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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三卷 伟大的同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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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进口管理委员会即将考虑如何为美国于最近移交给我们的又一批船舶准备装货的问题。首要的是将我们获得的一切船舶吨位，不管是来自美国的，还是由于我们的航运状况有所改善而得来的，加以充分利用，以便输入货物来增进我们的作战成绩，并给人民带来增进健康的和多样化的食品。
2．必须将装船的货物准备好，一有船只就可装运，因此应立刻拟就一份报告，说明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增加我们的订货和在各海口附近储备货物方面，已经采取了什么措施。
3．我听说你们建议要在本年下半年进口软木七十四万八千吨，硬木四十二万二千吨。这远远超过了在最近一次大西洋战役会议上提出的数字。要进口这大宗木材是不是因为找不到更有用的货物？你们是否曾给农业大臣进口其他物资的机会？例如五十万吨玉蜀黍（可以在美国获得），对于维持我们的养鸡数目会起很大作用。
首相致海军大臣、空军大臣和飞机生产大臣
1941年8月16日
说来令人难过。你们阅读备忘录就可以知道，本来答应了我们，从4月份开始，每月供给我们折翼的〃格伦门〃式战斗机二十架。但我们迄今还没有得到一架，而且现在只答应我们按照海军大臣7月26日的备忘录①中开列的计划办理。
①关于〃燕子〃Ⅱ型飞机的交货的备忘录。
2．我认为，为〃胜利〃号和〃皇家方舟〃号提供六架到十二架〃格伦门〃式战斗机，是首要的任务。对于在地中海作战的任何航空母舰来说，更应提供这些飞机。当这些快速的战斗机飞上天空与敌人交战时，必然会使敌人大吃一惊，这几乎立刻可使形势大为缓和。
在海上减少敌人的轰炸机袭击，这个任务在重要性与迫切性方面，远远超过地中海上的一艘航空母舰所能完成的任何其他任务。即使这些战斗机只能在离开母舰四十到五十哩的航程内飞行，它们也能完成一切必要的任务。必须使敌人认识到，他们的飞机飞近一艘由航空母舰护航的船只所遭受的打击，几乎会和遭受自陆上基地起飞的战斗机的打击同样沉重。
3．现在我们在地中海东部并没有航空母舰。因此，目前无须派遣折翼〃格伦门〃式战斗机前往。现在分配给联合王国的〃格伦门〃式战斗机的8月、9月、10月份定额（共计二十二架）和现在分配给中东的9月和10月份定额二十四架共计四十六架应全部运到联合王国，用来装备我们的航空母舰。将来再考虑10月以后对中东的交货。
请就航空母舰配备〃格伦门〃式战斗机的情况每月呈交报告。
4．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获得下一艘新航空母舰〃无畏〃号？
5．除非有我尚未觉察到的相反的理由，现在即应发出以下命令：
〃应将9月和10月份的几批折翼'格伦门'式战斗机十二架运至联合王国，而·不·要［再说一遍，·不·要］运至中东。〃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1年8月16日突击队
我已同奥金莱克将军商定，让那三艘〃格伦〃式军舰全部留在中东，并尽速改装成可进行两栖作战的舰只。
2．改编突击队时，应尽量利用志愿人员，以及那些愿意离开现在部队回到突击队来的老队员（这些人现在分散在各个部队里）。莱科克旅长应担负指挥工作，任联合作战指挥官。
3．联合作战指挥官和突击队将由奥金莱克将军直接指挥。我先前提出的办法，让他们受海军总司令指挥一节，应取消。
（即日办理）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和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1年8月19日
与其削减我们在冰岛的军队，不如把这个地方作高山部队的训练场所还更重要一些。你是否可以给与炮队几门山炮，而不要把他们撤回来？为了给在冰天雪地中进行山地作战训练的最大数量的士兵配备雪橇、雪鞋等物，请给我拟定一个计划。目前又有几个美国人已经来到，这就使训练更容易进行了。我认为成立这些高山部队是我们编制中的一项重要特色。我要求大力进行这项工作。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8月19日
你作了全面的解释，①很感谢。即使飞行员们犯了错误，也不能责怪他们，因为误事的是制度。空军和地面部队之间缺乏有效而密切的联系，证明有进行巨大改革的必要。陆军的需要应由空军部以协助的精神予以满足。由于资源日益增加，空军有责任来满足陆军的需要。我希望得到你的保证：你一定日夜努力，以清除战争机器中这种可悲的故障。我们不必追究既往，然而，如果以后陆军再受到不良的待遇，那么，就应该说是空军部没有尽到它的主要职责了。
①指对于第二装甲师在1941年3月和4月从昔兰尼加撤退期间的行动的解释。
（即日办理）
首相致军需大臣1941年8月20日
盼一阅所附彻韦尔勋爵在我指示下拟就的［关于毒气和毒气武器的］报告。我们必须料到将有大规模毒气战。它随时可能爆发。请看过去不得不加在芥子气生产上的惊人限制；
并请看看对于这点的解释。空军部停止二百五十磅炸弹的装药工作，这是为什么？这种做法看来是最没有远见，而且是违反内阁的若干决定的，那些决定的大意是应生产最大限量的毒气，并将它装入适当的容器内，或储藏起来。
我请求你亲自注视这个新的动向。这整个问题是极端危险和紧要的。
首相致枢密院长1941年8月20日
我绝不相信，把［汽车主必须备有里程记录表］这种额外义务强加在公众的头上有充分理由。要填的表格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官员靠这些表格安身立命，但人们却越来越不耐烦了这也是难怪的。如果你觉得没有其他方法来达到你的目的，不如就将这事提交内阁去吧。
首相致印度事务大臣1941年8月20日
当然要送出邀请书，不过，一般要由你来会见昂山。
［这里谈是的艾默里先生的一项备忘录。该备忘录谈到缅甸的情况以及缅甸总理昂山欲访英国。］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8月25日
请你用一张纸将日本现役舰队和小舰队，连同建造日期，以及现已建成的舰只，开列清单交我。
（即日办理）
首相致农业大臣1941年8月26日
我听说收成很糟。目前情况如何？圣斯威辛节①后的四十天已过去了。如果天气好了，你估计怎样？唉，我们言之过早了。
①7月15日。英国民间传说，这天晴或雨，将继续四十天晴或雨。译者
首相致生产管理委员会1941年8月26日
我对于目前仍将大量人力与原料用于建筑方面的情况感到关切。工厂与房屋建造的计划每年用去进口材料（铁、钢和木材）二百二十五万吨，雇用七十五万人。
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对所有新的建厂计划一律不予批准的时候了（特殊情况除外）？目前有这么多的工厂是仅仅处于半开工的状态，难道还应该在这方面再花钱吗？是否可以把建筑材料用来建筑寄宿舍和文化娱乐场所，供现有工厂里需要加班的工人享用呢？
对于部队提出的要求，也应力求节约。在这些要求方面很容易形成超过现在的需要和可用的资源的浪费。
我相信能够想出一些办法，使那些浪费进口物资的设计得不到批准。
请对我说明你们用什么保证措施来确保：
（1）新的工厂或建筑工程是确有必要的。
（2）这些工程的计划和设计上属于最节约的。
（3）建筑工人将得到最充分的利用。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8月27日
我的确支持这种看法：空军部过去在满足陆军与海军的特别需要方面，是极其苛刻和不合作的。海军在战前成功地摆脱了羁绊，可是陆军却仍然感觉得不到应有的空军协助。若说这是因为扩充皇家空军有无上的需要，倒也有一些道理，但目前既然那种需要已经不再是那么压倒一切的了，我就希望陆军感到愤愤不平的问题能得到解决。
一般都认为，我们之所以没有发展俯冲轰炸机，是因为空军部害怕这种与陆军有特殊联系的武器，会导致一个独立的陆军航空队的建成。
上述各种情况都是在你任职以前发生的，可是现在我们却还在承受其后果。
附录（7…2）
首相致外交部 1941年8月27日
请用几句话说明暹罗是怎样自称为泰国的。这两个名称各有何历史价值？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1年8月27日
几方面的迹象表明，德国人正向摩尔曼斯克移动。看来虽然我们在进行那次无效的空袭时并未发现德国运输舰，但目前确有相当数量的船只在移动。现在我们应该采取什么办法？我们在北方肯定不能再有什么行动了么？我们的两个飞机中队何时抵达摩尔曼斯克？海军方面不能采取什么行动来阻止德国运输舰的调动么？
首相致财政大臣1941年8月28日
我们国内实际上还有多少黄金，在南非在我们控制下的有多少？不必害怕：我并不是向你要什么。
首相致爱德华·布里奇斯爵士1941年8月28日
哈考特·约翰斯通先生将主持一个各部联合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由有关各机构的代表组成，目的是在目前敌人空袭较少期间，订出一个尽可能完善的灯火管制的计划，这个计划在下列方面可以放宽一些：
（1）放宽战时紧要事务所需车辆的灯火管制；
（2）放宽工厂和港口的灯火管制。
目的是获得战争物资的最大生产量。
2．这个委员会应该考虑的事项中还有：
（1）准许哪种车辆放宽灯火管制；
（2）灯光应当减到什么程度，才能使车辆在相当速度下行驶；
（3）哪些是军需部、飞机生产部和海军部特别需要放宽灯火管制的特定路线和特定地区；
（4）如果因敌人的行动而必须在一定地区或全国恢复原来管制办法，如何迅速恢复原状。
3．这个委员会需在一星期内向首相提出报告。希望所有各部为了公众利益而尽力合作。应当把制定尽可能完善的计划的工作看作是一种技术上的研究，并不见得要求有关各部的领导人一定采纳。为了总政策的关系，可将这项计划呈送由战时内阁成员组成的委员会去决定。
（即日办理）
首相致陆军大臣1941年8月29日
我必须提请你注意［在不列颠的］巡逻坦克的情况。本星期中，在四百零八辆坦克内，实际上不能用的超过了能用的。这个数字以及造成这种情况的制度，显然需要认真处理。
不能用的比数一个星期比一个星期大。
应当由谁负此责任，你准备如何处理，望见告。
（即日办理）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8月29日
在对鹿特丹港的商船和船坞进行日间袭击时，十七架〃伯伦翰〃式轰炸机损失了七架，这是极严重的损失。如果是在袭击〃沙恩霍斯特〃号、〃格奈森诺〃号，或〃提尔皮茨〃号，或者袭击一个南行至的黎波里的运输船队时，遭受这样的损失，还可以说得过去，因为除了对这些船舰造成损害外，还达到了头等的战略上的目的。但是对于袭击并不从事于紧要供应工作的商船来说，这种损失就不相称了。我们本月的轰炸机损失很严重，而轰炸机司令部又没有像原来希望的那样进行扩充。我虽然非常钦佩驾驶员们的勇敢，却不愿他们受到太大的压力。可以多选择较容易的目标，在给敌人以沉重打击后返航，而少选择造成我方伤亡的目标。
望交我一个报告，说明8月份不论由于什么原因（包括在着陆时撞毁的在内）被注销的轰炸机总数和飞机生产部交来的轰炸机的数字，以及制造和进口的数字。
（即日办理）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8月30日
关于在中东增强夜战战斗机的防卫力量一节，进展如何？
我料想他们绝不会赶得上我们的新发明。但是亚历山大、苏伊士和苏伊士运河却是极重要的地方。
请为我准备一个简短的报告。在拟制夜战的前进梯队的计划、组织和供应的一个清单方面，派尔将军可能是有帮助的。这一切都非常重要。速办为要。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8月30日
应将对俄作战中德国飞机被击毁一千七百架这个估计数字，与辛格尔顿就各战场英德飞机数目的对比进行的第二次调查结果，联系起来研究。
便中请将研究结果告我。
首相致空军副参谋长1941年8月30日
好得很。
〃对于袭击鹿特丹和其他目标时所表现的忠诚与勇敢，是无法用任何言词来赞颂的。轻装旅在巴拉克拉瓦的冲锋陷阵①，同这些几乎每日涌现的丰功伟绩相比，已显得黯然失色。〃
①巴拉克拉瓦是克里木半岛塞瓦斯托波尔东南的一个小港。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英、法、土耳其军队与俄军在该地进行过多次战斗。译者
请将这些话告诉那些轰炸机中队，如果你认为合适，也可公布。①
①这封信是回答关于〃伯伦翰〃式轰炸机袭击鹿特丹港内船舶的一个备忘录的。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1941年8月30日
我个人虽然对于我们现有的炸药十分满意，却觉得我们绝不能停滞不前。因此我认为应当按照彻韦尔勋爵建议的方向采取行动，并应指定约翰·安德森爵士为内阁中负专责的大臣。①
①这里指的是进行原子弹研究的早期计划，我们用代号〃合金管〃来称呼这种研究。
我希望知道参谋长委员会的意见。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8月31日
如果你认为合适，而且船只又已安全抵港，就请你向海军部作战参谋处、贸易处、西部海口总司令、空军海防总队及其他有关方面，转达我对于上星期中使那么多船只能够通过德国潜艇特别集中地区所表现的警惕性、灵敏性和组织的机动性所表示的祝贺。
首相致新闻大臣1941年8月31日
我们修建的压倒外国广播的大广播站进行得怎样了？装置工作已经耽搁了很久，但是我听说曾经给它以最优先的地位。请交我一个简短报告用半页纸。
2．应把德国摄制的侵俄影片在英国放映，而且也应送往美国，我认为这些是很重要的。怀南特先生完全赞同将影片送往美国。我上星期曾告诉你，我认为在放映大西洋会议与冰岛这些影片之前把这些德国暴行放映十分钟是最好的办法。这事进行得怎样？
3．冰岛人可曾得到一部关于他们自己的影片的拷贝？
9月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9月8日
请为我准备一份简短报告，说明延期信管的现状。
上次大战结束时，德国人曾大规模地利用这类信管，使我们无法使用铁路线，而且在从法国撤退时曾用以设置诡雷。
延续的时间自数日至数月不等，这样，不定的状况一直存在，而铁路线则持续地处于中断的状态。我听说它是利用一只金属制的比烟盒大不了多少的盒子，在盒里放上一种酸性物质，这种酸性物质逐渐腐蚀一条金属线，因而引起接触或打开一个小孔。当然现在一定有了很多改进的地方。
从我们在东方部署的总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应相当大规模地设置这类装置。我们正在安纳托利亚、叙利亚、波斯、塞浦路斯等地建造飞机场，并且正在改善和扩展一些铁路和公路。如果我们必须后退的话，我们应当想办法使敌人在相当时期内无法使用它们。最好的方法就是事先埋下地雷而在上面留一个封闭的狭小通路，以便在必须为这些地雷装好信管时，经由这些通路放入适当的信管。每一个飞机场应有二十或三十个地雷埋置其下。到必须撤退时，就可以放入信管而将地面填平。危险期一定要至少维持六个月，铁路每哩应至少有三个或四个地雷（无论如何在铁路前段要这样），所有的桥梁和隧道都要埋置地雷。由于不知道一条铁路或公路何时会中断而造成的这种不确定的状态，比一次广泛的破坏给敌人带来的困难甚至还要大。
你的意见如何，盼告。
首相致劳工大臣1941年9月8日
报纸上所说在所谓耶和华的见证人①中有许多年富力强的人，他们并不参加战时的工作，真是这样的吗？
①基督教的一个教派，在英国的组织又称作国际圣经研究会。译者
首相致军需大臣1941年9月10日
（抄送空军大臣）
你在8月29日的备忘录中告诉我，五万枚〃杰弗里斯〃式炸弹（即马勃菌①炸弹）的定货是无法生产的，你只能提供一万枚。
①马勃菌，一种蘑菇，球状，成熟时裂开，喷出尘土状孢子。译者
我认为这是由于缺少炸药的缘故。据说九枚粘性炸弹的炸药含量可以填装两枚马勃菌炸弹。因此，我们可以推迟填装十八万枚粘性炸弹，就可得到那余下的四万枚马勃菌炸弹。
据我了解，按照目前的生产率，这大约不过是六个星期的产量，所以我赞同推迟填装粘性炸弹。
迫击炮应继续照常生产。
（即日办理）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9月10日
请一阅所附比弗布鲁克勋爵［关于横贯波斯的铁路］的信件。鉴于摩尔曼斯克一线有危险，而我们有大批物资正准备运往俄国，以及在修筑通过波斯的铁路的同时又须继续进行货运，会有很多困难，因此怎样尽量利用公路运输似乎成为最迫切的问题。我可以致电霍普金斯先生，要求拨给所需的卡车、司机和机械师（如果有必要的话）。我相信美国方面会很快地把它们运到巴士拉来的。我不知道公路状况如何，但是这整个问题，连同车辆从美国运来时改善公路的计划，必须进行研究。
如有可能，请于明日将意见见告，以便我能够开始行动。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1年9月12日
整个英国陆军（在中东的除外）不可能无限期地作为一支抵御入侵的本土驻防军，而处于静止和被动的状态。即使完全不从军事上来考虑，这样一种方针也会使陆军名声扫地。
这一点无庸我细讲。
2．应编成相当于六个师的一支远征军，以便在海外作战。
3．除非局势发生意外变化，使得我们可以在西班牙或摩洛哥开辟新战场，或者入侵迫在眉睫，我们则应当努务在最早的适当时刻解放挪威。
4．应拟就一项计划，在我们认为最适当的地方采取行动。
应于本月底以前将这项计划提交国防委员会讨论。
首相致爱德华·布里奇斯爵士和伊斯梅将军
1941年9月13日
在波斯铁路两端的沙普尔港（Bandar Shahpur）和沙赫港（Bandar Shan）确实容易混淆。因此，在所有的英国公函来往中，应称这两地为里海班达①（Bandar Caspian）和波斯湾班达（Bandar Gulf）。盼按此大意发出指示。
①〃班达〃是波斯语，〃港口〃的意思。译者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1年9月13日
当然需要把这篇评价［写给各自治领总理看的关于总战略的评价］写得合乎目前的情况。它一点也没有谈到我们对波斯的占领，以及发展一条直通俄国（我们已同它携手）的道路的重要性。到9月底或10月半再来看俄国的前景就容易多了。文中并没有提到对土耳其的可能进攻或对它施加压力，及其后果如何。
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地写成这篇文章呢？现在这种样子的文章只能引起各自治领的慌乱和忧虑。例如，说我们据守埃及的理由之一，就是要防止意大利舰队冲过苏伊士运河把英国海军逐出印度洋。如果我们据守埃及就是根据这样一个理由的话，那么我将感到非常遗憾。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1941年9月13日
虽然我没有要求［美国船只护送增援中东的军队］进行第二次航行，但是我希望它们能来。对于逐步运出那些原来早就应该开往中东的大批军队来说，这是很大的帮助。这一切都非常令人满意。我希望马上知道详情，以便申谢。请就第二次航行所带来的便利之处提出报告。
首相致新闻大臣1941年9月13日
希特勒枪决挪威的工会会员并判处其余的人长期徒刑一事，的确应使之引起更大的哄动。难道工会联合会不应通过决议，表示同情么？你为什么不同西特林接触而促成公众的坚决抗议？两位被害者的姓名应作为烈士予以宣扬。
首相致安德鲁·邓肯爵士1941年9月13日
彻韦尔勋爵按我要求，已经拟就关于预测进口情况的简短报告。你们目前也正在进口管理委员会中研究这项计划。我用的是日历年，所以我所希望制定的进口预算必须是1942年的。我盼望至迟在11月间确定这项预算。在此期间，就战争的第一年和第二年进行比较，并对第三年作出预测，是有用处的。
你一定要随时想到，一旦我们需要派出一支远征军时，我就不得不进一步要求大量的船舶。希望你将初步意见告诉我，彻韦尔教授的报告正好作为依据。
首相致彻韦尔勋爵1941年9月13日
我们有必要防止1942年陆军实力会有所减少，而且需要采取特殊的保证措施。在未来的相当时期内，绝不能将陆军的军火移作别用。我已经要求除了开到东方去的那两个师以外，再准备一支由六个师组成的远征军。这支远征军究竟要到哪里去，将看形势而定。留下来的军队刚够保卫国内的安全。
在提供必要的兵员方面将会遇到巨大的困难。不过我希望从大不列颠防空委员会、空袭警备处、空军海防总队和重炮队，连同一部分后勤机构，能够抽出二三十万人来。我们将从后备工作中抽调大批人员。目前几个师有解体的严重危险。
请以上述原则作为你工作的指导。
（即日办理）
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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