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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名流的情人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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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排解爱人的寂寞,梁实秋不满足于纸短情长的情书。他拿出一生办报纸副刊的本事,给他“最最亲爱的小娃”办了一份《清秋副刊》,把每天读报得来的时事趣事,抄写下来专为他的小娃一人阅览消遣。这大概是古今中外爱情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件趣事。他就像“情痴”一样,乐此不疲。《清秋副刊》一共出了四期。这是梁实秋为他们的爱情特辟的专栏,也是他对韩菁清的爱情献礼!他对韩菁清的爱,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他说:“诗人、情人、疯人,永远是三位一体。没有情人不写诗的,也没有情人不疯狂的……”    
    梁实秋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两人的情感经受了最严峻的考验。他们共同穿越了由舆论和亲情组成的惊涛骇浪,把爱情的小舟驶向了幸福的彼岸。    
    1975年3月29日,梁实秋提着一小箱书信,飞过太平洋,去台湾缔结他们的“宿缘”!    
    按照两人的意愿,婚礼规模很小。这一天的梁实秋竟比新娘子还光彩照人。他的礼服是韩菁清选的,是一身玫瑰色的西装,配着一条橘黄色的花领带,胸前插着一束康乃馨,手上戴着韩菁清送他的戒指。比起当年那个穿着叠裆裤子,裤角上缠着布带子在大学讲台上给学生讲英国文学的梁实秋,谁能不由衷地感叹爱情的伟力。    
    满面喜色的梁实秋,在典礼上不拘任何俗套。他自兼司仪,站在大红喜字前宣布婚礼开始,然后又自读结婚证书,随后在宾客们的欢笑声中,献上新郎致词:    
    谢谢各位的光临,谢谢各位对我和韩小姐的婚姻的关心。    
    我们两个人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最大的异,是年龄相差很大,但是我们有更多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兴趣,相同的话题,相同的感情。我相信,我们的婚姻是会幸福的、美满的。    
    再一次谢谢各位!    
    这天晚上,两个人先是大笑大闹,后来却在床上相拥而泣,感叹这份得之不易的爱情。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梁实秋和韩菁清却用他们的爱证明,婚姻是爱情的家园。别人结婚后是度蜜月,而他们度的是蜜年。他以她的快乐为原则,尊重她的生活习惯,两个人求同存异,和谐奇妙地统一在一起。    
    梁实秋一向是晚上8点钟上床,清早5点左右醒来,洗一个澡就出去散步。走到身上微发轻汗的时候,他就去老地方吃早点,然后买上几个糯米团子捎给韩菁清。往回走的这段路正好帮他消化早点,等到了家时,人已是神清气爽。他悄悄地给韩菁清榨一杯橙汁,放在她的床头,让她一醒来就可以喝到,并且提神健体。这时候的韩菁清还在睡梦中,正好给他提供了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他在上午的写作是最高效的,二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和许多报纸上的杂文都是利用这一段时间写成的。    
    每天下午是两个人最愉快的时光。他们或是在家中会客;或是一起出去郊游;晚饭有时是和朋友聚餐,有时寻一个清雅的地方两人简单吃一点就相偕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看报,看看电视,然后就到了梁实秋休息的时间。


第三部分现代著名学者 梁实秋(5)

    这时候的韩菁清就开始做一点自己的事,整理一下东西,看看喜欢的电视片。到半夜的时候,她用电锅炖一锅汤,里面放上各种滋补食品,炖得又香又浓,放在锅里保温,第二天梁实秋就可以随取随喝。临睡前她还要给梁实秋配好第二天穿的衣服衬衣鞋袜,再为他倒好一杯热茶,放在他床头,以备他半夜醒来时解渴。做好这些后,她这一天的事情才算结束,可以安心地上床休息了。    
    两个人在生活中常会有一些小的情趣。如果说他们的生活是一本书的话,这些小情趣就是夹在书中的茉莉花片,为他们的生活添上了缕缕清香。    
    梁实秋引经据典,说《列子·汤问》之中,描写了一个著名的“歌者”韩娥,歌声动人,“既去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是才有了“余音绕梁”、“绕栋三日”的成语。梁实秋说:“昔日韩娥之歌绕梁三日,今日韩菁清之歌绕梁三十年!”而这后一个“梁”,可就不是房“梁”了,而是他梁实秋的“梁”了。“绕梁三十年!”这是梁实秋和韩菁清对他们婚姻的最殷切的企盼,他们多希望上天能被他们的爱情所感动,赐给梁实秋长寿之福,让他们携手三十年!事实上,越是感情笃厚的情侣越是深受路短情长的煎熬。对梁实秋和韩菁清来说,这条婚姻路究竟有多长,他们谁也无法预测。他们只能以积极的心态,以“一天的质胜过一年的量”的爱情浓度来享受生活。    
    梁实秋在婚前曾希望韩菁清能和自己过一种“红袖添香夜读书”的静美的书斋生活,但婚后随着感情的加深,他越来越意识到应该多为韩菁清考虑,他告诉记者说:“……我总是要先她而去的,我走了以后,她一个人怎么办呢?为了将来着想,我希望她能专心选择一条路,努力朝这条路上发展,将来有所成就,心里也有个寄托。”    
    梁实秋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一定是甜蜜又伤感的,事实上自他认识韩菁清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要在甜蜜与伤感中走完后半生。甜蜜是来自这份难得的爱情,伤感则来自“时日无多”的遗憾。在这段人生路上,他常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已经预订了返程车票的旅人,明知道几天内即将启程离去,却对这一处的风景留恋不已。因为这儿人美情美,由不得他不留恋。但他不敢祈求不老,只能祈求上天让他“老得比别人慢些”。    
    岁月无情。腰板挺直的梁实秋虽然常被人们夸赞说“气色不错”,但他知道自己已是垂垂老矣,他曾有一首诗给妻子:    
    给菁清    
    爱,我是一株小草    
    从海陬移植了过来    
    有幸摆在高楼的阳台    
    我没有花朵    
    供你采摘    
    供你插戴    
    但是我也怕    
    风吹雨打    
    骄阳直晒    
    爱,我也需要甘露    
    我需要小天使的抚爱    
    这首诗写了“老弱残兵”的自己,也需要“被爱”,言词中流露出一点伤感之意。泪花、耳聋、齿落,已让他的生活乐趣日益减少,他所能给妻子的也越来越少,他现在是渴望韩菁清给他更多的安慰。    
    渐入老境的梁实秋不能不想一想身后的事,趁韩菁清赴港办事,他给她写了一封信:我首先告诉你,自从十年前在华美一晤我就爱你,到如今进入第十个年头。我依然爱你,我故后,你不必悲伤,因为我先你而去是我们早就料到的事。我对你没有什么不放心。我知道你能独立奋斗生存,你会安排你认为最好的生活方式。    
    ……    
    十年来你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宽容,对我的欣赏,对我所作的牺牲,我十分感激你。    
    我故后,我们的两只猫,无论如何困难,你要照顾它们,一如照顾我们俩亲生的孩子。我知道这是不需要我吩咐的。    
    清清,愿你幸福长乐!    
    秋秋留言    
    从这封信中,可见梁实秋对韩菁清的爱。他对她充满了感激,他的这种爱是无私的宽容,也因此而感人至深。    
    1987年11月2日,梁实秋因突发心脏病而走到了他人生的边上,他对韩菁清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菁清,我对不起你,怕是不能陪你了!”最后在“我要大量的氧气”的叫喊声中离开人世。    
    由于临终前的呼喊,已经死去的梁实秋,还张着嘴对着这个世界,也许是对这个世界他还有许多话要说。就这样离去,他还心有不甘,因为他对于生活,对于爱情还有份深深的渴望。    
    爱情也许不是生活的必需,但若没有它,人们的心就会荒凉。    
    梁实秋是幸福的,他的一生拥有两份不同质的爱,与程季淑的爱是“水”质的,柔韧舒缓;与韩菁清的爱是“火”质的,热烈奔放。这两份爱充实了他的生命,并让他的生命迸发出绚丽的光彩。有很多人不能接受他在晚年的移情,而韩菁清是最理解他的。她说:“他过去把他的爱全部献给了他的前妻,现在把他全部的爱献给了我,其实这不是两回事,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感情真挚的人……”韩菁清的这一席话,真是让世人汗颜,人们眼中看到的只是大学者梁实秋,而梁实秋自己在晚年却常说除了感情之外,他一无所有。韩菁清在接受叶永烈的访问时曾说过:“除了夫妻之情,忘年之恋之外,我想我们是最知己的。世上找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已不大容易,能像我和他之间的‘了解’、‘知己’,我看历代至今没有多少。”这份“知己”之感,应该就是维系梁实秋和韩菁清情感的最重要因素了,它可以让两人跨越诸多现实的差距与障碍,在心灵相通的轨道上亲密偕行。恩爱了十三年后,梁实秋撒手西去。    
    韩菁清还是会给已故的丈夫写信,只是,化成了随风飞扬的纸灰与墓前的缕缕不可琢磨的轻烟。


第三部分著名女作家 琼瑶(1)

    琼瑶:出生于1943年,中国台湾人,著名的女作家。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仿佛是不知不觉的一刹那间,人们突然发现,有一个叫琼瑶的台湾女作家,带着她的小说,风靡了大陆数以千万计的少男少女。    
    这情形与20年前的台湾相比何其相似!那时,皇冠出版社在该社平鑫涛先生的坚持下,接受并出版了琼瑶那部被屡屡退稿的长篇小说《窗外》,结果读者踊跃,反响甚大,第一版印一千册,不到一星期便告售罄,再版两千册仍然供不应求,以后便以几何级数三版、四版、五版印下去,一时大有满城争看、洛阳纸贵的架势。于是琼瑶一炮走红,正式开始走上创作道路。    
    琼瑶原名陈,1943年出生于湖南省衡阳县。父母都是教员。母亲为其启蒙,她6岁能读格林童话;8岁举家迁居上海,到上海第一天就写成《我的母亲》;9岁发表第一篇小说《可怜的小青》。1949年夏,全家去台湾后,陈喆在小学和中学,每晚写作不辍。16岁时,在当时有名的文艺刊物《晨光》上,以母亲的名字“心如”为笔名发表小说《云影》。从此,她不断地写散文小说。从18岁起,始用笔名“琼瑶”发表重要作品。    
    琼瑶的童年算不上幸福和愉快。父母喜欢她的弟弟远胜于她,她从小就有一种失宠感。    
    抗战的时候,他们全家为躲避战火而避难,不幸两个弟弟走失了。她的父亲在焦急中竟指着琼瑶说:“为什么丢的不是你?”这句话大大刺伤了琼瑶幼小而脆弱的心灵。到她11岁全家迁居台湾,家庭虽稍微安定,但琼瑶始终未能摆脱自己在家中最为不幸的感觉。她一边读书,一边要做大量家务。    
    虽然如此,琼瑶仍对双亲充满感激和尊敬。她曾说:“我父亲是一位典型的中国书生,即使在某些方面我们意见不一致,但他对历史的研究,以及那份传统儒家的美德,让我深深尊敬;母亲是一位非常要强的女人,我一直有点怕她,她在中国诗词歌赋画艺术方面的造诣,我十分羡慕。”父母在历史、古典诗词、绘画方面的修养和学识对琼瑶的影响在她以后的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在台北第二女中读书时,琼瑶感到学业的压力非常大,18岁的她精神恍惚,面色苍白,因此被同学戏称为“林黛玉”。惟有在文学世界里,她才能找到真正的乐趣。就在此时,她爱上了自己的国文老师。这位老师比她大25岁,结过婚,但妻子已经去世。然而这段忘年之爱像惊涛骇浪般把他们卷进了流言蜚语的漩涡之中,到最后,在父母的坚决反对和巨大的舆论压力下,琼瑶以一首诗终结了这段绝望的初恋:“见也不容易,别也不容易;相对两无言,泪洒相思地。聚也不容易,散也不容易;聚散难预期,魂牵梦也系!”    
    3次高考落榜后,琼瑶认识了台大外文系毕业的26岁的英语教师庆筠。庆筠和琼瑶一样迷恋写作。心胸坦荡的琼瑶将自己的初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庆筠。他们相爱了,不久便在庆筠学校附近找到一幢租金便宜的小房子和琼瑶办了婚事。不久,琼瑶怀孕了。然而在她临产时,庆筠却被公派出国。1961年,琼瑶生下了儿子小庆。丈夫不在身边,琼瑶更加忙碌了,常常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做饭或写作,日子过得相当艰难。在千辛万苦中,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情人谷》发表在《皇冠》杂志上。    
    此时,在外面的世界里庆筠的思想却在悄悄地发生变化,开始玩世不恭,悲观失望。回国后他竟放弃写作迷上了赌博,可越玩越输,甚至输掉全家的生活费。1963年7月,琼瑶的长篇小说《窗外》在《皇冠》杂志上发表,引起了轰动,但也加速了他们婚姻的解体。由于《窗外》写的是琼瑶初恋的故事,所以庆筠在外面不免遭到朋友们的说笑,于是两人的矛盾更深了。他开始彻夜不归,指责琼瑶的《窗外》带给他难堪,甚至还在一家报纸的副刊上编造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痛揭琼瑶师生恋的伤疤。1964年春天,两人分道扬镳了。对琼瑶来说,这是一段失败而痛苦的婚姻。    
    在琼瑶心情很痛苦的那段时间里,幸遇了台湾著名的出版家,他就是平鑫涛。    
    1964年1月的一天,居住在高雄的琼瑶忽然接到了一封从台北寄来的信。来信者是《皇冠》杂志的主编平鑫涛。他在信中说:“向您通报一个好消息:自从尊作《窗外》发表后,读者一直希望见一见该书的作者。有些读者甚至将希望与您见面的意见直接反映给电视台。这次电视台《读书时间》栏目,决定举行一次《窗外》作者的电视访谈节目。所以,我代表电视台向您发出热诚的邀请。”    
    琼瑶和平鑫涛虽然没见过面,可是她与他早就是老熟人了。平鑫涛对她有知遇之恩。当初琼瑶在高雄生活窘迫,投出的稿子无人肯出版的时候,正是平鑫涛发现了她的才华。特别是当她贸然将二十万言长篇小说《窗外》寄给《皇冠》的时候,如果没有平鑫涛,现在台湾文坛上也许无人知晓琼瑶的名字。    
    那年冬天,琼瑶在平鑫涛的安排下到台北接受电视台访问,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琼瑶从高雄到了台北,平鑫涛亲自到火车站迎接她。琼瑶那天穿了一身黑衣服,娇小玲珑,夹杂在一群旅客中走下火车,很惊奇地发现一位个子不高、方脸大耳、很有风度的男士站在那儿,两个人心有灵犀,她认定他就是平鑫涛。他也一眼就盯住了她,用很肯定的语气问道:“你就是琼瑶吧?”琼瑶问他:“你怎么会在众人中认出我来?”他笑道:“从《窗外》里认识的,从《六个梦》里认识的,从《烟雨蒙蒙》里认识的!”他谈吐不凡,用的简直是诗一般的语言。    
    


第三部分著名女作家 琼瑶(2)

    平鑫涛和琼瑶到一个咖啡馆里谈明天去电视台接受采访的事,在交谈中平鑫涛发现琼瑶很是稳重。他担心的是那些浅薄的女作者,只要发表了几篇小说以后,就会忘乎所以,甚至在别人面前放肆地夸夸其谈。可是静静坐在他身边的琼瑶,如今虽然因《窗外》一书的成功而名噪台岛,却仍然保持着一位社会底层女作者所特有的自重与冷静。平鑫涛越是夸奖她,她越感到几分发窘。毕竟与平鑫涛刚刚见面,彼此的通信只是一种纸上的交流。她发觉平鑫涛是个严肃认真的出版家,没有他也就没有琼瑶今天的大红大紫。她从心里充满着对平鑫涛的感激。在他问到她的新作《几度夕阳红》的立意时,琼瑶说:“我是力求一部比一部写得好些,当然,我的目标是自己超越自己!”    
    “自己超越自己!”平鑫涛没想到女作者回答问题不卑不亢,显得沉静而稳重。这让见过文坛百态的平鑫涛不能不从心底产生好感。    
    第二天清早雨后天晴。平鑫涛开车来接琼瑶去电视台。再次见到琼瑶时,他忽然感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琼瑶要比他以前想的还要美丽清纯。尽管她已经二十五岁,并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是,在平鑫涛眼里琼瑶仍然年轻而娇艳,她的身材虽然瘦小玲珑,又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可平鑫涛仍从她那姣好的眉眼上发现了这女子的非凡之处,琼瑶其人就如同她写的文章一样,有寻常女子无法具备的聪敏思想和对生活寄予厚爱的坚韧意志。平鑫涛对此早就在她的小说里见识过了。特别是昨天与她在咖啡馆的一席交谈,使平鑫涛对琼瑶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他觉得这位青春时期就遭遇未遂之恋的女孩的早熟与多思,凝成了她特有的文学天分。这是平鑫涛与琼瑶接触后得到的第一印象。    
    电视台的录音室里,平鑫涛担心这位刚来台北的家庭妇女,在回答记者采访时出问题,所以他一直守在摄像机旁。当记者向琼瑶提问的时候,他紧张得要命,生怕她的回答文不对题,特凑上前去,在耳边悄悄叮嘱说:“琼瑶,你不要怯阵,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可怕,虽然是现场直播,其实也和咱昨天在咖啡馆里喝咖啡时一样,只要心平气和面对记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琼瑶点点头说:“谢谢你,平先生。只是你千万不要离开这里,我心里有一点怕!有你在,我就不会慌了。”    
    可是平鑫涛万没想到她会应答自如。记者问:“琼瑶,你的写作速度很惊人,每天你写多少字?”    
    “一个上午我可以写三千字。”    
    “琼瑶小姐,请问,《窗外》是你的处女作吗?你为什么要写《窗外》?”    
    琼瑶不慌不忙地说:“在写《窗外》以前,我曾经尝试过许多长篇题材的写作,但是都没有成功。后来我决心写《窗外》。因为那是我自己的故事,那是我的初恋啊!”    
    平鑫涛在场外静静听着琼瑶的谈话,他觉得这位从高雄来的女作家,从一开始就带着一般寻常人所不具有的女性魅力,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采访结束的当天夜里,平鑫涛邀请琼瑶去他家里做客。    
    那晚上留给琼瑶的印象很深,平家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无限温馨和美好的。除了平家那宽大的客厅和女主人特别为琼瑶备下的美味佳肴之外,让琼瑶永远难以忘怀的是平鑫涛那贤慧的太太。她的确是位少见的温柔美丽的女人。来之前琼瑶对平鑫涛的妻子做过种种设想,甚至惧怕他的夫人会不会对自己丈夫忽然请进一位女作家感到难以接受,担心在他家里发生尴尬的场面,那样的话琼瑶心里就会不安宁。因为平鑫涛带给她的益处实在太多了。可是,当琼瑶见到平鑫涛夫人后才发现,平太太远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她俨然一位温存的大姐,给平家做客的琼瑶以相当的礼遇。    
    出现在琼瑶面前的平太太生得高贵端庄,仪姿儒雅。她对琼瑶的到来表现出意想不到的热诚,她将三个儿女和她安排到客厅里来,依次与琼瑶行过礼,让琼瑶油然感到平太太相当懂礼节。平太太对丈夫的关爱,就体现在她对陌生来客的礼貌上。这让琼瑶心里大为感动。    
    平鑫涛那晚上喝了许多酒,向琼瑶讲了自己当年从大陆到台湾来的经历,以及他办《皇冠》月刊的艰辛。平太太对琼瑶说,那天晚上是平鑫涛喝酒最多的一次。    
    后来,琼瑶从高雄搬到台北,继续从事写作生涯。不久,在平鑫涛的支持下,她的《六个梦》和《窗外》都改编成电影搬上了银幕。因此还引起了一次家庭矛盾。    
    《窗外》播放时,琼瑶的父母刚好回台,平鑫涛就送上了两张票。谁料母亲看过之后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跑回家。母亲的眼里射出仇恨的眼神,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写了书骂父母还不够,如今还要拍成电影去骂父母!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把我杀了?”    
    《窗外》是以自己初恋为蓝本写成的,电影中有母亲反对她初恋的细节,所以母亲看了大怒而归。从小就孝顺长辈的琼瑶,哪会想到一个电影竟然再次引起母亲的大怒。后来,琼瑶就跪了下来,泪流满面,乞求母亲的原谅,并将她小妹和男朋友也请进母亲的卧室,大家一齐跪倒在母亲的床前,可是母亲仍不肯饶恕女儿。第二天母亲居然开始了绝食抗议。琼瑶感到有座大山突然向她倾压了下来。


第三部分著名女作家 琼瑶(3)

    就在琼瑶最困难的时候,发现平鑫涛始终在她身旁。她记起在三天的家庭变故中,平鑫涛几乎每天都来。虽然平鑫涛一声不吭,可她仍从平鑫涛眼睛里看出他对她处境的关爱。琼瑶记得,就在她连连跪在母亲面前苦叫“我错了,我错了”的时候,平鑫涛始终都在附近同情地凝视着她。那时的平鑫涛只能眼睁睁望着他喜欢的琼瑶受委屈,却不站出来说话。琼瑶心里涌起无限波澜,不知哪里来一股勇气,竟不顾一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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