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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游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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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人道地截断了。正象她已经截断了别人的生命一样,杰克又提醒自己一句。 

    “请原谅。”他开了口,“这确是我的天性罗曼蒂克。” 
    “当然,”法国人表示宽容,“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们自己作了这样的选择,而不是您,教授。您己替许许多多无辜者的生命报了仇,您还拯救了那些您素不相识的人。这是一份正式的感谢信——当然,是保密的——为了您的援助。” 

    “很高兴能够效劳,上校。”格特说。大家握了握手,马丁又领着杰克回到总部大楼。’ 
    “我想我再也不愿看到刚才那样的事了。”瑞安在走廊上说:“我是说,我不想看到他们的脸。我是说——唉!我,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想说什么。也许——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事情就不同了,你明白吗?这太象在电视里观看一场球赛了,然而这不是球赛。唉,不管它。这家伙是什么人?” 

    “吉恩-克劳德是法国国外情报局华盛顿站的头头,他是联络官。我们得到她的第一张新照片才一天半,他们就准备好了行动计划,六小时之内就开始行动了,真够绝的。” 

    “可想而知他们想要留给我们深刻的印象。他们不会把那些人带回国去,是吗?” 
    “没有。我很怀疑这些人会被送回法国去出席审判。还记得上次他们企图对‘直接行动’组织的成员进行公开审判所遇到的麻烦吗?陪审员开始接到一个个半夜电话,结果审判不了了之。也许他们不想再忍受这种持久的混乱了。”格特皱眉蹙额说:“行了,我们没必要为此去做什么。他们的制度和我们不同。我们所做的只是向一个盟国提供情报。” 

    “一个美国法庭会认为这种同谋者也算杀人犯。” 
    “可能的。”格特表示同意。‘就个人来说,我倾向于吉恩-克劳德的观点。” 
    “那你为什么要在八月份离开这儿?”瑞安问他。 
    格特面背着瑞安,说了声:“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杰克。” 
    瑞安独自回到办公室,刚才看到的一幕幕怎么都无法从脑中赶走。五千英里之外,法国国外情报局的“行动”人员正在审讯那位姑娘,如果这些也有录像,他们的手段一定是极其野蛮凶残的。他们会怎样对待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瑞安真不愿知道。不过“直接行动”组织的人是罪有应得,瑞安自我安慰着。首先,他们是自觉地选择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其次,在前些年扰乱法国法律制度的活动中,他们己给对方提供了一个剥夺他们受任何宪法条款保护的借口……然而难道这真是借口吗? 

    一辆小吨位货车想径直开上经过胡佛大厦的一条路,可卫兵挥手要它退回去。驾驶人迟迟疑疑地停了下来,又沮丧,又恼怒,因为他有件急事需要弄个明白。眼下繁忙而拥挤的交通使得他束手无策。最后他只好开始绕着街转圈,直到拐入一个公共停车库。停车库管理员对这辆粗俗的小卡车嗤之以鼻——他更习惯于贝克斯牌和卡迪拉克斯牌的车——因此在领他们上弯道就迅速离去,以表示心中的不屑情绪。小货车驾驶人和他的儿子不计较这一些。他们走下了山道,穿过街,来到了刚才不准他们通行的路上。最后,他们来到一度大楼前,走了进去。 

    正在当班的特工人员看到门口进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年长的那位紧紧地夹了一样用皮茄克包着的东西,这立即引起了特工人员的高度注意。举起左手招呼他们,右手去摸别的地方。 

    “要我帮忙吗,先生?” 
    “是的。”那男人忙答道:“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说着他打开茄克从里面拿出一支冲锋枪。但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搏得联邦调查局先生们信任的好办法。 
    值班员一把夺过枪并把它猛地撸下值班桌,同时站起身来掏出了随身佩带的左轮手枪。值班桌下的报警开关已经按响,从好几个房间出来的特工人员迅迅聚集到现场。站在值班桌后的那个人已发现这把枪的枪栓卡在保险位置——这枪没有危险了,而且枪内也没有子弹。 

    “枪是我发现的!”一起进来的男孩子自豪地宣布。 
    “你说什么?”刚赶到的一名特工人员问。 
    “我想是我把它带到这儿来的。”孩子的父亲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位值班的特工人员说。 
    “让我们看看这支枪。”一位特工头目随后也来了。他从一间监视房出来,里面的电视监视器显示着进口处发生的一切。值班特工又把枪检查了一遍,确信绝对不会出问题,然后才把它递了过去。 

    这是一支乌兹-九毫米口径的以色列冲锋枪。由于质量上乘,结构合理,而且子弹落点准确,世界各地都有人用它。这把枪富有特色的“廉价金属”外表(它的最大特点是便宜,故制作它的材料也被看成是廉价金属)己盖上一层红褐色的铁锈。水珠从拿抢人的手上滴下来。特工头目拉开枪栓向枪简里瞅。枪曾使用过,用过后也未擦,很难看得出枪是多久以前使用过的;不过在联邦调查局的案子中,牵涉到这种型号的枪支而仍未侦破的案子,也不是没有。 

    “你们是从哪儿发现的,先生?” 
    “在一个采石场,离这儿大约有三十英里。”父亲回答说。 
    “是我找到的。”孩子又声明一遍。 
    “是这样,是他发现的。”父亲证明,“我觉得这儿应该是收下这支枪的地方。” 
    “您想得很对,先生,请你们两位都跟我来一下,好吗?” 
    值班人员让这两位来访者进去。他和另两位门岗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 
    在大楼的顶层,走廊上有几个人,奇怪地看着这个扛着一支枪走来的男人,但是多管闲事是不符合联邦调查局风格的——扛枪的人的确有联邦调查局的通行证,而且正正当当地扛着枪。当他走进一间办公室,第一位出现在他眼前的秘书立即作出了反应。 

    “比尔来了吗?”扛枪的那位特工人员问。 
    “是的,我……”女秘书眼睛没有离开枪。 
    特工人员挥手叫女秘书离开,示意让来访者跟他到肖的办公室去。门开着,肖正在和一个人谈话。里查德·阿尔登径直走向肖的办公桌,把枪搁在一些记录册上。 
    “天哪,是你,里奇!”肖抬头看着特工人员,然后眼光落到这支枪上,“这是什么?” 
    “比尔,这两位刚才进了楼下的大门,交给我们这支枪。我想这也许是件有趣的东西。” 
    肖看看这两个拿着来访通行证的人,请他们在靠墙的长沙发上坐下。他又叫来两名特工人员,还请来了几名射击实验室的人。在安排这些事情的过程中,秘书为那位父亲送来一杯咖啡,为孩子送来一份饮料。 

    “可以把你们的名字告诉我吗?” 
    “罗伯特·牛顿,这是我儿子利昂。”说完主动说了他的住址及电话号码。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这支枪的?”肖问他,旁边的几个人在认真地做着记录。 
    “在一个叫琼斯采石场的地方,我可以在地图上指给您看。” 
    “你们在那儿干什么?” 
    “我正在抓鱼,枪是我找到的。”利昂又提醒他们。 
    “我正在砍柴。”父亲补充了一句。’ 
    “唔,很好。”肖咧嘴笑了笑,“利昂,你抓到鱼过吗?” 
    “没有,但这次我差点儿就抓到了。”小男孩认真地回答。 
    “后来怎么样?” 
    牛顿先生向儿子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的钩子挂上了一件很重的东西,我拉呀,拉呀,拉的。它开始沉下去了,我用上全身的力气,可还是拽不上来。所以我就叫爸爸了。” 
    “我将它‘钓’了上来。”牛顿先生接着说:“当我看清这是一支枪时,我差点儿就要拿不住了。鱼钩正好挂在枪扳机的护圈上。噢,这叫什么枪?” 
    “乌兹。大部分都是以色列产的。”武器专家看了看枪,“它在水中至少已有一个月。” 
    肖和其他特工人员对这句话交换了一下目光。 
    “我担心我握得太久了。”牛顿先生说:“但愿我没有搞乱枪把上的各种指纹印。” 
    “不必担心,牛顿先生,在水中浸泡这么久后,已不存在这个问题了。”肖安慰他。 
    “您是直接拿到这儿来的吗?” 
    “是的,我们只带了这把枪就来了,嗯……”他看看手表——“一个半小时以前。除了处理枪以外,我们什么别的事也没做。枪内本来就没有子弹。” 
    “您懂枪吗?”武器专家问。 
    “我在越南呆过一年。我是第一七三空运旅的助理电气师。我对M…16型步枪非常熟悉。”牛顿笑了笑,“而且我还常去打打猎,主要是打鸟和野兔。” 
    “请给我们讲讲那采石场。”肖提示他说。 
    “我估计它距离公路约有3/4英里,后面有许多树。许多小轿车到那儿就回头了。您知道,那地方主要是为小伙子们星期天晚上出来玩耍时停车的。” 
    “您是否在那儿听到过射击声?” 
    “没有,除非在狩猎季节。那儿有松鼠,很多松鼠。可难道用得着这种冲锋枪,这不是很奇怪吗?” 
    “您说得是。这种枪是用来杀害一位警官的,而且……” 
    “噢,对了!那位妇女和她的孩子正经过安纳波利斯,是吗?”他停顿了片刻,愤愤地诅咒道:“该死!” 
    肖瞅着旁边的小男孩。他大约有九岁,一双机警的大眼睛,正在细细观看肖挂在墙上的各种案件和发案现场的大事记,“牛顿先生,您给我们帮了大忙。” 
    “是吗?”利昂接了上来,“你们怎么处理这支枪呢?” 
    “首先,我们要把它擦拭干净并证实它还能安全地使用。然后我们要用它来射击。”武器专家作了回答。他看着肖,说:“你不用指望在上面找到指纹之类的其它证据。采石场的水一定是有化学活性的,这枪被腐蚀得相当厉害。”他又转向利昂,“孩子,如果你从那水里抓到什么鱼,你都不能随便拿去吃,除非你爸爸说行才可以。” 

    “好的。”孩子保证道。 
    “有纤维附在上面吗?”肖提醒说。 
    “对,很可能有。别急,如果有的话,一定会找到的。枪管怎么样?” 
    “也可能会发现些什么。”武器专家回答说:“顺便提一下,这把枪来自新加坡。它还相当新。以色列十八个月以前刚准许他们生产枪的部件;现在,M…16型枪的产量已达到与科尔特自动手枪一样的水平了。”接着他说出一串数字,几秒钟后,联邦调查局驻新加坡大使馆法律事务专员将收到这份电报,“我想马上着手这项工作。” 

    “能让我看看吗?”小利昂问;“我一定不妨碍你们。” 
    “听着!孩子。”肖对他说:“我想和你爸爸谈一会儿。我让一个叔叔带你去参观我们的博物馆,怎么样?你会看到我们过去抓到的所有坏蛋的照片。你在外面等一下,会有人来带你去的。” 

    “好极了!” 
    “我们不能向任何人谈起这件事,对吗?”儿子一定牛顿先生就问。 
    “正是这样,先生。”肖沉默了片刻,“有两个原因决定它非常重要。第一,我们不能让凶手发现我们找到了案子的线索——而且是一条重要的线索;牛顿先生,您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第二个理由就是要保证您和您家庭的安全。被卷入这一事件中的人是很危险的。这样跟您说吧:您知道他们企图杀害一个怀孕的妇女和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孩。” 

    这番话引起了听者的足够重视。罗伯特·牛顿,他有五个孩子,其中三个是女孩,他不希望发生上面说的那种情况。 
    “对了,您曾在采石场附近看到过什么人吗?”肖问。 
    “您指的是什么人?” 
    “任何人。” 
    “好象曾有两三个乡下人打柴回来到过那儿。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我是说他们的名字,而不是姓。另外,我已经说过,年轻人喜欢在那儿停车。”说着他笑了起来,“有一次我还帮一个家伙推过车。我是说,那儿的路不太好,这个年轻人的车陷进了泥坑,所以……”牛顿的声音突然减弱了,脸色也一下变了,“有一天,那是星期二,因为起重机坏了,我不能工作。您知道吗?我又很不喜欢在家里闲坐,所以我就出去砍柴。我看见一辆带篷的货车正想开上公路,但车子在泥中陷得很深。由于这车把路几乎全堵丁,我不得不等了约十分钟。这辆车看上去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 

    “是什么样子的车?” 
    “大致是黑色的,装有滑动拉门——一定是改装过的。窗口还遮着黑色的帘子,明白吗?” 
    妙极啦!肖激动地在心里喊了起来。 
    “您看到司机或里面的人了吗?” 
    牛顿思索了片刻,“对……是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黑人。他——对,我记得,他好象正在嚷着什么。我估计因为车子陷下去,他正大为恼火。我是说,我听不清楚他说的,可我告诉您了,他是在大声嚷嚷;他长着胡子,穿一件皮茄克,象我穿着工作的那件一样。” 

    “还有什么关于这辆货车的情况吗?” 
    “我感到车子的噪声很大,好象是一台大功率的V型8汽缸引擎。对,是那种小型货车的声音。” 
    肖望着正在不停记录的部下,兴奋得掩不住脸上的笑容。 
    “报上说那次事件中所有的坏蛋都是白人。”牛顿忽地冒出这么句话。 
    “报纸说的并不总是对的。”肖指出。 
    “那您认为那个杀死警察的家伙是个黑人?”牛顿不喜欢这个结论,因为他是个黑人,“他还想毁了那个家庭……这个恶棍!” 
    “牛顿先生,这是秘密。您能理解我吗?您不能对任何人讲关于那辆车的事,即使您儿子也不可以——他当时在场么?” 
    “不,他在上学。” 
    “好,您决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为了保证您和您家庭的安全。我们在这里谈的是一些非常危险的人物。” 
    “是,先生。”牛顿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儿,“您的意思是说有些人拿着冲锋枪杀人,在这个地方?不是在黎巴嫩之类的地方,而是在这儿?” 
    “实际情况大致就是这样。” 
    “嗨,先生,我在越南呆了一年,可不是为了在我生活的地方出现这种渣滓的。” 
    大楼下面几层的地方,两个武器专家已将这把枪仔细地拆卸开了。一把小型吸尘器仔细地清除着各个部位,希望找到一些与货车上的纤维相同的衣物纤维。最后他们再仔细检查了枪的各个部件。长期的浸泡带来的侵蚀,使这把主要由软钢制成的枪的特征变得模糊难辨。只有坚硬耐腐的弹道钢做成的枪管和枪栓,其外形才显得好些。实验室头头亲自把枪装回去,可能是为了向他的技术专家们炫耀他仍然精通技术。他花了不少时间,仔细地为每个零件上了油。最后,拨了拨全部的活动部位,证实这支枪已可以使用了。 

    “嗯,很好。”他自言自语道。他将枪搁在桌子上,枪机贴近空着的枪膛。然后从一只柜子里拿出一只乌兹枪的弹盒,装进二十发九毫米的子弹。把这个弹盒放进口袋。 

    在旁观者看来,这种事情似乎很不相称。技术员们象医生一样穿着白色实验大褂,可他们却去点火开枪。实验室头头带上耳朵护罩,从一条狭缝中伸出枪口,射出一发子弹,想证明枪确实可以用。枪响了。他压下扳机,在短短几秒钟内将弹仓内的子弹全打了出去。然后放下弹盒,确定这把枪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再送给旁边的助手。 

    “我先去洗洗手。我们要把这些子弹头检查一下。”武器专家们的头头是个吹毛求疵的人。 
    他擦干了手,收集了二十颗子弹头。每粒金属弹头上都能看出机枪枪筒留下的来复线的特征。这些子弹头的来复线印记大致都相同,但也有少数不太一样。这是因为枪筒射击多次后发热膨胀所造成的。 

    他从证据材料中取出一只小盒子。他记得很清楚里面装的这粒子弹头曾经穿过一位警官的躯体。他突然想到,要毁掉一个生命似乎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甚至用不了一盎司的铅和钢。经过这粒小东西的致命的穿越,一切就这么完了。要不去转这些念头是很困难的。他将这粒子弹头放到一架比较显微镜的一例,又去取刚才他射击过的另一颗子弹头。这两颗子弹头……非常象。可以肯定他们使用的是同一种枪……他换了一粒子弹头,更相象了。第三粒子弹头还要象。他十分仔细地转动着子弹头,把它与存放在证据箱里的那一颗作着比较,它就是—— 

    “我们找到痕迹完全相同的子弹头了。”他转身离开显微镜,让另一名技术员弯下腰去观察。 
    “真的,完全一样,百分之百。”看的人叫了起来。 
    头头命令他的人检查一下其余的子弹头,他自己走向电话。 
    “我是肖。” 
    “是同一支枪,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找到了一颗同杀死那位警察完全相同的子弹头。现在他们正在检查从波西车上弄来的那些弹头。” 
    “干得不错,保尔!” 
    “你可以放心。过会儿我将到你那儿去。” 
    肖搁下电话,对身旁的人说:“先生们,我们已找到了瑞安案件的突破口。” 



    22、步骤
    当天晚上罗伯特·牛顿带领特工人员来到采石场。次日拂晓前一整批刑侦专家仔细地检查了现场的每一处污斑。两名潜水员潜入浑暗的水中,十名特工在林间设哨警戒。另一队人留在原处观察牛顿的那些砍柴伙伴。他们还找路边村子里的农户聊天,了解各种情况。专家们收集了这里的泥土标本,以便与从货车上吸下来的尘土作比较。车辙等痕迹也一一拍了照,准备带回去作进一步分衍。 

    弹药研究人员已对乌兹枪作了进一步的测试。他们将试射得到的弹壳和小货车上发现的子弹壳及凶杀地点找到的子弹壳作了比较,发现它们退壳器留下的印痕及撞针的撞击力都十分相同。现在,这支枪就是用来凶杀的,并且也就是小货车上的枪已经是毫无疑问了。一系列数据已确定它出自新加坡的工厂,他们还将检查有关记录以查明枪是在何处发货的。联邦调查局的计算机中心拥有全世界每一个军火商的名字。 

    联邦调查局这些常规性鉴定的总体目标,是为了希望通过一些极简单细致的信息去推动整个案件的侦破。这样做就不可能完全避人耳目。亚历克斯·杜彭斯每天驱车上班时都要路过采石场这条路。他看见两辆车子从坑坑洼洼的砾石小道驶上公路。尽管这两辆调查局实验室的车都没有警车的标记,可他们都有联邦政府公车的牌照。这正是他所注意到的东西。 

    杜彭斯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他的职业训练使他能把世界看作是一个由小的、具体问题组成的聚合题,其间的每一个问题都有自己的解决方法,当然,还是要一个一个地解决。杜彭斯还是一个十分谨慎周密的人,他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是一项更大的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的作为常常使他手下的人无法理解,但他们难以与他争辩,因为杜彭斯总是成功的。这一点使他赢得了部下的尊敬和服从,而开始时他们往往对亚历克斯安排给他们的任务感到愤愤不平。 

    杖彭斯想,两辆车子同时从这条路上开出来很不寻常,而两者又都挂着联邦执照更不可能是巧合。因此,他不得不假设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员已发现他曾利用采石场组织过射击训练。风声是如何走漏的?他很惊讶。也许是一位狩猎者,一个乡下人为追逐松鼠或鸟走近过那里?或者是一个砍柴的农夫,还是附近农场的小男孩们? 

    他只带他手下的人在那儿射击过四次,最近一次是那爱尔兰人来的时候。哈,这能说明什么呢?他向着车前面的公路大声自问。那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了。每次训练都挑在交通的高峰时间,大多是早晨。即使这里远离哥伦比亚特区,早晨及午后路上也挤满了来来往往各种车辆。车子给这块地方带来很大的喧闹声。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肯定任何人都听不到他们的动静。 

    每次射击时,亚历克斯又总是毫不懈怠地捡起每一粒弹壳。他可以肯定,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明他们曾去过那里的东西,哪怕是一颗烟蒂。当然,他们不可避免地会留下车轮印,但他看中了这个采石场的一个原因是年轻人度周末常常到这里停车——那里有许许多多轮胎印。他清楚地记得,他们确实曾在那儿扔过枪,可谁会发现呢?采石场那片水有八十多英尺深——他曾测量过——而且看起来象一片死气沉沉的水田,灰黑的尘土溶入水中,水面上布满各种浮渣污物。这决不是一个游泳的地方。他们仅仅向水里扔了一支枪,就是那支射击过的枪。然而,正如看起来是绝不可能的一样,他不得不想到他们已发现了这支枪。这一切都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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