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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啸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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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一动，看这样子他们显是后面另有指使者，而能够让一个帮会冒这么多的风险去杀边疆的实力人物，想必代价也定是很高，道：“你们如此目无法纪，当真不怕朝廷么？”
原先那人道：“好家伙，跟你说吧，我们杀了这什么死太监，不但不会死，反而会有好处，你想知道什么好处？哈哈，下半辈子吧。”
我心中闪过一丝杀意，道：“是么？”
我这句话说得冷酷无比，那干人一楞，我已发作，伸手在桌上一拍，反手抢过架于我颈上的刀，飞骑长等人跟着一块发作，立时将局面改将过来。那干人脸色灰白，相互对视一眼，八十的老娘倒绷了儿竟栽在了NPC手中。
我摸摸自颈中流下的一丝血，还是功夫不到家么，冷冷的道：“全部杀了。”
十八飞骑俱是杀人老手，刀砍下已同时捂住了几人的嘴巴，只闻得几声闷哼几个小子已魂归天外了。
街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你们什么人？敢杀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速速退去，否则大军一来休怪本宫不客气。”
我心里透出几丝幽凉的味道，道：“东南方向，救刘公公。明白了么？”翻身下窗，手中刀一个旋花，已清出一个空地。
听的几声惊疑声响起，一人怒道：“这家伙杀了黑猫他们，兄弟们做了他。”
飞骑长呼啸一声，带着几人攻向场中一名剑眉、秀脸的女子，果然立时有人抽出挡住他们。
那女子斥道：“我不要紧，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以完成任务为紧。”飞骑长的刀帖过她的脸，只是脸一白跟着手中剑划出直攻飞骑长心口，竟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飞骑长长笑一声，见我已然冲到轿子前，身子一拔改攻向他人。
我以刀一路洗出一条路来，高声道：“刘公公在哪，下官…”
前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你是谁啊？”
我一刀荡开攻来的几路兵器，一把拉住他的手向外冲去。
听得阵阵马嘶声，一飞骑道：“大人，上马。”跟着一条绳索飞来圈住我的身子，一提，我已带着刘公公飞身上了马。
女子娇喝：“杀马。”
几道风声朝我奔来。
“呜。”夜狼朝那人扑去。
我舞个刀花：“夜狼回来。走。”拨转马头，朝外冲去。
城门口的守兵向我们冲来，我辨听着声音是全城么？喝道：“夜狼去抢城门。兄弟们，跟着我冲出去。”
夜狼呜呜叫了一声，一个急窜张口咬住一名士卒，跟着身子一扭，双爪已将另一人扑倒。
“走。”众人如风一般卷出了城，往城外祁连山脉奔去。刘公公尚自全身颤抖，嘶声道：“你们是谁？绑架朝廷命官，不怕死么？”
我淡淡的道：“公公再不闭嘴，可当真要被绑架了，那可不是下官这么好相与的。”
风卷起了我的头发，如母亲在替我梳头般，我长吐一口气，这次事若成的话，便是我问鼎西域的时候了。
吩咐夜狼山脚同一名飞骑守着，道：“有多少人受伤？”
“九人受伤，不过并不严重。都上了药了。”
我点头，回身道：“绿格里马里正参见刘公公，适才情急还请公公原谅。”
刘公公哼了一声，道：“一个里正好大的派头，算了，看在救了本宫的份上本宫也不计较了，刚才那群家伙好大的胆，敢害本宫，回去之后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官腔打的棒棒响，我淡然道：“公公，恕下官无理，公公没觉的有丝毫不对么？这干人口音明显是关内人氏，这么多人聚在甘肃城定非一日，城中怎会无任何反映？敢问公公，城中有多少兵马。归谁调派？”
刘公公面色一沉：“此乃朝廷机密。本宫乃钦命的甘肃监军，此处兵马自是归本宫调配。”
“哦，”我冷笑一声，“那么各地将军俱对公公负责么？不知他们是对公公负责还是…”
“这…军中皆为秦无量旧部，真正忠于本宫的却只有…你这话什么意思？”刘公公狐疑的看着我。
我道：“事情已然再明白不过，甘肃乃朝廷钦命的九边重镇之一，公公又是钦命的监军大臣一身尊贵无比，可适才街上闹动已久，可有城中卫兵前来解围？”这刘公公已是我的一个筹码，我定需好好利用。
刘公公恍然大悟，怒道：“好你个秦无量，本宫向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只需将贡物乖乖奉上便成，谁知却是人面兽心的家伙，看本宫不向皇上参他一本，参的他人头不保。”
“将在外君命有属不受，只怕秦无量拥兵自重先发作反咬公公一口，到时朝廷明知公公委屈，但碍于他军权在手只怕不会对他动手，公公倒是大大的不妙。”我分析着，只要这死太监按我的话去做，我不紧可以除去秦无量这家伙完成对月吟刀所谓的承诺赢得十八飞骑的忠心，还可以真正成为库姆塔格的大豪。
刘公公尖声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只要能帮本宫除去秦无量，你要什么本宫自会全部给你，除了天上的月亮，海里的蛟龙本宫什么没有。”
我娓娓道来：“惟今之计，惟有釜底抽薪，趁秦无量尚以为公公出逃在外，由下官送公公回府，公公来调动亲信换了城防，到时，整个甘肃城岂非尽在公公手中了，而秦无量自是畏罪自杀，公公以身犯险终于试出秦无量竟是沟通瓦剌的奸细，一举消灭此等国贼实是当今朝廷之福圣上之福百姓之福啊。”自双眼失明之后，我便开始陷落各种心理猜想之中，小人不过是我的猜想之一，宁为真小人，莫做伪君子，如今我不过是将我的猜想付诸实现而已。
刘公公眉开眼笑。道：“对，对。马…恩，你叫什么？”
“下官马八十二，任命于库姆塔格中的绿格里。”我恭敬的道，这虽是一个小丑却是我发家的筹码，便是干爹也认了，曹操的祖上不也曾归附与适时的十常士之一的曹老太监么？何况于我。
“主意不错，好奴才，做一个里正可惜了，放心！要本宫重掌兵权，必然给你一个位置。”
“多谢公公。下官此生必为公公前驱。”
夜狼于山下吠了三声。
“有人正分三队前来包抄，”我吩咐道，“现在我们分成三组，下山之后分三个方向，由我亲自护送公公入城，另二组负责兜人，飞骑长，夜狼交给你了。上马。走。”
伍秀云看着地上的马蹄印，说道：“这些蹄印在进入祁连山范围之后便失去了踪迹，以我们追来的速度来讲，这些人能在这么快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很不简单，大伙千万别被火充坏了脑袋，各自小心。”
“小心。”一人急道，但已然不及，十八匹马冲将开来，立时冲出个口子只一会儿已飚到远处。
伍秀云盯着远处的那个黑点，那条狗？道：“他们妄想分开我们的注意力。集中主力追那个带着狗的，务须击杀刘公公，完成任务。”
“嘿！”众人齐声大吼，各个上马，听伍秀云调配向外追去。
“大人，再过半个时辰便到城了。”
“有人追来了，有近二十个人。”
“留下一人陪我，其余的速速护送刘公公回城，凡敢阻挡者，格杀勿论。”我抽出刀，冷冷的道，“此次也是为前代掌门报仇，明白了么？”
“是。”六人悲壮的道。
我轻轻的弹着刀锋，悠然的道：“你是我的前辈了，在这种情况下应以何为上？”
留下的飞骑道：“属下只知死斗，拼死也须护住大人。”
我长笑，笑声震的马儿扬蹄长嘶，“来吧，”我冷啸，“让他们好好的尝尝西域男儿的刀。”
蒙上面具，催马冲了上去。
数人惊呼。“面具人？”“灭了飞沙门的刀魔？”
我长笑，刀光一路滚过，空中的风刮起的上的黄尘，夹着地上的血腥味。
“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那人胃不住的收缩，终于忍将不住吐了出来，“疯子，疯子，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西域了。”
我悠悠的道：“天下会中就是你这样的角色么？真是令人失望啊，你们大老远的来甘肃干嘛。”
那人咕咚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我转过头道：“飞骑，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飞骑道：“大人，属下最拿手的乃是审讯，只要人一到了属下手中一经属下调教，便是未出过门的大闺女也会说自己怀胎十月了。”
“哈，是么。我怎么以前不知道，”我悠然道，“看来今天可以当面领教一下了哦。”
那人急道：“我说，我只知道会主命伍堂主率我们来这儿办一件大事，但到底是什么事也是到了这儿之后伍堂主才说的，我不过是她的一名堂丁，哪有资格问这些事。”
我道：“是这样么？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眼一身杀气的飞骑，道：“我是吴荣，天霜堂下。”
我道：“天下会么？呵。很势大嘛，你们的会主叫什么名字？会内有多少人，有几个堂，会内有哪些高手？”
吴荣既然连名字也说了，一狠心，道：“天下会会众千人，在洛阳，是如今游戏中，恩，数一数二的帮会，会主雄阔海在武林风云榜上并无任何名头，但天下会中的潇湘公子花如玉、千机百变鬼影子、辣手玫瑰伍秀云、白马银枪马超、游龙剑龙天啸、裂地刀万雄全是闻他的名而来，平常我们也未见过他与人动过手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只是会里的各个堂主都很服他。天下会共有四个堂，风云、神机、天霜、雄师。这四个堂各有分工，风云堂职在南方，神机堂以机关为主，天霜堂和雄师堂专负责对外，而犹以天霜堂为首。”吴荣说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这次会里对此事十分的看重，所以才会让伍堂主出面。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
倒挺适合做奸细的嘛，我淡然一笑，这事倒提醒了我，情报方面我还是差了人家一大节，对于关内的事竟是丝毫不晓得，道：“你来了这么多兄弟，到最后却只剩你一个人回去，人家不会怀疑么？”
吴荣脸色一变：“你这什么意思，过河拆桥么？”痛啸一声，我的刀已在其肩上开了道口子。
吴荣怒道：“你干什么，我…我跟你拼了。”
我微微笑道：“还要我教你么？”
吴荣恍然大悟，犹豫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笑道：“对我有用的，就是我的朋友，交个朋友怎样？”
吴荣愕了半晌，方道：“我要回去了。”转身便走，“多谢你不杀之恩。”
我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淡淡的道：“我会去找你的。吴荣么？呵呵。这一次收获还真是大呵。”
未至城门，已有一飞骑迎出：“大人，刘公公已于府中等候。”
城内仍是乱糟糟的，满街可闻哭啼声，历来政治斗争的牺牲者皆为平民百姓，便是游戏中也不例外么？乱世当用重典，只是执法者却选错了。
我感受着心中的那一丝淡淡的悲哀，我是否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和平当真是以鲜血换来的么？若是如此，我是否该换个方式呢？一瞬间，我回到了十五岁的那个放学晚上，当初我会这么想么？
一顺间，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杀意，人命是什么东西？天既如此无情，便让我来做执法者好了，冷冷的道：“刘公公，有什么表示么？”
“刘公公，并未说什么，只是言语间似乎对大人很是欣赏。”
“那秦无量呢？”
“已被刘公公拿下狱了，明日处斩。”
我心里一凛，心道，真是无能的家伙，像这种事只有尽快解决，哪有拖到明日的道理。
正文 第五章锦衣卫
刘公公见了我，便拉着我的手，尖笑：“马八十二么，多亏了你啊，本宫这条老命才保住了，本宫喜欢你。”
我感受着那触手的黏滑，宛如泥鳅般，心里一阵恶心，道：“公公洪福齐天，万寿无疆，哪有那么容易死的道理，下官不过略尽绵力而已。”
刘公公又是一阵大笑，便如被人扼住了喉咙，道：“坐吧，你呀，很有野心，人也不错，只是怎么会是个瞎子呢？这可不好办啊。”
我心里一沉，强笑道：“瞎子岂非更好，不该看见的他自是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公公不需要背后里的一只手么？”
刘公公眼睛一亮，慢条斯理的道：“恩，你说的倒也有理，只不过你这个样子倒是难办的紧。伤脑筋啊。”
我招了招手，飞骑长奉上一踏银票，我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请公公务必收下。下官只想呆在绿格里，只是那绿格里民风强悍，马贼横行，下官只想来此求个官震震那干蛮子。”
刘公公眼一瞥那踏银票的数目，立时换了个笑脸，呵呵道：“你救了俺的命，俺还没谢你呢，你怎么就来这手呢？好吧，不就一个什么官嘛，瞎子有什么要紧的，能挣钱才是最重要的。你要什么样的官？”
我道：“一切但凭公公吩咐。”
刘公公深深的注视着我，道：“绿格里是个小地方，你真是只想呆在那儿么？前日，圣上钦赐本宫可自募一支锦衣卫，你觉的怎样？”
锦衣卫和金吾、羽林、虎贲、府军等12卫军历来是拱卫皇宫的卫军，而其中的锦衣卫更是专司皇帝仪仗的亲军，“是时方用重刑，有罪者往往下锦衣卫鞠实”。明太祖虽曾一度把他亲自过问的案件交给身边的锦衣卫来审讯，但洪武二十年（1387年）就废除了，一切案件仍归司法部门处理。明成祖的时候，把锦衣卫作为他的心腹，又在锦衣卫内增设了一个专门审讯皇帝下交案件的“北镇抚司”，是故，终明朝灭亡，锦衣卫总是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出场，一方面它是皇帝的亲军之一，但另一方面它却是皇帝的特务爪牙，是足已同东厂、西厂相比的特务机关。但这绝对是只掌握在皇帝的手中的力量，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道这是系统出现的BUG么，亦或是系统安排的任务奖励呢？
我下拜：“全凭公公安排。”
刘公公笑道：“罢了，罢了，哪来的这么多礼啊，咱们也算熟人了，这些礼就免了吧，起来吧，从今天起你就是锦衣卫指挥使了，你这干手下全升为刀统吧。”
飞骑长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方下拜：“谢公公。”
系统提示：你消耗军功值8000点，被任命为锦衣卫五大指挥使之一，获得自由募兵功能，开通情报功能，可任命锦衣卫下属官员，可就地调动地方民兵捉拿盗贼。
我心里歇底里的狂笑，道：“多谢公公。”
刘公公道：“像这种事以后就交给你了，以后像今天的事可不准在甘肃城内发生了，像这种刁民，以后就得狠狠的斩头才行。”
我心思一动，道：“不知公公对那秦无量怎么处置？”
刘公公皱眉：“唉，俺也在为这烦脑筋啊，怎么说他也是朝廷钦封的虎骁将军，又是当朝大将军的亲信…可是这么放他回去，俺实在是不甘心啊。”
我淡淡的道：“从高位一下子就陷落到牢中，秦无量怕会想不开吧，人一想不开就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弄不准就去见太祖了。公公最多也不过是落个失察之罪，公公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公公为国除去一奸孽，皇上龙颜大乐都来不及呢。”
刘公公长叹一声，道：“唉，毕竟为官一场，你去吧，他就在地字牢。”
如果一个刽子手能够换来这太监对我的信任，让我放手在西域这块地里施展拳脚，那么便是杀一千个无辜的人我也认了，“杀一人是为罪，屠千人是为雄。屠得万中万，方为雄中雄。”争天下本就是拿人命来做赌博，我也不该这么放在心上，长揖告退。立时有一名小太监过来，道：“公公让小的来引各位大爷去领东西。你们也真是上辈子造的福，命好啊，公公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过了？还赏赐东西给你们。”
一路蜿蜒而行，小太监话多的便如碎嘴老太婆一般，令我想起一句很很经典的话，如黄河之水淘…淘不绝。
小太监在一库房前停下，打开门道：“喏，就在里边了。锦衣卫的一干腰牌、衣物都在左手边那个柜子里，刀就在那边了。你们可小心点，别的千万不要动。”
我微微一笑：“公公何必这么害怕，这是几两银子，请公公拿去买茶吃。”
小太监惊恐的看着我，道：“小的可没有这么说过，请大爷不要害小的。”
我道：“刘公公并不在此，小公公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下公公。”
小太监道：“公公可不敢当，小的小山子，大爷有什么想问的请说吧。”既然是来求自己，那自是一把抢过银票了。
我道：“小山子公公么？你跟刘公公很久了吧，应该知道公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喽。不知道能跟我说么？”
小山子道：“小的从一开始就跟公公了，对他的脾气自是最熟悉了，看在大爷这么好心的分上就跟你说了吧。公公啊，他最喜欢的当然是银子了，只要有银子给他什么话多好说。不过呢，他老人家最讨厌的便是人家跟他讨价还价啦。所以呢，以后大爷可得小心了，听说这次是大爷救了公公，不过公公是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啊，我说错了，大爷，你放过我吧。”
飞骑长呈上衣具，道：“大人，已清点完毕，这是大人的官服，刀是宫里制刀场出品，上等钢刀。”
我摸着衣服，胴体显是以犀牛皮制成，关节处以上好细丝绞织而成，肩处、领处钉着铜钮，摸上去光滑无已。
小山子替我穿上衣服，披上斗篷，夸道：“大人这一出去可要迷死那些臭女人啦，当真是那个什么潘安在世也没这么精神啊。”
我淡然一笑，摸了摸身边的刀，道：“不知地牢在哪，请公公朝前带路。”
小山子道：“小的是不能出府的，只能带你们到内府门口了。喂，王二带这几位爷去牢房，小心点听到了没有。呵，几位爷慢走。”
我微微一笑，道：“麻烦老兄了。”
王二惶恐：“不敢，爷这么说就让小的折寿了。请随小的来。”
地牢在城的西处，所以得骑马过去。
十八骑一路慢行，很是拉风，路上已不时有尖叫声传来。
民房里观风的一人眼尖，道：“堂主，看这些人，就是坏了我们好事的家伙。”
伍秀云透过门缝看着溜达过的十八骑，淡淡地道：“任务失败，兄弟们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我们现在要做的却是如何安全的撤退，这样才能留着有用的身体为天下会效力。明白了么？”
“是，谨遵堂主号令。”
伍秀云望着那骑在马上的伟岸的身躯，轻咬嘴唇，这些人是什么人？怎么西域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那人便是令飞沙门易主的人么？好厉害，天下会要放弃西域了么？
我感受着自牢门传来的悲凉和愤怒，淡淡的道：“你们守着门，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牢头将我引至关押秦无量的牢前，告了个安便退下了。这是独立出来的一个牢，空气虽仍是那样的糟糕，但已没有了那种喧闹。
秦无量半睁着眼道：“是小刘子派你来的么？本座没什么好说的，一切自有皇上圣裁。”征战沙场已久，虽是虎落平阳但那一股威风却是仍在。
我悠然道：“将军以为能活到明天么？”
秦无量哈哈大笑：“果然如此，我欲为国除去此等恶贼前便已做好了准备，小子，你是锦衣卫指挥使怎么投到小刘子那儿去了，认贼作父你对的起你的祖先吗？”
我道：“将军乃是朝廷钦赐的镇守边疆的国之栋梁，却因一时冲动而丧失了自己的大好头颅，也令朝廷损失一员虎将，将军愿意么？”
秦无量虎目一睁，道：“历来第一次出头之人必会遭人非议，若是本座的死能够激起满朝的愤愤之情，推倒九千岁，那么一死又有何妨。”
我哈哈大笑：“可笑，可笑。将军自以为是这样么？可惜谁又会将将军的拳拳之心放在心上，只会笑将军有勇无谋空浪费大好前程。将军还是这么觉的么？”
秦无量道：“纵然天下人耻笑又怎样？大将军会明白我的。”
我道：“还是这么固执么？在下便送将军一程好了。”摘下刀抛在地上，道，“请了。”
秦无量正正衣裳，拾起刀，道：“这是宫里御刀营制的么？好刀啊，想当初我跟大将军一同厮杀与雁门关外斩敌一万五千凯旋归来，于午门接受圣上的赏赐，适时圣上钦赐大将军踏雪无痕而将披风宝刀赏赐给了我，那可是御刀营三十六把精品之一的好刀，想当初是何等风光，想不到到了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小子，你用刀多久了？”
我道：“刀之一意并不在呼时间长短，小子用刀五年。”
秦无量大笑：“好，好。就凭这句话就足已与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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