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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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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尚且知道解释,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同她计较了。


    “再休息一个时辰吧。”


    身后,男人说完淡淡一句听不出是命令还是恳求的话,翻身又睡了,他身旁的男人由始至终鼾声如雷……


    好吧,下一回,给他下药试试,就算百毒不侵,总有白毒之外的吧,等她采一些毒……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在她答应同他回无极宫前,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白雪茫茫

十月二十一,转眼又过半月,入了城,也添上了一身冬装。


    昨夜,是阳平城内今年的初雪,清晨,屋外白茫茫一片,房顶上,松柏树上,院子里,煞是好看。


    想起天山上冰雪间捡到的绝世少年,不由得心口一紧,不知他安在。


    “在想什么?”身旁又响起南宫无极的声音,总是神出鬼没。


    “……”她想什么还要同他汇报不成?


    用了那么多毒,一败涂地,也是,那日攀山壁连她身上的汗液都毒不了他,果真是千毒万毒都不侵了……


    半个月里,十个半夜走出房门能遇上他,另四个半夜屋顶上相见,若非昨夜下雪,冷的不想动弹,或许依旧如此。


    这人的耳力真是让人咋舌,听到丝毫动静就能从被窝里蹿出来,也不怕着凉……


    到底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救了这么个冤家!


    今年冬天很干燥,雨水甚少,白雪落到地面,积起来,不化,全不似去年京城的雨雪。


    “你,不去寻你的门人?”


    南宫无极心下不悦了,昨夜她没想逃走,今日却想着如何赶他走?


    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


    男人的脸已修过面,胡渣早已不在,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薄薄的唇角总带着三分邪魅。


    在她的眸中看不见惊恐害怕,却也看不到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院子里两人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


    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南宫无极叹声道:“无极宫从未滥杀无辜,不问世事,只求隐于世外,钻研武学。”


    诶?抓住她就为介绍无极宫?不过,哪个坏人会往自己额上贴“坏人”二字?


    “不知为何,五十年前,江湖开始传言无极宫为邪教,武林正道集结人马欲剿灭我无极宫……”


    南宫无极说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不禁面有伤感,倘若不是幼年受了内伤,他的父亲何以未到四十便早逝。


    从十二岁起自己苦苦支撑,小心谨慎避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仍旧被设计迫害赶尽杀绝!


    “你,是否信我所言?”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他希望她能信自己。


    “……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若未作亏心事,何须在意他人看法?”


    皎儿并不傻,说信,不诚实,说不信,那不是得罪他?


    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的回答,这丫头太贼,说话永远防着人。


    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无奈的轻声道:“外面冷,进屋吧。”


    手被温暖的大掌紧紧包裹,缩不会来,这辈子敢这么霸道无礼的人,除了此人还能有谁?(焦白除外……)




索要信物

飞雪洋洋洒洒的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清晨,走出房门,不见男人的影子。


    皎儿心下一乐,百密终有一疏,没工夫猜他去了哪,跑路要紧。


    回房收拾包袱,忙碌间,有人扣响房门,心下一惊,却听来人道。


    “姑娘,您起啦?”小二如往常时辰送来洗漱热水。


    果然是做贼心虚,迅速开门接过洗漱之物,道了声谢,小童呵呵一笑退了下去。


    得抓紧了,那小二干活麻利,不多时就会送来早膳……


    果不其然,房门又被叩响,不过,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吧?


    打开房门,未见小二的面,却见手捧一堆“白毛皮”的男人!


    皎儿暗自哀叹,还是让他堵了路!


    南宫无极瞟了一眼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男人一皱眉,不悦挂于俊脸之上。


    显然,他瞧见了她的包袱,压着怒气,皎儿讪讪一笑,没来由得习惯性心虚。


    南宫无极手上一抖,一件白熊披风被打开,他伸手递来。


    “……”他去给她添置披风?


    “寻不到一摸一样之物,这一件,有七成相似。”男人淡淡地说起。


    “……”她离开石室时,将披风留在那里,他追来,并未带上。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你,方才出去寻了许久?”这么大清早的,莫不是挨家挨户去敲开店门的吧?


    男人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深瞳含笑戏谑道:“怎么,没心没肺的丫头终于感动了?”


    “……此举太过扰民了吧?”天还没亮开耶!


    南宫无极的笑立刻石化,帅气俊朗的脸颊抽了抽,彻底没了想法。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道谢的言词低若蚊吟,转身往屋里走。


    尽管如此,南宫无极照单全收,一颗寒心微微缓和些许。


    男人取下腰间一枚玉牌,螭龙羊脂,价值连城。


    话说,当时竟忽略了这么个宝贝,这不才惹上这么难缠的人,要早注意到他身上这块玉牌,一早就能察觉他非同一般的身份……哎,都怪毒气熏得,害的她头脑不够清明!


    “这个,你收着。”掌心被掰开,玉牌放入她手中,大掌随即带着她的手握起。


    “……”这是哪门子的事啊!还有强行送礼的道理?


    正要开口还他,男人的左手在她眼前一摊,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做甚么?”莫非不是送,是强卖?


    南宫无极蹙眉道:“收下我的信物,总要有所回礼……”


    谁,谁要收下了?


    愈发得寸进尺了,这厚颜无耻,霸道专横的男人!


    皎儿的面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被活生生气得……




暂别数日

“我有些事要暂离数日,莫非留个物件于我也不成?”南宫无极哀怨的瞅着眼前红扑扑的小脸。


    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皎儿一听他要走,当下乐了,天天想着逃跑,没想到他自己要走了,火气立时降了下来。


    他要,就给他呗,当务之急是同他分道扬镳,等散了,茫茫人海,还怕什么……


    想想,身边除了捆龙锁、红弩,几个药瓶子,并没什么可送的东西,呃,要不就给他个安神香囊?


    那香囊自十余日在山崖下住着,如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伸手解下腰间大红锦缎面上绣着红梅的香囊,放在面前摊开的大掌上。


    南宫无极握着手中香囊,唇角勾起一抹笑,虽说她不情不愿,多半也是见自己要离开才给的,终究算是个开始吧!


    “娇儿,这几日别乱跑,外头冰天雪地,别着了凉。”男人出言叮咛。


    既生瑜何生亮?


    为何老天要造就一个南宫无极同她斗?


    “你要去做什么……不会是去报仇吧?”要是去杀人,那她不是罪过大了?


    “……”南宫无极闻言脸色微变,这话可满是对他的不信任,也是对他无极宫的猜忌。


    男人沉吟半晌,他同她发不出火来,终是叹声道:“方才外头见了无极宫门人记号。”


    话语简洁,不再续说,但已十分明了,他是去联络门人,并非去寻仇。


    皎儿闻言放下一颗心来,这就好,那些门派人数众多,何苦前去硬拼个你死我活?


    (皎皎:难道你能盯着他一辈子?貌似心偏了少许尚不自知……)


    “姑娘,您的早膳……公子也在,敢问,是否一道用?”门口小二送来早膳,见二人一道在屋内,自然的问。


    “不用了——”


    “好。”


    这二人异口不同声,门外小二傻了眼,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抬眸看去,南宫无极沉了一张脸,眯着眼看过来,似在问:莫不是如今反倒不能与他一同用膳?


    “……好,送进来吧。”皎儿妥协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激怒他,否则拽着她一道去找门人。


    用过早膳,南宫无极又是一番叮嘱,好像看穿了她要跑路,这人的心思真是紧的很。


    好吧,送他几句软语,早点送走他。


    “你,路上小心。”绞尽脑汁,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而听在南宫无极耳里,极为悦耳,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的话,简简单单,就是暖心。


    “好,等我回来。”南宫无极凑到她耳畔,笑着落下轻轻地一句话。


    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畔,暧昧的气息流转在四周。


    脸不由得又红了,这回呢,是真的羞愤……话说,这面具用久了,好像薄了许多?




重遇故人

南宫无极走后,皎儿并未立刻离开,好歹那男人精明的很,指不定在暗处先瞧上一日。


    连日来的雪天,今日总算晴了,这阳平城,似乎就初到的那日看过街道。


    午后,皎儿问了小二城中大致模样,出了客栈,漫步在白雪皑皑的街道。


    街道上并不冷清,人们都同她一样在家窝久了,出来散散心,采买些物品。


    马车布帘口,露出一张妖媚脸庞的男人撞了下身前驾车人,双眼不离远处独自行走在白雪中的女子身影,那女子身披一件白熊披风,穿得十分暖和,具体身姿看不分明,但那行走的姿态……


    “哎,你看,那女子是不是?”该死的天气害他伤寒,鼻子闻不出气味!


    古峰沿着他视线看去,透过黑纱,男人唇角微勾,沉声一应。


    焦白纵身已经跃出,雪地里一身红衣在半空中妖娆地飘移,姿态优雅地落到女子身前,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熟悉的红,熟悉的妖孽脸,熟悉的现身场面,皎儿展颜笑着看他。


    “妹妹,让我好找!”焦白虽是怨声,脸上却笑得异常开怀。


    黑衣的男人走上前来,黑纱微动,他向她颔首示意。


    皎儿回他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你们没瞧见他?”那少年没有同他们在一道……


    黑纱下,男人的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焦白瘪嘴懒懒地道:“那小子没事,黑蝙蝠给他治过伤,自己走了。”


    “……”自己走了?他不是一向没有去处……


    “妹妹,这些日子,可好?”焦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经他一问,皎儿心下一惊,不由得环顾起四周来,可别真的在附近吧!


    倘若他缠着自己,焦白铁定容不得,古峰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三人势必要斗上一斗。


    “怎么?有人跟踪你?”焦白随着她的视线,环顾起四周来,他怎么没发现有动静……


    现在还不出来,看来真的走了吧。


    “……没,就是有个人,我治了他的伤,非要报恩……”简言来说,就是如此。


    “……”焦白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抽了抽,这年头,施恩的还怕报恩的?


    “妹妹,你在何处落脚?”他快饿死了,困死了……


    “呃,前面同福客栈。”她想换个落脚处……


    “妹妹,替我把把脉,好像冻着了……”焦白指着自己微红的鼻子,哀声道。


    “……先回客栈,喝些姜汤,回头给你煎药。”此刻不现身,想必真走了吧。


    哎,这么大个人,就知道爱美,要风度不要温度!


    话说回来,阳平城比京城偏北,又连下十余日雪……


    “好。”焦白乖乖应了一声,三人上了马车。


    黑纱下,古峰蹙眉,这,还是他认识的采花贼嚒?真是一次次的撞击他的心……


    客栈大堂不见几人身影(过路投宿的未进城,申时一刻,过了午膳时辰,又未到晚膳),掌柜的见她身后带进两个人来,一人妖娆无比,一人与她身边那位公子同样黑衣,却带着黑纱斗笠,不由得暗自咋舌,这姑娘非同一般呐!




他是何人?

掌柜殷勤的招呼,亲自引路安排客房。(其实是好色,想多看看红衣美男……)


    途径天子一号房,房门突然由内开启,一身黑衣的帅气男人瞪着一脸惊愕的女子。


    “……他是何人?”焦白出声问道,言辞看似问向皎儿,实则却是盯着男人问的。


    南宫无极斜睨了眼妖孽般脸孔的男人,眉皱得更紧了,他才出去多久,她就带回个男人来?


    南宫无极傲气不可一世,岂会甘心示弱,他冷声道:“你又是何人?”


    客栈掌柜顿时一头冷汗,敢情这两人不认得,中年男人偷偷打量起身旁的女子,暗道,这姑娘真不简单……


    “……掌柜,待会再来带路吧。”恐伤及无辜,皎儿对掌柜言道。


    中年男人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这,可别打起来,这可是天字号房舍啊!(事实证明,再好色,商人终究是商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要暂离数日……


    南宫无极脸一沉,瞪过去,敢情她护着这半男不女的?


    “妹妹——”焦白也不悦了,敢情他这一个多月拼了命的寻她,她被这个男人看起来了?


    “他是你兄长?”怎么看怎么不像,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那气场,感觉的出来,纵使没经验。


    “你又是什么人!”焦白行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虽说头一回付真心,可好歹也见过凤之清,分得出什么是嫉妒,什么是敌视。


    “与她有婚约之人。”南宫无极语出惊人。


    “……”皎儿暗自哀叹,早知他诳她要走来骗取物件,她怎会给他那香囊!


    “妹妹,你——”焦白见她未出言反驳,一时急了,伸手来拉她。


    红袖被黑色的臂膀挡下来,南宫无极一使力,焦白退后了两步,撞上身后面带斗笠的男人。


    古峰朝焦白身后暗暗顶上一掌,焦白借到力,上前攻来……局面一时乱开。


    “喂——”真打啊?


    一红二黑三个身影,瞬间已落到院子里白雪之上。


    皎儿在一旁劝说,一盏茶的功夫,三人无一人搭理,自顾自打的起劲。


    客栈掌柜与小二未敢前来偷瞧,除了饮食起居,南宫无极不许他们随意出入被他包下来的天字号房独立的小院落(花她的银子……),因此也无其他住客旁观,白白错过这张武林鲜有的激战。


    见他们只在院中空地上徒手相斗,古峰也未用手中兵器,并不破坏客栈房舍,一时半会又停不下来,劝得也口干了,还是回房喝口茶吧。


    雪地上,三个男人全神贯注,一时并未留意到她走开了,等到发现,纷纷停手退开。


    南宫无极如今只恢复到往日八成功力,对付他二人,只能打个平手,他冷冷一瞪,往她房里追去。


    身后焦白、古峰纷纷紧跟其后,他们担心这霸道的男人一妒之下伤了她,也担心她被他强行带走。




名号威武

房内,女子独自饮茶,躲个清静,天子号房里设有碳炉,既可取暖又能将冰凉的茶水烫一烫,虽说远不如热水现泡的佳,至少无须小二往来频繁。


    南宫无极进屋坐到她对面,阴着一张俊脸。


    焦白走近她,拿起她喝完又刚重新添上茶水的茶杯,极其自然的往嘴边送。


    南宫无极的脸又黑了,但他尚未动作,焦白身侧的古峰却先开口了。


    “你染了伤寒!”(今日此人也算话多)


    焦白闻言手上顿时停下,却听一旁女子满不在意道:“不打紧,用便是。”


    这话并不是为刻意激怒南宫无极,只因又害焦白担忧了自己一月有余,刚相见,又被人打,心中不安在所难免。


    可在南宫听来,就不是滋味了,他们有这般亲密?


    男人一声干咳,以示不满,不让打,好歹该解释解释吧!


    “这位是我结拜的兄长……这位是飞虹剑古峰……这位……”皎儿不知该如何介绍南宫无极,邪教教主?


    南宫无极已从飞虹剑看出古峰身份,他虽初次见古峰真人,但飞虹剑还是从无心那里瞧过画像的,他递来一个看你如何向那二人介绍自己的眼神。


    正在踌躇之际,古峰接口道:“无极宫主南宫无极?”


    焦白口中一口热茶喷口而出,好死不死帅气的男人被喷了一脸……


    焦白往身旁今日特别多嘴的男人看去,又再看向一脸黑气淌着茶水的男人脸,不可置信呐!


    南宫无极起身,焦白往女子身后避去,好歹他妹妹是他救命恩人吧!


    显然,与古峰一道同他交手,也只落个平手,要他一个人去,岂有胜算,何况,他能感觉到此人尚未出全力,应是功力没有完全复元。


    皎儿顿时汗颜,这人的名号当真是威慑力十足……她的“靠山”就这么甘心示弱,刚才可不是这般没骨气,还是酷叔叔有胆略!(皎皎:话说古峰还小焦白一岁的说,老叫人家叔叔……。皎儿:谁让他整日跟木头一样扮老成!)


    “谁都不许再动手!外头那么冷,一冷一热着了凉还得我来治……”


    取了绢巾递给一脸茶水的男人,男人伸手接过去,脸色略微缓和半分。


    转身对身后焦白道:“不是已经受了凉,还不快去沐浴更衣,喝姜汤休息?”


    这话是关心之言,换作平日那心里头可暖了,然而今日在南宫无极面前,焦白虽架势缩了缩,嘴上却仍要逞强。


    “不碍事,方才动了动筋骨,发过汗,此刻一身畅快……”


    尽管如此,得了伤寒,出过汗的衣裳,他不换换?仍旧是死要面子!


    焦白被赶了出去,找掌柜要房间去了,古峰沉默着也退了出去,人却未走远,在外面守着。


    房内,南宫无极瞪着她。


    “你,怎么又回来了?”皎儿蹙眉问他,敢情真是在试探她?


    男人冷哼一声,心道,要没回来,你不就跟这两人跑了?




替他挨掌

“他们是我故交,你何故见人就打,莫非无极宫就是如此“不嗜杀”?”


    “他要碰你。”南宫无极沉声哼道,不嗜杀不表示不嫉妒不吃醋!


    “……”这人的占有欲是不是越位了?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那人分明对你有意,借机亲近,你莫让他骗了!”见她不以为意,男人无奈放软了言辞。


    “……”焦白有这等明显?可至少他尊重她的意愿,并没有霸道的缠着她,再怎样,他都只喊自己妹妹呢。


    “娇儿,那人究竟是何许人?”南宫无极好言相问,这小丫头与杀手古峰相识,那人……


    他并不常行走于江湖,何况焦白采的是女子,从不窥视男子,两人并未有交集,但没照过面,彼此名号总是听过。


    焦白这两年换下一身白衣,着一身火红锦缎,着实形象变化太大,是以南宫无极一时没对上印象中武林哪一号人,但看那妖气,其实心下疑心已有一分指向那采花贼,但见古峰与其一道而来,暂且不能确定。


    “……”皎儿掂量着若道出焦白名号,凭南宫无极浑身的酸味是否会立刻冲出去宰了他。


    “莫不是那采花淫贼?”南宫无极蹙眉探问,见她面有难色,莫非真是那人。


    诶?他已认出了焦白……那还问她做甚么?


    天字二号房中,男人惊天怒吼,整间客栈晃了晃……


    冲出房来的男人迎面撞上同样黑衣的男人。


    古峰打量他身后追上前来的女子,发生了什么事?


    焦白闻声不顾身上脱了一半的衣裳,穿着里衣就奔了来。


    南宫无极邪邪一笑,竟然自己赶着投胎送给上门来?


    南宫无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焦白,焦白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古峰见他呆立,好歹相识多年,出手替他挡了数招,只是时间长可撑不住……


    焦白乘机朝她身边而来想问究竟,不料身后一掌击来!


    眼见南宫无极要杀他,未及多想旋身到二人中间,背对来掌。


    南宫见状不由得一声咒骂,强行收回掌力,落地,已有一丝腥红自唇边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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