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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天栖东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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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站着他的贵客。
一身淡紫,清丽悠远的美丽女子。
凤夕舞。
第十一章 凤凰有心,相思无用
萧东楼心中隐隐一痛。
丁风微微一笑:“萧公子到访,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萧东楼道:“丁公子客气。”
丁风走下台阶,将萧东楼让回茶几旁边:“不知萧公子有何贵干呢?”
萧东楼从怀中掏出那块绸缎,微笑道:“这块绸缎不知丁公子可有印象?”
丁风端详了一下,又微微思索了一阵:“记得了!那是年前我在薛家定的。”
萧东楼盯着丁风的眼睛,沉声道:“哦?那后来呢?”
丁风脸上现出一丝惋惜:“后来,在取回的路上不小心丢掉了。”
萧东楼脸上掠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丢掉了?那可真是可惜。”
凤夕舞一直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俩人交谈。
天气闷热异常。
远处的乌云一直在向这边飘移。
隐隐有轰轰的雷声滚滚而来。
丁风抚摸着绸缎,忽道:“不知道萧公子是从何得来的?”
萧东楼微笑道:“既然有人丢,自然会有人捡得到。”
丁风抬眼看着萧东楼:“是谁这么好的福气捡到了?”
萧东楼道:“温柔乡。”
丁风奇道:“温柔乡?”
萧东楼道:“对!温柔乡!丁公子好像很意外?”
丁风看着萧东楼:“萧公子的口气好似不大友善哦?”
萧东楼微笑道:“岂敢!”
丁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东花的萧大有什么不敢?跑到我们丁家来兴师问罪,
当我们丁家怎样的来看?”
萧东楼微笑道:“丁公子又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雨点开始落下。
打在屋顶上,打在窗户上,就像是战鼓雷鸣,万马奔腾。
已经乌云压顶的天空忽然一道霹雳划过。
丁风冷笑道:“好大的雨!”
霹雳尚未消失,丁风剑已出鞘。
昏暗中,剑如一泓秋水。
萧东楼身形未动,整个人连同椅子向左侧飘开。
丁风剑到中途,竟可生生转开,剑变刀法,自左下而上,斜撩上去。
整张椅子被丁风这一剑切成两半。
萧东楼居然又再掠起。掠出客厅,轻轻的落在长廊上。
丁风手上剑势未停,随之而去。
只见青光闪动,萧东楼刀已出手。
刀剑相击,在暮色中激出一点亮光。
丁风剑如灵蛇,蜿蜒而进。
萧东楼自是不断格挡,却并不反击。
凤夕舞此时一脸焦灼,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脸上充满了关切,眼睛却在俩人之间转来转去,也不知她究竟是关心谁多一
些?
丁风的剑势愈发猛烈,犹如此时的暴雨,一阵急迫过一阵。
忽然,丁风剑法一变,在雨中骤然一慢。
如沧海一鱼,不知辽阔。
相濡以沫,却又相忘江湖。
萧东楼凝神以待,心下明白,丁风已亮出家传绝学“观鱼剑法”。
丁风掌上之剑如鱼潜水,悠悠而至。
一道闪电划过。
丁风的剑却在这一瞬间亮过了闪电,霎时间没有了任何变化,只有速度。
剑已至胸前。
萧东楼微微一笑,手中弯刀飞速旋转,匹练般脱手而出。
弯刀在夜空中划出无数淡蓝色的弯月,霎时笼罩了丁风。
自然也笼住了他的剑。
凤夕舞在厅边失声叫道:“萧公子,不要…………”
萧东楼听到这一声呼喊,心中不觉异常气苦。
他回身看向凤夕舞,但见她面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萧东楼顿觉心被掏空了一般,竟是说不出的意冷心灰。
他长叹了一声,回手撤回弯刀,无数蓝月顿时不见踪影。
电石火闪之间,丁风的剑却到了胸口。
萧东楼只觉胸前一阵冰凉,身上的长袍已被剑在胸前激碎了一大片。
那胸口的一道疤痕嘲笑般的看着这倾盆大雨,似乎在问真情何用?相思何用?!
萧东楼已闭上了眼睛。
剑却在他胸前硬生生地停住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萧东楼张开了眼睛。
丁风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剑已入鞘。
丁风回身走向凤夕舞,用力的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看你的萧大哥失魂落魄
的样子,谁能想到这就是叱咤风云的东花萧大?!”
他附耳轻言了几句,凤夕舞俏脸突然涨红,用拳轻捶了他几下。
丁风不禁又大笑起来。
萧东楼冷冷地看着俩人,心中竟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丁风回眼看了他一下,笑道:“萧公子,得罪了。”
他摸了摸凤夕舞的头:“凤丫头,你自己跟他解释吧。”
说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的笑竟是说不出的俏皮。
丁风转身向内堂走去,便走还边吟道:“漂泊零丁,落山之风。”
一路走去,竟不再回头。
凤夕舞缓步向萧东楼走来。
她走到长廊前,柔声道:“萧大哥。”
萧东楼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不是说什么是好。
他心里仍是空荡荡的,一颗心找不到一个着落。
凤夕舞走到他身边,用手轻抚着萧东楼的胸口。
那道疤痕如一滴大大的泪水,刺目夺人。
雨越发下的紧。
凤夕舞看着萧东楼冷冷的,刺伤的眼神,亦是一阵心痛。
她柔声道:“萧大哥,你误会了。”
萧东楼不语,沉默的看着她。
凤夕舞轻叹了一声,缓缓道:“这里边有一个秘密。”
“丁家一向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丁伯伯这一代,竟然只有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却天资聪颖,不让须眉。丁伯伯为掩人耳目,只好对外宣称是位公
子。”
“直到十年前,丁家又添了一位少爷丁云,丁伯伯一颗心才落下地来。”
“但是为了家族需要,只能再等几年,待得丁云长大成人,我这位妹妹才能还
其女儿身。”
萧东楼静静地听着,待到凤夕舞停下,才忍不住问道:“那么这位丁公子竟是
个女儿身?”
凤夕武含笑道:“正是。她的闺名本也不叫丁风,而是落山之风,本是一个岚
字。”
“丁岚。”
萧东楼这才心下恍然,思前想后,许多事情似乎都已了然。
凤夕舞柔声道:“萧大哥,此事关系到丁家私隐,还望大哥你能守口如瓶。”
萧东楼颔首道:“这个自然。”
凤夕舞轻叹一声:“萧大哥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萧东楼微笑道:“已无大碍。”
凤夕舞帮他拉紧衣襟,一朵枯萎的郁金香悄然滑落。
萧东楼俯身将之捡起来。
凤夕舞看着他:“这朵花萧大哥你还留着?”
萧东楼柔声道:“怎敢片刻离身?”
凤夕舞眼中盈满感动,无语凝噎。
良久,凤夕舞从颈中取下一个吊坠。
淡蓝。晶莹。剔透。
其形状竟如一颗泪水。
一滴蓝色的泪水。
大海的泪水。
柔情如丝,深情如斯。
就像情人的眼泪。
凤夕舞将它戴在萧东楼的脖子上,柔声道:“这是一位波斯的商人送给我们家
的水晶,它的名字就叫做‘情人泪’。”
她用手轻抚着这枚蓝色的水晶:“戴上它,遮住萧大哥你胸口这滴泪水。”
“萧大哥你说过,愿意是我手里的那把伞,永远为我遮住世间的风风雨雨。”
“我也愿意是大哥你胸前的这滴泪,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这人世间的伤心。”
萧东楼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她,终于,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
只一刹那,似乎天地停滞,万物不生。
良久良久,凤夕舞抬起头。
萧东楼胸前竟被泪水湿透了衣襟。
凤夕舞喃喃道:“只是夕舞薄命如斯,怕是没这个福分。”
萧东楼一阵痛惜,用手轻轻的掩住了她的口。
又是良久,凤夕舞道:“萧大哥,温柔乡的事你还要继续查下去么?”
萧东楼坚决道:“当然。”
凤夕舞脸上掠过一阵奇怪的表情:“他们手段一浪高过一浪,萧大哥你又何苦?”
萧东楼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凤夕舞不再言语,似乎心事重重。
萧东楼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
忽然,远处的天空绽开一朵红色的小花。
并在空中停留了许久。
萧东楼笑道:“我的兄弟在催我了,我要出发了。”
凤夕舞道:“我送你。”
观鱼山庄门前。
大雨似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萧东楼微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凤儿你回去吧。”
凤夕舞将一把淡紫色的伞递在萧东楼手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
“江湖风雨多,大哥多保重。”
快马。
两匹快马在雨夜中急奔。
一路上只留下俩人豪迈的长笑,久久不肯散去。
暮色渐浓。
萧东楼和司空摘花远远的站在一处山坡上。
暮色中,山下一座连绵不绝的庭院。
按照龙尾的地图,这里就是江湖第一大杀人组织温柔乡。
他们在等。
等天色黑透。
夜已静。
但是,这静夜里到处都可能有埋伏陷阱,随时都可能有杀人的弩箭射出来。
“温柔乡的护院高手,实际有六百六十个,值夜时分成三班。”
“每班两百人,又分成八队。”
“这八队人,分别或四下巡逻,或守在总舵大厅外,大多数埋伏在院中。”
“大当家屋外的一队人,共有六十四个人,每八人一组。沿着楼外四周交错巡
逻,其间最多只有一盏茶的空档。”
龙尾的地图很清楚。
院子里有几排平房。不时有一阵阵鼾声传出,后面的厨房里还亮着灯光,显然
有人正忙着为要交班回来的兄弟准备宵夜。现在正是第一班和第二班换岗的时候。
第三班睡得正沉。
换岗的时候总难免有些混乱,混乱中就难免有疏忽。疏忽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萧东楼早已从地图上找出了一条最近的路。直达总舵后院。
他们的行动当然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路到了这里,似乎已经断了。
龙尾的地图在这里只是标记了一片树林。
原来这片树林是没有路的。
他们走来走去,还是在原地打着转。
摘花道:“干脆我们掠到树梢上……”
萧东楼一把拉住了他:“树上十有八九会有机关,而且就算没有机关,一但掠
起,很可能就会成为箭靶子了。”
可是,路呢?
还是没有路。
萧东楼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终于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一块摸起来手感突兀的树
皮。
萧东楼微笑着拧开树皮,树林竟然向两边分开。
俩人相视一笑,向前掠去。
他们的脚刚刚踏出去一步,就发现脚下原来是可以陷人于无形的沼泽。
大惊之下,二人身形拔地而起。
与此同时,他们看到四周升起了几十盏雪亮的孔明灯。
霎时间,如同白昼。
萧东楼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笑靥如花,一个银衣女子冷面如霜地从树林的另一端
走了出来。
她们的身旁还站着几排黑衣人,手里都端着黑黝黝的匣子。
弩阵。
俩人的身形开始下沉。
他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十二章 曲终人散笙歌尽
他们只有落在树上。
好在树上没有什么机关。可是,弩箭全都瞄准了他们。
萧东楼笑道:“小兰姑娘,安言姑娘,别来无恙?”
兰俊嫣笑得花枝乱颤:“萧公子,你好啊!”
安言冷冷道:“萧东楼,深更半夜,你跑到这里来,有何企图啊?!”
萧东楼笑道:“上次两位深夜造访寒舍,今天我跟我兄弟来回访一下,也是应
该的。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安言一时失语。兰俊嫣笑得似乎也有点勉强,不过她很快恢复了神色:“萧公
子为何不从大门叫人来通传一下,这样小兰也好出来迎接一下二位啊。”
萧东楼对着司空摘花眨眨眼,道:“上次小兰姑娘说温柔乡有醇酒美人招待我
们。”
兰俊嫣道:“有啊有啊!”
萧东楼微笑道:“我跟小花商量了一路,觉得还是摸黑进来的好。”
兰俊嫣道:“哦?为什么?”
萧东楼道:“因为顶级的美酒通常都是被主人藏起来的,”他看了一眼兰俊嫣,
接着道,“至于美人,更是偷来的比送来的好。”
兰俊嫣目光流转,笑道:“萧公子果然懂得醇酒美人。”
司空摘花抹了把汗,大声叫道:“你们的待客之道不是这么差吧?让客人在树
上喂蚊子?!”
俩人不停说笑,似乎真是来访客的贵宾。
唐方和温柔坐在马车上,一脸的焦灼。
新月如钩。
繁星满天。
唐方时不时揭开马车上的布帘,望着窗外。
木叶的芬芳自远处隐隐传来。
温柔低头把玩着发梢,似乎已无力去开口说些什么。
他笑吟吟的看着树下的人众。
“小兰姑娘,你们两位当家觉得有把握擒得住我们兄弟吗?”
兰俊嫣笑道:“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萧公子你又觉得有把握逃出来么?”
司空摘花大声道:“他奶奶的,我们干什么要逃?!”
萧东楼笑道:“说得好!我们干什么要逃?!”
兰俊嫣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啊!反正是逃不掉,为什么还要逃呢?”
安言冷笑了一声,道:“跟他们逞什么口舌之利?”
说完,安言从怀中拿出一把银色的令旗,高高地举了起来。
所有的弓箭手都扣紧了弓弦。
只听得弓弦在静夜中“吱吱”作响。
龙尾给江别离斟了一杯酒,笑道:“恐怕这会儿萧东楼他们已经入斛!”
江别离微笑道:“好!很好!”
一饮而尽后,江别离又问道:“那两个丫头呢?”
龙尾躬身道:“‘三尺刀神’司马愁已在途中伺候…”
江别离忍不住走过去又给自己斟了杯酒,脸上不停的微笑着。
龙尾的脸在灯下也是笑容可掬。
萧东楼握了一下摘花的手,小声道:“不必紧张。”
摘花笑道:“我是在担心唐方她们。”
萧东楼道:“是啊,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安言的令旗已作势挥下。
剑拔弩张。
马车忽然停了。
唐方和温柔一个猝不及防,差点直飞出去。
布帘被拉开。
赶车的马夫将自己的斗笠拿下来扇着汗。
他转向两位姑娘:“二位莫见怪,这畜牲忽然发了脾气不肯走。”
畜生终于还是听了劝告,继续上路。
唐方悠然道:“原来马也是要哄的。”
温柔吃吃的笑道:“我觉得这匹马的脾气很像小花。”
唐方板着脸道:“小花哪有这般可爱?”说完,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马车又一次骤停。
并且前倾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凄惨的马嘶。
唐方和温柔跳下车来。
月光下,一个不满三尺的矮子正迎面而立。
但触目惊心的是,他用两手握着的那把斩马刀却足有七尺。
那匹马已被生生斩为两截。
马夫似已吓得呆住。
长刀卷着血风雷霆万钧,直直斩落下来。
安言的令旗已挥下。
萧东楼和摘花的衣服后背早已湿透。
灯火摇曳。
江别离从暗隔中拿出一把长刀。
他轻轻抚摸着,神色中有着许多感慨。
龙尾肃然问道:“老爷子,这就是你的别离刀?”
江别离将眼神放落远方:“不错,这就是我的别离刀。”
龙尾道:“多情自古伤离别,一将功成万骨枯。”
江别离叹道:“可惜你自幼废了左手经脉,不能练左手刀,而别离刀又偏偏要
练左手。”
龙尾尊敬道:“老爷子你传了我黯然销魂枪,龙尾已经知足。”
江别离叹息着将刀放在桌上,龙尾小心地将刀捧在手里,神情中满是尊重。
江别离端起酒杯:“只要东花一灭,我们就按照计划迅速铲除异己。武林早晚
是我们的。”
龙尾道:“是!”
江别离忽然柔声道:“我没有儿子,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的。”
龙尾感动道:“我知道。”
江别离继续道:“武林迟早也是你的。”
龙尾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显是心情激动,难以平静。
温柔和唐方相视无言。
斩马刀已迎面劈下。
唐方迎风抖出长袖,“彩练当空舞,在水一方人”。
长袖竟然以柔克刚兜住了七尺长刀,并顺势翻转,将长刀引向了一边。
温柔短剑出手,温柔伤心雪。
雪光过后,竟然直刺那瑟瑟发抖的马夫。
马夫长编挥出,迎上短剑,却是慢了一步。
安言令旗挥下,竟然毫无反应。
她的命令一向短促而有效,,可是这一次却丝毫无用,连一个人都没有动。
标枪般站立的弓箭队,忽然一个接一个慢慢倒下,就像是一串串被人拉倒的木
偶。
安言神色大变,冲过去察看,才发现六十四位弓箭手居然呼吸早已停顿,连尸
体都已僵硬冰冷。
他们刚才没有倒下,只不过因为每个人身后都支着一把长枪,长枪后都藏着一
个人。
安言呼吸都已停顿。
龙尾忽的抬起头,窗外有信鸽飞进。
两只。
他接下后,分别察看。
片刻,他微笑道:“老爷子,计划顺利成功。”
江别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窗户突然封死。
龙尾不禁黯然失色,回手去操长枪,却捞了一个空。
江别离微笑道:“你的枪在西厢房。”
龙尾面如死灰:“飞鸟尽,狡兔死?”
江别离狞笑道:“既然计划顺利,你知道的就太多了!”
温柔短剑一击成功,顺势再进。
马夫长鞭无法顺势收回,只有绕成环状,兜向唐方。
竟是一幅同归于尽的手法。
可惜的是,司马愁的长刀斜劈了过来,七尺长刀,竟是避无可避。
避不开就只有死。
那马夫居然被长刀猝不及防的劈成了两半。
血溅了温柔和唐方一脸。
司马愁咧嘴一笑:“你们就是龙尾说的两位漂亮姑娘吧?”
安言呼吸都已停顿。
她忽然凌空跃起,手中的短刀毒蛇般刺向萧东楼。
江别离的颈部缓缓渗出血迹。
他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龙尾。
龙尾手中握着那把别离刀。
左手。
安言的短刀速度奇快。
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脉脉杀人眼。
可是,萧东楼没有动。
司空摘花也没有动。
然后,安言就倒下了。
滴滴兰花泪。
兰俊嫣的剑就插在安言的脖子上。
安言倒下去的时候还愤怒的看着兰俊嫣。
可是兰俊嫣在笑。
笑得十分迷人。
萧东楼叹了口气。
司空摘花也叹了口气。
兰俊嫣居然也跟着叹了口气。
长枪的背后自然是枪的主人。
一十八名龙翼子弟如他们手里的枪一样,站得笔直。
萧东楼笑道:“我一直还在想,龙尾的地图是从哪里找来的。”
兰俊嫣笑道:“萧公子没有期望过这个自己人是我吗?”
萧东楼笑道:“不是没有期望,是不敢奢望。”
兰俊嫣笑得花枝乱颤:“萧公子说话果然让人听起来舒服得很。”
司空摘花看着兰俊嫣,忽然道:“我们是不是可以下来了?”
唐方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愁:“原来刀神也是这般的和蔼可亲。”
温柔笑道:“而且还很可爱。”
司马愁咧嘴大笑道:“原来大名鼎鼎的东花里面居然有两个如此美丽可人的小
姑娘。”
唐方忽然道:“刀神斩了我们的马,我们该怎么赶去温柔乡呢?”
司马愁居然眨了眨眼睛,道:“自然还有一辆马车啊!”
温柔愁眉苦脸地道:“可是我们都不会赶车啊!”
司马愁板着脸道:“你以为只有鞭神西门灵才会赶车么?我以前也赶过几年马
车的。”
司马愁的技术果然好得很。
马车果然也舒服得很。
车现在就飞快的、平稳的向苏州驶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龙尾微笑着擦拭掉别离刀上的血痕,赞叹道:“果然是好刀。”
江别离喘息着,呼吸已经十分困难:“你的左手?”
龙尾道:“我的左手很好啊。”转而厉声道,“为了瞒过你,我不惜自废掉左
手经脉,否则你这种老狐狸哪里会信得过我?”
“可是……”
“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在断掉经脉三日内将之接驳。”
“叶天士?”
“不错。恰巧我曾经在少年时替他的老来子挡过仇家的一刀。”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投入我门下?”
“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
江别离呻吟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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