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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尽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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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回来了……”
骤然的响动让我一惊,侧身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刚出头的大男孩子一头闯进门来,染得金黄的刺头,一身招摇地橙色迪卡农的运动衫裤,显得活力十足,可眼角眉目间却有五分象似秦坤。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在秦家的别墅里,深更半夜敢这么大胆子直闯秦坤房间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秦坤的弟弟——秦耀!
秦耀的话还没讲完整,目光就在我身上停顿住了,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对我行了足足十秒钟的注目礼。
我这才忆起,我身上的这件睡裙是秦坤选的,纯黑的真丝乔其纱,不光肩背裸了一大片,大半个胸口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这也就算了,偏偏这纱织得极透,就算有遮掩的地方,也能隐隐窥见衣料下的皮肤。
刚穿的时候,我总觉得秦坤这是有意在羞辱我,他喜欢看我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局促不安的样子,喜欢轻笑地吻我因此而绯红的双颊。
后来穿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不!应该说是想通了,反正我这身体哪一寸他没见过?最最私密的事情和他也做了好几回了,何必还执着地在乎一件衣服?
再说了,能踏进这房间的男人也就他一个而已,就算他什么也不让我穿,难道我还能逆了他的意思?
万事能想开,心头也就不觉得那么压抑了,我也就再没起过换掉这睡裙的念头。
没想到今儿突然有个陌生男人闯进了房来,还毫不避忌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心头一窘,脸上马上起了红晕,我下意识地用双手环住胸口,将身子往秦坤的背后缩去。
秦坤皱皱眉,随手拿了件他的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头,然后就向门口去:
“耀!你怎么回来了?”
秦耀的眼睛还是盯着我,不答他哥哥的话,只是嚷嚷道:
“哥!你房间里怎么会有个女人的?”
秦坤的房里有女人有什么可希奇的?他房里要是没女人才应该奇怪,不是吗?
秦坤的眉头又收了收,这代表他有点生气,可秦耀视而不见,反而推开他哥哥又向我靠近了两步,蹲下身子,细细打量我的面容,随即脸上显出了一个极阳光的笑容来,大声道:
“哥!你以前可从来不带女人进房间的!这个该是嫂子了吧?呦!嫂子可真漂亮!”
秦耀的两句话,让我一阵发愣,秦坤从来不带女人回家过夜,而我在他的房间里已经住了近两个月,这算是什么特殊待遇?
难道他对我……
秦坤的脸上又沉了沉,一把将秦耀从我面前拉了开去,皱眉道:
“耀,你怎么又偷溜回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不拿到学位就不回来的!”
秦耀的脸上一下子兴奋起来,从兜里掏出本红底蓝花纹的证书晃了晃,洋洋得意道:
“我可没偷溜!我拿到证书了,而且还是提早拿到的!哥!你说过的,只要我能拿到学位,你就要奖励我的,我现在还提前拿到了,这奖励是不是该翻倍?”
秦坤的眉头终于松开了,问道:
“要什么奖励?”
“宝马Z4,3。0的!”秦耀的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秦坤,就象是万圣节里等着要糖果的小孩子。
那平实、阳光、毫无心机的眼神,真让我很难想象他与秦坤会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秦坤摇头,决然道:
“不行!这车你开,不跑个两百码你会罢休?又是敞蓬的,太危险了!换辆别的!”
“不要!”秦耀本来阳光普照的脸上,一下就起了阴云,哭丧着脸道:“我就要Z4么,哥!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再载着漂亮妹妹兜风耍帅了,肯定再也不让你找人去局子里保我了!好不好吗?”
这下我是听明白了,这秦二少爷整一个纨绔子弟,爱玩好车,爱载女伴兜风耍帅,听这口气为这事情没少让秦坤操心。
不过我也听出来了,秦坤的语调虽然冷冰冰的,但字里行间都透出了他对这个弟弟的关心与纵容!
“不!不行!”秦坤还是摇头:“太危险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房去早点休息吧!这事明天再说!”
秦耀失望地垂下了头,忽地眼珠一转,看了我一眼,又兴奋了起来,隔着他哥哥高大的身子,大着嗓子嚷道:
“嫂子,帮帮我!帮我和哥哥说说!我向上帝发誓,再也不跑超速了!好嫂子,帮帮忙吧!”
我被秦耀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嫂子,弄的尴尬不已,跟了秦坤这些天,不论是他的手下,还是别墅里的佣人,都是恭敬地叫我句苏小姐,哪怕他们眼中藏了许多别的神色,狐疑的、不解的、轻蔑的、畏惧的。
从他们的眼睛里,我都能清楚地认识,然后一遍一遍提醒自己,我只是秦坤的玩具,这样一个事实。
如今,被他的弟弟,这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一句接一句地叫着嫂子,到好似秦坤真给了我什么名分一般。
秦坤的脸色有些不善,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我……”
我心头一寒,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意图辩白些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秦坤一把将秦耀赶出了门去,一边道:
“好了!明天你自己到车行里去提,单子拿回来给我就可以了!”
门随即被推上了,那一刹那,秦耀欢快兴奋的声音从门逢传了进来:
“哥!我爱死你了!嫂子!我也爱你……”
第三十九章 不解
房内瞬时安静了下来,秦坤慢步走回了我身边,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僵硬僵硬的,沉沉的眼睛,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反正我知道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我猜多半是因为秦耀的那几句嫂子,不知是不是他起了疑,以为我这个只是充当玩具身份的女人,妄想了不该想的东西。
我知道,这样的疑虑是不该让他存在心里的,对我肯定不会有好处,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好辩白,难道让我对他说:“坤哥,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不会爱你,就算你给我名分我也不会要的!”
还是对他说:“坤哥,我从来没想过要名分的,真的!相信我!”
前一种有伤男人的自尊心,后一种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看来我真是个笨女人,实在是想不出怎么措辞才能讨好眼前这个男人。
算了!还是三缄其口,藏拙了吧!
我抬起头,对他轻轻笑了笑,嘴笨不会说话,笑笑总不该有错了吧?
他看着我的脸,眼眸在一瞬的失神后,立时涌出了莫明的怒气。
自从那次在车上第一次见到这没来由的怒意后,这些时日,我多次在他脸上见过,每次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了他,每次我也总以为会有一场狂风暴雨袭来,可实际上每次他都会把这些怒气全都压回去,我实在是猜不透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只是这次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那么幸运地逃过了……
因为他已经把我抱起,放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下来。
他的大手掐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了起来,他的手劲本就大,才捏了两下,我就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不用看也知道,薄纱之下的皮肤,一定已是一片淤青了。
疼痛让我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迅速退去,眉头一分分地蹙了起来。
其实我早知道,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他又压抑了这么许久的欲望,早就该急于宣泄了。
从昨天收到那束玫瑰起,我就有了觉悟,他想再要我,也就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
不过我也曾天真地猜测过,他可能会温柔一些,比以往有所收敛,让我不要觉得疼,至少不要觉得太疼,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没有这意思。
也罢!谁让我是他的玩具呢?随他高兴吧!
实在是很疼,也不知是不是以往那几次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总觉得这疼象一根钢针一样,在我的神经里一挑一挑,我明明想忘了它,它却叫嚣得越发厉害了!
他甚至不曾用撕的,那单薄的纱衣已经裂开了,黑融融的一团墨色中,莹亮的白越显越多,就象纯咖啡中注入的牛奶。
皮肤与衣料的颜色,反差得实在太厉害,让我自己看得都有些眩,越性就把眼睛闭上了。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便异乎寻常地敏锐了起来。
我能听见,他频促的呼吸与澎湃的心跳。
我能嗅到,他身上特有的烟草混杂着淡淡薄荷的味道。
我还能感到,他湿热的唇齿重重地在我肩颈胸腹等处连啃带咬,他的大手扯开我的双腿,手指向那交汇之处探了进来……
我一个一个地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量迎合他。
他做的的确有些急躁,但还不算过分,我能忍得住,这是我自愿跟他以来,他第一次碰我,我也希望能开个好头,毕竟这事情以后会常做,每次都能得痛苦不堪还沾染血腥,对我自己也着实没什么好处。
虽然想是这么想,可当他的手指真的触碰了上来,身体居然还是开始打颤了,我越想平息这种恐惧,身体却就是不依不饶地停不下来。
他的动作似乎顿住了……
“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我!”他冷冷的声音。
我不敢违拗,睁开了眼来,对上的是他那沉沉的目光,眼底深处藏的是火山熔岩般滚烫的欲望。
我不能克制地又剧烈颤抖了下,不敢再看他了,将目光向旁侧了侧,可他不许我这么做,掐着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
那漆黑的冰瞳,把压力、寒冷、不安和恐惧等种种情绪都传入了我的眼眸,渗入了我的血液,流遍了全身……
我能在他的瞳人中清晰地看到我自己那惨白的面孔,惊惧的眼神,我在害怕,无法伪装的害怕!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的喉咙都觉得干涩了,他忽地很突兀地从我身上撤走,抓了件睡袍披在肩头,就大步地走了出去,重重的甩门声,似乎是他在宣泄着他不曾发泄的情绪。
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眼底压抑了欲望,为什么不碰我?明明有火山般的情绪想要发泄,为什么却只拿那门撒气?
难道他真的不光是顾念我的身体,甚至怜惜起我的感受来了?为了我的恐惧,就可以压抑自己的欲望?
难道秦耀说的话真有几分道理?从不带女人回家的他,让我进入了他的领地,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多少还有点特殊?
这念头让我很是不安,我胡思乱想着,直到了黎明时分,确信他再不回来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番外 尘封往事
“小杂种!小杂种!打死你这个小杂种!”众多孩童的声音叫嚣在他的耳边!
“不!我不是小杂种!不是!”他从雪地里跳将起来,根本不顾右眉骨上已经被打的开了口子,汹涌的鲜血已经蒙蔽了他的一只眼睛,就一头冲进了人群中。
虽说围着他的孩子都要比他大上三、四岁,可他这一脸鲜血的狰狞摸样,却让他们都生出了怯意来。
孩子们一边退开,一边继续叫嚷道:
“小杂种!你娘是婊子!你就是小杂种!小杂种!”
他发了狠,象一头凶猛的幼兽一般,一把掐住了骂得最狠的一个大男孩,死命地撕打起来。
可毕竟他才七岁,而那男孩却已经有十一、二岁了,身型与力量上实在相距太多,起先男孩还畏惧他的狠劲,可自己脸上一见血,也就拼命地和他缠在了一起。
时间一长,大男孩开始占据了优势,重重的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跨骑在了他的背上,一边捶着他的肩背,一边骂道:
“小杂种!快承认你是小杂种!不然打死你!”
“我不是小杂种!谁再骂我就杀了谁!”他倔强地挣扎着。
一顿重重的拳脚落在他的背上……
“阿坤……”随着一声清亮的女声,一抹纤细的白色人影,飞快地奔了过来,用力扯开骑在他背上的那个大男孩,将满身是伤,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他,紧紧拥在了怀里。
温暖的怀抱,母亲也从没给过他的紧紧拥抱,让他有种难言的依恋。
“别打他了!求你们别打他了!”女孩哀求着众人。
“别管她!给我打!”起先那个男孩身上见了血,又怎么肯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
如雨点般的拳脚砸了下来,他抬起头,用一只眼睛望向将他紧紧护在怀里的她……
微蹙的双眉,紧咬的下唇,隐忍着痛楚的表情,象一个烙印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上,永生再难抹去。
他用一种超出正常七岁孩子的幽深目光望着她,许诺道:
“尹姐姐!以后我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我们的!”
她闻言,笑了!
一朵纯白的玫瑰,在她的脸上绽开,四周的景物都为之失却了颜色。
“我等着你!”
“大少爷!”阿鬼的声音让他从迷糊却又异常清醒的梦境里乍然清醒过来。
从他的母亲与他二叔合谋,毒杀了他的父亲后,这三天来他一直没合过眼!没想到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却做起那个梦来。
那雪地上的一幕距今已经十多年了,他却异常清晰地记得其中每一个细节,记得她那微蹙的眉,紧咬的唇,隐忍着剧烈痛楚,却又对他灿烂而笑的表情。
他摇了摇头,抓住茶几上的一杯X。O,一口灌了下去,沉声问道:
“事情怎么样了?”
“很顺利!”阿鬼点头:“因为事先做了准备,各堂口码头,都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只有十九号码头……”
“那码头怎么怎么了?”他皱了眉。
“上周欧洲新到的那批军火都在那码头的仓库里,他们的人用了那批东西,我们的人伤亡得很厉害,一时半会还没拿下来!”
他豁然长身,声音里透着与他年龄极端不相符的威严与凝重: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那码头拿下来,绝不能给那对奸夫淫妇留下任何的后路!”
阿鬼看着逆着光站在那里的他,他的大少爷秦坤!
年仅十八岁的他,身上却已经张扬开振宇新一代当家人的威严与气势,那气息、那光芒,让人不敢逼视。
阿鬼躬下身,恭敬地答道:
“是!坤哥!”
阿鬼退了出来,人已到了门口。
“阿鬼!”他出声叫住了他,沉默了许久,问道:“有她……有尹盈的消息吗?”
阿鬼的心沉了沉,心底不由一声叹息:
“没有尹小姐的消息!”
阿鬼走了!
水晶杯在他的指端碎成了无数破片,一地流光碎影,那点点冷光,让他觉得极端的不祥。
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码头夺下来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件礼物,他二叔寄给他的一张光碟!
他抓着那张光碟的手,一直在打颤,而且越颤越厉害!他连灌了自己半瓶的酒,才有勇气把那带子送进影碟机里……
盈!他的盈!
躺在一张纯白的大床上,微蹙的眉,紧咬的唇,隐忍着万分痛楚的脸。
她的黑发在床上铺散开来,如同海中的水藻,随着海浪的起伏律动着,有时轻微的,有时剧烈的,这种让他跟着发竦的律动,完全没有止歇的意思。
他拔出了枪,一下打爆了荧屏,火花四溅而开!可音箱里,男人,不!应该说一群男人,猥亵的笑声,淫秽的喘息,依旧传了出来,那一声一声,就象利箭一般洞穿了他的胸膛!
“盈……”他如同困兽一般,撕心裂肺地悲鸣!
那是他承诺了要保护的盈啊……
他二叔提的要求很简单,用振宇的所有地盘,还有他的性命来换她!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策划一个杀局,策划一个能将他的盈安全救出来,能将那对奸夫淫妇送到地狱去的杀局。
可惜局未成,他又收到了第二件礼物……
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红色的丝绒,分外祥和与喜气,盒里装着一只戒指,戒面上两颗粉色碎钻拼接的心,紧紧扣在一起,他送给她的定婚礼物,他自然认识。
可这盒子里却还多了一样本不该有的东西,一根手指!
一根原本带着这枚戒指的细长洁白的手指……
他去了!没有任何准备,不顾众人决然的反对!
只身一人,义无返顾地去换她!
陡峭的悬崖,凛冽的山风,他看见了她!但他不相信那是她!
她跪在那里,赤裸的身上被拴满了雷管,那纵横交错的雷管却不能掩盖她原本细白的皮肤上触目心惊的红痕与青印,那些欺凌她的男人简直就是野兽!
她微蹙的双眉,紧咬的下唇,脸上那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表情,此刻象尖针一样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屈了双膝,求他的二叔与他的母亲,求他们放了她!
只要放了她,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偿!
他的二叔一晃手中的遥控器,将一把枪抛在了他的身前……
原来这才是他与她的结局!
他向着她笑了,当年的承诺,如今要用他的性命来实践来!
他毫不犹豫地握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坤!不要!”她大声喝着,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飞速地跑了过来,如同当时雪地上,前来保护他的那抹身影。
可是这一次,她跑向的却不是他,而是他的二叔秦浩!
她与秦浩紧紧缠在了一起,随后向着他绚烂而笑……
“不……”他悲吼!
晚了!她亲手按下了遥控器!
血与肉飞溅成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微温的水珠淋了他一身!
浑身浴血的他,如同九重地狱爬上来的恶魔,瞪着用血染红的双眼,举起了手中的枪……
他射杀了触目所及的一切,包括他的母亲!
事后,秦浩的满门被灭杀干净,连两个未足十岁的孩子,他也不曾放过!
这才是他的世界,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有的只是血淋淋的屠戮,有的只是弱肉强食的定律!
他不再信任任何人!
因为任何信任都无法超越孩子对母亲的那种绝对信任!母亲尚且能冷眼看着他去死,他还有谁可以信任?
他不再爱任何人!
他不能爱,不敢爱,也不允许自己去爱!
他不允许有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超过他的盈!他更不能允许有个女人会在他面前变成第二个盈!
哪个女人都不行!包括她!
包括这个,跪在他身前,蹙着眉,咬着唇,隐忍着痛楚,紧握着受伤的左腕,而苦苦求生的聪明女人!
包括这个,在红馆的走廊上,蹙着眉,咬着唇,隐忍着痛楚,为想要送她进地狱的那个男人求情的蠢女人!
包括这个,在雪地上拥紧了她妹妹,蹙着眉,咬着唇,隐忍着痛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妹妹求生的倔强女人!
当然也包括面前这个躺在他的身下,蹙眉咬牙忍痛,把与他做爱当作上刑一般的傻女人!
她不行!哪怕她这一刻的表情似极了他的盈,她也不是他的盈!他也不要她变成他的盈!
玩具就是玩具!
玩具就该回到玩具堆里去!
玩具就不该获得任何的优待!
玩具就是玩具!
玩具而已……
第四十章 苏姐姐
第二天起得迟了,已经快到了中午,洗过澡,吃了点东西,我便嘱咐阿鬼给我备车。
这也是前个礼拜起,秦坤给我提供的福利待遇,因为我终日挂念小璎,茶饭不思,身体恢复得很慢,家庭医生建议让我适当的运动,所以每天下午他给了我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让我可以去医院陪小璎,顺便也透口气。
每天我还能用他给的信用卡,去商店街买点小礼物,哄小丫头高兴。
当然这是要在阿鬼和另四个保镖的陪同保护下,其实也就是在他们的监视下才可以。
不过天天能见到小璎,我还是很满足了!
小丫头这两天似乎不太高兴,我问她,她也不答我,总是瘪着嘴闷闷的。所以今天我买了一盒漂亮的芭比娃娃带给她,想哄她笑一笑,可小丫头收到礼物后,勉勉强强地笑了笑,看得出来她一点也不高兴。
我抱她在怀里哄了好一会,也不见好,到是哄睡着了,我只能把她在床上安顿好,然后悄悄退了出来。
小丫头一定是有什么心事瞒着我,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往只要有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她也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绝不会象现在这般一个人生闷气。
自从那天从雪地上回来后,小丫头似乎变了……
我一直惦念着小璎,回来的一路一直有点失魂落魄,回到了别墅也是心不在焉地上了两楼,一把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一种销魂蚀骨的妩媚呻吟,蓦地传入我的耳来……
我刹时僵在了那里!
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以前在红馆,差不多每晚都听……
我想我不应该朝里张望的,可我还是忍不住张了一眼,漆黑的大床上,凌乱的床褥,堆叠的锦绣里掩隐的是那健康的小麦色与温润的象牙白,他们交织错落在了一起,就象盘根错节的古树……
床帐上的蝉翼薄纱有节奏地轻轻浮动着,如同那千年沉潭中,忽地抛入了一颗小石子,漆黑的水纹一圈一圈地漾了开去,让我跟着一阵天旋地转。
我轻轻地阖上了门,跌撞着向楼下客厅去,速度很快,就象要逃离什么龙潭虎穴一般。
走的急了,脚下一个不稳,失了重心,居然从四、五阶台阶的地方,一头滚了下去。
不过还好,除了头晕目眩以外,只有左肩不知道磕在了哪里,虽不是很疼,但整个左臂却都有点麻木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午后的阳光从挑空门厅的巨大玻璃里照将近来,班驳成一地的碎影。
我撑起身来,将整个身体都深深埋进了沙发那柔软的坐垫里,目光愣愣地看着地面上大理石的繁复花纹,好一会才从刚刚那一时的慌乱中平复了下来。
秦坤还有别的女人,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不曾碰我,我早该想到了,象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那肯定是有别的女人充当了他的床伴,不是吗?
再说了女人对他不过是玩具,同时拥有成打的玩具,对他来说也不是问题,也不就是一间房子,一张信用卡就可以打发的!
所以,现在他的床上有个女人,这太正常了,这太合理了!
可我为什么觉得心头赌得慌呢?
难道秦耀昨夜的两句话真的让我起了不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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