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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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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朦朦胧胧间都看到周公的衣袍在某处闪摆了,一个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张嘴。”又是鸡蛋?小妖立即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假装睡着没听到。

“乖,张嘴。”有东西凑到她的嘴边,鼻息间闻到是烤肉的味道。

小妖张开嘴,肉就进到嘴里,含住,胡乱嚼两下,就要吞下去。

“嚼碎了再咽!”花烛泪的声音又传来。可小妖偏不!“咕噜!”一下子,全部吞咽下腹,再转过身子背对花烛泪,摆明姿态不想再吃不想再理。

花烛泪扯上披风,盖在小妖的身上,靠着小妖坐下,问,“你睡了一下午,还没睡够?”没得到小妖的回答,她耸耸肩,继续吃她的烤鸡。

小妖觉得困,可睡不着。背对着花烛泪又把眼睛睁开,她看到一条头呈黑色三角型像烙铁般的一条毒蛇游过来,蛇长三尺,蛇鳞布满像由黑色和泥黄色织成的一块块三角图案,规整的像是有人刻意绣成的一般。小妖眨巴着眼睛看到这条蛇蜿蜒着身子绕过火堆朝她身边游来。这种蛇她认识,五步蛇、百步蛇、犁头蛇、烙铁头都是它的名字,据说人被它咬伤,不出五步即死。小妖忍不住想,现在不知道是你毒还是我毒?想到这里,她勾起嘴角觉得有点好笑地荡出一抹颇为诡异的笑容。。

那蛇大概是出来觅食的吧,或许是小妖和花烛泪的动静惊动了它,竟径直朝小妖这方游来。

花烛泪背靠在树上,仰起头看向黑如墨液的天空,鸡肉在嘴里越嚼越没味,没任何油盐佐料,也吃不出个什么味道来,索性扔了手里的鸡肉。她摸出手绢去擦拭手上的油渍,耳边突然传来极其细微的窸窣声,像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草丛里游窜。山林间蛇鼠虫蚁到处都是,她对这动静也没在意。但这声音越来越近,且越来越响,动静也不像是老鼠之类的东西,倒像是——蛇?随即眼角的余光也瞟见有东西潜到小妖的身边,她侧头看去,赫然看到一条剧毒的五步蛇,花烛泪一惊,忙出声提醒小妖,“别动!”同时手腕一抖,摸出根毒针夹在指间。

本来小妖没动,只出神地看这蛇游近,听到花烛泪的声音,她就还真动了下,那蛇受惊,立即弓起身子,张嘴吐着信子对准小妖这方。幽绿的蛇眼在黑暗中发出森森冷光,昭昭然就要发起攻势。。

“呵呵!”小妖盯着那双冰毒的蛇眼,突然低笑出声,她问花烛泪,“你看它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像不像?”

“别动!”花烛泪低声吼道,让这蛇咬伤不是好玩的。她瞄准蛇眼,就准备一针射入蛇眼贯穿它的大脑将它当场了结。视线落在蛇眼上,竟倏然有一种蛇也在看她的错觉,阴毒的蛇眼让人背脊生寒。花烛泪的心一颤,手上一抖,射出去的毒针也失了准头,险险地插过蛇头鳞甲飞出去。
小妖清楚地看到那五步蛇被毒蛇削去了一片鳞甲。蛇受到攻击,受疼,立即偏头游到一侧,换了个方位,蛇信在嘴里扫动,蛇头不断地摇晃探寻方位。小妖抬起手,冲蛇一招手,“来,到姐姐这来。”她一动,那蛇便吐着信子摆动脑袋对着她的手来回摆动,血口大张,露出嘴里的森森毒牙,作势欲攻。

花烛泪的额头开始冒汗,颤声喝道,“小妖!”又动作麻利地摸出一根毒针夹在指间,微眯起眼,开始瞄准头。

蓦地,蛇将嘴张成一条直线,露出血盆大口,扑向小妖。

花烛泪指间的毒针随即射出,正中蛇眼穿过蛇头飞了出去。惯性使得蛇仍张大着嘴朝小妖的手掌落去,花烛泪一抬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捏住蛇的七寸,灌上内力一抖,将蛇的骨头震得寸断,再把蛇狠狠地甩飞出去。她把蛇丢开后,抓住小妖的肩头捭过小妖的身子,盯着小妖,怒声问道,“你找死是不是?”小妖一身剧毒,一旦小妖被五步蛇咬伤,她也没那胆量给小妖吸毒。

小妖抬起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的哧笑,“我的血比它还毒,就算我被咬,谁死还不知道呢!”小妖就觉得自己像那蛇,眼睛是幽绿色的,周身上下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她笑望着花烛泪,就见到花烛泪的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小妖坏坏地问,“刚才你有没有看蛇眼?有没有觉得我就像那条毒蛇?你把它杀了,你就不怕我变成那蛇来找你报仇啊?”当她看毒蛇眼睛的时候,觉得毒蛇也在看她,花烛泪用毒针射穿蛇眼,她就不信花烛泪没留意那蛇的眼睛。

花烛泪听小妖这么说,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几分。她盯着小妖的眼睛,在那片冰绿色的眼眸里,看不到蛇的阴毒,只看到冷漠。小妖在笑,可是她的眼神,很冷,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泪花隐隐浮动。花烛泪木愣地扯动嘴角,难掩多日来积压在心底的伤感,嘴上却很无所谓地说,“那你就报仇吧,你不是想杀我吗?随时可以。”她的手指落在小妖的脸上,以前的小妖不是这样的。她记得以前的小妖,周身都是暖的,蹦蹦跳跳,全身上下都在发光发热。





第五十三章·荻花山前尸体遍布

清晨,大雾弥漫。

花烛泪早早地被鸟叫声吵醒,小妖半夜才进入睡梦,此刻睡得正酣。她歪头窝在花烛泪左胸前,耷拉着脑袋,细长轻缓的呼吸非常有规则地从鼻腔里进出,晶透的脸颊上浮现片片红晕,衬上微张的小嘴,模样煞是动人。花烛泪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妖,不知怎地就突然生出那么一种被称为爱怜之意的东西,忍不住伸出爪子在小妖的脸颊上捏两下。小妖也不动,任她捏。花烛泪觉得好玩,又俯下身子在小妖微启的小嘴上啜了下,小妖睡得像头死猪对花烛泪的非礼举动丝毫未觉,花烛泪色心顿起,干脆把小妖抱起来,挑起小妖的头,吻住小妖的唇,唇齿在小妖的唇舌间游荡,细细品尝这头贪睡小猪的味道。

“啪!”突然,小妖的手一抬,一个巴掌落在花烛泪的脸上,不重的力道却打得花烛泪一呆。她抬头一看,小妖仍兀自睡得香甜,掴完人还把爪子收回去搁在胸前,继续摊在她的胳膊上仰头大睡。花烛泪揉着被小妖掴过的脸颊,有点木木呆呆地没绕出神来,好半晌才吐出一个,“服!”字。睡得这么死居然还能掴她耳光!花烛泪这一巴掌挨得还真憋屈。她偷香的兴致被小妖的一耳光掴没了,心里憋口气还不能发出来。花烛泪咬咬嘴唇,狠狠地揪了下小妖的鼻子泄愤,再施针把小妖弄醒。

小妖醒了,眼开眼,见到头顶上那些笼罩在浓雾中的参天大树,才发觉自己朝天躺睡,而她的身后横了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咯得她背疼,扭扭身子,全身酸痛,她难受地蹙眉嘟嘴,拉直身子伸一个懒腰,跟着就发觉身后的“横木”会动,而身边还贴了个人。小妖蓦地一惊,急忙扭头探去,见是花烛泪,松了口气,扯动嘴角,道声,“早。”坐起来,要死不活地垂下头去,揉自己酸疼的脖子。处在休眠状态的大脑开始回归正常状态,才注意到一个问题,她怎么会睡在花烛泪的怀里?眨巴眨巴眼睛,又想,她现在和花烛泪在一起,花烛泪又喜欢粘她,她睡在花烛泪的怀里该和早上睁眼的时候见到师傅在旁边给她穿衣服一样自然吧?小妖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不必为此大惊小怪,于是又要死不活地把头垂下去,困盹地眨着眼睛,还想睡。

“别睡了,起来,今天去荻花宫。”花烛泪看小妖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起身把小妖拉起来。她看小妖这种没头没脑地昏睡,只怕一天给小妖十二个时辰都不够小妖睡。“站好,扭腰踢腿、挥挥胳膊活动下筋骨。”

“唔!”小妖困难地站起来,抬起左腿踢一下,又抬起右腿踢一下,再抡起两只胳膊挥一下,“好了。”懒洋洋地垂下头摆出副吊死鬼模样,就差没伸长舌头翻白眼了。她的耳边突然响起药王那糟老头的声音,“小妖,别犯懒,来,乖,打一套五禽戏就让你回去吃早餐休息。”于是小妖“哦”了声,挥动胳膊抬起腿脚,慢悠悠地练她的五禽戏。拳打到三分之一,小妖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没在万花谷,是枫华谷啊。她眨两下眼睛,扭头朝花烛泪看去,就见到花烛泪正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活像被人点了穴。“你……”小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收拳,站好,眉头下压,撅起小嘴,一副糗大的模样。

“哈哈哈哈”花烛泪突然转身,抱着被露水染湿的大枫树笑得前扑后仰花枝乱颤。

小妖抬起眼皮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打个呵欠,心想有什么好笑的,这套拳法是药王那糟老头教的,花烛泪要笑话就笑话那糟老头去。“不识货,这叫五禽戏,药王教授的养生拳,枉你还算半个治毒高手,连这个也不懂。”小妖低声嘟咕使劲埋汰花烛泪,听口气就像是在说花烛泪不识得这套拳是多么的没文化似的。天知道她私底下没少鄙视这套拳法。

花烛泪没再笑得如之前那般夸张,可眼底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没睡醒的小妖比昨晚那冷漠的小妖可爱多了,小模样儿的特招人喜欢。“嗯嗯,小女子眼拙,不识得这拳法的精妙之处,还望小妖女侠多多指点。”说罢,煞有介事的盈盈一拜,还真有那虚心求教样。花烛泪有点纳闷,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小妖的这些可爱之处?

小妖扯动脸右颊上的肌肉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眼皮子向上一翻,打声呼哨招来踏影。

呃……那什么表情?只见小妖右颊上的肉往上堆,将右眼挤成条缝,嘴巴也朝右颊上歪扯,但左脸却非常惊悚的没半点表情,皮都没动一下。“好丑!”花烛泪嫌弃地别过脸,却下意识地学小妖扯了下右颊。然后惊叹,左右两边脸同时做出两个表情,好高难度的动作。

花烛泪打了些野味,又去摸了几个野鸡蛋给小妖果腹。两人逗留片刻,便慢慢悠悠地朝荻花宫行去。小妖牵着踏影,踏着浓雾与花烛泪并肩而行,听花烛泪向她说起荻花宫。

红衣教众擅长炼药蛊,惑人心,这得益于生长在荻花宫中的稀有植物。红衣教众利用这些草药秘制一种奇怪的药品,使长期服用者被其控制。随着明教的败亡,红衣教称霸江湖野心的泛滥,她们一改从前低调隐秘的行事风格,四处招摇,收揽人心,在人前装作救世圣女,人后使尽阴招,害人于无形。荻花宫坐落于枫华谷红叶湖畔,是红衣教在中原较大的行宫之一。

沙利亚是红衣教洛阳分坛的坛主,也是荻花宫神秘主人推到台前的负责人,她美艳绝伦,但也为人阴险,诡计多端,近年来多起破坏中原稳定的事件皆出自她的策划。

荻花宫虽是当今江湖的第一大教派,但声威势力与前任第一大教派的明教相差甚远,再加上其假意慈善遮掩其丑行,又有恶人谷与浩气盟之争惹人视线,因此红衣教的发展并没有引起江湖中各门派的过多重视。但红衣教的种种恶端,也招来不少江湖人士,其中之一便是恶人谷的肖药儿。早前肖药儿的孙女肖婧衣失踪,肖药儿多方查找,最后得知肖婧衣被虏进荻花宫用其试药,肖药儿多番想要救出肖婧衣皆未果,后来他的行踪被浩气盟的人得知,不得不遁走避祸。

花烛泪此番出来,肖药儿也曾托她若有机会关往荻花宫一趟帮他救出肖婧衣,同时给了荻花宫毒瘴的解药——云花散给花烛泪。她没告诉小妖,救肖婧衣只是顺便,帮小妖寻续命药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当太阳将云雾驱散,两人终于到了荻花宫的大门前。

早前花烛泪曾听肖药儿提起过荻花宫的地形,原以为大门前会有不少守卫,可此刻却是一片死寂。她疑惑地看一眼小妖,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待踏过荻花宫牌楼,便见脚下是一片水池,一块块石墩连成的桥通往池子对面的台阶。

小妖跟在花烛泪的身后,她站在牌楼前,盯着面前的池子,驻足不前。这些池水不是见底的清澈,也不是死水的碧水,不是脏水的乌黑,而是血红,像被人倒了几大缸红色染料似的。可她知道染红这池水的绝对不是染料!血腥味一阵阵地扑鼻而来,伴随着尸体的腐烂味。小妖捏着鼻子,抬眼扫去,便见不少尸体浸泡在池子里,还有无数的苍蝇绕着尸体嗡嗡乱飞。顿时,小妖张开嘴就想吐!她一手压在胸前,一手捂在嘴上,看到这模样,突然想到自己一身剧毒也不错,最起码死了不会招来这些恶心的苍蝇。敢来,毒死它们。

花烛泪回头的看一眼小妖,抬手在小妖的背上轻轻拍打,说,“你要觉得恶心就别看,把鼻子捏起来。”她的视线掠过这些浮在池水里的尸体,粗略地判断出这些荻花宫的山门守卫死在何种手法之下。有些是头被钝物砸碎,面目全非;有一些是被勒死,还有一些是被利器杀死,总之死法是五花八门。联想到绝色的那帮人,花烛泪不难猜出,钝物该是绝色天下那个光头和尚的禅杖,被勒死的那人应是死在那个叫楚秀的七秀坊弟子的舞袖飘带下,至于那全身像被凌迟似的遍布伤痕的尸体则是死于那纯阳小丫头的太虚剑法之下,另一具被一剑贯喉毙命的则是死在纯阳宫的紫霞内功的剑气之下。至于脚底下的这个仰面朝天的尸体,眉心正中一点墨迹,一看就是死在万花的笔下。花烛泪一边朝前走,一边观察尸体上的伤痕判断属于哪路招数。七秀、万花、纯阳、少林,五大门派到场的已有四大门派了。走过石墩,一步踏上台阶,两具尸体坐躺于栏杆下,一个是胸口被捅出窟窿,另一个是被戳断脖子,看这么大的创口面,明显就是死在天策的枪下。这下倒好,五大门派都聚齐了,而且这帮人够狠,所过之处,一个不留。花烛泪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小妖,她师傅给她找了帮什么人?

小妖煞白着张脸跟在花烛泪的身后,右手提枪,左手紧紧地捂紧口鼻,眉头拧成一条线。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很是受不了。

花烛泪见到小妖那一副饱受现场惨状摧残的模样,忍不住暗暗摇头,却又略感欣慰。一面叹息小妖的江湖阅历不足,一面欣慰小妖并非真的冷漠无情、无动于衷。她转过身面对小妖,变戏法似的掏出两颗绿色的药丸,塞一颗进到自己的嘴里,递一颗给小妖,“荻花宫里有瘴气,这是云华散,专解荻花宫瘴气的。”

小妖见到花烛泪把药吞下,伸出手去拈起药查看一下,抬眼瞅向花烛泪,她在想她有吃解药的必要么?荻花宫的瘴气能有她的血毒?不过想一想,花烛泪都吃了,她吃也没什么吧。于是,张嘴把药丸丢进嘴里,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

上了第一层平台,见到十几具尸体躺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深水池,从深水池边上的台阶往上,便见一雕塑,两人未来得及细看雕塑上刻的是什么,便瞧见雕塑的正后方有一个山洞模样的大门,幽碧的雾气从山洞里渗出来,冒着森森寒气。门后的光线倒也充足,只是雾气遮住了视线,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花烛泪皱眉,对小妖说,“当心点。”她抽出凤血刀,率先一步踏了进去。

花烛泪前脚踏进去,小妖后脚就跟了进去,同时握在手中的长枪展开,斜负于身后,准备随时扬枪迎敌。





第五十四章·非礼勿视沙姐胸大

踏入荻花宫,绿色的毒气如一张大网罩在她们的头顶,而她们则在这张绿毒大网下行走,荻花宫被这片毒气染上一层绿色,头顶的天空也被这张大网遮住。花烛泪暗忖,这毒气只怕比陆影纱布在弃谷外的还要毒上几分。她回头看一眼小妖,见小妖气色如常,睁大一双眼睛好奇地四下张望,手里长枪紧握,满脸戒备。

两人前行数丈,便见地上躺有几个荻花宫守卫的尸体,死状颇惨,很像是被群殴死的。她们沿着大道一路往前,七零八落的尸体倒在路上,不难看出之前的打斗有多激烈。又经过几片种满各类毒草的药田,便见一座小石桥,石桥下碧绿的水池子里翻滚地冒着绿泡,且不断涌起绿烟,阵阵刺鼻的腥颤味扑鼻而来。看来这就是制造出大量瘴气的毒池子了。走过毒池子,便见一平台,纵然是杀人无数的花烛泪见到这平台也不禁微微变了下脸色。平台上密密麻麻地堆满红衣教弟子的尸体,花烛泪略一细数,竟有数十人之多,其中不乏红衣教的高手。

小妖立于在平台边,站了会儿,犹豫了一下,走进去,逐一检查尸体。

花烛泪环抱双臂靠在边上的柱子上,等小妖检查完尸体她才平静如斯的问道,“发现了什么?”

小妖撅了下嘴,把长枪抱在怀里,摇头,又点头。

花烛泪见状难得好脾气的复又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发现?”又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小妖这才低声言道:“像是五大门派的联合行动,但是又不像。”她一指地上的尸体,说,“很多人都是死在暗器之下的,如果是五大门派联手,不可能用暗器。”

花烛泪听完总结似地定论,“是绝色天下的人。”说完,转身径直沿道山道朝荻花宫深处走去。那帮能说出“单挑?还是群殴?单挑,你一个挑我们一帮,群殴,我们一群殴你一个”这样的话的帮派,你能指望他们以有限的人力攻打荻花宫还对敌方用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那自然是什么有效用什么,用“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也不冤他们。

如果荻花宫没有这绿幽幽的瘴气,风景还是蛮不错的。可偏偏,遍地皆是恶心的尸体和毒物、瘴气,她自是一点看风景的兴趣都没有了,一路上看尸体也看得审美疲劳,对倒在路上的尸体选择性失明。

小妖远远地跟在花烛泪的后面,一步三喘气。这荻花宫很大,又依山而建,拾阶而上,越走越是陡峭,她中毒后体力急剧下降,去哪都是以马带步,还没试过徒步爬这么陡的山、走这么远的路。她又怕这里面的瘴气把踏影毒死了,不敢牵进来。绕到一座盘山而建的巨大石桥下,小妖实在走不动了,就抱着枪,蹲在一棵红花树下休息,看到花烛泪休闲得像逛风景似的穿过一堆灌木丛朝前方的屋宇亭台走去,她也不作声,仰起头闭上眼睛休息,很想靠在树下睡一觉。

突然,小妖的耳际传来打斗声,且是从花烛泪刚过去的方向传来的。小妖一惊,抱着枪跳起来,施展轻功奔过去一看,便见花烛泪和十几个红衣教的弟子战成一团。这些人的功夫极高,一时间竟将花烛泪逼得险象环生。小妖惊讶地张圆嘴,不是前面有人开路么?这里怎么还有荻花宫的活人?就在她这一失神的功夫,边上突然窜出一个身穿白衣红袜子的荻花宫的弟子,此人的速度极快,身法快得近乎诡异,她不声不响地冲到花烛泪的身后,抡起手里的弯刀就朝花烛泪的后背劈去。“当心!”小妖惊声提醒,想也没想,直接把长枪对准那人的背心掷了过去。

那人听得破风声响,心头一动,立即回头,弯刀“咣”地一声劈在枪头上,将枪弹飞。

小妖跃过去,一把抓住枪杆,手腕一抖,便迎着那人攻了上去。那人出招极快,招式又狠又辣,反应十分迅速。小妖见招拆招长枪耍得令人眼花缭乱,闻之失色,扫、挑、刺、劈,羽林枪法接连不断地施出,一招狠过一招,一招勇过一招。连杀七八个回合,小妖自知体力难支,心下发狠便施出杀招!“着!”蓦地,一声大喝,小妖腾空而起,大喝一声,“中!”她甩出一招“龙牙”对准那白衣人的头顶拍了下去。“龙牙”乃天策府的杀招之一,鲜少有人躲得过“龙牙”与“龙吟”的暴击连攻。小妖一招龙牙拍下,那白衣人立即横刀挡在头顶上方,意欲硬扛。却没想此举正中小妖下怀!小妖第一击以泰山压顶之势迫得她曲膝跪地,不等她起身已再一次腾空,又将一式“龙吟”使出。

“咣”地一声,弯刀被小妖的长枪劈断,紧随着“碰!”地一声,小妖的枪直落在那白衣人的脑门子上。那白衣人顿时血花四溅,脑浆迸射,一双眼球“噌!”地一声子从眼眶里喷出来飞出老远滚落在草丛中不见了踪影。

小妖落在地上,深深地提了口气,回了下神,马上又施出一招回马枪对着红衣教的包围圈杀了过去。只见小妖手里的长枪飞舞,“呼呼”风声不绝于耳,枪走游龙,奔行间挑、突、冲、刺,红衣人一个接一个地被她凌厉的枪势撂翻在地,生生地将包围圈杀出一个大缺口助花烛泪脱离劣势。花烛泪脱离包围圈后便放弃她本擅长的短刺突击,转变身法,全力扑杀,凤血刀纵阂交错,一个接一个地将人砍翻。凤凰泣血,见血封喉。眨眼间,那群红衣人尽数倒地,毒发而亡。

花烛泪砍翻最后一个人,握着凤血刀回身,便见小妖紧握长枪,微倾的身子将所有重量都压到枪上支撑,紫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汗水顺着脸颊有如雨下。“没事吧?”她收刀回鞘,两步并作一步地走到小妖的身后扶住她。“你不是坐在后面歇息吗?怎么赶上来了?”

小妖抬起眼皮子瞅一眼花烛泪,轻哧一声,她要不是赶上来,花烛泪难保不会受伤于此。

“来,歇一下。”花烛泪扶着小妖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手抚在小妖的背后替她顺气。

小妖坐在台阶上,垂下头去,眼皮子眨巴几下,摆出她那经典的慵懒表情,刚打完架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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