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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金融帝国-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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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这个时候,李婉然如何能睡,她在陈珞的怀抱里依偎了一会,又是将陈珞推开,坐在沙发上,坐直身体。
  陈珞见状,只得坐下,因为他知道,李婉然有话要和他说。
  第二百四十章 症结
  果然,李婉然道:“陈珞,贺……贺春生死了,你知道吗?”
  陈珞点点头,话题才刚开始,他就说不出的烦闷,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李婉然接着道:“他是出车祸死的。”
  “嗯。”
  “我从没想过,他那么体面的人,临终会是这么一个死法,死的那么凄惨,那么的不体面。”李婉然的声音颤音很重,显然她在很努力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却无法控制。
  “我知道。”
  “你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李婉然一下子就是变得悲愤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他会死。”
  陈珞听的这话,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所以呢?”李婉然拿眼睛斜睨着他,等他接着说。
  陈珞就是觉得有些无力,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必须尊重他的选择。”
  “可是他死了。”
  “这一点,我们应该更加的尊重。”陈珞认真的道。
  李婉然用力的摇头:“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
  她是那么的激动,神情是那么的悲愤,平素那般温婉的一个女人,此时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极端,变得不可理喻。
  陈珞看着她这样子,吐出一口烟雾,陷入短暂的沉默。
  李婉然见他不说话,情绪反而变得更加的激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抓紧,摇晃,大声道:“陈珞,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
  “抱歉,你现在情绪不是太稳定。”陈珞叹了口气。
  李婉然死死的看着他的眼睛,似是要用自己的眼神给他带来威慑,可是陈珞却是没有一丝的反应。
  过了一会,李婉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松开他的手臂,这一松开,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是一下子就垮掉了,肩膀塌了一半,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极了。
  这样子的李婉然,陈珞第一次见到,在这之前,他也有想过李婉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是这个时候李婉然的反应之激烈,还是大大的超出他的意料之外,或者说,李婉然对这个家的重视,超乎他的想象。
  这算不上是一种很好的感觉,陈珞有些无奈,当然他也明白,有些话,是注定不能跟李婉然说的,这个罪人,他只能一个人做。
  李婉然在缩着身体之后,身体就是变得娇弱了几分,刚才对着他冲的气势全然没了,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陈珞移了移屁股,坐过去一点,伸手去揽住李婉然的肩膀,才刚刚伸过去,就是啪的一下被打开,又伸过去……如此,十来次之后,他的手背都被打肿了,这才终于成功的将李婉然揽入怀里。
  李婉然并不坚强,她也是需要依靠,被陈珞抱住之后,眼泪掉落的更大颗,哽咽而哭。
  陈珞本有些怨气,听的李婉然哭的如此伤心,心里,满满的,就只剩下柔软了。
  轻声叹气,他缓缓的抚摸着李婉然的头发,希望可以因此给她带来慰藉。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而是他自己的选择,我还是保留之前说的话,你可以不理解,但是你必须尊重。”陈珞再一次道。
  “可是,我真的不能理解。”李婉然声色哽咽。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陈珞无奈。
  断断续续的,又是安慰了一会,李婉然的情绪,这才终于稍稍稳定下来一点,她原本空洞的眼中,也终于多了一丝的神采,只是这神采是如此的凄婉。
  “家里现在没人了。”李婉然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勉强用一种正常的语气和陈珞进行交流,“他们都被带走调查了。”
  “嗯。”
  “我知道这件事情闹的很大,凡是相关者都难以幸免,也知道我现在有些无理取闹,但是陈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知道不应该对你发火,可是我控制不住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安安静静的,等待消息。”陈珞道。
  “我还能等来什么?”李婉然不解。
  陈珞道:“别让贺春生白死。”
  这话,让李婉然不由多看了陈珞两眼,隐约觉得这算是提醒,可是又不太确定,只是她本身也是聪明人,在脑海里过滤了几遍,就是脸色大变,颤声道:“陈珞,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陈珞道:“别说出来。”
  李婉然猛的低下头,泪水又有夺眶而出的趋势,只是她还是强忍住了,低声对陈珞说声抱歉,然后朝彤彤的卧室走去。
  陈珞看着她的背影,有心拉住,却又是放下了手臂。
  这个时候,李婉然最需要的,或许不是安慰,而是发泄。
  刚才见李婉然太过心伤,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虽然只是一句,但是以李婉然的智慧,还是能够联想到很多的问题的。
  这一次东窗事发,引起中央的注意,贺春生和全中科二人的下场是可以预料的。
  在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以他们这么多年的官场智慧,那是清清楚楚的。
  按道理来说,在这一点上,陈珞并无指手画脚的资格,但是为了李婉然不被牵连,他还是率先点燃了导火索,然后一举击溃了贺春生所有的心理防线。
  换一句话说的意思就是,或许贺春生今后会无比的凄惨,但是时间却不是现在,等于说是陈珞人为的拉短了时间,让贺春生提前上路。
  这当然是刻意而为的,不过要说负罪感,陈珞还真没有,不过因为贺春生的死,所引起的江南省的官场大地震以及对贺家一家子所造成的影响,他的估计还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失误,至少,李婉然的反应,是让他很意外的。
  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只怕会在彼此之间,形成一道隔阂。
  陈珞不是很清楚李婉然是否有联想到这一面,但是这个晚上,李婉然在进去彤彤的卧室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
  陈珞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身上的一包烟全部抽完,差不多凌晨三点了,这才靠在沙发上睡过去。
  这个晚上,注定是无眠且多梦的一个晚上。
  ……
  第二天陈珞醒来很早,因为沙发有点硬的缘故,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脖子更是痛的厉害。
  他到楼下小小的跑了几圈,身体才稍稍舒展一点,又是买了早餐牛奶回到房间,这个时候,彤彤已经起床了,李婉然在此后彤彤洗脸漱口。
  随后是吃早餐,期间除了彤彤偶尔开口说几句话之外,气氛沉闷。
  彤彤虽然年纪小,但是也不是全然不懂事的小孩子,这时似乎是意识到发生什么大事了,偶尔朝着陈珞笑,脸上的笑容都是很假很假的,让陈珞心疼的厉害。
  早餐后由佣人送彤彤去学校,彤彤也没闹,乖乖的去了,不过临出门前,亲了亲陈珞和李婉然的脸。
  等到彤彤和佣人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陈珞和李婉然二人了,不知道为何,平素如此亲密无间的人,今日相处,陈珞却是感觉到了一点莫名的尴尬。
  呆了一会,陈珞道:“我出去买包烟。”
  李婉然道:“不用去了,家里有。”
  说着到房间里面拿出一条没开封的中华烟出来,递给陈珞。
  陈珞咧了咧嘴,拆开一包,点燃一根抽了起来。
  抽完一根烟,发现自己和李婉然的姿势一点都没有变化,就像是两只木鸡一样的站着,就是对李婉然道:“过去坐吧。”
  李婉然轻声嗯了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或许是房间里的气氛太闷的缘故,她将电视机也打开了。
  正是早间新闻时间,不过星城本地的新闻还是一如既往的家长里短,并未提及什么大事,显然市委书记之死的消息,被硬生生的压下来了,在还没有一个定论之前,不会轻易公开。
  李婉然的眼睛盯着电视画面,也不知道看进去了没有,过了有一会,她才反应过来陈珞没动,就是对陈珞招了招手:“你也来坐。”
  她的情绪比之昨晚稳定了一些,但是说话的时候面部表情很是僵硬,极为的不自然,隐藏心事并不成功。
  陈珞手里拿着烟头,道:“我先找烟灰缸。”
  李婉然就指了指桌子上的烟灰缸:“在这里。”
  陈珞苦笑:“我想起今天还没上厕所,洗手间在哪里?”
  “在……”李婉然本是要顺着陈珞的话说的,才说出一个字,脸色就是微微一变,然后叹了口气:“陈珞,你讨厌我了是吗?”
  陈珞摇头,大步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
  李婉然见他如此,想笑,又是笑不出来,然后她就一直看着陈珞,呆呆的,也不说话。
  陈珞被她看的很不自在,有心找个话题说说,又是觉得现阶段说什么都很敏感,不太合适,心里挣扎而别扭,很是难受。
  忽然,李婉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珞,对不起?”
  “嗯?”陈珞的心猛的一震,不可思议的侧过头,看向李婉然。
  李婉然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很静穆,她接着道:“这三个字,我昨天晚上就想说,希望现在还不太晚。”
  陈珞费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液,艰难的问道:“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婉然黯然道。
  “哦。”陈珞点了点头,忽然又是觉得无比的心酸,难道在这个时候,他还要这个女人,来承受这些吗?
  有些霸道的,他一把将李婉然搂了过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几乎不给她留有呼吸余地的,是那么霸道的,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
  吃痛,李婉然浅浅的嘤咛,却没舍得将陈珞推开,而是配合着陈珞的动作,有些贪心的,将自己的身体往陈珞的怀抱里面挤,这么做,似是在汲取陈珞身上的温度,又或者是要在陈珞的身上寻求到一种安全的庇护之感。
  就是这一个拥抱,让陈珞感觉,他和李婉然之间的那种隔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理解与信任。
  他原本一直都担心因为这件事情会在李婉然的心里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因此便是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畏首畏尾,但是现在他知道了,李婉然是理解他的,他所做的事情,很有意义。
  李婉然呢,在被陈珞抱住之后,心,立即就柔软的不像话,甚至如果可以,她宁愿就此在陈珞的怀抱里死去。
  要知道,她本身的职业,本就让她对政治时事非常的敏感,对官场之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是有一定的认识。
  之所以昨天晚上会对陈珞那个态度,那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让人根本就没办法去思考,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因为贺春生的死所带来的悲伤以及悲愤之外,再无一点其他的东西。
  但是,在勉强静下心来之后,仔仔细细的将整件事情梳理一遍,认识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李婉然就是知道,其实,贺春生在事发之后早就被逼向了一条绝路,死,还是不死,都是一条绝路。
  而相反,他的死,不仅对他自己是一种解脱,对贺家而言,也是一种解脱,这意味着将来搜集更方面资料的难度更高,贺家的人被牵连连累的概率,也就变得更小。
  贺春生之死,或许很是卑微,但是他却是在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来保护他的家人。
  这一点,陈珞是早就认清楚了,可是她并没有认识到,直到陈珞再三的提醒她让她尊重贺春生的死,尊重贺春生的选择的时候,李婉然那个时候,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然后一个晚上无眠,所有的症结,就全部都想通了。
  当然,还有一些是没想通的,譬如贺春生的死,是否和陈珞有关。
  这个问题,李婉然不敢想,她害怕,她迷惘,并且,潜意识里又是认为,这一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贺春生死了,贺家垮了一半,这个家,她也是再也回不来了,难道,还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失去自己的爱情吗?
  李婉然不想舍去,也不能失去,若是没有陈珞的话,她难以想象自己今后该怎么活下去。
  “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李婉然在心里喃喃自语说着这话,双手,将陈珞抱的更紧更紧……
  第二百四十一章 想法
  贺春生之死,在随后的两天,依然没有一个定论,报纸和电视,也没有透露半点消息,消息依然处于极度保密的状态。伴随着中央来人,全中科被双规,贺家的代表人物被隔离审查,这一起江南省的官场大地震,沿着两条主线汹涌肆虐,在暗中悄然波及每一个角落。
  李婉然和陈珞也被叫去录过口供,但是他们两个的底子清白,涉入不深,再加上有人在暗中打过招呼的缘故,此后也未受到什么打扰。
  至此,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沉淀和安静了,该上位的上位,该下位的下位,一切,如过往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一淌激流,却是在暗中肆虐不已。
  燕京,夏家。
  周老爷子和夏老爷子摆着桌子坐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槐树下下围棋。
  这两位老人,是一辈子的战友和同志,却又是互相斗争了一辈子,彼此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打仗的时候比的是谁杀的鬼子多,干革命的时候拼的则是革命激情,搞经济的时候,又是比较谁的手腕强,后来老了,没什么可以比的,就是比子孙后代谁更有出息。
  总之,彼此之间就是不得消停,这也是为什么夏子苒会总是拿来和周妁比较的缘故,这也算是两个老人难得的乐趣之一了。
  此时,下围棋如此闲趣的事情,居然也弄的火花四溅,吹胡子瞪眼,你死我活的。
  一局棋下到后半段,周老的手不经意的在桌子上碰了一下,棋局全部乱掉,夏老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老周,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输不起就别下。”
  周老不甘示弱:“废话,什么叫输不起,没看到棋局乱掉了吗?”
  “你敢说不是你弄乱的。”夏老低吼。
  周老哈哈大笑:“我说老夏啊,你这人啊,就是这一点不好,太较真了,多大年纪的人了啊,火气还这么大,小心得高血压。”
  夏老吼的更加厉害:“你少在老子面前假情假意的装好人,你那点龌龊鬼祟的心思我还不知道。”
  周老的脸皮也厚,听的夏老这话,没事人一样,转移话题道:“最近几天,江南省那边闹的很大啊,你是什么想法?”
  夏老一口气还没顺过来呢,板着脸道:“没想法。”
  周老就是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想法,你确定?我可是听说你被陈珞那小子反栽一赃,半条裤腿都给沾泥了,还真能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啊。”
  夏老就是没好气的道:“那又能怎么样?老子说没事就没事,难道谁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
  这事不说还好,一说夏老就是来气,原本吧,他去星城,是奔着教训陈珞去的,最终教训算是教训了,可是也是无关痛痒,反而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得不偿失啊。
  周老笑道:“你这么大把年纪的,谁敢跟你较劲啊,不过说实话啊,你这一趟过去了,觉得那小子怎么样。”
  “马马虎虎,凑合吧。”夏老不耐的道,想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周老哪里会如此轻易的结束,反而是来了兴趣,再问道:“你说详细一点,这么有趣的家伙可是不多见啊。”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星城看看,别死乞白赖的赖在我这里打探这个打探那个的。”夏老翻着白眼道。
  “嘿,啥意思啊,还藏着掖着的,我说你不会是真的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汤,迷的云里雾里的吧。”
  “放你他妈的狗屁,什么迷魂汤啊,老子清醒的很,老子只是看不惯你这老小子的行为而已。”夏老爆粗口道。
  这一幕,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指不定会惊呆成什么样子呢,不过周老认识夏老那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他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也不在意,笑道:“我说吧,这事还真不能说,一说你就翻脸,这不是心虚是什么?”一边又啧啧称叹道:“以前吧,你看哪个小辈不是被你看一眼就两腿发软舌头打结的,这一次算是遇到对手了吧,哎呀,我对那小子,是越来越好奇了啊。”
  夏老臭骂:“老小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风凉话很来劲是吧,我看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今后有的让你头疼的。”
  周老嘿嘿笑道:“我有什么好头疼的,我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不跟你一样,整个的愤世嫉俗,苦大仇深。”
  这话激的夏老当即跳了进来,七老八十的年纪了,动作还整的挺大,他瞪眼看着周老,像是一头驴子,指着周老的鼻子道:“好,丑话咱们说在前面,以后出什么事你别来找我诉苦才好,赶紧滚蛋吧你,老子要睡觉了。”
  周老哈哈大笑起来:“老东西,你这度量真心不行,实在没法跟我比啊,坐下坐下,别被人看了笑话去。”一边说一边拉夏老坐下。
  夏老正在气头上了,就是不坐,周老又是故作无奈的叹气道:“难道那小子真的这么厉害不成?连你都降服不了。这以后要真的翻江倒海的弄出什么事情来,那还怎么收拾?”
  夏老就是没好气的道:“这话你问我我问谁?”
  周老就道:“是啊,还真没好的办法。不过呢,你这一次去星城,人见过了,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问题了,那么,关于你孙女的那档子事,又该怎么解决。”
  “能怎么解决,我可是老了。”夏老酸酸的道。
  周老干脆也站了起来,叹气道:“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感觉了,我们是老了啊,这年轻一辈的事情,还真不好管,可是也不能任由胡闹不是?这事不管怎么样,总该有一个度,我们心里首先就不好受了,然后还要被别人风言风语,这滋味,想必你是知道的?”
  “知道又能如何,难道我能将那小子嘣掉不成?”
  “也不用那么偏激,总该有一个选择吧,不过我可事先说好,到时候不管怎么选,我们两个,都必须些许的放手一些。”
  夏老不明白:“这意思是你放手了?不管了,任由小辈去折腾了?”
  周老摇摇头,道:“周妁这几天都有打电话回家给我,我说这话,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夏老又是觉得火气横生,哼了一声:“女大不中留。”
  周老又道:“话虽如此,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也真没看出来陈珞将来到底有什么潜力,说起来,他还是高攀了我们。”
  “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我没心思猜你的意思。”
  周老苦笑道:“哪里能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事,必须有一个约束罢了。”
  这话一下子就是说到了夏老的心坎里,他眼前一亮,拉着周老重新坐下,道:“这话倒是没错,我们两个要好好合计合计一番。”
  周老笑道:“不生气了。”
  夏老大义凛然的道:“老子干了一辈子的革命,你有见过老子窝里反的时候吗?攘外必先安内啊。”
  说了这话,两个老油子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两声,就是认真的讨论此事的可行性来。
  夏老此时也是愿意分享在星城的见闻了,其实看表面的话一切都正常,他该做的事情,都是尽到本分了,而后面被陈珞利用,也是有心甘情愿的成分在内,不然陈珞如何会这么轻易就得逞。
  之所以夏志阳生气,很大一个原因还是因为孙女的事情没彻底的得到解决,现在夏子苒还在回燕京的路上呢,估计马上就要回家了,他也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夏子苒说这事。
  刚好周老来了,一起下下棋解闷,可是周老的棋品向来臭的很,偷子耍赖什么的都来,这么一来,哪里不会让夏老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再到周老激了几句,就是彻底爆发了。
  不过就算是爆发,也是有限度的,毕竟身份放在这里,总不能一张老脸全然不要了,他和周老之间几十年的革命友谊,可以肆无忌惮不摆架子,那是因为彼此都太过了解,没有摆谱的必要,但是在外人面前不一样,最起码的威严还是有的,说的严重一点,他们两个的形象,很大一个程度上,都是代表着国家和军方的形象了,这一点必须要慎重。
  这一点,二老都是心知肚明,所以讨论事情来的时候,规矩和方圆都是清楚的知道了,再加上小一辈的谈恋爱原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不存在谁对谁错,就算是存在高攀的嫌疑,那也是自主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不到上纲上线的程度。
  所以,本着对周妁和夏子苒负责任的态度,二老在这件事情上,是非常的慎重其事的,只是,越是慎重其事,就越是为难罢了。
  这时听周老道:“我有一个想法,那个陈珞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听你这么说,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有想过他今后会走哪条路没有?还是真的在经商这条路上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件事情,夏老是有认真的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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