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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风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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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那些气垫船不是从潜艇内出来的。”正驾驶调整航道,飞到那艘船的两哩之内,把太阳抛在这架四引擎的巡逻机后面。他的副驾驶透过望远镜检视那艘船,机上由武器控制官所操作的电视摄影机可提供更清楚的画面。他看见两架直升机正在暖机,富克西号上的某个人惊慌地向他们发射了一枚肩射SA—7飞弹,但是未能锁住目标,飞弹直接在太阳下方燃烧了。

朱里斯·富克西号

“白痴!”克鲁夫咆哮道。从防空飞弹上冒出的黑烟甚至还未能接近飞机。“它现在要攻击我们了,右满舵!舵手,小心了!”

企鹅八号

“好!”正驾驶说道,从这艘商船上空飞走。“战术协调官,我们为你的鱼叉非但找到目标了,科夫拉维克有消息吗?”

“没有,但是哨兵一号正在传送资料的苏格兰;他们看见许多飞弹击中科夫拉维克。看来不论我们怎么做,那里都已关闭了。”

正驾驶短短的咒骂了一声。“好吧,我们要炸掉下面那个海盗。”

“知道了,驾驶机。”战术协调官答道,“两分钟以前,我们还可以发射——,他妈的,右舷的鱼叉飞弹显示出红色灯,无法打开保险。”

“好吧,我们来跟那混蛋玩一场游戏。”正驾驶咒骂道。但是没有用,因为匆促起飞,疲倦的地勤人员未能完全将飞弹控制电缆连接好。

“好了,我找到一枚运作正常的飞弹,预备!”

“发射!”

飞弹从机翼上落下,并且在引擎点燃之前掉落三十呎。富西克号的甲板上排满着伞兵部队,有些人拿着肩射防空飞弹,试图拦截来袭的反舰飞弹。

“战斗协调官,你能否找到一架F—15;或许他们能用‘二十公厘机炮’宰掉那混蛋。”

“我们已经在做了。我们有两架鹰式战斗机要过去了,但是他们的燃油快用完了,只能飞掠过那艘船一次或两次。”

正驾驶拿起望远镜看前面,看见白色的飞弹呼啸过海浪上方。“加油,宝贝,加油……”

朱里斯·富西克号

“飞弹过来了,低飞在海平面上,左舷。”至少我们的警戒性还不错,克鲁夫船长心想。他估计距离,似乎那枚飞弹的时速有一千公里……

“右满舵!”他大叫。舵手将舵盘向右转到底。

“你无法逃过一枚飞弹。”那位将军冷静的说。

“我知道,你瞧,我的朋友。”

这艘黑色船体的船只正在迅速的向右转,同时,船身向相反方向倾斜,就像一辆车子在平坦的路上急转弯一样;这样一来,使得很可能受到攻击的左舷吃水线自然地升高。

船上一些较有冒险心的军官发射照明弹,希望将飞弹导开,但是所有飞弹的电脑晶片所关心的是雷达寻标器中心的巨大显影。它所感应到的是船头正在改变方向,于是根据船的转向而调整自己的航程。离目标半哩处,鱼叉飞弹依据它被设定的‘终端作战运动’程式,从十呎的高度上突然爬升。富西克号上的士兵立即发射了足足十二枚的防空飞弹,其中三枚盯住了鱼叉飞弹的引擎排气烟柱,但是转得不够快,无法击中正在袭来的这枚飞弹,然后继续超过它。鱼叉飞弹开始俯冲。

企鹅八号

“好极了……”正驾驶轻声说道,现在没有东西可以阻止鱼叉飞弹了。

飞弹击中了富西克号吃水线上六呎处的船壳,就在舰桥后面一点的部位。弹头立即爆炸,但是弹体仍继续推进,将两百磅重的燃油四散开来,火球冲入最下层的储货甲板。一瞬间,船就被浓密的烟幕遮蔽。三名士兵被震得站不稳脚,意外地扣动了他们手中防空飞弹的扳机,飞弹腾空而去。

“战斗协调官,你的飞弹打的好,弹头爆炸了,看来好像……”正驾驶透过望远镜估计损毁程度。

朱里斯·富克西号

“正舵!”克鲁夫本来以为他们完蛋了,但是鱼叉飞弹是一种小型飞弹,而朱里斯·富西克号的排水量有三万五千吨,他跑出舰桥,观察受损情形。当船只回复平稳时,被击穿的大洞就在起伏的海浪之上十呎处,浓烟从洞中冒出。船上起火了,但还不至于进水。船长判断道,只有一个危险。克鲁夫迅速下达命令给损害控制组,将军也派一名他自己的军官去协助。一百名伞兵部队的士兵过去十天来已在船上接受过消防训练,现在正好可派上用场。

企鹅八号

富西克号以二十节的速度逃离那团浓烟,船边上有一个十五呎的大洞,洞口冒出一阵阵的烟雾。正驾驶立刻就知道那些不足以致命。他可以看见数百人在甲板上,有些人已经跑向阶梯,准备抢救底下的大火。

“那些战斗机到哪里去了?”正驾驶问,战斗协调官未回答,他转动他的无线电电路。

“企鹅八号,这里是眼镜蛇一号,我们有两架飞机,飞弹全部用完了,但是两架都载满二十公厘机炮炮弹,我们只能飞掠两次,然后就得飞回苏格兰了。”

“太好了,眼镜蛇队长,该目标上有些直升机正在起飞;注意他们的肩射防空飞弹,我看见他们发射了大约二十枚那种飞弹。”

“知道了,企鹅八号。科夫拉维克有消息吗?”

“我们得找一个暂时的新家了。”

“知道了。现在请让开,,我们要从背向太阳的方向过来了,到甲板上空。”

猎户星式巡逻机飞到三哩之外,正驾驶看到它们开始开火。那两架战斗机相隔不过数呎,当它们的机头发射出20公厘旋转机炮时,它们的机身离水面仅二十呎。

朱里斯·富克西号

船上没有人看见那两架战斗机飞过来。不一会儿,富克西号船侧周围的海水向上涌,它的主甲板被尘烟遮住,一团突然出现的桔红色火球宣告其中一架苏联直升机爆炸了,燃烧的飞机油料散迸到舰桥上,好险没击中将军和船长。

“那是什么?”克鲁夫船长喘气地惊问道。

“美国战斗机,它们以很低的高度飞过来,必定只带了空用机炮,虽然它们已经炸中我们,但事情还没完呢,我的船长。”

战斗机分开来,飞掠过船的左、右两边,继续以二百节的速度在上空绕圈。没有防空飞弹跟着它们。两架飞机再度会合,迫近富西克号的船首。下一个目标是船貛。一会儿之后,舰桥被数百发炮弹击中,每一扇窗户全部损毁,大半的舰桥人员被击中而丧命,但是船上的水密结构丝毫未受损。

克鲁夫观察受损情况,舵手被六发以上的爆炸弹头炸得肢离破碎,暴露在舰桥上的每一个人都死了。他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克服了内心的震惊,这时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黑色的外套被血液染得更黑了。

“你中弹了,船长。”只有将军有躲到坚固物体后面的本能。他看着操舵室内的八具尸体,再度怀疑他自己为何如此幸运。

“我必须让船进港。到船尾去,告诉大副,叫他继续登陆作业。你,将军同志,去监视吃水线之上的火势。我们必须让我的船进港。”

“我要送你就医。”将军跑出门去,克鲁夫走到舵轮处。

冰岛科夫拉维克

“停,停在这里!”爱德华大叫道。

“现在要做什么,中尉?”那名下士追问道;他将吉普车停在单身军官宿舍的停车场上。

“我们去开我自己的车子,这辆吉普车太过显眼了。”中尉跳下车,从裤带中取出自己的车钥匙。那几名陆战队士兵在跟着他走之前,面面相觑。

他的车子是一辆十年车龄的‘富豪’,几个月前才从一位即将退伍的军官手中买下的。它历经冰岛的粗糙路面,而且也显露在外表上。“好吧,上车!”

“长官,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听着,下士,我们必须通过这个地区,如果俄国人有直升机,你想,从空中看吉普车会像什么?”

“好吧!”下士点点头,“但是,我们要做什么,长官?”

“我们至少要开车到哈那福吉多,然后弃车,走入荒野地区。等我们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传送出无线电讯号。我这里有一具卫星无线电机,我们必须让华府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这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能够看见俄国人带了什么东西到这里来,这样,我们的人才能收复本岛。我们的任务,下士,就是活命,才能向上面报告,并且让整件事情变得容易些。”他在说出这些话之后才想到:它们会不会试图收复冰岛?它们有没有能力收复?这个该死的世界到底还出了什么其他的差错?这些事情有道理可言吗?他很快地就明白根本无需去理出道理,他告诉自己,一次做好一件事情,他最确定的事情是:他不想变成俄国人的俘虏,利用这具无线电说不定还能替那些死在科夫拉维克的人们报仇。

爱德华发动车子,驶入41号公路。应该在哪里弃车?

在哈那福吉多有一个购物中心……还有冰岛唯一的‘肯德基’炸鸡外卖店;还有比这里更好的弃车地点吗?这名中尉对自己微笑,它们可以活下去,而它们有着人类所知的最危险的武器——无线电机。他心中决定出他的首要任务:活下去,并且向上面报告。在这之后,或许有人会告诉他们该怎么做。一次做好一件事情,他再度告诉自己,并且向上帝祈祷,希望有某个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企鹅八号

“看来火势已受到控制。”副驾驶不甘心地说道。

“是啊,你想他们是怎么办到的?狗屎!那艘船应该已经沉了,但是它没有沉。”他们观察的当儿,第二批不对登上四艘气垫船出发了。正驾驶没想到用那两架战斗机去攻击这些气垫船,而且它们已经朝苏格兰飞回去。你们是烂军官,他告诉自己。企鹅八号带着八枚声纳浮标,四枚MK—46反潜鱼雷,以及其他高科技武器——没有一样可以用来对付这一艘船,除非他愿意扮演神风特攻队(注:二次大战时,日本空军以自杀方式驾机冲向同盟国海面船只的特攻队)……正驾驶摇摇头。

“如果你想飞往苏格兰,我们还有半小时的燃油。”飞机上的飞行工程师警告道。

“好吧,让我们看科夫拉维克最后一眼,然后我要爬高到六千呎,这样应该可以躲过防空飞弹的范围。”

两分钟之后,他们到达海岸线上空。一艘气垫船正迫近海底声纳监听系统和讯号情报站对面的哈福尼尔海湾,他们只能看到地面上的某些行动。有一小撮烟雾从那幢建筑物中升起。正驾驶不懂得讯号情报站的功能,但是海底声纳监听系统则是辅助P—3C猎户星反潜巡逻机用来侦测攻击目标的主要设备。这个工作站的范围包括格陵兰和冰岛之间,以及冰岛和佛洛伊岛之间的距离,这个主要监视线路的任务是杜绝苏联潜艇进入贸易航道,这个共男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一分钟之后,他飞过科夫拉维克。有六、七架在地面上未起飞的飞机,都在燃烧中。正驾驶透过望远镜观察跑道,惊异得发现跑道并没有挨炸。

“战斗协调官,哨兵式预警机有没有在通话线上?”

“你现在就可以与其中一架通话。驾驶舱,请和哨兵二号说话。”

“哨兵二号,这里是企鹅八号,你听到了吗?完毕。”

“知道了,企鹅八号,我是资深管控官,我们在雷达上看见你们在科夫拉维克上空,情况如何?”

“我看见八架飞机在地面上,全都烧毁了。飞弹未炸中跑道,重复一次,未炸中跑道。”

“你确定吗?”

“确定,损失惨重,但是地面未看见弹坑,飞机燃料贮油槽显然未受损,哈克史坦吉的贮油场似乎一点也未受损。看来我们将整个贮存油料和机场留给我们的‘朋友’了,基地——让我看看,塔台还立着;空中作战中心周围有浓烟和火苗……基地看来很惨,但是那些跑道确定还是完好如初的。完毕。”

“你们攻击的船只怎么样了?”

“结实的一击,我看见飞弹击中它,你的两架F—15页打中它,但是还不够。它很可能会进港,我猜它会前往雷克雅维克,或是哈那福吉多去下货,他们必定带了许多军需品。那是一艘四万吨的船,它们能够在二、三小时内进港,除非我们把它炸沉。”

“别指望了,你还剩多少油?”

“我们得立刻飞往苏格兰了。我的摄影人员已经拍下这个地区和那艘船的照片,这是我们仅能做到的了。”

“好的,企鹅八号,给自己找个可以降落的地点。再过几分钟我们也得走了,祝好运,完毕。”

冰岛哈那福吉多

爱德华将他的车子停在购物中心。外面的车道上必定曾经有人站那里向西看着科夫拉维克,他们定然是被数哩之外的爆炸声警醒,而且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像我们一样,爱德华心想。所幸,此刻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人留下来。他锁好车子,将钥匙放进口袋。

“往哪里走,中尉?”那名下士——史密斯——问。

“下士,有几件事情要先说清楚,你是地面战斗员,我想知道你有什么主意,好吗?”

“好的,长官,我想我们该朝东直走一段,离开大路,再找一个适当地点弄你的无线电,而且要快。”

爱德华环顾四吹遍,街上没有一个人,他们不希望有人看见他们进入乡下地区,免得事后有人会漏出口风。他点点头,然后下士指示一名士兵作尖兵。他们脱下头盔,揹上步枪,尽量表现出无害的样子,每个人都确信有一百对眼睛在那些拉上了窗帘的民宅窗户后面看着他们。他想,这场战争开始得可真奇怪啊!

朱里斯·富西克号

“火势被扑灭了。”安卓耶夫心想,“这定是蒙天之助;我们的设备损失惨重,主要是被水损毁的,然而大火终究是熄灭了!”当他看见克鲁夫时,脸上霎时变了颜色。

船长苍白得像鬼,一名陆军军医已处理了他的伤口,但必定还有内出血。他挣扎地站立在航海图桌前。

“右转向○—○—三航向!”

一名年轻军官在舵轮前:“航向○—○—三,船长同志。”

“你必须躺下来,我的船长。”安卓耶夫柔声地说。

“我必须先让我的船进入安全的港口。”

富西克号几乎是朝着正北方向前进的,西向的风与海水击打着船腹,浪花拍打着飞弹打穿的船壳。他早先的乐观消失了,船壳底下的焊接处有些地方已被飞弹爆炸力震裂,海水不断涌进低处的储货甲板,目前是靠着抽水泵让它浮着。他们有二万吨的货要送到目的地。

“船长,你必须接受医疗。”安卓耶夫坚持道。

“等我们绕过这一点,等受损的左舷朝向顺风时,我会躺下来的,告诉你的人员加强警戒,再有一次攻击,我们就完蛋了。告诉他们,他们做得很好,我希望有机会再跟他们一同航行。”

美国海军裴瑞斯号

“声纳有接触,可能是潜艇,方位三—五—三。”声纳员宣布道。

开始了!莫瑞斯告诉自己。裴瑞斯号正离开美国海岸后的第一段航程中,全船呈备战状态。这艘巡防舰是的战术拖曳式声纳阵列,一直保持着追踪作业。他们在护航船团北面二十哩处,离东海岸一百一十哩,正越过大陆棚边缘,进入林登科尔海沟的深水区,那是一个可供潜艇藏匿的理想地区。

“让我看看你侦测到什么?”反潜作战官命令道。莫瑞斯保持平静,只是看着他的人员工作。

声纳员指着瀑布式显示萤幕,它现实出一列的小型方块亮点,黑色背景上有无数的绿色阴影,六个排成一行的与任意排列的形式不相同,接下来是第七个方块亮点。它们垂直排列意味着那回声是来自一艘方位不变的船只,就在他们西北面。到现在为止,他们所侦测到的只是一个可能音源的方向。他们无从知道距离,也无法确知那是一艘潜艇、一艘很吵的渔船,或者仅是水流的转变。这个讯号的来源只重复不到一分钟,反复地出现又消失。

莫瑞斯和他的反潜作战官注视着水深温度计的读数,他们每两小时沉下一具仪器,测量不同深度的水温,以电缆一路传回读数,直到电缆被切断,仪器沉至海底为止。温度变化显示出不均匀的曲线,一般而言水愈深温度便愈低,但是指数的变化并不均匀。

“有可能是任何东西。”反潜作战官很快地说。

“当然有可能。”舰长同意。他走回声纳监视仪,那个音源仍在那里,到现在为止,那个音源已经保持九分钟未移动。

但是到那声音到底有多大距离?谁是声波的极佳介质,比空气的效果好得多,但是它有着自己的规则。裴瑞斯号下面一百呎深度是变温层,在此深度时,温度突然有很大的变化,就像角面玻璃,可让某些声音穿过,但会反射回大部分,有些声音能量会在层与层之间连续反射传导,并且能在极远的距离内仍保留其强度。他们正在监听的那个讯号来源可能在五哩的近处,也可能远在五十哩之外。在他们的注视下,那个音源在监视仪上向左倾斜了一点,这意味着他们正向着音源的东面移动,或是音源向他们的西面移动,有如一艘潜艇可能悄悄滑动到它的目标后面,进行部分狩猎行动。莫瑞斯向前走到方位标示桌前面。

“假如那是一个目标,那么我想它的位置离我们相当远。”一位士官冷静地说道。莫瑞斯心想,当人员在执行反潜作战作业时能够如此冷静,实在是令人惊讶,尤其是当敌方潜艇可能也在监听我方的声音时。

“长官,”过了一会儿,反潜作战官说:“方位无改变。声纳的接触显示它在距离我们十五哩之处,也就是说它必定是一个相当吵杂的声源,可能太远而不致造成立即的威胁。如果它是一艘核子潜艇,我们可以在短程冲刺之后得到一个交叉方位。”

莫瑞斯看着隔舱后面的战情中心;他的这艘巡防舰正以四节的速度前进。他拿起电话。

“这里是舰桥,战情中心。”

“是,舰桥,我是执行官。”

“乔,让我们加速到二十节,航行五分钟,看看能不能得到我们正在监听的那个声源的交叉方位。”

“是,舰长。”

一分钟之后,莫瑞斯感觉他的巡防舰在速度上的改变。他深思地等待着,奢望着船只是有一具适合派里级快速巡防舰的更灵敏的二维阵列声纳。这五分钟真长,而反潜作战作业是需要耐性的竞赛。

动力减小了,当船只慢下来时,声纳萤幕的形式改变了,从混乱的水流声音转变成被水流包围的声音,是一种易于会意,而难以言传的讯号。舰长、反潜作战官,以及声纳操作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萤幕达十分钟之久。那个不规则的音源不再出现。在和平时期的演习中,他们会断定那纯粹是产生自海水的不规则声音,这种声音的停止与开始是同样的不可预测,也或许是一个盘旋在水面上的小漩涡。但是此时,他们所侦测到的每件事情都可能是红军的潜艇。

莫瑞斯心想,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进退两难的困境。如果他派出直升机或召来一架猎户星巡逻机去调查,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或会因为偏离航道而真的接触到敌舰。如果不采取行动,他可能无法执行一次真正的接触。莫瑞斯有时会怀疑,是否应该发给每位舰长一种硬币,在硬币的两面铸上‘是’及‘否’的记号,或许可称之为‘数位决策产生器’,以符合海军对‘电子’名称的喜爱。

“有没有任何证据可断定它是真的?”他问反潜作战官。

“没有,长官。”这名军官此刻怀疑地想到他叫他的舰长注意这个音源,是不是错了。“现在没有。”

“很公平,这不会是最后一个音源。”
 
第十九章 旅程的开始与结束
 
冰岛哈那福吉多

詹姆斯·史密斯下士是连部文书士,所以他带着他的指挥官的地图,爱德华对这一点感到很欣慰。但是如果他知道史密斯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以及是谁在领导他们有什么样的想法时,他必定就不会那么欣慰了。一名连部文书士本来是应该随身带着他的指南针,但是由于冰岛几乎全无树木,也由于他的指南针留在连部,现在可能已被烧毁。他们无言地朝东方走,眼睛因为太阳位于低处而饱受折磨,他们通过两公里的熔岩地,那是冰岛的火山造成的。

他们移动得很快,没有停下来稍作休息,海洋被他们抛到身后。只要他们能看见海,海边上的人也就能看见他们。他们脚踏处所引起的扬尘,使得他们更容易被发现。嘉西亚士兵殿后,定时地向后走若干码,以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们,其他人则注视着前面,两旁和上面。他们相信一定会有一、两架苏联直升机飞过。

地面几乎完全是荒芜的,只有少数几丛野草从岩石中冒出来吸取阳光,大部分地方都像月球表面一样荒芜——正因为这个原因,阿波罗号的太空人曾在冰岛的某处接受训练,微风吹过他们正在攀登的斜坡,扬起阵阵灰尘,使得这名中尉每隔几分钟便打一次喷嚏。他已经想到,等他们的口粮吃完时怎么办,在这样的一片荒地上,他们根本无法求生。他才来到冰岛几个月,还没有机会去野外地区游览。爱德华告诉自己:一次解决一件事情;再说人类到处种植食物,附近必定有农庄,你一定能在地图上找到它们。

“直升机!”嘉西亚叫道。这名士兵生来好眼力,它们甚至于都还没有听到声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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