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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提壶方大厨 作者:耳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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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着篮子道,“你们别急,这天也挺热的,先回去睡个中觉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那瞎子若是真造谣,我给你们报官去,哪儿能那么无法无天呀!”

    老妪是有些见识的,知道厉害,就对方一勺说,“少奶奶,你别听他们说了就上火,这事情我们也准备去报官呢,沈老爷清廉会给我们做主的,您别蹚这浑水,那瞎子嘴巴不好,别污了你名声。”

    “对的对的!”好些村民都点头。

    方一勺想了想,道,“嗯,我知道了,我也要去那里买些肉,我先走了。”说完,提着篮子匆匆走了。

    市集里众人面面相觑,那老妪想了想,对那小娃娃道,“小蛋儿,你悄悄跟去瞧一眼,若是少奶奶吃亏,你赶紧上衙门里头叫人去!”

    “哦!”小蛋儿跳下板凳,就悄悄跟着方一勺跑了。

    衙门里头,沈勇看完了一大叠的卷宗,揉了揉脖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发现茶都凉了,就抬头,“咦?娘子呢?”

    “做饭去了吧。”沈一博看着卷宗道,“你也别老是在我这儿呆着,多去陪陪一勺,男人事业什么的,成亲生子之后再说。”

    沈勇一惊,睁大了眼睛瞅着沈一博,“爹……这话是你说的啊?”

    沈一博抬头,“本来就是,你当女孩儿家有多少个十七八岁?跟花儿一样年纪你不好好疼爱,难道等她老了你才来疼爱啊?”

    “咳咳。”沈勇红着脸咳嗽了一声,“爹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是过来人。”沈一博白了他一眼,“你看你娘多年轻你就那么大了?不争气!”

    沈勇脸通红,拧着脖子,伸手搔了搔腮帮子,说,“对了爹,我想再跟一勺办一次喜事。“

    “嗯,挑日子去吧。”沈一博连问都没问就回答了一句。

    沈勇倒是吃了一惊,看了看他爹,笑眯眯答应了一声,出去找方一勺去了。

    到了厨房,就见石头和莲儿两人捣鼓江米呢。

    “你两干嘛呢?”沈勇走过去,就见俩丫头将江米都浸在木桶里头,倒了半桶的酱油进去,拿着个勺子正捣呢。

    “少奶奶说包粽子吃,要捣江米。”莲儿回答。

    “娘子呢?”沈勇前后看了看,没见着方一勺。

    “少奶奶买菜去了。”石头说,“就说买个枣子栗子。”

    “哦。”沈勇点头,“枣子栗子,那估计是包五宝粽子了吧?”

    “什么五宝粽子呀?”俩丫头好奇。

    “这五宝粽子我听娘子提起过。”沈勇道,“把江米浸了酱油后洗净,然后粽子里头放上枣子、栗子、花生、蛋黄和肉这五宝,裹在一起,就是五宝粽子。”

    “哇。”小结巴炮进来,“想想就好吃呀。”

    沈勇瞧见他了,问,“你怎么来了?没跟娘子一块儿买菜去?”

    小结巴摇摇头,道,“我在后头帮着夫人扫尘呢。”

    “对呀。”石头道,“夫人今儿个说,要准备红绸子,还要扫尘。”

    “那娘子自个儿去买菜的?”沈勇微微皱眉。

    “呃……”三个小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石头突然说,“少奶奶去了很久了。”

    “啧……”

    沈勇听了心慌,转身就跑了。

    小结巴也赶紧跟出去,道,“少爷,我也找去。”

    莲儿和石头对视了一眼。

    莲儿:“怎么了呀石头?”

    石头摇了摇头:“不知道呀,我们也去找找吧?”

    “找什么?”

    这时候,沈杰走了回来,他今天在街上逛了一天查住户,又累又饿,进门看到沈勇匆匆冲出去,就来问两个小丫头了。

    ……

    方一勺提着篮子,到了上元街的集市里头,这里果然比平时还要热闹些。

    她前前后后跑了一圈,买了枣子、肉还有一些鸡蛋,就跟人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一个算命的李瞎子。

    一个卖肉的摊主告诉她,往西面走,有一趟长街,街上每家人家屋顶的花纹都不一样,那个雕着菊花儿的,就是李瞎子的铺子。

    “铺子没有招牌,只看屋顶花纹么?”方一勺颇为好奇。

    “呵呵,对呀。”那卖肉的对方一勺笑,“那里房子特别矮,挂了匾额容易撞头,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就造成那样的,就是屋顶连着屋檐那块儿的花纹特别明显,每一宅还都不一样,所以路熟的,都看那花纹的。”

    “哦……”方一勺了然点头,这倒是挺有趣的,她看了看天色还早,想了想,江米估计还得浸上一会儿,就挎着篮子,往那肉摊主人说的地方走过去了。

    ……

    沈勇到了集市,也发现好冷清,问卖菜那老妪,老妪一见沈勇来了,就问方一勺回去了没,沈勇摇头。

    老妪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勇转身就往上元街这头赶来了。

    ……

    方一勺刚到那条街的路口,就看到好些人围在一个挂摊前头,不知道在买什么。

    方一勺觉得纳闷,走过去看,心里也有些打鼓,刚刚沈一博让调查的名录里头,也包括算命的,这瞎子会将这事情和天火放在一块儿,指不定有什么文章呢。

    到了切近一看,就见好些人都在争着买纸符。

    方一勺问一个拿着纸符的老太太,“老婆婆,这是什么符啊?”

    “辟邪符啊!”老婆婆回答。

    方一勺问,“有什么用么?消灾解难?”

    “唉,这是防着走水的!挂在宅子里头”

    “哦?”方一勺想了想,问,“我看看行么?”

    那老太太将纸符给了方一勺,方一勺拿起来看了看,见就是一个普通的黄纸符,上头写了个峦字。

    方一勺一愣,问,“为何是个峦字?“

    “这峦字防走水啊!”老太太认真道,“据说啊,前两天天火烧了的东城集市,就是不相信李大仙儿卖的纸符,才会烧完的!”

    方一勺微微皱眉,那老太太就拿着符走了。

    方一勺见很多人疯抢,就在一旁等着,挤进去,也买了一个符出来。

    本想要再问问那李大仙,不过一想,先别打草惊蛇,回去和沈勇他们商量商量再说,就拿着纸符缓缓往回走。

    方一勺边走边拿着符左右看,心说,莫不是那瞎子李,为了证明自个儿的算命本事,多挣钱,才放了火?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也不太可能啊……就为了卖个符么?而且,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啊?

    想着,方一勺觉得那纸符似乎有些味道,就拿起来凑到鼻尖处闻了闻,皱了皱鼻子,有股香烛味道……又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

    看了一会儿,方一勺将篮子挎在了胳膊上,腾出手来小心翼翼拆纸符,就看到里头有些东西。

    咒符里面,有一张黄色的纸钱、还有一些灰,类似于烧焦了的稻草灰……另外,在包成符的纸张上,画着一朵祥云。

    方一勺看了一眼后,一愣,她突然觉得,这云似乎有些熟悉,在哪儿见过呢?

    拿着纸,方一勺边想边走,仰脸看了看周围,灵机一动,对了,刚刚她一路找过来,看到过有一家铺子的屋顶,就画着这样的祥云图案。

    方一勺便一家家铺子地找过去,果然,很快就看到了一间。

    那铺子是塞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头的小铺子,门面阴暗,照不到光。

    方一勺走近了几步,觉得阴风阵阵的,有些吓人,特别是门里那一排白惨惨的纸人,她意识到,这估计是个卖香烛纸人这些冥货的地方。想了想,刚刚纸符的味道,方一勺就觉得寒丝丝的,还是回去和沈勇商量一下比较好,就转身……

    “啊!”

    方一勺惊了一跳,她一转身,就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白惨惨一张脸,离她很近,就贴着她后背站着,方一勺吓得叫了一嗓子。

    看到是个活人,方一勺才缓过来。

    “要买什么么?”那人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

    “啊?”方一勺不解,往旁边侧开了一些。

    那男人指了指纸人铺子,“徐记纸人……想要什么?冥宅还是纸人?花圈儿还是烛火?”

    “呃……都不用,我就是路过。”方一勺见他阴森森的样子好吓人,赶紧就跑了。

    那人站在原地,回过头,看着方一勺跑远,见她手中拿着一张拆开的符,嘴角微微挑了挑,嘴里嘀咕着说,“天机莫打听,多问活不长……”

    方一勺脚下匆匆往回走,心里直打鼓,刚刚那男人忒吓人了,走出老远,见那人铁定追不上了,才松了口气。她站定了看看左右,暗道一声糟糕,她慌不择路,这一带也不熟悉,走到哪儿了呢?

    又走了几步,就见前头有个弓着背,提着个篮子的老婆婆缓缓地走来。

    方一勺跑过去问,“老婆婆,集市怎么走啊?”

    老婆婆伸手指了指前头的巷子,“穿过去,就到了。”

    “哦。”方一勺点了点头,就往巷子里头走过去。没走了几步,发现前方一堵墙,是个死胡同。

    方一勺皱了皱眉头……心说那老婆婆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乱指路啊。有些无奈地往回走……

    只是她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呼”一声,随后……后脖颈被重重砸了一下。

    方一勺闷哼了一声,一头栽倒。

    她摔倒后,背后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刚刚那个驼背老太太,只是她此时已经站直了,花白的头发是个假的发套,再看长相,正是刚刚在徐记纸人铺子门口的男人。

    他蹲下来,看了看昏过去的方一勺,微微地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抱起,踹开旁边的一扇门,走了进去,关门。

    门关上后,巷子口的地方,小蛋儿探出头来,脸都吓白了,他赶紧转身就跑,连滚带爬往衙门赶去了。 




炸豆腐和隔世怨
 
    沈勇一路往前找,他也不找别人,就找那算命的瞎子,然而瞎子摊前围了一大堆的人,都是买纸符的,并没有方一勺。

    沈勇上去也买了一个,边问众人,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少妇。

    这东巷府里头不少人都认得方一勺,来这里的人,也大多就是买个符就走的,纷纷摇头。

    沈勇眉头紧锁,带着小结巴又去找。

    “少爷,少奶奶应该买符了吧?”小结巴问,“会不会已经回府了?”

    沈勇想了想,道,“你去府衙看看,我沿着街再找!”

    “好。”小结巴赶紧往回跑。

    沈勇皱着眉头,一路往前找,这条街很偏僻,两旁大多都是些铺子,来往的人却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店铺,连块匾额都没有。

    沈勇走到一家绣坊前,问里头坐着的一个妇人,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皮肤很白,眼睛大大挎着一蓝子菜的姑娘。

    那妇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有个挎着菜篮子的姑娘过去,她手上拿着张黄纸,不知道找什么呢。”

    “黄纸?”沈勇一愣,问那妇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妇人伸手一指前方,沈勇就追出去了。

    他边走边琢磨,方一勺拿着什么黄纸……黄纸?

    沈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符,的确是黄色的纸做的。他拿着纸符颠来倒去地看了起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一想,就站住了,伸手拆开了那黄纸。

    沈勇看到的,当然是和方一勺看到的,一样的东西——祥云的图案。看着这图案沈勇还纳闷呢……心说,方一勺拿着这纸,在这儿找什么呢?“

    沈勇想了想,跑回去,问那妇人,“这图案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愣了愣,道,“哦……这不是徐记纸人铺子的招牌么?”

    “徐记纸人?”沈勇略微不解,“那是什么地方?”

    “哦……往前走,井里头有一家纸人铺子,专门卖些香蜡烛火、纸人冥货的,还卖棺材吧。”

    “店里有什么人?”沈勇问着,见那妇人似乎眼带怀疑,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衙门用的令牌来,道,“大婶,我是知府衙门的,有个姑娘丢了,我来找的。”

    “哦……”那妇人赶紧点点头,“是官爷啊!”说着,左右看了看,凑过去低声说,“那徐记纸人铺子里头啊,阴森森的,好像只住着个年轻人,就是掌柜的,叫徐文茂,哎呀,这人怪啊,神神叨叨的,可吓人了!”

    “就他一个人?”沈勇问。

    “嗯。”妇人点头。

    沈勇道了谢就往前走,心头打鼓……纸人铺子?做了纸符、算命的瞎子卖、还跟天火劫联系在了一起?怎么回事?方一勺为什么失踪了?

    沈勇心里千头万绪,不过现在脑袋里就一个念头……赶紧找到他宝贝娘子,万一方一勺出了什么意外,他可怎么办啊?

    方一勺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脑后一阵阵刺痛,还有些气闷,耳边有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不过听不太真切,似乎是隔着一层东西。

    她好容易恢复了些神智,知道自己可能是晕过去了,但是睁开眼睛,眼圈却是一片黑暗。

    方一勺一愣,她眨了眨眼,惊出一身的汗来,她瞎掉了么?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伸手一摸,她才发现四壁都是隔板,伸手推了推,果然顶上也有一块木板,她现在的处境是躺在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狭长箱子里头。

    半晌回过神来,方一勺就觉得遍体生寒,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狭长箱子,那不就是——棺材?

    “喂!”方一勺用力捶棺材板,但是棺板被钉上了,推不开,她用力踹,可上头似乎被压了什么东西,踹不开,也好闷。

    方一勺心里一慌,被活埋了么?

    一想到这里,她就眼圈一酸,满心都是沈勇,相公知不知道她在这里?她被埋在哪儿了?会不会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闷死在这里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等她死了、烂了,沈勇也没找到她。

    方一勺越想越害怕,赶紧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她静下心来,耳朵贴着棺材板听……隐约,她就听到外头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走动,也有念经的声音。

    她没有被埋掉,还在外面!

    方一勺稍稍松了口气,就开始缓缓摸索着四壁,安慰自己,只要棺材不动就不会有事。

    边想着,她边听外头的动静。

    就听有人细细碎碎地念着什么“尘归尘土归土,一把火,一条命,一把火、一条命……”

    方一勺越听越觉得不对经,什么啊?外头那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随后,她又听到了“嘶嘶”的声音,先是惊出了一身鸡皮,蛇么?虽然她不是很怕蛇,而且估计也钻不进来,但是……仔细一听好像不是啊。

    正在这时候,方一勺竟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焦糊的味道。那味道很熟悉,她在那烧毁的集市里头也闻到过,是火的味道!

    方一勺再听,外头已经没有人声了,人走了,把她留在了棺材里,并且——着火了!

    方一勺开始用力捶棺板,但是捶不动,棺材板钉死了不说,还被东西压住了。

    “相公!”方一勺边踹棺材板,边喊,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想着一句,就是相公了。

    ……

    沈勇很快便找到了那徐记纸人铺,但是铺子门板落着,似乎没人在。他前后绕了绕,到了院墙边,想了想,一个纵身翻上院墙,往里一看,别的没看见,就看到院子中间的屋子着火了,正往外冒烟呢。

    沈勇一惊,也没多想,一个翻身跃下了墙,向屋子跑,但是门口火已经很大。

    沈勇看到院子中间有水井,伸手打了一木桶的水兜头盖脸浇在了自己身上,他没从门口进,因为门框已经烧着了。发现窗户似乎好一些,他就搬起院子里的石头砸开窗户,就见里头火已很大……不过最吸引沈勇的,是房间正中间那一口棺材,棺材的棺板上面压着很多大石头。

    沈勇从窗户里爬了进去,一眼看到了棺材板旁边的篮子,里头栗子、红枣……

    瞬间,沈勇就觉自己血都凉了,棺材里是他娘子,娘子在棺材里?死人才装棺材呢!

    四周浓烟弥漫,沈勇疯了一般推开那些石头,空荡荡的脑袋里突然想到……用石头压着棺材,那就是怕里头的人出来——娘子没死!

    同事,就听棺材里头传来呼救的声音,“相公!”

    “娘子!”沈勇想打开棺板却打不开,此时,棺材里的方一勺已经没力气了,沈勇左右看了看,就见钉棺材的工具还在,拿过了榔头和一把凿子,就开始撬棺板……

    用力撬了几下,棺材板一个豁口,里头方一勺用力猛踹了一脚,沈勇蛮力也上来了,拽着棺材板就往上死命用榔头撬……方一勺在里头差点闷死了,棺材板一撬开,她才缓了缓,但是吸了几口烟,咳嗽了起来。此时火已经烧到房顶了,方一勺狠命踹棺板,沈勇同时一用力,一下子将棺材板掀开了,伸手就去扶方一勺。

    “相公!”方一勺被沈勇扶了出来,沈勇见火大,脱下外衣给她抱在了头上,扶着她往外跑。

    到了门口,沈勇一把拾起那个菜篮子,让方一勺抱在怀里挡火,随后又尽可能地将她包好。伸手把方一勺抱起来,沈勇往外冲……

    冲出门的时候,沈勇就觉得四周火烧火燎的烫,头发上带了水还嘶嘶直响呢……

    刚刚冲出了房门,就感觉劈头盖脸一桶水下来,抬眼一看,竟然是小结巴。

    “少爷!”小结巴嚷嚷。

    “快出去!”沈勇抱着方一勺就往外跑,小结巴也是翻墙进来的,两人打开了院子门冲出去,就见沈杰等也到门口了。原来小结巴没回府衙就遇上了被小蛋儿叫来的沈杰,一听了出了事,众人赶紧赶来了。

    “没事吧?”沈杰也吓得够呛。

    沈勇赶紧将方一勺放下,方一勺一个劲咳嗽,不过没受什么伤,就是脑袋被砸了一下,脖子疼得厉害,“相公。”

    “没事了,吓死人了。”沈勇伸手捏方一勺的下巴仔细端详,还好一点皮肉都没伤着,惊出他大半条魂魄来。

    “啊!”

    正这时,却听那小蛋儿喊了一嗓子,众人看他,只见他伸手指着前方,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群里头,一个正仓皇准备逃走的男人,“是他!”

    众人抬头看,方一勺一眼就看到那纸人铺子门口遇上的怪人了,也立刻想了起来,道,“是他!”

    那人没跑出几步,就被追上来的沈杰打翻在地。他还会几下拳脚功夫,不过终究不是沈杰的对手,被冲上来的衙役们五花大绑,押回了府衙。

    方一勺还不服气,道,“他是暗算我,不然我才不会被他抓住!”

    沈勇伸手揉她脖颈。

    “哎呀。”方一勺叫了一声,捂着脖子一脸委屈地看沈勇。

    “疼啊?”沈勇也是一惊。

    “唔。”方一勺点头。

    沈勇好不心疼,赶紧凑过去看,就见都砸肿了,方一勺一看沈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相公呀,眉毛烧了一半。”

    “啊?!”沈勇大惊。

    小结巴也凑过来看了看,跺着脚哈哈大笑。

    不久,衙役们就浇灭了火,正当中一间宅子烧毁了,其他的都还好。

    沈勇要送方一勺回去治病,方一勺说没事儿,两人灰头土脸的,就在宅子里头转悠开了。小结巴眼尖,在那纸人徐的卧房之中,找到了好几个铁蛋子,蛋子上头有一个个的窟窿眼,还有一根细链子,正是那日用来制造天火的东西。

    沈勇和方一勺对视了一眼——就是这人!

    凶嫌抓到了,不过有一点很让众人不解,这徐文茂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为什么会参与这三十年一次的火灾呢?出于哪种目的才做这种事情?

    方一勺还想再转转,沈勇强迫着背她走了,

    回去的路上,方一勺趴在沈勇背上,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低声说,“相公……我怕死了。”

    “嗯。”沈勇点头,“我也差点就吓死了。”

    方一勺搂住沈勇的脖子,“相公,其实死挺吓人的,娘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很怕。“

    “呵呵,人总有一死么。”沈勇笑了笑,“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开心一些。”

    “嗯。”方一勺点头,“对的,很可怕呀相公,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死后魂魄不知道会不会一个人走。”

    “放心吧,我陪你。”沈勇转脸看方一勺夹在自己肩膀上的脸,“那你就不怕了,不是?”

    “嗯。”方一勺点点头,“一个人的话,太吓人了。”

    沈勇笑着摇了摇头,背着方一勺回了府衙,找来郎中给她看了看伤情,说是没事,只是肿了,敷一下药就可以了。

    沈勇陪着方一勺在床边坐着,方一勺知道他担心案情,就让他去听审,她好睡一会儿,沈勇点头,亲了她一下,才起身走了。

    方一勺在被子里躺着,一闭上眼睛还是刚刚在棺材里的感觉,怎么都睡不着。她坐了起来,这时候,就见大门打开了一条缝,莲儿和石头探头进来,“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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