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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之淮(师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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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上她头上编的不怎么精致…诶,应该说有些难看的红色发带。

    “淮儿说的是,你师父乃一宫之主,天界上仙,半月我呢自是不敢直呼的。”半月嘴上说着,眼内尽是并不在意的笑。

    人小却甚为精灵的茗淮见他如此,虽不能彻底的看得明了,也清楚知道这半月哥哥只是应付她罢了,于是也不再言什么,挥挥手,赶人了:“那哥哥你先走,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外人能久呆的地方,等我出去了再找你玩。”虽然她是很想有人陪着她玩啦,可是啊被美人师父知道可是绝对不妙的。

    “哦,对了,半月你住哪里啊?”茗淮说着直接换了称呼,嫌“哥哥”二字念着比名字腻味。

    见如此,本就觉着她性子有趣的半月也不介意,答前先问:“等你出去?淮儿多久可以出禁地?”

    “诶,还要一个月呢。”茗淮说到这就郁闷。

    “月阳宫乃半月府上,出来了闲时便来找我吧。”半月手指一勾,扯了那编的难看的发带,转身便走。

    “喂——”茗淮慢了半拍,想抢回却见人已走到门边,于是顾不得兮穹的叮嘱,飞身追了上去。

    没有结界护着的禁地很轻易的出了这一前一后两人,茗淮只顾着半月手里的东西,却不查那看似无变化的镜水池境内,环池的五颗珠子内有白光一闪而过。

    ……

    穹楠殿。

    幕帘内,卧于青玉榻上小憩的兮穹猛然睁了眼,俊眉一挑。淮儿还是耐不住无聊出去了?!

    起身,手指一弹灭了小桌上的檀香炉,袖袍再一拂,关了大殿门,兮穹的身影便消失在一片青色光芒中。

    半月颇有兴致的时不时看一眼紧追自己不放的茗淮,一路始终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他的府邸——月阳宫。

    刚一飞进宫门,半月便落了地,刚欲转身,就被身后急急跟随降落的茗淮扑了个满怀。

    “哎哟——”

    “嘶——”

    半月当了垫背的,自是免不了有些疼痛,撞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却满脸皱巴巴,喊痛喊得更大声。

    “仙君,您回…这是怎么了?”正好看到这一幕的白胡子老者放了手里的茶具,迈着步子急急赶过来。

    提了茗淮的小身板起身,半月在跟了他许久的月伯面前温雅的笑了笑,一瞬便掩了方才的些微狼狈。

    “没事,月伯,小姑娘落地急了些。”

    “仙君数月未回,才入府还是需小心些身子,跌跌撞撞的可不好。”虽说是仆,但月伯差不多是看着半月长大的,语气中自是带上了长者的带着些许责备的真诚关心。

    半月点头:“嗯,府里这些日子麻烦月伯了。”父母因两界交战仙逝的早,差不多是孤身长大的他,身边跟得最久正是月伯,所以对于他,自己还是恭敬的。

    月伯正了正表情,回身重新端了茶具,才把视线落在早就注意的茗淮身上,而后用眼神提出疑惑:这小仙子是谁?

    “给我!”这时,茗淮也正好开了口,找准机会夺了半月勾在手指上的发带回来。宝贝的抚了抚手里的发带,茗淮叠好收入怀中。

    头发散了,回去又要麻烦美人师父替她扎头发呢。

    不自觉的握了握空了的手,半月还是笑得温润:“这是我在那里遇上的小姑娘,茗淮,碧穹宫主的弟子。”

    碧穹宫主……月伯微微抖了抖手,看向他的少主子:“仙君这样把这小仙子从那里带来……”

    “呵呵,这可不是带,是淮儿小友为了寻东西跟来而已。”月伯就是月伯,颇了解他的想法嘛。

    “喂,半月你在和这位月伯爷爷说些什么啊。”茗淮对于自己插不上话有些不满,仰了头一脸不耐的看着半月,“东西也找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做客。”

    “回去?淮儿,你何时如此乖了?”

    “乖?切,不要想……不对,你怎么知道!”看着半月笑眯眯的样子,茗淮觉得自己条件放射性的回答是上了大当。

    “既然不是本心,那便在我府上玩玩,吃些糕点,喝点茶暖身子吧,镜水池有些冷。”虽不知那兮穹施了什么法,冷不进身处之人的心,但总归是反逆于这常规的节气的啊。

    被很了解自己此时想放松偷懒想法的半月说个正着,茗淮望着他人眨眨眼,把头一点:“既然半月仙友这么热情,那小友恭敬不如从命。”

    扑哧。被她故作老成的话逗得一笑,半月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并示意月伯带路。

    呵,他这一趟,还真是遇上了个宝啊。

    ……

    漫着茶香的殿内,茗淮摇晃着双腿,抱着漂亮的碎瓷杯暖着还有些凉的小手,小嘴呼呼的吹着茶水面上的银白茶叶,手臂靠着的小桌上放着的是吃了大半莲心糕的玉碟子。

    这俏皮活泼的一幕被半月看得正有兴致,刚沾上薄唇的茶杯却被一股力道打落了地,碎瓷成真碎,茶水洒满地。

    半月不快而疑惑的抬眸,看向那扫兴力道施展的方向,立马转疑惑为明了。

    呵,原来是找爱徒来了。

    笑脸迎向不请自来的白袍男子,半月跟着惊诧而起的茗淮直起了身:

    “仙尊,怎来了半月这小地方?”

 第040章 二人之想

    “仙尊,怎来了半月这小地方,”

    “师父,”

    兮穹一身碧穹的常服,视线直接跃过半月,凝眉看向胆颤唤自己的徒儿,“淮儿这茶点尝的可尽兴,为师的话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知道是自己擅离镜水池不对,茗淮双腿咚的一声跪下,立马一脸乖乖徒儿样。

    “徒儿不敢,徒儿知错。”

    而被晾在一旁的半月看一眼很会看兮穹脸色的茗淮,本着迎着的笑脸更是盛了些,右移两步挡在茗淮跟前,“淮儿年纪尚幼,仙尊还是不要太严厉了吧。况且…”侧眼去瞧那零散的碎瓷残片,顿了顿的好听嗓音一低:“况且,仙尊这番不请自来,还‘无心’的碎了我的宝贝碎瓷杯,仙尊爱徒不过是才与我相交,品茗小聚罢了。要说擅自离开,也是我强行授意的,怎能算是徒弟不尊师命?”

    听他这般说,兮穹虽仍旧凝着眉,但毕竟急心已过,便顺势正视跟前的半月,为自己先前的失礼道歉:“本尊心忧爱徒,没能得附中人通传,确是我急了些,至于半月仙的碎瓷茶具,本尊会命人奉一套上好碎瓷茶具于明日送来,以作打扰之礼。”

    “上好茶具啊,那本君便等着了。”自然恭敬不如从命的半月假装不知他说话间眼神里的告别之意,仍旧挡在茗淮面前不退不让。

    数百年未见,这人貌似还是老样子啊。

    听着二人说话,茗淮小心抬了眼,看着上头本是如画风景的两人无奈却没一副好脸色的对峙,半月皮上还是端着笑,而她师父,连方才说软话都是一贯的清冷疏离。哎,暗叹口气,虽知道做人师父的知道徒儿难教是会没好脸,但却不知道此时的师父为何脸色清冷的过头了些。

    而不知茗淮在想些什么的兮穹不打算与半月再言什么,只直径绕开他人,袖下的手指一勾,便让自己的徒儿起了身。

    “随为师回去。”

    “…哦,哦,美人师父等等我。”愣了愣的茗淮见兮穹只让她随他回去,本就没被斥责两句的心很快一松,欢欢喜喜的喊了往常的称呼,不与才交的半月仙友打声招呼,便急急追了出去。

    看着不辞而别的师徒二人,半月恼了恼那没情谊的茗淮小友,甩袖一扫那地上残片,见着地上重新光滑如镜,才又舒展出一个温润的笑。

    他这一趟回来,闲来无事,缠缠这才交的没良心小友许会是个不错乐子?

    —————————————————————————————

    “淮儿,说说怎么回事。”引着徒儿来到遇凡门前的兮穹隐了两人的身形、感知,肃冷了声音准备好好与徒弟谈上一谈。

    相交?小聚?才认识便跟着人回了他人府上,淮儿这是太有心眼还是没有心眼!

    一点不好奇师父为何能找到她的茗淮讨好的拉了拉兮穹绣着银丝的袖袍,道一句“美人师父,有人看着呢,给徒儿些面子”,而后才老老实实把怎么与半月回了月阳宫交代给他听。

    听见茗淮是为红色发带,不知自己内心深处已莫名愉快几分的兮穹还是端着清冷的脸,拿过她说话间便摊在手中的发带,一言不发的绕到茗淮人身后,为其熟练却缓慢的束好散乱的发。

    茗淮活动着维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身子,比一心想着玩闹的更幼时更觉得束发是种折磨。

    而这边重新背了手的兮穹这才扫一眼不远处根本不会听见看见他俩的守门天兵,道:“面子里子淮儿可是从来得的最多的,还不都是为师给的。”

    见向来宠她却难得这般口吻说话的师父似是故意调侃她,年纪尚小的茗淮没有被说得红了脸,只扬着“师父最好”的笑,撒娇的环了兮穹整个右臂。

    “知道美人师父对我最好啦,所以擅离镜水池就不要罚徒儿了嘛,要不清疏师兄又会借机教训我,到时给淮儿面子里子的师父可就是被间接教训的人哦。所以,美人师父就不要罚徒儿了嘛。”

    听着面前稍稍张开了些的女娃的歪理,因着那特殊缘由已不知不觉很是宠她的兮穹叹了口气,摸摸她柔软的发。他本就不打算追究什么的。一月前罚她去镜水池,也实在是她在穹楠殿闹得太过了些,该习的学业都太不放在心上了些,索性才赶了她去从未作过惩罚之地的镜水池。而那里也确实清净,适合太过闹腾的淮儿静心养性。

    见师父已然默许不罚她了,茗淮赶紧转了话题,把来到这里便生出的疑问问出:“对了,我们来这里干嘛啊?为什么不直接回碧穹啊?”

    平常师父不都是不准她离开碧穹宫甚至是穹楠殿,连亲自带着她出宫都甚少,现在停在这里是……

    “为师留了碧霄在你身边多久了?”看着茗淮,兮穹却另起一话。

    “从三百岁到现在,”茗淮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快八百年了啊。”美人师父问这是?

    “为师让宫主手执之剑留在你身边是为了监督你修习仙法,小时你拿它当玩具便算了,先前在镜水池的一月你做了什么,我便不重复了。”

    啊?!以为师父不会算那一遭的茗淮心虚的紧了紧环他右臂的手,嘟囔着道:“整整一月都默写很累的嘛,想帅帅的剑剑帮帮忙而已嘛,师父没必要重复,呵呵,没必要重复。”

    借剑代笔的秋后算账啊,师父这是要引出什么嘛。

    茗淮想着,兮穹便如她所愿:“这剑为师现在收回,”说着,并指在茗淮面前一划,无形的碧霄剑便现了形,像是逃脱了什么的“嗖”的一声飞回他身后,那速度叫一个快。接着又道:“从现在起,为师带你去人界游历,查凡界情。欲,明仙神修道,也正好解解你这忍不住就无聊玩闹的性子。”

    而后,茗淮只觉身子一轻,师父便轻松抱了她,在几个天兵的眼皮子底下跃下遇凡门。

    ——————————————————————————

    月阳宫。

    竹阴一径月影满地,六月花影半笼纱帘。

    寝殿内,半月倚在轻软凉爽的榻上,对着窗外凉静月夜出神。

    知道少主子没睡在等着他,月伯示意性的唤了声“仙君”,就推门而入,几步绕进内殿,掀起漫漫轻扬的纱帘,递上一卷竹简。

    “能查到的所有都记录在上。”

    单手抬了抬并不重的卷轴,半月并不急着打开,只稍稍直了身,温润一笑:“看来小友的信息并不多。”

    不明这番举动何意的月伯自是升起提醒之意,对他这少主子道:“仙君,碧穹门内之事不便多有干涉,您现下生出些兴致,查查便可,往后还是不该走近了些。”

    “是是,本君知晓着呢,”半月不怎么放在心上的点了头,笑容鲜亮了些,“我自封官以来照旧游历闲散的性子,月伯最清楚不过的。”

    见话说到此,月伯便不多说,只道出另一事:“司命仙君在殿外等了有一小会儿了。”

    半月一听,知道是月伯他对于自己常常与莫生借对弈之名约酒有微词,故意让堂堂司命等了会儿,也不能责怪,只连忙保证一句“本君一定小心分寸着胃”,便急急迎好友去了。

    留在原地的月伯闻着飘了满殿的六月花香,只皱皱眉,便本分的消失离开。

    ……

    半月在塌旁安了矮几,摆上棋盘,放了壶桃花酿,与一身飘逸白衣的莫生对坐,面前各摆一罐棋子,落一颗子,饮一口酒。

    “半月,你今日是怎么了?”与面前人相识甚久,莫生轻易觉出半月的心不在焉。

    “呵呵,知我者莫生也啊,”半月并无惊异的笑了笑,垂下眼眸看棋盘上落错的一颗白子,“我可不可以悔棋啊?”

    “凭你的水平也需要?你这不是叫我输的更没水准。有什么事直说。”他这半时辰的心就没怎么放在这局棋上。

    闻言,半月索性把还拈在手指间的白子放回棋罐中,盛满了酒端起饮了一口。

    “今日去镜水池准备取冰凉池水时遇到了个。。。嗯。。。宝贝。”

    莫生没最先去注意宝贝二字,而是最灵敏的注意到:“镜水池?半月,你往常也是从那儿取的水?你的身子是不是又遭了些,你府里的寒月池还不够你沏茶用?!”

    “莫生这么急作甚,老毛病了,一如往常压着就好,我是仙,又不会要了命的。”半月笑容温和舒服了些,举杯碰了碰被好友重重放在棋盘旁的琉璃酒杯,以示安抚。

    “要了命?谁说是仙就不会要了命!当年。。。”

    “我真的没事,还提那不曾有几分记忆的当年作何。莫生,我今个儿是和你说我那遇上的宝贝。”半月依旧笑着,但漂亮的眸子却透着些烦躁和不耐。

    “……好,我洗耳恭听。”莫生妥协,却也真来了几分好奇之心。

    不顾自己先前对月伯的保证,端起手中的酒杯又饮了口,端了些好心情的到来:“她啊,是我才交上的……”

    听着半月慢慢说完,一向在这好友面前不谈自己司职之事的莫生却拈了颗黑子白子各一颗在手中把玩,道出这样一番话——

    “半月,我作为司命仙君,司命司命,从来司的是凡人的命,自比那月下老人单牵红线强多了。可是啊,这天界众仙神的命却不是我能司的,而这也不会是我的职责。你这一举,可不要自以为的司准了你父母的命。”

    司错命,也失掉忆。月伯瞒着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啊。

 第041章 农舍韵事

    刚过初夏炎热的午后,一身白衣的男子踏着雨水滋润过的土地,牵着同样身着白衣的女孩的手,走进了这座满路石榴树的村子。

    六月,未过花期的石榴花红艳艳的甚是好看,无论重瓣亦或单瓣。

    男子牵着女孩停在最幽静的一处房舍前。说这里最幽静,实在是因为其余人家皆有妇孺喂鸡绣花,亦或是玩闹的孩童成群嬉闹,唯有这处静的像是无人。

    只在杏树粗壮的树干上栓了条黑狗的院子里灰尘有些明显,不像有人经常打扫,而院中央的石桌上却放着一破旧的篮子,篮子里装着吃剩了的碗碟与木筷。

    显然,这家的男主人应是带着午饭出去农作,却并不知何缘由在繁忙的午后抽空放了篮子回来。

    “汪,汪汪,汪——”

    在看门黑狗急促而凶狠的叫声中,男子慢慢从石桌上收回了目光。略皱了眉拉离了对黑狗一点不怕反倒闪着兴致眸光的女孩,几步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上紧闭的木门。

    “咚,咚,咚。”

    三声后,房内没有回应。

    “师父,没人我们就换一家呗。”或者干脆离开村子啦。拉了拉男子衣料普通的白色衣袖,女孩的声音糯糯。头一次下来,不带她去繁华的城镇逛,反倒来这小村子干嘛啊。

    自然,这便是初来人界的兮穹与茗淮二人无疑了。

    兮穹摇了摇头,表示里面有人。

    “打扰了,我和徒儿路过此地,想在这里留宿一晚,望屋里的主人行个方便。”

    这户人家静得过分,屋里明明有人的气息,却门窗皆禁闭?

    在再次敲了三下过后,门才从里面缓缓开了,但却仅是开了一臂宽的缝,兮穹把视线下移,门栓上连着根粗大铁链。

    仰起脑袋,朝前一步的茗淮同她师父一道看到了半隐于午后刺眼阳光却大部分陷进黑暗的房屋主人。

    这人是一很年轻的女子,虽然只看得到半张脸,却仍能看出女子容貌清丽,身材姣瘦,可惜那仅半张脸此时却是过于苍白,毫无健康感。

    “你们还是另找别家吧。”女子神色胆怯。

    “姐姐,为什么啊?你家看起来很亲近诶,我师父喜欢清幽的地方啦。”

    “这位公子,你们真的还是另找别。。。”

    “哎哟,我说,你们还是赶快离开那院子!”女子依旧怯懦的声音淹没在离这家最近的一户人家的老太婆的大嗓门中。

    见这些先前虽还装着各自做事,在他进院子时偷偷观察这边的村里人纷纷在老太婆的大嗓门中停了手中的事,极有兴致的看向他们,嗯,更准确的说是看向那屋里的女子。兮穹面上勾了点故作不解:“老人家,这屋里的女子怎么了?我们为何呆不得?”

    闻言,那大嗓门的老太婆本不欲多管闲事,却在上下打量了兮穹与茗淮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急急起了身,招手唤他们过来。

    兮穹看一眼早在他与老人家对话时就重新合上的木门,微颔首,牵着茗淮走了过去。

    “老人家,您好。”

    “公子,老婆子我给你说啊,那姑娘有麻风病,会传染的!”老太婆对着那房子那方凶狠的碎了一口,眼神却很是害怕。

    “那老婆婆,我和师父住你家可以吗?”茗淮挣开兮穹的手,甚是亲昵的挽上老太婆的胳膊,摇了摇。

    见茗淮这小姑娘长得水润可爱,且这师徒俩的穿着虽普通气质却不凡,老太婆心头自然一喜,点了头:“好好,老婆子加上儿子儿媳一家只有三个人,不用挤都住得下。”万一能捞个好处也说不定?

    “谢谢老人家。”

    “老婆婆真好!”

    ……

    到了日入之时,各家忙着生火做饭的同时,下地干活的年轻人带着一天的疲惫回了各自的家。

    老太婆这家姓齐,他儿子齐长生和儿媳齐刘氏还没走进院子,就开始吆喝着“娘,俺们回来了”。

    夕阳落下,待放养的鸡尽数归巢,齐老太婆的饭也全部端上了桌,随意擦了擦脸喝了杯米酒休息了会儿的齐长生在媳妇儿的催促下出了卧房,落座。

    因为是四方桌,五个人稍显挤,茗淮却还是挨得兮穹颇近。若不是有外人在,她直接坐在美人师父腿上多方便啊。这是茗淮的内心独白。

    这村里难得有一看就有学识的外客来,饭桌上自然是难得的热闹。齐长生发挥着村子汉子惯有的热情及免不了的巴结心态,舒爽的喝一口酒,兴致勃勃的道上一句。

    “公子,这是带徒弟去哪儿啊?”

    “公子一看就是气质不凡的,是来自京城的吧。”

    “家里应该也是个书香世家吧,来俺们这小村子不习惯吧。”

    ……

    说着说着,见兮穹始终淡淡的不言,只偶尔往身边的小姑娘碗里夹一筷子,遇冷的齐长生自然没了兴趣,悻悻的闭了口,吃菜下酒。

    见气氛有些尴尬,作为精灵聪慧小徒弟的茗淮自然要活络下气氛:“齐大叔,我师父不怎么喜欢说话,而且食不言寝不语,他天天在我耳边教训这句啦,呵呵呵呵。”

    “没事没事,你们师徒是读书人,俺是老粗,别见怪就好了哈。”

    茗淮扬了个灿烂的笑说“是我们道谢才对”,心里却道:幸好师父早就换了张普普通通的脸,不然你们见了他必定话都不敢说,马上腿软拜神仙啦。

    “对了,”自从齐刘氏进屋就一直没怎么给儿媳好脸色的齐老太婆放了筷子,抬起头对着茗淮一笑,“你们怎得舍近求远选的那关了个麻风病人的方家?”那方家是离村口最远的,就他家倒霉点,修得离那家人最近。

    “随便找的一家。”兮穹先于茗淮出口,神色淡淡,又问,“敢问那女子染了多久的麻风病了?怎不带去治疗?”

    “哎,俺们村子的人都穷,那方家自然是拿不出闲钱来治这随时会传染的病,所以只有关着等死呗!哎……真是可怜了她那年纪轻轻的哥哥,只因为家里有个祸害,二十好几了还没姑娘愿意嫁他,都是那祸害,遭报应……”

    老太婆的对别家闲事的唠叨渐渐成了只有自己知道说什么的嘀咕,在儿媳大着胆子的拉了拉她后,老太婆才收了那一脸讨伐的神色,转而却嫌弃的瞪了齐刘氏一眼,当着茗淮这二个外人,碎一句“你这三年还下不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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