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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2-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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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不屑,可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他起争执。
此时,我心里的小九九盘算着,他要是喝多点就好了,这样我就一把将他推到,也扯着胳膊腿儿,像拖破布头一样拖到楼上去,一报当年之仇啊!
就在我美美的在幻想里折磨他的时候,他突然靠近,毫无预兆的,吻住了我的唇。
温热的气息,汹涌的心跳,挡不住的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心慌神摇的那一刻,我一把推开了他。
我靠在墙上,胸口剧烈的起伏,我不甘心的看着他,说,不要碰我!我是人,不是你解闷的玩具!
他就这样靠在墙上,看着我,嘴角弯着一丝苦笑,说,玩具?呵。
他胸臆间似乎是万语千言,却仿佛都被拥堵在喉头,说不出口,几番沉吟,几番挣扎,他还是沉默了,表情却格外的心痛,喉咙间是我听不到的愤怒——
是啊,玩具?
我马不停蹄从北京飞回长沙,一夜的不眠!痛苦!恐惧!绝望!
四处筹钱!甚至刘芸芸!甚至不惜收下那笔可能会招致全家没落的贿赂,八百万,就只为了你这么一个玩具?!
滚你大爷的艾天涯,你就跟着姓顾的去吧!
我看着他头也不回的上楼,末了,他转身,轻轻的抬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眼眸沉沉,酒意熏熏,说,你俩,迟早会被我弄死的!
是的!
我说过,不要再和顾朗来往!
虽然你也应承。
可此刻,你的闪躲,闪躲了我的吻,我的心,不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对不对!
一张婚书,是你的名,我的姓。
可为什么,爱情,却偏偏,是你的名字,他的姓!
 
阳奉阴违,是我最熟悉的把戏,一方面是不想得罪这世上唯一可给我签发“离婚”证的男人,另一方面,我不想因为得罪江寒,他突然将我和小童被绑架捅到警察局里伤害到顾朗,所以,我就自以为是的在江寒面前,伪装成小白兔一样——我真的不和顾朗交往了,真的哟,不骗你的!
可是,私底下,我却依然自由自在的享受着我辛苦了十年,才等到的爱情。
那段日子,江寒就是封建反动势力的禁锢的代表——玉皇大帝,我就是热爱自由争取爱情的新时代女性楷模——七仙女,每日都偷偷的下凡去私会顾朗——可怜的董永。
常常,我都为自己天衣无缝的阳奉阴违而得意。
每天早晨,江寒都会端坐在茶室,一杯红茶,茶香袅袅,眼眸沉沉,会望向我,我难免心虚不止。
我每天都会出门去看顾朗,江寒还不动声色的一面看报纸,一面说,你最近出门可比上班还及时啊。
每次我出门的时候,江寒都会头也不抬的问我,出门啊?
我就尴尬的点头,说,去买点儿东西。
江寒也不多问,嘴角弯起一丝嘲弄的笑,说,很好。
每次我回来的时候,江寒也会头也不抬的问我,回来了?
我依旧尴尬的点头,说,嗯。
江寒依旧不不问,只是嘴角依旧弯起那种嘲弄的笑,说,很好。
82 他是我兄弟啊!
感恩节前夕,夏桐给我打过电话,说,听胡冬朵说你镀金了?
我说,啥?镀金?
夏桐就笑,说,八百万啊!以后走路的时候,可得多注意啊,注意别哆嗦掉金头皮什么的。
我说,胡冬朵的话你也信啊,人家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小童啊!
夏桐就意味深长的沉吟了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说到这里,她一改话锋,问我,说,天涯,海南岛的亲生父母,你见过吗?
我的心微微一紧,可为了维护海南岛,我还是摇头,说,没,没。
夏桐轻轻沉吟了一句,说,那他姓顾吗?
我愣了愣,说,不……不知道啊。
夏桐沉吟着,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上个月胡巴过生日的时候,我在街上碰到了那个女人,当年寻找儿子的那个女人,我们三个当时还帮她解过围……算了……她没再多说,只是简简单单嘱咐了几句,要我好好注意身体的话,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就再也安静不下来,我总觉得夏桐似乎发现了什么;这个漂泊在外寻找儿子“顾泊天”的苦命妇人,又回到了这座城?
这一年多来,她去了哪里?又经历了怎样的委屈?受了怎样的苦?可找到了她想要找的孩子?
我怔怔的想着海南岛,那么出神。
小海南,你是不是和江寒、顾朗一样,也有别人不知晓的一面啊?你的那一面到底是不是“顾泊天”?
想起海南岛,我又想起了胡巴,是的,这两个人,在这个周里,上演了一处闹剧。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海南岛得知了胡巴被人捅进了医院,就拎着两只猪蹄去看望自己这个近日都快老死不相往来的好兄弟。
胡巴康复后,我们也知道了他被捅的真相——果然,与顾朗没有半点关系。
与此有关系的,是老欧。
没错,欧杨修。 
事情是这样的,老欧获得了李梦露如获至宝,第二次就求婚了;李梦露久经沙场没被直接吓晕。可事情坏就坏在某日,老欧约李梦露吃饭的时候,李梦露刚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块鳗鱼,老欧的朋友就出现了。
老欧刚要拉起李梦露介绍,这是我老婆。
他的朋友就直接扑了上来,说,好小子,你丫好手段。这娘子都收山了,你还能把她动员出来,下了血本了吧!
老欧直接就懵了。
他朋友就咂嘴,在老欧耳边唏嘘,说,哎,好好享用吧!这梦露不比那梦露差!花多少钱都值!当年我可是包了她两晚上就后悔没长包她!再想去找她的时候,被告知收山了!
老欧转脸看了看黛玉李,觉得朋友肯定认错人了!
谁知李梦露当下觉得自己脸挂不住了,陈年破事被人连根拔起,她抄手就是一盘子,直接将老欧的朋友给砸了。
……
老欧后来跟去了唐绘,验证了朋友的说法,当下就血脉逆转了——好你个胡巴!你竟敢在老子头上动太岁!老子也不客气了!
老欧生气也不是没道理的,胡巴也太缺德——第一个给人介绍,介绍了一“已婚妇女”;第二个更缺德,直接给人家介绍了一失足妇女!
所以,老欧疯了!
直接找人把胡巴给砍了!
话说,海南岛知道胡巴住院之后,就去医院提了两只猪蹄看望他,一边看望,还一边奚落他。
海南岛拉开被子点数胡巴的伤口,一刀,两刀……数着数着海南岛直摇头,说,妈的,怎么跟剁猪肉丸子似的!说着,他就拿了一张大纸套在胡巴身上,标记对应胡巴被砍的伤口位置。
胡巴被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作,当下就俩猪蹄扔海南岛脸上将他轰走了。
当天晚上——老欧就被砍了。
老欧被砍进了医院嚎叫着要求和胡巴同学同住一间房——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砍他的是海南岛!还是海南岛把他绑起来,将一张大纸套在他身上,对应着位置用刀子戳的!
海南岛拿刀子戳他的时候,还说,我就给我兄弟报仇就行!我多了也不戳你!你捅他一刀!我就捅你一刀!老子不占小便宜,也不抠门!多一刀也不给你!少一刀也不缺你!
于是,老欧就跟被戳猪似的被海南岛给戳了!
这怎么着也算是奇耻大戳!
就这样,胡巴和老欧两个人被抬进了同一个病房,两厢对应着“哼哼”。
事情的后续,本以为会是老欧继续再报复海南岛和胡巴……可事实表明,老欧是个思维诡异的人,不仅在认母亲一事上诡异,在其他事情上也诡异!
他没有在追究此事,反而趴在床上,认了胡巴做小老弟——他说,凡是能让人为自己这么仗义舍命的人,肯定不是凡人!
你瞧,老欧倒不觉得海南岛这种仗义舍命的人可交;反倒觉得能让人为自己仗义舍命的胡巴可交。
就这样,因为海南岛的一顿乱砍,把老欧和胡巴砍到了一坨去——胡巴在这个城市里需要倚仗,自然也不会介意多老欧这么一棵大树,于是就这样,两只裹得跟粽子似的人,相亲相爱了。
惊诧吧?
我也惊诧啊!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老欧的存在,在未来会给胡巴、以及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但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胡巴和海南岛的关系,也从此恢复了;只是,能不能回到当初,我并不知晓。
海南岛去给胡巴送了一捆花,老欧指着海南岛对胡巴告状,就是他砍我的!
胡巴对海南岛说,谢谢!
海南岛说,不必客气!闲着也是闲着。然后,他转脸对老欧一脸抱歉,说,这次做得不够,下次一定还会更好!
老欧:……
夏桐为此还责备过海南岛,她说,如果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呢?如果老欧找你报仇你怎么办!
海南岛吸了一口烟,看看我和夏桐幽怨的小眼神,吐了一口气,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就知道我兄弟被人砍了!
说到这里,他将烟头轻轻的扔到远处花丛里,说,他是我兄弟啊!
然后,他就轻轻的转身,离开。
 
83 若是不爱,一世安稳又能怎样?若是爱,颠沛流离也觉得幸福。
十二月的长沙,天已微寒。
顾朗的身体渐渐好起来,脸色不再苍白,开始渐渐红润,只是,每次睡下的时候,李梦露总会很熟练的将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递给我。说,里面有安眠药,给他喂下,这样,他才能好好睡一觉。
每当此刻,我的心便滋生生无限怜悯,这个男人啊,心里要背负多少不堪重负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安眠药就不能安然入睡。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的手,隔着衣衫轻轻的划过他的胸前,念念,誓言一样——飞鸟掠过心头,便再也不会离开。
我想起,第一次来看他的那个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唇色泛白,看到我,眼底突然泛起一丝光彩,却瞬间,又黯然。
我将水递到他唇边,我说,我都看到了。
他看着我,愣了一下,手轻轻搁在胸口,有些无措的样子,半晌,他缓缓开口,那是一种无奈的叹息一样的声音,他说,天涯,我走的路,从开始就注定没法回头。那只小鸟,我给不了她安稳的栖息之地……
我摇摇头,被言情女主附身一样,说,若是不爱,一世安稳又能怎样?若是爱,颠沛流离也觉得幸福。
那天早晨,顾朗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而我的眼泪,幸福的?抑或是期待的,泪水,就这么轻轻的落下来。
泪光之中,我居然看到了江寒的脸,在这么幸福的时刻,我居然看到了他!!!
这张脸就冲着我痛心疾首的顿首顿足,指着我和顾朗的鼻子狂吼,奸夫淫妇!奸夫淫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世安稳?我呸!颠沛流离是幸福?我呸!真爱美化自己的红杏出墙啊!出墙啊!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对于顾朗的爱,我总是那么理直气壮的认为,我和江寒的婚姻根本就是个屁!我只是觉得对不住顾朗,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接受我和江寒领过结婚证这个现实。
可现在,很显然,我竟也开始觉得自己有愧于和江寒的“婚姻”,所以,我不得不安慰自己,天涯啊,你和江寒的婚姻,那就是一个屁啊。
我眨眨眼,努力将江寒的脸从我的眼睛里挤掉,专心的看着顾朗,我告诉自己说这肯定是被绑架造成的思觉失调的后遗症。
爱情就是这样,原本让你痛极、怨极的人,甚至动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不必他什么誓言铮铮,不必他蜜语甜言,只消他一个犹豫不决的眼神,你便会压倒性的反扑回去。
唉。
爱情。
爱情让人意乱心烦。
和顾朗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担心自己能否从江寒那里拿到“离婚协议书”。
甚至,我开始后悔,那天夜里江寒醉酒的时候,自己没将他扑倒,直接让他在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签上大名。
我更担心的是,即使有一天,我拿到了离婚证书,我如何去同顾朗解释这一段我自己都搞不清的纠结呢?
他会相信我啊?
84 男人都想会娇娘,谁会没空去想丈母娘啊。
因为顾朗的缘故,我准备离开江寒的住所。
那天,我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江寒在门前,慢吞吞的喝着咖啡,慢吞吞的瞧着,说,你这是准备离开?怎么,你不准备折腾到那本离婚证书了?
我低头,没看他。
江寒说,被感动了吧?一个男人,为了你,不惜和自己的父亲撕破脸,往自己的身体里捅枪子儿。怎么,他身体一好,你就耐不住要去投怀送抱了啊。
我吃惊的看看他,说,你怎么知道?
是的,顾朗为救我当着他父亲的面,自戕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江寒笑了笑,说,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林子大了,很么鸟儿没有?有人忠主,可也架不住有人爱财。
我愣了,说,你查他?!
江寒冷笑,说,江太太的心头好,我怎么敢视而不见。再说了,拿命来救我太太和儿子的人,我怎么能不多点了解呢?
我将行李扔在一旁,我说,离他远一点儿!
江寒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俩都应该离他远一点儿,你觉得对吗?
我吃惊的说,你跟踪我?
江寒冷笑,说,怎么,每天当着亲夫的面和奸夫约会,很带感吧?
我说,我下午就离开你这儿!
江寒说,是吗?你以为这里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说,不然怎样?
江寒笑了笑,说,你认为我们的结婚证,如果摆到顾朗眼前,会怎样!好了,把衣服从行李箱拿出来,好好的挂到衣橱里去。
我一惊,说,你威胁我?你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真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寒说,嗯,婚姻不是真的!可结婚证是真的,这就足够。另外,亲爱的江太太,你想同我发生点什么呢?
说完,他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我吓的往后直躲,我说,你要干什么?
他摇摇头,笑笑,说,谈谈情,说说爱啊。
可就这么一句话,我居然硬生生给听成了“谈谈情,做做爱”,于是我就尖叫着,流氓!滚!
江寒愣了一下,说,你在你丈夫面前,这是为谁守身呢?
我没说话。
江寒冷哼了一声,说,强求,我才不稀罕呢!你放心,我会让你乖乖的留在我这里!还会让你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去!
我直接将他扔出门,我说,自恋狂,你就滚吧!
下午,我拉着行李刚出门,我妈就打来电话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兴奋的有些手足无措,说,天涯,想妈不?
我愣了愣,说,想啊!
我妈说,妈也想你!妈在去飞机场的路上,估计几个小时后就到长沙了!唉!我最近心脏老不好,总觉得有今天没明天的,所以去看看你,也不知道做飞机碍不碍事……
我一听,五雷轰顶啊。
还没等我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就帅气的挂电话了!只是给我硬生生的强调了一下,她最近“心脏不好”。
我连忙回拨,电话已经关机。
我再回拨给老艾,我还没开口,老艾在电话里直叹气,说,让你妈过去,你和江寒好好陪陪她,人老了,突然就多病多灾的,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心脏不好了呢,唉……
我一听,脑袋直接两个大,连忙托起行李箱往回奔。
江寒站在前院里,拎着一个小茶杯,站得那叫一个把酒临风。
他一看我,就说,哟,江太太,你不是私奔会情郎去了吗?这儿快就回来了?怎么,你情郎被诅咒成三秒哥了?满足不了你。
我心里骂了一句,滚你大爷。可是我还是冲他笑笑,我说,我妈要来!是不是你捣的鬼!你个贱人!
江寒很无辜的看着我,像只大白兔似的,说,男人都想会娇娘,谁会想会丈母娘啊。我哪有那么想不开啊。
他越无辜,我就越怀疑。
我踢了他一脚,就冲回屋里。
江寒吃疼的喊了一声,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已恢复了把酒临风的姿态站在院子里对着百花笑。
85 好的,我永远相信你。
我妈最终没来成,但是江寒的威慑力却摆给了我看。
那就是,如果我敢搬离,他立刻就将我那神奇的老娘给搬到长沙!
我天不怕地不怕,我可是我害怕我妈啊,尤其是最近沾上了心脏病问题的老妈;于是,我决定了暂时委曲求全,曲线救国。
日子这么平平静静的度过。
圣诞节前的某一天,一个毫无阳光的日子,天空阴阴,似有雪意。
顾朗陪我一起去太平街,拜完贾太傅,刚从故居里出来,他很随意的问了我一句,天涯,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当时正在他身边特淑女的迈着步子准备迈过那个门槛,他一开口,我一激动,直接就扑到了——这下可真是拜贾太傅了。
顾朗连忙俯身,将我扶起,说,你没事吧?
他一面问询,一面就低下身段,小心翼翼给我清理着身上的泥巴和尘土。三湘四水的温润,让这个男子显得如此多情。
膝盖的疼痛让我噙着小泪花,看着他,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我……就就租了一小公寓呀!我自己住!
他抬头,笑笑,满眼的温柔,让人心慌慌的暖,他拍拍手,说,你啊,以后走路慢一些,不着急的。是不是作家的脑容量都被大脑给占据了,小脑就没啥位置了呢?唉。
我突然想起了江寒,要是他的话,此刻,一定会说,大头,你白长了这么个大脑袋,你的小脑去哪里了!被猪吃了吗?
唉。
一想到他,我不仅心里默念,顾朗啊,我不是故意住在江大爷家啊,我是要搞到离婚证啊,你不要怪我啊,没有离婚证你就是一奸夫啊!顾朗,你要是知道我结婚过,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还会对我这么微笑,暖暖的像个小太阳?还会吗?唉……
顾朗看着发呆的我,突然说,我背你吧!
我愣了一下,跳了跳脚,说,我能走啊,没伤到的。
顾朗就笑,说,我就是想背着你,走一段路。
以前,海南岛说起我、夏桐、胡冬朵三人的区别,曾说过,我就是一普通女青年,夏桐是文艺女青年,而胡冬朵就是一二逼女青年。
此刻,顾朗温柔的小执拗,让我觉得,和这个男人恋爱,居然还会有韩剧里的清新文艺范儿呢,这不仅让我心微微的动。
于是,我也就不管太平街上的行人了,就愣头愣脑的做一下韩剧里的女主吧。
是啊,上帝,我和我暗恋了十年的男人恋爱了啊——虽然,恋爱的时候,我已经结婚了,并且和江寒“同居”着。
Orz!
我踮着脚,跳上了顾朗的背上,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歪着脑袋问他,重吗?
他摇摇头,慢吞吞的笑笑,说,呵……不告诉你。
我突然很想在他肩膀上啃一口,或者,用手捶他的脑袋。可是,他不是江寒,他在我的心里,十年时光,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我只能轰走心里那种撒娇弄痴的恋爱小野猫,静静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装天使。
就这样,他背着我走在太平街上,他似乎是想了很久,问我,天涯,你不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笑,轻轻说,不会啊。
他点点头,说,那好!沉默了一下,他说,天涯,别在原来的公寓里住了,不如我……
他的话刚一出口,我脑子都大了,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说,虽然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没想那么快的和你……住到一起……太快了……
说完,我的心狂跳不止。
顾朗愣了一下,他的背微微一僵,然后笑了,他说,你想什么呢?
我在他背上,幽幽的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不是后悔和你在一起,我说不后悔。然后你就说很好,然后不要我在原来的地方住了,搬到你……哪里……
顾朗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笑了起来,他说,你啊,小脑袋整天想什么啊。
嗯,我喜欢“小脑袋”这个名词,比“大头”可宠溺有爱多了。
我歪着脑袋看他,脸红红的,轻轻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顾朗说,我是说,不如我给你换个地方吧。
我不理解的看着他,说,为什么?
他似乎早已思量笃定很久,说,天涯,我想你给我一年时间……我担心这一年,你在我身边不会安全,所以,我让崔九给你在找了一处安静之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我希望你在那里等我。等我……做完了那些我必须做的事情,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去找你。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了清雪。
这是长沙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就在他对我说“分别”的时刻。
他扬起脸,看着那些飞舞在空中精灵一样的洁白,突然很动情的说,说,天涯,我答应你,一定活着!我也答应你,明年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就接你回来。
我沉默着,心在这乱雪之中,一寸一寸的结,我说,这一年时间,是“处理”和江家……吗?
顾朗停住了步子,点点头,说,天涯,有件事情,我知道不该问,可是我想知道,你和江寒……你们……
我仓惶的笑笑,紧张的看着他,说,我要是说我和他没什么,顾朗,你信我吗?
顾朗轻轻的俯身,将我放下,转身,回头,静静的看着我,说,我信。
我突然紧紧的抱住了他,仿佛撒手,他便会离去一样,他是一个梦啊,却是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想醒来的梦啊。
我眼里微微含着泪,说,顾朗,不管将来你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请你一定相信我,好吗?
顾朗看着我,眼睛里是微微的颤抖,可他依然笑着说,好的,我永远相信你。
那天夜里,顾朗将我送回住处。
我上楼前,同他说再见,他轻轻拉住我的手,满眼温柔,很随意却又似试探一般,说,你不打算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背后一层冷汗——这些日子,我根本就没住在这栋公寓里,我已经为了离婚证在江寒的住所里作威作福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顾朗今天有些诡异,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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