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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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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该有多害羞呀!
唉……
秦夕落从他嘴里得到的答案不一样,却也跟着他一起失望了好一阵。想想刚才在路上还在说招式往数量上走的弊端,结果自己马上就表现出数量型的绝招,这能不叫人失望吗?
秦朝反过来安慰他道:“数量是第一步,这不该叫错。”
“绕了一辈子,还在这第一步绕,果然没错!”秦夕落苦笑道。
听了他这话,秦朝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因为他确实不像是个先天强者,既然还不入先天,最怎么抛开数量讲质量都还是在空谈。不如书中乔峰自己都谈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厉害,不谈便是。
这也是武学和文学的主要不同。类似武功与武学的不同,但差异更大。
武学有矛盾可以不谈,凭实力说话,文学处处矛盾,可以抛开不谈吗?
文学比武学更难学,一般书生比一般武者更难受人尊重。发了财、做了官都证明不了文学上的实力,只证明这人读书读多了还没读傻,不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聪明。
龚婉第一次挺胸将秦朝挤出厨房,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拿出她新酿出的最好的那坛‘百里香’,只盼能让那黑衣蒙面老人心情好些,别再生出想要杀死秦朝的恶念。
刚才,秦朝介绍时说:“丐帮那事,只被稍微改动一下都有长老找上门来要算帐,秦家被改出了一本《寻秦记》,秦老家主又怎能不寻来,将罪魁祸首干掉。”
他说的和秦老家主说的有点不同,秦老家主却不准备纠正,而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可笑?
谁知道呢!众女只知那老家主好像生无可恋,谈论生死时比秦朝表现还随意。
危险不被扼杀,众女怎么都随意不下来。除非秦朝愿意大开杀戒,主动杀人。
那样,众女还能继续这般轻松,跟在他身边,享受貌似很安全的自由快乐吗?
同是人类,对同类既然连杀戒都能开,他还有什么淫戒不能开,开不得?干脆将一切都放开,百无禁忌……
多次想到《江。山。如。此。多。娇》,主角王动可以母女同娶,享受打破禁忌的快乐……
王动还不算特别放得开,但那已经令许多人感到无法接受。自己若能百无禁忌地放开,在名义上、表面上或许更加接近逍遥派原来的逍遥自在,但那不是自己的主要追求。
最好都得让步。
吃完晚饭,秦朝把秦老家主请到地下酒楼,踏入一间主卧室中。那桑土公和乌木娘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只他们夫妇的工作量都至少能胜过十来个普通人,但时间还是太短,现在连这间主卧室都还只是个半成品。虽说还只是半成品,对秦朝再减一半都很够用了。
“你这儿设计得不错,但比起我家,那差得还不是一般地远。”秦老家主的心情显然还不错,终于取下了脸上那张黑色面幕,露出一张比木婉清还要苍白的笑脸。
秦朝不由再次对苍白的极限产生了怀疑,微微一笑道:“你家也是久居地下?”
他这话根本不必说。换句话说,他这又是在说废话。秦老家主只是笑了笑。如果不是两人都表现得越来越随意,又怎么会有那闲功夫说这些废话,且又说得如此自然而然。
两人都心领神会,更不用说出来,却仍废话一堆。
秦朝心道:“难怪你这脸比她那张脸还苍白无血!不但常年住地下不见阳光,还老喜欢蒙着脸,不白才怪。若非你内功深厚,其它方面保养得当,只怕更加见不得人。”
嘴巴却像被另一个脑袋控制,很自然地说道:“你说你家比我这儿还要强上许多,难道是住在当年始皇为他自己死后修建的古墓之内?那类古墓可不止一个。”
秦老家主笑道:“难怪别人说你这小子有颗七巧玲珑心,一点就透。”
秦朝道:“我知道在终南山有一处古墓,曾怀疑那是与始皇有关。”
秦老家主讶道:“你这小子真的很神秘,那儿确有一处古墓,不过只是个半成品,甚至连半成品都算不上,早就被废弃。我正准备拿它做点用,还在犹豫不决之中呢!”
秦朝暗笑:“这算什么,我连那还未出生的古墓派林朝英和小龙女都知道。”
心想:“你还在犹豫不决什么,难道想找个像林朝英那样的养女?主意倒是不错。只是必须得注意培养的方法,别只懂得养成那种性格极端古怪的大宅女,不懂其它。”
嘴上滔滔不绝道:“只要曾经做过皇帝,不管死后陪葬的财富是否真多,难免会担心后人盗墓,只得多弄些假墓来分散盗墓者的注意力。假墓往往弄得比真墓还真。”
“始皇最怎么不同,假墓只会比别的皇帝更多,比别的皇帝更好。不想古墓还成了家族的避难所,延续血脉千年不断,这还是首次听说,从未见过。”
“这招反其道而行之,置之死地而后生,用得真是高明之至!”(未完待续。。)


 第十章 武林帖条件一年

秦老家主听了秦朝的话,很是得意,嘿嘿笑道:“老祖宗何等雄才伟略,若连这都做不到,那才是笑话。古墓派又不只咱这一家,总不好不让别人有样学样。何况别人根本就没得学,还以为是自创呢!”
秦朝跟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老家主道:“那是不可能,别人要叫就叫好了,我秦家还没这么霸道。”
秦朝心想:“秦始皇是厉害,最终却也难逃一死!而且骊山陵在千年后被人挖了个底朝天,秦始皇陵兵马佣成了观光游乐之所。这么说,他倒也没白担心,做得还不够。”
又想:“这秦始皇不一定是那秦始皇,现在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太恰当……”
心里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知当年的秦始皇,与剑圣曹秋道比武功,到底是高还是低?是高出太多?还是低了太多呢?”
秦老家主愕然道:“那怎么比?”
“是呀!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怎么比?” 秦朝分析道,“不能因为尺长而断定寸一样长,甚至更长呀!秦始皇有雄才伟略不假,但在武功上似乎没什么特别杰出的成就。”
稍作犹豫。
又道:“据我所知,秦始皇对练武一向不怎么感兴趣,认为那只是匹夫之勇。但这不代表,始皇对增强个人实力不感兴趣,反而比常人的兴趣更浓,野心更大。”
秦老家主似有所悟,一时又悟不透,急得直挠头,问道:“怎么说?”
秦朝道:“秦始皇是个聪明人。知道继续打下最多国土,对他而言都只是锦上添花,没那必要,转而把精力都投入到求仙问道上。可叹凭他的智慧,再加上他能调动的人力、物力,却一生不得深入,只得到一个可悲可笑的结果。为什么?”
脸色一正,十分严肃道:“我们不是仙人,不好妄谈仙道。就像之前我不是四大世家的人,不好妄谈四大世家的事情。”
秦老家主道:“那甘宝宝敢作敢为。发武林帖,开西南武林大会,你才是最大功臣。”
秦朝心中又苦又甜又酸,暗道:“没她这西南武林大会,咱又何必急着离开这儿。甘宝宝绝不是喜欢被人抢风头的人。这狗屁武林大会。比书中全冠清、游坦之借‘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名举办的武林大会还狗屁,不叫人看笑话才怪!千万别笑死了!”
“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伙。正好借机前来赌一把。赌不中便怪咱小气。咱再混在这里面,总是吃力不讨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嘴上道:“拥有了实力也就拥有那份话语权。如果接触不了‘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直接来一个‘五大世家’,自己定标准。自己定规矩,不管是主动权还是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岂不更好。”
呵呵一笑道:“如果能借此引出几个四大世家来,不管别人是什么标准。什么规矩,讲到头不还是得回归老路,最终仍得凭实力说话。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拥有仙人般的实力,又不懂什么是旧的仙道,何不自己制定一个新的仙道,不是吗?”
秦老家主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小子想得可真够大胆的,但说的也是至理名言。就像有些武功连亲生儿子都不传,徒弟根本学不到,难道就不知道自创,否则又如何超出师父,这么下去,岂不是一代比一代差。”
“那旧的仙道,不知道是啥玩意。怎么求都求不来,难道就不会自己创造一种新的仙道,不然仙人终究是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又只剩下凡人。道理真是简单之极,为什么大家都老是想不通呢!如此一来,仙道可望,仙道可望矣!”
哈哈一声长笑,满脸兴奋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不杀你了。不然,世上岂不又少了颗仙人的种子。”
秦朝拱手道:“多谢秦老。”神态和语气都十分之平淡无味。
秦老家主见了,一股怒气直冲,转念一想笑了,说道:“你呀!不是这种人,也成不了仙种。老夫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吧!老夫本来打算收你为义子,现在知道你绝不可能答应,便改为与你结拜为同姓兄弟,谁也不算高攀谁。”
“对于咱们这些武功快达到世间极致的人,接下来追求的无非就是仙道之类,反正是越来越虚无小飘渺不可求。对于这些,年龄将不再是关键,不必再像凡夫俗子那样斤斤计较,你说呢?”神态和语气越说越显兴奋难忍。
秦朝认真思考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十分诚恳地回答道:“话是不错,但我也有我的规矩。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慎重起见,咱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至少得有一年以上,之后才能决定能否继续结拜为兄弟。另外,咱必须郑重说明,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
秦老家主遭他拒绝,话是不错,心头却难免感到很不痛快,但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说要呆在一年一起以上。万一将来很合不来,不如开始就别选择结拜。
“你说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难道你师门中真能高手如云?”秦老家主低头一阵沉思。
抬头笑道:“你这考虑更周到。短期内是麻烦,比起长远的麻烦算什么麻烦。不过你好像是想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以上,而不是你跟在我身边?”
“如果自己不达到那种高度,真能准确判断得了别人的高度?”秦朝没有正面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对另一个问题则毫不犹豫地正面回答道:“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之久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样我们就最多只能做一对好朋友,永远做不成好兄弟。”
顿了顿,沉吟道:“多个朋友是多条路,兄弟不一样。朋友是多多益善,重的是数量;兄弟是精挑细选,重的是质量。”
两人你瞪我,我瞪着你,秦老家主气势磅礴,秦朝风轻云淡地随势加大了精神力的投入,双方互不相让,相持了整整一天,中途三餐未进。
见秦朝一直后劲不断,源源不绝,秦夕落心中很是诧异不解。
终于在挺不住之前停下,郁闷道:“你这小怪物,大变态,气势怎么可能无穷无尽,打破了势不能久的常规。这还好说,怎可一直不停地加强,不见有一丝一毫的回落?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秦朝道:“你对气势的认识,就如同那初入江湖的菜鸟对武学的认识,肤浅得很。”
秦老家主既不服又不得不服,好奇道:“难道在这方面还有专门的武功配合不成?”
秦朝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暂时还不能交给你。”
“不是吧!难道真有?”秦老家主大惊大喜又大疑,还一脸自信道:“武功最怎么神奇玄妙,只要这世上有,你不说,难道我就没有其它办法得到或自创吗?”
“嘿嘿!这我可不能说。”秦朝现在对心功及精神力的重视,已凌驾于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和酒功之上。这可是真正的看家本领。逍遥派已明确指出‘内力为本,招式为末’,秦朝原来也觉得十分在理,可还是忍不住在上面又加了一个前提条件:“如果武功只由内功和招式组成。”若再加上精神力,便成了精神力为本,内力为枝,招式为叶。
内功越高深,招式越容易修炼,这似乎已经毫无疑问。
精神力越高,内功越容易修炼,这好像还有不少疑问。
天龙寺的‘枯荣禅功’,表面借助佛法修炼内功,实际呢?
真传一句话,可以随便乱传吗!
传不传在别人,想不想在自己,秦朝不想一直打哑谜。妄加猜测,那些佛法主要是针对精神意志力方面的磨炼。提升了精神力,也就附带提升了内功。提升了内功,也就顺便提升了武功。精神力的提升,使内功变得越来越容易修炼和突破,招式也是。
可以说,‘枯荣禅功’要比一阳指高级。但为什么,一阳指对段家的重要性好像还在‘枯荣禅功’之上?这首先得问一问,六脉神剑离得开一阳指,离得开‘枯荣禅功’吗?
离不开的时候,一滴水都能救人一命。离开了一阳指,还有什么六脉神剑!在段家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功法取代它们之前,它们便是最好的,最重要的。
秦朝的心功不见得会好过天龙寺的‘枯荣禅功’,但是,‘枯荣禅功’最好,也只能望梅止渴。不如把心放在心功上更加实际有效。不比现在比将来,凭心功的巨大潜力,未必就输于‘枯荣禅功’。
心功是新创,精神力的底子却是从小打下。
只要与精神力的修炼挂上勾,从出生开始的任何酸甜苦辣都不再是白吃。单是这点,就已经足够让秦朝把对精神力的重视摆在首位,超出原来对内力的重视,并将心功的修炼从原来的内力层面转移到现在的精神力层面上来。(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有多大上台切磋

以前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这也少不了前提条件,精神力越高越离不开内力,就像鱼儿离不开水。在原来的世界,很可能正是因为本身拥有的内力太少,精神力消耗越大越支持不住,才会老是出现越修炼越伤身的怪事。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纠缠于枝末细节,那会有什么用。
修炼不伤身才是无效,倒是可以用来反过来检测。伤得越轻才越是低效,那才是假冒伪劣产品。科学世界不只有科学,也可以有武学。科学可以存在,不代表武学不存在。
武学的虚假,主要是因为缺少了相应的内功辅助,但这儿不缺内功呀!
以前的科学可以拿到这儿来用,原来的武学都不可以拿到这儿来用吗?
在天龙世界中,自己的优势都在哪里?要不要保护好?该怎么发挥好?
用小说中所说来衡量,与这儿的人相比,先别提来自同门的帮助,比秘笈,武林中被称作至高无上的两大神功:“《易筋经》和《六脉神剑经》”都还在别人那里随意翻阅。
比学武的天资、天赋,古往今来,有几人能与乔峰父子那前三十三年相比?
比年龄,历史上有几人比天山童姥开始得更早?结束得更晚?中间更努力?
比记忆、悟性,小说中有几位能跟王语嫣比?黄蓉母女那样都是亿中无一。
这些都不用再比,比了只是在自寻烦恼,还用得着跟秦老家主比这比那吗?
秦老家主姓秦,名起,字夕落,年龄大了秦朝一倍有余。秦朝今年到底有多大?在众女心中。这一直是个迷,说了也还是个迷。说是快满三十三了,相貌却还不到二十三。
一个改口称大哥,一个改口称二弟。
“以后若再结拜兄弟,年龄又比我大,难道还喊他三弟不成?”秦朝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秦夕落毫不犹豫道:“有何不可?如此在意年龄和辈分,还有什么资格求仙问道,做咱们的兄弟?再说,从外貌不一定能看出真实的年龄,年龄大不一定心理就成熟。”
“大哥求仙问道的执念不浅。不愧是秦始皇的后人!”秦朝心想。
“呵呵!哈哈……我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得好好庆祝一番。”秦夕落显得十分地兴奋。
秦朝道:“等我们正式结拜的那一天,肯定得好好地庆祝一番,现在嘛!还是别大张旗鼓为好,免得影响将来的判断。”呵呵一笑道:“秦始皇赢政姓不姓秦?”
秦夕落愣了愣。哈哈一笑道:“随你,随你。反正我一个人照样能庆祝。早就养成习惯了。”掏出面幕往脸上一蒙,一个人很是兴奋地出了门。
与秦夕落的兴奋不同,秦朝感到一种未知的沉重。素来不喜欢那些没完没了的虚礼,对这位新认的大哥也只是送至门口,稍微意思了一下就回。一个人静坐了很久,才出门吃饭。
众女已经等了他很久。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秦朝既感温馨,又觉内疚。习惯了人人平等,喜欢了都还是不习惯做主人。免不了自责却又抗拒不了诱惑,喜欢偷懒却又见不惯奴役别人。主人和奴才。中间有很大区别。
主奴反过来,会很愿意吗?
众女习惯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家之主,自然得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秦朝还不是正式的一家之主,虽然在努力适应新的环境,但始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木婉清都只嘴上不承认,内心深处却很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江湖女子,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懂规矩,很想要暗中多学一些,那样才更适合做那主母。
秦朝有次不小心说了句:“婉清温柔起来比钟灵温柔。”
木婉清那种信念更坚定了,悄悄流下不知多少喜悦的泪水。钟灵气得要命,对他更温柔不起来了。
吃完饭,秦朝突然决定要闭关三天,梳理情绪,顺势再研究一下心功。
刚出关就被兴奋过了头的秦夕落缠住,要切磋武功。正巧地下酒楼第一层的比武场刚刚完工,为了感谢桑土公夫妇等人,秦朝让玉朱、玉紫请大家来一起观看比武。
桑土公夫妇连问三次,才敢相信,她们姐妹这次终于不是在开玩笑,激动得什么都干不动了,只等比武。在两人眼里,秦朝和秦夕落两人的武功,至少应该不在那‘北乔峰,南慕容’之下。对秦朝的实力了解越来越越多,夫妇俩越是摸不清他的底细。
这一战,对上秦老家主,不知能否准确衡量?
桑土公心中痒痒的不得了,若不是亲身体会过姥姥平生不用第二招的厉害,这一战或许能称得上武林至尊之战。少林方丈玄慈的武林威望是更高,武功却并一定更高。
那都只是明面上,暗地里谁知道呢?
在越来越多人眼里,那却正是秦朝最擅长的领域,有人甚至称他‘天下第一’。
对秦朝了解越多越是摸不清他底细的远不止桑土公夫妇,却还是想对他了解更多。
众女第一时间进入比武场东方的贵宾室,桑土公和乌木娘等人坐在南方的贵宾席,秦红棉母女霸占了西方,甘宝宝母女霸占了北方。九百九十九个普通观众席很快就坐满了人。
女人竟然占了大半。
不少妇人都还抱着孩子,还在喂奶。
那近视眼好了不少的公主殿下又不声不响地来了,那狠心刺了秦朝一匕首但没刺中的年青女子抱着那小孩来了,望向秦朝的眼神多了幽怨……
秦朝习惯性地用精神力网一扫,哦……不敢再看下去了。
在众女眼里,这已是规模极为宏大的皇家气派。秦朝虽然不那么觉得,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它跟家乡的奥运会比了一比,那股来自心底的炫耀之心立即下降了一大半。
想起刚才甘宝宝满脸红光地给秦夕落说谋,秦红棉甚至说应有尽有,不由又一阵头疼欲裂。秦朝实在不想跟孕妇争,可这两个段正淳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自己一马!
难道只因为自己太多嘴,提前暴露了她们家中的那些秘密?
不应该吧!
“这擂台不错!只说外面几个小擂台,在上面赛马都……”秦夕落在擂台上像是变了个人,再不提半句有关秦朝闭关三天滴水未沾、半口饭菜都没吃的事情。
他能忍,李尽欢却怎么都不能忍。
秦朝刚才说什么?
他说:“吃了就又不用比了。”
认真思考他这话,他好像正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场比武怎么都避不开,才故意趁机闭关三天,不吃不喝。这到底是太瞧得起人,还是太瞧不起人?
哪还用得着比。
李尽欢在龙破天的劝说下,终于收回了指间的飞刀,裁判都不当,跑到一旁猛灌酒去了。另一个预定的裁判是辛双清,只站了一小会,便二话不说,很自觉地下了擂台。
对这件事,辛双清再不敢随便插手。不久前就是因为太担心主人三天不吃不喝,禁不住当众说了出来,不料却打乱了主人的计划,引得别人误会是主人太目中无人,狂得没边。
秦朝静静地站在擂台正中,右手轻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言不发。
玉紫静静地看了半晌,道:“公子爷这是在干嘛?不用凌波微步欺负人了吗?”
“公子爷!?”玉朱扑哧一笑,道:“轻功好就是欺负人吗?那轻功差呢?”
玉紫掩嘴一笑。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被人欺负。等秦大爷也被欺负了,看他还怎么摆臭架子,臭屁得不得了。真以为只要姓秦的人家就都该归他管,真够自大的。可惜呀!可惜!比自大,他已经完败给了公子爷。比轻功,他那‘山水步’是用来游山玩水的呀!呵呵呵!”
辛双清越听越不是滋味……
心想:“以主人那性格,怎会轻易冒生命危险胡来,刚才是自己草率了。就算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主人都不会对他掉以轻心。像秦老家主这么强大的对手,主人只会更加珍重,才闭了三天关……可被我刚才那么一说,主人却成了别人眼里的自大狂!”
玉朱面露桃红,掩嘴轻笑道:“我知道你最喜欢被人欺负了。”
“你才喜欢被人欺负。”玉紫体内像是有什么在沸腾。
玉朱嘻嘻笑道:“那得看被谁欺负,如果是公子,谁不喜欢,你难道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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