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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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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茵一边哭一边安慰着乔老夫人,“祖母,您伤心了,若是伤到了身子骨,姐姐怎么走得安心?”
    屋里的下人也呜呜地哭出了声来,一边宽慰着乔老夫人。
    乔老夫人好一会才收了泪,嘱咐了乔茵一些事,然后就抚着额头回房歇息去了。
    到了翌日,宣平侯夫人身故的消息就已经传了开来,江家商量了一番,江钰源特意走一趟西宁侯府,安慰了一番乔羽庭,然后就说乔羽庭和江葳的婚期要不要往后推一推。
    到底乔羽庭就这么一个胞妹。
    乔羽庭笑着没有犹豫直接回道,“不用,如期举行。”
    ……
    宣平侯夫人死了,这在京城也没有能引起太大的注意,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还是关注着六皇子妃和昭王妃遇险的事上。
    便是宫里的齐贵妃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随即吩咐了身边的心腹嬷嬷安排派人出宫一趟。
    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娘家,齐贵妃心里也是不快,莫说给他们母子能帮衬着点,他们是不拖后腿就阿弥陀佛了。
    心腹嬷嬷应了一声,就准备去安排。
    齐贵妃却是又开口叫住了她,说道,“这乔氏当初做了那般不要脸的事,又没有给齐家诞下子嗣,不过到底当初也是救了哥哥一命的,今人死如灯灭以前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能因乔氏去了就与乔家生分了。”
    这是要齐家和乔家继续保持好关系,心腹嬷嬷了然点头,“娘娘放心,奴婢会把娘娘的意思转达给老夫人和侯爷的。”
    齐贵妃点了点头,摆手让她下去安排。
    周珩不在家,王府自那日惊马之后,就闭门谢客,只接见了李淑妃,曾茗的母亲,还有徐流光和董玉兰几个人。
    众夫人们也知情,只派人送了礼,也有人下了帖子,不过都没有到容华跟前管家就直接回绝了。
    宣平侯府是齐贵妃的娘家,不过管家也是个明白人,派了人送了礼过去,都没有烦到容华的面前来。
    不过容华也是听得了消息,听了消息的时候,和曾茗在廊下乘凉,周之禹跟着丫头在回廊处跑来跑去的玩得开心。
    曾茗伤口愈合得很好,已经能下地走一走了。
    听得这消息,曾茗楞了下,与容华说道,“早两年就听说她不行了,不过能熬了两年,也算是赚了。”
    容华笑了下,“嗯。”
    对于乔玥是死是活,她都不想说什么。
    当年的事,曾茗也是有耳闻的,见容华不想说乔玥,就扯开了话题,“过两日,我就回府了真是舍不得小皇婶。”
    “回头得空,你带孩子过来玩就是了,左右不过是几步路。”容华笑道。
    曾茗笑着点头,“这几日真是麻烦小皇婶您了。”
    容华笑道,“说什么客气的话,是你给我解闷了才是。”
    两人亲亲热热说笑了会,一起用了午饭,这各自回房午睡。
    “那日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回了屋,容华没有立即睡而是问醉彤和流苏说道。
    容华知道乔玥是心脏病,那如是一个炸弹一般,不过那日看着她精神还不错啊。
    “据说王妃和王爷离开后,她就晕倒了,说是太阳晒的。”醉彤回道。
    他们走了,乔玥就晕倒了?太阳晒的?容华嗤笑了一声,吩咐流苏说道,“让人去查查这几日乔玥的情况。”
    宣平侯府后院比较乱,流苏在容华午睡起来后没多久就过来跟禀告说道,“那日晕倒后,西宁侯晚上去看了乔玥,当时只有乔玥的两个贴身丫头在旁边,所以他们兄妹两人说了什么倒是没有人知道,不过给乔玥诊治的田太医说了,许林胜能治好王爷,西宁侯还求到了王爷的前面,不过林胜没有去……断气的时候,乔玥口口声声说要西宁侯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心愿?容华眯了下眼睛,问道,“是什么心愿?”
    流苏道,“许能从那两个丫头身上打探出来。”
    “既是乔玥的贴身丫头,那自是忠心耿耿的。”容华摇头说道。
    乔玥是在乔老夫人膝下长大的,又有乔羽庭这个兄长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当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忠心第一重要的。
    一旁的醉彤问道,“奴婢看她看向王妃您的目光里带着恨,这心愿……会不会与王妃您有关?”
    容华捏了一颗葡萄放入了嘴里,慢慢吃了,然后道,“有可能,流苏,你去查查乔羽庭最近的动静。”
    生病久了的人,性格容易扭曲。
    当初,乔玥是要死要活地要嫁周珩的,不定乔玥那疯子就是心里变态,记恨着自己。
    流苏回道,“奴婢刚才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也就有消息了。”
    到了傍晚,就回了消息过来,乔羽庭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吩咐他的人做什么事。
    只是告了假。
    胞妹死了,乔羽庭告假是正常的,容华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让流苏派人再是盯着乔羽庭。
    翌日,乔羽庭如常上朝去了。
    不过一天的光景,乔羽庭整整瘦了一圈,整个人如是笼了一团阴云一般,令人看着都心酸。
    正德帝还特意关照了他几句。
    乔羽庭感激谢了恩,等散了朝,就去办事。
    六皇子摸着下颌,看着乔羽庭的背影与周珩说道,“小皇叔,这乔羽庭似是变了不少啊。”
    “嗯,是变了。”周珩面色平静地道。
    如果说以前的乔羽庭如是出鞘的剑,利芒四射,那如今的乔羽庭就如是入鞘的剑收敛了周身的光芒,沉静得人看不到他的底。
    “他那妹妹不就是个药罐子,早就不行了,还以为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呢!”六皇子说了一句,就收回了目光与周珩一边往刑部衙门走,一边说着说着那些疑犯的事来。
    连着了好几日,终是有人扛不住招了。
    这招的人是一个行武的人,是有人高价收买他,等在路边把淬了毒的针射到了马身上。
    本是下了毒后,他就是要出城然后远走高飞的,不想他还没有走多远,就被抓了起来。
    同时,又把指使他的人好好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
    既有人已经招了,其余无辜的人也都放了出去。
    自那日事发后,这京城就禁严,只许人进不许人出,有了目标,后面查起来就很快了。
    一查,线索直指向皇宫里仪妤公主。
    正德帝听了乔羽庭派人送过来的消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去,去把那贱人给朕拖来!”
    贱人!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下此毒手!她定是和西凉的人谋划好了的,等大周和东陵开战,那西凉就可以坐山观虎斗,而后想趁机一举拿下大周和东陵!
    贱人!
    “是,陛下。”张公公忙应了一声,忙吩咐了人去传仪妤公主。
    仪妤公主很快带了宫女过来,“妾身参见陛下。”
    正德帝心中的怒火滔天,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脚朝她的心口就踹了过去,“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仪妤公主直接就被踹到了地上,差点直接就晕了过去,直吐了几口鲜血才缓过了气来。
    捂着心口,仪妤公主带着泪水看向正德帝,“陛下……”
    “别装一副无辜的样子给朕看,你当你做的事就天衣无缝了?害了昭王妃,挑起东陵和大周两国之间的祸端,然后你西凉就能坐收渔翁之利?狼子野心!”正德帝阴沉沉地盯着仪妤公主。
    “陛下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仪妤公主潸然泪下,清澈的眼睛看向正德帝,“妾身是陛下的人,对您的心可昭日月,妾身冤枉,陛下,妾身冤枉啊。”
    仪妤公主一边说,一边哭着爬了过去拉正德帝衣摆。
    “冤枉!你这贱人!”正德帝又是一脚踹开了她,冷声喝道,“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斩了!”
    “就这么砍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周珩长身玉立,逆着光步伐优雅缓缓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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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肝儿们你们说要怎么收拾这仪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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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吓疯了?

周珩身后的六皇子一看到仪妤公主,一双眼睛都能喷出火来,恨不得直接撕了她,“你还是不是人?马车上有孩子和孕妇,孩子和了孕妇你都能下手,你的良心被够吃了吗?”
    仪妤公主没有理会她,目光直直地看着周珩,爬了起来慢慢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突然就笑了起来,“周珩,这就是你的能力吗?为了给燕容华出口气,就冤枉我?”
    “你不配说燕容华这三个字!”周珩冷冷地看着她,“有没有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
    仪妤公主哼了一声,转头就跪在了正德帝的脚边,“陛下,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没有做害六皇子妃和昭王妃的事情……妾身这几年来的一举一动,陛下您最是清楚的,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要除了妾身,以此挑拨周和西凉两国之间的关系。”
    至于是谁栽赃陷害,是谁挑拨离间,这当然是不言而喻。
    大周和西凉两国交战,谁会得利?
    矛头直指向东陵和周珩。
    正德帝一脸平静地瞥了眼周珩,抿唇没有说话。
    “你这个女人,临到头来,你还敢胡言乱语!”六皇子道,“你当我们是没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仪妤公主扭头继续看向周珩,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物证可以捏造,人证可以屈打成招!想如何,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在这宫里住了几年,对这他们兄弟是比以前更了解了。
    不,对他们兄弟的了解是比这后宫里的女人还要更了解!
    周珩,到底是她心仪的男人,虽是她已是正德帝的女人,可这份情也从没因为时间而消退,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的深刻。西凉女子,敢爱敢恨,除非自己不喜欢了,不然只要认定了的人就不会轻易放弃。
    正德帝和周珩两人心中的芥蒂早已存在,而且还不浅。
    正德帝十分忌惮周珩,以前因为周珩命不久矣,所以也就没有做什么,只等着他死。
    不想,周珩运气就是这么好,去了一趟东陵,不仅治好了病,还娶了一个带着东陵当嫁妆的燕容华。
    他周珩说自己是幕后凶手,那她还就要反咬一口是周珩才是真凶。
    “你是属疯狗的吧?”一旁的六皇子大声说道,“死到了临头还敢乱咬一通?”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挑拨西凉和大周的关系?”周珩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她,冷声问道,“我好奇的是,大周和西凉的关系还用的着挑拨吗?就算你和亲了,成了我大周陛下的妃子,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也没有缓和多少啊?”
    确实,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一向紧张,就算是她成了正德帝的妃子,也没有能缓和多少。
    这几年来,两国边境虽是面上看着是平和,可小战是陆陆续续的从来都断过。
    而周珩又曾经是镇守在沧州十多年,他很了解那边的情况。
    周珩眉眼锐利,“要灭你西凉,本王直接自己披挂上阵就是了,用得着如此拐弯抹角?”
    话里带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仪妤公主不由得哆嗦了下,不敢与他对视,忙收回了目光仰头看向正德帝,“陛下,妾身是冤枉的。”
    “冤枉?”正德帝面沉如水,“你说你冤枉,那你说说看!”
    虽刚才仪妤公主的话,也让在他心里起了一点小小的涟漪,不过就是一点点而已,很快就如是风过无痕。
    大周和西凉的关系,不用周珩说,他也是清楚的。
    而大周和东陵却是一直关系良好,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到如此剑拔弩张的地步。
    正德帝拨开她的手,走到了前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张公公忙是递上了一杯茶。
    眼见挑拨不成,仪妤公主跌坐在地上抬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扭头看向周珩和六皇子,“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凶手,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
    说完,朝正德帝磕了一个头,“陛下明鉴,妾身是你冤枉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得问你啊,问我们做什么?”六皇子道,“要说无冤无仇,我看倒未必,大周和西凉关系一直都不好,你身为西凉公主当然是恨死了我们大周人的!不过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周珩扭头看向门口,喝道,“乔羽庭,把人都带进来吧。”
    哗啦乔羽庭带了人押了十几个人进来。
    众人一看到跪在地上成了泪人的仪妤公主,齐齐呼道,“公主。”
    正德帝扫一眼。
    有几个是面熟的,是在仪妤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其余都是没见过的,应该是宫外西凉人。
    仪妤公主见了他们眼泪流更凶了,“你们,你们……”掩住了嘴。
    “见了陛下,还不行礼?”乔羽庭喝了一声,示意了一下,押着他们进来的人就伸脚在他们的膝盖处一踢。
    一众人扑通都跪了下去,“参见陛下,王爷和六殿下。”
    乔羽庭行了礼,让人把证据呈给了正德帝,然后往一旁退了一步,垂眸站在那。
    “都老实交代了,不然的话……”六皇子哼了一声,把拳头握得咯咯地响。
    周珩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拨出萝卜带着泥,这些人显然是当年萧郢回西凉的时候留在给仪妤公主用的。
    到了这个地步,一众也不敢说什么冤枉之类的话,很快把事情给交代完了。
    等事情交代完了,仪妤公主的贴身宫女丹琳往前爬了一步,朝正德帝磕了一个头磕头说道,“陛下明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与公主无关,是奴婢记恨着王爷那些年杀了西凉的将士,所以一直寻机会报仇。”说着一脸无惧地看向周珩,“王爷,是奴婢做的,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过与公主无关。”
    “杀或是剐,本王会好好挑一个让你们做了鬼都难忘的死法的。”周珩面容凛然,目光轻轻地看向仪妤公主,“不过,几个下贱的奴才想换她的一命,还不够!”
    这是不会放过仪妤公主了!丹琳面色一白,看向正德帝说道,“陛下,奴婢罪该万死,这件事与公主无关,公主她什么都不知道,陛下,若公主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两国开战,生灵涂炭受苦的可都是老百姓姓。”
    六皇子轻哼了一声,说道,“说得可真是好听!你一个奴婢,刚有主子的命令,你敢做出这等大事来?”
    正德帝目光沉沉地看向仪妤公主,“你还不老实交代?”
    “公主,都是奴婢害了您。”丹琳朝仪妤公主使了一个眼色,红着眼睛说道。
    刚被正德帝踹了两脚,见丹琳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更是火辣辣地痛,扭头也不再看向丹琳,看向正德帝,周珩和六皇子,语气平静说道,“是我做的。”
    “贱人!你竟敢挑拨东陵和大周的关系!”正德帝目光如刀。
    “陛下,妾身从来没有想过要挑拨东陵和大周的关系!”仪妤公主否认说道。
    她想着,等燕容华死了,东陵肯定会和大周交战,到时候西凉就能在两国疲软之时一统天下。
    那——她就能收了周珩入帐。
    可这个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承认了,那肯定就会连累到西凉。
    “不是?”正德帝哼道。
    “妾身从来没有如此想过。”仪妤公主看了一眼周珩,对正德帝说道,“妾身心里不甘,嫉妒燕容华,想除了她!”
    当年仪妤公主的心意正德帝是清楚的,这一句话顿时气得正德帝把手里的茶盏砸了过去,“不知廉耻!”
    丹琳扑了过去,挡在了仪妤公主的面前被砸得头破血流,搂着仪妤公主说道,“公主,您看快跟他们说,不是您做的。”
    仪妤公主嘴里发苦,涩然一笑。不管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她都逃不了罪责。
    正德帝看向周珩,咬牙说道,“既刚你说砍了,太便宜了,那这贱人就交给你了,立即把人给处理了!”
    既交给了他处理,那燕绰也该满意了!
    这贱人!
    竟然还惦记着周珩!
    “是。”周珩领命,漠然看向仪妤公主,“公主没有别的要交代的?如和西凉来往的信件都说了什么?尤其是萧郢!还有是不是有人挑唆你做的?”
    仪妤公主坚定的摇头。
    “拖出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他们。”正德帝摆手,他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仪妤公主。
    怎么处理他们,他也不想过问。
    周珩和六皇子起身,让乔羽庭带了人押着人退了出去。
    六皇子问道,“小皇叔,不砍了,那要怎么收拾他们?乱棍打死?还是加官?”
    乔羽庭押着人跟在了他们的身后,道,“不如就交给微臣去办吧,这行刑血淋淋的免得污了王爷和六殿下的眼。”
    周珩脚步微顿,挑眉看了他一眼。
    六皇子道,“男子汉还怕什么血?”
    “那,王爷您的意思是,怎么处理他们?”乔羽庭看向周珩问道。
    “去菜市场,点天灯。”周珩慢慢说了一句,然后往前走。
    点天灯?六皇子吞咽了一下,忙跟了上去。
    乔羽庭眼眸微缩,所有所思看了眼前头的周珩。
    如此极刑。
    其实周珩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杀鸡儆猴——以后想对昭王妃不利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份量。
    想了下,乔羽庭吩咐了人先去准备。
    ……
    害六皇子妃和昭王妃的幕后凶手仪妤公主,消息一传开,菜市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早就有人把仪妤公主等人用棉布裹好了,菜市场的刑场上摆满了十几口大缸,缸里满满的都是油。
    仪妤公主等人就浸在了油里。
    周珩坐在椅子上,抬手,“一个个来!”
    乔羽庭得令,吩咐了下去。
    就有人先是抬了丹琳出来,倒吊在了起来,点了火。
    不消片刻,丹琳凄厉的哭求声就响彻云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旁边的老百姓看得心惊胆颤。
    仪妤公主不住地扭动,脸色煞白,嘟哝着说道,“不要,不要,不要点头,不要点我——”
    目光一片恐慌,不住地在缸里挣扎着,最后是把缸都弄倒了,她裹成了粽子如是泥鳅一般在地上无助地挣扎着,嘴里不断地说道,“不要点我,不要点我,我是公主,我要把你们都杀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似乎是吓疯了一般。
    乔羽庭示意了一眼。
    就有人立即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点我。”仪妤公主扭动着身子,撕心离肺地尖叫。
    哪有人会管她的叫声,直接就架了她起来。
    仪妤公主看向远处的周珩目光一亮,大声呼道,“周珩,救我,救救我,你要他们不要点我。”
    “救你?”周珩表情冷漠,“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嗯嗯,你救救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仪妤公主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朝周珩忙不迭点头,“是我想杀了燕容华,杀了她那大周和东陵肯定就会开战,那我西凉就可以统一天下,到时候我就招你为驸……”
    一旁的人不等周珩和乔羽庭吩咐,就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点!”周珩吐出了一个字。
    仪妤公主吓得睁大了眼睛。
    ------题外话------
    —0—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

☆、第六十七章 论心机,宛陵公主可深多了!

仪妤公主的嘴被人堵了个严实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泪流满面地看向周珩,骇然的目光之中含着哀求之色。
    不要点她。
    前面那些人被烧得油滋滋地响,她听得都发麻。
    仪妤公主双目哀求地看向周珩,一边摇头,她的人却在这个空档已经被人利索地绑了上去。
    仪妤公主几乎是立即就能感觉到身上的灼热,从腿往上涌,火辣辣的痛,似又是有千万根针同时往身上扎一般,痛得骨头和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
    怕她被烧痛了乱说话,所以绑上来的时候嘴也被人用汗巾堵住了,她想叫,也叫不出来,这下油锅一般的痛楚之中,仪妤公主不由得把目光看向远远坐着的周珩。
    依旧是如初见那边高贵雍容,俊朗冷漠,不比以前要更冷漠和俊毓了。
    以前以为他周珩就是一个如冷月一般清清冷冷的人,然,却不是,只是他的好和温柔,只会给燕容华那那贱人罢了。
    点了这么多的人。
    旁边的围观的人都早有人扛不住吐了,就是从来不着调连皇上都敢顶嘴的六皇子的脸色也白了,可周珩依旧是神情漠然,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鼻端能闻到烧灼的味道,还有皮肉烧灼发出的滋滋滋的声音,仪妤公主忍着剧痛,望了一眼天空。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想念家乡似是的蓝天和白云,她多想再回去在辽阔的草原上纵情地骑马,放声地欢笑。
    不知道自己的鬼魂,还能不能回到那片魂牵梦绕的故土?
    后悔吗?
    仪妤公主咬着牙,把目光艰难地看向周珩。
    她当然后悔的,后悔她布局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是没有能除了燕容华!
    后悔自己该再缜密一些,再小心一些,谋划得更周密些,如此肯定就能把燕容华除了,那样的话,就算被周珩查到了,也就不会如现在这么不甘心!那样就算是自己死了,黄泉路上也有燕容华作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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