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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戏姻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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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又是一觉睡到了天黑，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哥哥来叫她起床吃饭，芊芊叫上秦天磊，五人一块下楼，吃饭的气氛还是有点沉默。
芊芊连睡了两大觉，晚饭后不想再睡了，拉着哥哥下围棋。老头现在只顾着修练无相心法，除了吃饭都在练功。杨劲风去厨房为芊芊熬补药了。秦天磊本想回房，可是他不想再一个人待着发呆了。
〃沈姑娘，我可以看你们下棋吗？〃秦天磊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当然可以啊。〃芊芊点头。
秦天磊开心地跟着他们进了房间，哥哥端来了棋盘和棋子，二人开始对弈。
芊芊边下边和哥哥聊天：〃哥，你知道吗，海默是布局高手，他从不曾下过围棋，我只是教了他一下午，到晚上他便能把我杀得片甲不留，太可怕了。〃
〃海默如此厉害？〃哥哥很是惊讶。
〃嗯，刚开始他说他不会，我先教他下五子棋，结果我在他手下走不过二十步。接着教他围棋，唉，不堪回首，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海默如此年轻便是一派之主，的确有过人之处。〃
〃嗯。海默的画画也很好，习武更有一套，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芊芊叹了一声。
〃芊儿后悔了？〃哥哥取笑她。
芊芊撅嘴：〃我要后悔，哥，你就该哭了。〃
〃是是是。〃哥哥笑了。
秦天磊在一旁听着，他对海默这个人起了好奇心，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另眼相看？后悔？是什么意思？那人喜欢她？秦天磊不喜欢这个猜想。
正说笑间，杨劲风端着药进来了：〃沈姑娘，喝药了。〃
芊芊皱眉，补药倒是不难喝，可是味道闻起来还是怪怪的。芊芊接过药碗吹了吹：〃还要再喝几次啊？〃
〃再喝两天就可以了。〃
〃哦。〃芊芊皱着眉喝下了药。
杨劲风接过药碗，递过一小碟糖：〃要桂花糖吗？〃
〃嗯，谢谢。〃芊芊接过桂花糖放进嘴里，〃杨大哥，这几日累你费心了。〃
杨劲风笑了：〃拿我当朋友就不要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好。〃芊芊点头。
看着两人一问一答，秦天磊忍不住问道：〃沈姑娘与杨兄弟是世交吗？〃
〃不是，我们也算因缘结识，与你相识有些相似。〃芊芊笑了，〃杨大哥是受伤路过时意外掉落我的院子，哥哥照顾了他一晚。没想到分别几个月后，我们在另一座城市再次相逢。我们如此有缘份，自然就结成了朋友。〃
〃哦，这样啊。〃秦天磊看了杨劲风一眼。
哥哥推开窗户看了看月亮：〃芊儿，你该换药了。〃
〃哦。〃芊芊苦着脸，每次撕纱布都是酷刑。
〃秦兄，杨兄，你们先出去吧。〃哥哥拿过药箱。
杨劲风起身：〃好，我先去提桶热水来。〃他知道芊芊爱干净，一定会先擦洗身子再换药。
秦天磊奇怪了：〃为何要出去？不是手臂受伤吗？下午的时候我们也在啊。〃
〃秦公子，小女子的肩膀上也有伤，所以不方便。〃芊芊解释道。
〃哦。〃秦天磊看了看哥哥，他也是男的呀。
等到杨劲风提来了热水，秦天磊才跟着杨劲风离开了房间。看到秦天磊离开时那纠结的表情，芊芊扑哧一声笑了。
哥哥无奈：〃天磊这家伙，就算失忆了，对你还是很上心。〃
芊芊亲了哥哥一口：〃好哥哥，为芊儿擦身吧。〃哥哥的俊脸一下红了，虽然二人早已恩爱多次，他依然每次都脸红，芊芊最爱他这点。
哥哥擦洗过芊芊的身子后，为她揭纱布，肩膀上的伤口更大。
〃芊儿，这处的伤口更大，你忍着点。〃哥哥递过干净的纱布，〃咬着。〃
芊芊咬住纱布，点了点头。
哥哥左手紧按皮肤，眼睛一闭，右手一撕。
〃啊。〃芊芊忍不住大叫。
〃芊儿，芊儿，哥哥帮你吹吹。〃哥哥手忙脚乱地止血，对着伤口吹气。
砰的一声，房门又被撞开了，秦天磊一阵风似地刮进了房间。
☆、天磊的梦境
砰的一声，房门又被撞开了，秦天磊一阵风似地刮进了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秦天磊推开哥哥，迅速点穴止血，拿过纱布按在伤口上。
芊芊疼得冷汗淋淋，拼命吸气。
秦天磊不自觉地搂住她：“很疼是不是，再忍忍，马上就为你包好。”转头看着哥哥，“快拿金创药过来。”
哥哥递过芊芊自制的生肌止血膏和挖药勺，秦天磊挖了一大块在手指上，轻轻地为芊芊上药，拿起纱布开始包扎。
“怎么样？还是很疼吗？”秦天磊扶着芊芊侧躺下。
芊芊勉强一笑：“还好，麻木了。”
秦天磊坐在床前为她掖好被角：“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两道口子都那么大，你是个女孩子，怎么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没关系，皮肉伤而已。”比起他胸口的那处贯穿伤，自己的这点皮肉伤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皮肉伤也是大伤口，流了这么多的血，难怪你。。。。。。”难怪你昨夜无法下床，站都站不稳了吧。秦天磊硬生生忍住了后面的话。
“没事，多吃点东西，再喝两天的补药，就能补回来了。”芊芊安慰他，“好了，我累了，想休息了，秦公子也回去休息吧。”
“不行，晚上容易起烧，要有人守着，我就留在这里陪你。”秦天磊不肯走。
“哥哥会陪我的。”
秦天磊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把人家的哥哥给推开了，搂了人家占了人家的便宜，现在还霸着床边不肯走。
“呃，沈姑娘对不起，是在下失态了。”秦天磊慌忙起身，脸一下涨红了。
“不要紧，秦公子回去休息吧。”
“那，那我走了。”秦天磊转身出门，临关门时又说了一句，“有事一定要喊我。”
“好，记住了。”芊芊应了他，秦天磊这才关门走了。
哥哥坐在床边为芊芊拭汗：“芊儿，你该对他说实话，他对你是真心的。”
“我在等他想起来，现在他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我不想吓到他。”芊芊从被中伸出手，拉着哥哥的袖角，“哥，躺进来吧。”
哥哥脸一红，缓缓脱下外衣，躺在了床外侧：“睡吧，哥哥守着你。”
芊芊亲了亲他的唇：“哥，晚安。”
秦天磊焦躁地在房中走来走去，心底的两个小人在打架。
左边的小人说，那是人家的亲哥哥，给妹妹陪夜怎么了。
右边的小人说，哥哥也是男的啊，男女七岁不同席，怎么能在一块过夜。
左边说，人家又没带丫鬟，当然是由最亲的哥哥来陪了。
右边说，什么最亲的哥哥，她是要嫁人的，最亲的应该是她的夫君。
左边说，人家又没嫁，哪来的夫君。
右边的小人在地上打滚，直嚷着不管不管，反正不能让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过夜，她的身体都让哥哥看了，万一她哥哥兽性大发，对她非礼怎么办。
左边说，那也不关你的事，你自己的事都还没想起来呢，还管起人家的闲事来了。你是她什么人？顶多算是同桌吃过两顿饭而已。过几日，等她伤好些，人家便要走了，你难道还要跟着她一块走？
秦天磊坐在了椅子上，愣愣地看着烛火：是啊，过几日，她走了，可能这辈子就再也遇不见了。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以后该怎么找她？
秦天磊一夜都没睡好，反反复复地醒来，似乎做了些梦，可是又记不住梦到了什么，他心里记挂着芊芊，更是没心思去想那什么梦了。
哥哥为芊芊穿好衣服，梳好发，刚打开门，就看到秦天磊在楼道里转悠。
“秦兄，早啊。”
“早，你们醒了啊。”
“是，秦兄请先下楼占好位，我们很快便下来用早饭。”
“好。”秦天磊瞄了眼房内，见芊芊正坐在梳妆台前对他微笑，这才安心迈步下了楼。
哥哥扶起芊芊：“我看天磊一夜都没睡好，眼中还有血丝。”
“这样可不好，他休息不好便养不足精神，魂魄如何固位。”芊芊指向药箱，“哥，帮我把药箱拿来。”
哥哥拿过药箱，芊芊打开后从中拿起一个小瓷瓶：“这是安睡丸，哥哥还记得吧？”
哥哥顿时笑了：“当年你为了制这丸子，差点把一院子的人都给迷昏了，爹爹以为你要搞迷香，还说一点也不香，味道怪怪的。”
哥哥扶着芊芊下楼，老头早就已经开吃了，杨劲风和秦天磊护着两碟小菜和一盘馒头在等他们。
芊芊坐下后，把瓶子递给秦天磊：“秦公子，这是安睡丸，小女子看你眼中满是血丝，定是一晚没有睡好，饭后吃下一粒，好好睡一觉吧。”
秦天磊推辞：“不用，我一个大男人，少睡一点没关系，不用吃什么药丸。”
“秦公子可是不信小女子，觉得这药不妥？”芊芊激他，“也罢，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女子不强求。”
秦天磊不喜欢她这么说，眉一皱，手一伸：“拿来。”
芊芊倒了一粒在他掌心，秦天磊一口吞了下去。
“多谢秦公子如此信任小女子，小女子刚才话说重了，还请秦公子见谅。”芊芊笑了。
“不必。”秦天磊还是闷闷的，自己哪里是不信任她，这女人非要这么气他。
芊芊为秦天磊盛了碗豆浆：“秦公子，请用早饭吧。”
秦天磊的气一下就消了，觉得这豆浆竟比昨日的好喝。
吃了饭，秦天磊一回房便倒头大睡，这安睡丸的药效能持续三个时辰，绝对能让他睡个好觉了。
秦天磊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处，周围雾茫茫一片，似乎前方有声音传来，他想要过去，脚未抬，身子已飘了过去。
“芊芊，我们一同去挂锁吧。”一个男人？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
“不要，不要。”是沈姑娘，她怎么蹲在地上，手还被男人拉着。
“走。”男人硬要拉起她。
“不要。我怕高，我不要上去。”
“没事，我们就上去一小段，挂好锁就下来。”
“不要，我们就在这里挂锁，好不好？”
“乖，我们走到一半就挂锁好不好？”
“要不然你去挂吧，我在这等着。”
“不行，要一起挂才灵。”这男人怎么这么讨厌，没看到她要哭了么。
“不要不要，人家很怕啊。”
“芊芊，你能不能为了我，坚强一会会，走几步就到了，你不要看下面就不怕了，要不，我背你走？”
“不要，你背我我更怕，我还是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那你闭上眼睛，我牵着你走。”
“不要，看不见台阶，万一绊一脚就直接投胎了。”看到两个人僵住了，秦天磊的心里不好受。
“秦大哥，扶我一把，我腿麻了。”秦大哥？秦天磊心中一突。
男人将她抱起走向一旁的石椅，为她捏腿捶脚。
沈姑娘起身走上那石阶，走了十步回头：“秦大哥，就在这里，可以吗？”
男人迅速走上石阶，掏出同心锁：“我们一起挂。”
秦天磊看着他们一同挂上同心锁，看着那男人抱她下来，看着他们甜蜜地打闹，秦天磊心里酸酸的。那是她未来的夫君吗？同心锁，她选择和他永结同心吗？为什么？那么霸道的男人，那么勉强她的男人，哪里值得她托付终身！
秦天磊不想看了，转身离开，不知飘向了哪里，前方又有声音传来，秦天磊不想过去，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
“秦大哥，我好爱你啊，你真得是太男人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比宰相更大肚，你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广阔。秦大哥，我爱你，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爱你补偿你的，我知道你委屈，知道你难过，都是我不好。秦大哥，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吧。”是沈姑娘！秦天磊双目圆瞪地看着她和刚才那个男人躺在床上，她雪白的藕臂缠绕在那男人的脖子上，他们，他们成亲了吗？
“再说两句。”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丝，蒲丝韧如死，磐石无转移。”
“与君共醉三千场，不诉离殇。”这是她的誓言吗？她真的那么爱他吗？
“芊芊，你真的会陪我共醉三千场，不诉离殇？”
“嗯，你想喝酒，我便陪你，我们永远不分开。不过我的酒量不好，你要照顾我。”
秦天磊不想再听了，他慌不择路地跑开，不管去哪，他不要再听了。不想听她对别人说情话说誓言，不想看到她深情看着别人的样子，更不想看到她和别人在床上交缠的身影，她是他的！秦天磊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她是他的？真的吗？她叫他，秦大哥！秦天磊回头，想看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可是怎么样也看不清，只能看见她脸上的柔情和笑容，刺眼，太刺眼了。
秦天磊闭上眼乱跑，不知跑了多久，睁开眼，眼前还是沈姑娘和那个男人。
“秦大哥，你对芊芊的好，芊芊都知道，也很感动，可是，芊芊心里已经有人了。”
“谁？”
“呃，是，是。。。”
“是谁？”
“是哥哥。”
“你不要去找他，有什么话你对我说。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不要闹起来，要是让爹娘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求求你。”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是你亲哥哥，你们这是在乱伦，你们疯了吗？”秦天磊震惊当场，什么？沈姑娘爱着她的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爱了他十几年，我已经不能不爱他了。”
“你爱他？那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像只猴子，我做的事是不是很可笑？你其实一直在看我笑话吧，现在看烦了是不是？”
秦天磊捂住耳朵闭上眼，他不信，不信，这是梦，是假的，不是真的。可是不论他再怎么捂住耳朵，再怎么跑，他还是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芊芊，我们会在一起的，对吗？”
“对不起，我。。。。。。”
“我只想听你说，我们会在一起，乖，你说。”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嘴里说着对不起，还是照样伤害我，一边伤害我一边说对不起，你把我当成什么？没有心的石头人吗？任你砍了又砍，伤了又伤，我都不会痛的吗？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忍让得不够多吗？就因为我是追着你的那个人，我就活该被你伤害吗？你待他如珠如宝，你待我如木如草，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为什么闭上眼睛？不敢看我吗？还是不想看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让你嫌弃？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爱上我？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吗？为什么不爱我？”
“他是你的心头肉、掌中宝。不杀了你最爱的人，你怎么会后悔，怎么会心痛！”
“若不是为了他，你会躲我远远的，现在靠近我，也是为了保全他。芊芊，你要伤我到何时？”
“你现在发誓，发誓你只爱我一个人，只和我在一起，只待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永远不抛下我。发誓。”
“我知道你说不出来，你能骗我，却不敢骗他，哈哈哈哈，我输了，彻彻底底输了，我认输，不过，在我认输前，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骗子。”
“死在你手里，你就永远忘不了我了，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我在你心里，永远是最重的。呵呵呵，咳，咳咳。”
“芊芊，不要忘记我，我爱你，真的爱你。”
秦天磊双手掩面蹲在地上，泪水从指缝中溢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听到这些话？为什么梦境这么真实？为什么他总是看到他们两个？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沈姑娘和那男人挂了同心锁又把他抛开？为什么那男人的痛苦，他感同身受？沈姑娘爱的是她亲哥哥吗？可是他们是亲兄妹啊，为什么会这样？
秦天磊挣扎着，他不要再待在梦里了，这个梦太痛苦，太让人窒息。腿用力一蹬，眼睛猛地一睁，秦天磊醒来了。直直地盯着床帐，秦天磊抚上了心口，心跳得很快，他重重喘了两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个梦。秦天磊给自己顺气，结果摸到了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之前他看到钥匙时还以为是保险柜的钥匙，或是进出秘室的钥匙，现在他竟然一下想到了梦中那把同心锁，难道，这是同心锁的钥匙？
起身推开窗户，看了看日头，竟然已经是午后了，怎么睡了这么久？秦天磊洗脸整装了一番，打开了房门，他想吃点东西。路过芊芊的房间，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天磊生疑
“芊儿，不要闹了。”是沈公子的声音。
“哥，乖，让我再画一笔嘛，最后一笔。”沈姑娘的声音。
“唉呀，这样你让我怎么见人嘛。”
“没事啦，就在房间里，一会儿就洗掉，不会有人看见的。”
“不行，芊儿，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练功的练功，睡觉的睡觉，不会有人来的。乖嘛，让芊儿画最后一笔。”
“芊儿，不行，太丢脸了。”
“好吧，芊儿不玩了，芊儿帮哥哥洗掉吧。”
“不用了，芊儿你坐下吧，闹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哥哥自己来。”
秦天磊很好奇他们到底在闹什么，继续侧耳倾听。
“哥，你这娇艳的样子，若是换上女装，肯定迷死一大群男人。”
“芊儿，就你最胡闹，哥哥是个男人，也就是在房里才肯让你这样打扮，真是丢脸死了。”
“哥哥最好了，芊儿最爱哥哥了。”
好一会儿，房内都没有声音，秦天磊心中就像有八只猫爪在挠一样。沈姑娘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简单的兄妹间的玩笑，还是情人间的情话？
“芊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头晕？”
“有点，看来身体还是有点虚。”
“才两天，你能好到什么程度。先是掉崖，手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呢，肩膀上手臂上又划了两道大口子，血流了那么多，你还传了元气给他，你当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啊。要不是金羽拦着，你还真要切块肉给他，芊儿，你要心疼死哥哥啊！”
“哥，别难过了，芊儿这不是没事嘛。其实，就算真切块肉给他，也是值得的，只要他还活着就好。他会那样，也是我逼的，是我欠了他太多，为他考虑的太少。就如他所说，我能为你做那么多，为什么不能为他考虑一些，我还没有接触过他的父母，就从心底排斥他们，完全是因为我不够爱他。”
“芊儿，是哥哥不好。”
“不关哥哥的事，哥哥已经做得够好了，本来芊儿是只属于哥哥的，是芊儿欠了哥哥。是芊儿太贪心，守不住自己的心，若是可以重来，芊儿一定早早把哥哥拐跑，我们寻处偏僻的地方，哥哥当个夫子，芊儿在家操持家务，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美。”
“是哥哥不好，哥哥明白的太迟，白白辜负了芊儿多年的心意。”
“哥哥，你把芊儿想得太好了，芊儿不是个好女人。”
“不，在哥哥心里，你便是最好的，最值得爱的女人。”
“哥哥。”
门外的秦天磊只觉置身冰涧之中，他们竟然真的是爱人，梦中沈姑娘为了她哥哥而拒绝那个男人，难道是真的？
秦天磊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客栈，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竟然来到了一处石崖。
晚饭时，哥哥去叫秦天磊，发现他不在房中。芊芊有些担心，叫醒金羽，金羽说他似乎还是在上次的那个地方。老头和杨劲风去找秦天磊，哥哥在客栈里陪着芊芊。
杨劲风果然在那处石崖上找到了秦天磊，他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夕阳，神情呆滞。杨劲风唤醒他时，他没看见芊芊和哥哥有些失望，但还是跟着他们回来了，他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芊芊。
秦天磊一回客栈便直奔芊芊的房间，直直地看着芊芊：“沈姑娘，我想知道，在我失忆之前，我们是否相识？”
芊芊沉思了一会，决定还是实言相告：“相识已久。”
“你为何骗我？我到底为何会在你床上？”秦天磊震惊地看着芊芊。
芊芊一声叹息：“我们大吵一架，你受了伤，我也受了伤，只是没想到你醒来后竟然失忆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还骗我说我是误闯房间？”
“当时你光着上身和我同处一床，而且你并不记得我了，我该如何向你说明我们的关系？我害怕你当我是不知廉耻，趁你失忆缠着你的女子，所以不说也罢，等你慢慢想起来了，你自然会知道。”
“那你现在说，我听着。”秦天磊坐在椅子上，摆开架势，一定要听个究竟。
“你姓秦，名天磊，是西北秦家堡的长子。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相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牵扯很多，我不好一一向你说明，最好等你自己想起来。两天前的晚上，我们吵了一架，你负气离开客栈，一夜未归，第二天上午，我们寻着你的时候，我们再次吵架，下午时，我们不仅吵架，你还拔剑相向。然后你就受伤昏迷了。”
“我对你拔剑了？你的伤是我弄的？”秦天磊盯着她的右手臂，不敢相信是自己伤了她。
“你不是对我拔剑，而是对我哥哥拔剑了。我的伤不是你弄的，是我自己弄的。唉，说起来很复杂，等你想起来了就明白了。”芊芊不想说他想杀了哥哥，怕他心有芥蒂。
秦天磊迷糊了，完全搞不懂这两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那，我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会昏迷？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伤痕？”秦天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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