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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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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突然,有战士大声喊了起来。

陈晋南手一抖,手机“叭”的掉到了地上。

只见那位消防支队长指挥着十几名战士抬顶起了一块水泥板,另有几名战士从里面传递出来被压在下边的学生,三个学生,只有两个受了轻伤,一个重伤,都昏迷着。最后,童童被几个战士抬了出来。

急救组的医生们跑过来接过学生和童童,马上实施了抢救。

万幸的是,三个孩子都躲在卫生间的一个格子里,他们的老师护在外面,有两个孩子们只是被碎石砸到受了点轻伤,另外一个男孩子一条腿和一只手臂严重骨折,而童童却被掉下来的一个水泥板砸到了头部,昏迷不醒。

腥红的血顺着额和脸流下,染上了浅色的T恤,刺得陈晋南心悸,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回B市!”钻进车里之前,又指令徐光忻:“给陈豫北打电话,让他派医生!”

警车一路闪着警灯狂奔,载着几位伤员的两辆120救护车紧随其后往B市驰去。

几位轻伤的患者已经留在N县医院就地治疗,而童童和另两名伤势较重的学生则被送到了B市中心医院。

在童童被送到B城中心医院的同时,徐光忻收到报告,301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已经乘陈豫北的私人专机由北京起飞,一个小时后将降落B市。

陈晋南脸色阴沉地靠在抢救室外的座位上,从来一丝不乱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身上的便装T恤起了皱。听到徐光忻的报告只是“嗯”了一声,带着戾气的目光却一直定在抢救室的门上。周围的人都在五米以外,除了徐光忻,没有人敢靠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晋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寻着了徐光忻:“你去处理媒体的事,只播新闻不许提具体名子。”

徐光忻愣了一下。

陈晋南解释说:“叶子姐心脏不好。”

可是,这个通知还是晚了一步,电视台的一位随后赶到步云山乡去的记者拿到了小崔老师的手机视频,并根据现场搜救情况的抢拍,做成了一个专辑,准备在早间新闻播出。

市委宣传部长接到封杀令以后,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电视台总监那儿。这可把晚间新闻的监制给急的哇哇直叫。这是多好的宣专点哪,暴雨之夜老师的守候,山洪暴发舍身救护,武警官兵的全力搜求,还有市县各级领导现场指挥,这新闻根本不用炒,就会红遍全国,央视都会转播的!怎么可以做一段普通新闻来播!

他想了半天终不是服,把电话又打回了宣传部长。宣传部长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住了:“陈市长下的封口令。”

总监这才没话了,于是又急忙重新剪片子,三十分钟的专辑剪成了几句话的新闻。步云山乡暴发山洪泥石流,乡中学教学楼被冲垮,被埋的学生和教师经武警公安官兵全力抢救已经全部脱险。

陈豫北带的301专家组一个小时以后赶到了,经过一系列检查,专家们会诊后一致认为,这种中度的闭合性脑外伤最好进行保守治疗,在48小时内定期测量生命体征,并注意意识和瞳孔改变。如无恶化趋势就不需要手术治疗。目前病人神志不清,先由静脉输液,由于颅内压稍有增高,一并给予脱水治疗。

小丫头转入ICU特护病房,情况渐渐稳定下来。

陈晋南转身看到了市委书记夏书经匆匆走了过来。

“夏书记。”他有些惊异。

“怎么样?”夏经旭脸色苍白,像是一夜没有休息好。

“情况基本稳定,需要观察四十八小时。”

ICU病房外有一个监视器,可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

小丫头身上插着几个管子,带着氧气面罩,头发全部剃光,缠满了无菌棉纱。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守在病床前,不时地记录着床前仪器的数据。

夏经旭明显有些撑不住,身体晃了一下,陈晋南手快扶住了他。

守在一旁的杨立山急忙把他俩引到了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

夏经旭的秘书把随身带的杯子送进来,陈晋南帮他打开,夏经旭喝了两口水似好了些。

陈晋南和夏经旭共事三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她母亲接来了吗?”等陈晋南掩上办公室的门,夏经旭缓了口气问。

“林子叶心脏不好,等稳定些再说。”林子叶心脏越来越差,童童现在这样根本不能让她知道。

“这孩子是我和佳欣的。”夏经旭吃力地说出了这几个字。脸上的神情让陈晋南震惊,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书记这样憔悴和无助。

虽然刚刚在ICU病房前看到他那般失态心里已经有所怀疑,但这句话还是给了陈晋南相当的冲击。

“夏书记。”除了这句称呼,他没有任何立场来再多说一句话。

“你看我竟然错过了什么。如果不是豫北刚刚告诉我,我竟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一个女儿。”夏经旭轻轻地笑着说,脸上尽是难掩的苦涩。那么淡定沉稳的一个人,如今知道自己竟然有一个快二十岁的女儿真的不辩悲喜。

对于夏经旭的家庭情况,B市的人知道的甚少,陈晋南也只是知道他有一位有背景的夫人,但没有孩子。

“晋南。”夏经旭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他坐下。

“夏书记,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之前大哥只是告诉我不是他的孩子,但具体是谁他并没有说过,如果不是这次出事,相信他也不想冒然把这事儿告诉您……”

“我理解豫北。”他沉思着说,“我和佳欣,那个时候已经谈婚论嫁了,但是顾璇忽然查出了卵巢癌,你知道,我给她父亲做了八年秘书,她和我的感情就和家人一样,她当时的状况非常不好,她才二十几岁,老领导只她这一个女儿,一下子受到这种打击突发脑出血抢救,情况非常糟糕。老领导醒来以后只对我提了一个要求,希望我能照他女儿,所以,在很短的时候内,我们结婚了。我当时并不知道佳欣怀孕了。”

老领导对他恩重如山,他说不出推脱的话,只有答应下来,想着有机会或许能解脱,但感情怎么可以等?传出丁佳欣要和陈豫北结婚时,他还以为她在和自己赌气,哪里知道她有了自己的骨肉?终于还是害死了心爱的女人。

后来他也不是没找过她,可已经是伊人香魂飘散,图留下伤痛和悔恨。

丁佳欣至死都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回应,她还是为他生了孩子,是为了他吧?她是那么爱他,不顾一切,终是搭上了命,心中也是有恨的,所以至死她没有让他知道她有个女儿。

他们那一代人的恩恩怨怨已经过去,做为后来者也无权评判,只能为逝者扼腕。

“晋南,我想和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引起的后续问题将是很复杂的。”

“哦?”陈晋南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

夏经旭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深看了他一眼,沉思着。

“我听豫北说过,她的出身不为你们家庭所接受。

“是母亲不理解,因为大哥当年要和丁佳欣结婚的事有不少人知道的。”

“这孩子这些年一直在受着委屈,我会正式认承认她。”

“不。”陈晋南立刻否定了。

他立刻解释说,“没有必要。能在至关键的人面前承认她,已经可以了,不必要节外生枝。”

夏经旭正当壮年,仕途看好,陈晋南当然知道这私生女一曝光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他可不想因为这一件事儿给他造成麻烦,更何况,夏经旭确实是一位很不错的领导,这几年他在B市的政绩,很大一部分是得到他的支持。他对这位兄长般的同僚有着知音般的感激。

“我没孩子,你是知道的,这孩子,是我唯一的血脉,我不会放弃的。”

夏经旭说的笃定。

陈晋南没有再多言。毕竟这是他的很私密的事。他暂时还没有立场发表看法。

“夏书记,您很疲劳了,回去休息吧,有事儿我会通知您。”

夏经旭摇头,女儿的情况还没稳定,他这做父亲的,怎么可能离开。

可是B市的两位首脑是不可能躲在这里享清闲的,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事情找到他们,于是这间医生办公室在这九月的一天,成了B市书记市长联合办公的地方。有急事要请示汇报的,全都寻到了这间办公室来,而杨立山深知道其中奥妙,又让院长把隔壁的办公室空了出来,给办公厅的秘书长和秘书们一个休息和处理事情的空间。而外面的长廊上蓝色的坐椅就成了司机们的休息区。从来安静的ICU区竟然热闹非凡,好在大家知道轻重,没有大声喧哗。

小丫头在这天半夜发起烧来,把医生专家们紧张半天,夏经旭和陈晋南吓得脸全变了色,好在陈豫北沉着,转达了医生们的口信儿,这才稍安下心来。医生们忙到了大半夜,情况终于在第二天上午稳定,

陈晋南第一个走进了病房。

立在床前看着小丫头缠满棉纱的头,惨白的脸上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他刹时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真是混帐。难怪昨天豫北这样骂他,可能以后也少不了给爷爷臭骂一顿,搞不好还会用拐杖抽他。

那老爷子是真的喜欢小丫头,知道丫头离家后,把父母叫去训了一天,听家里人说,柏菁还想分辩,老爷子火了,把茶壶摔了。可惜了那把紫砂壶,出自大师鲍志强之手呢,好在顾景舟那把老爷子轻易不拿出来显摆,不然一激动摔了不要紧,回头再心疼起来可哪儿再去给他找!

开门声惊动了童童,她睁开眼便看到了他俯下来的身头。小丫头还不能说话,但眼神明显有一丝激动的情绪。陈晋南握住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

“丫头,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嘴唇轻动,却发不出声音。

终于,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妈妈。

“你妈妈还不知道,等你再好一点我接她来。”

她眼神露出笑意。

孩子。

“孩子们都平安,有两个受伤重的在隔壁房间治疗,已经脱离危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

小丫头眼里的笑意更深,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一张一合,扫在陈晋南心上,反像被一刀刀割着般地疼。

掌中的小手略一用力,他摊开手掌,她在写字,慢慢的一笔一划写在他的掌心:“你不要难过,我很好。”



65、谈判 。。。 
 
 
林子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童童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身上的管子已经撤了。只是头上的棉纱却是无论如何不可以一下子撤掉的,手上还输着液。

童童在第二天就出了ICU,在杨立山的安排下转入住院部顶楼一间最好的高级病房。

在那天下午的时候,陈晋南亲自去了林家把林子叶接来了医院,他不敢说太多,只说找到童童了,小丫头受了点伤,在医院养着。

即是这样还是把林子叶吓的够呛,好在陈晋南有准备,是带着杨立山一起去的,给她服了药,情况稳定了,才把她载到了医院。

林子叶看到了离家一年的女儿,身了软了软,去强撑着没倒下,一步步挪到女儿的床边,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轻抚着她头上的棉纱,一边哭一边骂:“你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会受伤?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啊,怎么就不要妈妈了呢,你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嘛。”

“妈妈,对不起。”小丫头声音还是沙哑,但是已经能说出话来了,两个眼睛泉一样往外涌着泪。

林子叶见到了女儿,虽然心脏有点承受不住,精神却还是好得多,哭完了,便问女儿的伤势。先是听杨立山介绍了情况,然后陈晋南说了她受伤的经过,林子叶心疼之余却是后怕,这孩子总算是命大,这真要出事见不着了她百年之后该怎么向佳欣交待?心下稍安慰了,转过身便对陈晋南说:“你事情多,去忙你的,我守着她就行,别担心了。”

全市都在抗洪,他这个市长可不能这儿守着,杨立山这两天就一直嘀咕医院ICU都成了政府办公厅了。

陈晋南点了头,留下石头在这里陪着他们,告诉用车或是有事儿就让石头帮着跑,自己让政府车队派了司机开着自己的奥迪走了。

童童在医院住了二十天,陈晋南除了出差,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陪着她。

杨立山心里恨他不争气,让这么个善良的小丫头一次次受伤,嘴也毫不客气地刻薄着他:“真当你们陈家是候门了啊,往上翻三五辈儿你们家还不一定有人林家地多呢!”

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还是想法儿给病房里的陪护床换了张大点的。让他不走的晚上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又气喋喋地损他:“如若你们祖上不是长工,你怎会长的这般五大三粗!”大约整个B市除去他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这般和市长说话了。陈晋南个子高大,原本的陪护床他根本伸不开腿,睡一晚上便低声和他哼哼腰酸背疼。

但大多数的时候,林子叶把他赶走。他是市长呢,当着全市几百万人口子的家,可不能因为小儿女间的事儿耽误了他的大事。

童童有轻微的脑振荡,开始那些天时不时就会头晕呕吐,也嗜睡,他有时来了就坐在她床边,会用一只手握着她没有打针的小手,然后另一只手就着床边看翻看文件。等她醒了,会问她要不要喝水,去卫生间,或是问她头还疼不疼。声音是轻轻的,很低柔的那种。

她只是很简单地说“要”,“不”,“好”,再多立一个字也是很难。只是在他低头看文件的时候,会用两个闪闪的眸子望着他。等他眉眼稍有动静,便飞快地合上眼睫装睡。这小动作当然瞒不过陈晋南,他也不拆穿她,只是实在忍不住便住抱抱她,吻吻她的眼睛。她也总是很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以前虽然不算话多,但还是很活泼的样子,现在仿佛一下子沉静了很多,安静的让人心疼。

在第四天的时候,陈晋南又陪着夏经旭来了一次,林子叶并不在,她回家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去了。有一个特别护士在。她倒是走的开。

夏经旭进到病房里,也不说什么,只是坐在她床前,端详着她,看得心里一阵发疼。

他始终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这小丫头是什么样子。那眉眼,分明就是他妹妹小时候的模样。童童和丁佳欣并不是很象,更确切地说,现在看到夏经旭,陈晋南才明白,他为什么看到夏经旭这么亲切,看到小丫头为什么又这么熟悉,这父女俩真是太像了,小丫头的眉毛,虽然不像夏经旭那么英挺浓密,可是眉间的神情真是有说不出的神似,那眼睛里的倔犟的神情,和夏经旭的坚毅的表情,又是那么相像。只有小丫头的嘴巴,小巧的嘴唇,红艳而略薄,像极了丁佳欣。

童童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过节,只是含笑叫着“夏书记。”

夏经旭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像个沉稳的长者,拍拍她露着外面的小手,安慰她受宠若惊的表情。

陈晋南说,还不到可以相认的时候,他听从了。可是只要知道他有一个女儿,一个让他骄傲的女儿,又能经常看到她,他的心就塞的满满的。

从病房里出来后,陈晋南陪他走出住院部,却始终落后他半步。

“请你,好好照顾她吧。”再看到那张干净的脸,他忽然失去了当面承认她的勇气。陈晋南不是不明白他的苦衷。作为B市市委书记,Z省常委,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位副部级领导居然有私生女,如果被坊间知道一点点风声,别少在B市,怕是要震惊半个中国了。

“好。”没什么多余的话,只一个“好”字便是承诺的全部。

和她一起住进来的两个学生慢慢好起来了,坐着轮椅过来看她。看到她头包的那样,扑到她床侧哇哇大哭,说对不起老师,为了救他们老师伤成这样了,头发没了,都不漂亮啦。哭得童童啼笑皆非,只好哄他们说老师受伤是暂时的,会好起来的,小护士也说,老师会和以前一样漂亮的。

那个小男生拍拍胸脯说:“老师,要是你破相了没有人娶你了,我以后娶你吧。”逗得童童笑的头上的缝针线扯得痛。

“那可不行,要娶你们老师的人很多,请到我后面排队去。”是陈晋南,沉着的脸一本正经的和小男生理论着。

两个小男生不认得他,却被他的气度吓到了,红着脸连声说对不起,小护士也识趣地推着轮椅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陈晋南这天来的早,也不理她乱乱翻的白眼儿,自去卫生间打来热水给她烫水手烫脚,烫红了擦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指甲钳,先是把她手指甲剪的光秃秃的,细心修好边缘,又坐在床尾捏着她的小脚指头一粒一粒给修的干干净,还磨了指甲,放下指甲钳,又把大手把她的脚常揉搓了一遍,就当足底按摩,只可惜小丫头的脚哪里受得了他的力道,疼的眼泪汪汪,出了一头汗。还居然被他轻斥娇气。

林子叶带着晚饭回来,看到这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抹了下眼睛,心想这孩子不会再受折磨了吧?

第二天是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林子叶扶着她在医院的花园里转了转,快过十一了,太阳还是热烈的很,花园里仍然有红的花录的草,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是十多天来童童第一次下楼,心情忽然好了很好。妈妈扶着她走到一条长凳子上坐下,给妈妈讲学校里的孩子,讲去老校长家吃饺子,吃春饼,讲那个口吃的孩子。

林子叶又疼又爱拧着她的小脸蛋儿说:“我闺女真有出息,干脆开个口吃矫正诊所得了,自主创业还三年免税。”

童童乐了:“老妈,您什么时候变成毒舌了!”

林子叶薄嗔她:“都要被你们气死了。”

“谁!还有谁气您了?”她听出了问题。

还能有谁,当然是以璨那个死丫头。但是她知道姐妹向来亲厚,有些事情还是她们自己沟通的好,便转移话题说:“你和晋南怎么了?为什么对他这种态度?”

童童低下头,沉思了一下,才抬头看着妈妈说:“妈妈,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差的太大了吗?”

林子叶皱眉,怎么这丫头现在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

“妈妈您不要管我们的事好不好?凡是顺其自然。好多事,我想想清楚再说。”

“妈妈不干涉你们的事儿,但是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在婚姻和爱情上,是需要包容而不是计较,如果你能包容更多,你的快乐就会是加倍的。”林子叶缓缓地说。

童童心里矛盾,嘴上便说:“管他呢,反正我还小呢,又不是非他不可。”林子叶微微一愣,这孩子咋变得这么奸诈了呢。

后来,是她的宿舍的三个死党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消息,就在那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三个女生一身阳光的闯进了病房。四个人先是抱头痛哭过后,又是带着鼻涕眼泪的笑成一团,再就是七嘴八舌相互问着一些问题。完全是一群小疯子。

当晚上林子叶送晚饭来的时候,才发现四个小丫头个个哭的眼睛肿成球了。林子叶不知道童童有同学来看,带的饭不够吃,没等回过神来,石头拎着一大盒外卖进来了。其实是陈晋南让石头去接的三个女生,石头知道她们会玩到晚上,便去给她们买来外卖。三个女生来的时候惦着童童的伤势,没有太关注他,这下才睁着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直把见过阵仗的石头瞅的不好意思起来。

童童怪笑着,给她们做介绍。

刘珂居然没心没肺地说了句:“哇,小乖,你太不够意思了嘛,居然收着这么帅的哥哥不给姐姐们介绍啊!”

一句话把比他们大着好几岁的石头说成大红脸。

林子叶也笑嗔着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疯,给石头解了围。

石头把饭放下,问了下林子叶没什么事儿了便要走,童童转了下眼珠子,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石头哥哥。”

待石头转头看她,她笑着说:“您一会儿送我同学回Z大好不好?我还想和她们玩一会儿 ,你晚一点来接她们好不好?太晚了女生回学校不安全呢。”八点来钟回学校怎么就不安全了,故意撒娇让石头送罢了。

石头却不疑有他,便应承了下来。约好了八点回来送她同学。

待石头一出门,童童便咧着嘴坏笑着说:“人我给你们留下了,机会自己把握哦。石头哥哥可是很优秀的!”

郭青青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赞道:“行,小乖,你出去这一趟还真大有长进了,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啊!

林子叶摇头,这女儿竟然学会拉媒保婚了呢。

童童在十?一前出院了。石头开着那辆黑色宝马来接她回家,说林子叶在家做饭等她。

帮她收拾了东西结了帐,坐了车往家走,车到了楼下,她等着石头停好了车,帮她拎着东西上了楼。还没有摁铃,便看到妈妈从里面打开了门迎了出来。

扑到林子叶怀里撒着欢儿叫“妈妈”,林子叶忍不住笑她:“都快二十岁了还这么爱撒娇。”

林子叶把石头让进屋子接过东西,麻利地端出来一大早就煲上的靓汤给她先喝上一碗:“快趁热喝,我加的天麻呢。”

又回厨房端了一碗给石头喝,石头笑:“林阿姨,我又没被砸到脑袋。”林子叶忙“呸呸呸”几声,然后敲他一下子说:“别尽说不吉利的话,这汤大补,你天天跟着晋南起早贪黑,熬夜伤神,喝点这个当然不会错的。”石头也不客气,捧起碗来呼噜呼噜一口气把一碗汤喝个精光。

童童笑:“石头哥哥,你这可是妙玉所说的牛饮喽。”

石头行伍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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