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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7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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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史三篇 

◇梁太祖 

世传梁太祖迎昭宗于凤翔,素服待罪,昭宗佯为鞋系脱,呼梁祖曰“全忠为吾系鞋。”梁祖不得已,跪而结之,流汗浃背。时天子扈跸尚有卫兵,昭宗意谓左右擒梁祖以杀之,其如无敢动者。自是梁祖被召,多不至,尽去昭宗禁卫,皆用汴人矣。臣谨按梁祖以天复三年迎唐昭宗于岐下,岁在甲子,其年改天祐,至国初建隆庚申岁,才历六十年矣,然则乾德七十岁人皆目睹其事。盖唐室自懿宗失政,天下乱离,故武宗已下实录不传于世,昭宗一朝全无记注。梁祖在位止及六年,均王朝诏史臣修《梁祖实录》,岐下系鞋之事,耻而不书。晋天福中,史臣张昭重修《唐史》,始有《昭宗本纪》,但云即位之始,有会昌之风,岐阳事迹不能追补。此亦明唐昭宗有英睿之气,而衰运不振,又明左右无忠义奋发之臣,致梁祖得行其志。有所警诫,不可不书。 

◇广王全昱 

全昱,梁祖之兄也。既受禅,宫中间燕,惟亲王得与。因为博戏,全昱酒酣,忽起取骰于击盆迸散,大呼梁祖曰“朱三,汝砀山一民,因天下饥荒,入黄巢作贼,天子用汝为四镇节度使,富贵足矣,何故灭他李家三百年社稷,称王称朕,我不忍见汝血吾族矣,安用博为!”梁祖不悦而罢。臣谨按《梁史》叙广王全昱传曰“昱朴野,常呼帝为‘三’。”宫中博戏之事,讳之。夫梁祖弑二君,弑一皇后,名臣被害者不可胜纪。及庄宗入汴,尽诛朱氏,惟全昱先令终。至道初,知单州有称广王之后,与尼讼田宅者,岂以一言之善,独存其嗣耶! 

◇司空图 

图字表圣,自言泗州人,少有俊才。咸通中,一举登进士第。雅好为文,躁于进取,颇自矜伐,端士鄙之。初,从事使府,洎登朝,骤历清要。巢贼之乱,车驾播迁,图有先人旧业在中条山,极林泉之美。图自礼部员外郎因避地焉,日以诗酒自娱。属天下版荡,士人多往依之,互相推奖,由是声名藉甚。昭宗反正,以户部侍郎征至京师。图既负才慢世,谓己当为宰辅,时要恶之,稍抑其锐。图愤愤谢病,复归中条,与人书疏,不名官位,但称知非子,又称不辱居士。其所居曰祯贻溪,溪上结茅屋,命曰休休亭,常自为《亭记》云。臣谨按图,河中虞乡人。少有文彩,未为乡里所称。会王凝自尚书郎出为绛州刺史,图以文谒之,大为凝所赏叹,由是知名。未几,凝入知制诰,迁中书舍人知贡举,擢图上第。顷之,凝出为宣州观察使,辟图为从事。既渡江,御史府奏图监察,下诏追之。图感凝知己之恩,不忍轻离幕府,满百日不赴阙,为台司所劾,遂以本官分司。久之,征拜礼部员外郎,俄知制诰。故事中有文曰“恋恩稽命,点系洛师,于今十年,方参纶阁。”此岂躁于进取者耶旧史不详,一至于是。图见唐政多僻,中官用事,知天下必乱,即弃官归中条山,寻以中书舍人征,又拜礼部、户部侍郎,皆不起。及昭宗播迁华下,图以密迩乘舆,即时奔问,复辞还山。故诗曰“多病形容五十三,谁怜借笏趋朝参。”此岂有意乎相位耶河中节度使王重荣请图撰碑,得绢数千匹,图致于虞乡市心,恣乡人所取,一日而尽。是时盗贼充斥,独不入王官谷,河中士人依图避难,获全者甚众。昭宗东迁,又以兵部侍郎召至洛下,为柳璨所阻,一谢而退。梁祖受禅,以礼部尚书征,辞以老病,卒时年八十余。臣又按梁室大臣如恭翔、李振、杜晓、杨涉等,皆唐朝旧族,本以忠义立身,重侯累将,三百余年,一旦委质朱梁,其甚者赞成弑逆,惟图以清直避世,终身不仕梁祖。故《梁史》指图小瑕,以泯大节者,良有以也。


后唐史七篇 

◇武皇世传武皇临薨,以三矢付庄宗曰“一矢讨刘仁恭,汝不先下幽州,河南未可图也。一矢击契丹,且曰阿保机与我把臂而盟,结为兄弟,誓复唐家社稷,今背约附贼,汝必伐之。一矢灭朱温。汝能成吾志,死无恨矣。”庄宗藏三矢于武皇庙庭,及讨刘仁恭,命幕吏以少牢告庙,请一矢,盛以锦囊,使亲将负之,以为前驱。凯还之日,随俘馘纳矢于太庙。伐契丹,灭朱氏,亦如之。又武皇眇一目,世谓之独眼龙。性喜杀,左右小有过失,必寘于死。初讳眇,人无敢犯者。尝令写真,画工即为捻箭之状,微瞑一目。图成而进,武皇大悦,赐与甚厚。 

◇庄宗庄宗尝因博戏,睹骰子采有暗相轮者,心悦之,乃自制暗箭格,凡博戏并让采之在下者。及同光末,邺都兵乱,从谦以兵犯兴教门,庄宗御之,中流矢而崩,识者以为暗箭之应。 

◇张承业 

庄宗将即位于魏州,承业自太原至,谓庄宗曰“吾王世奉唐家,最为忠孝,自贞观以来,王室有难,未尝不从。所以老奴三十余年为我王捆拾财赋,召补军马者,誓灭逆贼朱温,复本朝宗社耳。今河朔甫定,朱氏尚存,吾王遽即大位,可乎”云云。庄宗曰“奈诸将意何!”承业知不可谏止,乃恸哭曰“诸侯血战者,本为李家,今吾王自取之,误老奴矣。”即归太原,不食而死。臣谨按《庄宗实录》,叙承业谏即位事甚详,惟我王自取之言不书,史官讳之也。 

◇张全义 

唐昭宗赐梁祖名全忠,赐张言名全义,入梁改名宗姡А!

梁乾化元年七月辛丑,梁祖幸全义私第。甲辰,归大内。《梁史》称“上不豫,厌秋暑,幸宗閤私第数日,宰臣视事于仁岐亭,崇政使诸司并止于河南令廨署。”世传梁祖乱全义家妇女,悉皆进御,其子继祚不胜愤愤,欲剚刃于梁祖。全义止之曰“吾顷在河阳,遭李罕之之难,引太原军围闭经年,啖木屑以度朝夕,死在顷刻,得他救援,以至今日,此恩不可负也。”其子乃止。《梁史》云云者,讳国恶也。臣谨按《春秋》庄二年《经》曰“十有二月,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传》曰“书奸也。”夫《经》言会者,讳恶,礼也。《传》曰奸者,暴其罪以乘诫也。又庄二十二年《传》,书齐陈完饮桓公酒,公曰“以火继之。”辞曰“臣卜其昼,未卜其夜。”岂有天子幸人臣之家,留止数日,奸乱明矣。况全义本出巢贼,败依河阳节度使诸葛爽,爽用为泽州刺史。及爽死,全义事爽子仲方,即与李罕之同逐仲方,罕之帅河阳,全义为河南尹。未几,又逐罕之,自据河阳,其翻覆也如此。自是托迹朱梁,斫丧唐室,惟勤劝课,其实敛民附贼,以固恩宠。梁时月进铠马,以补军实。及梁祖为友圭所弑,首进钱一百万,以助山陵。庄宗平中原,全义合与恭翔、李振等族诛,又通赂与刘皇后,仍请庄宗幸洛,言臣已有郊天费用。夫全义,匹夫也,岂能自殖财赋,其剥下奉上也又如此。晚年保证明宗,欲为子孙之福,师方渡河,邺都兵乱,全义忧恨不食,终以饿死。未死前,其子继业讼弟汝州防御使继孙,庄宗贬房州司户,赐自尽。其制略曰“侵夺父权,惑乱家事,纵鸟兽之行,畜枭獍之心。”其御家无法也又如此。河南令罗贯,方正文章之士,事全义稍慢,全义怒告刘皇后,毙贯于枯木之下,朝野冤之。洛阳监军使常收得李太尉平泉醒酒石,全义求之,监军不与,全义立杀之,其附势作威也又如此。斯盖乱世之贼臣耳,得保首领,为幸则多。晋天福中,其子继祚谋反伏诛,识者知余殃在其子孙也。臣读《庄宗实录》,见史官叙《全义传》,虚美尤甚,至今负俗无识之士,尚以全义为名臣,故因阙文,粗论事迹云。 

◇明宗明宗出自沙陀,老于战陈,即位之岁,年已六旬,纯厚仁慈,本乎天性。每夕宫中焚香,仰天祷祝云“某蕃人也,遇世乱,为众推戴,事不获已。愿上天早生圣人,与百姓为主。”故天成、长兴间,比岁丰登,中原无事,言于五代,粗为小康。 

◇安重诲 

明宗令翟光邺、李从璋诛重诲于河中私第,从璋奋楇,击重诲于地。重诲曰“某死无恨,但不与官家诛得潞王,他日必为朝廷之患。”言终而绝。臣谨按《明宗实录》是清泰帝朝修撰,潞王即清泰帝也,史臣讳避,不敢直书。呜呼!重诲之志节泯矣。 

◇清泰帝 

晋高祖引契丹围晋安寨,降杨光远。清泰帝至自怀覃,京师父老迎帝于上东门外,帝垂泣不止。父老奏曰“臣等伏闻前唐时,中国有难,帝王多幸蜀,以图进取,陛下何不且入西川”帝曰“本朝两川节度使皆用文臣,所以玄宗、僖宗避寇幸蜀。今孟氏已称尊矣,我何归乎!”因恸哭入内,举族自焚。


晋史一篇(晋高祖) 

梁开平初,潞州行营使李思安奏壶关县壤乡民伐树,树仆,自分为二,中有六字,如左书云“天十四载石进。”梁帝藏于武库,时莫详其义。至晋帝即位,识者曰“天字取四字两画,加之于傍,即丙字也。四字去中之两画,加十,即申字也。帝即位之年,乃丙申也。进者,晋也。石者,姓也。”臣谨按天祐二十年岁在癸未,其年庄宗建号,改同光元年。至清泰三年岁在丙申,其年晋祖即位,改元天福元年,自未至申,凡十四载矣。故谶书云“天十四载石进”者,言自天祐灭后十四载,石氏兴于晋也,岂不明乎!而拆字解谶,以就丙申,非也。


汉史二篇(王淑妃 许王从益) 

◇王淑妃 

明宗妃也。从益,明宗幼子也。而见于《汉史》者,为汉祖所杀故也汉高祖自太原起军建号,至洛阳,命郭从义先入京师,受密旨,杀王淑妃与许王从益。淑妃临刑,号泣曰“吾家子母何罪吾儿为契丹所立,非敢与人争国,何不且留我儿,每年寒食使持一盂饭,洒明宗陵寝!”闻者无不泣下。臣谨按隐帝朝,诏史臣修《汉祖实录》,叙淑妃、从益传,但云“临刑之日,焚香俟命”,盖讳之耳。 

◇刘洙汉隐帝朝,洙为开封尹。周祖自邺起兵,洙尽诛周祖之家子孙妇女十数人,极其惨毒。及隐帝遇害,周祖以汉太后令,收洙下狱,使人责之。洙对曰“某为汉家戮叛族耳,不知其他。”周祖怒,遂杀之。臣谨按周世家朝史官修《汉隐帝实录》,洙之忠言,讳而不载。


周史四篇 

◇周太祖冯道(事迹相因,故君臣同序) 

周太祖在汉隐帝朝,为枢密使,将兵伐河中李守贞时,冯道守太师,不与朝政,以疾请告。周祖谒道于私第,问伐蒲策。道辞以不在其位,不敢议国事。周祖固问之,道不得已,谓周祖曰“相公颇知博乎”周祖微时好蒲博,屡以此抵罪,疑道讥己,勃然变色。道曰“是行亦犹博也。夫博,财多者气豪而胜,财寡者心怯而输。守贞在晋,累典禁兵,自为军情附己,遂谋反耳。今相公诚能不惜官钱,广施恩爱,明其赏罚,使军心许国,则守贞不足虑也。”周祖曰“恭闻命矣。”故伐蒲之役,周祖以便宜从事,率成大功。然亦军旅归心,终移汉祚。又周祖自邺起兵赴阙,汉隐帝兵败,遇害于刘子陂。周祖入京师,百官谒,周祖见道犹设拜,意道便行推戴。道受拜如平时,徐曰“侍中此行不易。”周祖气沮,故禅代之谋稍缓。及请道诣徐州,册湘阴公为汉嗣。道曰“侍中由衷乎”周祖设誓,道曰“莫教老夫为谬语,令为谬语人。”臣谨按周世宗朝诏史臣修《周祖实录》,故道之事所宜讳矣。 

◇王峻 

广顺初,河东刘崇引契丹攻晋州,遣峻率师赴援。峻顿兵于陕,周祖欲亲征,遣使谕之。峻见使受宣讫,谓使曰“与某驰还,附奏陛下,言晋州城坚,未易可拔,刘崇兵锋方锐,不可与力争。所以驻兵者,待其气衰耳,非臣怯也。陛下新即位,不宜轻举。今朝中受圣知者,惟李谷、范质而已。陛下若车驾出汜水,则慕容彦超以贼军入汴,大事去矣。”使还具奏,周祖自以手提耳,目使者曰“几败吾事。” 

◇世宗符皇后 

符后,先适河中节度使李守贞之子崇训。守贞尝得术士,善听声,知人贵贱,守贞举族悉令术士听之,独言后大贵,当母仪天下。守贞信之,因曰“吾妇尚为皇后,我可知也。”遂谋叛。及城陷,后独免,周祖为世宗娶之。显德中,册为后。臣以为术士之言,盖亦有时而中,人君之位,安可无妄而求,公侯其诫之。 

◇王朴周显德中,朴与魏仁浦俱为枢密使。时太祖皇帝已掌禁兵。一日,有殿直乘马,误冲太祖导从,太祖自诣密地,诉其无礼。仁浦令宣徽院勘诘,朴谓太祖曰“太尉名位虽高,未加使相。殿直,廷臣也,与太尉比肩事主,太尉况带军职,不宜如此。”太祖唯唯而出。臣谨按朴之行事,传于人口者甚众,而史氏阙书。臣昨重修《太祖实录》,已于《李谷传》中见朴遗事,今复补其大者。况太祖、太宗在位,每称朴有公辅之器,朝列具闻。 

【全书完】 



   
   
五代新说 

作者(唐)徐炫 著 



○原序 
余咸亨之始著作东观,以三馀之瑕,阅五代之书。后与好事者谈,或以叙存录目,余搦管随记疏之,因而诠次,遂加题目,名曰五代新说,三十篇,分为两卷。 

梁高祖武皇帝(姓萧,讳衍,字叔逵),初为雍州刺史,举义兵。齐东昏侯立和帝,封梁王。受齐禅。魏叛臣侯景来降,以为河南王,领寿阳。景与弟犹子临贺王正德。及围台城,城陷,孙永安侯入见帝。帝曰“可一战否?”曰“不可。”叹曰“得既自我,失亦在命,不豫子孙,夫复何恨!”景幽帝于宴居殿,绝膳而崩。立太子为简文帝(讳纳,字世缚)。景幽帝于永福省。少帝引笔自叙曰“有梁王兰陵萧纲,立身行己,终始若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数至于此,命也何如。”作五言诗曰“天道何茫昧,方途那可相。凤飞逢鸟弋,龙行会鱼纲。”又曰“宝剑还藏狱,神龙逐陆居。有意聊思勿,无情堪著书。”景燕帝,帝知不免,因大酣醉。后以土囊加之而崩。景立豫章王栋为太子,俄而篡位。湘东王命太守王僧辨、司空陈霸先击景,破之。诛景,即位为元皇帝,都弟阝州。魏军围城,帝登城楼观战,为诗曰“落星依远戍,斜月半平林。徵兵资琰玉,垒鼓□□金,单醪投百米,芳饵下千寻。从军所以□,□王有赤心。”俄而城陷,被杀。将奔,为诗曰“长夜无岁月,安知秋与春。原陵五杏树,空得动耕人。”又曰“南风且绝唱,西陵最可悲。今日还嵩里,终非封禅时。”太尉与司空定议,以帝第九子承制,迎还京师,为皇太子。太尉与北齐通好,司空惧其有变,袭杀之。太子是为敬帝(讳方智,小字法真)。帝即位,封司空为陈王。陈王受禅,以弟为江阴王。 

陈高祖武皇帝(姓陈,讳霸先)。即位三年,崩。兄子临川王嗣位,是为文帝(讳旧,字子华)。七年,崩。是为废帝(讳绍宗)。二年,废。文帝弟安成王立,是为先帝(讳赞)。十四年,崩。太子立,是为后主(讳叔宝)。六年,隋灭陈,以后主皈,封长城王。后主惑于张贵妃,常居内游宴,不关政事。故隋师至而莫察。济江陵诗曰故乡一水隔,风烟两岸通。望极青波里,思尽白云中。 

北齐高祖神武皇帝(姓高,讳欢,字贺六浑,渤海人)归魏,拜晋州刺史,进渤海王,位相国。崩。赠齐王,谥献武。嫡子嗣位,是为文襄帝。文襄帝立,追尊高祖为神武皇帝。文襄帝(讳澄,字子惠)嗣位,进位相国。齐王将受禅,为食奴兰荆因进毒食,次崩。谥文囊。太原公嗣位,是为文宣。文宣进位,追尊曰文襄皇帝。显祖皇帝(讳洋,字子进)嗣位相国、齐王,受魏禅。十年,崩。太子立,是为废帝(讳殷,字正道)。即位,从父常山王废帝自立,是为昭帝(讳演,字延安)。一年,崩。徵弟长广王立,是为武成帝(讳湛)。四年,传位太子,自称太上皇帝。崩。太子立,是为后主(讳纬,字仁纲)。十二年,周灭齐,以后主归长安,封温公。为诗曰“龙楼绝行迹,凤阙永无因。独知明夜月,遥想邺城人。” 

周太祖文皇帝(姓宇文,讳泰,字黑獭),魏进位太师。崩。谥曰文公。嫡子嗣位,是为闵帝,后追尊为文帝。闵帝(讳觉,字陀罗尼)。嗣位大冢宰,封周。寻受魏禅。依周制摄天王。先帝犹子为冢宰(名护,即晋阳公),执政。以帝受禅。至是,废帝,立帝兄宁都公为天王,是为明帝(讳毓万宇法突)。三年,冢宰鸩帝,崩。立帝弟鲁公,是为武帝(讳邕,字妙罗突)。诛冢宰。十八年,崩。太子立,是为宣帝(讳赟,字乾伯),称天元皇帝。二年,崩。太子立,是为静帝(讳衍)。以清公辅政,进为清王。二年,禅位隋王。 

隋高祖文皇帝(姓杨,名坚,本姓普六茹氏),受周禅。二十四年,崩。太子立,是为炀帝(讳广,小字阿{麻女})。十二年,幸江都。宇文化及弑帝于温室。大唐平江南,谥曰炀。 

梁武帝两骻骈骨,项上隆起,右手有文曰武。帝所居之室,常有云气。人或遇者,体辄肃然。梁元帝背有黑子,相者曰“此大贵之兆也。” 

梁武帝张太后忽见庭前菖蒲花,左右无见者。取吞之而孕焉。 

齐神武少时,梦履众星而行。曾与同志数人猎于迥泽,泽中茅屋有犬出,噬杀鹰。帝射犬。有三人出,将辱帝。有老母,两目盲,匍匐而出,曰“何敢与太家争!”三子乃止。母言善相暗相。诸人皆云“卿相而已。”至帝,曰“贵不可道。”去数百步,还顾,无所见。齐文宣帝鳞身鱼踝,曾见天开。晋阳有沙门,乍愚乍智,呼为阿秃师。帝与诸童儿见之,历问禄位。至帝,无言,而指天。 

周文帝母王氏孕,梦抱子升天,才上至天而坠。故帝未受禅而崩。背有黑子,宛转若龙覆之形。手垂过膝,而有紫光。 

陈武帝初梦天开数丈,有四朱衣人捧日令上吞之。及觉,腹中犹热。隋文帝生于冯翊般若寺。有尼曰“此儿所从来甚异,不可以俗间处之。”乃自抚养。皇妣曾见帝头生角,身有鳞。起,骇而堕地。尼自外至,曰“已惊我儿。”帝额有五柱入项,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 

梁太子在,率更徐公摛侍太子。侯景入永福省,众皆奔散。摛嶷然曰“侯公当以礼见,何得如此!”景乃下拜。梁吴兴太守张公,乘侯景使人说之,乃斩之。连击景,景益兵攻城。城陷,戎服坐厅事,临之以刃,终不为屈而死。 

梁沈中丞俊见侯景,景怒,横刃于膝,瞋目叱之。俊正色谓景曰“举兵向阙,赦过结盟,血未乾而又翻背。死生有命,岂畏逆臣之刀乎!”不顾而去。景后竟杀之。 

北齐东雍州刺史傅公复,周武帝破齐,遣其子招慰之。答曰“此儿为臣不忠,为子不孝,愿斩之号令天下。”及至,高河郡公问至尊所在。曰“已被执入周公。”乃大哭,入厅事,前,北面哀号。然后出降。周帝执其手曰“朕平齐,惟见公一人。” 

梁袁光禄昂,母忧,将柩过江,而遇风骇。乃缚衣着柩,誓同沉溺。馀舟皆沉,唯独获全。梁孔金紫体源至孝,每见父手所写,必哀恸流涕。梁刘洗马邑,七岁时,见诸州即泣。母以其畏惧,怒之。答曰“儿早孤,不及识父。闻诸州相似,以故中悲。”因而殻ъぃ敢啾!

梁陶黄门季直,五岁丧母。母在时,染衣于外。后赎归,抱之号泣。闻者酸感。 

北齐赵郡公高献,生三旬而失父。及数岁,读《孝经》至资于事父,则流泣。及丧母,举声则绝,遂长斋骨立。 

周幽公文广,患疾经年。母李氏亦以成疾而殁。公居丧,委惙而终。时为诔母为子殂,子为母死,孝慈之道,极于一门。 

北齐李中散岳弟庶为临漳令,以讼魏吏不平,文宣帝怒,杖之三百,死临漳狱中。中散痛之,终身不经临漳。居弟丧,不许婢入室,而令妻伴弟妻袁氏。 

北齐王侍中琳,败于寿春,为陈所杀。故吏仓曹朱暎в氤滦炱蜕涫椋弧笆路丶戎蚍歉和踔唷7岜绞鳎绷舳槔嶂恕2皇故俅撼窍拢ùǜ鹬颍字薜荷希烙斜镏汀!毙煲逯炝帐自嶂诎斯讲唷!

北齐王侍中紞侍宴,文宣帝饮酒,曰“快哉,大乐!”侍中曰“亦有大苦。”帝云“何?”曰“长夜荒饮,亡国灭身,所谓大苦。”帝默然。 

隋大将军贺公若弼,会突厥来,赐射,一发中的。文帝曰“非弼,无能当之。”命公,公拜而祝曰“若赤心奉国,当一发破之。如其不然,发不中也。”一发破的,帝不悦,曰“此天赐我也。” 

陈博士长议,论议温雅。后主于东宫造玉柄麈尾。初成,曰“虽多士如林,堪捉者,独长议耳!”便以授之。令讲老庄文于钟山开善寺。命讲,索麈尾。麈尾未至。敕取松枝以属议,曰“可代麈尾。”即后之一故事耳。 

隋二刘生(大刘名焯,河间人;小刘名炫,信都人),结盟为友,好学不倦。虽衣食不继,澹如也。著《五经义疏》,诸论古今滞义,前贤不通者,大刘生皆明之。明人伏其精博。小刘亦亚之,故称二刘。 

陈徐仆射陵,文变旧体,多有新意,九锡尤美,为一代文宗。初使于齐,齐人留之。致书杨仆射愔曰“晨看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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