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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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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朴,绍兴二十二年十月,自奉议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三年十月,罢,落职, 

提举太平兴国宫。 

史才,绍兴二十三年十月,自朝奉郎、谏议大夫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四年六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魏师逊,绍兴二十四年,自奉议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参知政事。十一月,罢,提举太平兴国宫。 

郑仲熊,绍兴二十四年十二月,自承议郎、谏议大夫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二十五年四月,兼权参知政事。五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汤思退,绍兴二十五年五月,自承议郎、礼部侍郎、直学士院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兼权参知政事。八月,罢。 

蔡懋,宣和六年九月,自朝议大夫、开封尹除中大夫、同知。靖康元年,迁尚书左丞。 

叶梦得,字少蕴,苏州吴县人,官至尚书左丞。在镇,以其子模将数千人守马家渡,金人果使叛将郦琼将轻兵来袭,见有备,乃去。时以屯兵众,岁费米八十万斛、钱八百万缗,榷货务所入不足以赡,且命梦得兼总四路漕运。时江淮多难,甚赖之,以劳进观文殿学士。 

蔡仲熊,济阳人,好学博闻,执经议论,往往与时宰不合,亦不改操求同,历年方至尚书右丞。当时憾其不遇。 

王В陨惺橛邑┪┱滓W岳盍潞螅蹉某冢楹澜魂-'颇修举政治,有名,进左丞。 

王安中,字履道,号初寮道人。宣和中,为翰林学士,迁尚书右丞。安中文学称于时。靖康中,坐累谪象州,馆于谢氏之扶疏堂。又建炎间,贬道州司户,避寇寓临贺,有《和李师中布水寺》诗及《稽古阁墨迹》。 

李纲,为尚书右丞,上欲亲征,命纲为东京留守,以李棁 

副之。时宇文粹中扈从东幸,纲建议守城,罢亲征。辛未,上登宣德门,亲劳问将士,命李纲、吴敏撰数十语,示金人犯顺,欲危守社,决策固守,各令勉励之意。俾閤下官宣读一句,将士声喏,须臾,六军皆感泣,于是固守之议始决,乃以纲为亲军行营使。二月,罢。后三日,士庶伏阙言纲不当罢,复除尚书右丞,都大提举京城四壁守御使。 

张悫,建炎元年六月,自中大夫、户部尚书除本官同知。 

至十一月,迁尚书右丞。 

忻州地震,灾异数见。时陈尧佐与王随同在相位,谏官论政事错缪由宰相不得人,尧佐亦先自援汉故事,数上章请行策免。下制曰“适因灾异,继有奏陈,虑烦宰制之勤,宜锡都俞之命。从优礼”云。 

曾布与韩忠彦同辅政,忠彦既罢相,而布亦力请去位,乃有是命。未几,臣僚论列“布与宦官阎守勤等相交结,使门人李士京通道京语。暨陛下发挥睿断,斥逐守勤。是时,布在公堂,忽觉惊骇失色曰‘昨日见李士京来,不言及,今日何遽如此’又闻金山登云门外下鼻唐地尝有谶记,遂讽金山寺僧献其地,又以常住地不可买,遂面欺,乞令润州估价买之。王防献贿于其子纾,纳妾以事之,布亦荐用。朱彦任府界提点日,朝廷便钱往京西,纾与布之婿吴则礼揽客人便钱,所得息钱甚多,彦以此速进。陛下深察其奸,终以必去而不疑,可谓有人主之英断矣。及其既去,则誉以美词,宠以要职,罪状未著,天下惘然。”于是落职,提举毫州明道宫,太平州居住。又责授贺州别驾,衡州安置。二年,又责授廉州司户参军。 

兴化军仙游人陈瓘,因朝会见蔡京视日久而不瞬,尝以语人曰“京之精神如此,他日必贵,然矜其禀赋,敢乱太阳,吾恐此人得志,必擅私逞欲,无君自肆矣。”寻居谏省,遂攻 

其恶。京闻瓘言,因所亲以自解,且致情恳,而以甘言啖瓘,瓘使答之曰“杜诗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必擒王,’不得自己也。”于是攻之愈力,草四章,将上,会闻隔对不得见,乃悉缴而奏之。其奏曰“绍圣之初,哲宗之意本无适莫。章惇虽挟功自恣,然其初犹有兼取元祐之意。京自成都而来,与其弟卞共毁宣仁,共欺哲宗。京之得售其说自役法始,从大改役法以后,事事无不大改。兄弟同朝,埙篪相和,无有一事不如其意。当此之时,不以所闻神考圣训告于哲宗,至于今日,然后引所自书《实录》以为证验,唱为不经之论,而欲迁神考于西宫,其为矫诬可谓明矣。京以矫诬之笔妄增《实录》之事,以矫诬之舌伪造神考之训,朝廷用矫诬之言而轻改宗庙,信矫诬之说而力沮言者,臣恐自此矫诬之人无复忌惮矣。今朝廷大政又皆委曲迁就而为一京之地,公议汹汹,人不敢言。京当绍圣之初,与其弟卞俱在朝廷,导赞章惇,共作威福。卞则阴为谋画,惇则果断力行,且谋且行者,京也。哲宗笃于继述,一于委任,事无大小,信惇不疑,卞于此时,假继述之说,以主私史;惇于此时,因委任之笃,自明己功;京则盛推安石之圣过于神考,以合其弟;又推定策之功,毁蔑宣仁,以合章惇。 

惇之矜伐,京为有助;卞之乖悖,京实赞之。当此之时,言官常安民屡攻其罪,京与惇、卞共怒安民,协力排陷,斥为奸党。 

而孙谔、董敦逸、陈次升亦因论京,相继黜逐。哲宗晚得邹浩,不由进拟,置之言路。浩能忘身徇国,京又因其得罪,从而挤毁。是以七年之间五害言者,凡所施行得以自恣,遂使当时之所行,皆为今日之所改。卞之尊绍王氏,知有安石,岂知有神考知有金陵,岂知有京师绝灭史学,一似王衍,重南轻北,分裂有萌,臣之痛心默忧非一日也。陛下融会南北,去卞不疑,然而京尚未去,人实忧之。兄弟一心,皆为国害,一去一留, 

失政刑矣。熙宁之末,王安石、吕惠卿纷争以后,天下之士分为两党,神宗患之,于是自安石既退、惠卿既出之后,不复用此两人,而两门之士则皆兼取而并用之也。当时天下之士,初有王党、吕党,而朋党之祸终不及于朝廷者,用此术耳。自京、卞用事以来,牢笼荐引天下之士,处要路、得美官者不下数百千人,其间才智艺能之士、可用之人诚不为少。若京去朝廷,则私门之士数百千人者,皆为朝廷之用矣;京在朝廷,则皆蔡氏之党也。然则消党之术,惟在去京而已。国家内外无事一百四十年矣,至于保养阴邪,必成心腹之患。”瓘又论《哲宗实录》不当止以蔡京兼修。疏奏,上甚感其言,密赐瓘黄金百两。 

上谓辅臣曰“瓘言事极不可得,暂贬亦不久。前日遣人以金百两赐之,瓘受赐,泣下。”布曰“陛下待遇如此,宜其感泣也。”元符三年十月,京遂以翰林学士承旨出知永兴军,至是,除尚书左丞。京执政凡二月而相。 

王黼上章乞骸骨曰“陛下用臣不为不尽,任臣不为不专。 

缘臣薄祜,取戾阴阳,内积忧虞,外伤疲弊。扪心自悼,吊影兴嗟,获戾天人,莫之可逭。傥许尽还印绶,退即里居,脱身于风波汹涌之中,收功于桑榆衰蹇之域,人非鬼责,少缓颠隮,永言此恩,是为终惠。”诏依所乞守本官致仕,应得恩礼朝谒人从等并依蔡京例,仍给节度使俸。从优礼也。黼当国之久,专权稔恶,中外畏之,无敢言者。及是太上皇觉悟,罢其政事,天下称快。 


   
   
卷十一 



○仪注一 
太祖乾德元年,蒋有事于南郊,为坛于城南南薰门外,径五丈,高九尺,四成。帝致斋于便殿,屏荤茹。前一日,上服衮冕,备大驾卤簿,宿斋于青城。上御青城门观奏严。夜设警场,用鼓吹一千二百七十五人。奏严用金钲、大角、大鼓,乐用大小横吹、觱篥、笳、笛,角手歌《六州》、《十二时》,每更三奏之。 

《导引》二首和调玉烛,睿化著鸿明,缇管一阳生。郊礼盛礼燔柴毕,旋轸凤皇城。森罗仪卫振华缨,载路溢欢声。 

皇图大业超前古,垂象泰阶平。岁时丰衍,九土乐升平,当寰海澄清。道高尧、舜垂衣治,日月并文明。《嘉禾》、《甘露》登歌荐,云物焕祥经。兢兢夕惕持谦德,未许禅云、亭。 

《六州》严夜警,铜史漏迟迟。清禁肃,森陛戟,羽卫俨皇闱。角声厉,钲鼓收宜。金管成雅奏,逐次逶迤。荐苍璧,郊祀神祇,属景运纯熙。京坻丰衍,群材乐育,诸侯述职,盛德服蛮夷。殊祥萃,九苞丹凤来仪。为膏露降,和气洽,三秀焕灵芝。鸿猷播,史册相辉。张四维,卜世永固丕基。敷玄化,荡荡无为,合尧、舜文思。混并寰宇,休牛归马,咸偃革,蹈咏庆昌期。 

《十二时》承宝运,驯致隆平,鸿庆被寰瀛。时清俗阜,治定功成,遐迩咏《由庚》。俨郊祀,文物声明。会天正,星拱奉严跸,布羽仪簪缨。宸心虔洁,明德播惟馨。动苍冥,神降享精诚。燔柴半,万乘移天仗,肃銮辂旋衡。千官云拥,群后输诚,玉帛旅明庭。《韶》、《濩》荐,金奏谐声,集休享。 

皇泽浃黎庶,普率洽恩荣。仰钦元后,睿圣贯三灵。万邦宁,景贶愈骈臻。 

卤簿使张昭又上言“准旧仪,銮驾将出宫,入朝,赴南郊宿斋之辰,皆有夜警晨严之制。奏严之设,本缘警备,事理与作乐全殊。况斋宿之夜,千乘万骑宿于仪仗之中,苟无鼓漏之徼巡,何警众多之耳目其宫门、庙门南郊夜警晨严之制,望依旧制施行。”诏从之。 

太祖乾德元年八月六日,太常礼院言“南郊坛众星位版并刻漏时辰,司天台应奉豫申严办。”从之。太宗淳化四年五月三日,吏部侍郎陈恕言“郊坛祭祀,其神位席褥望自今并委逐司长官封送祀所,礼毕,监祭使封还。”从之。 

太祖乾德元年,将有事于南郊。司天监新定从祀星辰图上之,中书门下详定祀昊天上帝仪,设皇地祇之位,从祀五方五帝、日月、五星、中官、外官总六百八十七位。有司议请以僖祖升配昊天上帝,太常少卿张昭请以宣祖崇配,诏从之。 

乾德元年,将有事于南郊,礼仪使陶穀建议取天文大角、摄提列星之象,作摄提旗及北斗旗、二十八宿旗、十二辰旗、龙墀十三旗、五方神旗、五方凤旗、四渎旗。于时有贡黄鹦鹉、白兔及驯象,又作金鹦鹉、玉兔、驯象旗。帝又诏别造大黄龙 

负图旗一、黄龙负图旗一、大神旗六、日旗一、月旗一、君王 

万岁旗一、天下太平旗一、狮子旗二、金銮旗一、金凤旗一、 

五龙旗五,二十一旗皆有架,南郊用之。大黄龙负图旗陈于明 

德门前,余二十旗悉立于宿顿宫前,遇朝会册礼,亦皆陈于殿庭。牙门旗,赤质错采为神人象,中道前后各一门,左右道五门,门二旗。金节制,黑漆竿,上施圆盘,周缀红丝拂八层,黄绣龙袋笼之。幢,制如节而五层,韬以袋,绣四神,随方色,朱漆柄。取《曲礼》“行前朱鸟而后玄武,左青龙而右白虎” 

之义。绛麾,如幢,止三层,紫罗囊蒙之。黄麾,古有黄、朱、纁三色,所以指麾也。汉卤簿有前黄麾护驾御史。宋制,绛帛为之,如幡,错采成“黄麾”字,下绣交龙;朱漆竿,金龙首,上垂朱丝小盖。幡,本帜也,貌幡幡然。有告止、传教、信幡,皆绛帛,错采为字,上有朱丝小盖,四角垂罗文佩,系龙头竿上。有错采字下,告止为双凤,传教为双白虎,信幡为双龙。 

又有绛引幡,制颇同,此作五色间晕,无字,两角垂佩。氅为四角小盖,每角垂朱佩,间以朱丝,周缀五色带,绣云龙、孔雀、白鹅,有三色之别,系龙头竿,竿制如戟。王公所给幢,黑漆柄,紫绫袋。节,韬以碧玉。麾,以紫绫袋。余制同。范质与礼官议“道驾官服裤褶之衣。按裤褶衣,其制度所起,先儒皆无其说。惟《开元杂礼》五品以上通用细绫及罗,六品以下服小绫褶衣,其色随本品绶色。又按诸王朱绶,四采赤、黄、缥、绀,赤即朱也。以纯朱为地,更次第轻入黄、白、青汁内染之,共为四采,亦谓之朱褶。一品绿綟绶,四采绿、紫、黄、赤。以绿为地,亦谓之绿綟绶褶。二品、三品紫绶,三采紫、黄、赤,谓之紫褶。其衣身领袖袂,请依今制。又按令文,武弁,金饰平巾帻,簪导,紫褶白裤,玉梁珠宝钿带,靴,骑马服之。金饰,即金附蝉也。附蝉之数,一品九蝉,二品八蝉,三品七蝉,四品六蝉,五品五蝉。又令文,武弁平巾帻,侍中、中书令、散骑常侍加貂蝉,侍左者右珥,侍右者左珥。又《开元杂礼》导驾官并朱衣,冠履依本品。朱衣,今之 

朝服也。然自一品至三品,并用四入之朱为衣,乃协上下之文,异绛缯之色。又令文三品以上紫褶,五品以上绯褶,七品以上绿褶,九品以上碧褶,并白大口裤,起梁带,乌皮靴。看详笼巾、笼冠、平巾与武弁大冠,其名虽殊,本是一物。制同而饰别,盖以官品为差,其帻戴在笼冠下。今请造裤褶如今制,其起梁带形制,检寻未获,欲乞以革带代之。”奏可。又令博士检绯紫裲裆制度。按《开元礼》,武臣陪位,大仗加螣蛇裲裆,如袖无身,以覆其膊胳。从肩领覆臂膊,共一尺二寸。又按《释文玉篇》云,其一当胸,其一当背,谓之两当。今详裲裆之制,其领连所覆膊胳,其一当左膊,其一当右膊,故谓之起膊。 

今请兼存两说,择而用之。是岁造裲裆,遂用当胸背之制。 

乾德元年,将有事于南郊,于是范质上言“三公祭服,旧皆画升龙,请令礼官检寻故事。按《三礼》,三公毳冕无龙、章,上公衮冕,二品鷩冕。又《周礼》言上公衮冕九旒,以五采绳贯五采珠,旒长九寸,每寸以珠玉瑱。其衣玄色,五章山、龙、华、虫、火、宗彝画于衣;其裳朱色,四章藻、粉米、黼、黻绣于裳。又按令文,旒并贯青色珠,青纩,其珠及充纩。今请依令文青色之制。”诏从之,遂改制焉。 

淳化四年五月辛卯,合祭天地圜丘,以宣祖、太祖皇帝同配。有司因请孟春祈谷、孟冬神州地祇、季秋大飨明堂请以宣祖配,冬至祀昊天、夏至祀皇地祇、孟夏雩祀请以太祖配,从之。 

太宗将南郊,彗星见,宰相赵普召检讨杜镐问之,镐曰“当祭,日食犹废祭,谪见如此,罢祀不疑”遂从其说。至熙宁五年,将郊而河决,神宗问辅臣曰“议者以河决、地震,不当郊。”王安石曰“古者年不顺成,八蜡不通。八蜡小祭,或可以变异废。上帝之祭,乃祭之大者,恐不宜如此。”上亦 

以为然。 

建隆四年,太常博士和岘奏“唐以前寅日蜡百神,卯日祭社宫,辰日腊飨宗庙—元定礼,三祭皆于腊辰,以应上德。 

圣朝火德,合以戌日为腊,而以前七日辛卯便行蜡礼,恐未为宜。”下太常议,而请蜡百神、祀社稷、飨宗庙同用戌腊日。 

仁宗庆历四年十月壬辰,太常礼院言“新修礼仪并据《通礼》,而郊庙旧仪所设樽罍之数,乃与《通礼》不同。南郊配帝位,旧误著樽二、山罍二,今宜如《通礼》牺樽之次,益以象樽二;其下坛午阶之东,旧设象樽二、壶樽二、山罍二,今宜如《通礼》,增山罍为四;每太庙室旧设斝彝一、黄彝著尊二,今宜如《通礼》,用斝彝一、黄彝一、牺樽一、象樽二、山罍二,仍于堂下阶间及设壶樽二、山罍二。”从之。仁宗景祐二年十一月十一日,诏访闻祀天地社稷宗庙,簠簋笾豆祭器多是损壤,收掌不得严洁,令太常礼院相度修整不堪者,别引创造净洁处,置库收盛。 

○封禅 

帝每道经险峻,必降辇徒步,所司议增侍卫,皆却之。导从者或至疲顿,而帝辞气益壮,侍臣莫不瞻悚。至回马岭,以天门斗绝,给从官横板,选亲从卒,推引而上。卫士皆给钉鞋。 

上至御幄,命近臣观玉女泉及古碑。前一夕,山上大风,裂帟幕,迟明未已,及上之至,天气温和,纤罗不动,祥光瑞云交相辉映。 

辛亥,设昊天上帝位于山上圜台,太祖、太宗配帝位于东方,西向,北上侧向,以申祖宗恭事之意。设五方帝、日月、 

天皇大帝、北极神座于山下,封祀坛之第一等,青帝于卯陛之北,赤帝于午陛之东,黄帝于午陛之西,白帝于酉陛之南,黑帝于子陛之西,大明于卯陛之南,夜明于酉陛之北,天皇大帝于戌陛之北,北极于丑陛之东。席皆以藁秸,上加席褥。设五星、十二辰、河汉及内官五十四座于第十有二陛之间,各依方面,几席皆内向,其内官、北斗于未陛之东,天一、太一皆在北斗之东,五帝内座在亥陛之西,帝座在卯陛之北。又设二十八宿及中宫一百五十八座于第三等,其二十八宿及大角、摄提、 

太微、太子、明堂、轩辕、三台、五车、诸王、月星、织女、 

建星、天纪等一十六座,并差在外位前。又设外官一百六座席位于内壝之内,又设众星三百六十座席位于内壝之外,各依方次十有二陛之间,席皆以莞。所司陈宝及嘉瑞等于乐县之北东西厢。玉,昊天上帝以苍璧,青帝以青圭,赤帝以赤璋,白帝以白琥,黑帝以玄璜,黄帝以黄琮,日月以圭璧。币,昊天上帝币以苍,地祇币以黄,配帝币以白,五天帝、日月、内官以下各从其方之色,各长一丈八尺。又方丘玉币,皇地祇以黄琮,其币以黄;神州以两圭有邸,其币以玄;配帝之币以白;封祀 

坛内官五十四座、中官一百五十八座、外官一百六座、社坛岳 

镇海渎以下一十八座,依南郊随方色用币。正位配位依南郊,各位犊一、羊一、豕一;五方帝每位羊一、豕一;日月神州每位羊一、豕二;从祀七百三十七位,羊、豕每位使肉二段,计使一千四百七十四段。上服衮冕,侍中奏中严,少顷,又奏殿中监进镇圭。皇帝出次,尽屏导卫,减去拂翟,烛笼前导亦彻去。上至幄殿,登歌,乐作,用《高安》之曲。礼仪使引皇帝就褥位,西向,乐止。礼仪使奏请皇帝再拜,拜讫,礼生赞拜,在位群臣皆再拜。次礼仪使引皇帝诣罍洗、乐作,侍中跪取匜盥沃水。皇帝摚纾率郑畔率汤山鴰溄恚实蹘準制帧

作,解剑,脱舄如常仪。礼仪使赞引皇帝升幄殿,乐作,降神,用《礼安》之曲。皇帝自午陛升,诣昊天上帝正座前,礼仪使奏请皇帝再拜,上香,进酒,贡币,俯伏,兴,再拜。中书侍郎读玉册“维大中祥符元年岁次戊申十月戊子二十四日辛亥,嗣天子臣德昌敢昭告于昊天上帝臣嗣膺景命,昭事玄穹。昔太祖揖让兴邦,太宗忧勤致治,肃清寰海,混一车书。升中告成,猥延积庆。元符锡祚,众宝效祥。异域咸怀,丰年屡应。 

虔修封祀,祈福黎元。谨以玉帛、牺牲、粢盛、庶品,备兹禋燎,式荐至诚。皇伯考太祖皇帝启运立极英武圣文神德玄功大 

孝皇帝、皇考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文武大明广孝皇帝配神作 

主。尚飨。”次诣太祖皇帝配座前行礼,玉册文“维大中祥符元年岁次戊申十月戊子朔二十四日辛亥,孝子嗣皇帝臣德昌 

敢昭告于皇伯考太祖启运立极英武圣文神德玄功大孝皇帝恭 

以在昔昊穹顾怀,圣神开统,救衰五代,先德后刑,平乱四方,有征无战。荆湘请觐,巴蜀知归,海隅既同,江左亦服。臣猥以孱眇,祗荷庆灵,再炳元符,诞彰休应。封祀乔岳,陟配上玄。虔举典章,敢祈昭格。谨以制币、牺牲、粢盛、庶品,式伸严配,侑神作主。尚飨。”次诣太宗皇帝配座前行礼,玉册文“维大中祥符元年岁次戊申十月戊子朔二十四日辛亥,孝 

子嗣皇帝臣德昌敢昭告于皇考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文武大明 

广孝皇帝恭以钦明御宇,玄德应天。抚泉、浙之强雄,除并、汾之负固,诞敷景化,聿致太平。仪抑升中,功遵不宰。臣猥承积庆,获荷鸿休。时臻太和,屡惟稔岁,天锡遐祚,再炳元符,纪号名山,永扬徽烈。谨以制币、牺牲、粢盛、庶品,式伸严配,侑神作主。尚飨。”封祀玉牒文“维大中祥符元年岁次戊申十月戊子朔二十四日辛亥,有宋嗣天子臣德昌敢昭告于昊天上帝运启大同,惟宋受命。太祖开阶,功成治定;太 

宗膺图,重熙累盛。粤惟冲人,丕承列圣。一纪于兹,四隩来暨,玄贶殊尤,元符章示。时和年丰,群生咸遂。佥议大封,聿伸昭事。躬陟乔岳,对越上玄。祈福下民,侑神奉先。天禄无疆,灵体允迪,万叶其昌,永保纯锡。”礼仪使赞引皇帝复褥位,亚献,终献,行事。宰臣以下分祀群神讫。皇帝饮福酒,摄中书令王旦跪称“天赐皇帝太元神策,周而复始,永绥兆民。”送神。上诣昊天上帝座前封玉匮,太祖、太宗座前封金匮,还立石 感南。摄太尉王旦奉玉匮于 感中,有司彻馔,燔燎,将作监率工人封石 感。毕,礼仪使跪奏“礼毕。” 

前导皇帝归幄殿,佩剑,纳舄,乐作,殿中监跪受镇圭。皇帝至御幄,乐止,司天跪奏“庆云绕坛,月有黄辉气。”宰臣率从官称贺。即日,还仗奉高宫。壬子,禅祭社首山,如封祀之礼,禅祭皇地祇。玉册文“维大中祥符元年岁次戊申十月戊子朔二十五日壬子,嗣天子臣德昌敢昭告于皇地祇;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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