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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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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
那女人缓缓走近,转过身去,只见侧面脸上白得没半分血色。
忽然听得她轻轻的、喃喃的说起话来:“我这么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却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你有了一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把我们跪在菩萨面前立下的盟誓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原谅了你一次又一次,我可不能再原谅你了。你对我不起,我也要对你不起。你背着我去找别人,我也要去找别人。你不将我们摆夷女子当人,欺负我,待我如宠物一般不当人,我……我一定要报复,我们摆夷女子也不用将你当人。”她的话说得很轻,全是自言自语,但语气之中,却是充满了深深的怒意。
……
那晚,本来快死在天龙寺外的菩提树下,那观音般的高贵女子居然会主动献身。
春风一度……
登时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归,日后必登大宝,那么眼前的危难自不致成为大患。信念一坚,只觉眼前一片光明。次日清晨,也不再问枯荣大师已否出定,跪在菩提树下深深叩谢观音菩萨的恩德,折下两根菩提树枝以作拐杖,挟在胁下,飘然而去。
坚定了自信心,段延庆对未来有了新的希望。
更不敢在大理境内逗留,远至南部蛮荒穷乡僻壤之处,养好伤后,苦练家传武功。
他最初五年习练以杖代足,再将‘一阳指’功夫化在钢杖之上;又练五年后,前赴两湖,将所有仇敌一家家杀得鸡犬不留,手段之凶狠毒辣,实是骇人听闻,因而博得了‘天下第一恶人’的名头,其后又将叶二娘、南海鳄神、云中鹤三人收罗以为羽翼。
他曾数次潜回大理,图谋复位,但每次都因为各种原因,只得废然而退。最近这次与黄眉僧下棋比拚内力,眼见已操胜算,另外三大恶人又意外败了个精光。
瞧着,明显还是别人手下留情,这才得以保住了性命。刚才还不理解叶二娘是怎么回事,现在听了还不明白便是傻子。
瞧瞧段正淳,又瞧瞧段誉,但见一个脸方一个脸尖,相貌全然不像,而段誉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年轻之时倒有七八分相似,心下更不愿多加半分怀疑,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骄傲。
他这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亲身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
段延庆只觉世上甚么名利尊荣,帝王基业,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可贵,当真是惊喜交集,只想大叫大跳一番。不过还是难免担心上当受骗。
秦朝见他还有怀疑,不像叶二娘那样,宁可相信自己死了也要深信儿子还没死,不由暗叹:“叶二娘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却也物极必反,真做不了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终于再顾不上段家其他人怎么想。叫段誉把胸前刻着生辰八字的小金牌拿出来,送给那段延庆瞧一瞧。
段誉满头雾水,不知所云。
段正淳已是脸色煞白,双手发颤,双腿发软。
段延庆接过小金牌,只见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翻将过来,只见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心中一凛:“保定二年?我就在这一年的二月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来到天龙寺外。啊哟,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刚刚相距十个月,难道十月怀胎,他……他……他竟然便是我的儿子?”
还没等他清醒过来,只听段正淳突然一声大叫,眨眼间跑得不见了踪影。知道段正淳心里很难受,秦朝自己心里却并不快乐,反而十分不好受,连一声苦笑都笑得很无力,密语传音给段正明道:“段誉是段延庆的亲生儿子。”
片刻后,耳边传来段正明的声音:“秦公子神通广大极矣!下次可否提前通知一二。”
秦朝知道言多必失,只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段正明不知又用密语传音与段延庆说了些什么,然后连段誉也一起带走了。
“吐蕃国师鸠摩智练成了伪‘少林七十二绝技’,即将挑战天龙寺,欲夺‘六脉神剑经’。”离开前突然听见这话,段正明终于理解了,叶二娘、段延庆和段正淳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失态!
奋力凝聚起内力,咬了咬牙,密语传音回了三个字:“你厉害!”
秦朝暗道:“比不得你们厉害。”
在段延庆心里,感激第一次与杀机战得难分高下,碰得火花儿四射,从目光中射出。
秦朝心想:“你要忘恩负义,最好现在就行动,给我省些麻烦,也算报了恩。”不由笑了。
这一笑,把段延庆笑醒了。
往日都能苦忍那么多年,现在又何必急在这一时片刻!
叶二娘又说了至少半个钟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顺便让南海鳄神提起云中鹤。
段家解决不了的四大恶人,碰上秦朝,却半点都恶不起来。那云中鹤恶是恶了,却越恶越吃亏。对比之下,在龚家武馆门口,秦朝挨的那一顿揍,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黄眉僧拒绝了和段正明同行,留下来犹豫了好久,约秦朝明日中午在龚家酒楼见。
钟万仇最高兴见到情敌段正淳伤心欲绝,最感激秦朝的那张嘴。首次对说书人重视了起来,觉得将嘴皮子功夫练好了,未必就比武功弱。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四大恶人的武功不可谓不高,但要让段正淳伤心欲绝,却明显不如他那一张嘴张一张管用。
金穷表面哭得最伤心,别人听了更恶心。谁让长老金大用被扭断脖子的时候,他被南海鳄神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他现在哭得越厉害,用心越让人怀疑。
据说那金大用的武功要比金穷高,所以他确有不出手的理由。可惜金大用一死,金钱帮的十四项刀法绝学又少了一项,所以他确有伤心的理由。
钟灵忍了又忍,终于第一个忍不住站出来,气恼道:“怪我爹惹来四大恶人,想让我爹也跟着一起大出血,你直说好了,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木婉清淡淡地道:“谁不知你金钱帮视钱如命。”却比钟灵的话更显说服力。
秦朝不想她们太得罪人,却犹豫不决。
最近暗中帮助了几个杀心不够的江湖女子,虽然说出来不值一提,但使自己真心体会到,不够心狠对江湖女子而言,确实远比杀人的麻烦更大。(未完待续。。)


 第九章 第一刀第一阶段

那秦红棉和甘宝宝教女儿行走江湖的方法,虽不能说完全正确,但至少比见到自家女儿吃亏要好。另外也是因为,三十年前,双方的师门亲密如一家,曾并列天下第一刀。
为什么只有金钱帮创始人的成就能得到大部分人的公认?原因可能就在于那金欠和这金穷一样,能屈能伸,擅长商业投机。对这种人,要么别得罪,要么得罪死……
秦朝微微一笑,问道:“既知是你爹请来助拳的客人,就应该更主动担当起该担当的责任来,尽说这种风凉话有什么用?”
一语双关。
钟万仇的头点了又点,笑道:“秦公子说得好,但钱财抵不了人命,金帮主什么时候用得着咱万劫谷,只管捎句话来,即使是刀山火海,咱都要走一回,最多一条命。”
说得豪气干云,说得金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
却也说得钟灵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暗道:“难怪妈说爹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些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师门关系,早就应该一刀两断。十几年前,那金钱帮本来早就完蛋了,也是因为咱们两家的支持。现在混得人模狗样了,又开始显示老大的气派,一年难得见一面,还一直嫌礼物太轻。能来这里也是想看看还有什么便宜可赚,又不是真的好心来帮忙,从来都只喜欢帮倒忙。要帮,也是趁机帮助段家对付咱们,卖人情给段家。谁会有那么好心。跑来帮助名声狼藉的四大恶人?”
木婉清都忍不住替钟灵脸红,悄悄在她手心写道:“跟坏事干尽的四大恶人,也能混在一块。你万劫谷。在江湖上积累了几十年的名声,本来也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这下全让你爹他一次丢尽了。”能写出这些字,主要还是最近跟秦朝一起越学越快越多越易。
开始很不理解:秦朝请了个又老又穷的书生,说什么继续‘活到老,学到老’,又一次从幼学开始补课。
见了的没有人不好奇。谁都不相信他有那需要,皆以为那里面另有乾坤,各有所思。
木婉清学了后仍不理解。却不再排斥了,还把钟灵也拉了来,一起学起来更起劲。
秦朝没半句解释,但不是不想解释。两个世界的语言和文字。再怎么相近都有所不同。每次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人不信,当然不好;别人信了,却更不好!
钟灵回写道:“幸亏时间上还来不及,来的全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
木婉清继续写道:“难道三家镖局的总镖头、四家武馆的大馆主,全都是些小角色?”
钟灵有了凌波微步、无相归一功和登天步,加上翻了倍的内功修为,自信心早就控制不住暴涨,四大恶人都不怕了。还有何惧之有,继续回写道:“除了霍青与咱们勉强还算是个朋友。其他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麻烦透顶!不写了。”木婉清开口道。
钟灵笑道:“手写不好吗?看来咱也要开始学传音入密的功夫了。”
钟万仇正要骂她俩不知天高地厚,突然想起两女刚才面对四大恶人时的惊人表现,顿时瞪大了一双小眼道:“老子差点又忘了问,只分开这么一会儿,你们两个的实力……”
猛地豁出去道:“两个娃娃,竟然这么快就追上老子了!怎么回事?”
旋即摆了摆手道:“别说了,不用说了,除了一字惊退叶二娘的秦公子,就算你们有机缘吃下十颗少林大还丹都不管用。本来学武应该循序渐进才是王道,但老子最讨厌王道。”
秦朝借机提出要求道:“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其实是要赶紧将吸来的内力化为已用,担心时间拖得越久,炼化的效果越低,夜长梦多。
现在得到的只是云中鹤的内力,而不是废了云中鹤的内功,也不是得了他的内功。云中鹤现在的内力不足,类似一家企业的资金不足,虽说对企业的生产影响极大,但既不是恢复不了,又不是推倒一切重来。而自身情况却与云中鹤正好相反,资金反倒太足,不足的是生产力,但若不扩大生产,怕资金一用即完,无力再恢复自产,只能又去找别人吸。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着想,长期依赖别人提供内力都不好,要尽快把资金转化成生产力才好。
升级内功,扩大生产,提升恢复,自给自足。
云中鹤那九成内力,论数量自然在自产之上,质量却比最低产量的时候都要低上一大截。如此搭配,难怪那云中鹤的实力古怪,时高时低,飘忽不定!
他那用来赎身的秘笈,木婉清只瞧了一眼就想扔。
鼓足勇气,又多翻了几页,终于还是把它扔了……
秦朝见到了她目光中的不舍,很识趣地捡了起来,展开共享。
秘笈上那几百幅男女交合的图画,吓坏了胆大包天的木婉清,可是到了秦朝眼里,无论画得最怎么栩栩如生,姿势最怎么多变,内容最怎么变态,放在原来的世界,仍只是很普通的日本漫画,无论谁见得多了,都会渐渐习惯下来。里面包含的武功才是关键,可惜缺少了最核心的内容,若是藏在云中鹤的脑子里,或许还有办法得到,就怕谁都不知道。
秘笈上记载,这门功夫第一阶段需要收集三百六十五个身怀内功的美貌处女炉鼎,怪不得那云中鹤会那么急色地惹上钟灵!
那还只是小成而已!
云中鹤如此高超的实力,却连小成都还没达到,更难怪他那么急色!
客房中,钟灵表现比木婉清要大胆多了,将秘笈红着脸欣赏了一遍又一遍,评价道:“云中鹤这人果然是个大坏蛋!也是个超级大笨蛋!得了这盖世奇遇都扶不起。哼!哼!身怀内功的美貌处女,说起来倒是容易,只一句话的事,但真有那么好找,尽得罪人吗?以他的武功,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成立一个帮派,多多培养一些就是,简单方便地很。”
木婉清好奇心大起,伸手将秘笈抢走,躲藏了好久才又带了回来,大骂道:“狗屁盖世奇遇!怎么又是你们男人的东西?”
“木姐姐享受了秘笈的巨大好处,现在想秘笈都快要想疯了,今后恐怕更难静不下心来埋头苦练了。云中鹤这么个超级大淫贼,难道会练咱女人的功夫?”钟灵取笑道,“但这门功夫,还真的不只是他们男人的东西,而是绝不可以缺了咱们女人的好东西。”
木婉清愣了愣道:“钟灵,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钟灵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木婉清冷冰冰地道:“你说得对,而且他们男人只需要一个就可以,缺的反而是咱们女人,而且数量越多越好!质量越高越好!不然那云中鹤又怎么会那么急色,不过他的智商实在是低得让人无语。”说着再也忍不住,笑了。
充满自信道:“换了是我,至少可以在一天内找到一百种更好的练功方法,然后轻易击败那云中鹤。”
语气一转道:“那段延庆更古怪,我猜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云中鹤的奇遇。反正他已经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恶人,还有什么好顾及,抢了就抢了呗!”
钟灵摇头道:“云中鹤才不会那么傻,应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想自己花时间慢慢培养,老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但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木婉清道:“便宜莫占,那才是真理。”
钟灵哈哈一笑道:“便宜要占,要占便宜,那也是恶人的真理呀!占惯了别人便宜,哪里还等得及自己细心慢慢培养。好比别人积累了半辈子的财富,不到一夜就被强盗抢得一干二净。要自己培养有素养、有武功、有相貌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不止十个,不止一百个,岂不更加地麻烦透顶!!!别当那云中鹤傻,抢他的武功秘笈,不就是静不下心来慢慢修炼,这种更习惯走捷径的心态,在本质上跟他并没什么不同。”
语气一转道:“那段延庆对这些都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更放任云中鹤,利用他实验一番,然后将其中有用的化入自己的武功,这才是真正地一代宗师所为。”
秦朝道:“这门武功最适合镇南王,刚才伤透了他的心,正好用这个来弥补一二。”
两女猛一起摇头,最害怕这门武功以男奴女,父亲练了害了母亲。现在就算秦朝他要练,两女也情愿将之毁掉,何况镇南王!
秦朝心想:“原本延庆太子最大的敌人是保定帝,现在他最想杀的人恐怕改成了镇南王,其次就是我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要保护镇南王的安全,怎么可以指望天下第一恶人善心大发,一次又一次手下留情,当然还是提升镇南王的武功比较保险。不然将来万一镇南王出了大事,你们的父女之情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十章 人杀人一念之仁

“我夹在中间又怎么办?”秦朝暗自伤神。
两女也渐渐想清楚了,明白他的好意与担忧。
本来,好不容易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奴隶女人的秘笈毁掉。甚至,连那云中鹤也要找机会干掉,防备万一。眼下,却又变得怎么也下不了手,生怕误了父亲的命,更怕大伤母亲的心。后悔,武功太想走捷径,秘笈太想自己抢。如果,秘笈不是自己抢来……
脑袋忽然好像变笨了,卡住了,不知道动了。
秦朝突然提议道:“将三百六十五式精简至十二式,三百六十五女精简至十二个绝色美人,折中处理怎么样?”
钟灵道:“那岂不是连云中鹤都不如,还练什么练?”
木婉清笑道:“灵儿妹妹你别说了,这根本就不关我们什么事,难题都由他来解决。既要精简至十二式,又要比云中鹤的还好,两全其美,咱们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钟灵笑道:“你这么逼迫秦大哥,不如逼保定帝下令灭了四大恶人,天下大吉。”
木婉清冷笑道:“灭了这四大恶人,又冒出那四大恶人。杀了这四大恶人,又要杀那四大恶人。除恶务尽,杀得天下只剩下善人,又来了大善人与小善人之分,还杀不杀?保定帝都似不愿向延庆太子下杀手,其中血脉之近,关系之深,恩怨之大,又岂是咱们可比。咱们又何必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秦大哥招惹麻烦的本领比武功更容易第一,你连这也要学他!”
想到云中鹤那偷袭,钟灵拍了拍胸口,怒上心头道:“若非咱俩都武功大进,四大恶人会手下留情吗?”
木婉清十分不情愿地想起。那喜欢扭断别人脖子的南海鳄神。那人只怕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要是自己的轻功表现稍弱,咔嚓一下,就在他那鳄鱼剪下剪成了几断……
便再也等不到跟秦朝配合反击,自然也不能继续戏弄那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最厉害的不只武功,而且穿了一套刀枪不入的鳄皮宝甲,无惧自己的袖箭,以及箭上擦的剧毒。又似无惧男女美丑之别,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招招拼命,那才叫杀人不眨眼!
别人骂自己杀人不眨眼。说什么女魔头,却照样敢来惹自己,又不是自己喜欢去惹别人。
敢在江湖上混,甚至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又不是从没见过人杀人,怕的自然不是那南海鳄神一招杀了金钱帮长老金大用。而是他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草芥人命。
那该是类似自己的‘修罗刀法’。练了以培养杀气为主的奇门内功。
“算我说错了,咱这不是在多管闲事。金长老就是在杀气下动弹不得,瞬间就丢了性命。有人控制不住尿了裤子,真没用!”
木婉清语气一转道:“但不怕也不叫本事,毕竟有更高级的内功辅助,受杀气影响更小。怕什么怕?占了这么大便宜还怕!更丢人现眼。”
难得见木婉清肯认错,秦朝忙抬头望天,掩饰神色。
钟灵冷静下来道:“以前我也错怪了秦大哥,只当他多管闲事。其实只说打击一下四大恶人的嚣张气焰。就能帮助很多人,无形中不只救人一命,咱们不过是其中之一。其它一切也都发生在无形中,促使很多的大事都转而无事,只能做继续无名英雄。暗中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却不见有什么大恩大德,无人能记也无人感激,最多只能得到那多管闲事之名。”
木婉清心情很是矛盾地道:“将那南海鳄神放在战场上倒是员大将,正好将功赎罪。他的武功应该是以杀养杀,在江湖上是毫无疑问的大恶人,在战场上却是件大好事。”
“这又说明,我们的眼界还不够长远。”钟灵也是心情十分复杂,“我敢保证,那保定帝肯定早就瞧中了他。江湖上的厮杀能有几十、几百都叫大战,相比之下其实都不过是些开味小菜。不然秦大哥的一本《寻秦记》,怎么会这么快就惹动了那些传说中的中原皇家供奉。万里迢迢都还那么快,就算那些人是闲得无事,也可见有多重视!这还是借了那保定帝的眼光,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愚昧无知到什么时候才得清醒。”
木婉清道:“不管那保定帝怎么想,你秦大哥都肯定会比以往更受重视,还有那部《寻秦记》。”
钟灵轻轻一叹道:“我爹他虽然很能惹事,却都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次惹得事倒是不小,却害己更胜。其实谁都瞧得出,那保定帝当然也能瞧出。”
木婉清道:“说来这倒是件好事,不然以你秦大哥的为人,心中肯定早就有了最坏打算。”
“溜之大吉!”钟灵道。
“现在不用了。”木婉清笑道,“有了你秦大哥吸引火力,谁还会对姨父有兴趣!?”
两女终下决心将秘笈留下来给秦朝研究,然后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客房,顺便招走了钟万仇派来服侍的小丫鬟。那丫鬟年龄不大不小,但两女根据秘笈中所提到的相女术,只一眼就瞧出了女人与妇人之别。突然想起云中鹤的色眼,想起云中鹤相中的女人,有几个女人可以逃脱?若非这些天武功大进,万劫谷与四大恶人合作,实在是在自找苦吃。
“不是走了大运,就是倒了大霉!”木婉清暗叹道。
钟灵脑海里又冒出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个字
木婉清突然一愣,想起霍家镖局那位大小姐,失踪的倒霉鬼霍红,用笑话提醒钟灵——花开有落。
今日断了那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小心别人找到了机会暗中报复。防备有一天自己虎落平阳,四周全都是趁火打劫之人。阴沟里翻船,无人肯伸手拉一把。
人性如此!一身武功高到天下第一恶人一样都没用。
“那霍红的八卦掌,我猜,实际已经不比他爹弱,所以应该是中了暗算,确实如那霍青所说。什么暗算,《寻秦记》中就有一大堆,比如说别人在戒指上套根毒针,她八卦掌使得越有威力,自身受伤反而越重。”木婉清总结道。
钟灵心想:“人有旦夕祸福,居安思危,不能太得意忘形。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学秦大哥,多积累一些善缘。我只一句话,对那蓉儿却属于改变一生的良机。”
她随便找了个送点心借口,又把那丫鬟蓉儿唤回了原位。
两女继续躲在暗中观察,每隔半个小时观察一次,发现自己果然不是白担心。不过,那蓉儿找秦朝是明显找错了男人。别说蓉儿的相貌和手段都明显不及龚家酒楼的小柳,就算全都胜过那小柳,也别想在一天内成事。
碰上他这种心肠特别硬的男人,人类中的异类,绝对还需要用很长时间来培养感情。何况两女都清楚,秦朝最讨厌在练功的时候遭人打扰。但也不是在白白献媚。
秦朝正好想试验一下秘笈,借机传了半招给蓉儿。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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