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三卷 伟大的同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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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致贸易大臣1941年10月19日
我非常感激你根据我9月13日的备忘录就1942年的预计给我作了清楚而又全面的说明。我看你对于小麦和钢的进口似有十足的把握，而我们从石油管理委员会方面也得到了关于石油的非常良好的报告。我赞成输入三千三百万吨的原则，这是我们应当尽一切力量来达到的目标。我很希望肉类配给额能够得到改进。我设想，我们对俄国承担的义务，不要在这三千三百万吨的限额内偿付。在所有同美国的商谈中，我们应当把这个限额看作是进口的最低限度。
你现在应当为战时内阁准备一项说明，这项说明经过以枢密院长为首的委员会审查后，可在11月间进行讨论。
首相致英国政府驻喀布尔代表1941年10月19日
我很赞赏你处理驱逐德国人和意大利人问题所用的方法，但我想你应当知道，从9月11日将这项任务交给你的这天起到10月17日止，你已发来了六千六百三十九个密码字组。这样大量地拍发电报所花费的人力金钱，和这样冗长的电文给上级行政方面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效果，是永远不应忘记的。我深信清晰和中肯是可以和简洁调和一致的。
（即日办理）
首相致劳工大臣1941年10月20日
在我的关于陆军实力的报告（你已经看到过了）中，陆军［吸收的］总人数定为二十七万八千人，其中有五万名是补充伤亡的人数。这是从现在起到1942年6月底止的九个月的数字。怎样可使这些数字和你所定的1942年6月底以前十二个月的三十五万五千人的数字相符呢？
2．对于皇家空军的要求，不能按照他们所提出的那样予以满足。他们正在驾驶员的后面排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地勤人员队伍。你准备把这些要求加以削减或分散呢，还是不得不接受他们所提出的数字呢？我认为这里可以减掉五万人。
3．根据我初步的想法，我不准备承认民防方面有增添人员的需要。这个数字是怎样得来的？是否经过审查？民防人员不但不能增加，我还希望在1942年内能够将他们进一步地裁减。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10月24日
我对于有关在摩尔曼斯克的两个空军中队所作的安排，并不满意。我原以为他们将驾驶着飞机移到战线南部，在那里可能会同俄国的空军会合作战。结果并非如此，而只是把人员送去了事。这两个中队预计将在什么时候，和在什么地方再行作战呢？我们在有关俄国人方面所犯的最严重错误就是没有派出八个空军战斗机中队。这些中队本应赢得很大的名声，击毁若干德国飞机，并使全部战线受到巨大鼓舞。这是许多批评中我觉得唯一击中要害的批评。
首相致陆军情报局局长1941年10月24日
我的一般印象是，［在俄国］双方的战斗规模都缩小了，而且比起一个月以前来，每日从事战斗的师数也少多了。你觉得怎样？
预计在莫斯科地区隆冬何时来临？
前线有掘壕固守的迹象么？
在你看来，莫斯科在冬季以前被攻下的可能性如何？我看有一半的可能性。
首相致陆军大臣1941年10月29日
这一切似乎是在把很简单的事情搞得十分复杂。妇女可以参加地方辅助服务队，并应始终佩带辅助队的徽章。这样就可以保证，无论她们在哪里，她们在待遇、生活等等的特殊需要方面都能维持最起码的标准（由组织地方辅助服务队的那些有地位的妇女给她们进行安排）。但是当她们被调派到一个战斗部队中、而实际上与男子一起分担那个部队里的不可避免的危险和艰辛时，她们应完全变成那个部队的成员。她们除应佩带地方辅助服务队的徽章以外，还应佩带一切适合于她们的等级的团队标帜。虽然她们的福利仍由地方辅助服务队队部来管理，却应把她们当作是从地方辅助服务队分出来，并入战斗部队的人员。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在法律上的身分有所改变，并且也不需要国会进行讨论（虽然必要时可以很容易地获得国会的批准）。
2．考虑到高射炮队中保有大批妇女的重要性，以及这些炮队的效率要依靠缜密组编的炮手，所以不同炮队指挥商量，绝对不应将这些妇女任意调走。有人的想法是：我们有一支叫作地方辅助服务队的部队，这个部队虽有它自己的总司令，但它的一部分则同某些炮队在一起工作，并不时地帮助炮队，这种想法是违反我们的主要利益的，而我们的主要利益就是以较少的兵员维持较多的高射炮队。
3．你说我在许多方面了解的情况不确，很好。我愿意进一步了解情况。我希望在11月4日星期二下午五时举行一个会议，由派尔将军和英国防空委员会的其他官员及地方辅助服务队的代表们出席，并希望你和陆军部高级副官也来参加。
（即日办理）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10月31日
我非常高兴地见到第五十师调离塞浦路斯，并欣悉它可以由第五印度师的一部分人来接替，但是关于把第五十师调到高加索的问题，还没有作出决定。在此期间，它在何处待命为好？
2．这些调动无论如何不能妨害〃十字军战士〃作战计划。
盼再次向我作出保证。
11月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11月5日
我对于公布我们俘获到的德国潜艇战俘数字，感到非常遗憾。我在六个月前曾表示不赞同公布这项数字。数字是那么小，将它公布只不过是将我们对潜艇作战的失败公诸于世而已。这种泄露是绝对不需要的，徒然长敌人的志气，灭友军的威风。
你们事先知道要这样做么？
首相致空军大臣1941年11月5日
收到你对于我的备忘录的答复。
我认为你不应当拒绝这样的办法［有了这个办法，机械师和装配师将努力工作，争取得到各种型号的引擎的资格证书］。我听说德国人之所以能够在维持他们的空军方面达到高度的节约，就是由于这种办法。
我必须请求你对此事进行更详细的研究。
首相致海军大臣1941年11月7日
据我看，二十艘突袭登陆艇、二十艘重型支援舰和一百二十七艘坦克登陆艇是不敷应用的。这一建造计划必须与陆军的计划力求取得一致。1943年内可能需要进行很大规模的军事行动。……①
①这些评语指的是海军部1942年的新造舰计划。
后来作了许多改动。从以下的注释，可以看出我们所作努力的规模：
（1）运输船队护送舰。约于此时订购而在美国船厂建造的有一百多艘护航快艇，于1941年中交货。
（2）此处第一次提到航空母舰〃鹰〃号。这艘航空母舰于1942年末着手建造，预计需要将近四年才可造成。事实上，这艘军舰至今还没完成。
（3）装有六吋口径大炮的巡洋舰。这些巡洋舰中有两艘成为英国的〃防御〃号和〃超群〃号。那艘装八吋口径大炮的巡洋舰一直未造成。
（4）驱逐舰。以下驱逐舰是在订购中或在不同的建造阶段中：
　
（5）登陆艇。以后几年中，各种类型的登陆艇的建造都有很大的增加。
3．如果在印度建造一个小型浮船坞，需时多久，它可以替代什么别的建筑？
4．鉴于〃英王乔治五世〃号级舰只的悲惨经历，如不将〃雄狮〃号（姑且不谈以后修建的船只）的全部设计，交给由指挥过或使用过这类舰只的海军军官组成的会议来审查，即行着手建造，那是错误的。我赞成设置三个三联装十六吋大炮炮塔的原则。你在1942年需要多少装甲板？如果设计问题得到圆满解决，我愿支持炮塔和炮架的开始建造，这当然以不妨害坦克建造计划为前提。
5．盼将在美国建造一百艘护航舰的情况见告。
6．请将估计在1943年底德、意、日将建成的那十一艘新的或现代化的主力舰，和我们的十一艘，分别开列名单。看来战争很可能在任何一艘新的主力舰建成（即1947年）以前结束。如果我们战胜，我们将解除敌人的武装。如果我们战败，敌人将解除我们的武装。
7．关于那艘新航空母舰，必须根据其他方面对装甲板和造船工人的要求加以考虑。这艘舰只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建成？
8．我赞同建造三艘装有六吋口径大炮的巡洋舰，和一艘装有三联装八吋口径大炮塔的巡洋舰。
9．请将〃重型支援舰〃的情况简略地对我讲一下。
10．你在建造计划中没有提到驱逐舰。我想这是由于所有船厂的驱逐舰已被预定一空的缘故。请交我一份报告书，说明有多少艘驱逐舰是已在建造中的，把它们分成三级，并指明每级建成的速度。
（即日办理）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并致空军参谋长
1941年11月9日
让我们加速筹备派遣志愿驾驶员和飞机，参加陈纳德的飞行队［在中国的国际空军］。盼将所提的建议见告。
（即日办理）
首相致空军大臣和空军参谋长1941年11月11日
最近，夜间轰炸机和日间战斗机遭受的损失都非常重大。
目前没有必要过分地催促战斗机在法国上空进行进攻；每月约有两次扫荡（而不是四次），再加上对船舶进行不断的袭击，应该是足够了。虽然可以将袭击的程度减轻，但是应当保持持续袭击的印象。
2．我曾有好几次在内阁中反对对天气情况不作适当考虑，而强行在夜间轰炸德国。现在轰炸柏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上星期遭受的损失最为严重。鉴于美国的轰炸机制造计划没有完成，我们是经不起那样规模的损失的。我们不能仅仅为了一般的目的，而蒙受像在某个战役中或是为了某项决定性的军事目标而心甘情愿遭受的损失。对天气与敌人同时作战，是没有必要的。
3．现在，战斗机和轰炸机司令部的责任，都在于养精蓄锐以待明春。
4．盼交我一份详尽的报告，说明上次猛袭柏林的那一夜，我们的轰炸机所受到的重大损失。
（即日办理）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11月11日
根据生产情况来看，飞机不断消耗的情况是非常严重的。
请每周将在联合王国内因敌人的行动，或由于其他原因而被注销的全部飞机数字，按照类别向我报告。另外请交我一个清单（虽然这并不迫切），开列每星期中损坏、而中队不能自行修理的飞机。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1941年11月11日
在10月份头两个星期中，轰炸机司令部为了参加陆军演习而取消了对船舶的轰炸，因而使敌人在那个时期未遭损失，是否真有其事？
是什么时候作出这种为了演习而放弃作战的决定的？是谁作出决定的？
首相致印度总督1941年11月12日
我得悉你在释放其余的甘地主义犯人方面搞得如此过分，不胜惊讶。如你所知，我始终觉得对于像尼赫鲁这样的人，应该把他当作被拘留的政治犯，而不以罪犯对待，所以凡是减轻其罪名的作法，我都是欢迎的。但是我对于这次全部释放的总的印象是，在成功时反而投降。作为一种宽大的举动而释放这些罪犯，却无疑地会被宣称为甘地党的一次胜利。尼赫鲁等人将犯新的罪行，势须再次经过审判与定罪的全部程序。无论哪一方面都不会对你表示谢意。对于霍普和哈利特的反对意见，不应轻易否定。
2．今晚我在内阁中谈到此事，内阁觉得他们在收到你的正式建议后必须要有较长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我们最早在星期一以前不可能答复你，所以我请印发事务大臣要求你提出动议的日期（17日）推迟几天。我们在必须等待别国政府答复时，在下院是常常这样做的。
（即日办理）






附录（7…4）

首相致陆军大臣1941年11月13日
盼一阅所附贝弗里奇关于三军技术人员所作调查的报告的摘要和劳工大臣的信。显然，这项报告对陆军部的名誉伤害最大，所以在公布以前必须由陆军部提出纠正弊害的适当而明确的建议，与报告同时公布。
没有人期望陆军（现正扩大二十倍）在组织方面具有和海军（扩充不到两倍）相同的效率。但是你应当赶上空军的标准，空军的增长也是很迅速的。
我建议你成立一个小规模的委员会主席或可由财务秘书担任，以探求一个适当的计划。这项计划应于两星期内拟就，经我同意后，即可将全部要公布的文件提交内阁。
（即日办理）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11月14日
我因为这些事实而感到非常不安：我们每月击沉的德国潜艇不到两艘①，而它们增加的数目则将近二十。我们在方法上的失败是十分明显的，令人痛心的，而海军部在战前曾宣扬过这些方法。我估计战争开始以来，我们丧失的现役潜艇远较敌人的损失为多。
①经过战后分析，查明这时期的德国潜艇损失如下：9月，两艘；10月，两艘；11月，五艘，12月，九艘。同时期英国潜艇损失为三艘。
盼将实际数字见告。
2．我认为整个局势非常严重，因而愿意在不远的将来召开一次特别会议，对整个问题进行检查，并考虑除现行措施外有无任何其他办法。
请告诉我，我们的潜艇追猎舰估计每月可增加多少。把所有关于德国人在训练艇员及其他方面的困难情况汇总并检查一下。请告诉我你们何时可以准备就绪。
首相致内政大臣1941年11月15日
我希望知道，你在使那十二对已婚在押者拘留在一起这个问题上，采取了什么行动。现在马恩岛上秩序既已恢复，所以，应该说不让他们前去是收有什么特殊理由的。如果不这样办，那么，在英国是一定会找到一些可以设法让夫妇取得合理联系的监狱的。
当外国人被拘留时，夫妇都是拘留在同一个地方，这是真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以不同方式对待英国籍的夫妇似乎是会引起民愤的。
反对第十八条乙项的情绪非常强烈，所以，如果用那样苛刻的方法来实施这项条文，我就不准备毫无保留地支持它了。我们考虑的是拘留，并非监禁。
奥斯瓦德·莫斯利爵士的妻子现已入狱十八个月，至今却丝毫没有对她提出任何控诉的迹象，并且她是和丈夫隔离开的。
在被拘留者当中是否可以假释一些人，或让一些人找出保人，予以释放呢，这个问题也曾考虑过么？
希望在下院进行辩论以前，你向内阁提出建议。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11月17日
把九个海滩师或州郡师列在比野战师较低的等级，似乎是很令人遗憾的事。它们之中每师只不过是缺少两个皇家工兵连和一个炮兵团，以及较高标准的运输车辆。盼向我提出一个计划，准备在1942年3月31日以前，如不可能，即在6月底以前，把这些师提高到野战师的标准，并告诉我需要增加多少人力，以及装备是否现成。
按照卡车等的出产率，额外的运输车辆不久即应有着落，尤其是如果在陆军的主要部分进行适当的搜罗的话，那就更快。
首相致彻韦尔勋爵、爱德华·布里奇斯爵士和伊斯梅将军1941年11月17日
我的希望是在年底前将1942年战时生产预算完全计划好，并提请内阁批准。为了这个目的，海、陆、空军的已经制订得差不多的计划必须决定下来，随之而来的军需部的任务也要拟订出来。
同时应检查进口计划（已以三千三百万吨为基本任务订好计划）和国内生产。我建议从额外的二百万吨可利用的进口额中，将五十万吨用于食品和饲料，其余的一百五十万吨用于军火，以补足本年的大量削减。但是这并不是说让一些不必要的进口货物，如木材一类，过分地增加。必须把重点放在更迫切的作战努力方面。
第三个问题是人力问题，现正在内阁讨论中，但已研究得很成熟，很快就要解决了。
我看可以拟出一个指令，将以上各节概括地加以说明，大约在12月15日开始传阅。你们或许可以在拟制好后让我预先研究一下。这个指令不应超过我的白色、方形、双折纸一张，并应依照去年的形式拟出。
首相致教育大臣1941年11月22日
盼交我一份简略报告，说明在1941年的战争状况下小学毕业的十五岁及十五岁以上的男孩数目。
这些男孩中有多少人参加了任何形式的工业生产或职业？十五岁到十八岁半的男孩中有多少人在军火厂中工作？有多少人进入各种军训队？有多少人在中学肄业或升入大学？
我切望我们不但要重视这些男孩的生活中的教育和训练方面，而且要同样重视空袭警备处、高射炮队等单位对大批男孩的需求。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11月23日
目前关于航空母舰的分布计划是怎样的？自从收到这些电报以来，我们已经丧失了〃皇家方舟〃号，但仍旧拥有四艘新的很好的航空母舰。我不想派它们当中任何一艘绕道好望角出去，而使它受到耗损，除非这样的一次航行，恰好是在进行不可避免的训练时期内。目前我正注视着地中海的局势发展。当然，如果坎宁安海军上将驻扎在地中海中部，或者我们取得的黎波里，或者法属北非参加作战，那么，就值得至少派遣两艘航空母舰到那里去。我们目前还无法看清局势。我想你会把一艘较旧的航空母舰给与印度洋和太平洋方面吧。
请向我提交一份简短报告。
首相致K舰队司令1941年11月27日
对于你抵达马耳他岛以来取得的优良成绩，致以贺忱，并请你为我向各级官兵说明，他们从事作战而建立的两次功绩，即11月8日歼灭敌人的运输船队和上星期一歼灭油船两艘，已经对于正在利比亚激烈进行的大战起了非常肯定的作用。
舰队工作取得极大的成果，所有有关人员都可以因真正帮助了不列颠和我们的事业而感到自豪。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并致空军参谋长
1941年11月28日
［为了协助南斯拉夫境内的游击队员］凡是人力能做到的，我们都要做到。请你就我们能做些什么，提出报告。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11月28日
我总觉得，推测到12月15日将有三十六艘德国潜艇在北大西洋活动，这种估计是过高了。①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是否可能至少派十二艘驱逐舰增援地中海。这些驱逐舰不一定需要待在那里很久，因为随着利比亚战局的决定，形势会发生变化。但是舰只的众多，是我们成功地搜捕敌舰不可缺少的条件，而我们是应当取得良好战果的。
①战后获得的数字证明，1941年12月间在北大西洋作战的德国潜艇平均每日有八艘。此外，在随便哪一天都有许多艘德国潜艇在驶出或驶回本国时经过北大西洋。
1941年11月间被德国潜艇击沉的船舶是六万一千七百吨，这是1940年5月以来每月记录中的最低数字。
是否还有什么其他工作可做，盼告。
请将11月份被德国潜艇击沉的数字见告。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1年11月29日
我对于有关西非波兰军官的这项计划（我个人对此很感兴趣）的执行情况感到不满。给与前往这些热带地区的波兰军官以一笔特别的置装津贴，显然有必要。然而这几个月却是在讨价还价中度过的。开始时允给五镑，最后定为十五镑。
我料想这就是对待这种尝试所使用的典型方法了。
我曾在其他文件中指示过，应邀请二百多名波兰军官报名应试。关于在西非和在国内办理这事的进展情况，应按周交我本人一份报告。如有任何从中作梗的迹象，请向我报告，并请你亲自从国防部方面进行查究。请告诉我陆军部中负责办理这事的官员为谁，你应利用经常咨询的方法确定使他按照规定办事。
首相致外交大臣1941年11月30日
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美国目前应继续保持和维希的关系和对北非的供应，并不露形迹地维持任何其他接触。如果在我们知道利比亚战役的结果及其反应以前就失去任何接触，是十分错误的。要断绝关系，随时都可以断绝，但要恢复接触，就比较困难了。
12月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和战斗机司令部司令
1941年12月6日
以下是我们昨晚讨论时得到的主要结论：
1．〃前进〃①应于1942年2月1日开始使用，除非在调查过去十年或十二年的天气情况后证明3月可能远较2月为顺利。如果是那样，则应将此事再交我作出决定。
①〃前进〃是一种无线电装置的名称；利用这种装置，我们的轰炸机在轰炸德国时可以确定其方位。
2．应竭力扩大战斗机队的战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应将后备驾驶员和飞机编成一些中队，这样，如果战斗延长下去，就可以轮换。
3．作为一种试验，可以给夜间战斗机中队分配一些日间战斗机，目的是，如果试验成功，就可以采取两用战斗机中队的办法。
首相致粮食大臣1941年12月6日
你在你的各项艰难工作中，已取得许多成就，但鸡蛋分配计划似乎是个例外。我听到许多方面传来的怨言，而且鸡蛋缺乏是显而易见的。
现将农业大臣根据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所提出的报告送交与你。
请将你的计划和政策给我作一个简略的说明。
首相致军需大臣1941年12月6日
我希望能够在12月11日星期四下午到舒伯利内斯去，请安排由以下类型的U．P．武器进行一次表演，不胜感激：①
①K型：防空火箭
L型A．D．装置｜
J型A．D．装置｜保卫飞机场和类似地方，以防御低飞飞机的火箭。
5吋U式火箭：原来是为了发射化学战的弹药而设计的，但后来变为形成地面火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