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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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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极普通的糯米枣糕。

作者有话要说:一块极普通的糯米枣糕,

是的,很普通,

亲想起了什么没有?

呵呵呵呵,普通的,糯米枣糕哦!

对不起,某遥出去喝酒了,现在才回来,发晚了,某遥醉了!

某遥致歉了!!!!

春=情

一块极普通的糯米枣糕。

桃花知道这糯米枣糕是小板栗最爱吃的东西,想着他怕是不知怎么纠结才忍住了馋虫,省下来给自己,当下欣慰的摇了摇头,把那块糯米枣糕又推回给小板栗,示意他吃了便是。

可这次小板栗去是难得的坚持,一定要桃花吃下去,说是花匠爷爷给他的,说这糯米枣糕是施了魔法的,桃花一吃这病定然就好了。

桃花浑身无力,知道这是哄小孩子的话,自然不会当真,只是偏过头去,不想理会满眼期盼的捧着糖糕的小板栗。

可这次小板栗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想要桃花吃着神奇的糖糕,见桃花不理不睬,便那般的趴在床边,捧着那块糖糕,满脸的委屈,坚定的等着桃花醒来。

那小孩子温热的带着奶香的呼吸一下下的喷到桃花的脸上,一阵的酥痒,让桃花那个有些愧疚的心总也睡不安稳,且恰逢今日司徒睿不在,没人敢拎了这连日来在司徒睿的授意下越发的无法无天的小鬼头出去,桃花无奈之下,只得强行睁开眼睛,接过了那块糯米枣糕。

嘴里发苦,却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半分的食欲,但碰触到小板栗那闪着星星一般的目光,只得强提起力气,掰了一块下来,想着多少吃一点左右好打发了这鬼灵精。

谁知,这一掰,才发现这块糯米枣糕的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那块糯米枣糕的里面竟然有张字条,田小午疑惑的掰了出来,只此一眼,便是万年。

那是一首诗,放在现代来看,很普通。

平生不会相思,

才会相思,

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

心如飞絮。

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

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

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

月半明时。

这纸条上竟是自己那日发春时恍若未觉中写下的诗句,没错,绝对是徐再思的《蟾宫曲春情》,分好不差!不过这字却不再是自己的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的鬼画符一般的现代字体,而完全被还原成了繁体字,但桃花细细的辨识,确然是自己那日所写的《春情》无疑。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还有谁知道这首诗?

莫非还有人是跟自己一样穿过来的?

桃花的心揪的紧紧的,将那字条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心砰砰的跳的飞快,不可能吧?即使真有,却怎会这般的恰好的写自己当日百无聊赖的胡乱涂鸦的这首诗?

当日写过这首诗,除了自己,还有可能知道的只有那主仆两人,可能从自己的简体字中几乎一字不差的参悟出这诗句的人,只可能是——李子贤!

“这——,小板栗,这糯米枣糕是谁给你的?”

“是花园里一个花匠爷爷啊,还奇怪呢,他说这是他欠小板栗的呢,真是个怪爷爷,但他说这糯米枣糕上他施了法术,娘亲吃了这糖糕病就会好了,会等着公主的王子打败邪恶的火龙来救娘亲跟小板栗了,是娘亲讲过的故事呢,呵呵,老爷爷可真了不起,什么都知道!”

“老爷爷?”桃花喃喃的重复着小板栗的话,公主的王子打败邪恶的火龙来救公主?这个童话故事她曾经当着李子贤的面给小板栗讲过,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桃花百分之百的笃定,这个所谓的花匠爷爷是李子贤无疑!

桃花的心里一时间百味杂陈,不知是喜还是忧,抑或是害怕,或是抗拒,又有一丝无奈中的期待,无论如何,她总是看得到一丝被救希望的曙光了不是吗?

她的心似是要跳出来了,她紧张的看了看窗外,将那纸条揉成团塞到了自己床榻下的鞋子里,又叮嘱小板栗今日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半句。

叮嘱好了小板栗,桃花抱着小板栗如往日般的闭目躺在床上,只觉得一颗心跳的厉害,身子虽还是没有力气,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像是垂死之人,突然见到了生的曙光,又像是本来已是放弃挣扎的溺水者猛然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的心,仿若又活了过来,开始那般渴望的跳动着。

茫然间,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浮起司徒睿那冷冷的尖刻的话语。

“普天之下,三方势力都对公主志在必得。”

“我的目的公主自是明了,可别人的用心,桃花却未必知晓。”

桃花的心瞬间凉了几分,可那些历尽屈辱跟折磨的日日夜夜又一次的毫不留情的奔涌而来,让桃花恐惧恶心的几近窒息。

无论如何,能离开这里总是好的,哪怕是死,都比现在的生不如死要痛快!

桃花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虽然,被这也是明显动机不纯的李子贤救了,未必是多值得期待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总比待在这魔鬼的身边要好!

往后的几日里,桃花竟然像是还魂了一般,开始强迫般的命令自己吃东西,每日也强打着精神起来走走,尤其是爱去花园,仿若突然间对那满园的夏日有了兴致。

司徒睿看着桃花一点一滴的恢复着精神,突然间觉得这几日的心力憔悴都是那般的值得的,看着那个形销骨立却是微笑着的女子牵着一个小小孩童的手走在那些花红柳绿里,竟然觉得心中是花开一般的明朗,那副景致嵌入了那满园的争相斗艳中,似是将那些热闹的颜色都比了下去。

一个女子,一个孩童,如若在加上一个自己——

司徒睿那般畅想着,竟然鬼使神差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八百里加急公文就那般走了过去,走进了那一问一答巧笑嫣然的女子跟孩童,可是,就像是被惊飞的蝴蝶,桃花回头一见司徒睿那悄无声息的靠经,立即面色一紧,虽是不闪不避,却像一只刺猬,立即张开了全身所有的尖刺,浑身戒备的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微笑的司徒睿。

司徒睿的眸子瞬间覆上了一层不知名的黯淡的光,像是忽然浓云密布的天色,再也不见阳光。

可桃花觉得,这样的司徒睿才是正常。

她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对司徒睿完全视而不见的拉着小板栗头也不回的往花丛深处走去,直到那从金竹模糊了两人的背影,司徒睿才从那丝莫名的怅然若失中回过神来,浑然不在乎一般的勾唇一笑,转身离去,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妖娆的浅笑里有了星星点点寂寞的味道。

不知为何,司徒睿的心情竟是莫名的烦躁,打开那火漆封印的加急快报,更是当下心中一惊,屋漏又逢连阴雨,昭国的在位皇上他的沉湎病榻已久的父王竟然重度昏迷,群医束手无策,恐不日即将驾鹤归西,招他这离宫多日的昭国太子速速回去,十万火急!

昭国的皇帝这几年来身体越发的病弱,且长期的依赖五十散跟各种所谓的道家仙丹,几乎对这朝政不闻不问,太子司徒睿年少有为,差不多是包揽了所有的朝中大小事务,已是大权独揽,可毕竟是老皇帝余威犹在,即使是形同虚设,可手中最起码握着昭国三分之一的兵权虎符,各方势力虽有些蠢蠢欲动虎视眈眈,毕竟还心存忌讳,对司徒睿这几年的穷兵黩武的铁血政策虽敢怒不敢言,但却都在观望谋划,未必便会让他这太子太过轻松的坐稳皇位。

此次为了全力筹划这大周的后续事宜,抓牢璎珞公主这个关键的棋子,且为了逃过大周柳君梧跟李子贤的追踪耳目,未免横出纰漏夜长梦多,司徒睿权衡相较之下,将朝中的事务暂且交给自己的心腹势力全权代为打理,自己则远避这偏僻裕城别院,全力与这璎珞公主周旋,谋划大事,且昭都那边自然在肆意的散播着璎珞公主跟昭国太子即将大婚的事宜,而他这里则是全力看管好这璎珞公主,在大婚前绝对不允许出丝毫的闪失,自然,要是能让这璎珞公主怀上他的龙种,更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如此兵分几路的进行着计划,本来一切尽在司徒睿的掌控之中,没想到,这节骨眼上,父皇病重,这对于他本就不太稳定的后方绝对是个致命的消息。

司徒睿无奈,只得暂且将桃花的事情略放,带着暗卫,快马加鞭的日夜兼程赶回昭都皇宫。

当司徒睿来跟桃花辞别的时候,桃花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着头,看也不看他。

司徒睿跟她说话,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扶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的跟她说着让她乖乖等他回来的话,跟她许诺着她一定会是他的太子妃,会是他的皇后。

桃花半合着眼睛,不喜不怒,一言不发。

司徒睿也不勉强,只是披上那披风,用力的紧紧的搂了桃花一下,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桃花这几日病情已是略有好转,这里守卫重重,对于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带个孩子的柔弱女流算的上是插翅难飞,司徒睿倒也不怕她跑掉,只是,不知为何,两人这般的朝夕相处了将近两月时日,如此分离,还是这般匆匆,司徒睿的心里竟会是莫名的有一些不舍,有一种东西,貌似已经根植在心里,虽然,这个桀骜不羁的邪魅男子到目前为止还全然未觉。

他前脚一走,连日来奉行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桃花就让如今那些对她完全毕恭毕敬的丫鬟抬来了饭菜,强迫着自己跟小板栗拼命的吃了起来,直吃到自己撑的想吐方才作罢,她知道可能或许就是今夜,她便需要充足的体力!

作者有话要说:为何当初几乎认不出桃花现代字迹的李子贤会一字不差的读懂并还原桃花的春情呢?

为了辨识这些字体他在背后费了多少的功夫与心血呢?

又为何单单的放这首诗呢?

别有深意啊。

亲,这些后面您不知道的细节故事,可不可以为俺家子贤挽回几分?

有人说我是白痴,说是蒜苗不能割,可我年年冬天都种都割!!!割了还会发!!!

我用事实说话,不信今天亲可以试试!!!

泪眼滂沱时

夜色渐暗时,桃花已自己要休息为名义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仆从,甚至自己的厢房附近都不允许有人随意出入,说是,自己头疼怕吵。

她的粗布衣服已是被司徒睿让侍女给丢掉了,桃花只得从那些华贵的衣物裙裾里找了件简单利落点穿上,便抱着小板栗静静的躺在床塌上耐心的等着。

她不知道司徒睿为何突然间要走,但联想到她前几日收到的诗她断定李子贤一定在这别院的某一个地方潜伏着,事情不可能是这般的巧合,除非是万不得已,司徒睿不会如此放任自己离开他的监控视线,此事后面究竟是什么她不清楚,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李子贤该是要行动了。

虽然桃花不知道李子贤将如何从这铁桶一般守卫森严的司徒别院里将她救出去,但无论如何,她都要放手一搏,且竭尽所能为他后面的动作减轻阻力,至少努力将自己的累赘程度降到最低。

紧张的攥着小板栗的手躺在床上的桃花,在脑海中一千次的想象着再见李子贤会是什么样子,他会以怎样的形象进来救自己,是黑衣蒙面的侠士?是弯腰驼背的乔装的老头?是从房顶上跃下,还是从窗户里悄悄的潜入?

她想了很多,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竟是那般的青衣磊落的推门而入,仿若是回到自己的家一般淡然闲适,甚至还没忘记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他就那般的走到了桃花的床侧,定定的看着那个那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苍白消瘦的女子,瞳孔幽深的似是融进了夜色一般,幽暗难辨,只是那从未消失过的招牌般的弯唇浅笑,如今,再也不见踪迹。

恍若春风吹过又回归寂静的竹林,如今只剩死一般萧索沉寂的痕迹。

一直以来分外的拘谨守礼的谦谦君子李子贤竟然毫不避嫌的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桃花消瘦的面颊。

心仿若被冻结的桃花看到那只手的靠近,竟然不由自主的心中一痛,竟是条件反射的偏开了头,避开了他的碰触。

李子贤伸出的手微微一顿,却是恍然未觉桃花无声的抗拒一般,将手固执的伸了过去,冰冷粗糙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桃花的容颜。

桃花没有讲话,可泪水便是在瞬间决堤而下。

她自从那一夜被司徒睿残暴的夺去了清白的身子,泪水仿若是流进了,从此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的眼泪。

即使是被那般日夜屈辱的对待侮辱,她都冷眼以对,未曾暴漏过自己心底那一丝一毫的软弱跟害怕。

而如今,竟然在这个男子一个无言的抚摸下瞬间崩塌了心里所有的伪装的坚强,紧紧的咬着嘴唇,无声的肆意的流淌着泪水,哭的眼泪滂沱,哭的肝肠寸断!

似乎要把自己这连日来憋在心里的所有的委屈,所有受过的欺负,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伤痛统统的发泄出来,分毫不剩,仿若这泪水的冲刷,可以还自己一个清明。

李子贤不置一言,仿若根本就没想过劝她,他只是将桃花揽在胸前,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埋在自己怀里,哭的更加的痛快彻底。

抱着桃花的李子贤见桃花哭的那般的伤心欲绝,心中犹如万蚁嗜心,疼的锥心蚀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随着桃花几乎喘不上气来的呜咽而浑身的发抖,他引以为傲的淡然清冷,在这一刻,在这个女子的哭泣下完全的消失殆尽,他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浑身都叫嚣着毁灭的渴望,那压抑不住的是焚天灭地的怒火,和深深的懊悔与自责!

他的放在桃花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指节发白,全无血色,那指甲却是深深的扎进了掌心里,似是恨不得从上面抠下几块血肉来,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他觉得自己钳制在心里多年的嗜血的魔鬼似是已经佞笑着要出来了,而且,他觉得,这魔鬼的复苏让他有种在绝望中复活的快感。

桃花虽是极力压制着哭声,却还是惊醒了一旁睡着的小板栗,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懵懂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怔怔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娘亲的男子,咧嘴一笑,极为开心的睁着亮晶晶的双眼,脆生生的喊了一句:“爹爹——”

正在心中天人交战痛不欲生的李子贤听了小板栗的呼唤,竟然愣愣的定立当场。

她怀里的桃花也急忙平复着心情,抽泣着离开李子贤的怀抱,赶忙在一旁胡乱的用袖子擦着红肿的双眼。

“爹——爹——”小板栗见李子贤抱着他的娘亲犹自发愣的看着自己却没有答应他的呼唤,不由的嘟起了小嘴,略有不满的又唤了一声。

“你——,小板栗,你,叫我?”李子贤感觉到桃花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心里一阵空落落的,他没空去顾及,只是满脸疑惑的问了一句小板栗。

“自然是啊,子贤叔叔,以后,我就叫你爹爹了,你答应做我爹爹的啊,那坏人叔叔跟我抢我娘亲,还不许我随便见我娘亲,还日日背着娘亲哄骗我叫他爹爹,哼!小板栗才不上当呢!小板栗只认子贤叔叔做爹爹,子贤叔叔答应的啊,还要跟娘亲给小板栗生一个小小板栗的哦。”

调整好情绪的桃花听到这话难得的第一次板着脸,对着小板栗皱了皱眉头,示意他不准乱说。

岂知那李子贤却是双眼含笑的抱起了小板栗, “好,子贤叔叔答应小板栗的,一定会做到!”话是对小板栗说的,可眼光却是定定的看着桃花,说的无比郑重!

桃花躲开那灼灼的目光,不想去思索那恍若承诺的话中的深意,而今,她不想相信任何人,也相信不起!

外面遥遥的传来了依稀的打斗声,桃花大惊,以为是李子贤他们的人马攻进来了,急的赶快的抱起小板栗催促着李子贤快些往外逃,她真的怕,怕有个闪失,怕司徒睿那魔鬼突然间折返,怕这会是个陷阱,怕希望背后是彻底的绝望。

可李子贤却示意她稍安勿躁,等那些打斗声渐渐的停了,才抱起小板栗拉着桃花堂而皇之的往别院大门走去。

桃花知道这别院的防守一项严密,原以为,此次逃出去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但没想到一路三人走来,竟然如入无人之境,偌大的别院静的诡异,仿若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一夜间都消失了一般,连那来来往往分花拂柳的穿梭的婢女仆役,也不见了踪影。

“别担心,大部分的人都被我用药迷倒了,还有部分暗卫,这药虽动不了他们的根本,却也由惜言跟我们的人马在外应对着,而今,他们怕早就疲于应付,自顾不暇了,自然顾不上我们。”

“那司徒睿的离开也是你们的计谋之一?”

“自然,那是这整套的连环击中最关键的环节。”

那日,桃花被黑衣人抓走之后,李子贤跟柳惜言□乏术,等追上来时,已是不见了这桃花的踪迹。

因是查出这黑衣蒙面人是北周宝华王爷的人马,便锁定北周,一路查探,殊不知,这宝华王爷也做了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螳螂,自己的人马事成之后却是节外生枝,已是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司徒睿给坏了好事。

李子贤等只是锁定这北周,拍了大量的细作跟暗探进入不下天罗地网来查探桃花跟小板栗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正在急的火上浇油之时,昭都的探子传来了太子司徒睿不理朝政月余的消息,这种极为反常的现象让李子贤跟惜言心生疑虑,便特意派人做了详细的追查,这太子却仿若人间蒸发了一般,整个昭都都探不到他的行踪,而且,时间跟桃花母子被劫持的时间是出奇的温和。

李子贤直觉的认为,这一切绝非巧合,他与柳惜言商议之下果断的掉转人马,开始转移了查探的目标,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这向来野心勃勃的昭国太子——司徒睿!

但毕竟这司徒睿也非等闲之辈,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躲到了裕城这远离昭都的偏僻之地,且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几乎无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消息严密的几乎滴水不漏!正当李子贤等无计可施的时候,昭国皇宫里的细作却为他们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昭都的几名圣手御医不知为何都陆陆续续的赶往了裕城!虽一时还不知是为谁看病诊治,但李子贤却料定与这司徒睿脱不了干系。

本以为此行或许会查到这司徒睿的隐匿之所,或许可以侥幸的探到桃花母子的一些消息,谁知,竟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等待他们的竟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这么大的意外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今天是第三天喝酒了,木有办法,工作啊,工作!!

某遥先将寡妇的这个更了,还有荷处的修改,某遥明天在做,

当然还有锄禾,哦,猫妖只有尽力为之了!!!!

某遥是个酒鬼啊酒鬼!!!以后,请叫我酒鬼小姐!

花柳巷

不过,喜忧参半的是,这生病之人也是桃花,还传言她心无生意,已是一心求死药石无灵了!

李子贤跟柳惜言当下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找准了机会,李子贤才千辛万苦,通过了层层的盘查,扮作了老花匠潜入了这司徒别院,又趁机冒着风险给桃花漏了消息,他觉得凭着桃花的聪慧,定然可以领悟他的意思,这司徒别院除了大量的侍卫,还有司徒睿的暗卫层层把守,凭借柳惜言跟李子贤带来裕城的那些死士,硬碰硬的要将桃花母子救出来,几乎毫无胜算。

况且,桃花跟小板栗又在他的手里,到时候要是这司徒睿被逼急了,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李子贤跟柳惜言虽是心如刀割,不到万不得已却还是不敢拿桃花母子的命却放手一搏铤而走险,当务之急,便是要桃花先看到希望重新燃起求生的意志,同时,也在积极筹划,寻找那适当的营救机会。

桃花果然不负期望,没几日便病情好转,且可以自行出入花园。

李子贤看到那个憔悴消瘦的女子,心里酸楚难当,却不得不咬牙忍了,等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或许是天佑桃花,此时的司徒睿竟然收到了一封密报,而一向谨慎小心的他竟然百密一失就那般的将密报放在书房的案桌上便走去花园里。

在暗处伺机的李子贤毕竟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南贤,不着痕迹的开个密函的火漆封印对他而言当然不在话下,那密函无非是通知司徒睿某王爷的势力最近有些不安分动向,唯恐有变,不过,李子贤仿照那笔记轻而易举的来了个偷梁换柱,又将信原样的封好放在原位。

回来后明显有些神色恍惚心不在焉的司徒睿竟然毫无察觉其中的异样,当下便火急火燎的带着大部分的暗卫连夜赶回了昭都。

这司徒别院仅剩的几名暗卫跟大量的侍卫对付起来虽有些棘手,但对于柳惜言跟李子贤而言,却是游刃有余。

李子贤虽是君子,也毫不顾忌这名讳做了一回子小人,他傍晚便去厨房用的几处水井里投了毒,此毒乃江湖上常用的无味倒,无色无味,一喝便倒,足足要昏睡几个时辰,虽然是极为初级的毒药,对高手而言,毫无作用,但对付些侍卫仆从却是绰绰有余。

而剩余的几个高手暗卫,自然有潜伏在外的柳惜言带领着大周的死士牵制应对,李子贤只消等外面的打斗声听了,一切障碍都除尽了,带着桃花跟小板栗大摇大摆的走出这攻破的牢笼即可。

司徒睿精心筹划步步为营的计谋,没想到在囚禁了桃花三个月之后,因为那一封自己疏忽的密函,或是确切的说因为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思飘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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