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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落的痛苦中成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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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晓涛怎么会不知道弟弟心中的委屈。看到弟弟伤心落泪的样子,文晓涛心如刀绞。安慰的话到了嘴边硬咽了下去。
如果现在自己心软了,那么前面的一切将功亏一篑,不给弟弟一次深刻的教训弟弟会很快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该闯祸还会闯,现在的文家已经没有父亲在世时的辉煌,父亲在世时弟弟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敢说什么,父亲走了仇家们蠢蠢欲动,他们正躲在暗处准备给他们兄弟致命一击,这个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稍有一个闪失他们兄弟就会立刻粉身碎骨,弟弟好冲动,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弟弟因自己没有保护周全而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
文晓涛知道弟弟埋怨他越来越冷淡,每天周旋于四大辅臣之中,一天下来,文晓涛累的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不是不想笑,而是根本笑不出来,不是不想陪弟弟聊天,而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一天到晚沉着脸不说话,不是不疼他,而是太累了。
文晓涛沉淀了一下心情,硬逼自己冷下心肠。
“男孩子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三秒钟之内把眼泪给我擦干净,不许再流一滴眼泪,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打,你最好信我的话。”
文晓冬转过头,用眼神传递他的委屈不理解还有埋怨。
文晓涛看着弟弟流泪的双眸心都要碎了。他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一双手掌硬被攥出四条血痕,哥懂你的意思,知道你的痛苦,但哥不能放弃宁可让你恨我,哥也要帮你改掉冲动的坏毛病。
“你也许觉得我罚你太狠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以后只要你犯了错我会狠狠罚你,丝毫不会宽容,你给我记清楚了,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哭,哭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尽管心疼的要死,但说话还是冷硬无情。
“晓冬知道了。”文晓冬转过头不再说什么了。
文晓涛从书桌上拿起纸和笔递给弟弟“跪在这里把你犯的错误一条条写清楚再回去睡觉。”
“是”文晓冬含泪回答着。
吧嗒! 吧嗒!一滴滴伤心的眼泪落在纸上,文晓冬伤心欲绝,哥哥不再疼自己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不对哥哥是疼自己的,文晓冬回想起哥哥责罚自己时眼神里流露出深深地疼惜之情,虽然很短暂,但自己还是看到了。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哥哥罚得越狠则说明哥哥越疼自己。文晓冬回忆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忙于公司和帮里的事,根本没有时间管自己,是哥哥照顾自己陪伴自己长大的。
小时候自己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哥哥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的床前照料自己,那时自己不爱吃药,哥哥哄着劝着,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吃药,差点跪下来求自己吃,自己撒娇耍赖提出种种不合理要求,哥哥照单全收,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
记得母亲去世时自己才8岁,哥哥10岁,那是自己哭着喊着要妈,哥哥把所有的悲伤埋藏在心底,没日没夜的劝自己。
上小学时自己个子小,总受人欺负,哥哥替自己出头把欺负自己的胖子打得半死;父亲知道后将哥哥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哥哥很懂事,父亲一共打过他三次,那次是最重的一次。哥哥用他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在那片天空里,自己无忧无虑的活着。
想通了文晓冬心里不再别扭,他飞快的写完检查,站起身整理好着装,转身离开书房。
文晓冬一瘸一点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趴在床上,本想上点药,但是实在太累了懒得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墙上的挂钟滴滴嗒嗒地走着转眼见到了凌晨1点。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文晓涛拿着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弟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在书房他已经看到弟弟写的检查,字里行间透着对自己的理解,看来弟弟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压力,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无奈,有这样懂事的弟弟夫复何求。
文晓涛半跪在地上,仔仔细细为弟弟上药。手法轻而柔和,生怕弄疼熟睡的弟弟。
“疼”睡梦中的文晓冬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有人在给他上药。
文晓涛下手更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文晓涛头上挂满了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终于上完药了,文晓涛来不及歇口气,又给弟弟做腿部的推拿,他知道长跪之后,膝盖肿的厉害,如果腿部的肌肉得不到及时的放松,第二天双腿会疼得更加厉害。
淡淡的月光洒在文晓冬苍白的脸庞上,文晓涛看得格外的心疼。弟弟才十四岁,本该是充分享受生命享受父母关爱的年龄,然而上天残忍的剥夺了这一切,即使文家家资巨富也难还弟弟一个完整的家。弟弟的生命中承载了太多的痛苦,想着想着文晓涛的眼圈湿润了。
他想起父亲刚去时他们兄弟相依为命的日子,弟弟因悲伤过度,身子日渐消瘦。有时自己回家,已是半夜十分,路过弟弟的房间,听到弟弟在房间里哭,自己不知道如何安慰弟弟。如果能够选择,自己宁可去死,换回父亲,也许弟弟不会那么伤心了。
“哎”一声长叹文晓涛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他拿了条毛毯盖在弟弟的身上,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还好没发高烧,指尖向下一滑,文晓涛触摸到弟弟眼角的泪水,这孩子是不是噩梦了,文晓涛把弟弟搂在怀中轻轻的安抚。只有在弟弟熟睡时他才敢任意挥洒自己的疼惜之情。“呜”“呜”“呜”怀中的小人哭的更加伤心了,文晓涛意识到弟弟可能早就醒了。
“晓冬,是不是疼得厉害,告诉哥。”
“晓冬以为哥哥再也不疼我了”文晓冬故意把鼻涕眼泪都没在哥哥白色的睡衣上,就当是小小的报复吧。
“你是哥唯一的弟弟,哥不疼你疼谁?”文晓涛笑着替弟弟擦干脸上的泪痕。
“你这个爱哭鬼,真那你没办法。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文晓涛准备把弟弟放在床上。
“不要,不要我要哥抱着我睡。”小家伙不干了,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我说过了,如果你以后再哭,我把你吊起来打,不许哭了。”文晓涛故意板起脸吓弟弟。
“哥舍不得”文晓冬知道哥哥是个纸老虎,看上去挺吓人。实际上根本不是那回事。
“算我怕了你了”文晓涛被弟弟弄得没办法,只有缴械投降。
文晓冬心满意足地躺在哥哥的怀中,不一会进入梦乡。
父爱深深
凌云刚一到家就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会是飙车的事被父亲知道了吧?”凌云心里咚咚直打鼓。
“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凌云故作很随意的样子,不过聪明人一眼就能看穿他心里的忐忑。
凌天没回答儿子的话,上上下下打量儿子半天,才说:“今晚是不是飚车了?”
“没有。”凌云咬紧牙关不承认。
“没有,那这几张超速罚款单怎么解释?”凌天将茶几上的罚单扔到儿子的面前。
凌云捡起来看了一眼,冷汗立刻冒了出来。“爸,我……”
“翅膀硬了,竟敢欺骗我,滚到书房跪着去,待会再和你算账。”凌天知道自己正在气头上,若现在动手打儿子,恐怕儿子受不了,还是等自己气消了,在和慢慢和这个小子算账。
“是”凌云迅速离开了,生怕走慢半步,板子立刻上身。
罚跪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尤其是对右膝有救伤的凌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跪了不到一小时,右膝就火烧火燎的疼。他想用手揉揉,但又不敢,父亲向来神出鬼没,每次自己偷懒都会被父亲抓个正着,结果不是一般的惨,还是忍一忍吧。正想着书房的门开了,凌云知道是父亲来了,急忙停了停已经跪得很直的腰板。
凌天没在楼下待太久,儿子膝上有旧伤,不能久跪。果然他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儿子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怕是膝上疼得紧吧。
“反省好了吗?”凌天的心疼全在心里,一丝一毫没表现出来。
“反省好了。”
“自己说犯了多少条家规,该怎么罚?”
“飙车30下,不爱惜自己的身子30下,欺骗父亲30下,不好好反省30下,共120下,请爸责罚。”
“去把家法板子取来。”
凌云从墙角的柜子里,取出暗红色的家法板子,这块板子留给他太多惨痛的回忆,每次见到它都感觉浑身发冷,凌云不敢耽搁,快步走到父亲身边,双膝下沉,将板子高高举过头顶,口中道:“小云知错,请父亲责罚。”说完这句话,凌云的脸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
凌天接过板子对儿子说:“裤子褪了,趴桌子上。”
凌云一道桌子旁,犹犹豫豫不肯脱裤子。“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5下落在凌云的左臀上。
“三秒钟之内,褪下裤子,否则立刻翻倍。”
凌云不敢再犹豫,牙一咬心一横迅速褪下裤子。
“120下,自己数好了,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啪”“1”“啪”“2”“啪”19“啪”“20”凌天打人很有技巧,20下一组,打完之后会留下一个狰狞的血口子,这种打法一直伴随着凌云成长,这些年过去了,凌云仍无法习惯这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啪”“21”“啪”“22”“啪”“39”“啪”“40”书房里自始至终充斥着两种声音,板子打在肉上发出啪啪声,以及凌云平稳而有清晰的报数声。 凌家家法森严,规定受罚时不许乱喊不许乱动不许求饶报数一定要清晰,凌云自小接受庭训,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就算疼得死去活来,没有父亲的命令,他也不敢稍动一下,至于讨饶撒娇的话更是咽在肚子里,根本不敢说出口。
“啪”“41”“啪”“42”凌天的力气逐渐加大,一下比一下重,凌云呼吸的频率随着板子的上下翻飞逐渐而变得急促起来,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面颊滑落下来,求饶的话三番五次到了嘴边,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得一次次压下去。实在疼得受不了时凌云把拳头塞到嘴里,他不敢咬嘴唇。
转眼间打到100下,凌云的臀部上出现5个狰狞的血口子,不会伤筋动骨却疼得要命。凌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他不敢晕过去,板子必须在清醒时打完,否则不算。
“剩下的不用报数”凌天把对儿子的疼惜之情,深深埋藏在心里,一想到儿子飙车,差点丢掉性命的情景,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涌上心头,儿子是自己和妻子爱情的结晶,妻子先自己一步离开人世,临终前妻子拉着自己的手,要求自己照顾好儿子,自己不能让儿子出一点点危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无法和爱妻交代。惩罚儿子的同时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痛。
“谢谢父亲”凌云知道父亲已经让步了,剩下的20下自己应该可以忍过去。
“啪”凌天一板子抽在儿子臀腿处,凌云知道惩罚即将结束。父亲喜欢把尖锐的痛留在最后,目的是要求自己记住教训。尖锐的痛迅速传遍全身,凌云的眼泪不停地围着眼眶打转,却不敢留下来一滴,父亲最讨厌男孩子哭,父亲说哭是懦弱的象征,男儿流血不流泪。
记得在自己15岁时,有一次父亲打得太重自己疼得实在受不了,哭过一次,父亲不但不哄自己,反而不自己吊起来有皮鞭狠狠抽一顿。有了那次难忘的教训,无论父亲打得有多重,自己再也不敢哭了,至少不敢在父亲面前哭。
很长一段时间凌云一直以为自己是捡来的,父亲根本不喜欢他,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凌云知道父亲无私的爱,父亲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总是把爱埋藏在心底,每次挨完打,父亲会彻夜不眠地守在他的床前,上药时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他。他的右膝有旧伤,阴天下雨会疼得厉害,父亲会半跪在地上为他揉膝盖,一揉就是大半夜,多少个日日夜夜父亲默默的照顾他。
父亲虽然对他严厉,但严厉的同时透着浓浓的父爱。他不但不能为父亲分忧解愁,还总给父亲找麻烦,真是不孝极了。父亲才40多岁,头发却花白了大半,这是父亲每日超负荷工作,为他操心所造成的结果 ,如果时光可以倒,他一定不再任性,不惹父亲生气,做父亲的好儿子。
“啪”凌天终于打完了。凌云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湿透了。凌天抱起儿子往外走。
“爸”凌云羞红了脸。自己已经25岁了,还要被父亲抱着走,多丢人啊。
“小云是不是疼得厉害,爸马上给你上药,你忍一忍啊”凌天加快了脚步。
凌云靠在父亲的怀里,听着父亲浅浅的心跳,觉得很幸福。
凌天将儿子轻轻放在床上,找来了药膏,一点一点给儿子上药,手法很轻柔,凌云感觉很舒服。
“好点了吗?”凌天一边给儿子上药一边问。
“好多了。”凌云眼里有几分酸涩。刚才的责打,父亲并未留情,其实都是为自己好,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你说的不错,父亲是太在乎我了,才会在我犯错误时生那么大的气〃凌云想起和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母亲在自己6岁时就去世了,父亲无心再娶,一门心思陪养自己成才。父亲请最好的老师教自己,为了监督自己早起练功;父亲没睡过一个早觉,有一段时间自己练体能累得连饭都懒得吃,父亲翻新花样给自己做好吃的。当然了父亲对自己的课业要求的非常的严格,几乎到了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步。自己稍有过错,就会换来父亲严厉的责罚,罚站罚跪挨打早就成了家常便饭,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今天的成绩与父亲的用心栽培是分不开的。
上完了药,凌天拿着温热的毛巾为儿子擦去身上的汗水。
“小云饿了吗?爸给你做粥吃。”凌天问儿子。
“不饿,爸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凌云不忍心看到父亲拖着疲惫的身躯照顾自己。
“还和爸客气什么。”凌天放下毛巾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
凌天坐在床边。一勺一勺为儿子喝粥。眼里充满慈爱之情。
凌云的眼泪围着眼圈直转,最终还是掉下来了。
凌天见儿子哭了,以为伤口又疼了,放下粥碗,急忙去检查伤口。
“爸”凌云拉着父亲的手说:“小云错了,小云再也不飚车了,再也不气爸了。”
凌天轻轻擦去儿子脸上的泪水,笑着说:“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说哭就哭,别哭了,你的道歉,把收到了。把粥喝完好好睡一觉。”
“嗯”凌云点了点头。
凌天一直等儿子睡着了才放心离开。
无怨无悔
秋日的阳光像慈母温暖的双手抚慰着世间的一切。文晓冬睁开双眼迎上哥哥温柔的笑:“晓东,你醒了,身上的伤还疼吗?”
文晓冬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臀部应经不那么火烧火燎的痛了。“哥我好多了。”
文晓涛把弟弟放在床上,起身进了洗浴室,片刻之后,手里托了块温热的毛巾:“擦擦你脸上的口水,像小花猫似的。”
〃哪有口水?〃文晓冬一面擦脸一面不服气的反驳。
“昨天某人不停地在我的怀中流口水,我的白色睡衣都快成中国地图了,不信你看看。”文晓涛把睡衣的一角展示给弟弟看。
“哥”文晓冬的脸红透了半边天。这么大了还留口水真丢人。
文晓涛得意的笑了:“你等着哥给你做粥吃。”
“我要吃银耳粥”
“知道了”
15分钟后文晓涛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哥你喂我吃”文晓冬撒娇似的张开嘴。
“没长手吗?自己吃”文晓涛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吧”文晓冬万分不情愿地接过碗自己吃起来。
文晓涛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弟弟一点一点的把粥吃完。“还要一碗吗?”
“不要了,哥您一夜没睡,一定累坏了,我很好,哥不用管我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文晓冬将空碗递给哥哥。
“好”
一夜没合眼的文晓涛感觉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他早饭也懒得吃,直接回房间睡觉。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师父凌天一个电话叫到了凌家,说是要考教他的功夫。
“两个月前,师父交了你一套近身格斗的拳法,不知你掌握的如何?练给师父看看。”
文晓涛努力回想着一招一式,再加上自己的创新,总算将这套拳法练完了。偷偷看了师父一眼,他老人家的脸可以和包公相提并论了。
“你还挺会创新的,一套以进攻为主的拳法被你化主动进攻为被动防守,不错,连师父都自愧不如。”凌天的一番话,说得文晓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父,最近太忙了,没时间练武。”文晓涛试图和师父解释,不过越解释越遭。
〃忙就可以成为不练功的理由吗?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吗?〃凌天反问道。
“师父,晓涛错了,请师父责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文晓涛一定会刻苦努力的练功,绝不会以忙为借口安慰自己明天再说,特别是领略到师父严厉的家法后,文晓涛差点把肠子悔清了。
“文晓涛鉴于你偷懒荒废功课的拙劣表现,师父有必要帮你提个醒,每天练武2个小时,折合板子2下,一共30天,总计60下不多吧”凌天像变魔术似的拿出那个曾把师兄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板子,在文晓涛的眼前晃了一下。
文晓涛浑身哆嗦了一下,吓得后退了一步。
“回话”凌天啪的一声把板子拍在桌子上。
“不,不多请师父责罚”文晓涛口不应心的说着,天知道板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以前师父太宠你了,从未认真罚过你,今天师父不会给你留一点的余地,宠你等于是害你,你听好了,受罚时不许乱动不许乱喊乱叫,不许求饶,不许用手挡,不许咬嘴唇。前100下必须报数,报数时要清晰,不仅是这次以后也给我记着。”凌天决心帮徒弟改掉偷懒的坏毛病,说起话来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霸气。
“是晓涛记住了”文晓涛从未见师父如此的严厉,撒娇讨巧的话通通不敢说。
“趴沙发上,裤子脱了。”
文晓涛万分不情愿的向沙发移去。
“不想翻倍就快点。”
文晓涛趴在沙发上死活不肯脱裤子。
“啪”“啪”“啪”“啪”“啪”连续5下打在同一个位置。“脱不脱?”凌天厉声问道。
文晓涛粗脖子红脸就是不脱。
“啪”“啪”“啪”“啪”“啪”依旧是5下打在相同的地方。“还要坚持吗?”凌天气不打一处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师父晓涛做不到,求师父饶了我。”文晓涛的眼泪围着眼圈来回打转,那凄惨的小模样真让人心疼。
凌天不为所动依旧赏了徒弟5下,“你要是不肯脱我就打到你肯脱为止,而真正的惩罚是打到肉才算的。”
“师父”文晓涛还是不肯脱,一想到脱裤子挨打,文晓涛羞愧难当。
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板子数,同样的位置,凌天丝毫不心软,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攻坚战,徒弟很倔强一旦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而徒弟喜欢应付的坏毛病必须改。宁可徒弟恨他,也要打。这不但是一个做师父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师父对徒弟的疼爱之情。
“到底脱不脱?”
文晓涛挣扎了很久,最后在尊严和免于疼痛之间选择了后者。他知道师父的决心,他不脱裤子师父不会善罢甘休。
“我脱”文晓涛咬了咬牙,把裤子褪到膝盖处,浑圆的臀部留下一条恐怖的血口子,这是凌天刚才的杰作。
“60下自己数好了,数错重来”凌天举起板子重重打了下去。“啪”“报数”“1”文晓涛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来,第二板子呼啸而至。
“啊”文晓涛痛呼一声,手不自觉地挡了一下。
“没有规矩,手拿回去。”〃报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2”“没听到这下不算重来”
“啪”“2”文晓涛委屈的眼泪一串串的向下掉。
“不许哭憋回去”凌云大声呵斥。
文晓涛不敢哭了。他感觉自己像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啪”“3”“啪”“9”“啪”“10”第一轮惩罚结束,凌天停了5秒钟,这样可以让疼痛最大限度的发挥出。
〃啪〃“11”文晓涛的身子不安的动了一下。立刻遭到凌天的责骂:“谁准你乱动的?”
“啪”“12”“啪”“19”“啪”“20”文晓涛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饶:“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师父饶了我。”
“不许求饶,把眼泪擦干净,你哭给谁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你不是说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而坚持吗?这就是你坚持的结果吗?好话谁不会说,既然说了就要实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注定要做人上人,这份苦你也得给我受着。”
“师父徒弟知错请师父继续。”
“啪”“21”“啪”“22”“啪”“30”“啪”“35”一开始文晓涛还可以用师父的话勉励自己,但巨大的疼痛像波浪一样很快摧毁他意志的长堤,在这片痛苦的海洋里,文晓涛找不到一根救命稻草,那种绝望几乎把他湮灭。
文晓涛开始疯狂的挣扎,企图逃脱凌天的板子。凌天一手按住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还敢乱动,我知道你很痛苦,想尽快结束它,但你没有这个权利,在你没强大起来之前你要学会忍耐,忍受你身边的一切包括你的敌人,我今天要交会你如何面对逆境,如何在逆境中求生存和发展。也许你觉得我现在很残忍挥着板子打人,但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人会一帆风顺,当所有的人都围着你赞美你时,你的师父只会用挑剔的眼神注视着你,你只要犯一点点小错误,师父就会打你而且一次比一此狠,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话,不要等犯了错哭天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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