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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蝇的女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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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天七夜的疯狂派对,最终以尼禄亲自点起一把大火、将伟大祖先给自己留下的帝都化为灰烬作为结束。传说贝尔丝芭布在带着尼禄返回地狱前如此预言:
“我和我忠实的使徒尼禄的子孙会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一个更强大繁荣的帝国。血管里流动着的蓝色蝇王之血,将是他们的证明。他们中会出现一个让此大陆臣服在其统治之下的帝王,此人将作为我的继承人得到与神匹敌的力量、成为新的‘蝇之王’君临常世和地狱。”
之后几百年中,新生神圣罗马帝国像切蛋糕那样被分成了许多由无足轻重的王侯所统治的无足轻重的小国,这些小国在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指引下大鱼吃小鱼。随着历史车轮的推进,在这场你吃我、我吃你、大家互相吃的大食竞赛中出现了位优胜者——让新生神圣罗马帝国再次耸立在欧罗大陆上的查里曼。凯撒大帝。
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自称继承了凯撒家族正统血统的男子用他的战剑和权威将七零八落的小国小邦收拢在一起再兴了新生神圣罗马帝国。当他在战场身先士卒地浴血奋战时、挥洒出宝蓝色的热血。而他的所有直系或旁系的子孙,血管里流动的毫无例外都是这种异于常人的蓝血、以致他们被尊称为“蓝血贵族”。在欧罗大陆,这被看作是“贵族中的贵族”的象征、是种天生的荣耀——当然,此时已几乎无人知道恶魔女王的预言。即使知道,也无人敢流传。
就在查里曼大帝即将统一大陆的时候,这位伟大的蓝血大帝倒在了渺小的卑微贱民向其背后射出的毒箭下——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比仇恨更可怕的嫉妒。
世人常常盲目地认为只要是草根阶级反对贵族阶级的行为就代表了正义;甚至认为出身草根阶级的人就一定是“好人”、爬上去后一定会为草根阶级造福。
事实上,从草根阶级往上爬的人大多只是嫉妒处于权力金字塔顶端阶级的特权。越是出身卑微的人为了能往上爬往往就会越卑鄙、无耻、下流、不择一切手段。等他最终爬上去后,往往就像暴发户那样急不可待地去满足自己心中长期淤积的不平衡心理——享受、挥毫、为所欲为、甚至比原来的统治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贱民之所以成为贱民并不是因为出身,而是因为这种贱民心理。如果无法改变这种心理、就是得到了权力也无法成为“贵族”——这不是指那些靠祖宗功德封妻萌子的天生贵胄,而是指能够肩担江山、胸纳万民之人。
可惜,查里曼。凯撒大帝死后,虽然江山没有落在贱民之手、但其子孙中也无人能挑起这副重担。结果,刚刚复兴的新生神圣罗马帝国再次被分裂成几十个小国。
随着你吃我、我吃你、大家互相吃的大食竞赛再次开演,最后剩下四个胃口相当的选手开始长期对峙。而欧罗大陆则从此进入了已维持一千多年之久的四国鼎立状态。除了这四国外,此大陆也时不时地受到来自其它大陆的各异民族的侵攻。
这四国是:以继承查里曼大帝正统血脉而自居的罗马元首议会制共和国、现任元首是奥古斯都。凯撒;原新生神圣罗马帝国的首席大臣所创立的西西里亚王国、现任国王为维托。唐。科莱昂;原新生神圣罗马帝国的权贵士族所建立的法兰克王国、现任女王为路易丝。德。菲力浦;还有就是——整部国家历史就是战争史的神圣条顿帝国。
来自其它大陆、信奉大神奥丁的流浪自由骑士齐格弗。冯。腓特烈,这个从极寒的北方大陆而来的骑士在查里曼大帝在世时就带着自己的族人来到欧罗大陆开辟自己的天地,作为自由骑士雇佣军活跃在各个战场。查里曼大帝爱其武勇欲收其为臣、却被他谢绝。大帝非但不怒,反而将自己最钟爱的一位女儿赐婚给齐格弗这个“从北方来的又臭又硬的蛮子”。
“寒冷的北风和战场的硝烟造就了硬骨头的条顿民族。”——民俗学者如此记载。
在查里曼大帝遇刺而亡、新生神圣罗马帝国四分五裂后,齐格弗。冯。腓特烈白手起家、靠自己的战剑打出了条顿公国。他的后代则继续挥舞着战剑、用条顿的剑为条顿的犁提供土地,将公国的版图不断扩大。最终,条顿公国改名为神圣条顿帝国、占据了欧罗大陆的整个北方。
这是个尚武的民族和国家,军队是最宝贵的财富、军人是最荣誉的职业。构成这种“铁和血”国家特色的重要骨干就是条顿贵族阶级。和其它国家不同,整个条顿贵族阶级几乎全是受过正式的军校教育和严格的实战训练、拥有较高的军事素质和文化修养、信奉条顿骑士道思想和战争艺术论的军官集团。
严谨、细致、一丝不苟中还带着独特的高贵和优雅,条顿帝国的军人贵族主义非常简单扼要——“我为我是贵族而骄傲,但不是因为我的贵族身份和头衔、而是因为我对祖国肩负着比普通士兵更大的责任和义务。”
这就是为什么起家时家底薄得几乎一无所有的条顿人能够创建一个与其它三个富得流油的大国相对峙的帝国。更何况由于地理位置,它还要常常首当其冲地面对来自其它大陆异民族的侵攻。
而在这个军官集团中,由公国近卫队演变而来的帝国监察军、则是神圣条顿帝国的核心精锐。如果说帝国常规部队——帝国国防军是条顿帝国的强健肢体,那么帝国监察军就是中枢神经。两者相辅相成、互相依托。只是,条顿帝国一直实行的是皇帝和元老院协商处理国家大事的政治体系,而作为将效忠皇帝个人为第一宗旨的监察军与效忠国家为第一宗旨的国防军难免有些矛盾。
所以帝国监察军的宣誓言也比帝国国防军要严厉得多、并明确要求必须对皇帝和帝国同时做到绝对忠诚——当然如果有矛盾的话则Of course皇帝优先。
“对神圣条顿帝国和皇帝陛下的绝对忠诚,就是我、一个帝国监察军骑士最崇高的荣誉。”——神圣条顿帝国近卫部队、帝国监察军的骑士宣誓言,也被称为“血之誓言”。
人总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寻找自己的存在意义,无论是否能够找到、或者是否正确。对于我们的主角——伊莉安娜。冯。里奇特霍芬而言,这个普通的条顿骑士家庭出身、母亲是国防军骑兵上尉、刚刚从皇家士官军校毕业的银发少女成为帝国骑士只是为了尽自己的阶级义务。
加入监察军完全、完全、完全不是她的本意。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婉言谢绝。不过如果实话实说,家族被剥夺骑士封号事小、说不定现在她眼前这个温和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中年大叔——海因里希。希姆莱中将,帝国监察军最高长官兼秘密警察局局长,会马上把她送到想想都恶心恐怖的秘密警察局里接受调查。
在神圣条顿帝国有这么个让人吐血的笑话——皇帝为了看看监察军、国防军、秘密警察局的办事能力,将一只兔子放进一个大森林、让以上三个机构各派一组代表先后去搜捕。
国防军的代表花了一个小时找到了这只兔子。
监察军的代表花了半个小时找到了这只兔子。
秘密警察局的代表只用了十分钟就回来了,他们拖着一只被惨遭拷打的棕熊、那只棕熊带着无比的恐惧不断地招供——“我发誓,我是兔子!我就是那只兔子!”
明白了吗?伊莉安娜可不想像那只被惨遭拷打的棕熊那样倒霉——至少她不想因无谓的诚实而受烦人的政治审查。
所以她乖乖地穿上了这身黑色的条顿式骑士服、在领章上佩上两道银色的闪电纹章、还和其他新人同僚那样按部就班地宣誓。
好友卡尔玛的脸上充满着幸福和兴奋交融在一起难以自制的神情。伊莉安娜的心里充满着轻蔑和嘲笑交融在一起难以自制的心情。
她理解这个标准三好学生类型的大少爷王子正在为能够更好地辅助其皇兄——新任皇帝亚历山大。冯。腓特烈而感到幸福和兴奋。
但是,她比他更理解帝国监察军那光辉形象后的阴暗面。成为帝国监察军的一员,意味着成为只为帝国和皇帝而存在的剑、随时可以为帝国和皇帝的利益而牺牲的棋子、除了对帝国和皇帝的忠诚外可以放弃一切原则的国家工具。如果帝国和皇帝个人发生矛盾,还要以皇帝个人优先。
伊莉安娜在念出了上面那句让她觉得滑稽可笑的誓言的时候,只在嘴上发誓、没在心中发誓。
所以这个誓言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束缚。
她绝对效忠的对象、只有她自己。
永远只有她自己。
“血之誓言”最后一道仪式开始了,每个新人都得到一个帝国监察军银制骷髅戒指,上面刻有代表条顿祖先视死如归传统的骷髅头和交叉股骨,象征了对皇帝陛下和祖国的死忠。在戒指的胫环上、刻着“战斗一直到成为骷髅”这句让伊莉安娜哭笑不得的监察军传统格言。
她看着那些正感动和自豪地说不出话的新人同僚、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从一个个鲜活的青春生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骷髅骸骨。
在将这个骷髅戒指戴在中指上后,大家轮流用自己的士官用制式骑士佩剑割破中指指尖、将血滴在一个银盆中以示团结一致。
银盆中盛着纯净的圣水。
一滴滴带着青春生命火焰的鲜红血液落在盆中。
只有两滴是蓝色的。
一滴来自卡尔玛。冯。腓特烈。没有任何人会感到意外。
另外一滴来自伊莉安娜。冯。里奇特霍芬。这让除了卡尔玛和海因里希两人之外的人都感到诧异,但他们现在已经学会了监察军的第一要领——保密。
皇室顾问早已调查清楚了伊莉安娜的家世,除了相关人士外无人知晓结果,即使是最亲密的同班同学也不知道。卡尔玛除外,他被皇室允许和这个“流着相同的血液”的银发少女保持较亲密的关系、即使她只是个普通骑士家庭出身的下级贵族后裔。
而造成伊莉安娜的血管里流动着这种血液的原因,就是她为什么始终不想和腓特烈皇族在私人关系上有太深瓜葛的原因。
也是她始终只和卡尔玛保持着“友人以上、恋人未满”这种奇妙关系的原因
正文 第四章——帝国监察军维京装甲骑兵师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2 10:50:11 本章字数:4606
条顿帝国历1000年3月1日,在神圣条顿帝国南部边境战线、为打破与法兰克王国和西西里亚两国联军作战所陷入的长期泥沼状态、暂时结束战事以为国内政治改革赢得时间,帝国南方战区司令汉斯。冯。西克特上将在亚历山大陛下的批准下乘雨季还没到到来,集合数个拥有大批轻重型装甲骑兵的骑兵师为先锋开始大举反攻。
此地区正逢难得的干旱时期。河流、沼地、还有一下雨就化为泥泞一片的洼地,这些不适合骑兵特别是重装骑兵作战的地区因为干旱都变得一马平川。当铺天盖地的条顿轻重骑兵在同一时间由各个突破点撕开口子后,随之而来的步兵主力开始有选择性地占领联军的防御支撑点。
联军司令、法兰克王国的霞菲元帅没有被意外的打击和本国朝令夕改的指示搞昏头,他利用地形隐蔽主力,命令联军主力绕过条顿军的骑兵主力部队重夺被占的重要防御据点。及时获得敌情动向的汉斯上将马上更改了作战计划,命令骑兵主力回拢包抄敌军、造成与固守已占据点的步兵主力呼应之势、力图合围。
在发觉自己的作战意图暴露后,霞菲元帅改变命令、指挥联军主力后撤到有利地形拦截条顿骑兵主力。联军利用数量上的相对优势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条顿骑兵主力的攻击。但条顿骑兵部队依靠素质的优势弥补了数量的不足,在每次被击退后都能立刻有秩序地撤退重组、再发动进攻。
3月10日上午,条顿骑兵主力部队在强攻下终于在联军主力阵地上有所突破。虽然联军有着充足的后备力量、整体战线也仍然稳定,但霞菲元帅为避免腹背受敌的情况便下令联军主力在当日傍晚撤出了战场。因此,后续赶来的条顿步兵主力虽与骑兵部队成功合流,但未能合围联军主力。
几进几退后,由于一些非军事的政治因素,霞菲元帅在本国一再催促下不得不提前结束战役回国。西西里亚王国在独木难支的情况下只好也随之宣布暂时休战。
此战双方伤亡相差不大,都在数千人左右。但条顿帝国达到了主要战略目的。在此战役中,参战的帝国国防军和监察军的装甲骑兵师都表现出色,而其中、帝国监察军第十三装甲骑兵师——“维京”师更是战绩突出,它非但率先从正面突破联军主力阵地、还连续吃掉了两个法兰克主力骑兵团和大半个西西里亚整编步兵师,最后冲到离联军战地司令部不到十公里的瑟当堡才被截停。如不是因为缺乏攻城武器、“维京”师师长多兹鲁。冯。腓特烈少将也许会把这座古城也拆了。
还好没拆。否则现在,多兹鲁和他的骑兵师只能露宿荒郊野外。联军撤退后,按照休战协定将此城堡移交给条顿帝国军。安排一个团留守城外据点后,“维京”师的师部和其他主力搬入城内休整,等待帝国南方战区司令部的下一步命令。
食物的香气散发在四周空气中,现在正是晚餐时分。居民早已搬迁一空的瑟当堡内,各部的士兵在长官的带领下有序地排队领取晚餐。
军官和普通士兵一样排队领餐,内容也完全一样。在其它军队恐怕很难想象,不过这是条顿军的简朴传统——军官和普通士兵的伙食标准在作战时期必须一致。
在一桩半旧不新的大屋内,临时师部中的一张朴素石板桌上正摆着一份晚餐。一块黑麦面包、一碗杂菜咸肉汤,和普通士兵的标准完全一样。另外还有些从行军干粮袋里倒出的干奶酪和大蒜,就算是佐餐的开胃菜。
没有饮料、更没有酒,桌边的大铁壶里装的是清水。
一个身高数丈的魁伟男子正在桌边用餐,他一边把食物缓慢地送进嘴里、一边听着一个中校参谋长的报告。他那一头暗蓝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一张饱经野外风霜吹打和激烈战火洗礼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伤痕。
这就是帝国监察军第十三装甲骑兵师、“维京”师师长——新登基不久的亚历山大皇帝陛下的三弟,多兹鲁。冯。腓特烈少将。今年刚满三十岁的多兹鲁从帝国皇家军校以首席毕业后便开始转战各地,凭一剑一剑劈出来的战功从准尉班长升到少将师长,是个标标准准的条顿式军人、也是个“蓝血贵族”。
所谓“蓝血贵族”,就是指再兴新生神圣罗马帝国的查里曼。凯撒大帝的子孙后代。凡是继承“蓝血大帝”查里曼血脉的后裔,无论是直系还是旁系、无论性别年龄、体内的血液只要一流出体外与空气接触就会马上变成宝蓝色,这在欧罗大陆被视为是贵族中的贵族的“蓝血贵族”之象征。
尽管有许多人为的神话和传说,但其实除了肤色天生比较苍白外、“蓝血贵族”和普通人在各方面都没有什么不同。至于他们的血管里流动的异于常人的蓝血,其实只有在流出体外与空气接触时才会显现出与常人之血异样的蓝色。而且,他们无论在智力还是体力等各方面能力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奇异天赋,想成功就要和普通人一样靠后天的努力。
不过,似乎据说拥有这种异常之血的人、在某些情况下会产生一定的预知感应能力和瞬间精神集中力。但并没有专门的研究调查考证过这点。
而多兹鲁麾下的这支“维京”师是由条顿人的近亲——来自北方大陆的维京人为主体所组成的监察军外籍部队,成立时间只有三年左右、但战绩辉煌。维京人在北方大陆靠战争掠夺甚至海盗等没本钱买卖过活,他们热衷于激动人心的冒险,热爱艺术和精致的工艺。
在北方大陆的自然环境日趋恶劣的情况下,许多维京人搬迁到有着亲缘关系和相似风俗习惯的条顿帝国。其中有不少都纷纷投军为生,无论是国防军还是监察军都有很多维京人官兵。但在最近活跃异常的狭隘民族主义分子的眼里,维京人和那些“劣等民族”没什么不同、都是“破坏条顿民族纯洁性”的细菌。这种思想在许多方面造成了各种不公正的待遇、引起维京官兵的广泛不满。
多兹鲁一直严禁自己军中任何人搞种族歧视。但他也只能管到自己部队里面,对于那些维京人官兵和他们的亲眷在外面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他只能不断写信催促皇兄加快改革。
此时,似乎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内容,多兹鲁放下手中的面包、睁着一对虎目询问身旁站立的参谋长:
“一团二营的三连怎么还没回来?三连的代理连长卡尔玛中尉和参谋伊莉安娜准尉不是今天早上去执行联络任务了吗?怎么还没回来报到?”
“这个……师长阁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现在还没消息,抱歉。”
一旁的参谋长连忙回应,顺便擦了把冷汗。虽然按照条顿军规,任何皇室贵族在军中都没有特权,但要是腓特烈皇家的末弟出了事、那可就……
伊莉安娜和卡尔玛在正式入选帝国监察军后,被分派到军事作战部门、一起派遣至监察军第十三装甲骑兵师。卡尔玛在一团二营的三连担任见习排长、伊莉安娜任见习参谋。不过紧催的战鼓将这两个年轻帝国骑士的见习时间大大缩短。随着“维京”师被投入此次战役,所有见习军官都立刻转正。
三连连长在战役开始后的白热化阶段中箭落马摔断了脖子,全连排级干部除了卡尔玛以外全去英灵殿向奥丁大神报到了。被打乱的全连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后,在伊莉安娜准尉参谋的调度下恢复了编制秩序。在她倡议下,卡尔玛中尉排长被临时推举为代理连长、其他建制也及时由各级士官顶上恢复。
在条顿帝国军,普通士兵必须接受士官教育、士官必须接受尉级军官教育、尉级军官必须接受校级军官教育、校级军官必须接受将官教育——只要有空暇时间就必须接受层层向上的教育培训,以便在上级不能继续执行职责时及时替代、维护部队的建制。
这就是条顿帝国部队即使被打败打散后、也常常能迅速重组编制的重要原因。
此时,一个心急火燎的警卫连上尉连长急冲冲地进入师部、行了个从新生罗马帝国时代就流传下来的抬手式军礼,用尽量平稳的语气报告:
“师长阁下,驻扎在城外据点,战前刚补充大量新兵的二团、有个营哗变了!”
“哗——变!?我的部队也会哗变!?”
多兹鲁一个拳头扬起来就要砸桌子,强自在半空忍住、立刻命令:“详细报告!”
“据说是此营从帝都刚调来的营长等军官和维京士兵发生冲突、言语可能有点…结果动家伙见血了。一些老兵本来在劝,见出了人命就破碗破摔,嚷嚷着不卖命了、要回老家。他们把营长作为人质,还煽动二团的其他营也一起闹事……”
这个上尉正说着,看见多兹鲁怒发冲冠的恐怖神情立刻加紧语速:“师长阁下平时爱兵如子、对大家一视同仁,所以二团的其他营没响应他们……”
多兹鲁一摆手打断了对方,摇头叹息:
“没人响应、但也没人制止吧?我和大家在一个汤锅里搅勺子搅了三年,知道他们心里有些火气。特别是最近种族主义病菌到处传播的日子,我想除了这个营、其他各团各营的人都在心里有些怨气。只是大家混熟了,他们卖我面子不发作罢了。至于那几位刚从帝都调过来的监察军军官、指挥打仗还可以,就是不懂怎么一碗水端平地待人。在我们这个外籍部队,你再会打仗、指挥不动下面的外籍士兵又有什么用?我国因为长期战争的人口消耗只有通过解放奴隶和吸引移民才能补充,军队也需要大量的外籍志愿者,可有些人就是不愿把心胸放宽些。”
皱起了眉头的多兹鲁已经没心情继续用餐了,还有些话、他不便向部下明说。战前从帝都调派来的监察军军官中,有个让他特别注意的新人。这个和他幺弟同班毕业的银发少女骑士虽然是个行事低调的下级军官,多兹鲁却觉得她是个需要多加留意的对象。虽然她也是“蓝血贵族”,但在军校就读时期除了个别教官和相关人士外、就再无他人知道此事,可见她的心思稠密已非同一般。
就是这位外貌像天使、气质像女武神的十六岁新人准尉在第一份见习参谋报告书中就隐晦地向他进言——新编入部队的维京人士兵和刚派遣来的条顿军官需要一段互相理解的磨和期,否则极易因为小事摩擦而产生流血纠纷、甚至被别有用心的人借机挑起事端。
从这份和之后的一系列报告书、还有她在此战役的实战表现,多兹鲁几乎可以肯定一件事——卡尔玛能当好一团二营的三连代理连长,是因为有这个名为伊莉安娜的少女骑士在背后辅佐。但其实她自己本身就有绰绰有余的能力胜任此职务。
(对于卡尔玛和我们家族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父皇生前也太风流了,皇兄这么正经的人居然也荒唐了那么一回、而且居然还是和同一个女人!可这女孩子,到底是谁的…唉…头痛…头痛…)
忠实的警卫连连长打断了多兹鲁的沉思,接着报告的内容让他差点暴跳如雷:
“一团二营的三连代理连长卡尔玛中尉和参谋伊莉安娜准尉,在执行完联络任务回归途中路过城外二团驻扎的据点,正赶上部分士兵哗变。卡尔玛中尉当即赶去说服哗变士兵,现在情况未知。”
多兹鲁“嚯!”地站起身,吓得对面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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