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中华野史-第3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夜欻电霹雳,风雨晦冥,寺浮图佛殿一时荡尽。非理之事,岂如来本意哉! 

景云中,西京霖雨六十余日。有一胡僧名宝严,自云有术法,能止雨。设坛场,诵经咒。其时禁屠宰,宝严用羊二十口、马两匹以祭。祈请经五十余日,其雨更盛。于是斩逐胡僧,其雨遂止。 

周圣历年中,洪州有胡超僧出家学道,隐白鹤山,微有法术,自云数百岁。则天使合长生药,所费巨万,三年乃成。自进药于三阳宫,则天服之,以为神妙,望与彭祖同寿,改元为久视元年。放超还山,赏赐甚厚。服药之后三年而则天崩。 

则天时,调猫兒与鹦鹉同器食,命御史彭先觉监,遍示百官及天下考使。传看未遍,猫兒饥,遂咬杀鹦鹉以餐之,则天甚愧。武者国姓,殆不祥之征也。 

裴炎为中书令,时徐敬业欲反,令骆宾王画计,取裴炎同起事。宾王足踏壁,静思食顷,乃为谣曰“一片火,两片火,绯衣小兒当殿坐。”教炎庄上小兒诵之,并都下童子皆唱。炎乃访学者令解之。召宾王至,数啖以宝物锦绮,皆不言。又赂以音乐、女妓、骏马,亦不语。乃对古忠臣烈士图共观之,见司马宣王,宾王欻然起曰“此英雄丈夫也。”即说自古大臣执政,多移社稷,炎大喜。宾王曰“但不知谣谶何如耳。”炎以谣言“片火绯衣”之事白,宾王即下,北面而拜曰“此真人矣。”遂与敬业等合谋。扬州兵起,炎从内应,书与敬业等合谋。惟有“青鹅”,人有告者,朝廷莫之能解,则天曰“此‘青’字者十二月,‘鹅’字者我自与也。”遂诛炎,敬业等寻败。 

逆韦之妹冯太和之妻号七姨,信邪,见豹头枕以辟邪,白泽枕以去魅,作伏熊枕以为宜男。太和死,嗣虢王娶之。韦之败也,虢王斫七姨头送朝堂,则知辟邪之枕无效矣。 

后魏高流之为徐州刺史,决滹沱河水绕城。破一古墓,得铭曰“吾死后三百年,背底生流泉,赖逢高流之,迁吾上高原。”流为造棺郭衣物,取其柩而改葬之。 

东都丰都市在长寿市之东北。初筑市垣,掘得古冢,土藏无砧甓,棺木陈朽,触之便散。尸上着平上帻,硃衣。得铭云“筮道居朝,龟言近市,五百年间,于斯见矣。”当时达者参验,是魏黄初二年所葬也。 

寇天师谦之,后魏时得道者也,常刻石为记,藏于嵩山。上元初,有洛州郜城县民因采药于山,得之以献。县令樊文言于州,州以上闻,高宗皇帝诏藏于内府。其铭记文甚多,奥不可解,略曰“木子当天下”;又曰“止戈龙”;又曰“李代代,不移宗”;又曰“中鼎显真容”;又曰“基千万岁”。所谓“木子当天下”者,盖言唐氏受命也。“止戈龙”者,言太后临朝也,止戈为武,武,天后氏也。“李代代,不移宗”者,谓中宗中兴,再新天地。“中鼎显真容”者,实中宗之庙讳,真为睿圣之徽谥,得不信乎?“基千万岁”者,基,玄宗名也,千万岁,盖历数久长也。后中宗御位,樊文男钦贲以石记本上献,上命编于国史。 

辰州东有三山,鼎足直上,各数千丈。古老传曰,邓夸父与日竞走,至此煮饭,此三山者,夸父支鼎之石也。 

宝历元年乙巳岁,资州资阳县清弓村山有大石,可三间屋大。从此山下忽然吼踊,下山越涧,却上坡,可百步。其石走时,有锄禾人见之,各手把锄,趁至所止。其石高二丈。 

赵州石桥甚工,磨礲密致如削焉。望之如初日出云,长虹饮涧。上有勾栏,皆石也,勾栏并有石狮子。龙朔年中,高丽谍者盗二狮子去,后复募匠修之,莫能相类者。至天后大足年,默啜破赵、定州,贼欲南过,至石桥,马跪地不进,但见一青龙卧桥上,奋迅而怒,贼乃遁去。 

永昌年,太州敷水店南西坡,白日飞四五里,直塞赤水。坡上桑畦麦陇依然仍旧。 

邹骆驼,长安人。先贫,常以小车推蒸饼卖之。每胜业坊角有伏砖,车触之即翻,尘土涴其饼,驼苦之。乃将䦆劚去十余砖,下有瓷甕,容五斛许,开看,有金数斗,于是巨富。其子昉,与萧佺交厚,时人语曰“萧佺驸马子,邹昉骆驼兒。非关道德合,只为钱相知。” 

先天年,洛下人牵一牛奔,腋下有一人手,长尺余,巡坊而乞。 

隋文皇帝时,大宛国献千里马,曳地,号曰“师子骢”。上置之马群,陆梁人莫能制。上令并群驱来,谓左右曰“谁能驭之。”郎将裴仁基曰“臣能制之。”遂攘袂向前,去十余步,踊身腾上,一手撮耳,一手抠目,马战不敢动,乃鞴乘之。朝发西京,暮至东洛。后隋末,不知所在。唐文武圣皇帝敕天下访之,同州刺史宇文士及访得其马,老于朝邑市面家挽常跷步雇海と獯┭ǎ凹5圩猿龀だ制拢淼叫路幔蛭髅尽5鄣弥跸玻菘诓⑵剑且灾尤椋陨寰裕郧Ю镒阋病:蟛恢谝印!

德州刺史张讷之一白马,其色如练,父雄为荆州刺史常乘。雄薨,子敬之为考功郎中,改寿州刺史,又乘此马。敬之薨,弟讷之从给事中、相府司马改德州刺史,入为国子祭酒,出为常州刺史,至今犹在。计八十余年,极肥健,行骤脚不散。 

广平宋察娶同郡游昌女。察先代胡人也,归汉三世矣。忽生一子,深目而高鼻,疑其非嗣,将不举。须臾赤草马生一白驹,察悟曰“我家先有白马,种绝已二十五年,今又复生。吾曾祖貌胡,今此子复其先也。”遂养之。故曰“白马活胡兒”,此其谓也。 

东海有蛇丘,地险多渐洳,众蛇居之,无人民。蛇或有人头而蛇身。 

岭南有报冤蛇,人触之,即三五里随身即至。若打杀一蛇,则百蛇相集,将蜈蚣自防乃免。 

顾渚山赪石洞有绿蛇,长可三尺余,大类小指,好栖树杪。视之若鞶带,缠于柯叶间。无螫毒,见人则空中飞。 

山南五溪黔中皆有毒蛇,乌而反鼻,蟠于草中。其牙倒勾,去人数步,直来疾如缴箭,螫人立死。中手即断手,中足则断足,不然则全身肿烂,百无一活。谓蝮蛇也。有黄喉蛇,好在舍上,无毒,不害人,惟善食毒蛇。食饱则垂头直下,滴沫地坟起,变为沙虱,中人为疾。额上有“大王”字,众蛇之长,常食蝮蛇。 

种黍来蛇,烧羖羊角及头发则蛇不敢来。 

隋绛州夏县树提家新造宅,欲移之。忽有蛇无数,从室中流出门外,其稠如箔上蚕,盖地皆遍。时有行客,云解符镇,取桃枝四枝书符,绕宅四面钉之,蛇渐退,符亦移就之。蛇入堂中心,有一孔大如盆口,蛇入并尽。令煎汤一百斛灌之。经宿以锹掘之,深尺,得古铜钱二十万贯。因陈破铸新钱,遂巨富。蛇乃是古铜之精。 

开元四年六月,郴州马岭山侧有白蛇长六七尺,黑蛇长丈余。须臾二蛇斗,白者吞黑蛇,到粗处,口两嗌皆裂,血流滂沛。黑蛇头入,啮白蛇肋上作孔,头出二尺余。俄而两蛇并死。后十余日大雨,山水暴涨,漂破五百余家,失三百余人。 

左补阙毕乾泰,瀛州任丘人。父母年五十,自营生藏讫。至父年八十五,又自造棺,稍高大,嫌藏小,更加砖二万口。开藏欲修之,有蛇无数。时正月尚寒,蛰未能动,取蛇投一空井中,仍受蛇不尽。其蛇金色。秦自与奴开之,寻病而卒。月余,父母俱亡。此开之不得其所也。 

沧州东光县宝观寺常有苍鹘集重阁。每有鸽数千,鹘冬中每夕取一鸽以暖足,至晓放之而不杀。自余鹰鹘不敢侮之。 

太宗养一白鹘,号曰“将军”。取鸟常驱至于殿前,然后击杀,故名“落雁殿”。上恆令送书,从京至东都与魏王,仍取报,日往反数回。亦陆机黄耳之徒欤! 

上元中,华容县有象入庄家中庭卧。其足下有槎,人为出之,象乃伏,令人骑。入深山,以鼻掊土,得象牙数十,以报之。 

吏部侍郎郑愔,初托附来俊臣。俊臣诛,即托张易之。易之被戮,托韦庶人。后附谯王,竟被斩。 

太子少保薛稷,雍州长史李晋,中书令崔湜、萧至忠、岑羲等,并外饰忠鲠,内藏谄媚,翕肩屏气,舐痔折肢。附太平公主,并腾迁云路,咸自以为得志,保泰山之安。七月三日,破家身斩,何异鸳鸯栖于苇苕,大风忽起,巢折卵破。后之君子,可不鉴哉! 

赵履温为司农卿,谄事安乐公主,气势回山海,呼吸变霜雪。客谓张文成曰“赵司农何如人?”曰“猖獗小人,心佞而险,行僻而骄,折支势族,舐痔权门,谄于事上,傲于接下,猛若饥虎,贪若饿狼。性爱食人,终为人所食。为公主夺百姓田园,造定昆池,言定天子昆明池也,用库钱百万亿。斜褰紫衫,为公主背挽金犊车。险谀皆此类。诛逆韦之际,上御承天门,履温诈喜,舞蹈称万岁。上令斩之,刀剑乱下,与男同戮。人割一脔,肉骨俱尽。” 

天后时,张岌谄事薛师,掌擎黄幞,随薛师后。于马傍伏地,承薛师马镫。侍御史郭霸尝来俊臣粪秽,宋之问捧张易之溺器,并偷媚取容,实名教之大弊也。 

天后时,太常博士吉顼父皙易州刺史,以赃坐死。顼于天津桥南要内史魏王承嗣,拜伏称死罪。承嗣问之,曰“有二妹,堪事大王。”承嗣然之,遂犊车载入。三日不语,承嗣怪问之,二人曰“兒父犯国法,忧之无复聊赖。”承嗣既幸,免其父极刑,遂进顼笼马监,俄迁中丞、史部侍郎。不以才升,二妹请求承嗣故也。 

天后内史宗楚客性谄佞。时薛师有嫪毐之宠,遂为作《传》二卷,论薛师之圣从天而降,不知何代人也。释迦重出,观音再生。期年之间,位至内史。 

天后梁王武三思为张易之作《传》,云是王子晋后身。于缑氏山立庙,词人才子佞者为诗以咏之,舍人崔融为最。周年,易之族,佞者并流于岭南。 

崔湜谄事张易之与韦庶人。及韦氏诛,附太平,有冯子都、董偃之宠。妻美,与二女并进储闱,为中书侍郎、平章事。或有人榜之曰“托庸才于主第,进艳妇于春宫。” 

燕国公张说,幸佞人也。前为并州刺史,谄事特进王毛仲,饷致金宝不可胜数。后毛仲巡边,会说于天雄军大设,酒酣,恩敕忽降,授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说谢讫,便把毛仲手起舞,嗅其靴鼻。 

将军高力士特承玄宗恩宠。遭母丧,左金吾大将军程伯献、少府监冯绍正二人直就力士母丧前披发哭,甚于己亲。朝野闻之,不胜耻笑。 

前侍御史王景融,瀛州平舒人也。迁父灵柩就洛州,于隧道掘着龙窟,大如甕口。景融俯而观之,有气如烟直上,冲损其目。遂失明,旬日而暴卒。 


   
   
卷六 



天宝中,万年主簿韩朝宗尝追一人,来迟,决五下。将过县令,令又决十下。其人患天行病而卒。后于冥司下状言,朝宗遂被追至。入乌头门极大,至中门前,一双桐树,门边一阁垂帘幕,窥见故御史洪子舆坐。子舆曰“韩大何为得此来?”朝宗云“被追来,不知何事。”子舆令早过大使,入屏墙,见故刑部尚书李乂。朝宗参见,云“何为决杀人?”朝宗诉云“不是朝宗打杀,县令重决,由患天行病自卒,非朝宗过。”又问“县令决汝,何牵他主簿!朝宗无事。然亦县丞,悉见例皆受行杖。”亦决二十放还。朝宗至晚始苏,脊上青肿,疼痛不复可言,一月已后始可。于后巡检坊曲,遂至京城南罗城,有一坊中,一宅门向南开,宛然记得追来及乞杖处。其宅中无人居,问人,云此是公主凶宅,人不敢居。乃知大凶宅皆鬼神所处,信之。 
神鼎师不肯剃头,食酱一斗。每巡门乞物,得粗布破衣亦着,得䌷锦罗绮亦着。于利贞师座前听,问贞师曰“万物定否?”贞曰“定。”鼎曰“阇梨言若定,何因高岸为谷,深壑为陵;有死即生,有生即死;万物相纠,六道轮回何得为定耶!”贞曰“万物不定。”鼎曰“若不定,何不唤天为地,唤地为天,唤月为星,唤星为月何得为不定!”贞无以应之。时张文成见之,谓曰“观法师即是菩萨行人也。”鼎曰“菩萨得之不喜,失之不悲,打之不怒,骂之不嗔,此乃菩萨行人也。鼎今乞得即喜,不得即悲,打之即怒,骂之即嗔。以此论之,去菩萨远矣。” 

空如禅师者,不知何许人也。少慕修道,父母抑婚,以刀割其势,乃止。后成丁,征庸课,遂以麻蜡裹臂,以火爇之,遂成废疾。入陆浑山坐兰若,虎不为暴。山中偶见野猪与虎斗,以藜杖挥之,曰“檀越不须相争。”即弭耳分散。人皆敬之,无敢议者。 

司刑司直陈希闵,以非才任官,庶事凝滞。司刑府史目之为“高手笔”。言秉笔支额,半日不下,故名“高手笔”。又号“按孔子”。言窜削至多,纸面穿穴,故名“按孔子”。 

衢州龙游县令李凝道,性褊急,姊男年七岁,故恼之,即往逐之,不及,遂饼诱得之,咬其胸背流血,姊救之得免。又乘驴于街中,有骑马人靴鼻拨其膝,遂怒,大骂,将殴之,马走,遂无所及。忍恶不得,遂嚼路傍棘子流血。 

贞观中,冀州武强县丞尧君卿失马。既得贼,枷禁未决,君卿指贼面而骂曰“老贼吃虎胆来,敢偷我物!”贼举枷击之,应时脑碎而死。 

开元中,萧颖士方年十九,擢进士。至二十余,该博三教。其赋性躁忿浮戾,举无其比。常使一仆杜亮,每一决责,皆由非义。平复,遭其指使如故。或劝亮曰“子佣夫也,何不择其善主,而受苦若是乎?”亮曰“愚岂不知。但爱其才学博奥,以此恋恋不能去。”卒至于死。 

敬宗时,高崔巍喜弄痴。大帝令给使捺头向水下,良久,出而笑之。帝问,曰“见屈原,云‘我逢楚怀王无道,乃沉汨罗水。汝逢圣明主,何为来?’”帝大笑,赐物百段。 

秋官侍郎狄仁杰嘲秋官侍郎卢献曰“足下配马乃作驴。”献曰“中劈明公,乃成二犬。”杰曰“狄字犬傍火也。”献曰“犬边有火,乃是煮熟狗。” 

吏部侍郎李安期,隋内史德林之孙,安平公百药之子,性好机警。常有选人被放,诉云“羞见来路。”安期问“从何关来?”“从蒲津关来。”安期曰“取潼关路去。”选者曰“耻见妻子。”安期曰“贤室本自相谙,亦不笑。”又一选人引铨,安期看判曰“弟书稍弱。”对曰“昨坠马损足。”安期曰“损足何废好书?”为读判曰“向看贤判,非但伤足,兼似内损。”其人惭而去。又选士姓杜名若,注芳洲官,其人渐而不伏。安期曰“君不闻芳洲有杜若?”其人曰“可以赠名公。”曰“此期非彼期。”若曰“此若非彼若。”安期笑,为之改注。又一吴士,前任有酒状,安期曰“君状不善。”吴士曰“知暗枪已入。”安期曰“为君拔暗枪。”答曰“可怜美女。”安期曰“有精神选,还君好官。”对曰“怪来晚。”安期笑而与官。 

尹神童每说,伯乐令其子执《马经》画样以求马,经年无有似者。归以告父,乃更令求之,出见大虾蟆,谓父曰“得一马,略与相同,而不能具。”伯乐曰“何也?”对曰“其隆颅跌目脊郁缩,但蹄不如累趋尔。”伯乐曰“此马好跳踯,不堪也。”子笑乃止。 

安南有象□□,能默识人之是非曲直。其往来山中,遇人相争,有理者即过。负心者以鼻卷之,掷空中数丈,以牙接之,应时碎矣。莫敢竞者。 

安南武平县封溪中有猩猩焉,如美人,解人语,知往事。以嗜酒故,以屐得之,槛百数同牢。欲食之,众自推肥者相送,流涕而别。时饷封溪令,以帊盖之,令问何物,猩猩乃笼中语曰“惟有仆并酒一壶耳。”令笑而爱之,养畜,能传送言语,人不如也。 

前御史王义方,出莱州司户参军,去官归魏州,以讲授为业。时乡人郭无为颇有法术,教义方使野狐。义方虽呼得之,不伏使,却被群狐竞来恼,每掷砖瓦以击义方。或正诵读,即裂其书碎。闻空中有声云“有何神术,而欲使我乎!”义方竟不能禁止,无何而卒。 

并州石艾、寿阳二界,有妒女泉,有神庙,泉水沉洁澈千丈。祭者投钱及羊骨,蛟然皆见。俗传妒女者,介之推妹,与兄竞,去泉百里,寒食不许举火,至今犹然。女锦衣红鲜,装束盛服,及有人取山丹、百合经过者,必雷电风雹以震之。 

景龙末,韦庶人专制,故安州都督、赠太师杜鹏举时尉济源县,为府召至洛城修籍。一夕暴卒,亲宾具小殓,夫人尉迟氏,敬德之孙也,性通明强毅,曰“公算术神妙,自言官至方伯,今岂长往?”即安然不哭。洎二日三夕,乃心上稍温,翌日徐苏。数日方语,云初见两人持符来召,遂相引出徽安门。门隙容寸,过之尚宽,直北上邙山,可十余里,有大坑,视不见底。使人令入,鹏举大惧,使者曰“可闭目。”执手如飞,须臾足已履地。寻小径东行,凡数十里,天气昏惨,如冬凝阴。遂至一廨,墙宇宏壮,使者先入。有碧衣官出,趋拜颇恭,既退引入,碧衣者踞坐案后,命鹏举前。傍有一狗,人语曰“误,姓□名同,非此官也。”笞使者,改符令去。有一马半身两足,跳梁而前曰“往为鹏举所杀,今请理冤。”鹏举亦醒然记之,诉云“曾知驿,敕使将马令杀,非某所愿。”碧衣命吏取案,审然之,马遂退。傍见一吏,挥手动目,教以事理,意相庇脱。证既毕,遂揖之出,碧衣拜送门外,云“某是生人,安州编户,少府当为安州都督,故先施敬,愿自保持。”言讫而向所教之吏趋出,云姓韦名鼎,亦是生人,在上都务本坊。自称向来有力,祈钱十万。鹏举辞不能致,鼎云“某虽生人,今于此用纸钱,易致耳。”遂许之。又嘱云“焚时愿以物藉之,幸不着地,兼呼韦鼎,某即自使人受。”鼎又云“既至此,岂不要见当家簿书?”遂引入一院,题云“户部”,房廊四周簿帐山积,当中三间架阁特高,覆以赤黄帏帕,金字榜曰“皇籍”。余皆露架,往往有函,紫色盖之,韦鼎云“宰相也。”因引诣杜氏籍,书签云“濮阳房”,有紫函四,发开卷,鹏举三男,时未生者,籍名已俱。遂求笔,书其名于臂。意愿踟蹰,更欲周览,韦鼎云“既不住,亦要早归。”遂引出,令一吏送还。吏云“某苦饥,不逢此使,无因得出,愿许别去,冀求一食。但寻此道,自至其所。”留之不可。鹏举遂西行,道左忽见一新城,异香闻数里,环城皆甲士持兵。鹏举问之,甲士云“相王于此上天,有四百天人来送。”鹏举曾为相王府官,忻闻此说,墙有大隙,窥见分明。天人数百,围绕相王,满地彩云,并衣仙服,皆如画者。相王前有女人执香炉引,行近窥谛,衣裙带状似剪破,一如雁齿状。相王戴一日,光明辉赫,径可丈余。相王后凡有十九日,累累成行,大光明皆如所戴。须臾有绨骑来迎,甲士令鹏举走,遂至故道,不觉已及徽安门。门闭,过之亦如去时容易,为鸡犬遮啮,行不可进。至家,见身在床上,跃入身中,遂寤。臂上所记如朽木书,字尚分明。遂焚纸钱十万,呼赠韦鼎。心知卜代之数,中兴之期,遂以假故来谒睿宗。上握手曰“岂敢忘德。”寻求韦鼎,适卒矣。及睿宗登极,拜右拾遗,词云“思入风雅,灵通鬼神。”敕宫人妃子数十同其妆服。令视执炉者,鹏举遥识之,乃太平公主也。问裙带之由,公主云“方熨龙衮,忽为火迸,惊忙之中,不觉爇带。仓惶不及更服。”公主殻ъこ潞卦弧笆ト酥耍套蕴煲病!迸艟偎阮W诹汕叭辏逝艟倌怪驹啤凹邦W诩瘢蹑锵榉F羰テ谟诨ǔ砂萦谟氖!焙蠊仓荻级健4κ肯羰焙妥鞔R凰担艟俚檬秃笕胍辉海柿毕抡呶弧拔涸乙病薄S星昃椿尤耄侣恚诮影葜剖谴罄砬洌酝剖隆<淙甲偶希晃の隆⒆诔汀⒄月奈碌茸潘焕钺铰锻飞⒀ⅰN旁业仍啤敖衲甏蠹苹帷!敝亮拢锬嫖ぃ凇⒄浴⑽さ炔⒄叮浇夤俟榈冢匀缙溲浴!

柴绍之弟某,有材力,轻矫迅捷,踊身而上,挺然若飞,十余步乃止。太宗令取赵公长孙无忌鞍鞯,仍先报无忌,令其守备。其夜,见一物如鸟飞入宅内,割双登而去,追之不及。又遣取丹阳公主镂金函枕,飞入房内,以手撚土公主面上,举头,即以他枕易之而去。至晓乃觉。尝着吉莫靴走上砖城,直至女墙,手无攀引。又以足踏佛殿柱,至檐头,捻椽覆上。越百尺楼阁,了无障碍。太宗奇之,曰“此人不可处京邑。”出为外官。时人号为“壁龙”。太宗尝赐长孙无忌七宝带,直千金,时有大盗段师子从屋上上椽孔间而下,露拔刀谓曰“公动即死。”遂于函中取带去,以刀拄地,踊身椽孔间出。 

天后时将军李楷固,契丹人也,善用纟索。李尽忠之败也,麻仁节、张玄遇等并被纟。将麞鹿狐兔走马遮截,放索纟之,百无一漏。鞍马上弄弓矢矛槊如飞仙。天后惜其材不杀,用以为将。稍贪财好色,出为潭州乔口镇守将,愤恚而卒。 

宋令文者,有神力。禅定寺有牛触人,莫之敢近,筑围以阑之。令文怪其故,遂袒褐而入。牛竦角向前,令文接两角拔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