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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三卷 伟大的同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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堋Ｔ诠グ烁鲈碌募ち艺蕉肥逼谀冢鹿站�4月到11月止（包括这两个月在内）得到一万二千架，英国空军，除从国外运来的一千架以外，得到一万一千架。在这战斗的八个月中，两方空军都在全力扩充，得到的飞机数目大致相等，平均每月为一千四百到一千五百架。
2．在这八个月中，英国空军的前线实力一直维持在二千一百架左右，几乎没有什么变动。因此，每月生产一千四百架飞机正好在激烈交战期间维持了二千一百架的前线实力。
如果我们这样来计算，在这一千四百架中有五百架是教练机，另有二百架是专作教练用的作战飞机这在战事激烈时是很宽的估数那么，就是说每月有七百架作战飞机，即我们的前线飞机编制的三分之一被勾销了。实际上，数目或许还要大些，因为无论如何就轰炸机中队而言，每月损失的轰炸机相当于前线飞机编制的五分之二。
3．德国的损失比例当然不会比我们小。据空军部估计，他们从5月到8月的作战损失约为三千架，从8月到10月底为二千八百架即共计五千八百架。我们在同时期内的作战损失则不到这个数目的一半。
4．空军部空军情报处根据所获情报判断，在5月1日的时候，德国的前线空军约为我们的三倍六千架左右。如果情况确实如此，而且如果他们的损失比例并不高于我们的话，那么，他们每月损耗至少会有二千架（如果按五分之二来计算那就还要多）。如果我们估计他们的平均产量为一千五百架是正确的，而且推断其中有一千一百架是用于作战的，那么，德国空军就一定以二千减一千一百的比率而逐渐减少，也就是说，第一个月减少的数目至少是九百架。由于战线缩短，损失和减少率当然会下降，但是经过四个月以后，其实力一定要比四千架少得多。
这个结论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是德国人为了预防不测而储备了大量的飞机。但从他们战前的产量来看，不可能有这种情况。无论怎样，这是一种不经济的办法，因为飞机很快就会过时。一个国家的空军，若是善作安排，就该在战争爆发时各有一批足以应付最初两三个月的储备，供战争机器开动时运用，以后则靠生产来维持。
应该进行一次调查，确切地弄清在我们前线编制中每月注销百分之几的飞机，是由于什么原因。应当能够对我们的作战损失和德国的作战损失作出准确的估计，计算时可假定他们在其他方面的损失比例和我们的相同。应注意一点：德国人分派到教练单位因而注销的飞机数目，一定会和我们在这方面的数目相等（应将军官训练班算作训练单位）。
5．根据我们的情报，德国每月只生产四百架教练机。从这样的生产量看，它远不足以补充空军情报处认为德国人所拥有的庞大空军的驾驶员的损耗。我们用的教练机多得多，直接交到加拿大训练学校的尚未计算在内。
我们听说德国有大量战前培训的后备驾驶员，而且在战俘中很少发现战后培训的驾驶员。如果这是真的，而且他们确实是有大量的飞机储备，那么，为什么两者并未结合在一起，而且在大规模空战期间，作战飞机的数目并未相应地增加，这是令人难以理解的。
6．必须尽一切力量澄清目前的互相矛盾的说法。经济作战部对于产量的估计，同前线实力大大超过三千架的估计数字是不相符的。以这个数字同德国在敦刻尔克和在不列颠战役时期的产量相比较，是一致的（将有利的地理方面的因素计算在内）。空军情报处的估计几乎是这个数字的两倍。
看来目前可以解释这种矛盾的理由不外是：
（1）经济作战部的估计极其错误，德国的产量几乎是他们所推测的两倍。再则德国人在不列颠战役中或在敦刻尔克并未作出很大努力。
（2）与此相反，我们的德国情报组被德国人欺骗了（德国人可能是有意这样做的），他们相信的数字大大超过了真实的数字。
（3）德国情报组所统计的部队并不全是我们所说的前线部队，其中有一大部分（至少三分之一）为非作战部队，或许相当于军官训练班。
附录（5）
被敌人击沉的英国、盟国和中立国的商船和渔船
每月数字统计表 （1949年5月1日修正数字）
说明——12月份的损失包括在远东损失的约27吨在内。其中英国损失194000吨。
附录（6）
军事指令和备忘录（1941年16月）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 1941年1月6日
W．S．第五号A运输船队已经启程，第五号B即将启程，因此，关于这两个船队已经没有问题了。它们一共载有五万五千人，其中一万二千人前往印度等地，四万三千人前往中东。在前往中东的四万三千人中，约有二万二千人是用以补充战斗部队和特遣部队的，二万一千人是技术人员、补给线人员及基地驻军等，其中约有四千人为海军和空军。这样，在中东的集团军可得到战斗人员二万二千名和其他人员一万七千名。
2．从中东集团军（在肯尼亚和亚丁的将近七万人除外）
目前成分，可以看出它有战斗部队十五万人。在这些部队后面有四万名补给线人员和二万名基地驻军与分遣队即十五万加六万。现在又加上W．S．第五号A和B运输船队的二万二千名战斗人员及一万七千名补给线人员、基地驻军等，总计有十七万二千名战斗人员和七万七千名后勤人员。
3．W．S．第六号运输船队现正进行装载的计有战斗部队八千五百人，加上四千名新兵里一部分战斗人员约二千五百人总计战斗部队一万一千人；此外还有机动海军基地人员五千三百人（晚些时候运到）及皇家空军（包括前往开普敦的训练班）与海军七千人、自由法国军队二千人，基地驻军和其他分遣队约九千人。这个运输船队抵达后，中东方面的总数字将为战斗部队十八万三千名和后勤部队八万六千名即十五与七之比。战斗部队对后勤人员的比数越来越减少，这是须加注意的。
4．但是对于〃战斗部队〃这个类别需要更仔细地分析。
例如，据称第七澳大利亚师一万四千八百人均未受过训练，而且大部分是没有装备的；还有骑兵师八千五百人，其机械化尚无进展，他们除了维持当地秩序外，实际上不能称为战斗部队。我还可以指出其他几个部队，从其有效的机动性方面看，同样称不上是战斗部队这种部队约有六千人。这样，就应当从战斗部队总数内减去二万九千人才对，把它从十八万三千减到十五万四千，而在后勤人员和非战斗人员项下加上二万九千人，从八万六千增至十一万五千。因此，应当说中东集团军的实力（除在肯尼亚和亚丁的七万人不计外）有：
战斗部队十五万四千人和后勤与非战斗人员（除了就近维持当地治安外）十一万五千人。非战斗人员的比例似乎过高。必须记住，从战斗部队中可以再减去一个很大的数字，因为每个师或旅团都有它自己的第一线运输队，而一般都认为一个师或旅团就是一个独立的、自足的军事单位。再者，我们不应忘记，为了供应所有这些后勤和未经组编的或无战斗力的人员，就得对英国人民的口粮进行严格的削减，而最近还要进一步削减；也不能忘记，每一个士兵和每一吨供应物资都必须由船舶冒着敌人潜艇、空袭和袭击舰袭击的重大危险，绕道好望角进行载运，这些船舶的来回航程，连同进出港口和装卸，所需时间不下四个月。因此，一切忠诚的人，不论是在国内或在中东，都有责任设法增加战斗部队的数字而将后勤与非战斗人员尽可能保持在最低的限度。在这方面，行政管理工作大有作出出色贡献的极好机会，这种出色的工作也许会对战时经济产生相当于战场上一次大捷的结果。
5．如果上述W．S．第五号A和B及W．S．第六号运输船队所载后勤人员过多的情况，确实能够鼓舞上面第四段中提到的那二万九千名非战斗人员，使他们成为战斗人员，那么我就满足了。譬如说，是否可以使第七澳大利亚师取得必要的辅助部队，使它能够担任超出当地范围以外的军事行动？
是否可以让那八千五百人组成的骑兵师成为机械化部队，并能以几个旅的兵力或至少以几个团的兵力对敌作战呢？果能如此，那么，虽然目前拥挤在我们各运输船队里的非战斗部队的比数仍然是一个难题，但无论如何，中东集团军的作战人数会有显著的增加，而且即使推迟运送第五十师也还是可以应付过去的。关于这一点，也许会传来一些令人宽慰的消息。
在W．S．第六号运输船队中运送第五十师的第一旅，是否比运送海军基地机动保卫队更好一些，现正对这个问题进行仔细的权衡。但准备工作可能进行已久，这时想改变计划，恐怕不容易了。鉴于参谋长委员会在将近三个月之中将无所行动，这个问题必须于明日（7日）交由他们来考虑。
6．否则就必须按照现在的建议行事，准予派出W．S．第六号运输船队（人数已减到三万四千人或更少一些）。我对中东驻军的最后成分感到非常遗憾。在所有这些运输船队抵达后，它的总额将达二十四万人，再加四万三千人，再加二万人总计超过三十万人，还要加上在亚了和肯尼亚的七万人总共支饷和领取口粮的人数为三十七万人。在这支庞大的军队中，只有下列是作战部队：
第六澳大利亚师。
一个新西兰师（由两个旅团组成）。
第四印度师。
第五印度师。
第十六步兵旅。
第二装甲师。
第七装甲师（不完全）。
英国第六师（不完全）。
以及从肯尼亚和亚丁的七万人中抽调组成的那些战斗单位例如，两个南非旅、两个西非旅和当地的东非军队。我们希望不久除这些部队外，（1）再将以上不完全的部队补充完全，（2）再用未经分类的和在后勤部队搜罗到的兵员组成英国第七师。这些后勤部队有：
第七澳大利亚师，一个机械化骑兵师。
这样就达到约十个师（步兵、装甲兵和骑兵），再加上大约一个肯尼亚的师总共十一个师。虽然有这些部队，但从这么广阔的地域中得到的收获是很少的。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1年1月21日
我们昨晚讨论后作出以下的决定：
三艘〃格伦〃式军舰，连同指定由它们运出的全部登陆艇及突击队（减去一个，因韦维尔将军已经有了一个突击队），应尽早起航，绕道好望角到达苏伊士港。
2．剩下来的有：
（1）由于埃及已有一个突击队而多余的那个突击队。
（2）已搭乘〃卡兰加〃号的突击队部队。
（3）国内其余的突击部队。应把这些部队立即补足到五千人而且全部装备起来，并应以全速继续进行训练。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将丧失为新登陆艇配备人员和使用它们所必需的主要的进攻武器，而新登陆艇现正从造船厂源源而来。
联合作战指挥官必须留在国内，以便重新组编这支军队，并使它达到足额五千人。
盼于本日（21日）拟就一项实现第一、二两段的计划交我。
3．应通知韦维尔将军，他向班加西进军的计划已得到批准。除非发生完全出乎意料的困难，他同时还应在尼罗河三角洲布置一支足以在登陆艇和突击队抵达后能拿下〃下颚〃作战计划的主要目标［罗得岛］的军队。在这期间，他应作好一切准备，以便尽早发动进攻。应叮嘱他根据上述想法具报什么时候能够采取行动，以及他准备用哪些主力部队。希望进攻日期不迟于3月1日。
4．韦维尔将军还应立即在尼罗河三角洲开始建立一支战略后备军，以备需要时在希腊或土耳其应用。他在班加西的一支野战军和以该港口为基地的一个装甲师稳固地站住脚以后，就可以放弃陆上交通线，以节省人力与运输。
如果［我们］攻下班加西，就要使它成为一个设防坚固的海空军基地，大炮等可于必要时取自亚历山大港和各交通线上距离不太远的港口或据点。因此，他应能在以后两个月内编成一支战略性攻击部队（用于〃下颚〃作战计划的军队可以当作这支军队的第一批）。希望这支军队不久可以达到相当于四个师的实力，虽然用旅团编制也许会更好些。
5．空军的部署首先要照顾我们对希腊所承担的义务，但也要与上述行动相配合。中东空军作战总司令的首要任务仍然是源源不断地派出战斗机增援队去支持马耳他岛的抵抗。
为了使这些任务顺利完成，〃愤怒〃号将装载第三批四十架〃旋风〃式战斗机作另一次航行。
6．不管是为了〃流入〃作战计划，还是为了〃约克〃作战计划，应准备一支由两个师以及一些军直属部队和经过整编的突击队所组成的远征军，前往地中海西部作战，以便根据形势的要求协助韦维尔将军。对于这两项作战计划都要加以研究和修订，使它们臻于完善，两者之中，〃约克〃作战计划更为实际可行一些。应当委派一位司令官，并力求在3月1日以后准备开始行动。上述计划是否与以后驶往中东的运输船队发生抵触，需研究并报告。
首相致陆军大臣1941年1月29日
你为了按照我的意见办事作出巨大努力，削减了陆军对英国人力的要求，我非常感谢。
2．我仍然不理解，一个师有了各兵种一万五千人就应该算是齐备了，为什么需要三万五千人呢。也许以一个包括三个师的军来说更方便些。按照你的算法，这样一个军需要十万零五千人，其中只有四万五千人属于野战部队。请你为我列一张表，说明所余六万人是如何在以下各种部队间分配的：
（1）军直属部队，（2）分配到该军来的集团军直属部队，（3）补给线部队。
3．我也不明白我们计算补给线部队的标准是什么。大不列颠岛上的军队驻扎在它们的供应基地的中心，驻扎在世界上最发达的铁路网的中心。他们拥有的公路多得不可以数计，并且是高级公路，一旦敌人入侵，他们需要行军的路程至多不过是七十到一百哩，虽然也可能需要乘火车从南到北或从北到南作较长距离的侧面移动。这种情况和在法国的情况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我们在法国，由于选择了圣纳泽尔等港口为基地，就必须维持一条五百哩长的交通线（主要是公路）。
去年此时为首批派往法国的十个师提供的补给线部队的规模，同你现在准备为留在大不列颠的防守军队提供的补给线部队的规模，究竟有些什么不同？
4．我们若不事先推测一下今后十二个月内可能发生什么情况，问题将无从解决。我们当然需要在海滩的后面保持不下十五个英国师，以防入侵。对于这些师的大部分来说，比在法国的军队（英国远征军）小得多的规模就足够了。由于地中海现已封锁，中东军队的编成工作将会放慢速度。但是我们应当筹划，到7月的时候，在尼罗河三角洲或［沿］尼罗河而上，将有四个澳大利亚师、一个新西兰师、一加一个南非师①、八个印度师中的六个师和三个英国师（或兵力相等的旅团）。此外，在非洲还有四个非洲殖民地师。当然，最后的这四个师并不是普通所说的师，也就是说，不能把它们当作战场上的主要战术部队来使用。事实上它们只不过是东西非洲和苏丹的驻防军，只需要补充少数的炮兵和技术兵，补给线部队可由当地解决。请告诉我，你打算为这四个驻屯的或地方化的所谓〃师〃提供什么规模的军直属部队、集团军直属部队和补给线部队。不管从哪方面的意义来讲都把它们叫作师，难道是正确的吗？
①英国原有的五十七个师以外新增的一个师。
5．让我们再来谈尼罗河集团军和它的十六个师，必须看到这一点：一旦我们攻下班加西并用一支以它为基地的野战部队坚守该地，埃及的情况就会发生变化，到那时，用印度师来维持其国内治安就可以了，这几个印度师事实上将会驻扎在可能发生骚动的中心点附近，它们不会像在法国或佛兰德作战的英国师，甚至像在国内的英国师那样，必须进行战斗。对于这些师，你准备供给它们什么规模的补给线部队？你认为有必要给它们编成军，并按照欧洲的定额供给它们中型炮和重型炮等等么？
6．但是我们必须这样来考虑：我们在这个战场上的主要目标是让尼罗河集团军中尽可能大的一支军队，参加大规模军事行动，来协助希腊或土耳其或两者进行战斗。你认为到7月份将有多少个师（或相当于这些师的兵力）可在东南欧作战？依我看，那四个澳大利亚师，一个新西兰师，两个南非师中的一个师，三个英国师和六个印度师中的三个师，一共十二个师，应当可以参加作战。这些军队必须按照最高标准来装备，因为他们要对付的是德国人。另一方面，他们只能逐步地参加战斗到3月底大约有四个师参加，其余的要等到船舶和装备有了着落以后。因此，问题就是：要为那些对德国人作战的十二个师按头等标准进行装备，那些防止埃及境内发生骚乱或负责驻守被征服的意大利领土的军队，按相差很多的二等标准进行装备，而对于所谓非洲殖民地师，则按照更低的标准。我希望，有了这个总的情况（总参谋部还应加以仔细研究），你的问题就可以更清楚地明确下来了那就是：在国内的五个英国师要有最高度的机动性；十个师要有二等的机动性，这十个师逐渐在中东发展为具有最大规模的十二个师，以便在希腊或土耳其对德国人作战；在埃及、苏丹等地的四个师要有中等规模；还有四个非洲殖民地师，则按照当地情况进行编制共计三十五个师，加上在马来亚服役的两个印度师，总共三十七个师，这样，在你的五十八个师①的总数内还剩下二十一个师。在这些师中，九个是装甲师，还剩下十二个英国步兵师有待安排。
①原有五十七个师，另加一个南非师。
7．这十二个英国师的前景是怎样的呢？它们之中至多有六个师，在接到通知后需立即开往法属北非，或者，如果西班牙对我们友好，就同它合作，当然不能两者兼顾。这六个师将分成两个包括三个师的军，参加作战，但由于航运紧张，它们只能逐步地投入战斗。这些部队，只要是作战，那就是与德国人作战。因此，必须按最适当的标准进行装备。但需注意，在这两个战场上都没有使用重炮或很多中型炮的机会，而如果是在西班牙作战，则很可能要采取游击战的形式。
8．在未来好几个月中，我们都不可能使那其余的六个师按照最高标准武装起来，但是，如果到8月底它们能够达到在海外对德作战的标准，那就很令人满意了。
9．五十八十师的总数中包括九个装甲师。打算怎样分配这些装甲师呢？根据初步的想法，四个师在国内，两个师准备在非洲西部进行两栖作战，三个师在中东或巴尔干战场，这样的分配似乎是合适的。显而易见，凡是派到国外去的师，其后勤与修理工作将需要比那些靠近英国所有的大工场的师有更大的规模。你们是否已估计到这些区别？
10．每月八千五百人的作战伤亡率，从理论上讲，并不算是过高的估计数字。但实际上，除了发生入侵的情况外，好几个月内都不会展开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作为一种可以行得通的办法，从1941年7月1日起，再开始以每月八千五百人来计算可能比较妥当。这样［预计］会省下六万人来。
11．由于一般原因，每月裁汰一万八千七百五十人（或每年裁汰二十四万三千七百五十人），这个数字似乎很高，如果英国国内供应和居住条件改善，以及士兵们本身对于生活更加适应，不知道这个数字是否可以下降。……我希望知道，从陆军中退职的这些士兵里，有多少人是不适于担任其他任何形式的战时工作的。每月死亡数目、失去工作能力者的总数、适于担任较轻职务者和适于担任军火制造工作者各为多少？我希望在裁汰的人数中每月至少有一万人能够担任其他工作。这点对陆军部是重要的，因为陆军向国家提出人力的要求时，应当把它所放弃不要的人当中仍能担任非军事工作的人员，算作它自己的人。这当然不会影响到问题的本质，而只影响到问题的提法，然而这仍然是重要的。
12．由于新方法的使用和我们日益增长的空中优势，我认为英国防空委员会今后将节约出很多人力。每门炮所需要的人数是惊人的。经过仔细研究以后，应能做到在很多地区削减这方面的人数，并可将警戒状态的标准稍微放低一些。在这些项目下哪怕只节省很小的百分数，也会使目前新参加战斗的高射炮和探照灯配备较少的人力。
13．我希望〃海滩营〃这个名词，不要意味着完全由一群年轻、健康、经过优良训练的兵员负责一项特定职务。必须采取轮换制度所有各旅轮流在海滩中值勤，或者到后方在机动师里服役。
14．一般说来，我认为陆军截至1942年10月1日为止要求九十万人，减去六万人，再减去十五万人（见第10和第11段）净数六十九万人，不算过多。训练需要继续不断地进行；裁汰的人数必须补上。一旦陆军开始进行激烈战斗，那时，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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