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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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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慕容倾儿刚要回答他的话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太子,臣妾当时只是提了两句三公主,却不曾想皇嫂竟突然怒气,将臣妾推了下去。”木菱那虚弱无力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三人将目标转移到门口,只见木菱散着头发,脸上很是苍白。身上仅穿了见单薄的白色寝衣,身边被两个宫女搀扶着,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慕容云然当然明白她这句话是何意思,关于慕容倾儿与皇叔之事,他很了解。至今为止,他都不明白皇叔为何会放弃寻找慕容倾儿,而将面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宠到心里。他常年在后宫,自然明白那些女人的嫉妒之心有何等强。
而皇上,则是严肃的审视着他那个儿媳妇。她说的话他岂会不明白?但是慕容倾儿与沐倾儿是一个人,她不可能自己吃自己的醋,而大发雷霆推了她。他这个儿媳妇很有问题。只是,然儿的太子妃为何要这样做?
“你怎么起来了?”慕容云然担心的走到木菱面前,心疼的看着她。他虽不爱她,可是她毕竟为他怀有皇子,虽然掉了。
“太子,臣妾只要想到臣妾的皇儿,便觉得心痛难当。臣妾实在想不通,皇婶为何要推臣妾。”木菱直接收起了她一贯的冷淡,而依偎在慕容云然的怀中啜泣着。
其实她也不是装的,她若提前知道了自己有喜了,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可是目前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她不可能失去了孩儿,还没有将慕容倾儿扳倒。
“呵呵…果然,贱人就是矫情。”慕容倾儿低头好笑的笑了声,抬头看着那个依赖啜泣的女人,眼中带着寒光。感受着右手心上的灼痛,她岂会放任她这般诬赖于她?
“你…皇婶,本宫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侮辱我。”木菱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蛋,楚楚可怜的看着慕容倾儿。
而皇上在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已经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他这个儿媳,看来是无救了。他在前些日子已经警告过她了,让她不要找慕容倾儿的麻烦,她竟然不听劝。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而慕容云然也是一副危险的目光看着面前貌美如仙的慕容倾儿。如果不是看在慕容流晨的份上,他早让人将她抓了起来。
慕容倾儿对着她嘲讽的冷笑一声,凌厉的问道:“呵,侮辱你?你还不配我侮辱!我倒想问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推了你?”
“皇婶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宫冤枉了你吗?难道本宫会拿自己的孩子冤枉你吗?”木菱那虚弱的声音,明显带着些委屈的哭腔声。
“你错了,你在事前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而单凭你一人所说,不能证明我推了你。”慕容倾儿直接说出了此事的重要点。想要诬赖她,再等八百年吧。
“你…”木菱你了一会,无话可说。只能依赖在慕容云然的怀中啜泣着,寻求着信任感。她没想到慕容倾儿这么难对付,可怜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她没了孩子还扳不倒她,让她如何甘心?
而慕容云然对自己怀中轻泣着的柔弱女子,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安全感。扭头怒火旺盛的看着慕容倾儿。“那沐小姐如何证明你没有推本宫的太子妃?”
慕容倾儿优雅的走了两步,风轻云淡的说道:“我当然能证明。”
皇上疑惑的看着慕容倾儿,很是期待她会如何证明。
只见慕容倾儿轻轻的抬起了右手,那有些长的衣袖稍微往上撸了下,那带着刺眼的殷红色纱布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本该是一只纤纤玉手,此时却被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那白色的纱布上有着妖异的红色,刺红了慕容流晨的眼。
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依偎在慕容云然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冰冷的目光如一把利刃,将她碎尸万段、
慕容云然与木菱震惊的看着慕容倾儿的手,那手上的纱布上,还在流着血迹。
而皇上,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手上的纱布,似是想通了般,而没有说话。毕竟今日一事,是他的儿媳自找的。
慕容倾儿眉头深锁一下,目光落在手上,这灼痛的伤口让她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吸了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微笑的看着脸色更是苍白的木菱。“我的手,在来宫里之前便伤着了,如果我推了太子妃,那太子妃的衣裙上应该会有血迹。”她那道带笑的目光,狠戾的盯着她身上白色的寝衣。她为了显示自己很柔弱,而并未穿衣裙呢,这样好办多了。
而那在一边许久未说话的慕容流晨,此时却突然的下答了命令。“来人,去太子妃房间内,将她今日穿的衣裙拿过来。”
门口两个侍卫答了一声。“属下遵命。”而去办事。
木菱只觉此时让她窒息了,那本就因小产而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是苍白了。甚至额头上出了些许虚汗。怎么办?她并没有推了她,她的衣裙上怎么可能会有血迹?她当时光注意诬赖她呢,并没有注意她的手。怎么办?
慕容云然低头看着怀中女子的脸色越见苍白,甚至是额头上出的冷汗。突然明白了过来,真的是她诬赖给沐小姐的吗?他不信,她在后宫中一直是一人,从未与别的妃子交好,这般冷然的她怎会做那种事情?再说,沐小姐只是刚从梓娄国而来,她与她有何仇恨?
一会后,侍卫将木凌今日穿的橙色衣裙拿了过来。
“摊开。”慕容流晨的再次出了声。
侍卫收到了命令,将木菱的衣裙伸了开来。
慕容倾儿看着她的衣裙上无半点她手上的血迹,笑的很是迷人。虽然她早知道是这样,不过她诬赖她,那她也可以反过来诬赖她。
“太子妃?你的衣裙上并未有血迹呢?你如何解释我推了你这件事?”好笑的看着那个咬着唇瓣,瞳孔颤抖的女人。
“我…”木菱低着头,心虚的目光在地上到处巡视着,似乎很是不不甘心,抬起头时,目光带着最后的一拼的决然。反而着慕容倾儿,“那皇婶如何证明你的伤口不是你刚刚弄的,目的只是为了诬赖臣妾?”
那本在怀疑的慕容云然,瞬间将目光转移到了慕容倾儿身上,要她证明。他还是不信他的太子妃是那种人,再说她与沐小姐并没有仇。
慕容倾儿一滞,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而坐在一边的慕容流晨发觉慕容倾儿无法对付了,站起身走到慕容倾儿身边,将她搂在怀中,深邃的眸子中潜藏着杀气。“本王的女人,说没有推你,便没有推。”一句霸气凌然的话语说出,那一身的狂妄之气,让人闻风丧胆。
木菱那垂放在一边的手,因慕容流晨的维护而紧紧的攥着,紧抿着红唇,嫉妒的看了慕容流晨一眼,将恨意移到慕容倾儿身上。她没了孩子,而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却是百般维护与她。本来他不插手,她的心中还舒坦些,可是他突然的维护着慕容倾儿,让她最初微弱的嫉妒发了狂、
“皇叔这话说的未免太牵强了。”一双怒火的眸子,对视着慕容流晨那双带着杀意的丹凤眼。她此刻被嫉妒占去了神智,已忘记了,慕容流晨的话,从没有任何人敢反驳。
慕容云然惊恐的看着怀中的女人,连他与父皇都不敢对皇叔质疑,她是不想活了吗?
慕容流晨眯着丹凤眼,刚想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了通报声。
“宜妃娘娘驾到。”门口的侍卫声,传了进来。
只见一身蓝玄色衣裙的宜妃,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她还是一如既往,那张脸蛋上画着浓浓的妆,那双妖媚的眼睛勾着男人的心魂。唇上涂了很厚的唇脂,如刚喝了血一般艳丽。
宜妃扭着如蛇一般软弱无骨的腰肢,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对皇上行了下礼。“臣妾参见皇上。”一道魅惑的声音,勾引着皇上心中的触动。
“爱妃怎么来了?”皇上站起身,走到了宜妃的身边。看的出来,他很是喜爱面前的女子。
“臣妾听闻有人诬赖沐小姐,便来替沐小姐作证。”宜妃嫣然一笑,温柔的说道。
“哦?爱妃能替沐小姐作证?”皇上语中有些兴趣。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纳她为后,更是无任何阻挡了。
慕容倾儿,慕容流晨,慕容云然,木菱都疑惑的看着她。
“是,当时臣妾就在赏花阁之上,看的清清楚楚。”宜妃低头细说着。当时她就在赏花阁内,那时还在好奇太子妃怎么会跟沐小姐在一起。当看到那一幕时,让她惊愕了许久。回了宫中思考了很久要不要为她作证,想着她有晨王喜爱,如果能替她作证,说不定就能巴结巴结晨王了,以后见到他也不用那么怕了。于是,就便来了。
其实她怕慕容流晨,只是因为她听到了宫中曾经因得罪晨王而死去的那个妃子,就怕她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也沦落到那种下场。
木菱听她所说,那白皙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瞳孔因害怕的紧缩着。她竟然全部都看到了?难道老天都要亡她吗?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是好奇她为何要帮她?她可还记得那日在宴会的路上,她得罪了她呢。殊不知,她得慕容流晨的宠爱,在那日宴会之后,现在在易尚国境内,没人敢得罪她,只敢巴结她。
“爱妃细细说来。”皇上牵着心爱之人的手,走到首座之上,让她坐好后,也坐在她的旁边,温柔的看着她。
“是。”宜妃为皇上的宠爱,而满心欢喜,扭头看着大厅中的众人。“今日臣妾在赏花阁上,看到太子妃不知在沐小姐面前说了什么,就突然大叫一声,自己摔了下去。而沐小姐,始终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过她。”
宜妃的几句话,便替慕容倾儿证明了清白。而木菱,则努力的咬着唇瓣,不知如何反驳。
慕容云然低头看着怀中不说话的女子,后退了几步,让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不能接受的看着木菱,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毒。竟然间接的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太子妃可还有何话要说?”皇上鹰一般的视线,投射给低着头不说话的木菱。
木菱低头思考了会,轻松了吐了口气。“呼……、”抬起头时,像是放下了许多,跪了下去。“儿媳无话可说。”她知道,在此刻认错就好,还能保一条命,留的青三在不怕没材烧。她就不信她毁不掉慕容倾儿。她夺了她所爱的人,又害了她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砰”的一声,皇上怒气的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之上,让他身边的宜妃吓得身子僵硬了下。
“身为太子妃,竟然做这等龌蹉之事,还间接害死了朕的皇孙。来人,将她打入天牢。”皇上那威严的龙威,在这间房内响起,听在木菱的耳中,只觉恐怖不已。
“只是打入天牢吗?”慕容流晨那温润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却是对木菱绝不放过。让他的女人受委屈,受伤,他岂会轻易放过她?虽然慕容倾儿受伤只是意外,但也是因她而起。
“皇弟想如何处置?”想他刚刚给慕容倾儿没有好脸色,也便有些愧疚。
木菱一听让慕容流晨处置,期盼的看着慕容流晨,只希望他可以想起他们那晚的相遇,可以饶恕她。但她,错了!
慕容流晨轻蔑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喉咙中溢出了残忍的话语。“割了舌头,剁了双手。”简单的八个字,却可以让木菱吓得想要晕厥。她用嘴诬赖他的女人,那么便割了她那条满口谎言的舌头。而他的女人因为她,而间接伤到了手,他定然是要给她报仇的。
慕容云然听着慕容流晨这般处置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也便为她求情。毕竟是他的女人,这样做太残忍了。
“皇叔,皇侄知道菱儿她做错了事,求皇叔饶恕她。”慕容云然抱拳请求道。
慕容流晨冷眼看着面前的侄子,他刚刚训斥他的女人,他还没有找他算账呢,竟然还敢出头。
皇上一见事情不对劲,赶忙阻止。“然儿。不可胡闹,你的太子妃毕竟做错了事,这是她该付的代价。”
“父皇。”慕容云然见皇上不帮他,不由控诉的叫了他一声。当看到皇上那张带有暗号的眼神时,收起了心中的不满。他明白皇上什么意思了,扭头看了眼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慕容倾儿。“沐小姐,可否饶菱儿一命?”他看的出来,皇叔对她的宠爱,绝不亚于曾经对慕容倾儿的宠爱。
慕容倾儿失笑一声,抬头认真的看着面前,她曾经原谅过的男子一眼,好不给他面子的说道。“不行。”两个字说的非常坚决。
“你…”慕容云然一时气愤了起来,他求她,她竟然都不动于衷,这么狠毒的女人,皇叔究竟是为何会爱她?
“你很生气?”慕容倾儿微笑的问他。随后慢悠悠的的解释着。“如果今日被冤枉的是我,那我是什么下场?伤害太子妃,谋害皇嗣,判的罪应该会比她还残忍吧?我是有晨保护,可我若是没了他,那么谁来救我?管我的死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生存的规则!”
她的一席话,让慕容云然无话可说。无法再为木菱求情,如果没有皇叔,今日被诬赖的是她,她绝对比木菱的惩罚还深。
“你不会没了我。”慕容流晨认真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给她承诺着。
“我知道。”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最后,木菱,被人带走了,她那撕心裂肺的痛声,响彻在了皇宫的每处地方。最后,她只能老死在天牢处了。

☆、102、情况不对的影

在东宫为证明清白而浪费了许多的时间,目光看向门外,这个时间应属下午一点钟了吧?
“关于今日臣弟与皇兄在御书房所谈的事,臣弟还是那句话。皇兄的后宫之事,皇兄自己做主。”慕容流晨意味深长说了句话,搂着怀中的女人,离开了东宫、
皇上脸露笑容的看着离去的慕容流晨,他已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这次他是真的不想多管。扭头看着身边的心爱女人,她今日倒是做对了件事。
看着眼前还在跪在的那六人,木菱的宫人。严厉的命令着。“来人,将尔等六人拉下去打一百大板。”
那跪在地上半天未曾说话的几人,早在自己主子被拉下去处置时,已有了受罪的想法。可是当皇上下令时,即使他们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因受罪而害怕不已。几人都爬跪在地,瑟瑟发抖着。
进来几个侍卫。“是。”将跪下的几个人,拉了下去。
慕容云然木讷的站在一边,眼光落在地上。如失了魂魄一样,他总觉得皇叔对于沐小姐的宠爱很特别,而且沐小姐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皇上看到慕容云然这副模样,而和蔼的劝着他说:“然儿,你的太子妃既然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再说,女人多的是。”
慕容云然恢复了神智,轻笑了声,无所谓的模样,弯了下腰,行礼。“儿臣知道了。”
“派人八百里加急,将今日之事汇报给木南候。告诉他,他女儿的消息。”皇上想起那远在边境的木南候,木菱的爹爹。而吩咐着慕容云然。
“是,儿臣知道了。”慕容云然收到命令回到。
皇上的目光看向门外,天色已不早了。“李德,传令,今日的家宴在暖心殿举行。”站起身,宜妃也随后跟着,一起离去。
“喳,奴才遵命。”门口处的李德也收到了命令,前去办事。
而另一方面、慕容流圣虽然没有在东宫,但却知道了东宫所发生的所有事。
那双宛如黑谭般漆黑不见底的双眼,带着笑意,看向天边。红唇轻启着。“本王倒是小看了你。”意味深长的声音说着,语气到有丝对他口中的那个‘你’起了些兴趣。
他倒是没有想到,慕容倾儿这般聪明。他想,即使没有宜妃的出现,她也一定能解决这件事情。
想到这,他对慕容倾儿染起的兴趣,更浓了!同时,他脸上恶魔般的笑意消失了,反而是阴森着的。双眼凌厉的射向天上,心中抱怨着不满。为什么老天对慕容流晨这么好,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而他什么都有,甚至是沐倾儿那个聪明睿智的女人,他都能拥有?为什么?
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离开了东宫,向她从前的寝宫而去。到了寝宫处,拦腰将慕容倾儿抱在了怀中,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手上已被染成血红的纱布,剑眉因心疼而深深的蹙了起来。
伸手为她解开手掌上的绷带,心疼的目光毫不眨的紧盯着她的手。
慕容倾儿皱着眉头,目光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手心中火辣辣般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扭过头去,贝齿紧咬着粉唇,因为疼痛而变得脸色苍白,光滑洁白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汗来。
她刚刚在东宫光顾着对付木菱那个女人呢,倒是没注意手会这么痛。痛的无法承受!
因为疼痛的原因,让她委屈的朝慕容流晨那安心的怀中靠了靠,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那肝肠寸断的疼痛,总算好了些。
“很痛吗?”慕容流晨那温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双心疼的眸子看着靠在他怀中,脸色苍白的女人。
“嗯,很痛。”慕容倾儿眨了下已经有些水润的眸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慕容流晨看着她这般表情,心中更是心疼。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将她的疼痛转移到他的身上,即使转移的代价是几十倍都可以。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瓷瓶,从瓷瓶中到处一粒芬香四溢的青色药丸、
“把这个吃了就不痛了。”修长的食指捏着淡青色的药丸,送到她咬的有些微红的唇瓣边。
慕容倾儿张起小口,吞了下去。“晨,这个是碧丸吗?”她还记得那日在银殇家族时,因断魂的毒发作了,银雪就是将这种药丸让慕容流晨吃了,他才没有那么痛。
“嗯。”喉音发出了轻松的声音,不再似刚刚那么的紧张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总算隐去了心疼之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的右手,纱布已经解开了。目光落在她手下中那还在溢着妖冶鲜血的伤口,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残忍。那个女人,只是割了舌头,剁了双手太便宜她了。
拿起止疼药,止血药。在她的伤口上细心的撒着,当药撒好了之后,也便拿起一个崭新的纱布为她轻轻的缠着。边缠,边扭头注意着她的神情,深怕弄疼了她。
慕容倾儿扯嘴轻笑一声,给他个放心的眼神。“晨,我不痛了。放心吧。”
碧丸很有用,她吃了后,那无法承受的痛楚渐渐下去了,只是现在手心处火辣辣的,麻麻的!
“嗯。”慕容流晨总算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但扭头看着她的右手时,目光还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即使她说不痛了。
“对了晨,你刚刚走之前跟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还记的,他们刚刚从东宫出来时,慕容流晨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皇兄要立宜妃为后,顾忌着我的意见。我让他自己做主!”目光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右手,但还不忘记回答她的问题。
“皇上是爱上宜妃了吗?”眨了下大眼睛,想起今日皇上对宜妃所流露出的爱慕之情。
慕容流晨一愣,点了点头。
“你说宜妃怎么想的,她一看就比我大不了几岁。跟皇上相差了十几岁,皇上都可做她爹了!”慕容倾儿狐疑的问道。
“呵呵,小妖精难道不懂吗?金钱,地位,权利才是她们追求的!”慕容流晨若有所思的说道,在他所见识过的女人,都是这样!
“哦~我懂了,在你们这个世界,男尊女卑,所以女人都可以出卖灵魂去换取自己要的东西,是吗?”慕容倾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双水润清澈的眸子看着上方的俊颜。
慕容流晨思考了许久,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哎,万恶的旧时代!难道皇上跟宜妃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吗?”慕容倾儿替宜妃哀叹一声,目光落在已被小心包扎好的右手上。
慕容流晨一滞,一张俊颜上染起几朵红晕,尴尬的咳嗽一声、“咳,皇兄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他怎么觉得她是在说他呢?
慕容倾儿丝毫没注意到慕容流晨的尴尬,继续说道:“那宜妃是心甘情愿跟皇上在一起的吗?她是谁家的小姐呀?”
“小妖精,咱别管皇兄的事了好吗?”他越听她说,越觉得是在说他呢?
“唔…好吧!不过晨,你跟你皇弟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她突然想起今日的慕容流圣,他让她求他帮忙。究竟是为何呢?
慕容流晨那脸色的尴尬,因慕容倾儿所问,而变得面无表情起来,深邃的眸子中染着一抹沉重,沉默半响后,才款款的道来。“我们小的时候关系很好,他很依赖我。不知为何,某一天我突然发觉他变了,但他的表现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半点改变,不妥。后来在他伤了母后之后,便诬赖给了我。我也没有见他最后一面,他也就被贬连州了!”
“那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的,你知道吗?”水润灵动的眸子也是认真的看着他。不知为何,她觉得他很危险,但危险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感。
“不知道,你怎么突然问起他的事来了?你见了他?他跟你说了什么?”见她很是好奇慕容流圣的事情,他狐疑的问着。莫非今日他不在时,他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
慕容倾儿垂着眼帘想了许久,不知道要不要说。但想着她与慕容流晨坦诚相见,没什么好隐瞒的,也便说出了今日之事。
“关于慕容云然的太子妃诬赖我推了她这一事,圣王爷是看见了。他说若是我需要帮忙,他可以帮我作证。”沉重的说着今日之事、
听着她的话,而问道。“所以你没有找他帮忙?”
“呵呵,没有!我慕容倾儿是那么好诬赖的吗?”嫣然一笑,很是得意洋洋。她怎么可能会去找她男人的敌人帮忙呢?
慕容流晨淡淡的微笑着,满意的看着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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