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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灰社会解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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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承担起了替他买粮买菜的任务,他们的腰包显然要比李逵鼓。邹显卫经常开着谢红军的奔驰车随意进出监狱,社会上的卖淫女,也经常搭车出入监狱,供邹显卫嫖宿。大连监狱内一位女狱警甚至不顾自己是有夫之妇,成了邹显卫招之即来的铁杆情妇,忠贞系数比阎婆惜还高。邹显卫犯的是故意杀人罪,通过运作,死刑后改死缓,在大连监狱又买通了主要负责人,将死缓又改为有期徒刑,最后竟在谢红军等人的策划下,神奇地“保外就医”。要不是在“就医”期间再次酿成血案,致使一死一伤,邹显卫也许还将继续过着阳光灿烂的日子。 

如果说梁山中那些涉黑的官差,在江湖义气的照耀下,多少还残存着些许人性的余光,那么官差可以被雇用来杀人,就完全是权力异化为凶器的表现。董超、薛霸和差拨是水浒世界里微不足道的差役。他们之所以被提及,是因为在银子的作用下,这些人拿起了执法的刀,做起了替人消灾的勾当。董超、薛霸和差拨共同的雇主都是高俅,中间人是陆虞侯,而他们的伤害对象是林冲。高衙内看上了林冲的老婆,调戏不成竟然得了相思病,高俅为满足干儿子的淫欲,设下圈套把林冲拿进了大狱,并派陆虞侯买通董超、薛霸和差拨,意图彻底把林冲做掉。高俅是当朝的太尉,徽宗皇帝驾前的红人,凭他的能力弄死林冲,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之所以选择雇用差役杀人,显然是觉得黑道方式要比白道方式安全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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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官差涉黑定律3
作者:李光阁

差拨很不幸,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搭上了性命。董超、薛霸也没有杀掉林冲,这并非说明他们有恻隐之心,实在是害怕鲁智深的暴力阻挠。高俅不可能理解他们的苦衷,见两个废物拿了银子,又不能消灾,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从首都刺配到边境地区的大名府。大名府留守梁中书觉得董超、薛霸比较能干,又把他们从囚犯提拔到官差这个老本行上来。官差、囚犯身份的互换,是司法腐败下的黑暗游戏。律法体系的崩坏,已经抹杀了黑白间的界限。董超、薛霸黑性不改,又被李固雇用了去杀卢俊义,这次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最后以身“殉职”。 

官差的权力是法律赋予的,它的使用只能限定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同时官差的权力是公权,行使的最终目的是保护老百姓的正当权益不受侵害。而作为法律的执行者,如果处理问题时不是借助律法手段,而是采取与涉黑分子一样的暴力方式,对暴力的使用由职业习惯延伸为个人习惯,将会使百姓陷入到黑色律法的恐怖中去。 

执法者所具有的强制性公权力量,如果缺乏有效的监督体系,在个人利益的驱使下,具有转换为私人暴力资源的趋势。这就是官差涉黑定律。在司法黑暗的灰社会状态下,这种倾向会直接变成现实。在雷横、戴宗、李逵、施恩、谢红军等人眼里,哪里还有什么正义、制度、法律,他们心里只有私情和利益。在银子光影的作用下,官差和囚犯身份出现了倒置甚至互换。 

当官差的身份仅仅成为个人谋取私利的工具,他们处世的标准,就不再遵循国家的律法,而是奉行黑道的规则。这种两栖物种的出现,无疑是对社会秩序和百姓生命财产安全最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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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官匪切换1
作者:李光阁

官匪切换 

官员做匪的水平 

草匪和官匪本质上都是一类人,只不过草匪拿的是“血酬”,官匪拿的是“权酬”。官匪的可怕可恨之处在于:他们利用自己掌握的公权利器,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生活在网中的百姓只有任宰任割的份儿。尽管这种宰割没有刀光剑影,但却比草匪的做法更血腥、更残暴,而且更“智慧”。 

尽管我们知道在封建专制体制下,老百姓都是冤大头,但当我看到了下面这则材料后,还是很感叹。老百姓痛恨官吏们剥削迫害自己,苦于无法应对,只能恨恨地骂一句“官兵如匪”。学者则文绉绉地总结说,贪官是体制内的匪,匪是体制外的贪官。其实,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官吏们一旦做起匪来,岂是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草寇所能比的? 

清朝时,浙江山阴人蒋渊如看到做官有利可图,一心想弄个知县干干。急于牟利的蒋渊如显然不会走读书致仕的道路,他选择了投资回报周期短的买官。蒋渊如家境并不富裕,他缺少启动资金,因此就与唐文卿、陈柏生、王平斋、吕少川等朋友商议,集资买了个最先得缺的候选知县。五个人在神灵前歃血为盟,对今后的工作进行了分工:大股东蒋渊如任县令,二股东唐文卿、陈柏生分任刑名师爷和钱粮师爷,小股东王平斋、吕少川分任钱漕吏员和公务吏员,严防肥水外流。几个月后,蒋渊如如愿以偿得了个肥差。上任之后,五个人只有分工不同,并没贵贱之分,各无怨言,上下其手,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年收入高达二十余万两白银。这等眼光和水平显然是一般草寇所无法比肩的。曾经有人作诗戏之曰:“捐官结得五人义,获利平分十万金。” 

相对于这五个人,梁中书显然要幸运多了。作为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梁中书一分钱没花,就坐到了北京大名府留守司留守的位子上。北京是北宋时东京汴梁的三大陪都之一,政治地位极高,经济比较发达,所以大名府留守是个标准的肥缺。梁中书在这个位置上,到底榨取了多少钱财,已无从考证,但他的吸血能力无疑非一般小官吏可比。梁中书对蔡京的“提携之力”一直是“感激不尽”,每年农历六月十五蔡京过生日,梁中书都有所表示。他给岳父大人兼当朝太师送礼,肯定不能买个蛋糕或弄束鲜花就了事。梁中书出手很阔绰,第一年,他花十万贯买了一大堆珠宝,准备送给蔡京,半道上被人抢了。第二年,他又轻松地掏出十万贯,买了一大堆珠宝准备再次进贡,谁知被“送”到了梁山。尽管生辰纲丢了,但惊人的数目,足以说明这位大名府留守的确生财有道。梁中书的十万贯被晁盖等人抢了后,成了梁山众兄弟的发展基金。一个官养活了那么多匪,本事的确不小。 

对梁中书的搜刮之道,我们现在知之甚少。但通过他的下属蔡福敲诈李固的手段,可以以一斑而窥全豹。蔡福后来虽然位列七十二地煞,但却是个地道的贪徒酷吏。卢俊义被告发后,他的管家李固欲置其于死地。李固拿着五十两蒜条金找到了牢头蔡福。不料,蔡福摆出了“下民易虐,上苍难欺”的道理,似乎不愿意干,而真实的意思很明显,看不上这点钱。李固加到了一百两黄金,蔡福按捺不住性子说:“李固,你割猫儿尾拌猫儿饭。北京有名恁地一个卢员外,只值得这一百两金子?”然后把价码加到了五百两黄金。有这种讨价还价的本事,显然比草寇打家劫舍艺术、轻松且实惠得多。其实,对这么一个鼎鼎大名的河北玉麒麟,梁中书不问青红皂白就拿下,根本原因就是盯上了卢俊义的财富。卢俊义这么大一个富商,居然不积极主动地向梁中书掏腰包,你说他生不生气? 

先民在《诗经》里曾疾呼:“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对老百姓来说,相比在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少华山的朱武等、清风山的燕顺、登云山的邹渊、邹润,蔡京、梁中书之流显然比匪还匪,无疑是社会上最大的硕鼠。据史载,蔡京、高俅、童贯等人都是家财万贯、奴婢成群的大富豪。实际上,在古代让官员达到况钟在《示子诗》中所说的“虽无经济才,尚守清白节”,只不过是老百姓的一厢情愿而已。像海瑞、况钟这样的清廉有为的官员,在古代是极为罕见的,而贪官酷吏则比比皆是。这种人对社会及老百姓的危害远甚于匪。 

在官府眼中,梁山上的弟兄显然是草寇匪类。凭心而论,不管梁山聚义是什么性质,为了生存计,梁山确实也干过土匪的勾当,经常侵州掠县,聚众打劫。连水浒世界里第一个露面的英雄史进,落魄时也曾经在赤松林里,打过鲁智深的闷棍。但是,老百姓们面对草匪们的劫掠,还可以有办法避过,大不了我不走你的地盘,或者你来了我想办法躲躲。被律法制度约束在土地上的老百姓,却只能承受官匪们的合法性伤害。封建帝国已经成为一张密网,任何摆脱被捕捞的挣扎都是徒劳,能够漏掉的没几个。不堪忍受就只能起来反抗。方腊本是樵夫,由于遭受花石纲的盘剥,最后聚众百万起义,以“民匪”对抗“官匪”,严重动摇了帝国根本,几成大事。何止方腊,历来老百姓们兴兵造反,都是因为受不了官匪的吸血抽髓。李自成本来是一个驿站小吏,因为“调整”而下了岗,苦于生计,振臂而起。生存问题永远是老百姓的第一要务。如果连基本的生存问题都解决不了,就只能豁出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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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官匪切换2
作者:李光阁

草匪们对老百姓的终极伤害,也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手法简单而直接,官匪们的弯弯绕就多了,处处透着艺术气息。武大郎被害致死一案,之所以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不能立案,根本原因就是阳谷知县拿了当地药店老板西门庆的贿赂,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行为,比黑社会杀手的做法,冠冕堂皇而又轻而易举。张都监拿了张团练的红包以后,根本就不顾及身份,一个脑筋急转弯,就把治下的囚犯武松弄进了监狱。孟州知府的做法更是妙绝,吃了张都监的肉,又喝施恩的血,原告被告都不放过。草匪们还讲究“盗亦有道”,官匪们如同猪狗蚊蝇,有奶便是娘,有血就要吸,连起码的规则都不讲。阳谷知县这个家伙干了两年半,就“赚得好些金银,欲待要使人送上东京去亲眷处收储,恐到京师转除他处时要使用”,然后派武松替他把这些金银送到了东京。草匪们抢了钱财只能放到大本营里,时刻有被官兵破寨得而复失的危险。官匪们的活动余地就大多了,他们可以进行资产剥离后,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甚至用来买官,获得更广阔的搜刮空间。 

《皇明经世文编》第一九一卷记载了明成祖朱棣的一道圣旨,原文是这样说的:“那军家每年街市开张铺面,做买卖,官府要些物件,他怎么不肯买办?你部里行文书,着应天府知道:今后若有买办,但是开铺面之家,不分军民人家一体着他买办。敢有违了的,拿来不饶。钦此。”作为天子的皇帝居然能以圣旨的形式,向买卖人“要”些物件,还威胁“敢有违了的,拿来不饶。”有这样的皇帝,下面如狼似虎的官吏们的贪拿索占程度,就可想而知了。老百姓的头也真是够冤够大的了。草匪和官匪本质上都是一类人,只不过草匪拿的是“血酬”,官匪拿的是“权酬”。官匪的可怕可恨之处在于,他们利用自己掌握的公权利器,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生活在网中的老百姓只有任宰任割的份儿。这种宰割尽管透不出刀光剑影,但却比草匪的做法更血腥、更残暴,而且更“智慧”。所以,当梁山“草匪”碰到了蔡京等“官匪”,其胜负早分,悲局已定。只知道挥舞拳头的草匪们,怎么可能是那些挥舞笔墨的官匪们的对手呢? 

事实上,在水浒世界里,一些官僚还只是以“官”的身份,干着“匪”的勾当,有不少“官”干脆就与匪合而为一。花荣作为清风寨副知寨,无论朝廷有诸多不是,但他毕竟拿着朝廷的俸禄。可宋江因罪逃到他的地盘上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听得兄长杀了一个泼烟花,官司行文书各处追捕。小弟闻得,如坐针毡,连连写了十数封书去贵庄问候。”第二句话就是:“今日幸得仁兄到此,且住数年,却又理会。”他先是藏匿罪犯,后又起身反叛,根本就没有把国家法度当回事。登州兵马提辖孙立更绝,自己的弟弟孙新、弟媳顾大嫂与登云山上的邹渊、邹润关系密切得如同穿一条裤子,他都置之不理。这个几次杀散劫掠登州草寇的病尉迟,居然纵容只有八九十条枪的邹氏爷们为患,可谓官、匪共存,一家两制,井井有条。关胜、呼延灼等将领之所以都是轻轻松松地到梁山落了草,道理其实很简单,在环境的影响下,官气已经注满了匪性。 

为陈独秀作传的王森然,曾痛叹北洋军阀的腐化昏聩说:“呜呼,如此鸡鸣狗盗,横掌权柄,乃国之大哀也。”其实,在封建专制时代,游荡于官与匪双重身份之间的官匪的存在,不仅是国之大哀,更是老百姓之大祸。 

一个黑社会公司的变脸(略) 

小吏当道(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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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祝家庄的悲哀1
作者:李光阁

祝家庄的悲哀 

祝家庄的悲哀在于,他们作为纳税人,按律法规定交纳了钱粮,供养着一大批朝廷力量,却连起码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证。这种公共服务的缺失和公共权力的渎职,既是大宋帝国处于灰社会状态的信号,也是国家统治秩序崩溃的前兆。 

石秀、杨雄犯了人命案,走投无路打算到梁山落草,半道上时迁也要跟着凑份子。三人路过祝家庄,因为肚子饿了,就找了家客店准备喝一盅。时迁嘴馋,又小偷小摸惯了,就顺手弄了一只鸡。没想到这只鸡不仅引出了战争,还引出大宋帝国的很多问题来。 

按理来说,这只鸡吃了也就吃了,赔点银子也就算了,可是店小二是“宰相门前六品官”,仗着祝家庄的势力,骄横得不得了,给钱不要,硬要把石秀三个人当做梁山贼寇给拿了。于是,双方发生了冲突,石秀、杨雄跑掉了,偷鸡的时迁,则被祝家庄当小鸡一样给抓了。 

其实,梁山与祝家庄并无过节。晁盖、宋江等人在梁山立足不久,还没有向祝家庄收取保护费的意思。店小二开口梁山贼人、闭嘴梁山草寇,显然是祝家庄平常宣传得多了,全庄上下舆论一致,把梁山当成了假想敌。一有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 

祝家庄与李家庄、扈家庄毗邻而居,互成掎角之势。祝家庄有五七百家佃户,估计其他两家也不少。也就是说,祝太公、扈太公、李应是当地的大地主。地主最担心自己的财产安全,所以便豢养家丁,培养自己的势力。三家拥有一两万人的民兵力量,属于当地的地主武装。 

不仅如此,三个庄基本上是全民皆兵,连客店里都堆满了兵器。庄里庄外机关重重,三个庄还订了协议,危急时刻一致安内攘外。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防备梁山草寇来抢掠财物。卧榻之侧有如此强大的绿林力量,任何人都无法酣睡。 

祝家庄的悲哀在于,他们作为纳税人,按律法规定交纳了钱粮,供养着一大批朝廷力量,却连起码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证。当生存受到威胁时,祝家庄不得不另外出资,招兵买马,训练武装部队,依靠自身的力量抵御梁山的劫掠。也就是说,祝家庄支付了费用,朝廷却没有遵照自身的职责,提供合格的公共服务。这种公共服务的缺失和公共权力的渎职,既是大宋帝国处于灰社会状态的信号,也是国家统治秩序崩溃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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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祝家庄的悲哀2
作者:李光阁

在西方宪政制度下,公民纳税具有个人委托国家代为完成自己所必须而又无力提供的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性质,也就是 

说,纳税人是在为自己纳税。封建专制体制下的纳税人就没有这么幸运。自秦始皇确立了“天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的制度,一直到清朝末年,皇权专制始终是政治的唯一核心。 

中国历史上,赋税被称为“皇粮国税”,纳税人被称为“小民”、“刁民”,统治者一味片面强调纳税人的义务,而完全忽略了纳税人的权利。让交多少就交多少者,被称为“顺民”,予以口头表扬;稍有异议者,被称为“刁民”,则威胁强迫;流离失所者,被称为“流民”,救济措施往往口惠而实不至;稍有反抗者,被称为“暴徒”,坚决血腥镇压。在封建专制体制下,义务和权利不对称的赋税制度,严重侵犯了农民利益,破坏了社会生产,成为导致财政危机和政治危机,甚至引发周期性社会动荡和王朝更迭的基本因素。 

抛开祝家庄的悲哀不论,祝家庄与梁山的冲突原本可以推迟或避免,问题在于他们的宣传教育政策有问题,三个庄一致向村民灌输“防火、防盗、防梁山”的安全知识,把梁山当成了时刻有可能进犯的头号敌人,战争的弦绷得很紧。加上祝家三子、扈三娘、李应骁勇善战,三个庄武装力量十分强大,又大大低估了梁山的力量。于是小小的偷鸡事件,变成了梁山三打祝家庄的导火索。 

对于祝家庄的挑衅,宋江是主战派。在梁山召开的军事会议上,他摆出了四条令人信服的理由:一是与山寨报仇,不折了锐气;二乃免此小辈,被他耻辱;三则得许多粮食,供山寨之用;四者就请李应上山入伙。核心理由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山寨人马众多,打下祝家庄,可以得到三到五年的给养。梁山本来没有马上想到去打祝家庄,而今偷鸡事件使得可以“趁势去拿那厮”,一下子促成了梁山的战略出击。 

这是宋江上梁山后的第一仗,政绩能不能树立起来,关系着他今后的政治地位和声威口碑,所以梁山派出了2/3的主力攻打祝家庄。从对阵的情况看,祝家庄与梁山是棋逢对手。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知祝家庄是出于自信还是对官府的不信任,梁山几乎倾巢来取,竟然不去报官。更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道官府是出于坐收渔利还是不愿花费军饷,面对两大军事力量的对决,竟然毫无动静。 

不难设想,如果官府及时决策出兵两路,一路协助祝家庄民团,对宋江部形成夹击之势;一路兵进梁山,偷袭晁盖的大本营,梁山将覆灭于此役。可是,官府错过了这个歼灭巨患的绝好机会。官府方面的毫无动静,不仅进一步证明了公共服务的缺失,还进一步证明了官府的不作为和无能为。 

由于战前李应与祝彪交恶,李家庄在此次战争中采取了中立。但联盟出现裂缝后的祝家庄依然是块硬骨头。第一次攻打祝家庄,由于地形复杂,到处是盘陀路,宋江部轻易冒进,被祝家庄迷局困得走投无路,如果不是石秀及时提供了侦察信息,宋江很可能有灭顶之灾。即使如此,宋江仍然损兵折将,杨林和黄信被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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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祝家庄的悲哀3
作者:李光阁

第二次攻打祝家庄,宋江试图说服李应帮助梁山,但被他以有伤在身为名拒绝。李应采取的这种中立姿态,为宋江消除了一大隐患。此次出兵,宋江依然没有讨到便宜,宋江本人差点被捉,祝家庄教师栾廷玉活捉了秦明、邓飞,打伤了鸥鹏,扈三娘活捉了王英。如果不是后来林冲捉住了扈三娘,宋江不但毫无脸面可言,而且攻打祝家庄的计划也有可能搁浅。 

由于扈三娘被捉,导致了独龙冈三庄联盟的彻底终结。任何失败,往往首先从内部的分裂开始。战前,由于祝家庄处置不当,李家庄已经保持中立,并有暗助梁山之势。此次扈三娘失陷,迫使扈家庄暗中与梁山谈判,并采取了中立策略。即使是这样,面对祝家庄这个刺猬,宋江仍然无法下口。到目前为止,祝家庄依然保持着全胜,双方对阵情况是20。 

纵观招安前对官府的战争史,梁山就没有吃过败仗。晁盖劫了生辰纲后,济州府尹派团练使黄安带领地方武装,出兵围剿梁山,被杀得大败。梁山杀了高俅的叔伯兄弟高廉后,高俅从各地调精兵强将,大兴三路雄兵,并让呼延灼摆下了连环马,依然被破。不得已,童贯与高俅亲自出马,先后领兵围攻梁山,也最终失败。其中,高俅率十路节度使,领十万精兵进攻梁山,居然被活捉。 

此外,梁山破江州、大名府、青州、高唐州等地,无论面对正规中央王牌军还是地方杂牌军,都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取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可是面对祝家庄以及后来的曾头市,梁山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但每次都是损兵折将,直至后来当朝廷的枪头去打方腊,几乎全军覆灭。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官兵不如民兵,民兵不如草寇”这样一个奇怪的逻辑呢? 

原因在于宋朝的军事制度。宋朝是由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位而建,所以皇帝对握有兵权的将领十分忌惮,害怕他们依葫芦画瓢,所以采取了抑制兵权的政策。宋朝军事制度的特点之一是,兵权由几个机构分管,各部门权力分散,权力集中于皇帝。宋朝负责管理军事有关事务的有四个部门。枢密院负责军令、调动和高级军官的任免;“三衙”统率禁军;兵部负责后勤事务和管理地方的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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