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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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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儿话音一落便已后悔,任其说道便是,何必一时不忍回了一句让他更有言辞。


    凤煜辀一怔,挑眉暗道,她是当真要辞去?可为何她话中却似有酸意?是当局者迷未有所觉,又或是……


    凤煜辀隐神蹙眉假斥道:“你这丫头——即知本王待你如何,又怎说出这等话,往后平东王府便如镇南王府亦是你一处住家,儿女归巢期之盼之尚且不及,岂会有你口中‘不便’之理!”


    皎儿只得硬着头皮敷衍道:“三叔所言甚是,是皎儿一时口不择言了。”


    凤煜辀才满意舒眉,却忽又思及一事面色为难,正欲开口却听半敞的门外传来向侍卫急声求见声。


    “启禀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凤煜辀闻言当即神色一变,肃声道:“何事?”


    向侍卫跨步入书房,皎儿正起身欲回避,却听其并不避讳道:“王爷,世子不慎摔伤昏迷不醒,罗夫人请王爷与郡主速往湖心!”


    “你说甚么!”向侍卫话音未落,两道急声重叠而至,竟是异口同声。




突生变故

皎儿与凤煜辀赶至湖心,事发已近半个时辰,凤之淩早已移至寝室中,只因其昏迷前下令不得惊动他人这才以致铁砚延迟禀报,若非安柯儿同他道“颇为棘手”,恐怕他仍左右为难不敢告知屋外兄长们。


    见王爷与郡主前来,铁砚扑通跪倒在地口中哭音颤声述说此间经过。


    安柯儿忙退立一旁让二人上前细看,事发于其面前,却未及时禀报,毕竟自己有别于铁砚,她身为长辈可是更为心虚。


    铁砚道他午后如常搀扶其主习步,凤之淩令他退开两步,起先一盏茶的功夫虽脚步缓慢却也算平稳,且凤之淩有紫檀木杖在手,许是因此有所懈怠,凤之淩初显异样时他不曾察觉,这才搀扶不及以致其主撞上案角,血溅当场,昏迷前只道不得惊动他人。


    皎儿边查看其伤处,边在其腕间落指,凤之淩的伤在其侧前额发迹附近,伤口并不深重,周边也非人身要害,上了药并未包扎,此时早已止血,然而他的脉象却让皎儿极为震惊!


    望着这张久违的苍白面颊,心头不觉已窒然,有多久不曾再见其如此面色?那些微红润来之不易却在瞬间无踪。


    “柯姐姐,这几日你可曾觉察淩哥哥脉象中是否有些微反常?”


    安柯儿一怔,作蹙眉沉思状,随她来湖心没几日她就只管于一旁观看,昨日起更是不再前来,算来这七八日的确是自己在诊治。


    脉象莫非早已有异而自己未察?说起来昨日她未前来,小王爷神色低落,又正巧不是行针的日子未曾切脉,今日他急于习步……


    原以为自己惊慌不定错诊了,或是今日突发导致脉象不明,如此看来多半在今日之前已有些微异样,只因自己一再疏忽而未觉。


    “……如何?”安柯儿暗自抹汗,吞了吞口水艰涩反问。


    “这——”凤煜辀进屋后一言未发,此时也难再按捺。


    “三叔莫急!”断下凤煜辀之言,皎儿缓言道:“淩哥哥并无大碍,只是近日习步过多,身体一时难以承受,昏迷为疲乏所致。”


    皎儿说得沉稳冷静,凤煜辀与铁砚自然无疑舒了一口气,安柯儿却心知绝非如此简单,若仅是疲乏,自己岂会无策?


    安柯儿直言道:“皎儿,你回江南也不差这几日工夫,暂且再留数日,待小王爷伤愈再行吧?”


    凤煜辀自然希望如此,只是碍于安柯儿的面此刻不便明言,既然安柯儿主动说起岂不正好。


    皎儿沉声不答,她正垂眸思方,虽听见了可哪里顾的上其他,待她回首却见身旁凤煜辀与安柯儿正双双盯着自己。


    面对“虎视眈眈”的二人,皎儿忽觉自己似乎是被下了套……但此事又显然非他二人设计便能造成。




动怒

安柯儿的提议皎儿只作未闻,顿了一顿,缓和面色好言安抚道:“三叔,淩哥哥迟些自会转醒,修养两日便可,无须过于担忧,若是不甚放心可到书房中歇息片刻,此间人多气滞……”


    不等凤煜辀启口皎儿便侧首蹙眉朝伏地的铁砚催促道:“还不快起身扶王爷去书房?”


    铁砚一愣赶紧起身,却因双膝跪麻了险些一个踉跄,凤煜辀这才偏过视线细看亲子,沉吟一阵方移开了步子,这二人出了门安柯儿拉过她压着嗓子细问起来。


    “柯姐姐,你这两日把脉未觉有异?”皎儿百思不得其解,汤药针灸习步一概循序渐进无一错漏,怎会突然停滞不前更有逆反?


    “……”安柯儿拧眉百口莫辩,一切确是照着她原先的疗法按部就班,唯独这两日不曾切脉,偏巧就生了事。


    “柯姐姐勿须自责,此事定有环节出了纰漏,且并非你我能料到之处,三叔年事渐高于此事受不得反复,暂且瞒过几日,待看是否有回旋余地,倘若全力无果再行禀明。”


    安柯儿闻言毫无异议,二人便商议其后如何疗法,但思来想去汤药的处方也未有多少变动,而针灸亦待凤之淩醒来视效而定。


    天色渐暗,皎儿至书房请凤煜辀先行回去歇息,凤煜辀见其神色较先前更为自若,想必确实无碍,又入寝室看过方才离去。


    皎儿亲往后堂为凤之淩煎药,安柯儿身怀六甲留在寝室里“值守”,铁砚见状便吩咐厨房准备她二人晚膳且亲自为其主熬粥。


    酉时过半凤之淩转醒,安柯儿出门唤人,寝室与书房一东一西,正中的厅屋本空无一人,可她对着空厅喊出一嗓子立时几道身影便自屋外落到了厅中,几人急声上前道:“师娘——”


    “都在啊……”安柯儿不禁又是一阵心虚。


    “柯姐姐,可是淩哥哥醒了?”皎儿正好端着汤药自后堂出来。


    “砰——”敞开房门的寝室内传出一声硬物掷地声。


    皎儿蹙眉端药跟着众人入室,待到面前之人让开道来,云霄非雨已将跌坐于床榻边正中踏脚上凤之淩搀扶起来回到榻上躺下。


    显然凤之淩醒来欲起身,他双足落地欲站立起来取榻尾的紫檀木杖,却因一个不稳摔坐下来。


    “淩哥哥有伤在身,自当明白近日不可擅动,若再伤着哪里如何是好!”皎儿这话恐怕是至今与凤之淩所言中最重一句,说话间面色已不复往日温和,已然颇显怒意,凤之淩正闭目调息闻听此言惊在心头,众人微愣,随即纷纷无声退出。


    最迟入室的铁砚稍显犹豫亦跟着兄长外退,却听郡主沉声吩咐:“速取粥来。”




咫尺亲近

不多时,榻旁摆上了碗红豆黑米粥徐徐冒着热气,正是铁砚熬给他主子补血的,而旁边正是皎儿亲熬的汤药,凤之淩闭目不视,皎儿却也窝了一肚子火未寻到宣泄之所而闭口不言,抑或者唯恐再开口指不定能把话说得更重。


    米粥渐凉,皎儿依旧不动声色坐于一旁,凤之淩久等不得其言,缓缓睁开双眸侧首寻她,眸光落定,但见娇颜冷然视而不见。


    四目遥遥相对,看似无声无息静若寒潭,实则各自早已思绪万千,或无奈,或苦涩,或……


    凤之淩垂眸,薄唇轻启道:“听闻你今日向父王辞行……何时启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皎儿蹙眉缓言道:“此事容后再定。”


    房内一问一答又已无声,屋外有人附门窥听,此刻早已是心急如焚。


    皎儿心道,莫非真是前世与他有仇,今世才总是纠缠不清割而不断?罢了,先用了米粥服下汤药要紧,余事再道。


    无奈放低了语气,皎儿温言催促道:“淩哥哥,粥要凉了。”


    “双臂无力,取食不得。”本该应声道“好”,然而此刻脱口之词却与他平素言行截然相反。


    “……”这话怎像是撒娇或赌气的孩童?谁方才逞强下榻来着,这会儿喝粥的力气都没了,等着他人喂送?


    凤之淩料定她欲唤铁砚前来,果真听她开口召唤,但显然此时此刻哪里会有人听召,凤之淩心中一笑。


    既然唤不来人,显然此刻即便去门外寻也不会见着那些人影,皎儿无奈起身上前,凤之淩垂眸不动声色。


    端起榻旁那碗红豆黑米粥,尚有余温还能凑合,皎儿手执调羹将一勺米粥送至凤之淩面前,凤之淩略作迟疑启口食用。


    她已七八日不曾这般靠近自己,那股沁人心脾的药香重又萦绕鼻端,叫人心静神宁,他纷乱的心神瞬间沉静于此刻静谧之中。


    米粥用完,皎儿放下瓷碗将汤药递给凤之淩,这药苦得很当一饮而下才好,想必这力气总该有吧!


    凤之淩接过汤药一钦而尽,却因饮得太急呛着气管而咳嗽起来……


    皎儿忙接下药碗放置一旁,一手取来榻旁干巾递予他,一手轻拍其背为他顺气。


    凤之淩渐渐捋顺了气息,皎儿收回手转而搭上他腕间脉搏,细细探过无碍方收指,然而凤之淩却突然反手扣住了她的腕。


    他双臂确似无力扣得并不紧,但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皎儿怔在那里,一时没了反应。


    凤之淩并不抬眸,目光仅仅侧落在她腕上,他静待着她的反应,连日来他所等得正是此刻,咫尺亲近,一问究竟!




一问究竟

皎儿回过神来欲抽回手腕,凤之淩白皙纤长的五指看似扣得松动,仿佛仅是轻握着,谁又料到竟坚韧如丝,令她动弹不得……


    “淩哥哥……这是作甚么?”皎儿蹙眉低斥道。


    凤之淩忽而仰首凝视于她含怒的杏眸,随即温言淡笑道:“不想放手……该如何是好?”


    皎儿闻言当即怔愣,良久无言以对,他是磕伤了头,何至于变了脾性言语——轻薄!


    凤之淩垂眸涩然一笑,轻声缓言道:“昔日曾言你若离去绝不相拦,可还记得?”


    皎儿沉声不答,且听他要说些甚么。


    凤之淩见其不语,亦作沉吟,一阵寂静中忽而幽幽启口:“我不拦你,倘若换我随你同返,可好?”


    他……在胡说些甚么?且不说他身为平东王世子,他日承父王位,终身不得擅离封地,但看当今天下时局,怎可口出此言!


    “淩哥哥……你热症在身已语无伦次……早些歇息,休要再言……”


    凤之淩扣在她腕间的手掌忽然一紧,瞬间使其手背贴上自身前额,一字一顿道:“并非病语。”


    缓缓垂下手臂,凤之淩纤长的五指仍然轻扣着她柔软的腕,毫无松开的迹象,他使得力并不会伤她,却亦不能轻易挣脱。


    他薄唇轻轻勾起,凝视面前怔愣的娇颜,转眼间凤眸中柔情浓郁,一丝未敛。


    凤之淩的眸光如若温泉,皎儿竟如被点穴般沉浸其中,良久,腕间的束缚渐渐松动,她却毫无知觉。


    掌心轻移覆上她的柔荑,她轻微的颤栗与退缩在他意料之中,他未曾用力将其扣紧,她若要抽离轻而易举。


    凤之淩如愿看到了她的迟疑,会心一笑,凤眸灿若星辰。


    “咿呀——砰——”沉重的坠地声与随之而来的声声冷嘶硬生生打断了房内的脉脉温情。


    耳畔“嗡”的一响,心头猛然一震,皎儿回神回身,但见房门内侧几人伏地跌撞作一团纷纷欲起身退离,只可惜叫铁砚压搭着,任其各自一身武艺却也只能手忙脚乱。


    安柯儿探进头来,只一眼就“明白”了,随即抿唇干笑连连,皎儿一时不知所谓,待到手背一凉【恍【然【网】大悟方知她笑些甚么……这回可真是有口难辩,云江难洗,双颊立时涨得通红。


    皎儿此刻尴尬甚于气恼,身前身后俱是人,真恨不得一旁有个地缝,看在一阵忙乱后陆续站起身的人眼中却似已然恼羞成怒,冷不丁地想起郡主昔日剜目之言,背后一阵阴风掠过,不禁毛骨辣然,一时间颇感进退无从。




百口莫辩

安柯儿干笑着走上来,口中打起了圆场:“皎儿,这几个毛毛躁躁的叫你受惊了,厅里备好了晚膳,我正要起身来唤你,谁知他们几人见我身子不便争先来请……”


    “郡主赎罪——”众人拱手齐声告罪,极尽诚恳,哪里敢显出半点取笑之态。


    尽管安柯儿搭的台阶过于粗糙,无路可走时也只得将就了,皎儿轻应了一声,见她并无怪罪几人齐声告退,惟独留下了铁砚。


    皎儿微微侧首眼角余光淡扫凤之淩,此刻委实道不出往日叮咛之词,干脆抿唇移步迎向安柯儿。


    安柯儿见她此刻羞于启口,便朝她身后代为关切了一句:“小王爷早些歇息。”


    对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凤之淩无半点神伤,铁砚回首见方才被郡主遮挡着的主子唇角上扬,眉宇含笑,先前的苍白褪了大半,不禁替主子欣喜起来,可紧接着又一阵心酸,转眼间双眸起了水雾。


    瞥见铁砚神色,凤之淩料到他已知悉,蹙眉沉声道:“此事休提。”


    外厅,云霄几人早已隐去,面前佳肴可口,皎儿却只动了动筷子,安柯儿难得安静笑而不语自顾自用膳,湖心不比沁馨园嘛……


    总算挨到离开湖心回了沁馨园,百里鸿风风火火迎面而来,百里鸿长皎儿一岁,平日里虽口呼郡主,实际也就将她当妹妹看了。


    “郡主,柯姐姐,小王爷是否好些了?”百里鸿话中含着三分关切,好歹她寄居王府时日不短,从安柯儿处也听闻些许郡主与小王爷之间的种种,方才见过了烨然,这会儿也有心思关心他人了,只是这姑娘的问话显然不合适。


    皎儿沉声不语,安柯儿笑着替她挡驾:“小王爷并无大碍,听闻小四午后已回府,鸿妹妹可曾见过?”


    安柯儿自打有了身子,这口舌愈发凌厉了,原来不过是喋喋不休,如今一句话能噎到人软肋,百里鸿立时满面羞涩轻应了一声。


    烨然又突然现身于百里鸿面前,且看百里姑娘一扫十余日愁容,想必是哄了一番,凤煜辀的心思似乎并不如皎儿预料的那般。


    这夜注定是无眠夜,皎儿静思凤之淩足疾倒逆的原由,遍思诊疗步骤也想不透为何会突生变故,亦是不解凤煜辀之所为。


    翌日清晨,翠儿惊于郡主一双略显浮肿的眼眸,张了张口终未说甚么,心道郡主定有法子消,果真片刻后出房时其容颜已复。


    尽管在湖心出了那桩百口莫辩之事,皎儿却也只得硬着头皮接回交给安柯儿才几日功夫的“活”,再次亲自医治凤之淩。




原来如此

皎儿再见着凤之淩,其神色自若,也不曾再说些反常之言,这让皎儿稍稍自在了些,可又免不得更多猜疑……他究竟想要怎样?


    除安柯儿偶有似笑非笑之态,又与百里鸿窃窃私语之外,他人均呈“心照不宣”之姿,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一般,三五日下来尽管与凤之淩之间风平浪静皎儿却也愈发心烦意乱。


    四月初六,凤煜辀晌午突至沁馨园,前几日还是一副愁容,今日却是满面红光。


    凤煜辀入园之际,烨然得了曦晨的信儿已与百里鸿收了剑,曦晨自然报过信便又隐去,这二人上前各自施礼,少不得面带羞红。


    凤煜辀朗声笑道:“果真是天造地设!”


    皎儿自阁内出迎,正听见凤煜辀赞许烨然与百里鸿,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着了道,竟将他故意在凤之淩面前那句模棱两可之言如其所愿的会错了意且信以为真……原来是老爷子拿话试自己,却害她为那二人暗自叹息了多少声!


    “三叔今日好气色——”皎儿如常上前福身,口中却难掩三分愠意。


    “皎丫头,你看他二人般配否?”凤煜辀对她不同往日的语气置若罔闻,此刻只顾拉人附和他的观点。


    “……”皎儿心道,这话也有长辈问未出阁姑娘的?


    “王爷——”百里鸿娇羞低呼解了皎儿的尴尬。


    凤煜辀大笑,安柯儿在萍儿搀扶下于皎儿身后赶来,撑着六个多月的身子就要施礼。


    凤煜辀忙扬手令丫鬟将其扶稳,和颜悦色道:“夫人勿须多礼——”


    安柯儿倍感受宠若惊,数日前小王爷那桩事令她暗自战战兢兢了几日,心道就算不怪罪也得看几回王爷冷颜……


    安柯儿好奇心起,心里纳不住事,脱口探问:“王爷……府上可有喜事?”


    凤煜辀笑道:“夫人身子不便,入厅再言。”


    众人入厅,丫鬟上茶,凤煜辀似卖起了关子,先问了安柯儿身子及其饮食起居,之后才解了众人诱惑。


    “啊——”百里鸿惊呼而起,一张脸立时红至脖颈,瞪了一眼烨然,一跺脚未与王爷告退便似一阵风似的抿唇逃离了。


    烨然离府的十余日原来是去双阳郡百里将军府上求亲去了,且百里将军也许了他……凤煜辀直言时局不稳固而暗往。


    百里鸿羞逃,凤煜辀毫无怪罪朗声与烨然笑道:“百里将军独此一女,视其为掌中明珠,日后需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人丁兴旺

烨然起身拱手道是,凤煜辀又再续道:“你八人入府已过十载,这些年虽名为主仆,也当知本王早已将你们视作了半子,如今唯子骞一人未及冠外皆已成年自当陆续成家,择日设坛祭祀告于先人你八人即为本王义子,日后不可再与人道无父无母。”


    原来凤煜辀自百里信回书中得知烨然与其直言不知父母姓甚名谁,如此反倒正显大丈夫本色更得百里信欣赏。


    但此事令凤煜辀甚为感慨,这些年虽将这八人视为半子,王府上下皆看得分明,然而几人素来无视名利,他又常年身在北门关,因而不曾动念将他们收入家门,此次烨然之言触动了凤煜辀,入府十余年,如今即便都已是文武有成,孤儿这一身份终究是个心结。


    凤煜辀这席话本该在青桐苑屏退旁人道,毕竟如今是与大丈夫“袒胸肺腑”提起出处,但凤煜辀唯恐皎儿知前番试探而暗生气恼故而特地来此言明,欲与说笑间化其为粉尘……


    凤煜辀话音方落,两道身影即落到厅中,正是云霄与曦晨,二人与烨然齐身跪拜。


    云霄为长率言道:“我等深受世子与王爷再生之恩,干脑涂地不得以报,岂敢——”


    凤煜辀斥声断其言,道:“此事就此落定,勿再多言!”


    “王爷——”三人齐声高呼。


    “哎呦——还称‘王爷’呢?还不改口!”安柯儿蹙眉瞪了一眼三个“不识好歹”的,转而一脸谗笑道:“恭喜王爷喜得八子!”


    凤煜辀闻言立显悦色,将那伏地的三人撇于一旁,上下一扫安柯儿朗声笑道:“夫人之子日后亦可呼本王‘义父’。”


    安柯儿喜极无措,口舌结巴,转眼又蹙眉嘟囔:“这要是个丫头,王爷不要啊……”


    安柯儿之言叫人忍俊不禁,凤煜辀大笑,两个丫鬟早已抿嘴偷笑,皎儿虽是心里有些赌不禁也要取笑她,云霄三人也“动了容”。


    “如若是个丫头,本王便收作义女,一如当年皎丫头封作郡主,夫人可满意?”凤煜辀许诺安柯儿道。


    安柯儿呆楞住了,这可是天大的恩泽呐,他们夫妇皆不慕权势名利,郡主不过是个头衔,认作义女日后得王爷疼爱便足矣,但听王爷如是说想必日后定能得其厚待……安柯儿一闪神谢恩也不曾,只顾着呵呵傻乐,“可惜”十月怀胎诞下的是儿子,这是后话。


    四月十八,吉日吉时,身在青州城的六人行了祭祀大礼,凤煜辀连饮六盏茶听得六人改口称其“义父”,而远在北门关的雪松霰雪则待日后再行补礼,书信之中亦令二人改口。


    这日起,原先人丁单薄的平东王府即时兴旺起来,丫鬟侍卫等皆改口称这几人公子,按着安柯儿的叫法,如烨然是小四,便是四公子,以此类推,好不热闹……




虚惊一场

经过近两旬亲手诊治,凤之淩足疾再次好转,这期间皎儿以其外伤为由敷衍着凤煜辀,而凤之淩自身更心知肚明毫无疑问。


    凤煜辀收云霄等人为其义子,当日凤之淩亦亲往观礼,其气色已渐复。


    翌日午后皎儿如常前往湖心,言辞冷淡且甚少,神色间颇显愠意。


    若说起先十余日百思不解,随其足疾重又好转,其言行举止又是始终沉着镇定无忧,近日心中疑虑便自然逐渐清晰起来。


    凤之淩竟施苦肉计,以不服汤药致使足疾反复诳她再留于府中,世间怎有如此痴傻之人,若不幸致终身残疾该当如何是好!


    凤之淩素来观之入微,近日见其渐显异色心知她已生疑心,时至今日显然已确定无疑,但她未将此事挑明只径自暗生闷气……心忧之余却也不禁莞尔一笑。


    皎儿为凤之淩探过脉便自顾自在一旁翻卷懒于理会那对主仆,只等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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