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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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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哈哈笑着出现在铺门口,脸色难看得要命,拱手道:“单凭秦先生救治了众多‘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洞主、岛主,便不难得知现在的危局,根本用不着多加试探……”
秦朝懒得再听他废话,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西北方。”最主要还是旁边还有无辜之人在,不想将他们卷入其中。
那老道愣了一愣,脸色一阵变幻,张了几次嘴都没说什么,转身往东北方向去了。
秦夕落摇头笑道:“不用解释,兄弟都说了西夏‘一品堂’与天山‘灵鹫宫’是死敌。”
秦朝密语传音给他道:“现在还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夕落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玉紫却憋了一肚子疑问,终于忍无可忍,问道:“那妖道真往东北会怎么样?”
等不及主人回答,又笑道:“真傻!当然是必死无疑,就算九翼老妖真长了九只翅膀都死定了。不然在不久之前,老家主便不用说什么今晚又三十六计走为上,还一脸十分赞同的样子。”
秦朝道:“不走了,老躲着也不是办法。”
玉紫本来是很不赞同不接战就避走,闻言一愣,失声道:“真不走?”心里隐隐觉得情势将来很不妙。
在此之前,玉紫明知自己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还要几匹马儿来保护,却还是死不赞同当逃兵。现在突然有些想不战而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多理由都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出来。
秦朝向四周扫了一眼,解释道:“我们走了,他们都活不过今晚,肯定会被灭口。江湖上有时就是有这么残酷无情,一个不小心,送了命都不知道原因是出在哪里。”
玉紫恍然大悟,爆跳如雷道:“原来那九翼老妖是故意那么说,老江湖明知不该透露的情报还要透露,显然是要把别人都一起拉下水,让咱们来做那替死鬼,无意是帮他分散火力,好方便他逃跑。难怪他做贼心虚!信不过爷。”
秦夕落安慰她道:“别为这种人犯气,信不过咱们是他自己没福气。”
三人表面上旁若无人地说话,事实上却时刻都在关心四周之人。
玉紫表现得这么生气也不只是为了自己受骗,平时并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最主要还是因为隔桌有个风尘仆仆的妇人带着个还在吃奶的可爱小女孩,那妇人先是被那些官差给吓晕,醒来又接连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虽然穷得把一个包子当两个吃,但显然是个比较聪明的人,听了三人的对话后还没被吓跑。


 第九章 红颜祸水货比货

玉紫已经有心把那对母女介绍往龚家酒楼兼职,却连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难都懒得理会,反正不愁多一个奶娘,不怕担不起责任。
对这类举手之劳,这一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熟悉起来眼光也越挑剔起来。
不过龚家酒楼还不是终点站,懂不懂得珍惜机会都不是终点站。简单点说这也是在选人,趁机收买人心,但远比别处要自由和安全。不学别家动不动就习惯逼人卖身为奴,也只是让家奴比一般外人要显得可信一些,事实上用尽办法都还是互相信不过。
就像有人连自己都信不过。
龚家酒楼可以提供给别人更多机会,却并不强求绝对的信任。在不愿离开前,只要不老跟龚家酒楼对着干,相信最差都会有一个相对幸福的安排,难起心思回归原来的穷苦日子。
镇南王有一天傍晚在龚家酒楼喝醉了酒,亲口跟秦朝再三保证: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亲儿子,什么时候就将南涧镇改名‘酒仙镇’送他,视同其它武林圣地。将原来的南涧镇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负责另行安置,不再要他出半个子儿。
玉朱、玉紫在一旁拍掌叫好,嗓子都快叫哑了。
玉紫表面上是为了龚家酒楼的利益,实际上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将来着想。等真有了完全属于主人的‘酒仙镇’,便可以继续考虑原武林圣地之一的‘剑园’复活,那不再只是躲在梦里都不敢想的美梦。
一国至少要有一个武林圣地,玉紫知道镇南王不是随便说一说。
秦朝对所谓武林圣地很不理解,却也知道镇南王绝不是随便说说,因为想起了核弹。不一定要用,最好永远都不用,但对一个大国来说却最不可缺。
何况镇南王说的只是视同,而非等同,这种文字游戏当官的都喜欢玩,秦朝最近也是越玩越顺口。再说这又不是由保定帝的亲口御言所定,其中还大有文章可作,不可全信。
真要始终不考虑加入自己的利益,玉紫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心肠,耐心坚持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玉紫大部分时候就是这么实际的一个人。
晚上难得没有别的女人干扰,特别要人命的是被钟灵和木婉清突袭,玉紫还是喜欢找机会恋在主人床上撒娇,被拒绝越多越起劲。虽然被秦朝装**发狂用捆绑吓跑了几次,但很快就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卷土重来,极尽魅惑之能,甚至还主动提供捆人的工具。
天啦!
相比之下,要人命的不再是被钟灵和木婉清突袭。
秦朝被吓得有更多更狠的手段都不敢使,生怕又教坏了小姑娘。要知道在原来的世界,十二三岁绝非一般地未成年。眼前这么极品的萝莉,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但又实在爱不得。
现在是不可避免地转变了一些思想,原来做人的原则却还在。
一路同行,侍女太可爱太容易激起主人体内潜在的兽性。单是借口安全,睡在一起的机会自然增多。有了对比,拥抱一下、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亲密动作都算不得什么,主奴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又亲密了许多。连秦夕落这老顽固也被融化,越来越把玉紫当兄弟的女人在看待,态度上的任何微妙变化都妙不可言,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秦朝有时候真受不了,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
“兄弟,有花堪折直须折,没必要这么讲客气。”秦夕落见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兄弟之情,甚至连不听兄弟之言都见不惯,但又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责怪自家兄弟。不过对玉紫一贯的挑逗行为更加见不惯,但一直没怎么将之放在眼里,又太过关心结义兄弟,才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秦朝知道秦夕落的一番好意,又实在不愿一口就答应下来,也不想直接拒绝扫了他的面子,只能转着弯儿说道:“我们俩都不喜欢被那些琐事烦心,又实在不可避免,人都要吃穿住行,小阿紫一路奔波,至少帮忙解决了九成。要换个侍女是很容易,但谁有她这么精灵能干?”
“这小鬼!”秦夕落仔细一想,不由失笑。像这种行走江湖的特殊情况,一般人还真代替不了玉紫那丫头。
“只要兄弟你不在意被她占便宜,一天至少三次,哈哈……”秦夕落笑得秦朝脸都红似火,更想要揍他一顿。秦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带上玉紫是有很大的私心在内。
啵!
玉紫的小脸上尽是得意,对主人又一次偷袭成功,再来一个一吻定情。
“哼!一天三次怎么够!”玉紫美孜孜地想道。
啵!
紧接着一盘包子落地的声音传入耳中,使秦朝从回忆中回转神来。
啪!
店主老李的一个耳光打在了秦朝伸出的右掌上,吓得一哆嗦,腿一软,老李扑通跪倒在地,眼里仿佛有金星在闪动。他倒没胆打客人,怪的是新纳的小妾太不争气,一盘包子都端不稳当。
不过那只是表面的理由。
那小妾本来也是附近有名的小美人,年龄跟玉紫差不多大,十三岁都还未满。平日里老得可以当爷爷的老李对此很是得意,捧在手心里宠爱,喜欢当门面炫耀。不只是倍有面子,顺便还能吸引更多的客流,间接拉大店铺的收入。
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玉紫一亮相,便像中秋之月一样耀人眼球,旁边别的女人最美都只是星星点点。
红颜祸水!秦朝很快便想明白了内在原因,暗骂保定帝和镇南王瞎送美人。单只一个都有这么大杀伤力,双胞胎姐妹合在一块那还了得!幸亏一般人只要还稍有自知之明,对这个等级的美人都应该知道惹不起。怀璧其罪,色令智昏也应该有个度。
秦朝哭笑不得地扶起李老,顺手塞了一颗银豆在他手里,淡淡地道:“起因在我,算在我帐上。”本来想劝他别打老婆,但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么做是在女人面前扫了他男人的面子,使他把帐另算在女人身上的可能性更大。
懒得理他千恩万谢,回头见玉紫果然又拉长了脸,肯定是在心痛那颗让老李态度大变的银豆。如果不是上一次太大方地送了别人一小锭银子,玉紫说换做两只银戒指,礼送自己人都绰绰有余,现在还不会换成一颗颗小银豆来方便使用。
这样玉紫就不再心痛了吗?
“爷再这样不顾阿紫的感受,别怪阿紫把下衣都脱光……”玉紫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秦朝已经只剩下点头的份。
隔桌那妇人张大嘴盯着玉紫,像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顺带一句用眼睛说的话:“你们也太伤风败俗了呀!”
不过既然刚刚连一大群官差都明显惹不起他们,别人还怎么管得着。
玉紫倒是挺高兴那妇人的大胆目光,冲她笑道:“这算什么,没点手段,当爷的侍女这么好当吗?”
只见那妇人螓首低垂,柔声细语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失礼了。”
玉紫走上前,俯身耳语道:“没什么失礼,别怪我小气就行。”说着悄悄塞了两颗银豆在她手心。
那妇人犹豫了好一阵,目光在怀里的小女孩身上转了又转,终于紧紧握住银豆道:“谢谢!”
玉紫道:“没什么,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行走太不容易。”说着又塞了两颗银豆。
那妇人又犹豫了一阵才收下,叹道:“孩子都快长大了!最难过的都过了!”低吟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章 九天九部二指弹

玉紫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着那妇人耳语道:“如果你知道我在西南第一教坊司中呆了多长时间,便知道这世上最多的苦难对女人都不算什么。只要还是人。”说着又塞了两颗银豆过去。
那妇人迟疑着收下道:“别再这样好吗?”
玉紫道:“刚才是使了些手段,但我也是在实话实说。”
那妇人更用力压低声音道:“难怪你如此不把礼教大防当一回事,比真的只有男女两人在私房里还视若无睹,目中无人像走路一样自然!现在是不相信你的话都不行。”
玉紫笑道:“从你的谈吐便知道,你也非一般人可比。若不介意,不如暂且寄居在大理南涧镇龚家酒楼,这是信物。”声音越说越细小,混在四周其它声音中更难听得清。
顺时塞了一个被撕掉一半的纸团,那势头根本就不容别人拒绝,却又霸道地让人赏心悦目。按江湖规矩,玉紫留下了另一半纸团防备万一,将来合不合在一起还在她控制之中。
那妇人还在准备说什么,玉紫已经回头挥手说拜拜。
拜拜!对这种最容易朗朗上口的新词,玉紫比秦朝更喜欢用,却从不解释。甚至不要他给自己先解释,喜欢等琢磨出来了再核实对错,屡试不爽。
也喜欢暗中关注别人琢磨的时间长短,暗中与自己原来所花的时间比一比,看谁的表现更聪明。
秦朝一把抱住投怀相抱的玉紫,对那妇人的目光感觉犹为深刻,一张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虽然两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女人,内外情势却都大不一样,不只有年龄问题。
秦朝更不敢出言解释自己不是**,因为**裸的事实已经胜过任何言语,说得最有技巧都很容易变成花言巧语之类,徒惹人误会。
“爷是否该真心谢谢阿紫帮忙,至少大大减少了来自别人女人的麻烦,是不是?”玉紫的话让秦朝把正往下移的手掌回转,往上又移了一寸,停步在玉山峰上不敢乱动半分。
处子的幽香回味无穷,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在帮倒忙,且无从拒绝。
少女优美的曲线是男人都喜爱,在这种情况下却也是在帮倒忙,闭上眼都无从拒绝。
指头拨弄峰头的本能冲动被艰难止住,别人却丝毫都见不着中间有什么为难之处。无耻**的帽子也是无影无形,却牢牢地被戴在了头顶上,要喊冤枉,人证、物证皆在,且不只一个。
秦朝感觉旁边那妇人的目光变得像剑气一样逼人,却连无可奈何的神色都不敢随意露出来。心里十分清楚这里暂时是属于玉紫的天下,自己不妥协一把的危险绝对更大。男女之间天生便拥有互相吸引的魔力,玉紫要享受一下也没什么。碰一下就像触电一样,碰多了却又恢复稳定。
一路走来,这也不是第一次。
最难受的是前天下午,被一个叫符敏仪的年青美女给当众鄙视。
符敏仪没怎么隐藏身份,被秦朝用密语传音叫破。无愧是天山童姥巫行云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脸上一直不见有半点惊讶。
如此沉稳的一个女人,却也被玉紫给骗得团团转,对秦朝的**行为鄙视个不停。
秦夕落替他接下了挑战,与符敏仪大战了百余招都未分胜负,却替秦朝惹来了更大的鄙视。特别是在挑战之后,符敏仪恍然发现,秦夕落是故意相让,原因却在秦朝身上。
“胜了肯定会得罪天山灵鹫宫的人,不胜也还是会得罪灵鹫宫的人。符敏仪不想拖欠任何男人的人情,也自认不必欠下这种人情。九天九部中多得是极端仇视男人的怪女人,符敏仪的性格都算是比较柔和的了。不过身为阳天部的首领,武功却不算特别显眼。最主要是外貌要数一数二,这是从逍遥派留下的怪癖。但把武功与实际年龄相挂钩,不知在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一辈中有几个比得上?至少木婉清和钟灵在目前都还硬拼不过,要赶上至少还得再修炼几个月。事实上双方都有了几个月的时间用来修炼,再比上气运、丹药和装备等其它因素,实力上的差距被拉得更大也说不定。”事后秦朝不得不耐心向秦夕落解释,让他对灵鹫宫的怪异有了更多深入的了解。
在江湖上行走,有时候知己知彼也像军情一样重要非常。而这一次,起初就连秦朝都看走了眼,那妇人其实也是阳天部的一员,刚加入一年不满就已经立下不小功劳。在武功上是远不如阳天部的首领符敏仪有天分,探子的工作却天生要比符敏仪胜任有余。
那妇人现在本色演出的是当初最落魄的时候,上一次是被符敏仪从天而降救走。接下来与大部分被救的苦难女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宣誓加入了灵鹫宫,旗下归属九天九部中的阳天部。
从此最主要的工作除了救助那些苦命女子,便是鄙视男人,奴隶男人,从男人身上获得快感。
周围都是这样的女人,人与人怎能不受环境影响,但大小也与时间长短有关,使她对男人的鄙视还不是特别深刻,不像符敏仪一样恶习难改。但还是被玉紫兴起的好心肠玩得团团转,终于控制不住鄙视起秦朝**行为来,像剑气一样引起了一丝警戒。
秦朝静下心来,摇头一笑,现在不用透视都发现那妇人身上有了太多不对劲。
其中最大的不对劲是在那水灵灵的小女孩身上,因为那小女孩在前一段时间应该吃得相当不错。最怎么巧妙装扮,不像是落魄江湖的地方不是不在,观察入微还是有太多装不来,人为地改变多了更容易弄巧成拙。但如果连那小女孩都是天生的王牌演员,那还有什么可说。
无意中又让玉紫撞中,立下一功。
指头一弹,那妇人顿时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秦朝却非常地不满意。
这一手按小说来自创的‘弹指神通’,入手瞧着容易,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大成,像小说中所说一样随心所欲。例如不用再担心被对手顺势再加一把力,要是再倒霉一些弹破了那妇人的外衣,那可就不只是丢了一个人的脸。不然现在根本不用下黑手偷袭,导致成功了都还不满意。
“别装b,装b被雷劈!”秦朝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警句,暗中对‘东邪’黄药师道了一声歉,手上却不由又一指弹出,解了那妇人的穴。
“谢谢!”那妇人坐立不安地道。
玉紫拍了拍手,笑道:“精彩!该谢!但别谢错了人。”
“什么?”那妇人一脸小心地盯着玉紫。
玉紫解释道:“爷若不担心你被我心急上火地搜遍全身,一根毛都不肯放过,用得着这么快就放人吗?爷这一手可以瞒得住你,却绝对瞒不住我。”
“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诸葛亮,算不得什么。刚刚我都反应不及,何况是你。”玉紫有些郁闷地又添了一句。
“谢谢!”那妇人还是向秦朝道谢,神态和语气中显示出来的诚意明显与刚刚不同。
谢完狠狠地瞪了玉紫一眼,打开包裹,掏出一件碧绿斗篷披上。斗篷的胸口绣着一头黑鹫,昂首蹲踞,神态威猛。此举显然比刚才的话语更有诚意,也显示出对玉紫那搜身之说极度不满。
妇人转头对着店主老李道:“要有一字传出,每人身上至少要少一件零件,别怪爹娘,要怪就怪自己多嘴。”凌厉的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在秦朝身上柔和下来,迟疑了一阵,一拱手,什么都没再说走了。


 第十一章 风止另一个小宝

两个大汉提刀冲出门外。
玉紫嘻嘻笑道:“那两个家伙要完蛋,爷怎么不救了?”
“为什么要救?”秦朝反问道。
玉紫道:“谁见了爷刚刚像孩子们玩闹一样随便弹一弹,不知其中玄虚都会当别人很容易欺负呀!何况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说不定那两个强人还真有希望一亲芳泽。”
一旁一剑士打扮的年青女子忍不住开口道:“按那两位所用之刀的特殊式样来看,应该是步家子弟,打不过至少跑得掉。”
有个儒士打扮的中年人道:“步家?我只听说过江湖人称‘风止’的步风。”
年青女子犹豫道:“你知道步风那家伙在哪里吗?”
那中年人道:“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很快就有可能知道。因为不管那两位步家子弟落得什么下场,步风都肯定会来此一趟,打探情报。”
年青女子又喜又惊道:“难道你也认为,他们两个的下场将十分不妙?”
那中年人道:“我手头虽然丝毫不懂武功,但眼下自认对相学还有些研究。这么说你或许觉得像街头骗子一样玄,但你仔细想一想,如果那妇人与那孩儿真有危险,眼前这位大侠会一脸轻松地坐视不理吗?这根本就不用装呀!”
年青女子嘀咕道:“什么鬼大侠?”
那中年人提醒道:“姑娘这么快就忘了那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九翼道长吗?要不是这位大侠,事情不用我再说。”
年青女子道:“小女子只是对什么大侠都没兴趣,难道不行吗?”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听说步风极有女人缘,红颜知己之多,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另外在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步家,知道步家早在百多年前就是武林公敌,在江湖上被联手除了名。步风并不算是真正的步家之人,不然都不一定能再被江湖正道接受。”
年青女子白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先生你这又弄错了,我是替我师姐来找他算帐。他既是真正的步家之人,又接受不了步家,也不被一般步家子弟所接受。步家之人大半是不把命当命的**强人,不过行事大胆磊落也是其传世家风,刀不离身更是找死的标志,不是武林公敌都惹惯了官府围剿。刀法霸道,传男不传女,女人最多都一直人丁不旺。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替他们生孩子?财富烫手和来往自由应该是其主要原因。灵鹫宫的女人是恨尽天下男人,对步家的男人却不一样。毕竟她们也需要男人。”
那中年人叹道:“步风的轻功最高,与那九翼道长相比又如何,姑娘就没想过吗?”
年青女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玉紫笑道:“在爷面前,你们有什么秘密可言,不就是杀了步风那小贼,让九翼老妖的徒孙女聂雨变**吗!别奇怪我怎么知道,这是步风那小贼为了贪咱龚家酒楼的十里香,想多打些折,亲口暴露。”
秦朝立知不妙,立即闪人。
等再次潜回来,发现路边至少有一半人在谈论龚家酒楼,话中不时冒出‘十里香’、‘寻秦记’、‘第一’等熟透了的词语。
啪啪!
秦朝毫不留情地在玉紫的**上甩了两巴掌,郁闷道:“你要把这方天地都给闹翻吗?”
玉紫呵呵笑道:“好痛!又要至少两个时辰都坐不了椅子,爷再来两下,再抱两个时辰。我就是气不过步风那小贼嘛!夜夜春歌,无女不欢,竟然还那么讨女生欢迎。现在有女人肯找他麻烦,当然要全力支持咯!那女侠来头挺大呀!连灵鹫宫的闲话都敢说。该不会看上步风那小贼的呀!他长得可不像刚才那两位步家子弟有男子雄风,是不?”
“风媒是个高风险高收入的职业,一般都见不得光。何况他还是风媒中的风媒,名气越大越危险,不今朝有酒今朝醉,把金子当铜钱使,谁知道明天?”秦夕落道。
玉紫道:“知道,‘风止’的意思,不就是代表了风媒这特殊职业快要划上终止符吗?”
又道:“但那小子幸运地遇上了爷们,当然不会就这么窝囊终止,不如从此改名‘风起’,哈哈……”
秦朝微笑道:“要是小阿朱肯重用他……”
玉紫打断他的话道:“器重谁都别器重他,见色忘义的小贼。比他那祖师爷风彦还不是东西。要不是有‘天下第一剑侠’燕风大侠保护,十个风彦都一起见了阎王。然后一起得罪了阎王老爷的女儿,被一起打入十八层地狱。”
秦朝摇头失笑道:“他不就是有一次喝多了酒直说,以为那聂雨比你要温柔可爱吗?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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