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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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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对她比岳不群还深入,是功是罪?
秦朝说不清,只知道自己不想学令狐冲。
令狐冲是不是天下第一都可以欣赏田伯光。
秦朝是是不是天下第一都无能欣赏云中鹤。
不过这真怪不得令狐冲,他更爱小师妹却失去了小师妹,便更更爱师娘去失去了师娘。宁中则死了,真不是假死。活下来的不再是宁中则,只是‘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要怪就怪作者太狠心。
可是,秦朝能怪吗?
怪了就不只是盗版。
可怜的盗版,不讲了人权!
好在他师娘从小就特别疼爱他,不讲就不讲,没什么好讲的了。
只是每次一见盈盈就想到任盈盈,就不由联想到令狐冲,宁中则也……
这还不是最狠心之处,最狠心是郭靖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死守襄阳到黄蓉被金轮法国一行俘虏还死守。不闻不问比岳不群还过分,却没了他那尴尬,反衬更光荣!
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没什么不可以牺牲。
没这牺牲,就没了英雄,没了射雕大英雄?
问天下谁是英雄,这就是《射雕英雄传》!
这么说,慕容复也是英雄,慕容博也英雄。
只还不够大英雄,因为他俩牺牲还不够大。
鸠摩智秘密上报吐蕃国王赤赞吔的奏折中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力敌可不可皆会便宜他人,不如顺水推舟。天欲使他灭亡,先使他疯狂。”
秦朝现在还不够疯狂吗?
鸠摩智看是还远远不够。
不知是不是小说的惯性,慕容复犹豫了许久,在七月七日情人节这天晚上,终于决定与王语嫣直言。
夜色下,两人静静地走了很久,慕容复几次想开口,总觉得难以启齿。王语嫣见了,更认为表哥约她是为两人的婚事,羞红了脸,心扑通扑通直跳。
两人在花池旁停下脚步,微风徐徐,花香怡人,王语嫣觉得浪漫,慕容复却更觉心烦意乱。
“唉……”慕容复突然一声长叹,咬牙道:“表妹,你可知道我慕容复的志向?”
“啊!”王语嫣既吃惊,又失望,半晌才回过神,回道:“这,这,江湖上的人不都知道了吗?我会不知道?不就是复兴大燕,有什么好说!表哥还说这干嘛?”
慕容复道:“有人说这件事连养生堂主都办不到,绝对办不到,更别提我慕容复。事实有多难,你不知道吗?你有替我想过吗?”
“这马贼恶名太盛,不说也知道是下下之策。”王语嫣道,“不说这,我当然想过,不然我又不喜欢武功,还学那些武功干嘛!”言下之意,这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慕容复道:“这件事我自认为已尽了全力,却依旧一事无成,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语嫣道:“‘北乔峰,南慕容’表哥在江湖上登峰造极,怎么是一事无成呢?”
慕容复冷哼道:“别尽说好话。你看不起我的武功,难道以为我眼睛瞎了,不知道?”
王语嫣娇躯一颤,使劲摇头道:“我武功如此低微,怎么敢看不起表哥的武功。就算我武功比表哥高,也不会看不起呀!这可从何说起。”
慕容复冷冷地道:“嘿嘿!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假惺惺,睁眼说瞎话,女人真是会演戏呀!”
王语嫣胸口一痛,脸都白了,颤声道:“表哥,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难道你还不信么?”
慕容复冷笑道:“你对我一片真心,嘿嘿!我对你一片真心倒是真的。那日在太湖之畔的碾房中,你赤身露体,和姓段的一同躲在柴草堆中,却在干些甚麽?那是我亲眼目睹,难道还有假?那时我要一刀杀死了姓段的小子,你却指点於他和我为难,你的心到底是向著哪一个?哈哈,哈哈!”说到後来只一片大笑之声。
王语嫣颤声道:“太湖畔的碾房中……那……那个蒙面的……蒙面的西夏武士……”
慕容复道:“不错,那假扮西夏武士李延宗的,便是我了。”
王语嫣低声说道:“怪不得,我一直有些疑心。那日你曾说:‘要是我一朝做了中原的皇帝’,那……那……原是你的口吻,我早该知道的。”
慕容复冷笑道:“你虽早该知道,可是现下方知,却也还没太迟。”
王语嫣急道:“表哥,那日我中了西夏人的毒雾,承蒙段公子相救,中途遇雨,湿了衣衫,这才在碾坊中避雨,你……你……你不可多疑。”
慕容复道:“好一个碾坊中避雨!可是我来到之後,你二人仍在鬼鬼祟祟,姓段的伸手来摸你脸蛋,你毫不躲闪。那时我说甚麽话了,你可记得麽?只怕你一心都贯注在这姓段的身上,我的话全没听见耳去。”(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说穿了学寻秦记

王语嫣心中一凛,回思那日碾坊中之事,那蒙面西夏武士‘李延宗’的话清清楚楚在脑海中显现了出来,喃喃道:“那时候……那时候……你也是这般嘿嘿冷笑,说甚麽了?你说……你说……‘我叫你去学了武功前来杀我,却不是叫你二人……叫你二人……’”心中记得当日慕容复说的是:“却不是叫你二人打情骂俏,动手动脚。”但这八个字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更说不出口是马贼做得越大越找死,领悟了后都不干。
总之,一切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只看着美好。
所以,现在第一是稳住萧峰,稳住辽军,保存实力。
要稳住辽军,离不开一个字‘钱’,但这会越撒越惹人眼红。
慕容复既舍不得钱,也不想太惹人眼红,更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马贼军被一分为四,四分为十六,交由四大家将的家将分管。
这时候对四大家将都不敢太信任,或许说不敢太放任,不如放在身边好。越这样越难舍,越是不甘心。虽然白忙了这么多天又回到原路,却是慕容复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慕容复回过神道:“那日你又说道:倘若我杀了这姓段的小子,你便决意杀我为他报仇。王姑娘,我听了你这句话,这才饶了他的性命,不料养虎贻患,这一路抢尽风头,叫我颜面大失还不够。这因果之报该怎么算,你是帮外人还是帮我?我对你是不是真心?”
王语嫣听他忽然不叫自己“表妹”,改口“王姑娘”,心中一寒,颤声道:“表哥,那日我倘若知道是你,自然不会说这种话。真的,表哥。我……我要是知道了,决计……决计不会说的。你知道我心中对你一向……一向很好。”
慕容复道:“就算我戴了人皮面具,你认不出我的面貌,就算我故意装作哑了嗓子,你认不出我的口音,可是难道我的武功你也认不出?嘿嘿,你於武学之道,渊博非凡,任谁使出一招一式,你便知道他们的门派家数。可是我跟段小子动手几余招,你是脑袋也中毒,中了情花毒,不然你难道还认不出我?还认不出姓段的在演戏?还相信大理段家都是白痴?皇位继承人更白痴!什么都不争而得。没养生堂主,他就第一了。”
王语嫣低声道:“我确实对你们都有一点点疑心,不过……表哥,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对你的武功进境不大了然……”
慕容复心下更是不忿,王语嫣这几句话。分明是在说自己武功进境太慢了,不及她的意料,不由更来火,气冲冲道:“那日你道:‘我初时看你刀法繁多。心中暗暗惊异,但看到五十招後,觉得也不过如此,说你一句黔驴技穷。似乎刻薄,但总而言之,你所知远不如我。’王姑娘。我所知确是远不如你,你……你又何必跟随在我身旁?你心中瞧我不起,不错,可是我慕容复堂堂丈夫,也用不著给姑娘们瞧得起。”
王语嫣暗叹:“原日的天真终究守不住,没了这天真,快乐一去不复回……”走上几步,柔声说道:“表哥,那日我说错了,这里跟你陪不是啦。”说著躬身裣衽行礼,
又道:“我不知是你……你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我从小敬重你,自小咱们一块玩儿,你说甚麽我总是依甚麽,从来不会违拗於你。当日我胡言乱语,你总要念著昔日的情份,原谅我一次。”
慕容复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沉声道:“你的话我是再也不敢信了。到现在还没丢命是侥幸,真不知还能苟活多久。至少对姓段的是易如反掌,这不用说你们心里其实都知道,我也没必要再打肿脸充胖子。姓段的表面小丑是自找,我他妈比他还小丑也自找!不过,你若是肯帮我个大忙的话,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慕容复生生世世感激在心。”
王语嫣凄然道:“表哥何必说这种话。只要我有那个能力,不帮表哥还帮谁?上次真的是误会,是我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慕容复道:“这个能力你绝对有,而且还只有你有,但我知道无人肯真心帮我,所以懒得说,省得撕破脸,坏了昔日的情分。”
王语嫣正色道:“只要表哥能原谅我,就算叫我立即死,我也毫不犹豫。”
慕容复道:“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看不起我。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有那么狠心吗?说起来,我求你这件事不但对我大有好处,对你同样大有好处,只是我知道你肯定不能理解我的苦心,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听他这么说,王语嫣哪里还不明白,那件事肯定很叫人为难,甚至比死还为难。“表哥,到底是什么大忙?”王语嫣说完,突然一口鲜血吐出。
“表妹!”慕容复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叹道,“你都成这个样子,我再逼你,还是人吗?你怎么看我?别人怎么看我?还是不说的好。”
王语嫣自知是伤心过度才会吐血,忙努力镇定心神,微微一笑,道:“表哥不用担心,这只是小病,不会影响到表哥的大事,直管说好了。”
慕容复摇头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不说就是不说,你逼也没用。”
王语嫣道:“表哥怎么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施展到小妹身上来了?”
旁边草丛中突然传来异动,慕容复转头一看,发现是只黄毛小狗,便没有在意。
却不知阿朱正躲藏那小狗旁边,一切都看在眼里。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连王语嫣这个陷入爱情很深的当局者都清醒了大半,何况身为旁观者的阿朱。
萧峰在不远处暗自摇头,对慕容复的人品更失望了。
‘北乔峰,南慕容’越想越叫人心伤。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八字太刺激人心,阿朱差点因此而露出马脚,刚好旁边有只小狗经过,引开了慕容复的视线。
阿朱大喜,心道:“狗是我福兽,以后再不吃狗肉。别了,香喷喷狗肉火锅。”
另一边,慕容复摇了摇头,叹道:“说什么都是我的错,干脆什么都不说。”
王语嫣心想:“表哥为什么还不说,难道是想让我先答应?表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好,那我就先答应。”开口道:“表哥直管说,不管有多难,我都答应。”
慕容复道:“我早说是为了你好。”
王语嫣气道:“我的好表哥,不管有多容易,我都答应,行不行?”
慕容复道:“表妹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才是,我不但是我的好表妹,还是天下第一大美人,我却要拱手让人,你说心不心痛?屈不屈辱?”
王语嫣颤声道:“什么天下第一大美人?什么拱手让人?”
慕容复紧握拳头,一字一字道:“天下第一高手配天下第一美人,江湖上早有传闻,你当真不知道吗?今晚我和你敞开肚皮说实话,为何你还不肯和我说实话?”
王语嫣道:“那些我就当一阵风吹过,根本没放在心上。我心里只有表哥你呀!”
慕容复道:“这些甜言蜜语你就不要再说了,听得我恶心,也容易让那养生堂主误会。想说的话,你尽管去跟他吹枕边风。”
听了这话,王语嫣对慕容复的心终于完全死透,脸色苍白,哀声道:“我的好表哥,你说的大忙,指的难道是养生堂主。为什么还会是他?”
慕容复道:“不是他还能是谁?你那么聪明,真的想不明白吗?”
王语嫣沉吟道:“你是想利用他当马前卒,扰乱天下?”
慕容复脸色阴郁,冷笑道:“好呀!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替他着想,骂我慕容复小人。你以为他真是表面上那种大仁大义的隐士高人吗?那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为何要收买人心?目的显而易见。至于争夺天下,本来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成者王,败者寇,这不都很正常吗?又不是只有我利用他,反而是我先割了心头肉给他。”
王语嫣脸色稍微红润了些,叹道:“表哥,我真是你的心头肉吗?”
慕容复道:“那还有假。就算你不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呀!对哪个男人不是心头肉?段小子是大理未来的国君,是没见过美人的人吗?一见你就神魂颠倒了。养生堂主不也因你而遭人耻笑,大失高人风范。我们的感情比起他们如何,你难道还不明白?还要我怎么说?对你每多说一个字,我的心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王语嫣心道:“我就是知道才特别地气愤。外人尚且如此珍惜我,你却弃我如遗,将我当货物送人,如此凉薄,我若不按你说的做,你肯定会说是我先弃你而去,或者说是我先变了心,水性杨花。我对你是不是真心,难道还用得着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吗?你现在还说对我是一片真心,是为了我好才把我送人,才真是恶心之极!”
说来说去,说穿了,无非是学《寻秦记》。(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又一年江南第二

学吕不韦,先让王语嫣怀上慕容家的孩子。但现实不是《寻秦记》,那孩子很难说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慕容复要先和王语嫣说明白,事先约定好,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可以先要了王语嫣第一次再说,只是对王语嫣没信心,不敢再得罪。这是万无一失之计,不容有失。最后是不是秦朝得了天下都不怕,对他慕容家来说,天下是越乱越好。
说着,说着,慕容复又来了气,怒道:“表妹别再装傻了好吗?你外婆都可以做到,我不信你没能力做到。你要不愿意就早说,我也不逼你,也逼不了你,更不想做这恶人。”
王语嫣抽泣道:“表哥学什么不好,学‘古今第一大奸商’吕不韦,学‘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段誉也还不是太子,吕不韦到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
慕容复一听她这话,心头火更大,“我只不过想让你帮个忙,愿意不愿意,随你。”
王语嫣无言以对,满肚子气话说不出口,只剩下点头的份。
一切都商量好后,回去跟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四大家将一说,慕容复摆出种种吃惊、自责、痛苦之极的样子,阿朱和萧峰潜藏在一旁见了,再不敢说阿朱的易容术和演技天下第一。现在显然连江南第一都称不上,最多是江南第二。四大家将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阿朱极力控制自己要镇定,隔开了都还觉很难很难。过去一直对自己的易容术和演技很有自信,一直觉得如同吃饭、睡觉般自然和轻松,似乎和萧郎学武一般天生就会,会了就精,唯有这次特别难,脸上、背上都控制不住,冷汗不断。
这时不只她身上冒冷汗。四大家将个个如此。
风波恶啪!啪!啪!重重地打了自己三个耳光。
王语嫣道:“风四哥,怎么了?”
风波恶道:“一……二……三只蚊子围着我叮。”
阿朱再看不下去,转身离去。
萧峰虽然想再看看,但一想到父亲失去母亲之痛,心中再无一丝一毫的犹豫,转身随爱妻一起离开了。
再看下去,自己都受不了慕容复。
太恶心人了!越看越恶心……
不知阿碧过去怎么会爱上他!
爱妻不再爱慕容复,该不该高兴?
念头一闪,萧峰不敢继续往下想。
说了会,王语嫣走后。包不同第一个控制不住,猛地将四周桌椅劈成了稀烂还不解气,狠狠地踩呀踩呀踩……蹂躏个不停,恨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风波恶道:“那不是让王姑娘当寡妇吗?”
包不同道:“这还不简单,公子爷再娶回来不就是。王姑娘做出那么大牺牲,立下那么大功劳,公子爷难道还会亏待她吗?”
邓百川望了望旁边脸色木然的慕容复,叹道:“你们还是少说两句吧!现在最难过的就是公子爷了。唉……都怪咱们这些男人没用。成事不足,徒呼奈何!”
风波恶和包不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走了出去。包不同脸色一变再变,忍不住对风波恶道:“肯定是李秋水那老妖婆在煽风点火。”风波恶点了点头。一路什么都没说。
“不是咱成事不足,徒呼奈何!而是咱武功不如人,徒呼奈何……”包不同忍住没再说,但那只嘴上。心中却忍不住大说特说个不停。风波恶不想多想,只想找人打一架。
一架恐怕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俩走后,公孙亁皱了皱眉道:“以玄慈老方丈的佛学修养都还情关难过。养生堂主最厉害也还是人,早就对王姑娘有必得之心,不像对武功,可随手送人。段王子同样如此,只是比养生堂主还深藏不露、卑鄙无耻。现在转移矛盾中心,让他们斗来斗去,对咱们确实最有利。但这两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就怕王姑娘白白牺牲。送进去倒是容易,以后想救出来,不死人太难。因这而惹火这两大强敌,未免太不值。”
邓百川摇头叹道:“二弟的话是不错,但美人计自古便是好计,亦是阳谋,总比阴谋诡计要好得多。而当今世上,施展美人计的话,有王姑娘称第一,谁还敢称第二?”
公孙亁道:“小弟正是担心王姑娘对公子爷爱得太深,因此而耽误大事。”
邓百川道:“若不是爱得太深,反而不敢送她去,省得被对方拉拢过去,陪了夫人又折兵。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反而担心公子爷因此而误了大事。”
慕容复淡淡地道:“我不会。”声音嘶哑,公孙亁和邓百川听了更加担心。
阿朱半路又回转过来,见这更恶心,暗道:“装得可真像!不比我差。不,我以后更厉害都只能是江南第二。这次我不是机缘巧合撞破机关,主要还是有这身武功。也不是这么多年蒙在鼓里,只是以后还不知道会被骗多久,甚至心甘情愿为公子爷上刀山,下火海,至死不悔。”心知慕容复对王语嫣不放心,肯定会安排两个陪嫁丫头当亲信,加大监视和交流,而自己肯定是首当其选。现在当然不是了,但不妨往回多想一想。
假设自己处在这位置,这能假设吗?
过去习惯了演戏,现在都感觉别扭。
越别扭越难演戏,越要演好这出戏。
假设自己处在那位置,接下来更要小心,只有跟着王语嫣嫁出去才勉强脱离危险。原本阿碧看中的男人应该不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连公子爷都两面三刀,连自己都早就习惯了演戏,别人有什么不可以?三面四刀都可以。自己当然不是那么好欺负,只是公子爷终究是自己人,不好下狠手,不然就算敌人武功再高,也丝毫不惧,说不定还能玩得其乐无穷……忽然有哈哈大笑声从远处传来,阿朱听出是包不同和风波恶的声音。
“包三哥和风四哥干什么那么高兴?”笑声中充满喜悦,令阿朱更觉奇怪。
笑声正越来越近……
“公子爷,大喜!大喜!”人还未到,风波恶的声音就到了。
“公子爷,天意!天意!”风波恶的声音还未落,包不同的声音就到了。
邓百川道:“喜从何来?”
风波恶笑道:“王姑娘不用嫁出去了。”
“什么?”邓百川、公冶乾和慕容复异口同声道。
阿朱观察慕容复神色,不难发现有失望隐藏在其中,寻思:王姑娘嫁不出去,公子爷反而很失望,现在显然是重江山而轻美人,重权利而轻情义,俗话说得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公子爷有心把王姑娘拱手送人,到底是量大还是量小?是真丈夫还是不丈夫?或者都不是,只有成王败寇才是真理。但为了成功而不择手段,这到底值是不值?不知这一切是否也早在天下第一的意料之中?本质上是否都属于同一类人?
是不是,他两人都还是男人。
很明显,慕容复比秦朝更男人。
不及深想,又听到包不同的非也!非也!
一听到这熟悉的口头禅,心中就似有一道暖流。
“非也!非也!王姑娘照嫁不误。”包不同笑着说到这儿,发现慕容复的脸色似乎有转好,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沉下心底,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想不起来,嘴里继续说道:“不过是嫁给咱公子爷,而不是嫁给别人。”发现慕容复的脸色似乎又坏了些,心底的疑惑更大,似乎有反弹更不对劲,却实在想不起来。不知是什么?似乎越想越不敢去想。公治乾片刻都不想再等,怒道:“大家都快急死了,你俩还卖什么关子,快直说实情。”
“非也!非也!”包不同道,“我本来就没想卖什么关子,正在陈说实情,是你强行打断,怪不得我和风四弟。”公治乾不愿跟他纠缠不清,转头望向风波恶。
风波恶哈哈一笑,道:“包三哥,我要说了,别怪我不给你留乐子。”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风四弟,我要说,别怪我不给你留乐子。”
风波恶道:“你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是用错了对象。”本来还有大堆玩闹的话说,见邓百川、公治乾和慕容复脸色都越来越不好,忙改口道:“我们刚听到消息,丐帮新帮主不满现状,想当武林盟主。仔细一打听,原来有人弄错了,不是新帮主方蓉,是黄蓉。但这不能说与方蓉无关,两女之间的矛盾,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虽然这初听起来像是一场闹剧,但这闹剧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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