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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风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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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巧妙的折衷办法。”少校满怀希望地说道。

这正是我要听的!

西德彼得堡

匿踪战斗机只剩下十二架了。它们曾经两度暂时被调离战场以期找出能够降低危险度的新战术——而又能获得一些战果的,伊灵顿上校如此告诉自己。有若干苏联的防空系统已经证明比他预料的还精良,但是他半数的损失却还是无法解释的,难道这些损失是因为武器载重量过高且飞在最低的高度时造成的,还是因为每个人都可能遭遇不测?每一个飞行员都认为在一次任务中被击落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是出勤五十次之後,这机率变成了百分之四十。

他的飞行员都保持着不寻常的冷静,这个精锐的匿踪战斗机中队是个全部由男人组成的亲密大家庭,其中三分之一的成员已经牺牲了。这种使得他们能够保持沉默而私下饮泣的专业素养是有一定限度的,而现在,这个限度已经超过了。出勤能力降低了,但是战斗的要求并未减少。伊灵顿知道,对整体的军事行动而言,打击目标绝对比个人的伤感来得重要。

他将飞机在跑道上调头,起飞朝东向飞去,今晚他没有带任何武器,只保留了响尾蛇飞弹和反雷达飞弹来作为自我防卫之用。他的F—19A带了副油箱而不是炸弹,他飞到三千尺的初步高度,在俯冲到五百尺高度之前,他先检查了他的仪表也稍为调整了飞机的角度。五百尺是他飞掠威悉河的高度。

“地面上有一些活动,公爵。”後座的伊斯利报告:“像是一列战车和部队运输车,在六十四号公路上,正朝着东面走。”

“报告进来。”在这个战区中任何正在移动的东西都是他们的目标。一分钟之後,他们掠过了阿尔菲德北面的莱纳河。他们看见了炮兵在远距离外发射炮弹的火光,伊灵顿向左边侧滑以避免炮火。六寸口径的炮弹在飞行途中是不会管那飞机是不是隐形的。

这应该比攻击任务安全,伊灵顿这样告诉自己。他们向东飞去,在离一条次要道路二哩处,伊斯利用装在机头上的电视摄影机侦察地面上的状况。当苏联的防空飞弹系统扫瞄天空搜索攻击目标时,他们的威胁警告接收器上的警示灯闪亮了起来。

“战车,”他冷静地说道:“有好多。”

“在移动吗?”

“我想没有,看来像是停在路边靠近树木的地方。等等,飞弹发射警告!三点钟方向有防空飞弹。”

伊灵顿拉下操纵杆,急速向左转,他必须在数秒钟之内将飞机一路俯冲,而且还须转头向另一方向,才能看到来袭的飞弹,然後他拉起机首再回到右边,这样才不会让这架价值五亿美元的飞机撞到地面。他所看见的防空飞弹只是一道黄白色的火焰,正朝着他而来。他算出它的高度之後,立即来一次向右的急转弯,後座的伊斯利双眼紧盯着飞弹。

“甩掉了,公爵——吔!”飞弹飞过这架F—19A的後面,落到树林里爆炸了。“仪器显示这是一枚SA—6,搜索雷达在一点钟方向,而且很接近。”

“好。”伊灵顿说道。他启动了一枚反雷达飞弹,从四哩之外的距离对准那具雷达发射出去,等到俄军发现时已经太迟了。好好享受这一顿吧,俄国佬!

“我在想,你所说的他们准备如何逮着我们的看法是对的。公爵。”

“是的。”F—19A的设计是用来对付来自上方的雷达,而由下往上仰视的任何雷达就大有机会可逮住它们。它们可以采取超低的飞行高度来躲过,但是这样一来就无法看见想要看的东西了。他调头,再去看一下那些战车。“你认为有多少,唐恩?”

“很多,超过一百辆。”

“告诉总部。”伊灵顿向北返航时,伊斯利也将这份情报报告上去。几分钟之後德国的幽灵式战斗机会来拜访这个战车集合地点。那个战车停泊之处可能就是加油地点,他想,运油卡车不是已经到了那里就是还在路上。运油卡车现在是他的主要目标,这是经过数星期以来一直以补给站和车队为目标之後的突然改变……那是什么?

“卡车,在正前方!”伊灵顿看着抬头显示器上的夜视画面。一长列的运油卡车,正以紧密的队形前进,它们有曲度的金属顶盖甚易辨认。他再度调转机头,在离道路两哩的上方盘旋。伊斯利的红外线显示幕显示出引擎和排气管排出的热度,比清凉的夜间空气还要热。那景象有如一群鬼魅正在树木生长线旁边的路上移动。

“我数过了,大约有五十辆,正朝着战车集合点驶去,公爵。”

每辆车有五千加仑容量,伊灵顿心想,二十五万加仑的柴油……足够装满两个师的每一辆战车。伊斯利也将这个消息报告上去。

“阴影三号,”空中预警机上的管制官回答道:“我们已经派出八架飞机,预计抵达时间四分钟,请盘旋等待评估战果。”

伊灵顿未领知命令,他将飞机右转,下潜至树顶高度,飞了数分钟,心中怀疑着有多少棵树旁边有着俄国兵正持着肩射式手持SA—7飞弹发射器等待着敌机来临。

早在越战时期他就了解到,无论他的飞行技术多优秀,总有一天他会碰上被击中的机率,而丧失生命。但是多年处於和平时期的心情,使他忘了这个危机——伊灵顿从未想到会有一架敌机能够毁掉他,只有SA—7飞弹能,而且他绝不可能预知什麽时候会飞过一具SA—7发射器的上空。别再想那些了,公爵。

英国皇家空军的旋风式战斗机从东面快速飞进来,领头的那一架将它的集束炸弹投在运油车队的前面,其馀的飞机则以大角度切过路的上方,将炸弹密集地投在运输车队中。卡车爆炸了,将燃烧中的油料抛到空中。伊灵顿看见两架战斗轰炸机向东返航时,机身侧面被橘红色的火焰映得通红。燃油流散到路的两旁,他看见未受损的卡车急忙地停住,转头而去,拼命想从大火中逃脱。有些车辆被驾驶员放弃了,有些则仍奋力向南继续行驶,只有几辆车逃逸成功,但大部份都因极重的负载量而陷入泥中动弹不得。

“告诉他们摧毁了半数,算是不错的了。”

一分钟之後,这架飞机又奉命再度朝东北方向飞。

在布鲁塞尔,来自空中搜索雷达机上的下链雷达信号传达运油车队的位置,一具已被设计成具有录影机功能的电脑从运油车逃逸回家的路径找到它们的出发点。另外八架攻击机於是立刻朝着那个隐藏在树林里的地点飞去,匿踪战斗机首先到达那里。

“我的显示仪上出现防空飞弹的雷达信号,公爵。”伊斯利说:“我敢说有一套的SA—6和一套的SA—11,他们必定认为这个地方很重要。”

“而且还有一百个混蛋带着肩射式地对空飞弹。”伊灵顿加上一句,“离预定攻击时间还有多久?”

对攻击机而言,两套的地对空飞弹是很不利的消息;“我们先宰掉他们一些。”

伊斯利找到了那具SA—11搜索/目标获取雷达讯号的出处,伊灵顿以四百节的时速朝它飞去,他利用一条道路,以低於树顶的高度低飞,直到距离目标两哩之处。从机身上发射另一枚反雷达飞弹,朝那具雷达飞去,同时,有两枚敌人的飞弹也朝着他们飞来,公爵立即以最大动力向东急转,同时飞射出干扰片。一枚飞弹去追逐干扰片而爆炸,另一枚则锁定了飞机身上反射出去的雷达信号,在後面紧追不舍。伊灵顿急速攀升,将飞机拉成一个最大的G力限制廻转,希望能摆脱那枚飞弹,但是那枚SA—11的速度太快了,它在这架飞机後一百尺处爆炸。不一会儿,两名机员从失控的飞机中弹射出来,他们的降落伞在离地面四百尺的危险高度上打开。

伊灵顿降落在一块小空地上,他很快地收起降落伞,启动求救无线电,并抽出他的左轮手枪。他一眼看见伊斯利的降落伞掉进一片树林中,即刻往那个方向跑过去。

“该死的树!”伊斯利说道。他的双脚悬在空中,伊灵顿爬上树去,将伞带割断,救他下来,这名少校的脸上流着血。

爆炸声从北面传来。

“他们逮到它了!”伊灵顿说。

“是的,但是谁会来逮我们呢?”伊斯利说:“我的背部受伤了。”

“你能动吗,唐恩?”

“他妈的,是的,我还能动。”

东德史丹德尔

将油料的贮存处分散成小型的方式几乎使得北约对这种小型贮油处的攻击降为零,这种安全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虽然对战车与对弹药库的攻击十分猛烈,但是这两项军需都能够得到充份的补充,油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军同志,北约已经改变了他们空中攻击的形式。”阿利克斯耶夫从地图显示板上转过身来听他的空军情报官讲话。五分钟之後,他的补给主任也走了进来。

“情况有多糟?”

“全面来看,大概是我们前线补给量的百分之十,以阿尔菲德一地来讲,大约是百分之三十。”

接下来,电话钤响了,那是将於五小时之内要攻击阿尔菲德的那一师的师长。

“我的燃料完蛋了,运油车队在离此五公里处遭受攻击并且被摧毁了。”

“你能以现有的油量攻击吗?”

“可以,但是作战行动会大受限制。”

“你必须以你现有的资源来攻击。”

“但是——”

“如果你不去救他们的话,有四个师的苏联士兵会全部被杀。攻击依计划执行。”阿利克斯耶夫放回电话,贝洛哥维耶将军也缺少燃料。一辆战车如果加满了油,可以跑三百公里的直线距离,但是坦克车很少是以直线前进的,而且尽管有着命令,车员们也必定不会在静止时关掉柴油引擎,否则在遭遇敌人突如其来的空中攻击时,发动引擎所花费的时间可能就意味着死亡。贝洛哥维耶被迫将他的预备用油供给他在东翼的装甲师,这样他们才能够与西翼的C级部队配合,一起攻打阿尔菲德。在威悉河左岸的两个师实际上都已丧失了机动力。阿利克斯耶夫以攻击赌他重建补给路线的能力。他告诉他的补给主任要设法取得更多燃料,如果攻击计划成功了,他会需要更多燃油。

苏俄莫斯科

情况的改变实在颇为戏剧化——从史丹德尔到莫斯科搭喷射机不过两个小时;从战争到和平,从危险到安全。他父亲的私人司机凡达利在军用机场接他,立刻开车返回位於首都郊外白桦树林里部长的别墅。他进入前厅时,看见父亲正和一位陌生人在一起。

“这位一定就是鼎鼎大名的苏联陆军少校伊凡·米克希洛夫基·沙吉托夫了。”

“伊凡,这位是波瑞斯·高索夫。”

当这名年轻人被介绍给这位KGB的负责人时,他的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轻蔑。他靠回他的座椅,观察着这名曾经下令炸毁克里姆林官——并设计安排了几名孩子在那里——的人。现在时刻是清晨两点钟;KGB的忠心部属——不,沙吉托夫少校更正自己,应该说是忠於高素夫个人的部属——正守在外面,以确保此次会谈的隐密性。

“伊凡·米克希洛夫基,”高索夫和蔼地说道:“你对前线战况有什么评估?”

这名年轻的军官看了父亲一眼,期待获得一点暗示:“胜负的机会各占一半,请记住我只是一名资浅军官,欠缺做可靠评估的素养,但就我看来,两者都有可能。北约组织缺乏人力,但是他们有突如其来的补给。”

“大约是两周的补给量?”

“可能还不到。”沙吉托夫说:“我们在前线学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补给品的消耗速度远比预料中的快。石油、武器等每一件东西似乎都要消耗殆尽了,因此我们在海军的朋友必须不断地攻击他们的运输船团。”

“我们执行此项工作的能力已经严重地减低了。”高索夫说道,“我完全没料到,事实上,我们的海军已经被击败了。冰岛很快就会落回北约的手中。”

“但是布克哈利思没有这么说啊!”老沙吉托夫表示怀疑。

“他也没有告诉我们北海舰队的长程飞机也几乎被消灭殆尽,但情形确实是这样的,那个笨蛋以为他能瞒得了我!现在美国在冰岛有一整个师的兵力,再加上他们舰队的强大支援力量。除非我们的潜艇能击溃那些美国船舰,但是你们要记住,如果我们的潜艇到冰岛去,它们便无法攻击北约的运输船团——冰岛将会在一周之内失守,这会使得海军想孤立欧洲的战略完全失败。如果北约能够如愿地随时重新补给,结果会是如何?”

伊凡·沙吉托夫紧张地在座位上变换了他的姿势,他明白这一场谈话正导向什么样的结果,“那么我们可能会输掉这一场战争。”

“可能?”高索夫哼道:“那么我们的命运就注定了。我们会输掉对北约的战争,而我们的能源危机仍存在,而且我们的军力也将所剩无几了,到了那时候,中央委员会怎么做?”

“但是如果阿尔菲德的攻击成功了呢?”这两名中央委员都否定了这个说法。

“与德国在印度的秘密谈判进行得如何了?”沙吉托夫部长问道。

“噢,你也注意到外交部长对这件事情的掩饰?”高索夫诡异地笑一笑,他天生是个阴谋家。“他们一点也没有改变他们的交涉条件,最重要的是,那个谈判是他们为防万一北约的军力崩溃而预留的後路,可能一开始就是个诡计,我们并不确定。”这名KGB头目为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八小时之後就要举行中央委员会议,到时候我将不在场,我觉得我的心脏到时候会出问题。”

“所以赖利诺夫会将你的报告呈上去。”

“是的,”高索夫咧嘴而笑,“可怜的约瑟夫,到时候他会被自己的评估情报资料困住。他会报告说事情的进行虽然与计划不符,但仍会继续下去,他会说北约目前的攻击只是为了要瓦解我方在阿尔菲德的攻势而企图做困兽之斗,而且与德国的谈判仍然很有希望达成协议。我要警告你,少校,他放了一个人在你的单位里,我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从未见过他的报告,很可能就是他提供的情报而导致前任指挥官的被捕,又让你的将军就任现在的职位。”

“他会有什麽下场?”这名军官问道。

“这不用你操心,”高索夫冷漠地答道。过去三十六小时以来已经有七名高级军官被捕,现在全都关在勒弗托夫监狱里,即使高索夫曾有心要警告他们即将会发生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

“父亲,我需要知道燃油的情况。”

“我们已经到了最低的全国贮存量,我们有一星期的燃油量正要送出去,或许现在正在装船;另外还有可供布署在德国的军力一个星期的补给量。再加上供军队派遣到波斯湾的一周用量。”

“所以告诉你的指挥官,他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去打赢这场战争,如果他失败了,那么就意味着他的头也保不住了。赖利诺夫会将自己情报评估的错误归咎给军方,你的生命也会有危险,年轻人。”

“我们单位中谁是KGB的间谍?”

“战区作战官,他以前只是副作战官,但是他的主控官是赖利诺夫的同党,我不知道他到底报告了些什么事情。”

“阿利克斯耶夫将军是——技术上来讲,他从威悉河抽出一个师将他们调往东面去解救阿尔菲德是违反命令的。”

“那麽他现在已经有危险,而我无法帮助他。”即使稍加暗示也不行。

“伊凡,你该回去了,高索夫同志和我还有许多事情要讨论。”沙吉托夫拥抱一下他的儿子,并且送他到门口。他看着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白桦树林里。

“我不想利用我的儿子做这件事。”

“你还能信任谁,米克希尔·艾卓尔多夫基?我们的祖国正面临毁灭的危机,党的领导阶层已经疯狂了,而我甚至没办法完全掌握KGB的控制权。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已经输了!现在我们必须救一切我们能救的。”

“但是我们仍占有敌人的领土——”

“昨天无所谓,今天无所谓,但是一个星期以後就不一样了,等到局势明朗到连国防部长都不得不承认我们已经输了时,他会怎么做?你想过没有?当绝望的人了解到他们已经失败时——而且那些绝望的人又握有核子武器的控制权时,你想会有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的确。沙吉托夫心想。他又问了两个问题,我——我们该怎么做?然後他看着高索夫,又问了自己一次第二个问题。

西德阿尔菲德

迈克很惊讶地看见俄军没有立即反应。那天晚上有空袭和几次猛烈的炮兵攻击,但是预期的地面攻击却没有出现,这对俄军而言是个严重的错误。有更多军需品抵达,为他们带来了这一星期以来第一次的充足补给,更好的是,一整个旅的德国装甲掷弹兵加强了他们这个已经削弱的第十一装甲骑兵师,而且迈克知道,他可以信任这些人就像信任自己战车的复合装甲一样。他们的防御位置深入到东、西两侧。从北面南下的装甲部队现在能够以长程火炮支援阿尔菲德,工兵单位已经修复了俄国人在赖恩河上架设的倍力桥,而迈克正要东移前去支援在阿尔菲德守桥的机械化部队。

通过苏联的倍力桥令人有奇怪的感觉,而要向东面移动更是奇怪!迈克心里这样想着。他的驾驶手很紧张,他们正以五哩的时速通过这座狭窄而看来又十分脆弱的结构。渡桥之後,他们立即沿着河向北走,绕着镇区而行,天空中云幕低垂,细雨微飘,又有着薄雾,这种典型的欧洲夏季气候将能见度减至一千码。他会见了部队,他们引领他就防御位置。先前在此的俄军帮了大忙,他们清理过路上的石块,使得美军有了高两公尺而刚好可以将战车藏住的屏障。迈克中尉跳下车来,检查他四辆战车的位置,然後与步兵连指挥官商议,这名指挥官是派来支援的。阿尔菲德镇的外围有两营的步兵正固守在深掘的战壕里,并且有一整个中队的战车支援。他听见头顶炮弹呼啸而过的声音。这种新型炮弹能在他前面多雾的战场上布雷,当他跳进战车里时呼啸声变了,攻击开始了。

东德史丹德尔

“他们移师所花的时间太久了。”阿利克斯耶夫对他的作战官咆哮。

“还有三个师,而且现在正在移动。”

“但是抵达的增援部队有多少?”

这名作战官曾经警告过阿利克斯耶夫不要进行两头攻击的行动,但是将军执意要进行计划。贝洛哥维耶的A级装甲师已经就位,准备从西面发动攻击,同时三个C级後备师则从东面进攻。正规装甲师没有炮兵——因为炮兵无法快速移动因而不能带着他们一起走——然而这三百辆坦克车和六百辆步兵运输车就是够可怕的兵力了。但是他们要去对付什么,并且在进行途中又有多少车辆会被空中攻击摧毁呢?

沙吉托夫走进来,他的A级部队制服因旅途奔波而显得绉摺不堪。

“莫斯科的情况如何?”阿利克斯耶夫问。

“很不乐观,将军同志,攻击的进度怎么样了?”

“才刚刚开始。”

“哦?”少校对於迟延深感惊讶。他仔细地端详那名站在地图桌前的战区作战官,他正在布署部队,同时标图官也正准备为攻击的进度标示记号。

“我替高指挥阶层带了一个讯息给你,将军同志。”沙吉托夫递给他一只看来像是正式文件的信封。阿利克斯耶夫的眼睛扫过文件,他拿着纸张的手指变得僵硬,过了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

“到我办公室来。”将军不发一言,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你确定这是真的吗?”

“这是高索夫局长亲口告诉我的。”

阿利克斯耶夫坐在他的桌角上,点起一根火柴将那份文件烧掉,看着那份文件在火焰中卷曲,直到快烧到指尖时他才将火弄熄,“那个混帐东西!”告密的居然是自己的幕僚!“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沙吉托夫将他所知的消息大略地叙述了一遍。将军沈默了大约一分钟,他计算了他所需要的燃料数量,再与保留的数量做比较。

“如果今天的攻击失败……我们就……”他转过身去,不愿意,也不能让自己大声地说出:这一辈子我还未学会让自己失败!他记起了他第一次对北约战争的建议,我告诉他们要立即进攻,我也告诉过他们我们需要的是战略上的奇袭,而且如果等大久的话就很难成功。我告诉他们我们必须封锁北大西洋以阻止北约军力的再补给。但是我们一样也没有做到,我的朋友被关进了KGB的监狱,而我自己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就因为我无法完成那些我告诉过他们不可能完成之事——就因为我一直是对的!

现在事到临头了,波维,如果中央委员们能够轻轻松松地枪毙你时,他们何必再费事的听你申辩呢?

那位战区作战官探头进来说:“部队已经动身了。”

“谢谢你,耶夫格尼·维屈。”阿利克斯耶夫故作亲切地回答,要从桌上站起来,“来吧,少校,我们来看看多快能粉碎北约的防线。”

西德阿尔菲德

“弹幕射击,”伍迪在他的炮手位置上说道。

“好像是的。”迈克同意。

上级告诉他们预计会有两到三个苏联後备师,现在看来敌人很可能有两个正规炮兵单位支援,而且他们是从河的两岸开火。不良的能见度对两边都有影响,俄军无法精确地引导他们的炮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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