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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游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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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感到很不安……不,我没有证据,是吉米·欧文斯先提出这个问题的。我也被搅得心神不安了。哦,你已经接到报告了?好,那么你懂我的意思了。” 

    墨里向后一靠,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把它叫做直觉也好,本能也好——随你怎么说吧,我感到很担心。我想得派人采取措施……好家伙。家里人都好吗?啊,是吗?太好了!那么,我想你们一定会过个快活年的。好吧,当心,再见。”他放下话筒,“嘿,这一来轻松多了。”他轻轻地对自己说。 

    “宴会九点钟开始。”妻子说。她已经习惯他把工作带回家来,丈夫也习惯了妻子提醒他参加社交活动。 
    “那么,我想我得穿衣服了。”墨里站起来,吻了吻妻子。他确实感到愉快得多了。他已经采取了对策——也许只是让联邦调查局总部的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一来他可以安心了,“比尔的大女儿订婚了。他将把她嫁给华盛顿特区的一个年轻的警官。” 

    “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新来的。” 
    “我们得赶紧去了。” 
    “好,好。”他进了卧室,换衣服准备参加大使馆举办的盛大宴会。


    11、警告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知道,纳尔逊在这个战例上所作的决策,具有着深远的意义,它结束了英国皇家海军一直来的死板而荒谬的战术思想。”瑞安合上了讲义夹,“再没有比一个决定性的胜利更能给人教益的了。还有问题吗?” 

    今天是瑞安重登讲台的第一天。教室里有四十个学生,都是海军学校的三年级生(包括六名女学员),或者说是普通大学的二年级生。今天的课是介绍海军史。没有人提问,他感到惊奇。杰克知道自己课上得不错,但还不至于所有的问题都讲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学生站了起来,他叫乔治·温顿,匹茨堡人,是校足球队员。 

    “瑞安博士,”他拘谨地说,“我受班级委托赠给您一件礼品。” 
    “哦……”杰克后退半步,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眼全班学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殊荣。 
    海军三年级生温顿走上前来,从身后拿出一只小盒子。盒子上有张打了字的纸片。年轻人一个立正。 
    “请受勋。由于您在旅游期间立下的功劳——比有些粗心的海军陆战队员还要尽职——全班决定授于约翰·瑞安博士紫心勋章。希望您再接再厉,不但做个好历史老师,而且成为谱写历史的人。” 

    温顿打开盒子,拿出一条三英寸宽的紫色缓带,上面印着“向我开火”几个金字,下面连着同样大小的一个铜十字环,他把勋章别在瑞安的肩膀上,铜十字环几乎盖住了他的.枪伤伤疤。当瑞安和班级代表握手时,全班起立鼓掌。 

    杰克摸了摸他的“勋章”,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的学生:“是我妻子让你们干的?”学员哄闹起来。 
    “哪儿的话啊!博士!”一个雄心勃勃的潜艇驾驶员说。 
    瑞安伸出双手。他已经习惯左臂不动了。现在他一伸臂,肩膀就痛起来。霍普金斯的外科医生说过,这种感觉会逐渐消失。今后左肩留下的实质性损伤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谢谢同学们,可是下星期的考试还得照常进行。” 
    学员们哄堂大笑起来,一边排队离开教室去上下节课。这节课是杰克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他整理好课本讲义离开了教室,沿着上坡路回到他在里海楼的办公室。 
    杰克进了装着暖气的里海楼,大步跨上通向他的办公室的楼梯。那个勋章在他肩上晃荡着,他觉得很好笑。进了办公室,看见罗比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 
    “那是什么鬼东西?”飞行员问他。杰克一边放下书,一边讲了刚才发生的事。罗比听了哈哈大笑。 
    “我很想让孩子们轻松一下,即使要考试了,也得有放松的时候。有什么新闻吗?”杰克问他的朋友. 
    “唔,我又要飞雄猫式战斗机了。”飞行员说:“两个月后,我又会成为一名数一数三的飞行员了。” 
    “要那么久吗,罗比?” 
    “飞这种飞机并不容易,否则他们不会叫我这样级别的人来飞了。”杰克逊认真地说。 
    “你能这样谦虚真不简单。” 
    不等罗比回嘴,有人敲了下过道的门,接着伸进头来看了看,“瑞安博士?” 
    “我就是,请进。” 
    “我叫比尔·肖,联邦调查局的。”来访者径直走到瑞安身边出示了他的证件,“丹·墨里叫我来找你。” 
    瑞安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这位是杰克逊少校。” 
    “您好。”罗比也和他握了手。 
    “我希望没有打搅您们。” 
    “哪儿的话——今天我们都没课了。有什么事吗?” 
    肖看看杰克逊,没有说话。 
    “嗯,如果你们有事要谈的话,我可以到军官俱乐部去……” 
    “别急,罗比。肖,都是朋友嘛。喝点什么吗?” 
    “不,谢谢。”这位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从门边拉过一张直背的椅子坐下,“我在联邦调查局反恐怖活动处工作。丹叫我——唔,您知道,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从警察手里劫走了米勒。” 

    瑞安立即认真起来,“对——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肖摇摇头,“不知去向。” 
    “他们计划得很周密。”罗比在一旁插言,说了自己的看法,“他们是从海上逃脱的,对吗?也许有艘船把他们接走了,对不对?”他的话引来了肖锐利的目光,“看到我的制服了吧?我是靠海洋吃饭的。” 

    “说不准,但是有这种可能性。” 
    “当时在那个海区有些什么船?”杰克逊继续发挥自己的观点。对于他来说,这不是维护法律尊严的问题,而是在研讨一个海军战例。 
    “正在进行调查。” 
    杰克逊和瑞安交换了一下眼色。 
    “上星期我接到丹的一个电话。他有点儿——我再强调一下,仅仅是有点儿——担心。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可能会……唔,他们没有理由喜欢您,瑞安博士。” 
    “可是,丹说过迄今还没有任何爱尔兰恐怖组织在美国搞过恐怖活动。”瑞安小心地说。 
    “完全正确。”肖点点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我想丹也对您解释过其中的原因。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能不断地从这儿搞到钱,很遗憾,虽然不太多,但是总能够搞到一些。他们还能从这儿搞到一些武器,甚至有理由相信他们还拥有地对空导弹……” 

    “真他妈见鬼!”杰克逊猛地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肖继续说:“如果他们真的准备在这儿搞恐怖活动的话,今后他们能从这儿搞到的金钱和武器将会大大减少。临时派明白这一点,有理由相信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也不会不知道。” 

    “没错。”杰克说:“他们是没在这儿搞过恐怖活动,但墨里为什么叫你到这儿来警告我呢?” 
    “无可奉告。如果不是丹,而是任何其他人打电话来的话,我就不会上这儿来找您了。但丹是个非常有经验的特工人员。他有点担心,他希望您能知道他的——这甚至还谈不上是一种怀疑,瑞安博士,就叫求保险的心理吧,就象出远门时总得检查一下轮胎。” 

    “那么你究竟想对我说些什么呢?”瑞安探究地问道。 
    “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不知去向了——当然这并不说明什么问题。他们实施了一次大胆的袭击,然后……”他捻了个响指,“缩回到他们的乌龟壳里面去了。” 
    “情报。”瑞安喃喃地说。 
    “什么?”肖问。 
    “第二次了。我在伦敦遭遇到的那次袭击说明他们的情报准确极了。这次也是这样,对吗?转移米勒是一次秘密行动,囚车被劫说明他们的内部肯定有奸细,你说是吗?” 

    “我确实不知道事情的底细,但我得说您的想法很有道理。” 
    杰克右手拿了支铅笔转着,“你知道我会碰上什么麻烦吗?” 
    “他们是职业恐怖分子。对英国人或北爱尔兰皇家警察来讲,是件坏事,然而对您却是件好事。” 
    “为什么?”罗比问。 
    “他们和瑞安博士的矛盾主要是个人之间的恩怨,所以,对他进行报复是违反他们纪律的。” 
    “那末,”杰克往椅背上一靠,“我该怎么办呢?” 
    “对付恐怖分子最有效的方法是——根据安全学校给公司经理编的教材所说的——避免一成不变的生活和工作规律。例如,每天上班的路线稍稍改动一下,出门的时间提早或推迟几分钟,开车时注意一下反光镜。如果连续三四天看到同一辆车的话,记下车牌号码告诉我。我很乐意通过电脑核查一下这个号码——很省事。也许根本不必担心,警觉一点就行了。从好处想的话,过几天或者过几个星期我们就会通知您,让您把这件事远远地抛在脑后。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来通知您是多此一举。但是您也知道,宁可小心谨慎,免得吃后梅药,对吗?” 

    “如果你们得到他们要来稿恐怖活动的情报,打算怎么办?” 
    “五分钟后就打电话告诉您。联邦调查局并不喜欢看到恐怖分子到这儿来活动。我们已经在尽一切努力来防止这类事情发生。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 

    “多少还是靠运气的吧?”罗比问。 
    “还不至于有那么多运气。”肖回答,“嗯,瑞安博士,很抱歉,可能让您虚惊一场。请收下我的名片,需要帮忙的话,只管打电话给我。”“ 
    “谢谢您,肖。”杰克收下了名片,目送着他定了。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打开电话簿,拨了011-44-1-499-9000。几秒钟后,国际长途就接通了。 
    “我是美国大使馆。”接通后话务员立即回答。 
    “请接法律事务专员。” 
    “谢谢,请等会儿。”十五秒钟后又传来了话务员的声音,“没人接电话,墨里先生今天已经回家了——不,对不起,他到外度周末去了。要捎个口信给他吗?” 
    杰克皱着眉头想了会儿,“不,谢谢。我下个星期再打,吧。” 
    罗比在一旁看着他挂上了电话。杰克用指头在电话机上敲着点子。他又想起了肖恩·米勒在法庭上的那种神态。 
    “我想,我还没对你讲起过那个人吧……我在伦敦抓住的那个。” 
    “就是他们救走的那个人?是那天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人吧?” 
    “罗比,你见过他——我该怎么说呢?你有没有见到过那种使你不自觉地感到害怕的人?” 
    “我想我能够理解你。”罗比回避了瑞安的问题。因为他不知该怎样回答。作为飞行员,他经常会感到害怕,但他可以通过训练和经验来克服这种情感。但说实话,他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 

    “在法庭上,看着他,我就感到……” 
    “他是个恐怖分子,他杀人,我也会感到不安的。”杰克逊站起身来向窗外看去,“上帝,搞恐怖活动也配称做一种职业!我算是个职业飞行员,我有自己的是非标准,我参加训练,参加飞行,遵守法纪。” 

    “他们也是他们那一行的专家。”杰克平静地说:“所以他们的危害性很大。但是北爱尔兰解放阵线那伙人行动却非常古怪。这是丹·墨里说的。”杰克逊从窗前转过身来。 

    “我们去找个人。” 
    “谁?” 
    “跟我来吧,老弟。”杰克逊有时候讲起话来有点命令的味道。 
    他们下了楼梯向东走去,经过了礼拜堂和庞大的、监狱似的拜克拉夫特大楼。罗比一边一声不吭大步流星地走,一边雄纠纠地回着礼。瑞安竭力在后面跟着,他似乎感觉得到罗比的脑子象风车似地呼呼地转个不停。五分钟后他们到了海尔赛体育馆对面新造的拉谢纳综合楼。 

    他们在大楼底层迢上了一群穿着运动衣的学员。罗比带着杰克下了楼梯进入地下室。杰克逊还从来没到这儿来过。在一条块石砌成的灯光昏暗的走廊里,瑞安似乎听到了小口径手枪的射击声。待杰克逊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这是学院新建的一个手枪射击场。有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中间那条靶道上,伸得笔直的手上稳稳地举着一支零点二二口径的自动手枪。 

    准尉诺亚·布兰克里奇是海军士官生尊敬的偶像。身高六英尺三,体重二百磅,他身上除了午饭时吃的热狗里的油脂以外,没有一点脂肪,上身穿着一件短袖卡其衬衫。布兰克里奇在学校里很有名气。瑞安也见过他,但还没有被介绍认识过。布兰克里奇服役二十八年,跟着海军陆战队到过任何地方,接受过海军陆战队士兵应该担任的任何任务。他的勋章绶带排成了整整齐齐的五排。最上面的是海军十字勋章,那是他在越南战场上当狙击兵时获得的,其他的绶带下都是射击荣誉奖章,最低级别的也是表彰“射击大师”的“铁射手”奖章。他精通许多武器。每年都到俄亥俄州的坎伯·布雷参加全国锦标赛。最近五年来在零点四五英寸自动手枪射击比赛中他两次获得总统杯。他的皮鞋油光锃亮,得低头细看才能断定是双黑色的皮鞋,军装上的铜纽扣象不锈钢似地闪闪发光,头发理得短短的,即使有白头发,不仔细看也难以发现。入伍时他是个普通的步兵,后来参加了海军陆战队,在大使馆和舰艇上服务过,再以后他在狙击学校当过射击教官,在佩雷斯岛当过训练教官,在匡蒂科当过教官。 

    布兰克里奇到学校后,担任拉谢纳营区的士官长。他被调到海军学校来任职并不是偶然的。当他出现在校园时,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那些未来的海军军官的无声挑战,在你具备充分的能力指挥这样一个人以前,不要奢望当一名海军军官。面对着这样的挑战大多数学员都跃跃欲试。 

    瑞安和杰克逊看到准尉又从纸板箱里拿出一支手枪,装上了子弹夹,打了两发,用观察镜看了看靶子,皱了皱眉头,从衬衣口袋里调出把小螺丝刀校了校准星,又打了两发,查靶子,校准星,然后再打了两发,完全校准了,把枪放回包装箱。 

    “于得怎么样,土官长?”罗比问。 
    “下午好,少校。”布兰克里奇愉快地说,他那密西西比南部的口音在光秃秃的水泥地板上余音不绝,“今天觉得怎么样,先生?” 
    “没什么可抱怨的。我想让你认识个人。这位是杰克·瑞安。” 
    “很高兴见到你。我认识在匡蒂科教过你的老师。” 
    瑞安笑着说:“他好吗?” 
    “威利已经退休了,在罗奈克开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他还记得你,他说你读书很聪明。我想你还记得许多他教给你的东西吧。”布兰克里奇慈祥地看着杰克,眼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尽的满意神情,似乎杰克在伦敦的举动又一次证明了海军陆战队的赫赫功绩,杰克对意外事件的果敢处理更加深了他对特种部队的信念,而他也正是为了这个事业贡献了他的一生,“如果报上没有夸大的话,你确实干得不错,少尉。” 

    “没有象报上说得那么好,准尉……” 
    “士官长。”布兰克里奇纠正道:“大家都叫我士官长。” 
    “那次事件后,”瑞安继续说:“我象筛糠似地直发抖。” 
    布兰克里奇听得笑了起来,“嚄,先生,我们也会发抖的。问题在于你阻止了他们的阴谋,事后你不管有什么感觉都无关紧要。好吧,能为你效力吗?用小口径手枪来几发怎么样?” 

    杰克逊把联邦调查局通知的情况讲了一下。士官长的脸阴沉了下来,牙齿咬得格格响,过了会儿,他摇摇头。 
    “害怕了吗,唔?别以为我是在责怪你,少尉,恐怖分子,”他咆哮着说:“恐怖分子是拿着机关枪的脓包,就是这句话,张牙舞爪的脓包蛋。向人背后开枪或者在候机室里扫射乘客能算是什么东西?这么说,少尉,你在想法防范他们,是吗?也许在你家里也得采取些防范措施。” 

    “我不知道……我来是想向你请教的。”其实原来瑞安根本没想到这些,但他明白罗比肯定是这样想的。 
    “你在匡蒂科用过什么武装?” 
    “我会使用零点四五英寸自动手枪和M…16自动步枪,不算太出色,但马马虎虎还能对付。” 
    “现在还在练习射击吗,先生?”布兰克里奇皱着眉头问。他是个非常顶真的人,刚刚及格的标准对他来讲是太低了。 
    “每年我都去打打野鸭,但是今年却错过了季节。”瑞安回答。 
    “你也上山打猎吗?” 
    “九月份我有两个下午出去打野鸽子。我打鸟还是打得挺准的。用的是一支一千一百毫米长、十二毫米口径的雷明顿式猎枪。” 
    布兰克里奇点点头,“这就好,在家里就用这支枪。近距离内除了火焰喷射器外就数这种大口径猎枪威力最大了。”准尉笑着说,“你有散弹枪吗?没有?你得搞一支这种大口径的枪。它有二十英寸左右那么长,圆管枪筒,准星和步枪一样,弹夹里可以压五发子弹。现在多数人喜欢双筒猎枪,而我却喜欢四号霰弹枪。这种枪弹丸多,射程远,可以打中八、九十码外的目标。其实打那么远也就够了。更重要的是,被霰弹击中的目标就会倒下——就倒下那么一阵子。”他顿了顿,“说实在的,也许我还能为你搞到些尖弹丸的霰弹。” 

    “你说什么?”瑞安问。 
    “那是他们在匡蒂科闹着玩的。准备给宪兵或大使馆的警卫用的。里面装的不是铅丸,而是六十来枚飞标,合起来有枪管的三倍那么粗,发射出去就象一些小箭,没看见真不敢相信,厉害极了。家里有这些枪就行了。你想搞支手枪随身带吧?” 

    瑞安考虑了一会儿,得搞张枪照,他可以到州警察局去申请……也许可以到某个联邦机构去搞吧。其实,他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也许是吧。”最后他答道。 
    “那好,我们就来试试看。”布兰克里奇进了靶场办公室,一分钟后,带回来一只纸板盒子。 
    “少尉,这是支高级竞赛手枪。零点二二英寸口径,按零点四五英寸手枪的大小制作的。”准尉把枪递给瑞安。杰克接过手枪取出弹夹,拉开枪机检查了一下枪膛里有没有子弹。布兰克里奇在一旁赞许地点点头。杰克在二十年前就跟父亲学会怎样在靶场上安全使用枪支了。 

    他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对着靶子瞄了瞄,习惯一下靶场。他知道每支枪都不是完全一样的。这支比赛用枪重心平稳,准星非常清晰。 
    “挺顺手的。”瑞安说:“虽然比科尔特手枪略微轻些。” 
    “装上弹夹就差不多了。”布兰克里奇送给他一只装子弹的弹夹。 
    “一共五发。装上弹夹,先别上膛,我会通知你的。”准尉习惯于向军官发命令,并且知道怎样才能有礼貌地发命令,“进入四号靶台,放松。那天你去詹姆士公园时天气很好,是吗?” 

    “不错,都是由于那个好天气今天才会上这儿来。”瑞安苦笑着回答。 
    准尉走到总开关那儿,关掉了靶场里大多数的灯。 
    “好了,少尉,如果你愿意的话,请把枪朝靶子方向伸出去,枪口朝地,第一发子弹上膛,尽量放松。” 
    杰克拉动枪机,让子弹滑上膛,他没有转身,心里说着放松一点,打着玩玩的,他听到了打火机的咔嚓声,也许是罗比在点雪茄。 
    突然一串爆竹在瑞安脚下炸响,冷不防惊得他差点蹦上天花板去。他刚想转身,却听到了布兰克里奇的厉声命令: 
    “快,快,目标出现了。” 
    一盏灯啪地亮了,照亮了五十英尺外的一个半身靶。瑞安似乎记得这是射击练习——但他已经顾不及想那么多了。零点二二英寸手枪似乎自己伸向前去,瞄准靶子,不到三秒钟五发子弹就打完了。靶场内枪声的余音未尽,杰克发抖的手已经把枪放了回去。 

    “上帝啊,准尉!”瑞安几乎尖叫起来。 
    灯又重新亮了,场内充满了火药味,地上狼藉着爆竹的碎片。杰克看到,罗比安详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布兰克里奇就站在身后,如果他当时吓懵了的话,士官长随时准备夺下他的枪。 

    “我还在安纳波利斯市警察局兼任射击教练。你知道,要制订出符合实战要求的训练计划是件头痛的事。刚才的训练也是其中的一个项目。好了,我们来检查一下靶子吧。”布兰克里奇揿下了一只按纽,什么地方有只电动机带动了四号靶台的滑轮。 

    “他妈的!”瑞安看了靶子后骂了一句。 
    “还不赖。”布兰克里奇作了评价,“四发子弹落在靶子上,两发打在空白处,击中的两发都打在半身靶的胸部。目标已经倒在地上了。少尉,他已经受了重伤。” 

    “五发子弹只命中两发——一定是最后那两发。我在打最后两发时多瞄了些时间。” 
    “我已经看到了。”布兰克里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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