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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满地梨花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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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满地梨花雪

作者:天机云锦


没有堆砌的华藻语言,
只想简单的写一个关于青春疼痛的故事,
可能有一点冷和黑色,可能不一定是你想要的样子,
但关于那场青春的盛宴,我们都曾经品过
不是我不够执著,也不是你不够坚强,
是命运的擦肩而过,让我们只能后知后觉
用成长所有的代价
来祭奠那些比烟火美比永远长的青春过往

 

01章 死于青春

更新时间:2011718 13:21:52 字数:3270

一二三,右转,直走七步,“小姐有人送你粉玫瑰,请签收。”

一分钟到位,这个过程不知已经演练多少遍了,这个路线也踩了很多次。

但此刻,站在这个停车场入口处,顶着头上大大的太阳,我还是感觉紧张的手心一层又一层汗湿。

拿着花束倒了下手,我在牛仔裤上蹭掉手上的汗,这样可以在抽刀的过程中不至于打滑误事。

又摸了摸藏在花束里的那把刀,我对它的锋利毫不怀疑,以前小东收藏的所有刀具里最宝贝它,平时放在一个蓝色绒盒子里,不肯让它沾上一点汗渍和指纹。

为了不让远处的保安起疑,我又看了下时间,踱开一会,掐算着那个女人快出来时,再悄无声息地走回停车场。

那女人每个星期会来这个楼上的美容院做SPA两次,风雨不误。

她出来了,我往下压了压头上的帽檐,挡住大半个脸,牛仔裤,T恤衫,没人会怀疑我这个送花小妹的打扮。

那女人在楼口和几个女人挥手告别,往停车场走来,仍是一头长卷发,一身紧身裙裹出前凸后凹的S曲线,脸上化的妆妖娆而不失女人味,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保养得却象三十出头的样子。

猛地吸口长气,全身都被一种痛苦的怒火所激发着,我的脚步异常矫健,身体轻捷,进了停车场,右转,直走七步。

“小姐请签收你的花,有人送你粉红玫瑰。”

那女人很显然愣了一下,脸上现出意外的神情,伸手接花并且翻看里面的花卡,当看到“夏东”两个字时,仿佛见鬼一样的手上一松。

我便抓住这一秒钟的时机,猛地抽出刀对准那女人的小腹部狠狠地扎了下去,那女地跌倒在车上,鲜红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肚子,大腿流了下来。

刀果然很锋利,虽然攮进去的瞬间被微阻了下,但我在里面转了一下,就象杀鱼时搅烂它的内脏时完全顺手,毫无悬念,我不想杀死她,很显然这女人的**已经被我废成了碎块。

松开手,我有一种沉重地解脱感,那女人简直如入地狱般地凄厉惨嚎声,招来大楼的的保安拼命往这边跑。

在他们跑到之前,我摘下墨镜,以便看清楚那女人被痛苦所折磨变形的身体和脸。

我伸出左胳膊,轻轻地吻了下刺在胳膊上的一个“东”字。

“姓王的,我替天堂里的夏东讨你的债,放心吧你死不了,只不过以后再也不能用你那玩意祸害人了。”

听到夏东两个字时,那女人竟然停下了嚎叫,惨白得跟鬼是的一张脸上,竟然惨然地笑了一下。

“你是秋言,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小东活着时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他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我和你一样痛苦,我更爱他。”

听到从她的嘴里说出小东的名字,我觉得如死湖一样的心里象投入一块大石头一样,激得我全身战栗,不能忍受,尤其她说她更爱他,我竟然不用想,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用你的嘴来污辱小东的名字了。”

赶过来的人群挡住了我看那女人痛得扭曲的脸,我想伸手分开人群,但双手已经被人牢牢的钳制住,然后我在救护声的鸣笛声中被人押走,在被押上警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被人用抬架抬上了救护车。

***

我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等待被起诉以及开庭的过程是漫长而难熬的。这期间大林来看过我一次,除了他,没人来看我,我的亲戚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如果有什么出人头地的好事,可能会上门来走动走动。

发生我这样的丢脸事,都是有多远躲多远,自从我爸在我上大三那年得脑出血去世后,我家就没人串门了,我妈估计还不知道这事呢,但这么大个小城市,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估计我又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添了一道猛料。

“周秋言,有人来看你。”

看我的女警过来开我的号门,我便从满是尿臊味的单号里挪了出来,整天睡在马桶一米远的地方,进来一个星期以后,我便麻木了,也不觉得有那么臊臭了。

但出来后,外面新鲜的空气还是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下。

进到探监室,坐在玻璃窗外的人是大林,见我看向他身后,然后失望地坐了下来。

他拿起话筒,小心地说道:“秋言,你妈还不知道你的事,但也有些起疑了,好几次看到我不停地问,我差点顶不住。”

“瞒一天是一天吧,我的事你费心了。”

在这里面久不说话,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怪怪地,而且听着很陌生。

“你说什么呢,大家从小光腚娃娃一起长大的。”这么说着时,大林的眼眶红了,顿住话头,别过头去,然后用右手狠狠地抹了下眼睛。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在里面要想开,我朋友说找找人,打点下,也就判几年的事。”

“大林听我的,别送礼,让他们判去,你送不过那个女人的。”

我知道大林现在赚一个学徒工的工资,根本没什么钱,几个弟弟妹妹都上学,家里正爬坡的时候。

而且他接触的都是些个工人师傅,哪有能跟司法系统说得上话的。

听我这么一说,他刚刚擦干的眼眶又红了,忠厚的脸上压抑着一种痛苦无奈。

“秋言你这样破罐子破摔地,让夏东在天上怎么闭得上眼睛,他希望看到你好的。”

听他提到小东,我的干涸的泪腺渐渐有了湿意,已死的心仿佛又被撕裂开了一样,小东那张睁着眼睛的遗容出现在我脑里。

双手死死抓着铁栏杆,头抵在上面,肩膀不停地抽动着,我终于痛哭失声。

在大林来看我的第二天,我被提出来取保候审了,一个律师模样的男人递给我一叠文件,说受害人撤销对我的起诉,并且出具轻伤证明,希望与我达成庭外和解,那文案应该是赔偿文件。

我有些不能相信地翻看了下那堆东西,那女人让我伤得绝对可以申请伤残鉴定,

竟然是轻伤证明,而且赔偿金额部分,就是简单住院做个全身体检也不一定够。

当我真的站在看守所的大铁门外,呼吸着外面的自由空气时,我才相信我真的被取保候审了,只要受害人不再纠着我,我便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在跨进家门时,我妈正在洗衣服,看到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我求证外面传言我砍人了是不是真的。

我无力地顶了她几句,“没事听那些嚼舌根子的干什么,看你的电视剧去得了。”

然后关上门把自己锁到房间里再不愿出来。

我妈在外面把门拍地山响,接着就是一通数落。说白供我读回书了,花了那么多钱,大学读完了,没谋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对象没攀上一个好的,整天跟丧打游魂是的···

又是这些老生常谈,不用听我都背得下去下面的词,什么你张姨家的闺女往家赚了多少钱,你李姨家的姑娘找了个什么样的有势利有钱的人家···

一阵从里往外的烦躁,我抓起床头柜上的小闹表甩到门上,我妈在外面的唠叨声音随着闹表的四分五裂而刹得一清二静。

静了一会之后,一句“造地哪辈子的孽呀,没个好”随着脚步声渐渐没了,我的世界又恢复了死一般地寂静。

在家挺了两天尸后,我去找王大林,他对我的取保候审似乎比我自己还高兴,但问到那女人撤销起诉,以及轻伤证明时,他却说不是他办的。

末了很不好意思的说,他找了一圈人找不到能说上话的,但得到消息后,交纳保证金的钱却是他给我垫的。

我再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表示很感谢,并且告诉他我一有了新工作,赚到钱就马上还他的垫款。

他送我出来时,直搓着手说:“不用急着还钱,你好好在家歇一段,养养身体吧!”

我没有在家休息,第二天踏着连绵的细雨上山了,小东的尸体火化后没有寄存在火葬厂,而是被他家人葬在祖坟那了。

因为他是未婚男子,又没有留下一男半女,所以他的骨灰不留,说是葬祖坟那,不过是用他的衣服裹了他几块骨头的衣冠冢。

活着时,他的父母,几个哥哥姐姐从没人想过关心他过得怎么样,死了倒是知道照顾他入土为安,而且,这样土葬还省去了存放骨灰盒的钱,真是一举两得!

我没有小雨打伞的习惯,而且小东走了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处于感知退化中,可以一发呆就一天,冷热酸甜,都分不太清,游离在现实生活之外,关闭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小雨打在身上,有冰冰的凉意,正好吻合我冰冷麻木的内心,只是视线被水雾挡住,找不到路时,我便用衣袖擦一下脸上的雨水。

终于到了,我在小东的墓前缓缓地蹲了下来,伸手抚过墓碑上照片里的他,他是那么的俊美有型,漂亮的眼睛象会说话一样看着我。

把怀里抱着的一捧野花轻轻放在他的照片前,来之前清理了下口袋里的钱,连束象样的花都不够买,在上山的途中为他采的这捧野花,因为小东爱漂亮,爱花,爱干净。

雨不知何时停的,我也不知道对着他的墓碑呆了多久!

伸手把墓周围的杂草石块清干净了,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黄鹤楼,我剩的钱只够买黄鹤楼了。

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火吸了一口,然后放到他墓碑上,看着那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我跪了下去,痛哭失声,“亲爱的,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02章 记得当时年纪小

更新时间:2011718 21:08:36 字数:3714

我叫周秋言,父母都是普通的城镇职工,家里还有个弟弟,我在高二以前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也可以说成是没心没肺不知什么是愁滋味。

2004年的夏天,七月流火一样的热得人难受,那时我刚考完高二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一轮一轮的模考下来,人都要累虚脱了,每天一进到教室,看到黑板上那醒目的距离高考倒计时,都有一种窒息感,压力是无处不在的。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就读这所普通高中,收录的都是市重点甩出来的二流三流学生,再怎么样的题海战术,早晚自习双修日的补课,也考不走几个重本,所以分完文理后,进到高三时,觉得大局已定,怎么样也冲不上一表的那些学生,反而要轻松些,做着种自的打算。

大林是属于这一类的,以他的成绩,学死也考不上重本,所以只要能考走,学个学费低,技术性强的专业,他家也不求他怎么样了。

我和夏东属于那类成绩可上可下,这次考得好一点,就能够分数线挤进上一表,要是发挥的差些,就又掉到下一档。

一个档一个命运!

我们两只能玩命学,既不想象大林那样随便考个职业技术类学校,又不能象那些学特长走艺术院校的同学,因为学美术学音乐特长那样一节课上百块的学费,我和夏东的家庭都承担不起。

那些学生只要每天弹弹琴,画几张画,最后高考时打个二三百分一样可以考走。

但我知道我家拿不出那一年一万多的学费。

夏东家也是一样,他上面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可想而知,父母年纪都大了,而且原单位都并轨买断,他上高中的学费有时候都是几个已经成家的哥给凑的。

我,王大林,夏东,从小一起长大的,因为我们家都住在城东的棚户区,就是这个三线小城市没规划前的棚户改造区,也可以说是城镇贫民窟。

王大林家孩子也不少,下面几个弟弟妹妹属于超生,本来他爸有一副木匠好手艺,但家里总是添人,多张嘴就多个开销,超生的弟弟妹妹,罚来罚去把他爸攒的钱都罚个差不多,本来还打算多干些活慢慢再赚回来,但一次给别人上房梁掉下来,摔坏了腿后,王大林他爸就干不了太重的活了。

算起来我家孩子是最少的,弟弟是爸妈重男轻女思想的产物,可想而知,从小到大,弟弟在家里比我金贵多了。

但我天生乐天派,放学后和这些同学或者邻居的孩子在外面的胡同里跑来跑去的一通疯玩,从没有让烦恼隔夜过。

因为我比较联系人,又爱说爱笑的,所以家附近的孩子都爱和我玩。

夏东家是后搬来的,听说以前是农村户口,后迁到城里的,还是借了他一个嫂子的光,他家搬家那天,我们恰巧在胡同口玩人盯人游戏。

当我被一个扮演小偷的小孩拍住身形不能动时,那帮孩子一窝蜂的奔跑闪躲着,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胡同的一个大门边。

我不知道那个门就是夏东他家的后门,我正在那双脚站地不敢抬起,翘首盼望着扮演警察的小孩再来解救我时。

身后的门一开,一盆水扬了出来,我便瞬间成了落汤鸡。

我竟然在这种状况下仍没有动步,我从小都还算个有原则的人,说什么话不用人监督也能算数的。

我伸手一撸脸上的水,扭腰回身,用一个极别扭的站姿破口骂道:“谁他妈没长眼睛扬的水啊?”

一个清脆的男孩声响了起来,“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这还能有人,你怎么那么奇怪呢?”

然后就手指着我扭成九十度的身体,哈哈哈地笑弯了腰去。

等他笑够了直起身来时,又说了几句对不起,我才看清他的脸。

他长得太漂亮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能替他说他想说的话,那对浓黑的长眉使他的脸庞有了点男孩气,要不如果他穿上裙子,扎起小辫的话,一定是个活脱脱的小姑娘。

我想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一定很傻,因为他刚憋回去的笑又出来了,这次没有弯腰,我看到他两边脸颊竟然还有两个酒涡。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东,他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也是我们那一片,乃至于我们所上的实验小学里最漂亮的男孩子。

那一年我八岁,夏东九岁,只不过他是冬月生的,我是立秋生的。

那时候还小,每天还都很新鲜的过着,好吃的,和好看的衣服就可以牵动喜怒哀乐的年纪。

那时候甚至还不知道,夏东的漂亮,是造成他成长中的所有的悲剧的源头。

很快地,我,王大林,夏东,我们便打成一片了。

我们上学时是一个班级的,放学时一起回家,回家写完作业,吃完饭又一起出来玩。

家附近有个废弃的旧厂子,我们经常翻墙爬进去,其实里面也没什么,有时候能从地上捡到点年代久远的铁锯条,或者几块碎玻璃,我们大部分时候也就是瞎玩,跑累了就躺在水泥管子里睡一觉。

我记得很清楚,在那里王大林和夏东第一次打了架,平时和那帮不熟的孩子玩时,如果有人欺负了我或者夏东,王大林都会冲上去帮我们摆平。

因为他从小就长得又高又壮,他家生他时条件比现在好,听说他妈吃了很多鸡蛋和肉。

那天打起来是因为王大林问夏东是不是私生子,我问私生子是什么意思,王大林说就是杂种的意思。

夏东当时就红头胀脸的上去给了王大林一拳头,王大林说,又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和我妈说,你是你妈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杂种,说你和你哥他们都不是一个爹揍的。

夏东几乎是赤红着眼睛上去和王大林拼命的,就象一头受伤的小兽一样,我第一次看到他那种疯狂无比的样子。

我拼命地上去拉开他们两,可我却拉不动。因为王大林虽然长得壮,但夏东拼命一样踢打他的样子把他也吓坏了。

我哭得不行,只知道说别打了别打了,上去拉他们,被他们推开来,再上去拉···

那次打架的结果以王大林的落荒而逃告终,而且那之后有三个月的时间,夏东不肯理王大林,只和我上学放学一起走,王大林托我送了他几次陀螺啊,卡片什么的,也没有打动他的决心。

最后一次亲自和他道歉,并且保证再也不那么说夏东,而且如果有其他孩子骂夏东是杂种时,他都会出手帮忙打架,夏东才算原谅了他。

于是我们三人行又恢复到原来的亲密团结程度。

我回家问我妈这事时,我妈的说法竟然和王大林他妈完全一样,说如果夏东不是他妈和别的男人生的能长那么漂亮的,就象个混血儿一样,哪个男孩长他那么好看了。

说他那些哥和姐都跟歪瓜裂枣是的,只有他走到哪都是最打眼的。

我吓得不敢再问我妈了,我怕夏东知道这事,也不跟我玩。

夏东的无忧时光比我结束的要早得多,他在初中开始就已经渐次失去童贞的快乐了。

因为长得漂亮,他经常被女生骚扰,书包里,课桌里,总有求爱信,或者小纸条。

有些胆大的女孩,放学后直接在他回家的路上截他要和他谈朋友。

开始时,他都会生气地扔掉那些信,或者躲开那些女生,而且会紧张脸红好久,后来可能是习惯了,他通常都以无视处理,只要别太影响他上课什么的,他就当没看见。

我那时还不知其实我是被许多女生嫉妒得发狂的,因为只有我可以和夏东坐在一起研究数学题,只有我可以放学和夏东一起走好远的路,而且互相给对方买冰点或者面包什么的。

当然在他还没有慢慢皱起他那对漂亮的眉毛前,我们还经常手拉手的上学放学呢。

一次我们在校外被几个女生组团截住时,就是这样手拉手的状况,那次不巧,王大林生病了没去上学,所以我们的力量有些弱,虽然夏东是男孩,但那几个截我们的女孩都是整个初中出了名的拼命三妹。

当时她们打头的一个叫什么于娇娇的女孩就用棒子指着我们叫骂,我一撸胳膊就冲上去和她们几个撕吧,边撕扯边抓挠边骂她们不要脸,没事就上赶子倒贴夏东。

虽然她们人多一点,夏东看我冲上去了,怕我吃亏,也六神无主的上来跟着胡撸,但他是男生,不敢使劲踹那几个疯丫头,真打坏了说出去也不好听。

我其实从小在田野里奔跑惯了的性格,谁若对我好一点,我便回他更多的好和笑,谁若是欺负我,或者骂了我,我便反抗回去,如果打不过或者受了气,我也就是哭一场,就忘掉了。

但那天我是红着眼睛拼命的和她们撕打的,因为她们不只骂我,还骂夏东是个**,放着那么多的女生不去泡,偏和我这个假小子混在一起,她们骂我假小子,我也不很在意,毕竟平时和男孩在一起玩的多些,又一直一头清爽的短发。

于娇娇在她几个姐妹儿的掩护下,对我下阴手,拿棒子打我后脑时,被夏东一脚把棒子踢飞了,接着人也被踹坐到地上了,然后她就象那些在菜市场上与人吵架当街撒泼的妇女一样,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边哭还边骂我,说我凭什么霸着夏东不让他和她们好,骂我长得丑也就算了,干嘛要和全校最帅的男孩谈恋爱。

我当时就气地哭起来,无心再恋战,往家跑去。

夏东只顾着来追我,也没再去理会那些女孩,至于后来第二天上学,于娇娇她们把这次战斗结果歪说成她们取得了全面胜利,我被羞辱泪奔成河跑掉,也全不去理会。只是和我该在一起还是在一起。

那天夏东追上我时,帮我擦掉眼泪说,“崩理她们的,你长得丑不丑还不是我说了算。”

说完还帮我摘掉头发上的草屑,掸掉衣襟上的尘土。

我当时还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呢,还在哀悼自己不够漂亮,等再细问夏东,为什么是你说了算时,他的脸红了,没再往下说,而是拉着我的手到最近的超市给我买了袋果冻。

我知道那天他口袋里只有五块钱,还是他妈给他吃午饭的钱。

我们就象两个快乐的小老鼠一样,分吃了那袋这辈子里吃得最甜的果冻。

我在初中的三年还保留着一些小学时的快乐影子,虽然人长高了,从后面看是个大人样,但我的内心还是单纯的小孩子。

初中毕业时,我,王大林,夏东又一起考入同一所普通高中。

很巧的还是一个班,我和王大林一座,夏东坐我后面。

我们这个铁三角仍是老样子,一起放学回家一起上学。只不过我们不再走路了,而是骑自行车。

有时候我懒得骑车时,就坐他两的车后面上学。

那时候不知道有些嘴损的同学竟然背后骂我们是二夫一妻呢。

 
03章 那些青涩的往事

更新时间:2011719 12:28:06 字数:3514

上了高中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怎么那么幼稚呢,傻傻的以为只要用功学习就可以有好的前途,就能改变命运,这都是从小被灌输到大的啊。

可中考过后,我便明白只信大人的一些话,或者只片面的信书本上的话,最终将会变成**。

因为大人和书本不告诉我们什么是现实,现实不是你用功的学就一定能考上市重点高中。

而是象于娇娇她们那样的无心学习,却有人有钱,照样坐在重点高中的教室里享受着最好的环境和资源。

而我们却只能坐在这个普通高中里,对着破旧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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