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花,站着消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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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球，洗完澡，三个人一起去成都著名小吃龙抄手店吃东西。
泥巴金牌本名倪光辉，身高也近1。8米，不胖不瘦，只是初一时一脸的青春痘长满圆脸，就像金牌上的图案，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兼篮球队长，因为喜爱体育，酷爱篮球，老想本班拿个金牌什么的，又姓倪，结果被同学戏称为泥巴金牌。
上初二后，他一脸青春痘消了很多，人一下显得俊朗了许多。初二时，升为校篮球队队长，带领校队拿过全市初中篮球比赛的冠军。每当学校有篮球比赛时，他都是令男女生瞩目的人物。
上学期晃眼李宇春和神仙手绝交后，为了忘记分手的痛苦，无意中去打篮球，泥巴金牌在教她打篮球时，俩人很快就恋上了。
鲜肌肉正名叫宣超；　一米七六的个头，长着一双招风耳；他也酷爱体育；首爱是健身，练得一身慑人的肌肉；能一只手做俯卧撑，崇拜施瓦辛格，史泰龙的肌肉。常常收缩出胸肌，二头肌，腹肌，秀给大家看，一身青蛙肉，一派很硬汉超酷的样子，由于他喜欢炫耀肌肉，都叫他“炫肌肉”；假憨憨口吃不清，叫成了“鲜肌肉”，于是鲜肌肉这绰号便因此名扬全班。自从泥巴金牌爱上晃眼李宇春后，他俩就经常和鲜肌肉在休息日一起在校外打篮球。
入座后，晃眼李宇春要了一碗海味抄手，泥巴金牌要了三碗钟水饺，鲜肌肉要了海味面，又买了些烧烤串大家一起吃。
看着泥巴金牌倪光辉吃得乐呵呵香喷喷的，晃眼李宇春皱了皱眉，对泥巴金牌说：“光辉，你怎么分了到E组还一点不愁呀？我都替你愁死了。”
“愁什么呀？你没看见我夠努力了。”泥巴金牌边吃边答。　
晃眼李宇春属于名校中那种十分特别的女生，智商极高，专注力和记忆力很好，从小学到初三，从没觉得读书有什么难的，课前稍微预习一下，课堂上就听懂了，做作业一声不吭，不问别人也烦别人问她，作业总是很快就做完。她也不像二老师和正版西施一样勤奋和追求第一，从不上补习班，排名总在十名前后，有大把大把的业余时间去看闲书去玩去爱。
班主任千面王认是她是天生的考试机器，能给班级和学校争光的宝贝，可她偏偏就不求上进，始终在十名前后。千面王曾经找她谈过好几次，要她再勤奋些，她总是点头，可依然如故，久了，千面王也不再抱更大希望了。
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人这么笨呢？一天到晚很认真，成绩就是上不去。或者是情绪一不好，成绩就往下掉，她的前男友神仙手就是这样。她真的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她也无法理解二老师，正版西施为什么老想去拼第一，活得很累。
“光辉，昨天排名时，你不觉得难过吗？全班只有五个人在E组。”
“李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在E组，你在A组，丢你脸了？”泥巴金牌刚吃完一碗红油钟水饺，就把筷子放下了。
“你怎么这样，你上学期考试也没这么差呀，老酋这么偏科的，人家也考在C组了。”想到老酋昨天诡异的笑，李红有些生气地说。
“这不奇怪，老酋这个暑假一直在补课。和我在一个补习班。”鲜肌肉说。
“李红，还不是怪你，我暑假也想去补课，你非要我陪你一起去北京玩。”
“我们一起去玩的呀，我的成绩怎么没掉下来？怎么没去E组。好像是我害了你似的。”
“李红，你这是强词夺理！我的成绩从来没你好。”泥巴金牌有点生气了。
　
　　
　第39节：坐着看花，站着消逝（39）
　
“假憨憨是想得操行分想疯了，这次只要参加英语节节目的演员，都要加20分操行分，假憨憨你是想加操行分吧？”愣头青说道。
“是又怎么样？”
“你过去没这么积极行动的，怕不只是为操行分，另有目的吧？”
“什么？”假憨憨有点心虚。
“是想和我表妹在一起练英语校园民谣吧？前天中午我还看见你和赵秋月在一起哼英语歌呢，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
“愣头青，你别乱想，这叫共同爱好。”
假憨憨被愣头青说破心思，有点尴尬。
老酋一看假憨憨下不了台，连忙转移话题说：
“英语节我和愣头青还没想好报不报名呢，关键不知道弄什么节目。可是，这操行分奖得太有诱惑力了。”
这操行分也不知是谁发明的，先假设你是好学生，拥有一定数量的操行分，然后再扣，一层一层脱你衣服一样，这扣一点，那扣一点，一旦扣完了，就把你全身衣服全扒光了，裸露着就成了坏学生了。
当然，扣完操行分坏学生也可以变好学生，要变好得靠加分，但扣分容易加分难。比如你上课不专心听讲，老师看你不顺眼，说了你两句，学习委员就已经把你的大名给记下了，扣多少分，就由不得你了。
扣分就成了班干部的权力，每个班委都有自己的权力。管它学习委员还是清洁委员，是委员就有权。
有权就有争斗，权力斗争从小学开始，初中更激烈，更厚黑，班上看过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的人皆知，所谓厚，即脸皮厚；黑，即心黑。厚黑者，皮厚心黑也。
而如今，世风日下，老酋曾断定，要想在班干部这一团混下去，不学好《厚黑学》，可是前途一片黑暗啊。
想当初，老酋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清洁委员，但还是因为不能达到厚黑学的至高境界——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而最终退出了这个尔虞我诈的是非险恶之地。
所谓官场即战场，这一个班级，就好比一个国家，班主任是一国之君，班长是宰相，辅助一国之君管理好这个国家。以此推类。每个“大臣”为了自己的权利，钩心斗角，好不惊险。
虽然说得惊险，可现实之中，若不细细观察，却是难以察觉。
每个委员之间，有各自的势力圈，几个人组成一个势力圈。而班长，作为班里和至高统治者沟通的最直接桥梁，自然是各势力争相拉拢的第一对象。
幸亏老酋的班长二老师算是耿直清廉的忠臣，班上的勾心斗争没有别班的历害，还有点和谐之气。
总而言之，无论什么人，除非有什么伟大功绩，为学校争光添彩，才有可能一下加很多的操行分。平时，这操行分都是一言一行，一点一滴的累积起来的。
于是，学校好些活动都与操行分挂钩，重赏之下必出勇夫。
“英语节最高可加50分操行分，假憨憨，你以为是那么好加的？那肯定是英语节第一名才有资格加50分。”愣头青说。
假憨憨立即不屑道：“只要节目选上就有20分，平时，挣20分的操行分容
易吗？”
老酋听完，眉毛一挑，心想，是啊，自己上学期千辛万苦写的那本书，也就
加了50分。
“OKOK，你俩就慢慢聒噪吧，我反正要争取这个机会，20分操行分呐，不要白不要。”
假憨憨不理愣头青的讽刺，说罢，起身向教室走去。
老酋和愣头青无语了，看了一眼远处挂在主席台上大大的“孔明中学第18届英语节”的横幅。
“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有两周多，怎么就挂横幅了，哼，难道名校都喜欢这样炫耀。还真是不明白，一个英语节有什么好炫耀的，连孔中都变得这么崇洋媚外了。”愣头青一边往教室走，一边貌似愤愤不平地说。
九月夏末了，南方的秋老虎也来了，整个教室，活脱脱一个大闷锅。几十个人挤在一块儿。暑假后，午休不允许开风扇，这是学校规定，千面王也没有办法。虽然有时她也忍不住暗骂这是谁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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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节：坐着看花，站着消逝（40）
　
也不知道是谁最先说的，今天柳老要讲关于英语节的事儿，已经报名参赛的同学，都在盼望中。
初一初二，学校也曾举行过一次英语节，在大多数学生眼中，英语节不止是什么增进文化交流，激发英语兴趣的东西，英语节的最大的狂欢是没有家庭作业。尤其对“学习能力低下者”和电子游戏正玩到破关的人，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这下可好，压力全无，回家一放书包就玩，只差快乐得升天了。
千面王婷婷袅袅地来了。
她走到教室门口，关上门。当了她两年多的学生了，老酋很清楚千面王的一些习惯特点，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而教室的前门又没有关的话，她都会关上前门。
待学生安静下来，千面王说：“同学们是第三次参加学校的英语节了，关于英语节的意义和作用我就不讲了，只补充四点，第一、整个英语节除了邀请的校外表演团体的演出是全校都参加的活动，各班参加比赛的节目分三个年级组各自进行，第二、报名参赛的同学从明天起开始年级初选，选上的节目。参加人员每人加操行分20分。年级决赛的一、二、三名分别每个人加操行分50分、40分、30分。第三、　每个年级选拔两名学生当节目主持人。”　
千面王说到这时，下面许多同学已经蠢蠢欲动了，在他们看来，为了这两名年级主持人，又会有一番精彩的选拔赛。
“为了不耽搁初三的同学们迎接中考，初三年级组的两名英语节主持人不进行选拔，由老师指定。”千面王一说，下面的抱怨声就掀开了。
“这两名主持人，都是我教的两个班的学生。”千面王似乎是故意吊大家的胃口。
众人都在猜测初三15班的哪一个会是这次初三年级英语节的主持人。二老师？虽然说英语实力的确是牛B到极点，可口语实在不夠优秀，而且他一贯严肃的表情也不太适合英语节主持人这个位置。　
“初三11班的文豪思和文丽担任此次初三英语节节目组主持人。”
下面响起掌声，初三一共有十五个班，近一千人，出个主持人也算光彩了。
“文豪思？”老酋听千面王说完，突然觉得心中一突。好熟悉的名字！
老酋想起了他是也是文学社的，初二那次那次级刊改革风浪中，那次精彩的发言老酋记忆犹新。之后，老酋听人谈起，才知道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老酋的记忆中清晰的浮现出另一个人来暴斯文。当初的他，何尝不是天纵奇才？何尝不是学习顶尖？何尝不是才华横溢？但最终，亲情与爱情交织的一条导火线，彻底引爆了数年辛苦学习的压抑心情，跳楼自杀。
每每回想起暴斯文，老酋总是暗自惋惜不已，但有何用？人，已经不在了。无论当初的他是怎样的惊天之才，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找不到关于他的一丝痕迹。
“最后一点，考虑到这次英语节初三同学要忙中考，所以学校规定，除了参赛演员，凡是节目没选上的和没报名参赛的同学，都不许去看热闹，英语节期间全部在教室自习。班长罗大壮这次没报名参赛，就由他在教室监督。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大家准备好课本上课。”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走了，她最后一段话让没参赛又想看热闹的同学尽皆吐血，对着千王面的背影起哄。
连二老师和正版西施都没想到学校会这样规定，正版西施看见二老师脸上似乎也隐隐不快，她也觉得这规定挺奇怪的，既然是英语节，怎么弄得一半人过节一半人不过节，难道学校不知道要求平等的天性会使同学间相互讥讽吗？不参赛的会因此挖苦参赛的。
英语节期间，学校规定在午休后到上课的这段时间，将新食堂这块宝地轮流给初三各个班级排练节目。之所以说新食堂是块宝地就是因为自从新食堂建立以后，原本在旧食堂里被众多同学喜欢的小卖部就迁到了新食堂里来，但为了不影响中午各班的节目排练，学校竟然让小卖部在英语节开始之前暂停销售。
　
　　
　第41节：坐着看花，站着消逝（41）
　
对于学校高层领导关闭小卖部的举动，许多同学都有意见，又不敢找校长理论，于是，不参加表演的同学为了泄愤，午休时，便到食堂对着参赛人员的排练指指点点，当然，这泄愤可不是闹着玩的，酸味儿十足。
假憨憨的英语校园民谣昨天在歌唱组的选拔中被一枪毙命，赵秋月的英语校园民谣通过了，假憨憨很没面子很憋气。
新食堂内，假憨憨站在老酋身旁，看晃眼李宇春带领排练的英语歌曲舞蹈，假憨憨大着嗓门说：
“哎呀，老酋，你不觉得烦我都觉得烦了，这俗不俗啊？就这歌，还有这什舞蹈，还想进前三甲？白日做梦也不至于这样吧？可能连歌舞组的选拔都过不了，和我一样的命。”　
愣头青跟着点评说：
“喂，老酋，我怎么觉得穿中国服装唱外国歌跳舞，就像穿汉族服装跳藏族舞一样别扭呢？”。
老酋也觉得这节目不行，但毕竟和晃眼李宇春是同桌，于是貌似内行地点评说：
“唉，你就别挑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节目有时是越俗越好。这跟喝咖啡是完全相反了，喝咖啡时，糖尽量少放才有咖啡的纯味。而这个节目多放点糖，甜得腻味，越俗才越有味道。”　
为了这次英语节的这个节目，晃眼李宇春颇费心血，她姨妈是舞蹈老师，她缠着姨妈帮她编的舞。
假憨憨、愣头青和老酋的对话声不大不小都传到了正在排练的晃眼李宇春耳朵里，当她听到老酋他们议论这是节目俗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排练道具，冲到三人跟前说道：
“喂，你们三个，在一旁偷偷摸摸，指指点点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们去表演啊？”
“你这种节目，我怎么能上呀，跳得跟秧歌似的，咱们的腰不经扭，怕扭断了。”
似乎早已经料到了晃眼李宇春会有此举动，假憨憨一副有理的样子说道。
“假憨憨，你说这节目烂是吧？你那破嗓子的节目被枪毙了，心里不舒服吧？有一种人，自己长得矮，就想天下人都长不高。”
晃眼李宇春倒是直言不讳。
假憨憨最恨别人说他矮，觉得晃眼李宇春秃子面前骂灯泡，太欺人了，火气顿时上来：
“你长得像男生，跳女生的舞，不觉得像人妖呀？”
“假憨憨，你说什么？我们在辛辛苦苦排练，你们在一旁讽刺，还骂我是人妖？走，我们到枊老那去评理。”
说着一把揪住假憨憨的衣服要拉假憨憨走。
老酋心想：坏了，到了千面王那里，肯定受批评，弄不好三个人都要被扣20分的操行分，亏吃大了。老酋连忙上去劝晃眼李宇春放手，但她偏不放，这时，看热闹的人都跟着起哄。
正版西施，盗版西施，泥巴金牌，鲜肌肉全过来了，问的问，劝的劝，说的说，拉的拉，场面更热闹了。
等大家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后，正版西施文丽说：“老酋，你怎么能说这节目俗呢？那你说说这个歌舞节目怎样弄才雅呢？”
“这、这个…”老酋一时也说不出来，很尴尬。
泥巴金牌说：“老酋，说不来出吧？别只会挑食不会做饭，当评论家谁不会？班上的节目只剩李红她们几个人的这组歌舞了，有种你做个更好的节目出来代表我们班去参赛，弄不出来就别在这说风凉话。”
盗版西施汤佳佳有点不乐意了，对泥巴金牌说：
“我也看了其它班的歌舞组的节目排练，说实话，李红，你这个节目是要差些，还真有可能选不上。文丽，你是全年级的节目主持人，各个组的节目你都看过排练，你觉得呢？”
正版西施想了一下说对晃眼李宇春说：
“汤佳佳说得有道理，李红，下个星期歌舞组才举行选拔，你可能要再改一下才行，其它班的同类节目是比较强。”
老酋这时情绪冲动地对晃眼李宇春说：
“李红，这样吧，你放开手，我好好想想，明天中午以前，我要是不帮你想出更好的节目，我和假憨憨、愣头青三个人当着全班给你磕头谢罪！”
其实晃眼李宇春自己早己偷偷看过其它14个班的歌舞组节目，觉得有一半都比自己的强一点，正为此事犯愁上火，偏偏又听到老酋三个人的风言风语，所以顿时脾气发作了，大家刚才一说，心里对自己的节目能否选上更没把握，听了老酋的话，正好下台，心想：这个刁钻古怪的老酋是个写手，鬼点子多，没准还真让他想出个更好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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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节：坐着看花，站着消逝（42）
　
晃眼李宇春心意定了，放开了假憨憨的衣领，对老酋说：“好吧，老酋，这可是你说的，你别牛，我等着你们三个给本姑娘磕头。”
“不对，老酋的点子好和不好怎么评定呢？他说好就好呀？”
鲜肌肉突然插了一句，大家又愣住了。
“这样吧，老酋明天中午在我们班教室里讲他的点子，让全班来评定行不行。”正版西施说了个办法。
毫无疑问，在场的都同意了
下午放了学，老酋、愣头青和假憨憨三人在校门分手时，愣头青对老酋说：
“你今天中午也太冲动了吧，想不出来好节目我们三人就要磕头，我不是不
相信你，但万一你想不出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当众磕头太惨了吧？丢脸丢成全校的大笑话。”
“就是，太不冷静了，我都没想到老酋会许这个愿，当时就吓了我一跳，磕头和被千面王训一顿扣点操行分相比，我宁可被千面王训。”假憨憨也在抱怨老酋。
老酋也觉得磕头的事有点严重，对二人说：
“哎，说实在的，我当时是急了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出个磕头呢？话都说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男子汉大丈夫无信不立，总不能反悔不认吧，我今晚好好想个节目，假如我想不出来比她更好的节目，我也不会连累你们，明天中午我替你们磕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是有难同当的人吗？”
愣头青不乐意了。
假憨憨说：“老酋，你别这么看不起人，我是想提醒你问题严重，懂吗？实在想不出来，磕头就磕头吧，汉朝大将军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老酋说：“好吧，我就不信想不出来。今晚等我电话。”
回到家，老酋左思右想，想了好多个节目，都觉得不行，打开电脑，先用百度搜索关键词“英语歌舞”，没用，又用Google搜“英语歌舞”还是没用，还想搜索其它关键词，老酋的妈妈来催老酋睡觉，老酋一脸哭相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绞尽脑汁，连英语幽默相声都想了，可是谁能写英语相声呢？总不能让晃眼李宇春去演相声吧，她也不会呀。
这时，老酋的手机响了，是假憨憨打来的。
“老酋，想出来了吗？”
“没有，假憨憨，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哪明天只有认输磕头了？”假憨憨绝望地问老酋。
老酋沉默不语。
“算了吧老酋，认倒霉吧，磕头就磕头吧。哎。”
假憨憨正在安慰老酋，他家的黄猫又跳到假憨憨的床上来了，假憨憨心烦，想把猫赶下床，骂了猫一句：“滚！”
老酋一怔，问道：
“你要谁滚呀？”
“我家的猫又跳上床了。”
“哦，你家那只金发碧眼的美女猫呀。”
老酋刚一说完，心念一动，念叨着猫，猫，猫，突然灵光一现，茅塞顿开，一阵激动，他想起了英语歌剧《猫》，家里有《猫》剧的DVD碟，为了老酋的英语，老酋的妈妈初一就给他买了。
“老酋，睡吧，明日事来明日忧。”
假憨憨叹了口气说。
“假憨憨，你睡吧，我保证你明天不会磕头。”
“你想出来了？”假憨憨很惊喜。
“嗯，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你不用磕头了。”
挂了电话，老酋偷偷溜进家里的影音室，找出了《猫》剧碟子，又溜回床上，亲了一下碟子，心里道：OK，全靠你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全班人都不约而同回到教室，都知道老酋PK晃眼李宇春，输了三个大男生要磕头。
正版西施文丽看人都差不多到齐了，讲了PK的内容，宣布开始，泥巴金牌和鲜肌肉搬开了讲台，晃眼李宇春和六个女生表演了她们的英语歌舞，表演完后，泥巴金牌和鲜肌肉带头鼓掌，大家也跟着勉强鼓了掌。
轮到老酋了，尽管假憨憨和愣头青吃午饭时己经讨论好了老酋的办法，但还是有点紧张，毕竟一旦PK输了要磕头的。
老酋走上台，打开讲台左边的大背投电视，把《猫》剧的DVD放进影碟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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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节：坐着看花，站着消逝（43）
　
“各位，一会要放影的英语音乐剧《猫》，是上个世纪美国伟大的音乐剧作家韦伯创作的，是迄今为止最为成功的音乐剧，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间最长的音乐剧，至今还在上演。剧情讲述了一个叫做洁里珂猫家族的晚会，歌词是为儿童写的诗，通俗易懂，旋律上口，容易学唱，内容幽默生动，很吸引人，我建议的节目是演其中一段，节选20多只猫助主角猫出场合唱的这一段，下面我就放给大家看。”
老酋按下播放键播出，全班看得如醉如痴，要不是二老师及时阻止，整个中午恐怕都成了播放《猫》剧了。
老酋狡猾的鼓动说：
“这段只有魅力猫一个主唱，李红辛苦点，其他人的唱词都不多，学起来快。至于猫的舞蹈，录像在这当老师，大家跟着模仿就行了，演出时动作滑稽点漏相了也不怕，也许还更幽默好看。这段出场的猫有20只，可以让20个同学参加去争取操行分。”
一说到这，全班想参加的人一下子多了，响起了非常热烈的掌声。
晃眼李宇春一想自己是主角魅力猫，也跟着鼓掌。
不用再评定PK结果了，显然，老酋他们三个人都不用磕头了，全班都在兴奋中，都在争取在节目中演一只猫，有的恨不得自己此刻立马变成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