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不是一首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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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那一夜不欢而散。
之后的时间，大家都像是有一个疙瘩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本能的远离着沈雪。沈雪突然就孤单了，大家看在眼里，只是谁也没有妥协，这是原则。
日历已经在九月底了，还有一天就是十一国庆，沈雪决定回家。原来还在纠结是去广州还是回家，现在已经有了确切的结果。苏漾知道是沈雪害怕了，不敢再多问什么。只是这个简单的问题，沈雪纠结了一个星期。还顺带把苏漾也带进了沟里，因为不管什么样的决定都会让她怀念另一个。
“我请你们吃饭，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沈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里满是乞怜。时间她知道大家肯定是有，只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而已。
“恩，，”大家都没有什么表情，还在惦记那个疙瘩。
“那就今天晚上，说好了啊！”沈雪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直到每个人都点了点头。
天气突然变天了，三天前大家还是短袖短裤的夏日装扮，现在大家穿上秋装却还是不停地在风里抖抖肩膀。
“好热啊！”苏漾做着张开手的动作。
“有病”沈雪，许沅，秦舫三个人同时抛向苏漾一个卫生球，胡可则在一边低着头淡淡的笑着。五个人没有走大路，而是穿过学校对面的鹭江公园，而整个公园里只有五个人的身影，空空荡荡。
在路边的一个小餐馆里，大家落了脚。
“吃什么点什么”沈雪说着，声音也比以前多了一点坚定。
“恩”大家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还不习惯突然热情的相处。
“苦瓜炒蛋，金针菇炒蛋，鸭三件，板栗烧鸡，榨菜肉丝汤，辣椒炒肉，水煮活鱼，还有一瓶橙汁，这是五个人的晚餐，是很奢侈的一顿，大家都在等待这美食的到来。还没有来菜的餐桌上，大家低着头，玩着手机，一片沉默。
“来，让一下，板栗烧鸡”服务员一句话把大家都拉了回来。都死死的盯着这唯一的口粮，迫不及待的下了筷子。“这是不是太坑了，你们见到了一块鸡肉了吗？”许沅把筷子架在嘴里，眼里一片绝望。
“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秦舫应着。板栗烧鸡，没有板栗，没有鸡只有辣椒和大蒜还有生姜。
“哎，，现在是拼爹的时代即将过去，迎接坑爹的时代大步走来！”大家都不满。但是很快忘却，下面还有很多好吃的，谁都不想因为这个坏了心情。
菜渐渐地上齐了，大家都低着头开始一言不发。静静的，静的只剩下吧唧嘴的声音。苏漾突然想到了‘聚餐’两个字，在自己的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好热啊！”三个人的声音迅速的蔓延，着实把苏漾下了一大跳。三个人张开的双臂没有挡住外衣，在风里飘飘荡荡。
“哈哈，，哈哈。。。”笑容里全是不可一世的得意，比苏漾有过之而无不及。
“发疯！”苏漾不满的打击。“你管得着吗！”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恐吓在黑夜里，顺着公园吹过的风像远处，不知道会停留在哪里！

、第二章　　回忆

大一，大家都不熟识，连说话里全是客气的意味。但不知是什么的促进，大家一直觉得应该出去聚聚餐，为自己的第一个大学的生涯画上一个值得纪念的画面。
圣诞节的一天大家都精心打扮了一番。苏漾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风衣，显得肤色白皙不已，大家一致的好评。沈雪则是一件浅灰色的棉质外套配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线，让人产生错觉，感觉沈雪是一个乖巧文静的女孩子。许沅，热爱五颜六色的她。则是粉红色棉衣加上深蓝色的打底裤，许沅的肤色有些黑，所以亮色系的衣服穿不感觉，但是她很开心。大家就都选择不发表意见。秦舫则是顺便挑了一件卫衣外套套在身上，她认为女孩子脸长得漂亮不如脑子长得漂亮。
在沈雪和苏漾还在为出门交换穿着的意见时，就远远的招到两个白的像灯泡一样刺眼的卫生球。胡可沉默的让大家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一个人在一边走着，附和着大家的脚步。其实，还有两个人。这个寝室最初是有七个人的，还有刘敏和宋嘉。
刘敏在大一下学期的五一回家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后来刘敏的爸爸来学校时，大家才知道，刘敏抛弃了家人，抛弃了学业，抛弃了还有半年同学情的苏漾，沈雪，许沅，秦舫，还有唯一一个把她当做精神支柱的胡可，私奔结婚去了。多么具有戏剧性和不可思议。直到现在，苏漾还是不能理解，刘敏在决定丢弃时到底想的是什么。宋嘉是沈雪的高中同学，两人气压一直低下，终于还是在两个人大吵一架后，宋嘉申请了换宿舍，搬离了411，搬离了这个家。
大家低着头一句话没有说，气氛有点压迫，苏漾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又无能为力，所以还是选择了闭嘴。只是嘴还在不停地动着，心却飘远了。眼睛在所有人的身上扫射一遍，没有惊喜的发生。许沅由于吃水煮活鱼太快有点急，就呛到了，一个劲的那里咳嗽，抬起头来的时候，苏漾看到了一条火龙。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暗暗地笑着。
苏漾想到大一聚餐时大家选择靠近学校一条街道的康佳大酒店，说是大酒店其实是一个饭馆。只是这里地方小，大家都像没有见过世面一样，连路边摊也可以叫做饭庄。大家没有什么挑剔，毕竟就算是五星级大饭店现在赫然在自己的面前，也没有资本去享受。
凑合在某种感情来说，是一种趋于接受现实的选择。大家吵着肚子饿了，恨不得什么都省下直接上菜就好了。可惜的是想像只是想像，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的。点菜时就热闹多了，你一个我一个，把服务员弄得头昏脑涨，差点没晕。七个人不知不觉竟点了十多个菜。玉米排骨，农家小炒肉，铁板茄子，千叶豆腐，米粉蒸肉，水煮鱼头，凉拌皮蛋，凉拌黄瓜，还有凉拌三丝，菜堆得满满一桌，大家不好意思先动手，都静静的坐在那里。
苏漾饿的不行拿起筷子就往嘴里送，苏漾感觉到沈雪的眼神在身边来来回回的。大家也跟着动起了筷子，远的吃不到的大家都热心的帮忙夹着。一来一去，大家吃的都很尽兴。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躺开肚子硬硬的坐着。
许沅敲打着筷子，大家心里明白是冷场了。
“来玩个游戏吧”苏漾开了口。准备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大家举起手同意。
“玩什么呢？”沈雪问着。
“恩恩，，，玩什么好呢？”许沅问着，也想着。
“词语接龙好不好？”
“好好”大家没有更好的意见都在说好好，一片肯定让苏漾心情大好。
“从哪个开始呢？”沈雪傻傻的问着，大家都用不解的眼睛瞄着她　，而沈雪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弱智，红了脸。
苏漾开的头，“一帆风顺”然后是沈雪“顺其自然”这下倒是难倒了宋嘉“然，然。然，，什么呢？”宋嘉挠着自己的头皮。
“罚罚，，，必罚无疑，在许沅的吵闹下，大家都尽兴附和着。
“罚，罚什么呢？”宋嘉有点不安的问着。
“跳舞吧！”
“在这里！”宋嘉的瞳孔瞬间放大很多倍。
“猪八戒背媳妇怎么样啊！”苏漾感觉什么像是要胜利一样的开心笑着。
“好好”大家把头点的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频率。
“我不干”宋嘉不愿意决绝的回绝着。
“怎么能这样啊！”许沅没有看到精彩的部分不肯罢休，假装生气的样子。
“就是，就是，我们等一下都是一样的。”大家异口同声的说着。
宋嘉感觉像是不太好一样，但在大家的怂恿下，还是缓缓的起了身。音乐是宋嘉自己手机里的，平时总是用这个音乐折磨大家的耳朵，现在倒是恶有恶报。六点的冬天正好是饭点，酒店里满是吃饭的顾客。宋嘉在想了一秒之后，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片刻的考虑在音乐响起的一刻化为乌有，扭动身体。大家笑得前俯后仰，而宋嘉的脸红的就像是红葡萄酒一样。　下一个刘敏，刘敏也不知道，大家还在想办法，只是想想不能玩的太过火，就让刘敏清唱了挥着翅膀的女孩，歌曲跑调的像是要化掉大家的牙一样。胡可，胡可也不知道，只是大家知道胡可的性格没有怎么为难她。罚酒是最古老的方法了，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接下来是秦舫，这个小妮子，“然糠照薪”小妮子的眼睛不经意的瞟了所有人一样，底气十足。
许沅早早在哪里盘算着，低着头数着手指头，“薪，，，薪，，，，，，我的妈呀！”“沈雪你害死人了”沈雪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望向苏漾，“怎么能这样啊，你说是波”
苏漾低着头，不知道是回还是不回，就赶紧说“再不说就要罚了啊！”
许沅被逼的有点坐不住，眼神里满是乞怜，但是现在大家没有谁会同情她，因为有趣才是目的。
“怎么罚，，，哎，，，大家说怎么罚”
台下只是顾着笑，没有人应，大家都有点缄口了。
“恩恩，米粉蒸肉里还有许多肥冬瓜”苏漾一把放在许沅的面前。
许沅有一点吓到，但是苏漾完全不在意，只是看看许沅然后瞅瞅肥冬瓜，眼神里全是信息。许沅乞怜的眼神让苏漾脑子里快速闪过，是不是可以让一步。
笑笑说道“不多就是吃十块就行了，我们都是很好说话的。”
许沅把盘子放在一边，眼神里满是杀气，只是苏漾报以怜悯加无辜的眼神回敬。许沅没有办法，刚刚自己是闹得最凶的，现在自然不能耍赖的。许沅吃完之后，直接进了厕所，大家瞅着厕所，笑红了脸。沈雪扛不住，倒在苏漾的身上，差点抽筋。最后是苏漾，苏漾借口要上厕所，说自己最先说，虽然有赖皮的成分，但是大家似乎都接到了信号，纷纷结伴去厕所一游。最后大家什么都没有计较。

、第二章　回忆二

“唱首歌吧！”许沅说的很淡，大家却记在了心里。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秦舫的声音像是最美的阳光照在每一个人的心房。
“一句话，一辈子”大家都在尽情歌唱，忘记了是在酒店这个公共场所，还是想让所有人瞩目。大家就一次，都已满足。
“苏漾，苏漾，，，你在哪里傻笑什么啊！”许沅的话把苏漾一下子叫了回来。身体就像是穿越了一样自然地抖了一下。苏漾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是没有什么话说。
“对不起”沈雪低着头说着，大家静静的听着都没有说话。
“下次不会了”沈雪把碗搁在桌上，筷子还在碗里拨着没有吃完的饭。只是眼睛却不敢抬起来。
“我们是为你好，知不知道”许沅和苏漾异口同声，两个人的声音有点着急，让整个气氛都有一点急促。沈雪眼睛有点放空，秦舫没有说话，只是在思考着什么，胡可则顾着自己的碗。
“其实，我们不是想说什么，不想干预你什么，只是我们看着你越陷越深，我们看着害怕！”苏漾声音极其温柔，低沉的撞击着沈雪。
“沈雪，不要忘了你还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这种出轨你确定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吗？”秦舫质问着。
“我们只是在朋友的位置，做着朋友该做的事，或是担心，或是劝解，我把你们都当做是我生活里的一段旅程，所以不要让我们都担心！”苏漾像是被什么触击一般，把放在心里的话划了出来。
“沈雪，你不要这样做”许沅像是被感染一样，跟着劝解。沈雪的眼睛有一点通红，头低的好低，就像是要在桌子下面一样。大家看到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我们即将要失去的学生时代，来，让我们干一杯”苏漾站起来。
“不为其他，就为我们有缘在一个寝室，有缘成为同学，有缘成为朋友，在某些时间，我们是亲人！”苏漾举着杯说着。“再见了，我的朋友们”这句话苏漾却说在心里。
大家喝完一杯之后相继走出小包厢，没有话说，只是默默的退了出来，大家都似有心事一样沉重不堪。
外面下着细雨，，浓密的雨丝快速的把身上蒙上一层水色，大家都没有带伞，像是故意的，像是想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开心。雨里的风异常的冷，尤其是这换季的交界点，人是极其不适应的。街上还有些人在逛街，小小的街道还是很有人气。悬铃木在风里落了一片叶，正好落在沈雪的面前，沈雪像是恍惚了一下。
大家散着小步回学校，到了学校，却下起了大雨。大家到是觉得很幸运，还在感慨街上那一群倒霉蛋。
大家一起去澡堂洗澡，楼下的澡堂在改革，以前那个男女通用的浴室现在完全隔开，女生浴室则在女生寝室一楼，男生浴室则在男生宿舍一楼。倒是很方便，只是一个澡，却要花费六七块钱，实在是一个负担。大家想想今天太晚了，都不计较，洗洗就睡吧。
第二天沈雪和胡可都一早就赶火车，胡可去自己同学那里玩，苏漾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沈雪还是要家的。

、第三章　　毕业旅行

国庆七天，寝室里只剩秦舫还有苏漾。而许沅则在一号晚上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只是许沅是一个糊涂虫，临走前一天才问秦舫和苏漾要不要提前买火车票。两个人完全拜在她的高智商下。许沅还是为自己的懒惰和无思想做了牺牲，站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家，许沅后来说，到家时自己累得像狗一样。苏漾和秦舫表示活该。
苏漾睡在床上一直赖着，不想起床，而秦舫呢？也是猪一个，比苏漾还要懒，懒到宁愿饿得在床上打滚也不下去买口粮。
只是上天总是仁慈的，不想跑腿时，上天会派来一个使者，担负起这个重大的任务。秦舫有一个追求者，是同班的于涛，还是宣传部长。秦舫实在是饿的快要死了，就会叫于涛送点干粮到女生宿舍楼下，自己再下去拿，而苏漾正好乐意可以偷点懒。
睡了三天，整整在床上睡了三天，苏漾和秦舫在第四天起床的时候，看着对方的鸡窝头，狂笑不止。
因为十一前一天晚上，班长木水在台上集结想一起毕业旅行的人，庐山，黄山，还是三清山，还是凤凰古城，还是丽江古城，随便大家选。只是大家没有什么积极性，都害怕人多是非多，到时后没有玩到事小，要是产生什么摩擦就不好了。
苏漾觉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便报名参加，巧的是秦舫也参加了，苏漾想着正好做个伴。袁辉，木水，于涛，副班长孙小笋，还有黄薇和甘伟这一对小情侣，一行八个人。
苏漾一看这个架势，突然想不去了。大家都是一对一对的，自己凑什么热闹。就借口说‘突然想起自己有事’就不去了。引起大家强烈的不满，都一再追根问底。苏漾只觉得全身的冷汗堵塞了自己的毛孔。甩不开，苏漾只好出发了。时间就定在了第四天早上七点半女生在宿舍楼下集合出发。
一大早苏漾和秦舫起的特别早，因为前几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两个人都是软趴趴的，手上装几件衣服的行李，都像是泰山一样重。
一下楼，苏漾就看见竹竿班长的头像是要撞上自行车棚的棚顶一样。两个人自然的对视，然后就是笑着。
“恩，，，很不错，，相当的守时”班长笑意满满的。走近时，两个人才发现坐在自行车棚里的于涛。于涛转身就直盯着秦舫打量，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
苏漾看不下去，转过头看残破不堪的车棚，一辆浅蓝色的公路车，在一堆要散架的破烂里显得异常醒目。地上还有许多杜英红色的落叶，零零散散。
没一会儿，孙小笋，袁辉，黄薇，甘伟全部到齐。
“出发”班长又破音了。
火车站里全是人，把小小的车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八个人通通感叹幸好自己都没有带多少行李。许多人在一旁抽着烟，女孩子似乎天生就不喜欢抽烟的人，所以几个人从进了车站就没有舒展过自己的眉毛，和脸庞。
一个小女孩子因为没有地方站着吃饭，干脆端着自己老坛酸菜的泡面站在厕所的大门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时不时有刚刚解决完人生大事的人出出进进，而女孩子全视为是空气。满头大汗的奋斗着，把几个人吃的一愣一愣的。
目的地是庐山，是于涛和班长木水的老家。两个人熟悉的很，就当起了向导。一路上于涛尽心尽力护送着秦舫，而班长则是副班长孙小笋的护花使者。还好秦舫时时刻刻拉着苏漾，不然，苏漾一定觉得不是旅行而是受罪。
几个人，下火车直接就奔庐山去了，雇了一辆私家车，庐山上修建的盘山公路，一圈一圈的，秦舫和孙小笋都有点晕车，把于涛和班长弄得手足无措。苏漾还行，就往窗外看去，越高，就越是无尽的青山。班长领着大家在山上的小镇上的一家旅馆落脚。
奔波了一天大家都有一点疲倦，尤其是秦舫和孙小笋，脸色惨白。
四个房间，秦舫苏漾一间，黄薇孙小笋一间，于涛班长一间，袁辉，甘伟一间，大家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热水澡，休息了一会，约着晚上在一起吃饭。
山上的天气有点凉，到了晚上就是冷，冷风吹在身上，就像是中了冰魄银针一般。
镇上一应俱全，尤其是带有本地特色的小吃店。生意非常火爆，大家不想凑热闹，就想着散散步，等晚一点不那么挤了再吃。
灯火通明，有许多的店铺门前都是挂着大红灯笼，更是显得喜气洋洋。杂货店虽比不上山下的超市，但是却应证了中国一句名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一家奶茶店里的热狗烤的极香，大家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唤醒。
“好饿啊！”几个女孩子异口同声，把男孩子吓了一跳。
班长笑笑说道“要不要吃？”大家没有谁吱声，女孩子的头却越点越快。
“老板，来八根热狗”班长的声音温柔许多。
“多少钱？”班长低声问着老板娘。
“24块钱”
“什么！”
“那我们不要了，谢谢！”苏漾把要放入嘴里的热狗不舍得放回放在桌上的托盘里。大家见势纷纷放下。
“吃啊，我请客”班长又把放回托盘里的热狗重新分发一次。苏漾不想接，拉着班长的袖子往前挪了挪。
“好贵，这是要把我们当猪杀啊！”苏漾说的义愤填膺。“再说杀猪也不是这样杀的啊！”班长听了只觉得好笑。
“哎哎，，，，哎，，，，你们还要不要了，今天是来玩我的是嘛！”老板娘非常不开心的嘀咕着。
“不要了，，，，！”苏漾招着手。
“哎哎，，，，，，这上面的口水怎么办啊！”老板娘依旧不依不饶。
“杀毒！”大家笑着。
“哎哎，，，，两元一根，，还要不要！”老板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倒霉的穷学生”
“我们是精打细算的穷学生，，，，老板娘！”苏漾把热狗一把放进嘴里，特意吃的很香似得。
还有精致的店面，是专卖庐山特产茶‘庐山云雾’孙小笋想带一盒回去，但是动辄上百，上千的价格只好作罢。
天上一轮半圆月挂在天上，白色的云层在黑夜里徐徐前进，多了点神秘，四周是青山围绕。
“饿了没，，，大家？”班长细心的问着。
“恩”声音像洪水般流淌，一天大家都没有进食，苏漾和秦舫白天饿过头，但是填进肚子里的热狗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在肚子里不断地反应，发出信号。
是一家饭馆，房子是用青砖砌成的，房子两旁还用篱笆围了起来，周围种了点菜，两个大红灯笼照的屋子熠熠生辉。大家一进门，老板就热情的出来招待。
“想吃什么啊！各位小美女，小帅哥！”老板的夸奖令大家都不好意思，但是心情却更好了。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没有”班长把菜单传到离自己最近的孙小笋手里。孙小笋问着大家，大家都叫她随便选，她就点了个农家豆腐，还有农家小炒肉，就把菜单传给了靠近自己的秦舫。男孩子都绅士的让女孩子选择。
农家辣椒鸡，农家小白菜，农家三丝，农家米粉蒸肉，农家腐竹炒肉片，还有一个农家玉米排骨汤。菜单上全部都是农家系列。

、第三章　　毕业旅行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自然醒，上午九点大家才在四方客栈大门前集合完毕。
“我们去哪里玩啊？”黄薇低声嘀咕着。
“我们今天去庙里怎么样啊？”于涛建议着。“话说每一座深山里，都会有一座神仙居住的寺庙，我们应该去参拜的。大家觉得很不错，纷纷举手表示同意。
“你知道在哪里吗？”大家纷纷关心等一下自己会不会迷路，在深山里迷路，可不是一件好事。
“寺庙在接近山顶的地方，大概有三个半小时的脚程，大家等一下要抓紧时间啊！”于涛提醒着。
“你来过？”大家纷纷惊诧不已。
“读初三那会来过，我妈听说这儿的菩萨灵验，就带着我来参拜参拜，希望我能考一个好高中”
“那事实是？”黄薇接着话。
“我考上了重点高中，但是高三那年我妈妈忘了在带我来参拜，所以就和你们成为了同学咯！”
“切，，，”大家集体不满意于涛的解释，卫生球是一个接着一个。
大家赶着路，遇上一条大路和一条林荫小路，大家为追求有意思，纷纷表示要走小路。路全是在树中间的缝隙中，用青青的石板铺砌而成，还好天气还是不错，即使山里的早晨有许多露水，但是很幸运不打滑。早上的小路没有什么人，两侧是青山，烟雾缭绕，清晰地鸟叫声在整个山谷里响起，大家都在为自己的选择而自豪。
“哇，，，哇，，，，，你们看！”黄薇扯着甘伟的衣袖，声音故意压制的很低，大家都顺着黄薇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四只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