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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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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热闹的人们围了上来。


    打手们看了一眼皎儿,随机露出讥讽的表情。你要求也求个达官贵人,说不定走个狗屎运,哪个脑子不好使的老爷真把你带回去做个同房丫头,命好些的做个小妾,居然去求这么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


    皎儿被她抱住,低头瞧她,被抱着的皎儿明显能感到女子一身骨头硌着她的腿,她的脖颈里、手臂上满是针扎的细小红点,双手是干惯粗活的。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瘦成这样,竟还有这般求生的意志。


    打手们嘲笑两声又上前来拉她,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皎儿的裙摆,即被一个掌风镇开。


    镇南王府的一等侍卫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对付不了人下毒,可明着较量,以一当百,不在话下。


    皎儿看了看那名出手的侍卫,一脸不知所措。


    在镇南王身边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当然心领神会。她可是个“苗疆”丫头,虽然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汉话,却不会说汉话。


    “姑娘,要救她?”


    皎儿看看抱住自己的姑娘,她正颤抖着抬头看她,骨瘦如柴的她,颈骨是如此醒目,早已泪流满面,满眼哀求。


    (鸨母一般不会将姑娘打出外伤,多半是饿着或者用针扎,伤口小,不影响她赚钱)




你买了,当然归你了

皎儿三人身穿便衣,打手自然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来头。


    未等皎儿有所表示,那几个打手便已一拥而上,此刻他们早因愤怒而忘了太后寿诞在即,不能闹事的茬儿了。


    围观的人迅速退开,小圆瞬间变成了大圆。


    刚才那位出手的侍卫伯伯,一个挺身,与他们在街道上打斗起来,说是打斗,无非是一人一掌,瞬间四个倒地了。


    皎儿心下抚额,至此为止还未说过一句话,也能惹了是非,京城当真是是非之地。


    “什么人敢在此喧闹!”一个冷冷的声音呵斥到。


    话音刚落,一个打手被侍卫伯伯一掌甩开,正弹到了远处一辆马车前,惊了的马前蹄飞起,长嘶几声,震动了整辆马车。


    那打手本来就受了一掌,又紧接着差点死于马蹄下,瞬间脸色犹如宣纸,眼一瞪,昏死过去。


    皎儿抬头望去,方才说话的人正是那日迎他们进京的大内侍卫。他的身后是一辆外表看似普通,颜色毫不显眼却比一般马车大出许多的马车,有三匹马……


    大内侍卫当然不是吃素的,在皇帝跟前办事,认人是一流的,不仅仅要认“主”,大大小小的“仆”也要认得。虽然这人此刻身着便衣,也一眼就看出这个出手的正是几日前见过的镇南王公子的侍卫,按着习惯,目光开始在他身后搜寻凤之清本人。


    不止皎儿看出这正是那日的大内侍卫,侍卫伯伯也同时瞧出来了,他们同是侍卫,这认人的功夫当然不相上下。


    马车旁几名侍卫打扮的骑马人正与侍卫伯伯等人互相打量。


    突然其中一人下马走来,作缉道:“金兄,多年不见。”


    侍卫伯伯回了一礼:“向兄。”


    原来这位姓金的侍卫在十年前正是送百翼燊前去青州城的侍卫之一,当年曾在平东王府住过月余,彼此认得。


    侍卫伯伯与那位向侍卫简单说明了眼前之事。


    向侍卫转身回去在马车窗口处向内说了几句,没多久马车内奔出一个十四五岁身手矫捷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张银票走到某个还没倒地但早已吓懵了的打手面前,冷声道:“我们主子买了这位姑娘,你立刻回去取了她的卖身契送来齐王府。”


    围观的众人皆是一惊,那少年说齐王府,那马车之中就是那奉旨入京的平东王世子!有些年长的便已开始回忆起曾轰动京城的绝色齐王妃。


    说来也真奇怪,这一年秋雨、冬雨、冬雪连着来,南方雨势虽不大,但连绵不绝,北方冰天雪地,一片白皑皑。


    平东王府比镇南王府离京城近些,但从京中发出的圣旨由于北国风雪晚了两日,两家同是在十月下旬接到进京参加寿宴的太后懿旨。


    南桐城相比青州城自然是要远些,虽三天中有一日雨水,但比雪地要好行一些,但凤之清等人是骑马的,如果没有遇到那次被人下毒,就算行两日,被雨水耽搁一日,十一月中下旬也能到达京城。


    平东王世子凤之淩自幼残疾,虽先接到圣旨,一路坐马车,冰天雪地里,行的又十分缓慢,足足多了一倍十日,今日正好到京。


    那打手一听有钱收,立马回过神来,一看那银票面额……一千两,赚发了,还打什么呀,连连称是,与其他几个受了伤的赶紧扶了那个昏死的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金侍卫上前几步,向着马车作缉道谢:“谢小王爷。”


    马车内没人回应。


    方才那名少年回到马车前向金侍卫道:“前辈,那名女子您可以带走了。”


    (原来金侍卫对向侍卫说自己身上没足够的银票……)


    “……即是小王爷买下的,在下怎好带走。”金侍卫这话让皎儿心里一赞。


    如今他们身边危机重重,怎好再带人回去。你买了,当然归你了。


    那少年平素口齿伶俐,却也噎住了,摸摸鼻子,转进马车。


    不多时,传来那少年的声音:“把那女子带上回府。”


    金侍卫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一下乖:“多谢小王也,我等改日登门拜谢。”


    皎儿的双腿终于得了自由,目送那女子离开后,捡起地上的药包,向保安堂走去。




平东王世子

金侍卫回了王府后,将府外之事回禀了凤之清。


    凤之清微微皱眉,决定明日一早拜访齐王府。


    翌日凤之清提前了半个时辰午膳,午膳后,凤之清带着两个丫头和数名侍卫前去拜访凤之淩。


    因带了两个丫头在身边,凤之清没有骑马,而轿子也不方便,索性三人换了辆马车。


    两座王府相距并不太远,马车还未行到齐王府前,一名侍卫便先前去请守门的侍卫向内通报:“请向小王爷通传,镇南王大公子前来拜访。”


    守门的侍卫答应一声,其中一个便向府内跑去。


    不多时,一名少年便出门来迎。


    皎儿认得,正是昨日说话的少年。


    少年见了凤之清,恭敬的请他进府。


    皎儿与湘儿跟在凤之清身后。


    少年将他们领到正厅,请他稍坐,转身退去。


    皎儿与湘儿站在凤之清身后,侍卫中除了金侍卫,其他人皆停在厅外。


    府里的丫鬟很快上了茶。


    当年父王去江南时府中并未留一人,因为先帝遗诏的意思就是封为藩王,永不入京。


    看来,这齐王府果然与楚王府一样,皇上都派了专人管理两座空王府。


    凤之清收到消息,昨日太后得知他进京,念他身体不便,舟车劳顿,下旨令他休息一晚,今日午后再进宫。


    一阵淡淡的梅香袭来,众人抬头望去,一名身穿华贵金衣,五官俊美、肤色白净、如冠玉风的束发少年端坐在轮椅中,静若处子,点尘不惊。


    他神情冷清、清瘦凌峻、面蕴病容,眉宇间带着不可穿透的愁云,浑身散发出阵阵孤傲之气。


    只一眼,皎儿心里便泛起一阵阵莫名的心痛,说不清道不明。


    在他的身后正是方才那名书童模样的少年,正在推动轮椅。


    凤之清起身行礼:“小王爷。”


    少爷微微颔首,右袖一挥,示意他坐,竟没吐出半个字来。


    皎儿这些年来一度认为,凤之清是最闷的,当然这排除了某些职业的人,比如侍卫、杀手,现在看来凤之清的寡言不算什么,至少他该说的时候还是会说,并且不会吝啬对人的称呼与必要的礼仪,只是他的性子里没有废话二字。


    这位小王爷来自北方,似乎性子也犹如北方的冰天雪地一般。在他的衬托下,凤之清显然温和多了,就像江南的春风。


    昨日这少年在马车中,也未发出一个声来,原以为他不屑搭理一名侍卫,没想连自己的堂兄都没法让他开口,虽说凤之清是镇南王府庶出的,到底也长了他几岁,惜字如金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凤之清并未生气,他平日极少动怒,惹他最多当属花子竣那毛孩子,大不了也就是瞪瞪他。


    凤之清轻轻颔首,坐下,缓缓道:“小王爷,昨日我的侍卫与丫鬟冒犯了小王爷,还望海涵。”




惜字如金的凤之淩

心口依旧泛着阵阵莫名的痛。


    皎儿突然想起初见凤之清时,凤之清站在夏日的初晓里,他的忧伤微微扯动了她心底原始的疼痛,前世的记忆随着时光年轮的滚动以及潜意识的不愿回忆如今早已渐渐模糊,但曾经心痛的感觉却埋藏在心底深处,从未消逝。


    此刻的心痛显然比那年更为凶猛,有种纠结的感觉。


    是因为他眉宇间那不可穿透的愁云?是他极力掩藏伤痛和脆弱的冷清神情?抑或是那隐隐透出的无可奈何的仇恨?或者——全部都是。


    皎儿看着那少年,这个惜字如金的少年,会吐几个字出来呢?


    只见少年微微摇首,身后书童模样的少年便道:“清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必挂齿。若要领回那名姑娘,请派人随我去后堂。”


    天下皆知,平东王自诞下凤之淩后便立刻立他为世子,而凤之清虽为镇南王长子,却是庶出,虽然镇南王自娶了江南第一美人花娇龙后一直未得嫡子,却碍着礼法这些年一直未立凤之清为世子,直到三年前镇南王妃诞下嫡子,世子之位已无悬念,但镇南王二子尚未册封名份,是以书童称凤之清为清公子。


    皎儿没有想到,这世间还真有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身边之人心领神会到如此地步的,这般默契堪比双胞胎了吧!


    那少年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吐出,那又何必出来见客?


    难道他今日进了宫,见了皇帝和太后也这般一言不发……

    凤之淩虽然平素确实甚少说话,并不代表他从不说话,他今日并非要对堂兄无礼,也并不是瞧不起这位庶出的堂兄,正巧这近两个月的日子连着赶路,半路就得了风寒,嗓子哑了许久,也没时间正正紧紧就医,这几日虽然那咳嗽好转了,嗓子却还是……昨日休息了一夜,到今日午后,才有些许好转……


    凤之淩感受到凤之清身后射来的两道视线,不经意的瞧去,两名女子皆不避讳的猛瞧他,两人都不似这齐王府中原有丫鬟见到他后的痴慕与畏惧,一个带着些许恼怒瞪着他,另一个——那是什么神情?心痛?


    凤之淩再一眼细看,女子已经侧过脸去,正看向她的主子。

    凤之清听了书童的话,缓缓道:“小王爷,我的丫鬟说那名姑娘浑身是伤,不便移动,还请留在齐王府吧。即是我府上之人惹的事,这是一千两银票,还请收回。”既推了人,也不让人损失。


    金侍卫递给凤之清备好的银票,凤之清将它放在茶几上。


    少年眼眸微垂,继而微微颔首,身后的书童便过来取了银票收好。


    本来凤之清就是沉默寡言的人,遇上一个比他还安静,确切的说是冰冷的凤之淩,厅里又陷入静默中,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进宫(1)

凤之清坐着,他在等,等宫里人来齐王府宣。


    时辰是算好了的,他来访之时应该是凤之淩刚用过午膳,而宫里还未来人宣。


    为啥要算时辰?凤之清向来极有时间观念,一件事如果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他不会花一刻钟去做,有这功夫不如去做其他事。更何况他极有自知之明,自己不善交际,不原与人过多言语,他根本就没几句要说的话。


    当然他这么安排的时候,可并没想到对方会比他更闷,甚至比这寒冬还要冷,不免心想幸好没有再早一点来。


    凤之清到京后已经进宫过两次,第一次是进京当日晚,第二次是前日清早。


    太后念他长途跋涉需要适当休息,又初到京城也该有时间逛逛“故乡”,到京当日便令他不用日日前去请安。


    还是那句天下事天下人说,更何况此地是皇城,必然更多人关注,虽说按凤之清的性子本不关心八卦,但自那次事件后也起了心观察外界,更何况天子脚下更要谨慎,他昨夜已收到消息知道凤之淩昨日到府后接到太后懿旨令他不用即刻进宫,次日午后再进宫。


    请安按礼是在早膳后的,但今日凤之清在早膳前接到宫里的口谕,令他今日午后再进宫。


    敢情老太后想让他二人一同进宫。


    半柱香的功夫后,门口有侍卫来报,宫里来人宣,终于结束了这一场尴尬的静坐。


    前后一共四句话,其中三句都是向来寡言的凤之清说的。


    一个太监进厅来宣,凤之淩身体不便,没有起身,太监进来也是形式一下让他免跪,周围众人皆跪下听旨。


    太监文绉绉的把皇帝的话传了一遍,大意就是今日皇上在宫里设了宴,给两位侄子接风。


    湘儿与皎儿昨日便约好等凤之清进宫去了,她们便去逛逛京城,皇宫应该安全吧。


    皎儿当然不是已经排除了皇帝下手杀凤之清的可能,但是在皇宫里,皎儿断定他不会出手。她并不认识皇帝,可皇帝的孝名却是天下皆知的,倘若他是黑手,也不会在他快六十大寿的娘面前下手。


    皎儿与湘儿跟着凤之清走出齐王府,却见凤之清并没有像前两日进宫一样骑上马,而是坐回了来时的马车,车帘还未放下,凤之清坐在车内示意她们上车。


    皎儿和湘儿并未进过宫,皇宫并不是可以随意进入的,她们作为“外族”又是“江湖人”,凤之清今日为何要带她们入宫?




进宫(2)

皎儿与湘儿上了马车,凤之清未作解释。


    没多久齐王府内便驶出一辆马车(当然不是昨日那辆三匹马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向皇宫驶去。


    湘儿与皎儿自从换了丫鬟服侍,身上明显的地方都没有放护身的物品,只在一些隐秘的地方塞了少许应急之物。进宫倒也不怕露出马脚。


    湘儿在马车内郁闷,虽然可以进皇宫瞧瞧,可像皇宫这种地方,又不能到处游玩,只能跟在凤之清身后一动不动的站着,还不如她们去逛逛京城里的店铺。


    皎儿反倒松了口气,昨日自己一句话不说都能遇到个事儿,要换做湘儿爱凑热闹的性子,说不定还拉她去妓院参观参观。


    马车一路向前,皎儿突然意识到此时并未感到方才那种心痛,似乎只有看到时才会感到心痛。


    马车轻轻地顿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传来太监恭敬的声音:“世子爷、公子,太后命奴才在此迎二位至永寿殿。”


    宫里规矩,除了皇帝、娘娘、太后的马车外,他人骑马或者马车不允许进到宫里,所以,此刻马车停在宫门口。


    前两次凤之清亦是下马换轿的。


    凤之清下了马车,皎儿与湘儿自然也跟着下来。


    前面的马车上凤之淩腿有残疾,皎儿看过去,却见昨日那名少年奔下马车,看了眼宫门内的轿子,对那来迎的太监轻声道:“公公,我家世子爷不便,请将轿子移过来些。”


    凤之淩是世子,身份自在凤之清之上,凤之淩的轿子被移到了马车旁,凤之淩的两名侍卫将他们主子连同那轮椅一起搬上了轿子,原来那轮椅并非只是轮椅,此刻扶手处多了杆子,成了轿椅,杆子并不长,收起时完全看不到,十分精巧的设计。


    凤之清等他上了轿后也上了后面那顶轿子,皎儿与湘儿立在轿后,当然身边缺不了那位金侍卫,还跟了另外一位侍卫。


    只听得那太监一声起,两顶轿子便抬了起来。


    皎儿一路看着金黄色的琉璃瓦,朱红色的绵延宫墙,汉白玉的钩栏望柱,建筑极其气势宏伟,却是一座金灿灿的牢笼,使人无比压抑。


    轿子一路前行,宫道上有不少宫女和太监走动,见了轿子便停下来站立一旁,也有嫔妃的轿子路过,双方并不停下,宫道宽敞,互相并不妨碍。




面见皇太后

轿子还未到永寿宫门口,皎儿看到了永寿宫三字,门口的一个太监已转身匆匆进去禀报。


    轿子在庄严的宫门口停下,方才那太监对着轿子恭敬的笑道:“世子爷、公子,已经到永寿宫了,请下轿。”


    凤之清下了轿子,吩咐金侍卫在殿外等候,只留了两名丫鬟在身后。


    前面轿子上的凤之淩也下了轿,由那名书童推着前行,凤之清跟在他右侧,略微落后一些。


    皎儿看着前面宫门口的台阶,虽然只有两步,但恐怕凤之淩的轿椅要抬起,仅靠那名书童怕是不够的。但凤之淩的两名侍卫却并没有进宫,留在了宫门口马车那里。


    只见,那书童只十五六岁而已,竟然在他背后双手搀上轿椅的扶手,将凤之淩连同轿椅一同带起,行了两步又放下,没有青筋暴起,没有汗水渗出,动作极为自然,熟练。


    少年大力士?


    凤之清也有些讶异,但是隐藏的很好,他本就不易显出情绪。


    几人行到正殿门口,自然又重现了方才少年大力士的一幕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正殿。


    其实铁砚虽然举得轻松,可轻松不代表喜欢举啊,虽然为了主子他命都可以不要,但心里也不免想,幸好这宫里没那么多台阶。


    众人跨进正殿,只见主位上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却不失亲和力的妇人。


    方才那太监已躬身上前,笑道:“回禀太后,平东王世子与镇南王公子到了。”


    太后六十大寿在即,但看她容貌体态,却若五十出头而已。


    太后见两人进来,未等两人行礼,便十分和蔼含笑的伸手招呼:“清儿、淩儿,不用行礼,过来这里。”


    凤之清当然懂,太后是体谅凤之淩身体不便才免了礼。按礼应该行跪礼,凤之淩显然没法做,就像方才到齐王府宣懿旨时一样,免了礼。


    凤之清恭敬的唤了一声太后,凤之淩的唇一同动了动,却是无声的。


    凤之淩自进了殿里敛了些许冰冷,显得只是面无表情。


    凤之清与凤之淩免了跪礼,不代表他们身后的三人也可以如此,凤之清之前竟然忘了这茬,他神情一顿。


    皎儿与铁砚自然学过宫廷礼,湘儿却不会,而皎儿此刻扮演的是一名苗疆丫鬟,且不管凤之清是否已经看出什么,自然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太多马脚。


    皎儿跟着湘儿一样瞧着她们身侧的书童如何动作,学着一同行礼,两人都是极为灵巧的人,边看边跟着做,并没有慢他多少。但两人都没有出声,动作上可以看似一致,但旁人的话,却没法跟得上,湘儿当然不知道要如何说话,而皎儿是不能说。


    只有铁砚一人的声音,好在太后脾气好,此时视线又落在那二人身上,并未细究,一声免礼,三人起身站立一旁。


    皎儿十分好奇,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闷——这祖孙三人要如何拉家常?


    两人凤之淩与凤之清分坐太后两侧,凤之淩坐的还是自己的轿椅,当然此刻已经恢复成轮椅模样。


    凤之淩是嫡出的,又是世子,自然在凤之清上位。太后一手拉过一个,一同握着两人的手,看着左右两人,眼里满是怜惜。


    凤之清出生时,亲生母亲就过世了,而凤之淩也在襁褓时丧母,小小年纪又残了双腿,算算也有十年多了。


    这两个都是苦命的孩子。


    老太后想起她两个早去的妹妹,眼眶一红,说话也哽咽起来。


    太后先前见过凤之清,也问了些他在江南的状况,此时头偏向凤之淩关怀的问着。




冰山开口

凤之淩方才一句“太后”隐在凤之清的声音里,动了唇,却没发过声。


    此时面对问询回答都是微微点头、摇头,但总有遇到非要答话时。


    果然太后第五句话便问了一个让少年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冰冷的话:“淩儿,你父王近来可好?”


    凤之淩眼神一冷,冰冷且极其沙哑的声音响起:“很好。”


    冷——众人显然皆是一颤,太后握着凤之淩的手一僵。


    皎儿却从那声音里听出了深入骨髓的痛苦,心——又了揪起来。


    那隐隐透出的无可奈何的仇恨原来是他的父王……


    皎儿突然想起在十年前那次平东王来信请海棠去救治凤之淩时,曾听爹娘在一起说起,当年因平东王在王妃重病时宠幸了一名太医的女儿,导致本还有两年寿命可活的平东王妃没多久便去了。


    皎儿在齐王府见他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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