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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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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得意的神情,笑歌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啧,真是不可爱。”柯戈博皱皱鼻子,忽然一躬身抱起她,眼角笑意浓浓,“这个时候,你应该问我想做什么,而不是我想说什么吧?”

what!?这个跟屁虫该不是吃错药了吧?

笑歌黑线了。凝注他许久,嘴角蓦地就微微扬起半边,“那么,请问你要做什么?”他的右瞳中确实没有金昙花,但她的左眸分明又热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离弦应该就在附近,只是力量微弱,无法现身而已。

这倒问住了柯戈博。

是啊,他想做什么?这女人根本就不会因为交付身体就把心一并奉上——她向来如此,留情不留心。

他突然无比痛恨笑歌的冷静,却强压下吐露实情的冲动,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不是跟你说过,将为夫妻,必要坦诚,以后每一天我都会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么?”

趁她怔忡,抽走玉簪,散落她的一头秀发,屈指轻勾起她的下巴,淡道,“所以今天要跟你说的是……我的身份。”

措手不及,笑歌愣住,来不及阻止,他已开始说。关于那个叫红笑歌的女子,从十二年前他与她的初见,到这许多年间与她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每一次伤心或欢乐,点点滴滴,巨细无遗。有些事,连她自己都已不复记忆。但,他记得。

他凝视着她的眼,没有一刻移开目光。那种眼神太认真也太陌生,令她忍不住地害怕,忍不住微蜷了身子悄悄往后挪。

但,那只手臂轻轻一展便圈住了她的腰身,温柔而有力地将她拉入他的怀里。微热的气息拂弄着她的耳廓,他的声音轻的近乎耳语,“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很奇怪,很卑微?放弃了那些机会,却没办法从她身边离开。眼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却连喜欢她都不敢让她知晓……”

“你、你好像弄错对象了。”笑歌结结巴巴地打断他的话,竭力想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这些话,你应该对她说,而不是我!”

他却紧了紧手臂,让她贴得更近。怀里那种甜蜜的香气,是他所熟悉且喜爱的。她的睫羽微微颤抖,眼神慌乱无措,像只被打湿了羽毛的小鸽子,那样可怜可爱。他很想吻下去。

“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些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再放开你。”

纵然容颜不再,她仍旧是她。可以重新开始,紧紧抓住这抹蹁跹灵动的美丽,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甚至是一刻,于他而言,也已经足够了。

笑歌的脑子里拉响危 fsktxt。cōm险的警报。她瑟缩着避开他炙热的眼光,却无论如何也镇定不下来,“放、放手!你弄疼我了!”

左眸似乎在燃烧,那种热度灼得她的眼眶剧烈的疼。他跟她在一起十二年,就算没有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也绰绰有余。如果换做以前,在一切事情开始之前,她或许会欣然接受。但,现在不行。她已不是那个可以做事不考虑后果的红笑歌。现在的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也不能回应。否则惹怒离弦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咬牙直视着正等待答案的柯戈博,一字一句地道,“你的话很让人感动。不过抱歉,我从来就不是个能对谁一心一意的女人。”

………………………某妃的话

明天会是我史上最悲惨的生日——事务所里,司考书陪伴我;回家,老娘的训斥迎接我。傍晚还得送两张老人头给结婚的朋友…囧,明天真的是我生日吗?

破笼卷 第六十八章 笑点鸳鸯谱(三)

风住,月当空,映亮一地寂寥的雪。

笑歌的答案引来柯戈博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他终究还是吻了她。如同羽毛轻拂过手背,如同蜻蜓点水,快得令她几乎以为那一吻只是个错觉。

“我知道。可我不在乎。”

他耳语,唇轻轻擦过她的耳际,引起阵战栗。不等她回神,那黑色的身影已越窗而出,腾挪疾掠,在月光下犹如只巨大的蝙蝠,渐渐消失在远处。

左眸中的热度随之不见,周遭宁静,只听得她自己的心跳声急促如擂鼓。一切好像梦一场,但绝对不是美梦。

指尖按着唇,笑歌有点混乱。他话语里流露出的那种感情让她恐惧。那是她一直避之不及的领域,不想触碰,也不敢触碰。

并不仅仅是离弦的原因,她也不是生就的铁石心肠,但,可能吗?

去掉了美貌,她剩的只有心。计。心计可以让她挥洒自如地控制人心,为她创造出没有血缘却更值得依赖的家人。可,爱情这种东西,凭心计真的能长久?

哪怕离弦,她也不认为他真的爱。她。出于新鲜感也好,出于别的目的也罢,只有不将心付与,她方可以来去自如。一如她当初与夜云扬的约定,给足对方空间,不用把对方放在心上,各得其所,离开也不至于黯然神伤。

但如果……想想看,连白云舒一次。失约,她都会十倍报复回来。那么当她真正把心交给另一个人时,她能保证在受了背叛之后,依旧心平气和,尚存理智留他活路?

“不可能的……”她重重阖眼,唇边逸出声低低的叹息。

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敢。

“情形如何?”

密室内,琉璃灯洒下昏黄的光。红奇骏抬眼望着无。声无息出现在罗汉床边的惜夕,湘妃笛在手上旋来转去。

夜无言专注地盯着棋盘,似乎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他心神稍移。白可流拈了棋子装不在意,耳朵却已竖得老直。

“午时一刻,刘姑娘从玉满堂出来,直奔城南。脚程。非常快,不像是未习过武的。而且她对城南的地形很熟悉,有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我没有发现她的踪影。直到申时二刻,她在城南济世堂出现,同行者有夜公子、青小姐和一个背着孩子的乡下妇人。其后有轿子送那对母子去往瑞云街,而刘姑娘和另外两位去了莲香酒楼。大约过了两刻钟,夜公子同青小姐出了酒楼,刘姑娘却不知所踪。我去瑞云街问过,直至我来将军府之前,她仍未回去。”

惜夕蹙眉将今。日跟踪所见一一道来。红奇骏听得不时摇头叹息,连下棋的两个男人也丢下棋局,诧异地望过来。

“红叶夫人,你是说……你把人跟丢了?”白可流一脸的难以置信。看她点头,不由得骇笑出声,“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她还会隐身术不成?”

“云扬回公主府了吗?”夜无言看问题的方向显然跟他不一样。

“我尚未回府。不过离开酒楼的时候,夜公子和青小姐乘坐的轿子是往青府方向去的。”

夜无言扬扬眉,在棋盘上轻轻落下一子,“那你回公主府时不妨问问看。如果他没回去,估计三个小鬼都会在青府里。”

惜夕刚应下。红奇骏又蓦地道,“柯戈博呢?午时之后他去过瑞云街没有?”

“去过。酉时到的。他跟柯姑娘聊了一会儿,又跟刘姑娘送回去的那个乡下妇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他这次似乎很认真……”红奇骏低低叹了口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拿笛子一敲棋盘,投向白可流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你倒悠闲得很,光在一旁看戏,貌似丢东西的那个是你吧?”

白可流耸耸肩,近来跟他混得久了,也懂得心平气和才是应付挑衅的真理,“反正东西已经回来了一半。剩下的那半,过些日子再拿也没关系。”觑着他,又嘿嘿一笑,“我看你才真正悠闲。儿子丢了也不去寻,柯家小子要娶亲,你反而在心得紧……对了。你家夫人不是撂下话了么?三天内找不着儿子,她可是会领兵先来攻打你!”

他说得有趣,夜无言也不禁莞尔。红奇骏被戳中痛处却不恼,凑过脸来笑嘻嘻地道,“说的对啊……老白,那我岂不是会连累你?”

“……”白可流郁闷了。想起安水翎那“镇山一吼”,老心肝也止不住地颤。恨恨瞪他一眼,沉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吧!连红叶夫人都摸不清那丫头的底细,我还能无证无据就上门去抓人?”

“反正你不能闲着!”红奇骏赖皮起来,尔雅风度也一扫而光,“惜夕是我们家的人,你光让我们家的人为你办事,就是不对!”

儿子偷人家东西是铁板钉钉的事,平白失了面子,他本来就已经很不爽。柯戈博却偏在这种时候提出要娶妻,娶的还是个敌友未明的女子,更是让他恼火。叫来训话,本是想婉言劝说,那小子倒理直气壮,一句“我想跟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有何不对?”噎得他到现在还缓不过劲儿。

白可流晓得他是借故发泄,懒洋洋摆手道,“我府里的人随你差遣——如果你觉得他们能有红叶夫人一成本事的话。”

红奇骏哑然。夜无言敲敲棋盘示意白可流继续,又淡淡一瞥坐在一旁喝茶的惜夕,嘴角微弯露出点笑,“红叶夫人辛苦了一天,应该不会一无所获吧?你对那位刘姑娘有何看法,不妨直说。”

惜夕迟疑地望望红奇骏,垂眸轻道,“旁的没看出什么来,不过……如果那是她存心要教训小少爷的话,手法实在很熟悉。”

对方虚实不明,又有夜云扬和青嫣在,所以不曾近身查探。不过观察她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她是那个人——这种想法在没得到证实之前,惜夕自然不会说。

看三个男人都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她犹豫一下,方慢慢解释道,“我记得柯戈博曾告诉我,小姐入宫前独自拜访青府,做了些激怒青侍郎的事,青府的下人却反过来维护小姐,弄得青侍郎大为光火。当时青侍郎一口咬定小姐偷了他的扇子,结果……”

“结果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青侍郎的房里,让他有苦也说不出,是不是?”夜无言笑着接口道。

“不错。”惜夕也忍不住笑了,“莫非夜大将军也听说了?”

“不,我猜的。”夜无言微微一笑,“我虽未见过青侍郎,不过听可流兄说,那孩子生性古板,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清高,认定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听别人劝。若是你家小姐想将这种人纳为己用,只有先激怒他,再施展可压倒他的才学或手段,方可叫他心甘情愿臣服……抱歉,我说的太多了。”

“不,一点也不多……”白可流喃喃,于心底泪奔。要是他早些来请教夜无言,让红笑歌提前结束“施展可压倒他的才学或手段”这一步,他也就不用一大把年纪还整天受刺激了。

红奇骏瞧着夜无言那神气分明是很欣赏他女儿,立马乐了,“老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我女儿认你做干爹——她没对手已经很久了。有你陪她玩,她绝对开心!”

“噗——”白可流刚入口的茶水喷了一棋盘。他却顾不得擦嘴,一把抓住红奇骏的手臂,咬牙道,“你别害无言兄了!要不是红叶夫人搞了那个封印,我都担心我儿子没命活到三十岁!”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心里对那小丫头已经忌惮到这地步了。

提起这事,红奇骏又有点不痛快了。挣开他的手,冷哼一声,道,“你想当她干爹还排不上队呢!”眼珠一转,又若有所思地道,“现在看来,我女儿对紫家那孩子情有独钟……要是实在凑不成亲家,等事情完了,还是让其他那几个孩子再寻出路吧——好苗子都藏在她那儿,也实在太可惜了。”

夜无言笑着微微颌首。白可流却把脸别过一边去,“这种事到时候再说。”

红奇骏是想替女儿先铺条后路,看他不高兴,也不好再继续游说。瞥眼惜夕,就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方才说到哪儿了?手法熟悉是吧?”

嘴里说着话,他心里却犯了嘀咕:虽说那几个孩子都是他女儿自个儿挑的,但今时不比以往。夜无言首肯就没什么了。那紫因脱离了紫家,青穹所倚仗的青家势力不大,也不怕他两个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唯独白家的不好解决。若是白可流坚持要他女儿负责到底……啧,真正麻烦!

“嗯。”惜夕看出他的尴尬,抿口茶,清清嗓子,将先前的话题续下去,“三位应该都知道,最近柯姑娘突然将在城内的西六总部迁去了瑞云街。而那位刘姑娘入狱之时,青侍郎也同柯姑娘一起去求公主出面。加上今日夜公子与青小姐又在她身边出现,柯戈博更是……我想,小少爷的那件事上,刘姑娘与小姐所用手法一样,也许会是偶然。但,能在短短时间内拢合这些性格各异的人,这位刘姑娘凭的绝对不是运气。”

瞧那三个男人的眼神都有所改变,她微微一笑,淡道,“所以,个人意见,按兵不动,先瞧瞧她打算做什么,咱们再决定要留还是要……除掉她。”

………………………某妃的话

打滚~题目不靠谱了哈,原谅我

那啥,我考试又砸了

啊啊!还是文字才能让我欢乐啊…掩面而走

破笼卷 第六十九章 笑点鸳鸯谱(四)

瑞云街的一处小巷里,白衣少年于高墙的暗影中微仰了头,手中一只玉色小瓷壶,倾出酒液如注,涓滴不漏入他口。

饶是在这种时候,那双妖娆的桃花眼仍斜睨着街对面那所宅子的大门,冷意浓浓。

“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于他身旁低低响起。他转头去,俏皮地眨眨眼,将壶递过去,“霄,来一点?”

紫霄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轻道,“你又喝那么多!明日再迟到,你就自己去跟袁尚书解释!”

“尚书……嘁,真是世事难料。”紫因嗤笑一声,又扭过头去继续盯梢,“前几日还不过是个牢头而已,眨眼工夫就跃过龙门了。”

紫霄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暗暗叹气,“他以前是什么都好,现在可是你我的上司——总不见你回府,该不会每晚都是在这儿吧?”

“有什么不对?”桃花眼微微一睐,笑。也笑得自嘲,“反正我不信她清白。”抬手虚虚一指那扇紧闭的门,又道,“你瞧她蹲大牢蹲的多值得!不仅全阳鹤城的乞丐和偷儿都死心塌跟着她混了,连对她特殊照顾的牢头也摇身一变,成了她的靠山……我看这世上还真找不出几个跟她运气一般好的人!”

紫霄也有同感,却不肯助长他。的气焰,只淡道,“她待人谦和有礼,又有才华——袁尚书房里那幅画我也看过,下笔刚劲却不失柔和……”

“要不是为着那个,我还懒得来呢……”

紫因小声嘀咕一句,下意识按按胸口。那处,有张墨。荷图。是他暗藏的宝贝,那个人的手笔。记得那时她气得红扑扑的脸,记得他曾笑言以此定情。可惜,画依旧,人却已……想不到今日在刑部尚书的书房里得见那幅红梅傲雪,竟是与这墨荷图的笔触如出一辙!

瞥眼露出诧异神色的紫霄,他强牵唇一笑,“你先前。不是问我是怎么怀疑上无空门的么?”揽过他的颈子,眼珠儿一转,促狭地低笑,“其实,我根本没把无空门当做目标过。”

“什么?那你当时说……”

“嘘——小声点。”

桃花眼微弯,睫羽轻垂,挡住那里头荡起的一丝。茫然,“我只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稀里糊涂又走到这里来,然后突然闻见种奇怪的味道,结果……我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他呷口酒,又慢。条斯理地续道,“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条陌生的巷子里,手里攥着张小纸条,上头画了一扇门,门顶上钉着条红绳,旁边还有几个字,写的是‘梧桐树下,心想事成’。你道如何?我爬起来一看——赫!那么巧,我面前的那扇门的门顶上就有条红绳……”

紫霄惊讶地微张了嘴却说不出话。紫因揉揉被冻得发红的鼻尖,笑得好生无奈,“我很好奇,就进去看了看。那时候已近辰时,里头的人又都是昼伏夜出的货色。所以一点工夫都没费。而那院里只一棵枯树,树下积了不少雪。不过坑是新挖的,最多不会超过两天。且不像是用铲子挖的,倒像是什么动物刨出来的……”

往对街那边瞟一眼,他不自觉就咬紧了牙,“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所以你怀疑是她与柯语静做的?”紫霄不以为然地道,“恐怕是你多心了……柯语静虽为人大大咧咧,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就算真要做,没有公主和惜夕姑娘的首肯,她决计不敢。而那刘姑娘不像是会武功的人。要把个昏迷的大男人带去别的地方,又不能惊动旁人,谈何容易?”

“就是因为想不通,我才来的。”酒意上涌,妖娆的桃花眼里氤起薄薄雾气,“不过我现在愈发想不通了。”

“怎么说?”

“柯戈博,要娶她。”

青府的后门前,一个着了身松柏绿大棉袍的中年男人正不耐烦地走来来去。

听见闷响,他警觉地避到转角处,身手意外的矫捷。探头看清从门里出来的人,松口气,顷刻后又怒意上脸。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是一声冷笑,“你倒悠闲得紧!”

笑歌瞥他一眼,不慌不忙地阖上门,转身步下台阶,朝手上呵了口气,“花大叔瞧起来也不忙嘛。”

花大叔……柯达人纠结了。顾不得来这儿的目的,郁闷地皱眉道,“小丫头,你怎么越叫越难听?”

“噢啦,那果然还是菖蒲花大叔比较好么?”她拉下风帽,满眼笑意。

柯达人无语,半晌才闷闷把手里拎着的一盒东西递过去,“以后要吃点心自己回去拿,我可没时间给你们这些小丫头当信使!”

“谢谢花大叔。”

笑歌压根没听后半句,抢过来就要打开。柯达人忙拦住,眼一瞪,沉声道,“今天的解药呢?”连两天都把那堆大小药丸送去给人瞧过,居然没一个认得全的。不过幸好是让人瞧了,否则里头那几粒泻药也够他受的。

她嘻嘻一笑,伸手进锦囊摸了半天,摸出来十多粒。柯达人一看数目不对,立马唬起脸来,“整整少一半——你又闹什么鬼!”

“诶,浓缩就是精华,花大叔不懂?”她笑眯眯把掌心里的药送到他面前来,“这回没错把泻药放进去,您总算可以放心服用了。”

她、她、她居然还有脸说!?柯达人气结。看她转身要走,手悄悄握住腰间匕首,脸色蓦然沉冷,“站住!昨天问你的你还没回答,以为这么就能糊弄过去么?!”

“昨天你问啥来?”笑歌理理衣襟,又慢吞吞地转过身来瞅着他笑,“最近事儿多,我忙忘了。”

“别装傻!就官印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她一拍额头,忽然间又摆出脸愕然,“我又不是当官的,哪知道什么官印的事嘛。花大叔怕是问错人了。”

匕首出鞘,带起一溜耀眼的光。这回柯达人学乖了,刀尖直指她的心口,“你让我带那小子去芳卉街十八号的后门处,又让我把纸条塞在他手里。结果他一醒就把人杀光,还拿了官印上殿面圣——你做的事,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笑歌慧黠地眨眨眼,“是么?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梧桐树下,心想事成’——若不是你埋好等他去寻,又怎会知道东西藏在哪里?”在红少亭面前蒙混过关的辛苦劲儿暂且不提,一想起他居然被这丫头耍得团团转,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那就好笑了。”

笑歌不退反进,惊得他倒把匕首缩回来半寸。她屈指轻轻一弹那刀尖,笑得眉眼弯弯好似只狐狸,“您知道纸条上写什么,人也是您带过去的,怎么转眼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呢?莫非有人亲眼见着是我把纸条交给您,教您带他去那什么街的么?”

柯达人一愣,心头火霎时蹿起老高,正要一刀刺下去。却听门那边忽地发出声轻响,有金芒蓦然激射,荡开了他的刀尖。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放肆!”夜云扬闪身护住她,指间金镖一晃,蓄势待发。

对方是公主府的人,动了会有**烦。但就此离开,柯达人却又不甘。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握紧匕首与他僵持。

“两位切莫动手。”笑歌从夜云扬身后绕出来,轻轻一拨柯达人持刀的手,“都是自己人。”

啥?两个男人都愣住。

她瞥眼柯达人,扭头冲夜云扬微微一笑,“云扬公子,这位是花大叔。他打算退隐江湖,在瑞云街开家杂货铺,宣传事宜都交由我来做,是我的大主顾……你别看他老人家脾气大了点,一句不合就舞刀弄枪的,但昨天我们谈妥的事,没他这位高手帮忙可不成呢。”

死丫头,又要拉他下水!

柯达人正要拒绝,却见她袖口处有抹金红闪了一闪。他登时如挨了记闷棍,脑袋瓜子晕的慌。怏怏地收了匕首去,只拿目光在她脸上剜洞。

夜云扬半信半疑地看看柯达人,又望望满面笑意的她,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实诚,看对方收了家伙,立马晃手藏过金镖,客气地向柯达人抱拳一揖,“是我太鲁莽,还望花大叔见谅。”

他生性认真,行过礼还不忘补两句,“不过六姑娘毕竟是个弱女子,经不起吓。言语上若有得罪之处,花大叔训斥便罢,切莫再动刀剑吓唬她。”

弱女子

柯达人憋闷憋得半死,笑歌却是憋笑憋得不行。夜云扬浑然不觉他们的表情有异,笑一笑,又道,“天冷,两位还是回屋再细谈吧。”

笑歌顺水推舟挽住柯达人的右臂,笑得那叫一个甜,“是啊,花大叔。用您特意给我送来的点心就茶,一定很美味……待会儿我亲手给您沏壶好茶,您喝过了就莫要再为以前的事同我计较了好吧?”

柯达人发作不得,刚要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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