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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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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并非是真傻,对母亲‘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喜走极端的性格早就深有体会,且无可奈何,想劝都不知该怎么劝,只能继续求佛祖保佑父母,日日夜夜,从不间断。听出母亲是被上次那大恶人抢走还是婴儿的自己给吓怕了,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才留在这儿,片刻都不肯离开,生怕自己又遭遇到什么不测之祸。而父亲也正是因为十分清楚这一点,才急着给自己找个厉害的师父,好使自己拥有更多自保的能力。
秦夕落见叶二娘老守在她儿子身旁,许多只传关门弟子的武功都不好教,只好按二弟所说,先从马步开始试验内家拳,看那内家拳是否真像二弟说的一般神奇。
心想:“难道这傻徒弟在这方面能比我还厉害?”虽然不相信,但不妨试试看。
“你根基不好,要学,先教你站马步吧!”秦夕落说完,见虚竹脸色正常,没什么不快,不由愣了愣,心想:“这徒弟的心性还真不错!二弟说得对,说不定真是宝玉蒙尘。”
叶二娘本不想说,决定在一旁静观一个月再说,但一听到站马步,顿时禁不住火冒三丈,怎么忍都忍不住要说,努力放平了气道:“站马步!!!这还用得着劳烦你来教么?”
秦夕落看叶二娘是越看越不顺眼,这绝不只是因为她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极为刺眼的爪痕,反观虚竹却是越看越顺眼,虽然他长得确实很不好看。
淡淡道:“别急,叫你儿先站一个看看。”
叶二娘犹豫了半晌,才终于点头。
虚竹立即半蹲下去,双手平伸开,一动不动,蹲得四平八稳,问道:“是这样么?”
秦夕落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不一会,虚竹膝盖便开始发酸。
又一会,虚竹两腿都开始打哆嗦。
再一会,虚竹腰也酸,全身燥热,额头都出了汗。
秦夕落见他支持不下去,以为他马上会站起来,不料他还一直咬牙支撑着,反而是自己先忍不住,怕他继续站下去会站出重伤,忙叫他起身,他却已经站不起,一屁股坐倒在地。
“是这样么?”虚竹咬牙问。
叶二娘心疼得要命,拉起他裤腿,见他双膝已红肿,忙帮他推拉,叹息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武功别再练了。”
虚竹道:“没关系。”
叶二娘道:“怎么没关系?这样练,练到老死都没用。”
秦夕落微微点头道:“这样站,确实站在老死都没用,只会站得腰股劳损,站久了膝盖肯定要出问题。马步,马步,最重要的是一个马字,得站出个马来。你看过人骑马没有?人纵马奔腾,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虽然那劲儿借马出不了功夫,但先贤智慧超凡,从中悟出这拳术根基来。正确的马步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个马来,不可将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不过这道理说着简单,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接着做了个示范。
叶二娘见他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如波浪翻滚,心中若有所悟,暗叹:“这老头真有几下子,不像那些人浪得虚名,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了。”
虚竹开始学着站,才一站就多了不少自信,自知能比刚才站得久。
秦夕落在一旁继续指点他道:“蹲的劲要先到脚掌,起的时候,脚指紧紧一抠住,牵动小腿的骨肉,膝盖自然挺起,大腿绷紧,提腰,收腹,这是起劲。伏下,脚掌松,腰盖松,大腿松,腰坐,腹鼓。全身的重心就在这轻微的起伏之间不住转换,不用再老落在同一个地方,落久了不但不健身,反而很伤身。起伏的幅度不要大,就在脚指那不到一寸的距离内,越精确越好。”
就这么一教,虚竹站马步的时间便延长到四五倍。中间一旦有劲没落到位置,秦夕落的脚立即踢到。看得叶二娘眼中凶光闪闪,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要动刀砍人,但每次一想到儿子的前程,终究还是以无上意志力强行忍住了。慈母出败儿!这道理不是不懂,但感情上实在是难以接受。怀疑秦夕落是故意这么做,自己不出手便只得离远些,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出手还击更不好,他正好借口脱身不管。
“是不是感到头晕,想呕?”秦夕落突然问虚竹。
虚竹点头。
秦夕落道:“不用站了,你下身姿势基本到位,只头还没到位。要凌空虚顶。”
虚竹站直了问道:“什么是凌空虚顶?”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秦夕落指了指叶二娘,闪身离开了。
只听叶二娘道:“凌空虚顶,说白了就是登高望远,让视野变开阔,心情很自然会轻松不少,同样能缓解疲劳。如晕船的时候,站甲板上吹吹风,向远处眺望一会,身体便会觉得好多了。如此看来,站马步的时候,眼光要尽量开阔,隐含登高望远的意境在里头,这样才算站正确了。果然都是些生活中的道理,只是平时被忽略了,没融入到武功中。武功当真不是神话,生活中注意到了,就可能化腐朽为神奇。”(未完待续。。)


 第七章 怎么了老路直白

扑哧一笑道:“我才不相信你师父凭自身能有这等见识,看来这也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平时只缺那一点,明白即明白,不明白即不明白,说穿了不值一文。”
虚竹道:“认真一想,武经中全都说过,没这么直白而已。”
叶二娘道:“我儿别丧气,你没那么多坏心眼,看书时自然不会去想这么远,想到这么多,何况真真假假有着众多的可能。要从无数种可能中找出真的那一个,能找到都不必找。”
虚竹摇头道:“娘别担心,儿没丧气,反而精神振振。”
叶二娘道:“要娘我相信,就必须从今天开始起,认真学习娘一身武功。”
虚竹苦笑道:“贪多咬不烂。儿自知资质有限,这些天不但不准备学习爹娘的武功,连师父的武功都不打算再学了,只打算站好马步,直到能站满一天一夜,打好这基础功再说。”
“痴儿!”叶二娘叹了一声,没再劝,心中反而感到一阵温暖,觉得这儿子的脾气倔强到极点,信念坚定到极点,十头牛都拉不回,简直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觉得或许是心情特别好的缘故,自己最近这几个月在武功上的进步极快,绝对抵得了过去几年。一时找不到其它的原因,也没有多少兴趣去找。原本想去找那抢走儿子的大恶人报仇,没想他竟然是北乔峰的爹。他当年没有痛下杀手,这些年有能力也一直没下杀手,可以说全是他手下留情。这是多么地可悲!可怜!又可笑!可恨!可耻!又可恶!现在只求他不主动找来报仇,就该谢天谢地了。老天爷,你看这是多么地残忍!是多么地不开眼!实在怪不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凶狠报复,明知受伤害最大的一直是儿子他爹。可现在就算仇家站在自己面前,想报复也实在无从报复起,反而希望离开他越远越好。该报复的人不报复。一直在报复不该报复的人,自己这是怎么了?
过去只有儿子他爹能容得下自己这任性,现在又多了个‘还看今朝’。宝贝儿子不能直接拜师‘还看今朝’,实在是个巨大的遗憾!
虚竹不知母亲望着自己又在想什么,对这母亲有时不敢想多了。静下心,认真修炼不到半天,就感觉有一扇神奇的大门正在向自己敞开,不由又增强了不少自信心,暗道:“这师父当真了得,娘居然还瞧不起。耻笑他不要脸皮!说到底,这主要是羡慕和嫉妒他有希望与那隐约是天下第一高手的‘西南第一’结拜,做他的大哥。但是师父找他结拜那时候,他不过是个说书人,显然还没现在这名望。师父受了这天大的委屈,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一气之下就不再结拜,要结拜便没法跟人一一辩解。唯一的办法是努力修炼,将自身的武功提上去,拉近与天下第一的距离。”
远在几千里之外。‘玫瑰仙子’木婉清忽然狠下决心,向‘天山童姥’巫行云提起秦夕落,本以为她就算不反对,也肯定会暴跳如雷。喊打喊杀,不料她反而一脸开心地笑了,淡淡道:“这肯定又是秦朝那小王八蛋的主意。果然是高手寂寞!这天下第一之争,姥姥本不打算加入。这下想不加入都不成了。你觉得奇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小秦他从小便与姐姐我有过一段生死之交。终于还是便宜他,但便宜他总比便宜那小王八蛋强。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小秦的面子上,姐姐早就找那小王八蛋算帐了。现在好,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看他那天下第一还怎么当。”
木婉清虽然觉得这姐姐的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但对秦朝却不由更加地信心十足,开心道:“姐姐能在全天下人面前给咱女人争一口气,小妹绝对举双手双脚赞同。”
巫行云一眼便看出她口不对心,原本还没下定决心去争那第一,终于在这复杂的心态下立下决心。同时等于答应了秦夕落,同意与他在中秋佳节前完成双修大计,成功后便拜堂成亲,作神仙眷侣,远赴西域打天下,另立西秦国。但这还远远不够,到时怎么说也要把西夏国给吞并,叫李秋水那贱人知道自己夫妇俩的厉害。如此的人生才叫完美,可惜这计划越成功,欠那小王八蛋的人情也越大!自己自小便不习惯欠多了人情,但自己是他大嫂,欠他些许人情算什么?大不了在争天下第一的时候让一让,只战个平手。
突然,心中一惊,醒觉:一直不是高看了那秦朝,而是有些小瞧了,事实只凭他那手与木婉清随时随地万里传音的本事,就完全具备有与自己正面一战的高强实力。
想想都觉得他那一身功力高深得可怕,要知道,以木婉清与丁春秋一战的实力,只被动接受他的传音,仍支持不了多久。由此,可想而知,主动地万里传音有多消耗功力。说不定,‘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真能超越无涯子师兄那正宗的‘北冥神功’。这么说,他要还不能夺得天下第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但这些都还是在猜测,到时至少也要亲眼见一见天下第一之战,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出手。这可不再是一般地天下第一,说不定连玄慈都在不知不觉中被套进去,朝廷想借此来一个一网打尽。当官的就是阴险,斗智不斗力,杀人于无形。一本《寻秦记》,就足以引来杀身灭族大祸。他越在书中提倡言论自由,越招朝廷的猜忌。如果朝廷不理他,那反而奇怪。
“咱逍遥派今日四分五裂的局面,各国朝廷至少占了一半功劳。其中又以大宋的功劳最大,至少占去一半中的大半。虽然至今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但这事根本就不需要讲证据。如果什么都讲究证据,那就斗都不用斗了,不如直接认输等死好了。那小王八蛋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最聪明的地方是在这方面从一开始就不想连累了你们,穿过层层迷雾早就看透了这社会的本质。虽然那人很可能是他师父,但他能坚持言行如一,远比说得透要难,那完全是他自己的本领,没得半点假。不像‘荆国公’王安石,不像‘温国公’司马光。”巫行云冰冷着脸大发感叹道。
木婉清脑中灵光一闪,道:“逍遥派落到今日的状况,难道与王安石和司马光有关?”
巫行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轻轻一叹道:“当年无涯子师弟对王安石和司马光都很欣赏,我却第一眼就看出那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不得不承认,他俩都不同凡响,有过人的才华和魅力。师弟竟然想给我做媒,叫我嫁给其中的一个。相比之下,师弟对小秦反而不怎么看得起。这不怪师弟他看不出,只怪他没咱女人这直觉。这么说你或许不懂,但你看看秦朝那小王八蛋,再看其他的男人。很快便能发现,其他男人对女人最怎么好,内在的性质截然不同。这不是说表面好,表面那小王八蛋简直坏透了!”
木婉清笑道:“这我懂,虽然我没钟灵那灵觉,但我第一眼就能看出他与其他男人不同。虽然他当时还很落魄,但我不也留了下来听书,没离开他么,当时自己都不懂为什么。”
巫行云神色复杂地看着木婉清道:“原本我想帮你嫁给你那心上人,但造化弄人,姐姐这一辈子终究还是没有实现与无涯子师弟双宿双飞的美好心愿,到头全是一场空,再坚持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我自己如此,还怎么帮你?但这不是在劝你放弃,反而希望你能坚持姐姐没能完成的可能。可这又不能强求,强求来没有意义。只能在武功上拉近你与他之间的距离,这样你们多少还有些结合的可能。这灵鹫宫也只有交托给你,姐姐才能放心离开。可惜又实在不愿见你走上这条老路,这事太矛盾难解。”
木婉清叹道:“只要我同意他三妻四妾,他绝对会很高兴娶我。”
“呸!”巫行云气愤难当,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男人三妻四妾,在这时代实在是最正常不过。
特别是那些有本事的男人,后宫几百都算不得什么。
木婉清紧握双拳,狠下决心道:“请大姐放心,我绝对不会同意。那样还不如学《寻秦记》中那‘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关门弟子——善柔,最爱都不过妥协几晚。”
“好!”巫行云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子。大不了给他多生几个儿子,那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没投降就好。”
木婉清笑道:“他肯定不会答应和我乱来,但我有办法。”
巫行云呵呵一笑道:“没办法也别担心,你可以来找姐姐我帮忙。咱们姐妹俩合作,有什么不能解决。可笑我那不孝师侄丁春秋,还不知死活顽抗,只表面装作臣服。却不知我已见过无涯子师弟,拿出你家那小混蛋的功法和说法交换,什么前因后果都一清二楚。不然哪有兴趣理会他,看着就恶心,就会拍马屁。被李秋水那贱人当枪使,无非是贪图‘北冥神功’,怪师父不传。却不知他师父是真心为了他好,不想他走上自己走火入魔的老路。”(未完待续。。)


 第八章 第三品自强九剑

虽然已经问过不少遍,但木婉清还是禁不住担心,又问道:“秦大哥既然早就知道修炼‘北冥神功’会控制不住走火入魔,应该不会再走上无涯子掌门那一条老路吧!”
巫行云不想骗她,沉吟道:“话不能这么说,知道未必就避得开,不知道未必就避不开。不过臭小子的聪明劲与无涯子师弟那种聪明有不少不同,说不定有希望化解,但不到那一天谁知道?至少以无涯子师弟的武功,早就无惧大理段氏有天下第一剑之称的‘六脉神剑’,却还是有一个人能击败他,那个人不是外人,而是他自己。就连姐姐我,硬要说有什么败,至少有一半是败给了自己。克敌不易,克服自己的心魔更难。人这一生必须不断地战胜自我,就必须不断地借助外力。这原本是很简单的道理,不然便不会有‘北冥神功’,不用老吸人内力。但外力也有可能与内力联合,反过来对付自己。”
“既然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那独孤求败又是怎么一回事?”木婉清问道。
巫行云笑道:“那时候没什么外力可借,自然是进步最慢,就像我这几十年。而我这还不算是独孤求败,只算接近于独孤求败之境。至于那小鬼说的‘独孤九剑’,姐姐我还真没听说过。但无招胜有招,无剑胜有剑,单从境界上来讲,不战而屈人之兵,着实要高过‘六脉神剑’。‘天山六阳掌’最厉害,‘六脉神剑’都不及。‘独孤九剑’最厉害,‘天山折梅手’无惧。可在大部分时候,最惯用、最实用、最常用的反而是‘天山六阳掌’、‘一阳指’、‘降龙二十八掌’。”
木婉清道:“姐姐怎么谦虚起来了?剑法最厉害,天下各门各派剑法都能化入‘独孤九剑’,‘六脉神剑’自然也被包括在内。同样的道理,棍法最厉害,天下各门各派棒法都能化入‘打狗棒法’。但最厉害都不及空手。天下各门各派武功都能化入‘天山折梅手’。虽然论战斗力或许是同级,但高手对敌显然要更高明及方便实用。这已在招式上立于不败之地,再将天下各门各派的内功都化入‘北冥神功’,到时还不天下无敌吗!”
“无敌还谈不上。”巫行云神色复杂,“生命太有限,学海却无涯。”
木婉清显得非常有主见,摇头道:“姐姐越来越谦虚,‘天山六阳掌’只凭‘生死符’便胜过‘一阳指’。‘一阳指’如果能修炼到第一品,绝对能胜过‘降龙二十八掌’。”
“话没错。”巫行云摇了摇头,“但必须考虑。‘一阳指’修炼到第一品是什么难度。如果完全不用考虑现实的难度,最难都无须克服,这世上最高深的武功是什么?”
木婉清叹道:“不用姐姐再提醒,我都早已看得出,武道的至高目标不在人间,而在天上,这比姑苏慕容那复国的目标还渺茫无数倍,一旦选择了就必须为了它而放弃太多太多……”
“那王八羔子嘴里所谓老宅男、老宅女的生活,你将来受得了吗?”巫行云问完。没等她回答就独自离开了。
习惯了我行我素,唯我独尊。
木婉清嘴里念着从秦朝那学来的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里头百般不是滋味,体会着每分开一天都度日如年的相思之苦。
再不找些事来做。真有可能会想得发疯。
这些天,不是没想过借助其他男人来忘掉他,只是根本找不着半个能取代他片刻的人,全都是越看越恶心。越比越丢脸,反而使自己更加想念他,更离不开他。好气人!
太欺人太甚!
“臭秦朝!死秦朝!你要是早就一口答应下来,不早就什么事都没了吗?”木婉清心中怨气腾腾,最恨自己瞎了眼,竟会看上他。现在能帮他稳住‘天山童姥’,也算在帮他。
那边钟灵帮他稳住乔峰,却反而欠下莫大人情。既欠了他的,也欠了乔峰。
天理何在?
这边自己欠下的人情,比钟灵那边只大不小。也一样既欠了他这大哥的,也欠了那大姐的。
简直没天理!
相比之下,‘神行百变’左柔当初欠他那些恩情都不算什么了。
再看看‘第一美容’,看那苏州第一大才女,还有没有天理呀?
木婉清越想越坐不住,怎能不度日如年!
幸好最长也只用等到八月中秋节。那天不管是对自己,对他,还是对整个武林,甚至于对整个天下,都将是极为重要的一天。知情者无不翘首以盼,有钱人无不下注豪赌。
月圆之夜,嵩山之巅。
那时候,大理段氏要是连一个像样的高手都派不出,恐怕免不了遭受池鱼之殃,有可能在武林中从此威名扫地,甚至影响到国内的民心安稳,加大政局的变幻。
秦朝在梦中说过,高氏有可能取代段家称帝。虽然他拒不承认,但也没直接否认。现在没人再敢小瞧了他这天机子的预言。就算原本都感到不可能,也都不敢再小瞧了。何况这事不用他说都知道大有可能,连普通百姓都知道。即便现在能灭了大理国内最有权势的功臣高家,对段家不管是实质上还是名望上都将造成无比巨大的损失,说不定更容易被另一个高家打着替高家复仇的口号趁虚而入。总不能事先将所有姓高的都杀尽。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强不息。几次向秦朝问计,答案都说要看段誉的表现。
左问右问,才终于从他嘴里得到一个准信,说是要看他能否在这半年之内学会‘六脉神剑’,在一年内拥有击败南慕容的战力。可是,看看段誉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一天到晚只知道围着一个神仙姐姐转,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保定帝很是心忧,这一晚与左柔几度翻云覆雨之后,怎么都睡不着觉,干脆和左柔一起到御花园闲聊,同时邀请了皇后。
皇后很奇怪左柔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心中却不免高兴居多,只是不便表露出善妒的情绪,但多多少少与她谈得来了一些,不再像前些天那么貌合神离。
保定帝洞若观火,暗叹:“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觉得左柔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对她能替自己生个皇儿的信心不但没下降,反上升不少。
这么一来,三人的关系想不好都不行。
聊着聊着,很快又聊到了段誉。
“誉儿的武功这半年来已经增长飞快,但要在接下来不到半年内学会‘六脉神剑’,那怎么可能!?”保定帝很是忧心地说出了原本不该说的话。
可这时候谁还能说他不该?
皇后道:“既知不可能,便不要去想,只做出种种准备即可。”
保定帝放低了声音道:“现在最可怕的不是不可能,而是有可能。那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人力的控制范围之内,但又不再是什么奇迹、巧合、运气,而是早已预料到的事实。”
左柔好奇道:“他不是连剑谱都接触不到吗?”
保定帝道:“别说接触不到剑谱,连最基本的‘一阳指’都被他修炼成了四不像。所以说,根本就没有可能。但既然是出自天机子秦先生之口,当然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左柔道:“看来皇上是心里太矛盾,既希望可能,又很希望不可能。但这不过是自寻烦恼,真正吃力不讨好的是秦恩公。可能是如此烦恼,不可能也是如此烦恼。”
皇后心想:“说到底,皇上是羡慕和嫉妒誉儿的鸿运当头。相比之下,他这皇帝自然当得很不痛快。可惜这种心理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我又怎么能自作聪明,说穿它?”
左柔却在想:“皇上心中最矛盾的地方,其实主要是针对‘修罗刀’秦红棉和‘俏药叉’甘宝宝肚子里的孩子,可惜我又不争气!”想到宫中宫外那些势力眼,不由也一阵烦躁。
保定帝扫了她一眼,呵呵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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