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不是一首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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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的风一阵一阵，吹得大家睁不开眼睛。桥是不让行人上的，大家只好在桥的这一边感受桥另一边风的洗礼。配着长长的江水，大家留下了一张纪念照。

、第四章　　展览

“苏漾，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现在就在你宿舍楼下等你”袁辉突兀地打电话给苏漾，让苏漾心里翻了好几个浪，久久不能平复。
苏漾还是如约下了楼，远远就看见穿着蓝色夹克的袁辉，新理得板寸头，倒是显得人很精神，袁辉看到了苏漾就举起手示意。
“有什么事吗？”突然来的联系让两个人都有一点不知所措。
“没有什么事，就是协会想办一个展览，我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袁辉小心翼翼的问着。
“好啊，什么时候”苏漾不想回绝，就答应了下来。
“这个星期六星期天准备，下个星期二开始展览，活动为两天”袁辉尽心尽力的说着。
“好的，，，，我们什么时候，在哪里见？”
“星期五的晚上七点，我在园林协会的活动室等你！”
“行，，，到时联系”苏漾爽快的答应着。只是两个人突然觉得没有话说，呆呆的站在原地，站在破旧的车棚里，都低着头，都抿着嘴。
“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去了”苏漾想着要逃离。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袁辉像是想说什么，还是尴尬的转过身，回去。
一回寝室大家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苏漾，苏漾知道大家是八卦，不想搭理，故作镇定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依旧看着自己最爱的《陀枪师姐2》。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回归到征途上，大家都很安定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苏漾已经好久没有再踏进这个活动室了，曾经自己是多么热爱这个地方，现在倒是成了记忆中的碎片，慢慢地拼接。
活动时学校废弃掉的一栋教学楼，后被学生主张改为活动室，花卉协会，书画协会，街舞协会等等全部在这一栋教学楼里，星期一到星期天，这里也全部都是人，来来往往，比教学楼火爆多了。
园林协会的活动室在四楼，这栋教学楼像是独立的一样，前后左右都没有建筑，只有这一栋孤零零的，屹立不倒。
苏漾推开门是有点小小的紧张，就像自己第一次推开这个门一样，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来了，，”袁辉笑容满面的说道。
“恩恩，，你来的好早吗？”苏漾有点好奇。
“没有，，刚来没有一会”
“哦！”苏漾突然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是偌大的活动室里只有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
“我希望你能帮忙做一盘丝网花，作为展览时的特色”袁辉两眼发光一样的看着。
“我好久没有再碰工具了，都早忘了！”苏漾的心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
袁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看着苏漾，直到苏漾躲开那种坚定地眼神为止。苏漾知道看来是推迟不了了。低着头，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答应的那么爽快。
“给，，，！”袁辉拿出一大把的工具放在苏漾眼前的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
苏漾不愿意，迟迟不肯动手。
“能不能帮一下，，，就一下”袁辉恳切的语气让苏漾有一点动容。
“可是你知道的，我不想再碰这些东西”苏漾语气变得坚硬无比。
“迫在眉睫了，要是你今天不帮这一个忙，所有的事情都会功亏一篑的！”苏漾没有接话只是眉头紧锁。
“我找不到别人来帮我的忙了，我只能拜托你了”袁辉的语气越发的恳切。
“可是这不关我的事情，你不能够要求我做些我不愿意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苏漾，你还不肯忘记！”
“有些东西，在心里是生了根的，怎么可以说拔就拔，还不留痕迹的，对不起，我想这两天我帮不了你了”苏漾决绝的说着，准备离开。袁辉见苏漾要走，情急之下，拉住苏漾的袖子，却被苏漾一把甩开。袁辉不敢在阻止什么，任由苏漾的离开。
往事就像是风一样的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泥土的腥味。
两年前，苏漾还是大一的新生，躲在寝室里无聊的苏漾跟着寝室里的秦舫一起报了园林协会。在协会里，学长学姐带着大家逛遍整个校园，带着大家一起探寻这个学校的每一棵有意思的植物，计算它们的年龄和装扮它们的外形。是不是每一件美好的事情都是短暂的，苏漾的脸在微风中都变了形。
“我都说过不是我，，，”苏漾一时间难以抑制火气，大声吼叫一句。
“除了你，我不相信还有另一个人”秘书部的学姐一脸的不相信。
“我说了真的不是我，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当然没有办法，因为就是你的错！”方丽的声音就像是一场暴风雨席卷着苏漾的内心。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没有错，但是我没有靠近过抽屉！”
“你说了大家就要相信吗？我看就是狡辩！”咄咄逼人的嘴巴下是一颗幸灾乐祸的心。
“从今天开始，我退出，不是因为我错了，而是我发现缺了信任，我们就不再是一个大家庭了”苏漾没有在为自己辩驳，而是无力的逃跑。就像是现在一样。苏漾一直不愿意在说那一段往事，尽管寝室的人威逼利诱，还是苦口婆心，苏漾都全然当做听不见。苏漾觉得从小到大自己尽管生活很清苦，但是家教修养还是有的，怎么可以被别人说成是贼。她无法接受。
呆在风里，让冷风清凉自己的头脑，才能让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过激地事情来。
那一夜，苏漾彻夜未眠。

、第四章　展览

第二天，苏漾早早的起了床，没有地方可以去，只好去操场上散着小步，踱来踱去，踱着只会觉得更加的无聊。太阳还是刚刚才升起来，只是一轮红日，还是斜斜的挂在天空。周末的学校就像是荒凉如无人之境。
“嗨，，，”苏漾没有想到这么早就会有人是活着的。
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男孩子的脸上有细细的胡渣，小小的身板，在三米之外。
“是你！”苏漾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是肖其，第一个和苏漾熟稔的男孩子，在大一时，他时常会来招惹苏漾，时常惹得苏漾哈哈大笑，即使已经一年没有再见面了，苏漾还是抑制不住兴奋之情。
“这么勤劳，就在这里散步，是不是想减肥啊！”肖其倒是没有半点生疏一路既往的开着玩笑。
“切，，，才不是，，，是为了健身好不好”苏漾不服气。
“哦哦哦，，，原来是想练成中国女版的施瓦辛格！有理想！”肖其抑制不住笑了起来。还一边做出秀肌肉的姿势。“现在流行的可是女汉子，不是女流氓　，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干嘛，，，一来就来打击我！”苏漾开始有点愤愤地。
“我只是让你早一点看清事实，省得以后你怨我，朋友不尽责。”
“呵呵，，，谢谢你啊！”苏漾白了肖其一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了饭没有？”肖其突然温声的问着。
“还没有，，，已经饱了！”苏漾装作很生气。
“别呀，，，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直奔主题就是气出病来无人替！”总是调侃，但是却是暖暖地。两个人并肩的走着。‘包行天下’里面还没有一个顾客，肖其绅士的为苏漾开了门，还拉开了凳子，等到苏漾坐下，才问“想吃什么？”苏漾用眼睛瞟瞟空白的桌上，示意肖其，肖其像是心领神会，往点餐台走去。
“这没有了外卖单了，，，你还是自己来点吧！”
“噗嗤，，，！”苏漾笑开了，，往肖其的位置上走去。肖其有一点莫名其妙，站在那里全是不解的眼神。
“还站在这里，干嘛！”苏漾用胳膊敲敲肖其的胳膊。苏漾没有说出口是觉得肖其那种紧张而又有点无措的表情萌到自己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只好笑笑。
“谢谢，，鱿鱼肉丝面！”苏漾笑着对肖其说到，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没有过多久，食物就上桌了。只是把苏漾吓了一大跳。两个偌大的煎包，还有两根长油条，还有一盘凉拌小黄瓜，还有一盘凉拌的皮蛋，还有两个荷包蛋。苏漾一看这个架势“天啊！你这是把我当母猪一样养啊！”漏出口时，就有一点小小的后悔。
“吃吧！”
“你是发财了，还是爆发富了”苏漾看着满满一桌的东西摇着自己的头。
“不是发财了，也不是爆发富了，是我有工资了，请你也是应该的！”肖其说的极平淡，但是苏漾却在心里像是被风吹起的涟漪一般，荡起了层层波浪。
“工作的还顺心吧！”苏漾自然地关心起来。
“就那样吧！没有什么顺不顺心！”肖其似乎有点看穿世事的意味。
“那后悔出去了吗？”苏漾这下一出口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肖其沉默了起来，只顾着吃着面条。苏漾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也默默的吃着面条。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休学，出去工作的”苏漾抬起头看着肖其，但是肖其并没有抬起头，只是边吃边淡淡的说着。
苏漾觉得有一点压迫，不敢在接下话只是顾着吃面。
“吃啊！，，，这么多的东西，我不想吃成公猪啊！”肖其话一出口，把苏漾呛得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
“请问，你是要搞谋杀吗？”苏漾急着拿出餐巾纸边擦边埋怨。
“你怎么还是笑点这么低！”
“你，，，，！”苏漾气的不想说话只是猛抛卫生球。
“有一次。我本来想辞职的，但是又不甘心，所以一直忍耐。还好挺过来了！”苏漾一听要讲故事了，连忙双眼发亮的看着肖其。
“果然，，还是一样的爱八卦！”苏漾把筷子一敲“你到底是干嘛来的，是不是早就谋划好要气死我的。”
“一次我们公司出了差错，该当责任的人远远地躲在后面，任由我们这些人为她背黑锅，我不满意，就强出头了，没想到最后被反咬一口，后来我总结出一个无敌经验法，就是不把自己交给别人，而是让别人学着相信自己，满满的向自己这边靠近，这样才是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之本。”苏漾不敢相信这是肖其说出来的话，只是暗自感叹岁月的强大，社会的强大。
“这次回来准备干什么呢？”苏漾问着。
“终于说了一句我爱听的话”肖其滑舌。“回来办我的学籍，不是保留了学籍吗？不是快要毕业了吗？”
“哦哦哦，，，对对，，，我们快要照毕业照了呢！”
“你是不是每一天都在坐神州十号，遨游天空啊！”
“哪有，我只是不关心琐事好不好！”
“狡辩，，，也不脸红”
“你，，，一边呆着去！”苏漾实在是忍不住一直处于下风的状态。
两个人悠悠荡荡回了学校。
“你准备睡哪里啊？”
“原来的寝室啊！就是袁辉一起”
“哦哦哦，，，不和你说了，，，浪费我的唾液淀粉酶！”苏漾挥挥手后转身回到女生宿舍的路上。

、第四章　展览

太阳在空中高高的刮着热能的暴风。寝室里还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还在和周公约着睡觉。苏漾看看手机将近十点了，小声地对着大家说道“一群死猪”后又溜出门去，散着小步。只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废弃的教学楼之前，苏漾长长的吁一口气，再鼓足了勇气上了楼。
推开门，袁辉有点诧异，有点开心，还有一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些什么开头，就干脆没有说话，只是笑着。
“我来看看”苏漾先开了口。
“哦哦，，，，那，，那欢迎参观。”
袁辉搬来一张椅子给苏漾坐下。
“不用了，，一会我就走！”
“哦，那也没有事，等一会也是要呆的”。苏漾见到桌上全是丝网花的工具，还有多出来的几根丝袜。袁辉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坐了下来，摆弄着丝网花的工具，只是男孩子哪里是干这种事情的料，丝网还没有上手就已经残破不堪了。袁辉却还是不依不饶，破了就会重新再来，苏漾看到，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需要帮忙，需要放弃以前，重新开始。
苏漾一句话没有说，在袁辉的对面坐了下来，房屋外面的雪松在风里摇曳自己笨重的枝条，活动室里两个人的身影投在了狭窄的桌面上，互相平行。
苏漾做丝网花的手工很好，这也是曾经的学长学姐教会的，但是学长学姐知道的种类很少，苏漾还特地的，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坐一个半小时火车，到达学习丝网花地方学习，所以后来整个协会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比的上苏漾的手工，包括开创丝网花先河的花卉协会。
“好了，，，”苏漾还是老动作，喜欢伸个懒腰。
“真漂亮！我真是没有找错人”袁辉看到眼前的一盆杜鹃，眼睛里满是赞赏。苏漾把杜鹃做的很大，就是为了能够很显眼，四处伸展的枝条，还有绣在枝条上的花苞，就像是一盆真的杜鹃而不是假冒的。苏漾也很满意的点点头。
“苏漾，谢谢你！”袁辉看着苏漾的眼睛说着，苏漾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说“没事，正好我能帮的上忙！”
袁辉低着头看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笑着说“这么晚了，怎么办！食堂估计都收摊了”
“没事，我回去吃泡面”
“要不我骑自行车，载你出去，我请吃饭！”袁辉伸长脖子试探性的问。苏漾觉得有点不舒服，不怎么说话，气氛一定好尴尬就推辞起来“不用了，这么小的忙，举手之劳而已！”
“对我来说，可是天兵天将的帮助！”“噗嗤，，，！”
“就去嘛！以后还要请你帮忙，我要做好准备啊！先就得贿赂你，省得到时后悔！”
“好吧！”“我们就不用骑车了，散步去吧！”苏漾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是一家快餐店，准确来说就是早上肖其请苏漾吃饭的地方，苏漾觉得很有意思，早上是因为太早店里才空空旷旷，现在是因为太晚而没有人，戏剧性的一幕，让自己遇上了，不禁一丝笑飘上嘴角。
“吃什么呢！”袁辉回过头望着苏漾。
“随便吧！我不挑食！”苏漾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我要一份红烧排骨套餐，一份随便套餐”袁辉尽心尽力的点着。
“对不起，，，您在说一边，排骨套餐还有一份什么？”
“随便套餐，，”
“对不起，我们这没有！”点餐员像是受到了调戏一般，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们要一份排骨套餐和肉沫茄子套餐，谢谢！”苏漾接过话，顺便抛了一个咧着嘴笑的袁辉一个卫生球。
“你还真行！”苏漾坐在袁辉的对面，又白了一眼。
“呵呵呵，，，”
“这就是你感激我的方式是吗？”
“请吃饭是，这是额外的奖励”袁辉贫起嘴来，苏漾却不想搭理他，吃起了饭。
袁辉见苏漾有一点生气便说道：“明天，早上我们要去花卉市场，去借盆栽”
“不去，干嘛我要去！”
“不去，我今天就不帮你付钱！”袁辉看到苏漾空空的口袋，威胁到。
“你，，，幼不幼稚，”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去，今天你注定要在这里洗盘子了”
“切，，，我可以叫别人来帮忙付，，，骗子”
“好像手机，，，！”
苏漾一听赶紧摸摸口袋，发现口袋干瘪的，心就也顺着瘪下去了。
“真是一个无赖！”
“哎，，，有时候啊！　就是应该不择手段！　你觉得呢？”
“你倒是把我给打量了个遍”
“不能这么说，，，我是慧眼识英雄！”袁辉说这句话是不自觉的挑挑眉毛。
“废话，，说吧，明天几点！”
“早上九点，在你宿舍楼下等！”
“好！”袁辉更是笑容满面的。
“去，，，再点一份薯条，还有一杯绿豆汤来”
“行！没有问题”苏漾还是忍不住笑了。

、第四章　　　展览

“喂，苏漾，我在楼下，你好了吗？”袁辉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
“恩，好了，马上下来”苏漾穿好鞋子“今天不用等我一起吃饭了，我还有事情”苏漾留下一句话和每个人对视上的眼神。直奔楼下去了。
还是远远地就看见了袁辉的身影。一件黑色的小西装，里面是一件洁白的衬衣，稍稍浅色的牛仔裤，还有白色的板鞋，苏漾觉得那样的袁辉有点耀眼，有点闪闪发亮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破旧不堪的车棚里。
“嗨，，，”生疏的打着招呼。
“嗨，，”苏漾一样的生疏。
“今天我们去哪里啊？”苏漾想着找点话题，害怕窒息的尴尬。
“我们要去花卉市场，因为明天我们需要东西可以拿得出手的展览。”袁辉解释着。
“你知道市场在哪里吗？”
“知道，以前大三的学长带过我去一次”
“哦，要是他们不肯赞助怎么办？”“凉拌”袁辉也不知道，只是想着这句话来宽慰自己还有苏漾。花卉市场其实离学校一点都不远，只有三十分钟的脚程。苏漾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学校的几里之外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琳琅满目的花花草草，丝毫不亚于女装市场的丰富。
两个人逛着，看着，比着。
“‘独木成林’”苏漾看着招牌，突然觉得很好玩。“好大气的名字啊！”
回头时才发现袁辉也在看招牌，袁辉似乎觉得有人再看自己，就回过头来看着苏漾，苏漾看到袁辉回过头，俏皮的一笑，袁辉看到苏漾笑了，不自觉地也笑了起来。风吹来阵阵的桂花香气，一瞬间有沁人心脾的功效。
“好香啊！”苏漾有点兴奋。袁辉顺着香味寻过去，一棵小小的桂花树在阳光的投影下，只是短短的距离，满布的花苞，袁辉凑近一看“是一棵银桂呢？”苏漾听着也凑近一看。白色，不是纯白的颜色而是淡淡的奶白色，中间的一点还是浅浅的黄色，苏漾觉得银桂更加的好看，忍不住伸出手掰下一朵小花苞。
“你们是农院的学生”出来一个穿着深蓝色工服的人年纪约莫四十多岁，一双眼睛在两个人的身上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
“怎么看上去像个中学生！”
“啊　，，，苏漾看着自己身上兔八哥的T恤衫，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我比较幼稚，喜欢卡通”一句话把老板说笑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语气倒是和蔼不少。
“那个，，，叔叔，，我们想借您的盆栽用两天”苏漾说明来意。
“哦哦，，，这样，但是不好意思，我们这的东西从不外借，你们再去别家看看吧！”老板说的很轻松，却大有不可反驳的意味。
“可是，，叔叔，，只有您这里的东西才是我们想要的”苏漾接着说。
“呵呵呵，，，”
“叔叔，是这样的，我们明天需要办一个展览，为期两天，但是现在我们手上没有东西可以办的起来，所以，我恳求您能帮帮我”袁辉说的真挚。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的树，花全部都被预定了，真是不好意思”老板还是一口拒绝。
“我们只需要两天，两天之后怎么搬出去的，我们会怎么给搬回来”苏漾着急了。
‘“都说了不行，，不要再在这里了，我还有事情要忙！”老板的脸色黑了下去。
“叔叔，看在我们还是学生的份上，借给我们吧！”
“门在那里，，请你们出去！”
“叔叔，我们学校有两千学生，明天我们摆出去的盆栽，全部都贴上价钱，只要有人想买，我们就尽力帮您推销出去！”苏漾转着眼睛说着。老板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而且，我们明天会在中央摆上“感谢独木成林”等字样的海报，我们之所以明天需要展览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明天是我们学校的招聘会，会有许多的公司高层来我们学校，叔叔，要是有公司看中了，以后想要买些，可就不是一盆两盆了”袁辉补充道。老板像是越听越有劲，连眉梢都已微微上翘。
“您其实可以给我们一些您们公司的名片，如果是公司高管来询问，我们可以帮您们互留联系方式”苏漾一击即中。老板听了，也微微点头，觉得很有赚头。
“你们需要多少？”
“我们要的不多，三十盆就已足够，但是我们希望可以有些不常见的品种和有特色的，因为如果是常见的，大家就没有看得欲望了”
“可是公司里的盆栽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新奇的她们是不会要的”老板说道。
“这个，我想是不用担心的，因为本来，由我们学生来办展览就是一道风景，不愁没有人看，询问时，肯定会做了解，我们自然而然就能说到主题上去。”苏漾坚定着。“只是我们的活动重心只是这一次的展览，丰富大家的视眼。”
“没有问题，明天什么时候要？”老板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早上七点之前我们就要，要是今天可以的话，借一下您的三轮车，我们今天就搬。”
“这样，明天早上六点半，你们在学校门口等我，我会吩咐人送去，今天晚上我去我的苗圃园，挑些漂亮的还有珍贵的品种，怎么样！”两个人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却不能表现出来。
“好，，，叔叔，，谢谢您，，我们会好好照顾好您的孩子的！”两个人大方的和叔叔握着手。
“我既然交给你，我就是相信你，，我也祝你们，，明天顺利”
“谢谢！”两个人像是完成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转身相视一笑，苏漾还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俩个人的身影在朝阳下被赶到两个人的身后，并肩走着。
“等一下，我会把大二的召集起来！”
“你要不要一起去，顺便介绍一下，你这位从不露脸的学姐”苏漾突然听到学姐这句话，心里跳动起来。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这样引人注目。
“不去了，我想回去休息，今天走得很累了。”
“那好吧！”袁辉没有强求，在教学楼前两个人分到扬镖。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