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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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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顾,连自己的师傅都救不了,还怎么面对天下武林同道?师叔,放她走,等救出师傅,我亲手奉上她的人头!”

朱剑秋瞪着小妖,“糊涂!你怎么拿她的人头?这妖女狡诈如狐,歹毒如虎,你岂是她对手?”若是她对手,又何至于成如今这模样!朱剑秋一抬手,下令道,“天枪营护住小姐,天杀营退后,天弓营,准备!”朱剑秋的话音一落,天策府的两队骑兵立即退后三丈,呈扩张之势将马车围住。

小妖一听天弓营,顿知这附近还埋伏了天弓营的重弩射手。到时候万箭齐发,花烛泪插翅难逃。小妖想也不想,突然从朱剑秋的身边直朝马车冲去,有她在,他们断不会射箭。

“小妖!拦下她!”朱剑秋一声大喝,他身侧的两个骑兵直冲而出,径直冲向小妖。

小妖听得身后动静,立即拔地跃起,朝边上避去。可她在马下,旁人在马上,只一个瞬间就冲至小妖的面前,长枪一扫,便把刚跃到半空的小妖击倒在地上。未等小妖起身,就又一个踏马袭来,小妖当即一滚,刚避开,另一柄长枪攻击,长枪戳地,不偏不倚正好戳中小妖肩头的衣服,将她钉在地上。

“放箭!”一声令下,道旁的树上突然万箭齐下。与此同时,聂逐风的长剑出鞘,他拔身跃起,如鬼魅般的身影绕着马车飞旋,只见黑影闪烁,叮当脆响耳不绝于耳,箭矢交撞火花四溅。密集的箭雨中,他硬是将一辆马车防得密不透风。不过拉马车的那匹马就没那么幸运了,为防他们驾马车冲出去,早在一发箭的时候就有一支箭射穿马的头颅,将它当场射毙。

重弩箭可穿甲破盾,又岂是一柄长剑能挡得住的。就算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住这一拨接一拨连珠发射的箭雨!

小妖一看这阵势,顿时急红了眼,她不管不顾,一把握住插在肩头衣服上的枪头,用力一拔,将肩头从衣服上拔出,手掌也随即被枪刃划破,紫色的鲜血从指缝中汩汩往外冒。那天杀营的骑兵没料到小妖会突然如此,顿时一惊,正欲收枪,小妖已跳起来,翻身上马落到他的身后,同时施展一招“折梅手”将他的枪夺了去。

小妖夺到枪后,手掌在马鞍上一拍便跳了起来,足尖在马屁股上一踏,如一只大鹏般直朝马车飞去。她长枪在手,把枪舞得像一只飞旋的风火轮,枪箭交撞的“咣当”声中,十几枝重弩大箭接连被她拨开,可那箭势极猛,枪箭碰撞之下震得小妖的双臂发麻。

“小妖!停!”朱剑秋见到小妖冲进箭阵中,立即喊停。

喝声一出,箭雨顿停,小妖也落到了马车棚顶上。

守候在一边的天杀营骑兵立即冲上前去将马车上团团围住。

“小妖!”朱剑秋气急败坏地厉声喝问,“你这是做什么?”

小妖落在马车门帘前,望着朱剑秋,说,“师叔,要么你今天就放我们走,要么,你就把我和他们一起射死在这里。”

“小妖!”朱剑秋眼珠子瞪得都快鼓出眼眶,花白的胡须乱颤,“胡闹!”他怒不可遏地喝道,“你今日若是助这妖女走,你便是天策府的叛徒!”

花烛泪哧笑一声,掀开帘子从马车里钻出来,站在小妖的身旁,斜眼睨着朱剑秋,“朱军师,何必拿话压一个小孩子。我要是把凤血刀压她脖子上,你放是不放我走?”扫一眼插在马车旁边那些比普通箭矢长一半、箭头大一倍的箭矢,眼眸便是一沉,又问,“曹雪阳不值钱,那小妖值钱不?”她靠在小妖的身侧,说,“你不顾曹雪阳的死活,小妖可在乎她师傅得紧。”说话间,从腰上挂着的小香包里摸出一只耳钉扔了过去,“看清楚是谁的东西!”

朱剑秋的手一扬,接住花烛泪掷过来的翡翠耳钉,只看一眼便认出确属曹雪阳之物,顿时沉下眼眸。再看挡在花烛泪身前的小妖,脸色更加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好端端的一场伏击,硬是让小妖给破坏了。他厉眼瞪着小妖,质问道,“小妖,你三番五次助这妖女逃走,却是为何?浩气盟里,你怎么会落到这妖女的手上?”凭小妖的功夫,花烛泪在重重包围下想擒下小妖,根本是做梦!除非是小妖自愿。这点谢渊清楚,天策府教小妖武艺的这些人也都清楚。
小妖无言以对,她要是说她以前看花烛泪长得漂亮,有那么点点喜欢人家,就不管花烛泪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胡乱把人救走了,只怕非把朱军师气得当场吐血,然后逐她出天策府吧。她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枪掷回给原主人,“师叔,小妖只问您一句,在乎师傅的死活否?在乎,就放我走,等救出师傅,不是花烛泪死,就是我亡。不在乎,那您便领着他们踏着我的尸体杀过来吧。”

朱剑秋气得全身发抖,瞪了小妖老半天,最后恨恨地一拂衣袖,下令放他们离开。

“你们先走。”小妖回头对花烛泪说,“我还有话对师叔说。”

花烛泪狐疑地看着小妖,犹豫片刻,终是点了下头,领着聂逐风先行离开。

小妖等花烛泪走远,才走到朱剑秋的身边,朱剑秋气得背过身去不看小妖。小妖曲膝在朱剑秋的身后跪下,叩头一拜,“小妖有事求师叔。”

“哼!”朱剑秋一拂衣袖,不愿搭理。

小妖的额头触及地面,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事,为救师傅,小妖与花烛泪达成协议保她周全,为防天策府为难,请师叔代大将军将小妖逐出天策府;第二事,小妖死后,请将小妖骨灰葬于北茫山。”说罢,重重地叩下三个响头,拖了她的长枪翻身跃到踏影宝马的背上,一拍马屁股便冲了出去。

“小妖——”朱剑秋闻言大惊,返身去拉小妖,却没拉住,急得他猛一踱脚,大叫,“追!”





第四十九章·言而无信血的代价

踏影宝马的速度又岂是一般战马能追得上的,不过眨眼的功夫小妖已冲出十几丈远,且双方距离越拉越远,不多时天策府的一行人就失了小妖的踪迹。

就在天策府的人追着奔远后,花烛泪面色阴沉地从树梢上落回地面,右手习惯性地挪至凤血刀上,欣长的手指紧扣住刀柄,却未拔刀出鞘。左手掩于粉色宽袖下紧握成拳,眼眸中寒光闪闪,胸口剧烈气伏,显是气得不轻。

聂逐风怀抱长剑,面无表情地立在一侧。

八月,正是一年最热的季节,火热的天,即使站在树荫下,仍然被烤得心烦意乱,花烛泪身上的杀气如正午里天空中那个大火球的热气般腾腾地往外狂喷。

花烛泪怎么也没想到小妖支开她,向朱剑秋说的竟然是这些。她故意显露行踪,把小妖推出去,只不过是想看看小妖在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面前是否会真的站在她这一边。小妖,你狠!连后事都安排好了!你想要孝义两全,你想要用死来搏个虚名留人间,她花烛泪偏不答应!她要叫小妖以后除了恶人谷,再无路可走!

“逐风!”花烛泪侧过头,眸光森寒,“刚才的那伙天策府的人,一个不留。”

聂逐风抱着剑微微欠下身点一下头,便算是领了命。

花烛泪的衣袖一拂,跃到树上,踏着树间的枝杆飞速朝前方赶去。小妖骑马,定然是沿大道直奔,花烛泪施展轻功抄小道走捷径,领先小妖一步赶到平顶村茶铺,坐在茶铺里等小妖。

小妖见到花烛泪坐在平顶村的茶铺中,立即收缰勒马,却没下马,她只坐在马上,微喘着气,说,“走,他们追来了。”

花烛泪望着小妖,微微笑了笑,心想,当然得追来,不然眼睁睁地看着你来“找死”吗?搁下手里的凉茶,一碗凉茶下腹,她的火气才算消了点。花烛泪付了帐,站起身,足尖在地上一点,便跃到马背上,坐在小妖的身后,搂住小妖不盈一握的纤腰。怀里的小妖触手冰凉,在这大热天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块柔软滑腻的冰,舒服得花烛泪忍不住把身子都全贴到在小妖的背上。

感到花烛泪的贴近,小妖的身子顿时挺得僵直,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赶紧走,再不走我的凤血刀又要饮血了。”花烛泪把下巴搁在小妖的颈窝中,在小妖的耳边吐气如兰。

“驾——”小妖猛地大喝一声,一鞭子抽到马屁股上,如篱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花烛泪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无痕迹的笑,张嘴就含在了小妖的耳垂上。

小妖的全身猛地一颤,若非被花烛泪紧紧地抱着,她非得一头栽下马背不可。“你做什么?”她低声嘶吼。

花烛泪的手臂紧扣住小妖的细腰,嘴唇仍贴在小妖的耳垂上,朱唇微嗑,似呢喃絮语般的低语声透入小妖的耳里,撞击小妖的耳膜,“不想被他们追到就走小道,从右边小路过去,沿湖边走,先到红叶湖避避,等他们追过头我们再慢慢上路。”

“你别凑这么近说话。”小妖紧皱着眉头不悦地喊。花烛泪在她耳边说话,呼出的气和说话间引起的震动,弄得她耳朵发麻、耳根子发软。但她还是依花烛泪所言,从右边的小道翻山驰去。马跑得飞快,一路颠簸的小妖也开始有些气喘。花烛泪的身体很软,手臂也很软,身上暖暖的,抱着她,比她窝在软榻中还舒服。可小妖想起花烛泪的所作所为,心下又生厌烦,不愿与花烛泪靠太近。师叔的一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师傅曾经也说过,杀一个为恶的人等于救许许多多善良无辜的人。捉住花烛泪,主动权就落到他们的手上,他们可以用花烛泪换师傅,也可以逼花烛泪放人。可小妖不明白,那时候的她为什么就死活不愿意听师叔的,非得照花烛泪说的做呢?如果花烛泪骗她,如果花烛泪不讲信用,她该如何处之?如果她听了师叔的,即使花烛泪不死于重弩之下也会被天杀营的抓住,落到师叔的手里。师叔是出了名的智囊,他有千万种方法让花烛泪屈服。当万箭齐发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冲回去,不仅全是为了师傅吧,还有一些别的私心,让她害怕的私心。终究,她还是不想看到花烛泪死或者被抓,一如在浩气盟里。她想杀花烛泪是真心的,仅仅是她不想让花烛泪死在别人手里吧?小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

踏影翻过一座座山头,视线突然开阔,粼洵波光泛荡在水面,映射着阳光的晶灿光泽。毛色鲜亮的翠鸟停在湖边的芦苇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茂盛的水草长在湖岸边,微微的风吹拂着炎夏的湖面。小妖抬头望去,只见一片寂静的小湖座落在枫谷山林中,一道飞瀑从山上飞泄而下,水雾溟叠,带来几分清凉。

踏影在这炎热的天气里狂奔疾行大半个时辰,也渴了,见到湖水撒了欢似的扬起蹄子冲到湖边,扯着马缰低头要去喝水,小妖只好撒开手里的缰绳,放踏影饮水。

小妖想下马,可她仍被花烛泪紧紧地抱住。“花烛泪,你放开我。”随即觉察到花烛泪的不安分,花烛泪的一只手臂仍旧横在她的腰上束住她,另一只手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正不轻不重地按压,而花烛泪的头则埋在她的颈窝里学着踏影和她嬉闹时的样子磨蹭。小妖皱眉,问,“你做什么?”花烛泪又不是畜生,学踏影做什么?

“小妖,你恨我吧?”花烛泪低声问,呼吸零乱,气喘得有些过分。

恨吗?小妖怔了下,想杀一个人不表示恨一个人吧?她并不恨花烛泪,只是花烛泪太坏,害了很多人,该杀。小妖摇头,“不恨。”她很老实地答,“但后悔救了你,只是……以前喜欢你长得漂亮,现在不了。”漂亮是有毒的,一如造成她现在这种别人眼里看起来美丽的剧毒和花烛泪掩于美貌下的那份狠辣。说话间,脖子间一阵阵地骚痒,是花烛泪用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擦来磨去,小妖有些不耐烦地坐直身子挣扎几下,紧蹙眉头,俊俏的脸上写满一本正经。“你别冲我撒娇,我跟你不熟。”以前她冲师傅撒娇的时候就喜欢在师傅的颈窝里蹭,然后师傅总是笑着搂住她,取笑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跟花烛泪没熟到可以这样撒娇的地步。

“呵呵!”花烛泪轻笑出声,俯在小妖的背上,继续把小妖抱住,问,“你为什么总这么纯呢?”小妖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吧?小妖惹她生气的后果就是令她想把小妖按倒,生吞活剥了。 

小妖不明白花烛泪的意思,她纯吗?她只觉得她现在很妖异!不像个人,像只妖!连行为都黑白不分,不帮着师叔杀花烛泪这个恶人,还再一次助花烛泪逃走。虽然她有理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理由有多心虚。如果她站在师叔那边,帮着师叔想法子救师傅,会更容易救出师傅吧。可她没有,她不想花烛泪死。

这样的想法让小妖突然觉得很无力,也很难受,就好像是戳穿了自己以前的自欺欺人一样。她纠结地皱紧眉头,心乱如麻。而正在这时,一只手伸入了她的衣襟里,覆在她的左胸前的某团柔软上。小妖惊得一把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又愤又羞地吼道,“花烛泪,你做什么?”一股血气直冲大脑,小妖因羞愤而红透的脸像能渗出血来。

“小妖死后,请将小妖的骨灰葬于北葬山。”花烛泪低声喃道,却突然一口咬在小妖的耳垂上。

“咝!”小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捉住花烛泪不规矩的手抓得更紧,而花烛泪的话更令她气愤,“你偷听我说话!”

“我坐在树上光明正大地听,何来偷听一说?”花烛泪反问。她的声音却冷了下来,“小妖,你当真想死么?”束在小妖腰上的手摸到腰带的钮扣处,用力一扯,便将小妖的腰带解开。

“你——”小妖觉察到不对劲了,拼命地挣扎,“花烛泪,你无耻,放开我!”连挣几次都没挣脱,才想起自己会功夫,当下放开花烛泪的手,抡起胳膊便欲朝身后攻去。

花烛泪抢先一步戳住小妖肩上的一处穴位,立时,小妖的胳膊酸麻得提也提不起来,握在右手上的雪烈枪也随之掉在地上。小妖岂会甘心就此受擒,足尖在马蹬上一踏,便欲跳起来。花烛泪见她起身,又一掌拍在小妖的肩头上把小妖压了回去。“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小妖一怔,僵在当场。

花烛泪放开小妖,翻身跳下马,踏进湖中,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才站在水里,回过头冷冷地瞅着小妖,“你别想联合谁来救你师傅!她在恶人谷,我不放人,谁都救了不她!杀了我或者是抓了我,她都得死。”

“你——”小妖愤愤地盯着花烛泪,“你好无耻。”

“我有你无耻?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照做了吗?”花烛泪盯着小妖,连连冷笑数声,问,“第一条,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追杀我的时候,你得替我挡驾;一回头就让你师叔逐你出天策,你那道来自天策府的护身符一失,不是你保我,是我保你!第二条,你答应我活着,你却背着我交办你的后事,这就是你的应承。第三条,你也应了,你现在的反抗又算什么?做不到你就别答应,答应了你就别后悔,言而无信是要付出代价的。血的代价!”

小妖坐在马背上,全身发颤,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颤抖了半天,冰绿色的眼眸早已一片通红,通红的眼眸泛出一点幽冷的绿光,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花烛泪站在水里,却也是气得全身发颤。不为小妖刚才的反抗,而是气小妖对朱剑秋说的话,恨小妖对她欺瞒。天底下的名门正派都喜欢玩这一套,嘴里说得多么光明正大满嘴仁义,背地里尽干些无耻勾当!她断没想到,小妖竟也和他们一样!

小妖抖了半天,渐渐的平息下来,眼眸里的红光褪去,又恢复成冰绿色,只不过眼里的冷意更炽。让师叔逐她出天策府,她只不过是不想让养育她十七年的天策府为难,她不想让个人恩怨牵扯到门派,一人的恩怨,一人担当;向师叔提出归葬天策,不过是她的一个余愿而已,她想死后葬在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何错之有?第三点,交出自己的身体……

小妖闭上眼睛,把身子埋在马背上,紧紧地贴着马背,拼命地抑制她的颤抖。她不该保护自己的,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卖给了花烛泪。“解开我的穴,我证明给你看。”她不会言而无信,她会把自己给花烛泪,她的身体不是她的,她不必害怕什么。





第五十章·鸯鸯戏水自食恶果

证明?她倒想看看小妖是怎么证明给她看的!花烛泪从河底摸出一颗石子弹过去,替小妖解开身上的穴位。

小妖趴在马背上,仍闭着眼睛,她不停地对自己说,身体是花烛泪的,不是她的,她不用害怕。她是小妖,无畏无惧的小妖,她怕什么呢?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妖压制住自己的颤抖,睁开眼,坐起来,翻身跳下马。她朝站在水里的花烛泪看了眼,花烛泪站在水中,从头到脚都写着“讥讽”二字。是在嘲笑她不讲信用吧?

小妖一步步朝花烛泪走去,走到花烛泪的身边,站好。她比花烛泪略矮,人也瘦得可怜,站在花烛泪的身边,就显得更加弱势。可就是这丝弱势,又激出小妖的不屈和反弹,她仰起头,倔强地望着花烛泪,“我没有食言!”跟着又加一句,“也不会食言!”说罢,手指移开自己的衣襟上,去解扣子。

花烛泪盯着小妖,嘴角挂着冷笑,不食言?不是已经食了么?还不食?长这么瘦,是想食言增肥吧?

小妖见花烛泪不信,她嘟起嘴,飞快地脱自己的衣服。可终究,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脱衣服,心底的那分羞怯再怎么也藏不住,脸涨得通红,可不甘示弱的她非得向花烛泪证明她不会食言的决心。衣服一件件地褪去,很快就只剩下最里面的那件金丝肚兜和身下的裤子,小妖这次再倔也不敢抬头去看花烛泪了,她垂下头,闭着眼睛,僵在那里,让她把自己脱光,终是缺了点勇气。

“怎么不脱了?”花烛泪问,视线落在小妖的肩头上。皮肤真好,晶透的皮肤在阳光下能折射出光来,白皙晶莹,又腻又滑,还透着清凉,这在炎炎夏日,这简直就是降暑宝贝。花烛泪看着小妖,情不自禁地想到冰糖银耳羹,又甜又腻又凉,指尖禁不住地阵阵发麻。“抬头!”她命令道,声音有些变调,呼吸也开始有点乱。

小妖颤着身子,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把头抬了起来,不睁眼,不看花烛泪。

花烛泪的嘴角翘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小妖的证明!哼哼!“你不是要证明么?怎么才脱一半就不脱了?”她真想看小妖能证明到哪一步!可这样的小妖,让花烛泪的心跳加速,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化身成一头禽兽扑上去干那禽兽之事!在小妖的心里,她现在只怕是比禽兽还不如的恶魔吧?

反正不是我的身体,脱就脱!小妖在心里恨恨地自欺欺人的想,心里一发狠,把自己脱光了。她刚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花烛泪的手臂便勾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拖到了深水处。

这地方虽然偏僻,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人来!光天化日之下,还是藏在水里好一点。即使花烛泪再想把□地小妖看个清清楚楚,也不愿意冒那险让别人把小妖看了去。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别人碰不得,连看都看不得,谁敢,碰了剁手,看了挖眼,又碰又看的,她铁定杀他全家!

小妖不明白花烛泪为什么会把她拖到深水处,她突然想起昨夜自己惹恼花烛泪,花烛泪把她按到水里去呛,顿时吓得呼吸一窒,该不会是又要呛她了吧?念头刚起,花烛泪勾着她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紧,逼得她贴在花烛泪的身上,随即花烛泪欺了过来,把嘴巴凑到她的嘴巴上,吸她的嘴唇。小妖睁大眼睛,想起春宫图上画的画就有嘴对嘴的,这就是做那样的事?她缩着身子僵在花烛泪的怀里,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脑子里乱作一团。虽然她把自己做为条件给了花烛泪,可这身体终是她的啊,她的魂魄还在这身体里呢!她这会儿很想会那些鬼神传说里的魂魄离窍术,丢一副空躯壳给花烛泪。

小妖很不喜欢光着身子呆在湖水里,水波拂过身体的感觉很怪,特别是流经那地方的时候,让她觉得特羞耻!

装尸体?花烛泪吻了半天都没见小妖有点反应,那眼神盯着天空也没半点焦距,整个处在神游状态。跟她耗是吧?花烛泪冷笑,手臂下滑,摸索到小妖的胸前,逗弄那里的一颗因欠缺滋润还从来没有绽放过的小花骨朵。她的手一拂上去, 小妖的身子顿时颤了下,连瞳孔都随之收缩一圈。这不有反应了么?

小妖想逃,她想去师傅那里,她想躲起来。她不喜欢花烛泪碰她的身体,更不喜欢花烛泪碰她那里。小妖的身子往边上挪了挪,想避开花烛泪欺在胸前的手。只动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和花烛泪的协议,想起花烛泪说她食言。她没有食言,也绝对不会食方。于是,又不敢动了。

真瘦!花烛泪觉得小妖除了胸前和屁股上还有点肉之外,估计全身上下都刮不出二两肉,更别说熬出油来。“小妖,你该多吃点东西?”花烛泪说。

“啊?什么?”小妖问。花烛泪不是不让她吃多么?今天中午一碗粥都没喝完就在那里瞪她。

“你是死人么?”花烛泪又问,心里有点来气,摸了小妖半天都没反应。换成以前的那些女人,一缠到她身上就开始磨来蹭去哼哼叽叽了。

小妖抿嘴不作声,她也想自己是死人,可她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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