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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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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晨失笑一声,很是好笑的说:“好。”然后便吻上了那个娇艳欲滴的红唇。
在两人相吻的时刻,慕容倾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离开他的唇瓣说:“你等会,不会又把我换下去吧?”她记得上次就是他嫌弃她太慢了,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而慕容流晨直接无视了她的话语,一个翻身将慕容倾儿给压在了身下,在接触她唇瓣的那一刻时,还不忘记说。“你真的太慢了。”然后便堵住了她的唇瓣。
“慕…唔…容…流…晨,你个…骗子。”慕容倾儿只能在他的霸道亲吻下,呜呜囔囔的控诉着她对他的不满。可是她最终还是化成了一池春水,依偎在慕容流晨的怀中无力再说…
窗外阳光明媚,鸟儿都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也是,现在已属三月下旬,天气已没了一个月前那么的寒冷,只是清晨的时刻会比较的冷,中午太阳高照时,冷空气也便下去了。
被折腾了许久的慕容倾儿再度坠入梦中的深渊,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侧脸,很是满足的起了床。
麻利的穿着身上的衣袍,走出了房间向大厅走去。刚刚他已察觉了有人前来,想必是昨日让出去寻剑鸣的翼,有事回来禀报。
翼在大厅已等候多时,知道主子与三公主的房间,他不该去打扰,也便在大厅一直等候着。
看着俊雅如神般的主子出现,恭敬的弓起了身。“王爷。”
“嗯,没抓到剑鸣。”凤眸瞟了他一眼,姿态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语气,像是早就知道了会是这种回禀。
“是。在属下赶到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翼平淡的说道。看来主子早就知道了剑鸣已经离去。
而慕容流晨知道剑鸣消失不见,是因为他知道剑鸣是一个小心警惕之人,在派出那个女人时,为了自身安全,也会提前离去。
而那个女人,早在昨日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进宫的时刻,便已被暗处中的暗卫秘密处理掉了。
“回国的事情安排好了吗?”慕容流晨丝毫不在意没抓到剑鸣之事,淡淡的说道。
“暗卫已经安排妥当。”翼利落的回答到。
“下去吧,本王一会便出去。”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温柔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平淡如其。
“是。”翼躬了下身子,便下去了。
今日回国,所有的事情已安排妥当,就等主子前来。他也便去银殇大门口等候主子的到来。
慕容流晨站起身向房内走去,透过紫色床幔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那刚刚没有任何表情的俊颜,此时已涌现出了温柔。
拿起为她新准备的衣裙,向床边走去,轻轻拨开床幔坐在了床榻上,温润的噪音轻轻的响起,似乎是怕吓到了什么一样。“小妖精,起床了。”
慕容倾儿似乎是听到了身边的声音,眉头微微皱了下,侧了个身向里翻去,不理会旁边叫她起床的男人。
慕容流晨无奈的笑着,拿着衣裙的手伸进被子中,为她穿着衣裙。因为天气还有些冷,为她穿衣服也不能将她冻着了,也便在被子中帮她穿。
慕容倾儿感受着冰凉的衣裙套在身上,很是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直至衣裙被暖的热乎了,才任由慕容流晨处置。
在被窝中为她穿衣,很是麻烦,倒让慕容流晨累坏了,一边要轻轻的不能将她吵醒,一把要温柔的为她套着衣裙。
终于,一会后,总算是为她穿好了。他也不能抱憾累,因为他自找的。谁让他刚刚将她吃干抹净了呢…
当慕容流晨抱着慕容倾儿出现在银殇大门口时,应该是属于现代的一点多钟了。
门口站着等候多时的翼,与那风姿卓越的银雪。
翼看着主子抱着慕容倾儿而来,将凳子放在马车的旁边为慕容流晨垫脚,让慕容流晨抱着怀中的女人,上了马车。
慕容流晨轻轻的将慕容倾儿放在了马车中的床,为他盖好了被子,才下了马车。
慕容流晨看着旁边站着的男子,轻声的问道:“太子有事吗?”
银雪低头浅浅一笑,邪魅的声音响起。“我已不是什么太子了,晨王就不必那样叫了。”
慕容流晨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来是想跟晨王说一声,如果晨王在先找到了剑鸣,麻烦通知我一声。”
“嗯。本王明白。”慕容流晨淡淡说道。剑鸣与他一家被杀有很大的关系,他自然会通知他。
“昨晚之事,多谢。”银雪轻轻的低了下头,算是道谢。
“家主不必客气。本王帮你也是因为你父皇,本王很是敬佩你父皇。”那双幽深的眸子中有着回到十几年前的怀念,想起那个很是慈祥的男人,他的内心是无比的敬佩。
“嗯,时间也不早了,晨王快赶路吧,天黑之前也能到下一个落脚点。”银雪那双桃花眼,看向天上刺眼的太阳,提醒道。
“嗯,本王告辞。”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而上了马车。
银雪看着行驶的马车,邪魅的声音在马车后轻轻响起。“如果我先找到剑鸣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晨王。”
他知道,剑鸣差点害沐小姐掉入悬崖,他是不可能会放过剑鸣的。
马车内没有传出回答的声音,因为慕容流晨可不想因为出了声,而让身边的女人惊醒了。
银雪看着渐渐行驶远去的马车,而回了府。他没发现,在他进府的那一瞬间,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那如利刃般的双眸转看向行驶的马车。他的嘴角牵扯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他、不就是慕容流晨与银雪一直寻找的剑鸣吗?
马车顺着阳光的照射,而缓缓向梓娄国城门而去,司徒玄夜在一所茶楼上,看着楼下行驶的马车,只觉自己的心也被带走了。他们这次回国,想必就要大婚了。想着慕容倾儿将要嫁给慕容流晨,心中的苦涩,心痛,不舍,渐渐涌向心头。
时间一点点的过,那在天上高高挂起的太阳,也渐渐的落了下去,转而换成了皎洁的月牙。
慕容倾儿直到马车停下,才醒来。大概因马车的晃悠,而觉得很是舒服,才睡的那么沉。
“醒了?”慕容流晨坐在床边,看着缓缓睁开眼帘的女人,俊颜之上尽是宠溺。
“嗯,我在马车上?”慕容倾儿点点头,突然发觉周围不对劲,想起那微微的晃悠才明白今日是要回国的。
“嗯。起来吧。”慕容流晨伸出手指,拂了拂她额间的青丝,那温润的噪音,似要将人融化掉。
慕容倾儿伸出两只胳膊,揽着慕容流晨的脖颈,借着使力,坐了起来。慵懒的语气还带着没睡醒的味道。“嗯…”
待两人下了马车后,翼已经安排妥当了。两人手牵着手向客栈的房间走去。
“哈…”慕容倾儿打了个哈欠,以证实睡醒了,睡够了。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很是责备的说:“因为某人我现在睡觉都黑夜颠倒了。”
“呵呵。”慕容流晨低头浅笑一声,牵着身边的人坐在了凳子上,让她坐在了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仿佛暗夜中在细声说话的修罗。“那我帮你换回来可好?”
慕容倾儿扭头挑着眉头,眯着杏眼看着脸边优雅的笑着的男人,唇瓣微微蠕动着。“你想干什么?”他这话,摆明的是有别的意思。
慕容流晨距离她的唇瓣近了近,轻轻的吐着话语。“若是晚上睡不着,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保证帮你换回来黑白交替的时间。”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慕容倾儿脸红了红,冷哼一声,扭回了头,距离身边的唇瓣远了远。
“哎,谁让我的小妖精这么的迷人呢,将她老公勾的每天都想吃她。”慕容流晨轻轻哀叹一声,说的是那么的无奈,好像错的是慕容倾儿。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咸鸭蛋。”慕容倾儿娇嗔的骂了他几声,离开他的怀抱,走的远远的。生怕近了一点,她就被那个腹黑的男人给拆骨吞腹了。
慕容流晨站起身,走的她的身边,从后边将她抱在怀中,磁性的声音犹如美人波动的旋律般,让人心动。“知道么,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被人骂。不过…”
“不过什么?”慕容倾儿扭头看着脸边的俊脸,微笑着问。她当然知道她是第一个骂他的,毕竟他一出生便是天子,高不可攀的皇子,谁人敢骂他,除非他不想活了。
“不过我喜欢…”慵懒的声音落避,便吻上了距离嘴角很近的魅惑红唇。
一吻落避,慕容倾儿微笑的看着得了便宜,心情明显很好的男人。“你这算是惩罚?”
“真聪明。”边夸奖着她,边啄了下她的脸蛋。
慕容倾儿张口刚想调侃他一声,就被门口的动静打断了。
“噔噔”“客官,您的饭菜来了。”门口响起小二的声音。
慕容流晨很是不舍的松开了怀中的女人,向门口走去。
待小二放好了饭菜,两人也便慢慢的用着饭菜。时间点点流逝,逐渐已属深夜~
慕容倾儿在房间里洗着澡,慕容流晨下了楼,听后翼禀告事情。
“王爷,暗卫所说,有一群人在我们身后跟着,始终保持着半里的距离。”翼低头恭敬的诉说着。
别看他们就三个人,可是周围确是隐藏着大量暗卫,始终保护着他们安全。而暗卫也发觉了身后跟着的一群人,随要保持警惕性,也要跟慕容流晨说一声。
慕容流晨轻轻的喝了口水,没有说话,脑子却在想着跟着他们的人会是谁。只是一会后,便明白了过来。
优雅的放下杯子,幽深的眸子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在回去的路途中会经过颂云山,颂云山山路崎岖,很适合做暗杀,想必他们是想在那个时候动手。”
“王爷,他们是?”翼不明慕容流晨所说,疑惑的问道。
“剑鸣的手下。”淡淡的几个字,便说出了身后之人是谁。
翼听闻慕容流晨所说,想着前一句话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是在回国的路途上,慕容流晨的势力根本管不住这周围,而他一旦回了国,易尚国就是他的天下,剑鸣再想动手根本就不可能了。所以他便在回国的路上,竭尽全力暗杀,毕竟这是他唯一仅有的机会。
“属下明白,属下让人先去颂云山前去布置。”翼弯腰行了下礼,毕恭毕敬道。
“嗯。”慕容流晨淡淡的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这种事情。
翼看了慕容流晨一眼,转身出了客栈。
楼上还在沐浴的慕容倾儿,轻轻的浮动着浴桶里的水分,浇在雪白的肌肤上,突然听到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动静,扭回头向身后屏风处而看,眸子疑惑的眨了眨,轻弱的声音微微响起。“晨,是你吗?”
而屏风外似乎是听到了慕容倾儿甜蜜的声音,竟光明正大的放重了步子,而刚刚收敛的气息竟释放了出来。
在浴桶中的慕容倾儿,察觉到了不是熟悉的气息,冷眼微眯,看着屏风外渐渐靠近的身影,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采花贼是吗?她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藕臂般的手臂伸出浴桶,拿起旁边挂着的衣裙,内力运足在掌,浴桶瞬间破裂,满桶的热水瞬间蔓延在屋内,在那一刻,慕容倾儿手拿衣裙,一个旋转瞬间将衣裙包裹住无任何遮掩的身体。
那从屏风内被冲突出来的洗澡水,瞬间流到了屏风外男人的脚下,男子嘴角勾着笑意,透过屏风露出一抹很感兴趣的笑意。
看来这次的女人会跟以前不一样。这样想着,便绕过屏风向里走去,在他刚绕过屏风时,一道凌厉的掌法便向他打来。
他纵身一跳,跳向很远,只见一个美得不不似凡人的女人,身上裹着衣裙慢慢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只是这个美女的绝美脸蛋上露着笑意,却没有任何害怕之色。
华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上下下将慕容倾儿打量了一番。她一身的白色衣裙凌乱不齐的在身上搭着,胸口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的肌肤,两个白玉般的玉足,踩在满是热水的地上,满头的青丝随意的在胸口处搭着,身上释放的清淡之气,让她显得如从林中迷路的仙子般冰清玉洁,不问世俗,清新儒雅。这种模样让他看的想要流鼻血。
她实在是太美了,他虽阅女无数,也没见过这等美若仙人的女人,刚刚在楼下只是看了她的侧脸便想上来瞧瞧,没想到被她发现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慕容流晨一脸着急的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慕容流晨在吩咐好事情后,踏步向楼,却听到了他们房中什么破裂的声音,以为慕容倾儿出了什么事,心急如焚般快速的冲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容倾儿那诱人的姿态。怒火般的眼眸转向旁边站着的男人,眼中一丝惊愕闪过,但看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他的女人不放时。胸腔内刹那间燃起了怒火,快速向慕容倾儿而去,将慕容倾儿抱在了怀中,向床上走去。
华芯在看到慕容流晨的出现时,那紧盯慕容倾儿眼神的双眸,害怕之色渐渐涌现。妈呀,她是晨王的女人,他竟然想占晨王女人的便宜,趁着晨王的注意力没放在他身上,他还是赶紧溜吧。
可是在他刚悄悄的跨出去一步时,身后那明明温柔的声音却凉飕飕的向他袭来。
“你想去哪?看了本王女人出浴的姿态,想走也得留下眼睛吧。”慕容流晨冷笑的看着想偷溜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玩味之态。
慕容倾儿被慕容流晨塞进了被窝,抱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他的表情,好像是早就认识那个采花贼了呢。
“晨,他是谁?”慕容倾儿裹了裹被子,带笑的眸子看着想偷溜走的黑衣男人。
“采花贼,华芯。”慕容流晨看了一眼慕容倾儿,温柔的说道。可他却忘记了,他曾经扮作华芯去调戏她女人去了。
慕容倾儿的樱桃小口张的如个葡萄那么大,惊愕道:“竟然是他,晨,灭了他。他半年前竟然看我洗澡。”
那正处于害怕状态的华芯,被慕容倾儿说的莫名其妙,很是慢悠悠的转过身,无辜的看着慕容倾儿。“我什么时候看你洗澡了,你别诬赖我。晨王,我绝对没看你女人洗澡。”华芯的双眼很是真诚的看着慕容流晨,为显示他的无辜,尽力诚挚的看着慕容流晨
刚刚他在楼下只看到了慕容倾儿的侧脸,而她身边的男人,他根本没看清。完全没想到她的身边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晨王。他若不解释,估计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慕容流晨很是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向她的耳边靠去。“那次是我。”
“什么?是你?”慕容倾儿惊讶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半年前竟然是他,那个时候她跟他貌似还不太熟吧?他竟然去看她洗澡…
看着慕容倾儿惊愕的表情,慕容流晨很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你个色狼,竟然半年前就在肖想我了。”慕容倾儿很是尴尬的揍了他一拳,想起大半年前她跟他的对话,只觉一股害羞之色瞬间弥漫了全脸。
慕容流晨握着胸口的小手,脸上笑得好不暧昧。“我哪有,是半年前你说我是你男人的。还说玉扳指是我们的定情物。”想起那时的慕容倾儿,他只觉得好好玩,真是好可爱。
“你…我那是被你逼的。”慕容倾儿羞涩的尽力反驳,想起半年前她竟然说易尚国晨王是她男人,只觉羞涩的无地自容,拿起身上的被子,蒙住了小头颅,不敢看慕容流晨。
“呵呵,我哪有逼你,是你自己承认的。”慕容流晨俯身趴在慕容倾儿盖被子下的头颅,坏笑的说着。似乎想让她羞愧死!
“反正…反正你半年前就打我主意了。”被子中传来闷闷的声音,火辣辣的感觉在她的脸上徘徊着,跟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的火热。
慕容流晨轻笑一声,她说对了,他半年前就打她主意了。
而华芯疑惑的看着互动的两人,心中想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慢慢的慢慢的,向门口退去。在他刚退出了门槛,慕容流晨却转过了视线,嘴角牵动着要将华芯碎尸万段的笑意。
“你说本王用什么挖了你的眼呢?用筷子怎么样?”温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风轻云淡的说着,好似在说这件衣服真漂亮,这个东西真好吃。
华芯露着冷汗,心中砰砰的跳着,咽了咽口水乖乖的向里走去。
“晨王,咱商量商量,能不能饶了我。”华芯的额上被吓的都是冷汗,却还在尽力的陪笑着。
“哦?饶了你?你刚刚进本王的房间是想干什么?”慕容流晨轻轻的挑起剑眉,很是兴趣的看着他,只是那张如雕刻版的俊脸,虽然是在微笑着,但那根本就是恶魔的微笑。
话语颤了下身子,再次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继续陪笑着。“我只是来瞧瞧…她是何模样而已。绝对没有想占便宜的想法。”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非常认真,就怕一个不认真就被慕容流晨给灭了。其实他还是想占便宜的,毕竟他是采花贼~
“哦~原来是这样。”慕容流晨轻轻的点着头,算是明白。抬头时看着华芯时,那墨色的眸子犹如一把利剑,凌迟着面前的人。“本王的女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本来以为慕容流晨明白了,就会饶恕他,毕竟他刚刚说,只是看看,没有别的想法,可是那松下的心,在慕容流晨说着最后一句话时,瞬间被高高的挂在了天上。
眼睛看着面前俊雅出尘的男人,那张陪笑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晨王,我若是知道她是你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看啊。”
“可是你看了,而且本王的女人当时还在沐浴…”说道这时,他那微笑的俊颜上变的阴黑不已,摆明的是在酝酿着狂风暴雨。想着他的小妖精被面前的男人看了,他的心中就有满腔怒火。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到她洗澡。”华芯举着右手,很是认真的做着发誓的模样。他可不敢马虎,一个不认真那就是死的料。
听着他这样说,慕容流晨也算是能浇灭一些心中的怒火。但他想进房瞻仰他女人的容颜,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动怒。何况他不止是瞻仰~
阴蟄的眸子凌厉的瞄了他一眼,想起身后跟着的剑鸣,或许他能帮他的忙呢。“帮本王个忙,本王便饶了你。”
一听能饶了他,他那悬着的心有些微微落下了。“晨王有何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慕容流晨要的就是他这种说法。“本王回国要经过颂云山,本王要你在颂云山布下天罗地网,到时候帮本王杀了一些尾随之人。”
“尾随之人?”知道能抱住性命,他也放心了。
“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本王的性命,所以…”剩下的话他也不必说了,他想他明白的。
“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吧。那我可以…走了吧?”华芯小心翼翼的问道。心中也在替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捏把汗,晨王他都想杀,真是嫌命长了。
“嗯,客栈外有本王的人,你随着一部分人先去颂云山布置。”慕容流晨点了点头道。
“是。”华芯点了下头,便走了出去。走出门时还不忘哀叹一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着他一年前遇见晨王的时候,也是被他威胁帮他做机关,如今还是这样。看来得逃离晨王远远的,以后晨王出现的地方,他绝对不能出现。
慕容流晨见人已离去,扭头看着被子中还在蒙着头的女人,轻轻的拿开了她头顶的被子。
“闷不闷。”好笑的看着脸色还是红润不已的女人。
动了动身子,使脸色正了正,懒懒说道:“想杀你的人,是剑鸣吗。”
慕容流晨火热的眸子,紧盯着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这一幕像是一块肉在引诱着一匹饥饿的狼去享用。顿时觉口干舌燥,喉结很是不自然的动了动。
慕容倾儿看着慕容流晨紧盯着她胸口,赶紧拿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警惕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他的眼神根本就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偏偏她就是他眼底的猎物,不得不防。
看着慕容倾儿这般做,慕容流晨只觉美好风景全没了,视线移到她脸颊上,发现她正以一副防色狼的表情,看着他。不由失笑了声。“小妖精,你这么防我作甚?你哪里我没看过?”
“哼。”慕容倾儿冷哼一声,转过身留给了他个背影。抱着被子,闭着眼帘熟睡。只是可惜了,她才刚刚醒来没多久,哪睡的着?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慕容流晨在脱着衣服上床,那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开了。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若脱她衣服怎么办?她的思想还没完呢,便觉一股冷芳灌进来,然后一个臂弯便搂上了她的腰肢,背后也贴着一个坚硬的胸膛。
慕容流晨察觉她还未脱衣裙睡觉,懒懒说道:“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就帮她动手。
“等等,我今晚穿着衣服睡。”慕容倾儿马上阻止身上乱动的大手,很是坚决的说道。
“穿着睡不舒服,脱了吧。”慕容流晨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刚刚看到的大片肌肤,而明白了过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
“不行,我今晚就穿着睡。”慕容倾儿当场否决道,双手抱着身上的衣服,生怕一个松手就被扒了。
“那你觉得舒服吗?”慕容流晨趴在她的脖颈处,看向眼下的白皙脸蛋。
“舒服,怎么不舒服?”慕容倾儿脸红了红,随即反驳。
“好,你觉得舒服就好。”慕容流晨点了点头,从搂着她的腰肢的手离去,不再搂她。墨色的眸子中,狡诈一闪而过。
突然察觉到身后没了慕容流晨的拥抱,倒让她不舒服了。翻了个身朝他怀中拱去。她没了他拥抱,是睡不着的。可是隔着衣服搂着他,还是很不舒服,毕竟以前都是一件单薄的寝衣,现在却是衣服,倒很是不舒服。
低头看着胸口的衣服,犹豫了半天。脱还是不脱?脱吧,她不敢,不脱吧,不舒服。
慕容流晨坏笑的看着怀中的女人,他了解她,她最喜欢依偎到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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