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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家-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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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回头来就是,暗处的人手不会动的,没什么事儿保护一个人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她救了你,我总不能让她在我的地盘上出事不是?”

“你就能让她的货在你的地盘上出事!”茶夫人笑,沈诚却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示敌以弱,日后怎么给他们迎头痛击?”

第一八七章

“爹,您的意思是,沈诚这次是把所有的人都给算计了进去。”白衣青年小心翼翼的陪在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身边问道。

中年男子瞥了自家儿子一眼,“马家的根基未动,你凭什么以为沈诚就大伤元气了?就凭他要撤出广州城?”

“那您还让我去跟他们参合?“白衣青年有些郁闷的道,“咱们一直坐山观虎斗不是挺好的么?”

中年男子闻言摇了摇头,白衣青年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些,“有些时候并不是你想中立便能中立的,”中年男子淡淡的道,“马家先出昏招,狠狠的打了沈诚的脸,沈诚怒极之下便端了马家广州城所有的买卖,看似气急之下胡来,只是你想想,沈诚跟马家的大仇,他能隐忍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为了个女人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

“唯一的解释便是沈诚有了更重要的事儿,没时间跟马家斗下去了。近来,咱们下面的人汇报上来的消息你也该听说了,可有什么结论?”

白衣青年闻言想了想,道,“沈诚的人在大肆的收购一些东西,像是要打造出一只大船队来。”顿了顿道,“没道理啊?他若能吃下马家,自然能接手马家的船队,这么大的动作,投入许多的人力物力,怎么看都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好处。”

中年男子闻言笑着赞许的点点头,“你能想到这里已经不错了。不过,你漏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大肆的寻找一些船工,所以,我知道了一件事儿,他打造的船队艘艘皆是海船,比咱们的海船最少还要大上一倍!”

白衣青年闻言眼睛一亮,愕然道,“莫非……”

中年男子颔首,“没错,他合该是找到了一条更能发财的海路了,所以才不愿跟马家人继续纠缠下去,这条海路能发大财,却是需要他全心全意的经营。”

“沈诚此人,看似粗狂,实则心细如发,老夫敢断言,即便马家人不先动手,他也会找个借口动手的。这些以为沈诚元气大伤的人一个个的跳将出来,怕的便是沈诚日后一家独大,却是没想过马家人还没退出呢,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要出来瓜分马家人留下的东西了,马家人会如何对他们?”

白衣青年道,“马家肯定不会服气的,沈诚这一招以退为进,倒是将别人送到了风口浪尖上,势必没人顾得上跟他斗了,等这些人内耗毕了,他再出手便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中年男子点点头,“所以,咱们这时候不能参合进去。沈诚这一招看似吃亏,却是以逸待劳的法子,将马家人的地盘给打下来再丢出来给一群饿狼抢夺,这时候,谁能不动心,便占据了大赢面,至少,不会输!”

白衣男子闻言点了点头,“爹,孩儿还有一事不解,那咱们就这么瞧着?”

中年男子看见白衣青年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胡家自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这么多年的家业,都是跟别人骤然发家或者靠祖宗基业不一样,咱们是稳扎稳打一步步积累起来的,靠的便是能抓住每一次机会。你瞧着,这次的事情,哪里咱们有机会插手赚一笔,且是稳赚不赔的?”

白衣男子想了想道,“广州城这一趟浑水也没多大油水,不知道那条海路沈诚有没有兴趣找人合作?”

中年男子满意的点点头,却是叹息了一声道,“可惜带来消息的人来的有些迟了,如今却是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接沈诚了,这事儿怕是只有等他回来再说了。”

白衣青年闻言道,“就不能派人去岛上找他么?我去,成不成总是可以一谈的,咱们这时候雪中送炭,总是好过日后再去,少了几分诚意。”

中年男子闻言笑道,“这时候去岛上你若是能找到沈诚,他就不是沈诚了,是你会在这满世界都是敌人的时候回到自己的老巢里等人来捉么?”

白衣青年闻言语滞,随即眼前一亮,突然道,“,我知道哪里肯定可以找到沈诚!至少,也可以跟沈诚结个善缘,将之前的事情了结了。”

中年男子闻言愣了愣,随即恍(书)然(网)道,“是了,我怎么会没想到呢!你呆会儿就上门去拜访一下这位程姑娘”,顿了顿,却又觉得不妥,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听说那是位还未曾出阁的姑娘,你让夫人替我去一趟好了。”

白衣青年闻言笑了笑道,“爹,这您就太操心心了,前些日子我那媳妇儿参加茶会的时候曾经跟那位程姑娘有过一面之缘,我寻思着,让她去比较妥当,娘那边还是……”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自家那个儿媳妇办事也是稳妥的,“这样也行,就让她去吧。探探她的口风,我总觉得此事兴许与她脱不了干系,何况她这次可救了沈诚的女人,就凭着那茶夫人有事向她求救这一点儿便不难看出,此女跟沈诚关系密切,何况,此次的货物也是她带来的。必要的话,倒是不妨将尹家藏货的地方向她透露一点儿。”

白衣青年闻言笑了,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匆匆的往自家院子行去。

广州知府衙门门口一大早,便出现了个布衣男子,拿起那常年不用满布尘埃的鼓槌,便就着衙门口那面大鼓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大清早的便有人来击鼓鸣冤,这广州衙门多少年没见这样的事儿了?

须知道这广州府一地比起其他的地方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地方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不一样的地方则是,这地界儿上的人有钱打的起官司的都不太喜欢把自家的事儿交给官府来办,毕竟么,这地面上,官府能有他们说话顶用么?何必白白的给人挤兑了一堆银子出来?

因此,这衙门是久久的没人告过状了,搞的刚听见衙门口鸣冤鼓响的尹知府大人闹的在院子里大喝,“大清早的,是谁在外面敲敲打打的,饶人清梦?”

外面的管事还不算糊涂,心头叨咕了几句大人是睡糊涂了,提醒道,“大人,这是有人在击鼓鸣冤呢……”

尹知府闻言翻身便坐了起来,随即一愣,“击鼓鸣冤?这年头?”他也不太相信,唯有摸摸鼻子让人替他穿戴,一边吩咐人去瞧瞧,要说吧,他才上任的时候还有两个不知深浅的外乡人会来告状,这几个月则是完全没有,他都习惯了整日的无所事事,每年上缴的报告里面便是广州城百姓淳朴,政治清明,就差歌舞升平了。

还没穿戴完毕,前面去查看的家人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大声道,“老爷,老爷!不好了!来告状的是方家那个人。”

“方家哪个?”尹知府皱眉,不悦的道。

尹夫人却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跳将起来叫道,“人呢?还不赶紧将人给拿下来!”

尹知府也反映过来了,却是见那管家苦着脸道,“老爷,不是咱们不动手,实在是……他说尹家不想绝后的话,就别动他一根汗毛,小的也不敢妄自做主啊。”

尹夫人道,“他不是说治好了么?”随即便开始急上火,“来人,赶紧去请少爷过来!”说着又觉得不妥,撇开手边的事,“还是我亲自过去瞧瞧好了,对了,再请位大夫过来!”

“两位之前没替尹少爷请过大夫么?”一道男声笑呵呵的道。

尹知府和尹夫人抬起头来望向院子里,不是那可恶的方白笈还能笑得出来。这会儿正被一大堆仆役衙役门拥着走进来,看起来跟他的下人一般。

尹知府喝道,“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接闯衙门的刺客拿下?”

方白岌也不管尹知府怒极以后的语法错误,笑呵呵的道,“你也别怪他们,是我告诉他们,若是敢沾上我一片衣袖,便让你们尹家断子绝孙的,你可相信我做得到?”

想到之前方白岌下的黑手,他也寻了不少名医来,结果都是大摇其头,显然是没办法的,而方白岌开的药方也是让人瞧过,根本就没问题,至于其治疗他儿子的时候更是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人盯着的,这事儿根本没人知道方白岌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是怎么下的手,如何不让人恐惧?

这方白岌简直能杀人于无形,别说让他们尹家断子绝孙就算是让他们尹家灭门也不在话下,至少,尹知府是心理清楚的,所以,他唯有耐着性子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一八八章

对于尹知府的心理,方白岌是再了解不过了,方家行医多年,看的便是人生百态,有些人胆大包天,却是对于自己的性命看的极重,他对尹家公子下的药很简单,不过是外敷的药和内服的药加起来的结果,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这位尹知府,让他知晓天高地厚,有些人是得罪不得的罢了。

当楚怀沙叫他来的时候,他便知道这广州城的大夫若非是医术不佳,那就是都瞧他们不顺眼,所以才没有说破此事,很显然,广州城的大夫并非那么脓包,显然是这姓尹的不得人心才会叫人齐心协力的来治他,他甚至还发现有人下了狠手,其中几味药继续这么吃下去,怕是尹家真的要这么断子绝孙了。

所以他来了,治好了他自己动手干的那一部分,至于姓尹的要继续吃上那一年半载的药会发生什么事儿,他就管不着了。

因为之前的把戏没被人拆穿,自然不愁后续,瞧见姓尹知府是这表情,无奈的问他到底想如何,方白岌自然是笑了。

“我来报案。”

尹知府眉毛一挑,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若只是这样显然就容易多了,不由得打起了官腔,“报案?什么案子?你大可先递上状纸,本官自然会受理。”

方白笈挑眉看了尹知府一眼,那眼神让尹知府颇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只听见他笑笑道,“我朋友的一批货物在码头被强人所劫,这事儿满广州城都知道了,尹大人没道理没听说吧?还要劳烦尹大人派人去帮忙将这批货找回来的好,事后在下自有重谢。”

尹知府闻言顿时苦起了脸,“便是为了这一桩?这事儿莫要说你拿我儿子威胁我,便是拿我全家上下的身家性命威胁我,我也没辙!”一摆手道,“你还是回去吧!”

方白岌闻言笑了笑,踏上前两步,凑到尹知府耳边低声道,“你要敢说这次的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就把你儿子的命根子切下来泡酒喝!”

“你!”尹知府低喝道,“你以为你有机会?信不信本官立即让人拿下你?”

方白笈挑眉笑笑道,“说来,我也是我方家二房的独苗了,还没给我爹留后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说,尹知府,别那么大的火气,我这次来便是打算跟你化干戈为玉帛的,一早咱们不也找你做生意了么?若非你儿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谁有空跟你过不去?如今你还有个机会,我不怕告诉你,这人是你得罪不得的,能让楚怀沙抛开一切的来替他办事儿的人,您老人家琢磨琢磨,当今世上能有几位?”

方白岌的话在尹知府脑子里转悠了几圈,只觉得他是在满口胡说八道,当今的皇帝是不可能让楚怀沙来干这种事儿的,何况就这么点儿东西救济下豫州城的那帮难民还差不多,于国库能有什么好处?

他已经证实了楚怀沙的来历了,方白岌的这番话只让他觉得他不过是个骗子而已!至于他怎么猜到事情经过的,想想也知道,知道这批货准确来豫州城时间的人,除了他以外就是沈诚一干人了。

“拿下这个私闯公堂的人!”

尹知府的突然变脸吓了方白岌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远远站着的一干人等则是愣了一愣,本来眼瞧着自家老爷跟方白岌还聊的挺投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脸了呢?

随即便是望着方白笈,带着几分畏(书)惧(网),自家这工作来之不易,可是,若是被眼前这男人下了毒,下半生变成太监的话,岂不是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自己下半身的性福?

方白笈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明白众人的心思?

他也知道自己必然是说错话了,不过,有一句话他却绝对不是骗人的,见到众人片刻的犹豫到底有人为了五斗米折腰,喝道,“谁敢碰我?”

说着瞪着一个靠的最近的壮汉靠过去,“你?”伸手便要去抓那衙役,那衙役本是鼓足了勇气上来的,方白岌打架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方白岌就的动作却是吓了他一跳,哪儿有明知道打不过对方,还伸手去抓对方的?

必然有诈!

那衙役本就心里挂着几分发虚,一愣神的功夫,这鼓起的勇气便泄了一大半,只恨为什么自己要靠的方白岌这么近,让他抓的这么顺手?还不由得往自家胯下摸了一把,心里叨咕着,那话儿不会就此就不好用了吧?

方白岌是有备而来的,这事儿做的半点儿不心虚,冷笑着道,“来碰碰我试试!”说着便去追那衙役,那衙役见状竟然大叫了一声,转过身撒腿便跑,他一跑,旁边的人见状也像是见到了生平最恐怖的事儿一般,撒丫子开溜,不过旁人却是没想他一般失了理智,虽然跑,却只是在院子里跑圈圈,躲过了方白岌便算。

方白岌追了几步,也懒得跟人浪费体力在这种事儿上,不过一边的尹知府却是脸色不那么好看了,瞧见自己的手下这么丢人现眼,气的怒斥道,“没用的东西,都在这儿丢人现眼么?养你们有何用?”

一干衙役和下人个个闻言皆是苦着脸求饶道,“大人,家有高堂,下有妻儿,若是保家卫国还罢了,可要咱们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还没处说理去,这事儿谁也不能答应啊!“说归说,也离着方白岌远远的,半点儿也不敢放松警惕,可谓方白岌猛于虎也。

方白岌笑道,“要不,尹大人试试?您来绑我,我不动的!”说着负手而立,果真一动不动的,见尹知府不上来,索性便自个儿凑了上去。

那尹知府见方白笈上前来,不由得脸色变了变,退后了几步,连带的,连旁边尹夫人也一起退了几步,却是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儿没给摔倒,样子好不狼狈。

方白岌想伸手去扶尹夫人,却不想,尹夫人见到方白岌的手竟然尖叫了起来,任由自己跌倒在地上,并以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柔软动作闪躲了过去,搞的方白岌很是郁闷,摸着鼻子道,“我有那么吓人么?只是好心想要扶你而已……”

尹知府已是气的脸色铁青,在场的人,包括所有的下人和他自己,都不敢去碰方白岌一下,弯腰将跌的灰头土脸的尹夫人从地上扶起来,尹知府站在门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白岌摊摊手道,“就是想拿回那些东西罢了。”

“好!”出乎方白岌的意料之外,尹知府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带人去给你找!”

说着便要往外走,方白岌闻言伸手拦在尹知府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尹知府面前晃了晃道,“别!您可别走,明人不说暗话吧,这事儿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我相信尹大人只要一句话,必然就能让人将东西一件不少的给送到程姑娘的手上,您瞧着,是不是送过去一下?等程姑娘给我送信过来收到东西了,我这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尹知府道,“那也要老夫修书一封才行。”

方白岌表示不反对,便有管事去取了纸笔过来,尹知府正要提笔,方白岌便腆着(炫)笑脸凑过来,要看尹知府(书)要怎么做,却是不管后面(网)的一干人等,尹夫人焦急的看着自家相公,发现尹知府抬起头来冲她使了个眼色,虽然有些不甘,却是退了出来,一出来,便将门一关,拉着一干下人和衙役商议对策。

方白岌才懒得管他们那么多,瞧着尹知府将信写好,便伸手取过来瞧了瞧,明显这信的措辞有些岢怪,他如今也不怕这些人使什么花招,这些人心中有所畏(书)惧(网),且是心术不正的人,若是在他的地盘上,自然讨不到好,这会儿却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方白岌已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这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玩世不恭,却也是有担当的,对于程水若,他自问对不住她,如今又害的她失了看重的事,虽然他对这事儿不看好,却也要负担起责任来。

在这个地方,他势单力薄,若是运气好,也许能逃出生天,若是运气不好,怕是要愧对家人了,方白岌很清楚如今自己做的这事儿是在铤而走险,不过,却是佩服程水若如今所做的事情,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只知风雨的青楼歌姬了,而是胸怀广阔的一个奇女子,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她自己尚且只能勉强度日的情况下,所以越发的佩服,不过,他口中不说罢了,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说的,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瞧见自己曾经的女人,嗯,还是有些瞧不起的女人变成如今这副让人折服的模样,心里都会觉得有些不舒服,至少他经历了不短的心里适应期,才能适应过来,用全新的眼光来瞧如今的程水若,总之,将她完全的当做是另外一个人来对待就对了。

“胡家的少夫人要见我?”程水若很是惊讶,“我跟她很熟么?她竟然知道我住哪儿?”

紫鹃挑挑眉道,“您的意思是不见啰?那我去回了她好了。”

程水若笑道,“见!怎么不见!我这边瞌睡了那边就有人送枕头来,这不是好事么?”

楚怀沙在一边低声道,“这次劫船的事儿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程水若点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既然人上门来了,想必是有好事的。早就听说了胡家人精明异常,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找上门来了,见一见总是无妨。”

打发了紫鹃前面去请客人,程水若换了身衣裳才到客厅去见客。

这位胡少夫人程水若是见过的,不过她跟着茶夫人混,到了哪家的茶会上都被划分到了小妾的那一桌,即便是有交集,也不过是见过面,点点头,不过,程水若对三大巨头之一的马家人也是留意了的,见到人也不觉得陌生。

说来这胡家少夫人也不过十七八岁,标准的海边儿人的长相,皮肤略微显得黝黑一些,有些粗糙,身材却是较小,不过却是秉承了胡家人在外一向低调的作风,别人家都是在外穿好衣裳显摆,胡家人却是在家里才穿亮丽的衣裳,在外面却是朴素的紧。

一身蓝色的素小袄,素色的长裙,身上零零落落的带了三五件首饰,别人瞧着太素了些,在程水若看来却是刚刚好,恰好的突出了少妇的优点,而不是让身上的衣裳首饰抢去了人的光彩。

少妇见到程水若互相寒暄了几句,客套过后,落了坐便笑道,“程姑娘一定寻思着,我跟胡家人也不熟呀!怎么这人便这么巴巴的跑上门来了?我也不与姑娘绕圈子,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我来,便是想与姑娘做点儿生意,顺带么,也结交一个貌美如花的朋友。瞧见你这打扮,虽然简单,却是透露出一股爽利劲儿来,这衣服的式样,我还从来没见到过呢,穿成这样,想必做活走路都要轻生许多。”

做生意的人么,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程水若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与人结怨的人,别人笑脸相迎,她的心便先软了三分,瞧见胡家少夫人如此,虽然叨咕着礼下于人必有求于人,依旧是高高兴兴的笑着道,“少夫人过讲了,这衣裳若是是自个儿改着玩的,少夫人若是喜欢,我改日让丫头们做两套送过去便是。”

胡家少夫人闻言一脸惊喜的道,“这怎么好意思?程姑娘真是太客气了。好在我今天也带了些小礼物来,不成敬意,就望程姑娘不要嫌弃了。”说着扭过头去让人将东西带上来。

说是小礼物,却也不轻,有一套珊瑚做的首饰,程水若虽然分不出好坏来,却是瞧见那珊瑚色泽分明而鲜艳,做出来的首饰手工精致,美轮得就像工艺品,拿到手上便让人爱不释手。

心头越发的明镜似的,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有所求而来了,程水若将首饰让紫鹃收了下去,笑笑道,“收了少夫人如此贵重的东西,小女子多谢少夫人的厚谊了。不知少夫人所说的生意是什么生意?据小女子所知,胡家在这广州府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怎么瞧得上我这小门小户的……”

“据我所知,豫州城下来了三十多艘货船,”胡家少夫人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吟吟的道,“这可全是姑娘能做的主的,像广州城的地面儿上,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货的贵人可不多,若是程姑娘这手笔还算小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什么能称得上大了。程姑娘是如今和沈大老板合作着,所以瞧不上咱们这小门小户的人家了吧?”

胡家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微噌,若是换了个男人来说这话,不免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从她口中说出来,便像是个少女在撒娇一般,却是怎么都让人厌恶不起来,程水若不由得苦笑道,“少夫人这话说的,那货都丢了,看的上看不上什么的都是浮云,少夫人让我一时半会儿的怎么说的清?”

心头不由得暗自嘀咕,这胡家人不会是来跟沈诚抢生意的吧?若是这样,他们怕是就要打错算盘了,这一份儿的利润程水若可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自己没船的情况下给沈诚分一份儿她都肉疼不已了,何况将货教给其他的人?

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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