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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四大奇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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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事还当了得,狄仁杰是铁面御史,如此一来,岂得更改?端端的好怀义,将他送了性命,使孤家心下何忍。
“武三思道:“臣等无法可想。怀义特命臣连夜进宫,求请陛下,看这昔日的恩情,传旨开赦。不然便难见陛下之面了。”
武后踌躇半会,乃说道:“孤家早朝,也只好顺着狄仁杰的言语,如此这般发落,或可活命。汝且前去,命他安耐心思便了。
“武三思见武后应允,只得出宫而去,回衙门。
到了五鼓上朝,早见狄仁杰坐在朝房里面,见武三思进来,连忙问道:“昨日之事,乃是贵皇亲众目所睹,本院乃事外之人,反又滥予其间了。”当时听景阳钟响,文武大臣,一齐入朝。三呼已毕,狄公出班奏道:“昨日武承业激成民变,陛下可曾知道么?”武后见他用这重大的话启奏,忙道:“寡人深处宫中,又未得大臣启奏,哪里知道?”狄公道:“陛下既然不知,且请将武承业斩首,以免酿成大祸,然后再将怀义所犯所拟的罪名,照律使行。武承业乃是承审的人员,竟将钦犯徇私释放,致为百姓在半途拦截,送入臣衙,哄闹刑部。若非武三思同众大臣议,将臣请去压住,几乎京畿重地,倏起隙端。
求陛下宸衷独断,将徇私枉法之武承业治罪,于国家实有裨益。
“武后道:“百姓哄闹法堂,此乃顽民不知王法,理该调兵剿斩,于武承业何涉?”狄公道:“陛下且不必问臣,兹有凭字,并各人手押,以及怀义所拟定的罪名,均誊录在此,请陛下阅后便知。”说罢将奏折递了上去。
武后展开细阅了一遍,欲想批驳,实无一处破绽,只得假意怒道:“外间有此大变,武承业并不奏闻,若非卿家启奏,朕从何处得悉?私释钦犯,该当何罪!本应斩首,姑念皇亲国戚,加思开缺,从严议处。怀义拟定斩监候罪名,着照所请。
交刑部监禁,俟秋决之期,枭首示众。王毓书之媳,节烈可嘉,准其旌表。”狄公复又奏道:“白马寺虽是敕建地方,既是怀义所污,神人共怒,此秽亵之所,谅陛下也未必前去。请陛下将厅院地窖,一律拆毁,佛殿斋室,一并封禁,所有寺中田产,着充公,永为善举。”武后见他如此办理,虽恨他过于严刻,只是说不出口,也就准了退朝。狄公回辕,分别措置,百姓自是感激不荆谁知武后进宫之后,薛敖曹上前奏道:“陛下今日升殿,怀义之事,究竟如何?”武后见问,闷闷不乐,乃道:“寡人同汝恩同夫妇,无事不可言说。自从早年在兴隆庵与怀义结识,至今一二十年。云雨之恩,不可胜数,今为狄仁杰拟定罪名,斩监候,虽俟秋间施行,此仍掩耳盗铃之意,随后传一道旨意,便可释放。惟恐不知寡人的用意,反误为寡人无情,岂不可恨!
“敖曹道:“这事他岂不知道,可以不必过虑。惟是狄仁杰如此作对,我等何能安处?现有一计,与陛下相商,不知陛下可能准奏?”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回
薛敖曹半途遭擒狄梁公一心除贼
却说薛敖曹道:“陛下莫虑怀义,他岂不知此事,而且昨日武三思,又传言于他,谅他总可知道。但狄仁杰一日在京,我等一日不能安枕,陛下何不将他放了外任,或借作别事将他罢职,岂不去了眼前的肉刺?”武后叹道:“寡人岂不想如此,只因朝中现无能臣,所有的官僚,皆是寡人的私党,设若有意外之事,这干人皆不能办理,就以狄仁杰在朝中。一则是先皇的旧臣,外人也不议论,说我尽用私人,二则国家之事,他可掌理,因此不肯将他罢职。汝且勿多言,孤家今日心绪不佳,满心记挂着怀义,汝明日私自出宫,先到武三思家内,同他到刑部监内,安慰怀义,说孤家此举,也是迫于法律。一两月以后,等外间物议稍平后,开赦便了。”薛敖曹见他如此,当时也只得答应,随命小太监摆酒,将张昌宗复又请来,两人执杯把盏,代武则天解闷。武则天本天生的尤物,见他两人如此殷勤,不禁开怀畅饮,半酣之间,春兴高腾,薛敖曹便对坐舞动了一番,然后酒阑灯灺,共寝宫中。
次日一早,武后上朝,敖曹换了太监的装束,便带了两名穿宫小太监,由后宰门出去,直向武三思家中而来。也是合当有事,却巧狄公昨日回转之后,将王毓书传来,圣旨旌表他媳妇,即定了怀义的罪名,秋间施行的话,说了一遍。王毓书当时即叩头不止,说朝廷大臣,能全像大人如此忠直,小民自高枕无忧了。今日将此事说明,我媳妇在九泉之下,也要感激。
狄公复行劝慰了一番,命他回去,准备今日早朝之后,便到白马寺拆毁地窑。谁知由朝房出来走至半途,忽见武三思家人,带领三个少年,向刑部衙门那条路上而去,心下甚是疑惑,暗道:“前面那个少年,颇觉熟识,曾记在何处见过,何以与武家的人一路行走?”随即将马荣喊至轿前,低声问道:“汝见前面几人可认识么?”马荣道:“如何不认识?为首的是武家旺儿,后面三人,不便在街坊说明,且请大人回辕后再说。”
狄公会意道。“汝命乔太跟在他后面,看他究竟向何处而去,赶着回来禀报。”马荣答应,叫乔太前去。这里狄公命人赶快抬回辕门,轿夫听了此言,不知何故,只得飞似的进了抚辕。
狄公下轿,到了内书房后面,马荣已随了进来。狄公道:“你方才见后面三人,究竟是谁?”马荣道:“那个三十上下,雪白面皮的,此人便是这南门外一个无耻的流氓,叫作小薛,不知何时,为武三思所见,知他阳具肥大,送入宫中。日前所说的那个薛敖曹便是此人。”狄公听了此言,不禁起身,勃然大怒:“这个无道昏君,自己亲身的太子,远贬房州,将这无赖的奸人收入宫中去。此必是到刑部私通消息,与怀义商议事件。
今日遇见本院,也是他自投罗网!不将他治死,也令他成为废物。”正说之间,果见乔太匆匆跑来说:“那少年正是薛敖曹,小人跟他在后面,见旺儿与他三人一齐到刑部去了。”狄公听了此言,随命差役伺候,说至白马寺拆毁地窑。外面许多皂役听说到白马寺去,无不高兴非常,想在寺中搜罗钱财,顷刻众人毕至。狄公带了人众,并马荣等人,出辕而来。当时坐在轿内,心下想到:“如若这个狗头,能在半途碰见,便可如此这般的行事,若不能碰见,也只好借拆毁之名,到刑部前去提怀义。”
一路上正是思想,渐渐离刑部不远,忽见前面那个少年,又由对面而来,心下好不欢喜。正要命马荣前面去,谁知他早经会意,抢了几步,到了面前,故意在薛敖曹身边一撞,薛敖曹差点摔倒。心下不由一怒,当即骂道:“汝这狗头,为何不带着眼睛,汝也不是瞎子,走在爷爷面前,还不看见!”马荣见他叫骂,也就喝道:“汝这厮,破口骂谁?这街坊上面,皆是皇上的土地,谁人不敢行走?也不是你要买的路途,为何不让我走路?说的我未带眼睛不看见,你何故不看见让我呢?你也不妨探我是那个衙门而来,在此狐假虎威!”薛敖曹哪里忍得下去,随向小太监道:“汝等在此,还不将这厮捆起,送至九门提督处,活活将他打死!敢在此间与我抢白?”两人正闹之际,狄公轿子已到前面,忙令住轿,向外问道:“本院命汝先过去提怀义出刑部,好往白马寺拆毁地窑,何故在此与人争论?”马荣道:“此人乃是南门无赖,名叫小薛,往年为非作歹,地方官出差严拿,被他逃走,现又潜来都中。小人一路而来,因差事紧迫,行路匆匆。他撞在小人身上,反将小人乱骂。
“狄公喝道:“胡说!他是个少年子弟,何以知他是无赖?且命众差役来询问。”
马荣当时将辕门的院差,一齐喊来,众人一望,一个个皆吃了一惊,不敢开口。狄公道:“汝等可认识此人么?若果是无赖小薛,或者前次犯法,现已改邪归正,本院但须略问数言,便可释放。若不是小薛,本院倒要彻底根究,是谁人如此横暴,胆敢殴辱院差,闯阻官道!本院定须严加重责。”武三思的家人见狄公前来,早吓得魂不附体,知道又出了祸事。见狄公如此言语,恨不得众人说是小薛,免得彻底根究,无奈众人知道薛敖曹之事,无一人开口。狄公怒道:“汝等想必与他同类,以至不敢言语?且将这厮带回本院,审讯一番,也就明白。”
薛敖曹见了这样,已是心惊胆战,深恐自己吃苦,忙道:“我正是小薛,求大人宽思免责。”狄公听了喝道:“狗头,从前已幸逃法网,深恐自己吃苦行凶!本院若不深究,汝必不肯供认。皇城禁地,岂容汝这奸民混迹!左右且将他锁了,送回辕门,交巡捕看管。俟本院由白马寺回来,再行发落。”乔太陶干答应一声,不问青红皂白,锁了起来。后面两个小太监,不知利害,见薛敖曹被锁,忙上前拦道:“你们这班人胆子好大,他乃是宫中的人,敢用铁练锁他!圣上晓得,你们也不顾性命!
“旺儿见小太监说出真情,心下实是着急,惟恐干累自己,赶着挤出人围,逃回去了。
这里狄公道:“汝这两个小孩子,为何说出此话,难道你认得他么?汝是何人,赶快说来,本院放你回去。”小太监道:“我两人是穿宫的太监,名叫汪喜,他名叫李顺,与他一齐前来。”狄公也怕他说来不尴尬的话,连忙喝道:“你两个小狗头毋得混说!他说是小薛,何敢往入宫中?此人大有疑窦,一并交差带去,俟本院回行严讯。”说毕,乔太将三人锁回抚院。
狄公便至刑部,将怀义提出,到白马寺毁了地窖,直至傍晚方才回来。
谁知旺儿见小太监说出真话,赶紧跑回家内与武三思说明,三思也是焦急万分,乃道:“这事如何又为他碰见?他着认真的究办,薛敖曹说出真情,这如何是好?”当时也只得来至宫中,告知武后。武则天听了此言,更是羞惭无地,又愧又恨,忙道:“汝等赶速前去,说我宫中逃走了三名太监,既为他拿获,令他送进宫中,听我发落。设若狄公审讯,千万传言薛敖曹,莫说出真情。那老狄非比别人!”武三思只得遵命出来,着人到抚院,说武后有旨,将太监送去。早有巡捕回道:“我等奉大人差遣,看管人犯,此时大人尚未回转,不敢擅自专主。不知圣旨是假是真,不能凭贵王亲口言,信以为实。”
来人无可如何,只得回复三思。谁知狄公早料着有这次情事,故意到晚方回。进了辕门,已是上灯之后,当时巡捕将上项说话回明,狄公道:“这明是假传圣旨,且待本院审问,俟明早奏明再核。”当时也就升堂,命人将仪门关闭,恐有人观审。
先将太监传来喝道:“小薛乃是地方上的无赖,汝等说他来往宫中,莫非他受人指使,欲想行刺么?此乃大逆无道之事,汝且从实供来。还是与他同谋,抑是遭他骗惑?本院审明口供,便将他斩首。”薛敖曹在旁听见,早已魂飞天外,深恐这性命不保,只见小太监供道:“这小薛也与我等同类,为圣上的穿宫太监,实非行刺之人。适才圣上已经有旨,请大人将我等送进宫中。只因我等私自出宫,圣上未曾知悉,现在查出,已获罪不小,求大人开恩释放。”
狄公听了此言,不禁拍案大怒,命人用刑。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回
查旧案显出贺三太记前仇阉割薛敖曹
却说狄公拍案喝道:“汝这两个小狗头,纯是一派胡言!
小薛自己已供认无赖,为何汝等反说他是穿宫太监?这事明有别情,若不直供,定将汝处死!”小太监道:“小薛实是太监。
方才圣上已经传旨,请大人送进宫中,与圣上发落,这事何敢撒谎?”狄公说:“本院看小薛决非太监,汝等既矢口不移,且命那书差,查他旧案,若果确有实据,本院断不轻耍”谁知众书差却不敢开口。内有一个刑部书办,姓贺名三太,此人自幼与薛敖曹为邻,凡敖曹的恶迹,无不尽知,早年有个女婢,为敖曹强占,俟后报官究办,正拟出差获案,忽为武承嗣送进宫中。因此他这般愤气,至今未出。现在见狄公如此追究,又值众人不敢开口,心下想道:小薛虽是入宫,权势浩大,既有本官招呼,我且将他陈案翻出,令他眼前受点枪棒。随即上前说道:“此人实系无赖,串同太监,在外胡行,所有案件,书办尽知。”说着退了下来,将敖曹从前案牍,悉数查呈上堂来。
狄公看了几件,尽是奸淫的案情,不禁拍案怒道:“汝这狗头,犯了此等罪恶,尚敢在此串同太监,作恶胡行!左右,先将他重责百板,再行收禁。两名太监,交巡捕看管。”左右答应一声,早将薛敖曹拖下,一五一十,打得叫喊连天,然后将他收入禁中,以便明早上朝申奏。
谁知狄公退堂之后,贺三太心下想道:本官虽重办薛敖曹,终不能置之死地,一经武后传旨,送往宫中,虽狄大人也无法可想。他既自称是太监,方才受责之时,何以那浊物如作棍一般,不下有一二尺长短。这物件也不知犯了无限的罪名,我要报他前仇,拚得性命不保,方可为国家除害。主意想毕,等到二鼓之后,一人想着,暗暗到了监门。那个禁卒认得是贺三太,忙迎来问道:“贺先生来此何干?”三太道:“我同你商议一事,听说你从前为小薛累的很苦,可是不是?”那人道:“提起来话长呢,恨不能食他之肉,寝他之皮。小可从前的家私,虽不能是丰富,也还小康,自从与他赌钱,被他赚了数千两银子,嗣后我将家产输得于净。再去找他,他不认我,因此无法可想,钻了门路,来当这禁卒。可怜每月落不上数吊钱,家中老小,仍是不能敷衍。他现在进了宫中,又有这般势力,自是心满意足,谁知天网恢恢,遇见了我们这大人,将他打了百板,收入禁中。现在想趁此报复他前仇,只是想不出主意。贺先生可有良策,我们商议商议。”贺三太道:“我从前之事,你也知道,此时前来,正想与你打点。你可知他在堂上供认的是穿宫的太监,太监哪有留着阳具的道理?方才为大人打了百板,见他那浊物,不下有一二尺长,取下来,改作敲鼓槌子或则敲锣,倒也别致。”禁卒道:“你想得虽好,这一来送他性命,固报了前仇,明日狄大人要人,如何是好?”贺三太道:“你不知道,这物件并不是致命,将他割下,依然可活。你看宫中太监,皆没有此物。但不可伤破他卵子,便可无碍。”禁卒道:“能够这样就妙了。现在堂上明明供认了是太监,即便明日上堂、他不敢说出这物件。在别人身上是不可少的,在他身上,却是犯禁,这个暗苦,叫他受罪,如是却好。”两人商议妥当,禁卒取了一柄尖刀,取了两个酒杯,一包末药,就同贺三太两人来至狱内。
此时薛敖曹因棒伤打得利害,在那里哼声不止,心中只想武三思,告知武后命狄公释放,此时听见狱门响亮,抬头一望,见是三太,连忙喊道:“贺三哥,你救我一救。我的事情,谅你知道,能在这事上周全与我,不出三日,定叫你富贵两全。
“贺三太道:“正是同你商议。你现得了好处,把我们旧邻居,旧朋友,皆忘却了,我家那个女婢,至今还在我家,你此时在此苦恼,命她前来服侍你好么?”禁卒也在旁道:“你的女婢,虽可伏侍,但是狱中没有钱财。我积得数十串钱在此,我们三人赌钱如何?”薛敖曹见他二人说了前仇,连忙道:“二位老哥,千万莫记前仇,我已悔之莫及了。能够救我,将我放出辕门,逃回宫中,定然厚报如何?”贺三太冷笑道:“放你出去,这个沉重,倒可担得,但是要同你借一物件,不知可肯与不肯?”薛敖曹见他两人允从,甚是欢喜,忙道:“岂有不肯之理,只求你将我放出,无论金银珠宝,功名富贵,皆包在我身上。
好朋友,我这棒疮实是疼痛不过了,可先代我取点水来,让我薰洗薰洗,然后同你们一同出去。”贺三太道:“你虽肯允,只是你所说的,我二人全用他不着。想在你身上借用一物。”
薛敖曹道:“我由宫中出来,万不料遇着这事,此时我身上,除随身衣服,另外哪有别物?”贺三太道:“你莫要装作聋子,故做不知,放爽快些,快点送出!”薛敖曹见他二人只不说明,心里急道:“好朋友,你明说吧,只要你能救我命,此处随你要什么总可。”禁卒上前骂道:“你这烂乌龟,老子看这禁狱的门,少一个敲门槌子、方才在堂上时,见你被打,露出那个怪物,又长又粗,取下来适当合用,就与你借这物件!”
薛敖曹听了此言,自是吓慌,忙道:“好朋友,我今日已在难中,从前虽有不是,我已自知,自今已往,定然酬报。现在何必取笑,哪里敲门用这肉槌头的道理?”禁卒不等他说完,当头啐了一口骂道:“谁同你这乌种子取笑!老子的家产,被你骗尽,同你借一二百银子,尚是不睬,还说什么酬报,功名富贵,包在你身上?即如贺三爷,同你做邻居,哪件事不周济你,你反恩将仇报,将他的婢女奸骗。你也不想想,是何人物,伏着这件长大怪物,便尔秽乱春宫,行用这无法无天之事。
平日深居官院,要想见你一面,也是登天向日之难,今日也是天网恢恢,冒充太监,到那刑部与怀义私论事件,独巧被大人看见。你既做了太监,哪里还有这物?长在你身上,也是作怪,不如交代我们,还成一样器具。老子的性情,你也晓得的,告诉你句实话,叫你受点疼痛,绝不至送命便了。”薛敖曹听了此言,自是魂不附体,连忙求道:“两位朋友,可高抬贵手,留我一条性命,以后再不敢放肆了。”禁卒道:“随后已迟,老子既到此地,你不依便可了么?难道还要我动手不成?”贺三太道:“同他说什么闲话,此时不报前仇,明日朝罢,又寻他不着!”说罢,禁卒抢了一步,例将薛敖曹拖倒下来。
敖曹到此时,知道斗他们不过,只得喊叫连天,大呼救命。
哪知禁卒,晓得必定狂叫,逐取了一张宽凳,将他纳在上面,两手背绑在凳腿之上,上半截已是动弹不得。贺三太也就在旁边,将他两脚绑好。禁卒取出两张草纸,在酒内浸潮,向着薛敖曹骂道:“你这狗头,还想喊叫,老子请你吃酒,看你可能言语。”薛敖曹也不知道何故,正是狂叫连天,忽见禁卒将草纸在嘴边一蒙,只见薛敖曹将眼睛一闭,连连地闷咳了数声,复将眼睛睁开,满脸急得通红,欲想说半句言语,却也难乎其难。贺三太本是刑房,岂不知这私刑,赶着说道:“不可不可,如此一来,便送了他性命,随后反不好令他受罪了。”禁卒道:“哪里如此快法,我们快点动手,不再加草纸,便不至死去。
免得他乱喊乱叫,取得不安静。”说着又跑了出去,取了簸箕,装上石灰,摆在板凳下面,然后将衣服袖卷起,取出一柄尖刀,向着贺三太说:“我今日干了此事,这两手必然污秽,只得事后浸浸擦洗。”随后向薛敖曹骂道:“你这乌种子,可莫怪老子心狠,只恨你罪太大了。这件怪物,且待我留下!”只见一刀刺下,不知薛敖曹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回
薛敖曹哭诉宫廷武则天怒召奸党
却说禁卒取着尖刀对定薛敖曹阳具根上一刀下去,贺三太深恐伤了他卵蛋,赶着说道:“小心一点,莫送了他的性命。
那反不好。”禁卒道:“你慌什么,前日我见人割那驴子,便是如此。”说着又见他将刀执定,由上而下,四围一旋,顷刻之间,只见薛敖曹在板凳上,半截身子,跳上跳下,知是他疼痛万分,两眼不住的流泪,嘴里只说不出话来。贺三太又恐他身子肥大,将宽凳跳翻过来,赶着上前,将他纳祝又见禁卒将周围旋开,惟有中间那个溺管未断,尚挂在上面,此时两手血流不止,将一簸箕的石灰,全行染得鲜红。贺三太虽是恨他前仇,到了此时,也觉有点不忍,赶着向禁卒说道:“你用刀尖子,将他溺管割断,从速用末药,代他敷好了。遥想这厮,罪已受足,若耽延工夫,恐他昏死过去,那时便费了大事。”
禁卒果然依他所言,将溺管割断,将阳具摔在地上,然后用好药在四下敷满,果神效非常,顷刻将血止祝又在贺三太衣衿上面,撕下一块绸子,将伤痕扎好,始行取过木盆,倒了冷水,将手上血迹洗去。贺三太方将薛敖曹脸上草纸一揭,只见他已不能言语,贺三太忙道:“你手脚太慢,致将他闷死过去,只是如何是好?”禁卒道:“你莫要慌乱,他如死去,我来偿命。
“说着将他扶坐起来,禁卒出去,取了一支返魂香燃着,送在他鼻孔前,抽了一会。没有顿饭工夫,但见薛敖曹有了进出的生气,又停了一会,忽然将脸一苦,将口一张,大叫一声:“疼煞我也!”禁卒骂道。“你这乌种子,早知有此疼痛,为何从前犯法?舒服得好,便叫你疼得利害,以后看你还能放肆了!
“说着在地下,将阳具拾起,用水洗了几次,抓在手中,向薛敖曹道:“也不知你这狗头,如何生长的,你自己看看,可像个敲门的槌子?”说着摔起来,便在他头上打了一下。
薛敖曹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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