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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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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将门仗官二十八人齐声喏,勘箭官言“呈箭。”又声喏” 

箭官云“某年月日,皇帝宿斋于某殿。某日,具天仗,迎銮驾出入某门,诣某所。”行体,内出雄鹘箭一,外进辟仗箭一,准敕符,左右金吾仗行勘”箭官称合不合,和箭门仗官皆称合,如此再问对。又问同不同,和箭门仗皆称同。如此再问对,勘箭官乃伏奏云“左右金吾列驾仗,勾尽都知具官臣姓名,对御勘同。”其雄鹘箭谨奉閤门使,进入诸司。准式,勘箭官即起居,三呼万岁,开门进辂。凡宣德门出,左仗主之;景灵宫入,右仗主之;太庙入,左仗主之;南薰门入,则勘,出则否。 

许立家庙,已赐门戟者,仍给官地修建。 

册公主仪制。太常礼院上封册兖国公主仪注。前一日,有司设册使等幕次于内东门外,设内命妇次于公主受册印本位门 

之外,又设公主受册印本位于庭阶下北向,又设册使位于内东门、副使及内给事于其南差退并东向北上,又设册印案于册使之前南向,又设内给事位于册使北南向。其日,自文德殿奉册印将至内东门,内给事诣本位,请公主服首饰、褕翟。册印至内东门外褥位置讫,捧册官少退,内臣引内命妇俱入就位,礼直官引册使、副使等俱就东向位立定,内给事进就南向位。通事舍人、博士引册使就内给事前东向,称“册使某、副使某奉制授公主册印”,退复位,内给事入诣所设受册印本位公主前,言讫退。内给事进诣册使前,面西,册使前跪以册印授,内给事亦跪以授内谒者,及主当内臣等持册印入内东门,内给事从本位庭中,内给事赞公主降诣庭中,北向位立定,跪取册,兴,立于公主之右,少前西向。内给事立于公主之左,少前东向。 

又内给事称“有制”,内给事赞公主再拜,讫,内给事捧册跪授公主。公主受以授内给事,内给事捧印授公主,如捧册之仪。 

内给事赞公主再拜,前引公主升位。以次内臣引内命妇贺,内给事赞言“礼毕。”内命妇退。遂引公主谢皇帝、皇后,一用内中之仪。 

太常礼院言“古者,结婚始用行人,告以夫家采择之意,谓之纳采;问女之名,归卜夫庙,卜而获吉,以告女家,谓之问名、纳吉。今选尚一出朝廷,不待纳采;又公主封爵已行诞告,不待问名而卜之。若纳吉成则既有进财,请期则有司择日。 

宜稍依五礼之名,存其物数,俾知古者婚姻之事至重。而夫妇之际有严如此,则亦不忘古礼之义也。欲自公主出降日,令李玮家主婚之人具合用雁、帛、玉、马等物,陈于内东门外,以授内谒者,进入内中付掌事者受之,其马即不入。”从之。 

太平兴国五年,令有司详定打球仪。三月,会鞠于大明殿,用其仪。有司于球场东西树双木为球门,高丈余,首刻金龙, 

下施石莲花座,加以彩绘。左右分朋主之,以承旨二人守门,内臣十二人持小红旗唱筹,御龙官衣锦绣服持哥舒棒,以周卫球场。殿阶下,东西设日月旗。教坊设《龟兹部》鼓乐于两厢,鼓各以五。又于两球门旗下别各设五门,豫定分朋状取裁。亲 

王、近臣、节度、观察、防御、团练使、刺史、钱俶、刘继元、 

驸马都尉、诸司使副、供奉官、殿直悉预。其两朋官,皇帝及节度使以下服异色绣衣,左朋黄遥В遗笞弦';打球供奉官,左朋服紫绣,右朋服绯绣,乌皮靴,冠以花插脚折上巾。天厩院择马之驯习者,并供鞍勒。上自禁中乘马出,教坊大合《凉州曲》,诸司使以下前导,从臣奉迎。上降马,御殿,群臣谢宣召,以次上马,马皆结尾,分朋乘马自两厢入,序立于西厢。 

上乘马当庭西南驻。内侍发金合,出朱漆球,掷于御前。通事舍人奏云“御朋打东门。”上遂击球,教坊作乐奏鼓。球既度,飐旗,叩钲,止鼓。上回马,从臣奉觞上寿,贡物以贺。 

赐以酒,即列拜,饮毕上马。上再击球,命诸王、大臣驰马争击。旗下擂鼓。将及门,逐厢急鼓。球度,杀鼓三通。设绣旗二十四于球门两旁,又设虚架于殿东西阶下。每朋得筹,即取旗一立架上以记之。上得筹,乐少止,从官呼万岁。群臣得筹即唱好,得筹者下马称谢。凡三筹毕,乃御殿召从臣饮。又有步击及跨驴骡击者,时令供奉分朋戏于御前以为乐。后以打球驴骡务名不经,改为击鞠院,军中之戏也。 

英宗葬永厚陵。英宗梓宫至永厚陵,馆于席屋。从韩公下视,宫有正殿,置龙輴,后置御座;影殿置御容,东幄卧神帛,后置御衣数事。斋殿旁皆守陵宫人所居。其东有浣濯院,有南厨。厨南,陵使廨舍,殿西,副使廨舍。都知石全育为陵使。 

灵驾至,仪仗转趣园西殿中,仪仗前导御容大升舆、御龙輴、御前殿车辂各就幕屋。方相、仪椁、漆梓宫等置于茔外,各有 

方位,司天监处之。兵士各执仪仗,分屯巩县、偃师,承安命使臣董之。陵北有枯河,河北原合抱三陵,在青龙山下。其西白虎涧。青龙山西即太室也。少室西,俗谓之冠子山。陵前阔角,谓之鹊台门,侧台曰乳台。陵台三层,高五十三尺。上宫方百五十步,卷四重,共高八尺,厌木者二重,石椁高一丈。 

其凿长一丈二尺,深阔七尺,盖条石各长一丈、阔二尺,十四板。皇堂方三丈,深二丈三尺;麓巷长八十三尺,深阔一丈八尺。自平地至深六十三尺,隧道长四百七十尺,石人物六十事。 

韩公曰“力士所得直及赐予,人不过七缗而已。”癸酉黎明,设遣奠于幄殿,有牲牢、祝文,余皆如朝临礼。昌王及五使皆吉服、金带,导龙輴,降隧道,抵木阶。梓宫升石椁西首,御夷床,下不及地尺而止。巳时一刻,乃下。置珠网花结于上,布方木及盖条石,及设御座于盖下,前置时果及五十味食,别置五星、十二辰及祖思、祖明尊位于四壁,又设衣冠、剑佩、笔砚、弧矢、甲胄凡平生玩好之物,又设缯帛、缗钱,然后设册宝。乃然漆灯,闭柏门,置逍遥于麓巷,阖石门,缺其阈之中央,留人于内,搘掂毕,铺匐而出,锁其门,投钥于内。司徒复土九锸,立石柱于中央,萦以铁索。乃以都护排防,累石以塞门,实隧以土。五使乃易凶服,设掩皇堂祭于隧外,哭,又于陵哭。人易吉服、黑带,俟浴虞主毕,奏请降舆,升辂,即下宫。又奏进发,五使前步导至下宫,奏降辂,升舆,设第一虞哭。乙酉未明,百官序立集英殿下,上自东南来,登殿,哭奠,拜,降就幄。宗正卿告迁酌献毕,虞主乘腰舆出两府,前导。上步从,至宣德门,乘玉辂,上北面再拜,辞。是日早,太祝浴栗主于庙门西幄,王禹玉题之,辂及庙门,百官拜迎于门外,虞主御腰舆,入就幄。辰时,百官又立于殿庭,内臣以腰舆迎栗主,置于中庭之褥子,又于褥西北面俯伏兴,称英宗 

宪文宪武宣孝皇帝,祔庙。内臣奉主于腰舆,升自阼阶,诣真宗室,祔坐于东壁下。少顷,诣本席褥位,公卿以下行礼奏乐,如时享之仪。毕,以腰舆奉桑主,埋于席北,百官入慰。乙酉,祔英宗于太庙。 

太宗诏“天下前后诏敕,并听于敕书楼著以籍,受代日交相付,仍于印纸历及南曹历内批书。” 

凡公家文书谓之稿,中书谓之草,枢密院谓之底,三司谓之检。今秘府有梁朝宣底,即贞明中崇政院书也。检即州县通称焉。 

理宗用黄封柬板,或以牙作,号御椠。 

至和元年,诏中书提点五房公事虽无出身,亦听佩鱼。旧制,自选人入为堂后,转至五房提点,始得佩鱼。提点五房吕惟和非选人入授司天监五官正,求佩鱼,特许之。 

真宗、仁宗两朝禁销金、缕金。真宗大中祥符四年七月,后苑匠为民造销金,开封府奏罪当笞,帝以不足惩诫,刺面配中靖。 

仁宗性节俭,不喜华侈,尤惜财用。景祐二年五月九日,谓近臣曰“访闻市肆以缕金为妇人首饰冠子及梳等,潜将货卖,况先朝已有制条禁销金之作。今缕金之用,耗蠹奢侈,与销金无异,须议行断绝。”宰臣对以法严则令行,乃下诏曰“币器之兴,金镒为重,理财艺贡,邦用赖焉。洪惟先朝,深鉴治本,特严涂铄之禁,以杜奢僭之萌。而宵人末工,放利矜巧,深冒旧防,糜坏至宝。崇华首服,交相贸鬻,阴长奇邪,官司因循,曾未呵谪。宜申布于前令,俾大革其非心,倘或弗悛,罔有攸赦,敦风远罪,当称朕怀。检会大中祥符元年至天禧二年二月编敕,除大礼法物,上从中禁,下暨庶邦,但系衣服装着之类、土木玩好之物,并不得以金为饰,如违,并科违 

制之罪。其臣僚之家,罪在家长;皇亲宫宅,只坐勾当使臣并附马都尉。其充业匠人不得辄便造作,罪当行处斩。如官司并邻人不觉察造作者,亦当勘罪重断,仍许人告,得实支赏钱一百贯文。”至庆历二年,又以销金等物未尽禁止,又下诏曰“朕钦遵圣猷,精求政治,务菲躬而图俭,庶率己以先民。眷乃良金,时为上币。何兹流俗,未穆醇风,侈丽相夸,蠹弊滋广,销爇珍宝,变尚服装,增效鱼龙之文,颇奸舆辇之制。浸逾法度,遂益僭差。顷在先朝,累颁深诏,爰重禁防之格,乃开购告之涂。肆朕纂承,亦尝申饬,如闻近岁,违冒犹多,俾条举于旧章,冀懋成于敦化,必驱众正。宜自近初,上从宫掖之严,下暨臣民之伍,均行屏绝,用一等伦。除大礼各有旧制依前行用,内庭自中宫以下,并不得销金、贴金、缕金、间金、蹙金、解金、陷金、明金、泥金、榜金、背金、阑金、蒙金等,但系装着衣服,并不得以金为饰。其外廷臣庶之家,不以有官无官封邑,并皆禁断。宜令宰司申明前后条贯指挥。”皇祐三年,殿中侍御史张泽行奏曰“臣闻真宗朝已有衣明金、销金,一禁之后,无有犯者。其故何也盖闻先自宫中禁断,然后知禁令必行,无敢犯之者。如闻京师近年颇不禁绝,此坏乱先帝旧法,又违陛下崇俭崇孝之德。夫先帝发一号,出一令,岂徒然哉盖欲后世师其俭也。况陛下动作皆法先训,遂致治平,而世俗敢此冒禁者,风俗侈靡使然也。惟陛下可以裁之抑之。无知之民,从其所好。如允臣所言,亦乞先自宫中禁断,仍检会旧敕,如有犯者,并从违制定断。其工匠人仍乞处斩,所贵知悉。”上语辅臣,令举行前后诏书,严行禁止,自是销金之弊遂止。 

禁止奢僭制度。仁宗景祐三年,诏曰“俭守则固,约失则鲜,典籍之格训也。贵不逼下,贱不拟上,臣庶之定分也。 

如闻辇毂之间,士民之众罔遵矩度,争尚僭奢,服玩纤华务极 

珠金之饰,室居宏丽交穷土木之工,倘惩诫之弗严,恐因循而滋甚,况历代之制,甲令备存,宜命攸司参为令式,庶几成俗,靡蹈非彝。其令两制与太常礼院同详定制度以闻。”及群臣议上,因诏“天下士庶之家,凡屋宇非邸店、楼阁临街市之处,毋得为四铺作及斗八;非品官毋得起门屋;非宫室、寺观毋得彩绘栋宇及间朱漆梁柱窗牖、雕镂柱础。凡器用毋得表里用朱漆、金漆,下毋得衬朱。非三品以上官及宗室、戚里之家,毋得用棱器,其用银棱者毋得镀金。玳瑁酒食之器,非宫禁毋得用。纯金之器若经赐者,听用之。凡命妇许以金为首饰,及为小儿铃镯用,余以为钗簪、钏缠、珥环者,听之;仍毋得为牙鱼、飞鱼、奇巧飞动若龙形者。其用银仍毋得镀金。非命妇之家,毋得以真珠装缀首饰、衣服,及项珠、缨珞、耳坠、头虢恚⒛ㄗ又唷7舱梳!⒏幢凇⒊谐尽⒅隆⒍畹馈⒓芘痢⒘薄⒋踩梗愕糜么拷醣樾濉W谑移堇锊璧W硬⑹澈希愕靡早澈旄歉病:拦笾逅俗底樱愕糜弥炱峒拔宀首盎妫粲泻谄岫湟晕宀收撸C窦湮愕贸说W樱耙砸穷亩洹⑺拮右人嫘小F溆枚底樱ㄎ愕霉恕7撬钠芬陨瞎傥愕梅鸫删驼咛7俏迤芬陨衔愕贸四肿耙啊F涑私鹜恳疤踝印⒋俳岚班危晕奈渖偌澳谥敖富邮埂⒅畎嘌合峋加莺颉⒎劳鸥笔挂陨希晕薜靡岳痘莆酢灼の掂巍C袷恍硪哉逼そJ绸为鞯。京官为通判以上职任者,许权依升朝官例。违者,物主、工匠并以违制论,工匠仍刺配他州。有陈告者,赏钱五万。其过百日而不变毁者,坐之。 

宜令宣徽院、御史台、閤门、左右金吾卫司、开封府觉察以闻。” 

禁止铺翠销金等服饰。太上皇帝绍兴二十七年,手诏“朕惟崇尚俭素,实帝王之先务,祖宗之盛德。比年以来,中外 

服饰过为侈靡,虽累行禁止,终未尽革。朕躬行敦朴,以先天下。近外国所贡翠羽六百余只,可令焚之通衢,以示百姓行法当自近始。自今后宫中首饰、衣服并不许铺翠销金,如犯此禁,重置于法。仰干办内东门司官常切觉察,不得有违。若失觉察,以违制论。其中外士庶令有司严立禁法,贵近之家尤宜遵守,如有违犯,必无容贷。故兹诏谕,各宜知悉。” 



   
   
卷十四 



○科目 
进士之举,惟本朝尤盛,而沿革不一—宝六年,因徐士廉伐鼓诉讼,太祖御讲武殿覆试。覆试自此始。赐诗,自太平兴国二年吕蒙正榜始。分甲,自太平兴国八年王世则榜始。赐袍、笏,自大中祥符中姚晔榜始。锡宴,自吕蒙正榜始。赐同出身,自王世则榜始。赐别科出身,自咸平三年陈尧咨榜始。唱名,自雍熙二年梁灏榜始。封弥、誊录、覆考、编排,皆始于景德、祥符之间。蔡齐,大中祥符八年举进士第一,真宗临轩,见其举止端重,顾谓宰相寇准曰“得人矣。”特诏金吾给驺从,使传呼道上。因以为例。 

开宝六年,翰林学士李昉知贡举,放进士及诸科及第者凡三十八人。下第进士徐士廉自陈屈抑,即诏贡部以入等进士并终场经学人并亲覆于殿廷,内出《未明求衣》赋、《悬爵待士》诗,进士宋准等一百二十七人并放及第。昉所放,退落者十人,责授昉太常寺卿。御试举人,自此始也。 

大中祥符元年,贡士万二千人,真宗自择太子少保晁迥知贡举。 

仁宗庆历二年,诏罢殿试。时臣僚言“国家沿隋、唐之制,设进士科,取采贤俊,虽至公之道过于前代,而得人之实 

或所未至。盖自咸平、景德后,条约渐密,然省试有三长,殿试有三短。省试主文者四五人,皆两制辞学之臣;又选馆阁官数人,以助考校;复有监守、巡察、糊名、 誊录。上下相警,不能容毫厘之私,一长也。又引试凡三日,诗赋可以见辞艺,策论可以见才识。四方之士,得以尽其所蕴,二长也。又贡院凡两月余日研究差次,必穷功悉力,然后奏号,三长也。殿试考校之官多不精慎,一短也。一日试诗赋论三题,不能尽人之才,二短也。考校不过十日,不暇研究差次,三短也。或云省试放榜则恩归有司,殿试唱第则恩出主上,是忘取士之实而务收恩之名也。历代取士,悉委有司,独后汉文吏课笺奏而上之端门,亦未闻天子亲试也。至唐武后载初之年,始有殿试,此安足法哉往时未有糊名、 誊录之制,主文者尚可专取舍,今既无以容其私,则殿试未见所长。请自今南省放榜,必恐恩归有司,则宜如天圣二年贡举先令,考定高下,以混榜引于殿廷,然后赐第,则与殿试无异矣。”因降是诏。 

韩忠献公、宋景文公同召试中选。是时,王德用带平章事。 

例当谢,自谦空疏。德用曰“亦曾见程文,诚空疏,少年更宜学问。”二公大不堪,景文至曰“吾属见一老衙官,是纳诲也。”后二公俱大名,德用已卒,忠献谓景文曰“王公虽武人,尚有前辈激励、成就后学之意。” 

○乐律 

太祖乾德元年,将有事于南郊,翰林学士窦俨撰定乐章降神用《高安》,皇帝行礼用《隆安》,奠玉币用《嘉安》,奉俎用《丰安》,酌献、饮福并用《禧安》,亚献、终献并用 

《正安》,送神用《高安》之曲。 

治平二年,礼官李育言“《开宝通礼》载圜丘、宗庙,太乐令率二舞工人就位,文舞陈于县北,武舞立于县南。今郊、庙文武二舞工六十八人,方行礼时,文舞既罢,乃舍羽龠,执干戚,以为武舞。窃惟天子亲执圭币以事天地祖考,可谓极严恭矣。而舞者纷然旁午纵横于下,进退取舍蹙迫如此,非所以称严恭之意也。”上曰“自今郊、庙二舞各用六十四人,以备八佾。”自是二舞之数全矣。 

崇宁四年九月,蔡京用魏汉津,铸九鼎,作《大晟》乐。 

时汉津取身为度之义,以帝年二十四,当四六之数,取帝中指,以为黄钟之寸,而生度量权衡以作乐。汉津本剩员兵士,为范镇虞候,见其制作,略取之,而京又使刘昺缘饰之。尝考刘昺《大晟乐论》云五季灭裂之余,乐音散亡。周世宗观乐悬,问工人不能答,乃命王朴审定制度。其规模鄙陋,声音焦急,非惟朴之学识不能造微。盖焦急之音适与时应。艺祖以其声高近于哀思,乃诏和岘减下一律。仁祖朝诏李照与诸儒典治,取京县黍累尺成律,审其声,犹高,更用太府布帛尺为法,乃下太常四律。然太府尺乃隋尺也,照知乐声之高而无法以下之,乃取世俗之尺以为据。是时乐工病其歌声太浊,乃私赂铸工,使减铜齐,实下旧制三律,然照卒莫之辨。于是议者纷然,遂废不用。皇祐中,命阮逸、胡瑗参定,诏天下知乐者亟以名闻。 

逸、瑗减下一律,三年而乐成。言者以其制不合于古,钟声弇郁震掉,不和滋甚,遂独用之常祀朝会焉。神考肇新宪度,将作礼乐,以文治功。元丰中,采杨杰之论,驿召范镇、刘几与杰参议,下王朴乐二律,用仁祖所制编钟,稽考古制,是正缺失,焕然详明,敻出前世焉。然诸儒之议,互有异同,而其论不出于西汉。虽粗能减定,而其律皆本于王朴,未有能超然自 

得,以圣王为师者也。魏汉津居西蜀,师事李良,授鼎乐之法。 

良惟以黄帝后夔为法,余代皆有所去取。皇祐中,汉津与房庶以善乐被荐,既至,黍律已成,阮逸始非其说,汉津不得伸其所学。后逸之乐不用,乃退与汉津议指尺,作书二篇,叙述指法。其书行于世。汉津尝陈其说于太常,乐工惮改作,皆不主其说。逮崇宁初,上以英明濬哲之姿,慨然远览,将稽帝王之制,而自成一代之治。乃诏宰臣置僚属,令讲议大政。顾惟大乐之制,讹谬残缺甚矣。太常以乐器敝坏,遂择诸家可用者。 

琴瑟制度参差不同,箫笛之属乐工自备,每大合乐,声韵淆杂,而皆失之太高。筝、筑、阮,秦、晋之乐也,乃列于琴、瑟之间;熊罴案,梁、隋之制也,乃设于宫架之外。笙不用匏,舞不象成,曲不协谱。乐工率农夫、市贾,遇祭祀朝会则追呼于阡陌、闾阎之中,教习无成,懵不知音。议乐之臣以《乐经》散亡,无所据依;秦、汉之后,诸儒自相非议,不足取法。乃博求异人,而以汉津之名达于上焉。高世之举,适契圣心。乃请以圣上中指三节为三寸,三三为九,而黄钟之律成焉。汉津得之于师曰“人君代天理物,其所禀赋必与众异,然春秋未及则其寸不足,春秋既壮则其寸有余,惟三八之数为人正,得太簇之律。”今请指之年,适与时应,天其兴之乎前此以黍定律,迁就其数,旷岁月而不能决。今得指法,裁而为管,尺律之定曾不崇朝。其声中正平和,清不至高,浊不至下,焦急之声一朝顿革,闻者无不欢忻,调唱和气油然而生焉。越崇宁四年八月庚寅,乐成,诏罢旧乐,赐新乐名曰《大晟》。明年冬,致祠于帝鼐殿,有甘露自龙角鬣下降。诏令乐府官属排设宫架,备三献九奏,以祗谢景贶。曲再作,有双鹤回旋于宫架之上。 

后再习乐,群鹤屡至。黄帝大合乐,有玄鹤六舞于前,盖和声上达而后鹤为之应。《传》曰“不见其形,当察其影。”世 

之知音者鲜矣,而羽物之祥,可卜其声和也。盖声音之和,上系人君之寿考,下应化日之舒长。焦急之声,固不可用于隆盛之世。昔李熙欲下其律,乃曰“异日听吾乐,当令人物舒长。”熙之乐固未足以感动和气如此,然亦不可谓无其意矣。自艺祖御极,知乐之声高,历一百五十余年而后中正之声乃定,盖奕世修德,和气薰蒸,一代之乐,理若有待。寿考舒长之应,岂易量哉四年八月庚寅,崇政殿奏新乐,诏曰“道形而下,先王体之,协于度数,播于声诗。其乐与天地同流,雅、颂不作久矣。朕嗣承令绪,荷天降康,四海泰定,年谷顺成。南至夜郎牂牁,西逾积石青海,罔不率俾。礼乐之兴,百年于此。 

然去圣逾远,遗声复存。乃者得隐逸之士于草茅之贱,获《英茎》之器于受命之邦。适时之宜,以身为度,铸鼎以起律,因律以制器,按协于庭,八音克谐。盖祖宗积累之休,上帝克相,岂朕之德哉!昔尧有《大章》,舜有《大韶》,三代之王亦各异名。今追千载而成一代之制,宜赐名曰《大晟》。朕将荐郊庙,享鬼神,和万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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