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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血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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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哥,我再讲一个:有三只老鼠聚在一起吹牛:第一只老鼠说:‘我拿捕鼠器当健身器,瞧我的肌肉多发达。’第二只老鼠不服地说:‘那算什么,我拿老鼠药当早餐,瞧我的身体多健康。’第三只老鼠瞄了一眼第一只和第二只,一指墙角怀孕的母猫说:‘那就是我干的,瞧我有后了。’”丁宁边讲边学着小老鼠的样子,超滑稽,可云奇仍然心不在焉。
丁宁灵机一动,说:“云大哥,我昨晚梦见你了。”
云奇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问:“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们在森林里散步,突然迎面来了一只大狗熊,说要吃了我,但它不吃你……”
“为什么?”云奇好奇地问。
“我也这样问它呀,你猜它怎么说?”
“怎么说?”云奇的兴趣更浓了,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丁宁一本正经地说:“它说它是**。”说完便跑开了。
云奇“哈哈”大笑,指着丁宁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拐着弯骂我,**不吃猪肉。”说着跑过去追她。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三十二章 华尔兹
两个人儿在院中嬉戏追逐,云奇的脸上流露出久违的笑容,丁宁也喜笑颜开。两人跑够了,丁宁拉着云奇提议说:“云大哥,我们跳舞吧!”
云奇傻笑道:“我不会跳舞。”
“怕什么,我教你呀。”
不容他推脱,丁宁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云奇脸颊羞红,丁宁看在眼里禁不住又笑了。
“女:踮起脚尖,提起裙边,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男:舞步偏偏,呼吸浅浅,爱的华尔兹多甜。
女: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男: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合: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女: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男:一圈一圈更确定。
合:要陪你旋转不停。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的依赖,甜蜜呀幸福呀,圈圈圆圆转出来,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没有谁能给我你给的爱,我们的未来,是最美好的存在。
……”
此时此刻,丁宁的手机里播放的就是这首《爱的华尔兹》,声音很大,音质很好,音符如黄莺飘荡在院子中的每一个角落。
院中的两个人儿,她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他搂着她的纤纤柳腰,随着音符的飘荡翩翩起舞,月明如镜,歌声如梦,明眸相望,顾盼生辉,浅笑嫣然。
窗外轻舞飞扬,窗内遗世惆怅!
张风平握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口仰天长叹,望着院内两人如梦似幻般舞步翩翩,听着如诗倾诉的歌声,心像被千刀万剐支离破碎。有一种痛不用刀不流血却伤得最重!一口喝尽杯中酒,化作相思泪随着血液一起流淌,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被全世界遗弃的鬼冢,没有人在毛意他的心痛。
毛芳听见那动人的旋律寻声望向窗外,见两人儿相拥旋转,云奇眼波脉脉,气得柳眉倒竖,浑身立抖。她可不是张风平,不会自怜自哀,独自伤心。她的解决方法永远千篇一律——飞窗而出,挥出一刀“云飞雾散”直向丁宁斩去。
云奇闻听背后恶风不善,连忙脚下一绊,丁宁失了重心,身子一倒,云奇拦腰相抱向旁一甩,将她推了出去。
毛芳见一刀斩空,怎可善罢甘休?又使出第二招“行云流水”向她劈去。说时迟那时快,丁宁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只见张风平飞窗掠出刚将她拉起,刀锋已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来不及多想,将丁宁搂入怀中,身子一转,用自己的后背替丁宁挡了这致命的一刀。
然而,这一刀并没有劈到他,云奇先一步握住毛芳持刀的手腕脉门,两人拼起了内力……
惊魂未定的丁宁拉着张风平检查伤势,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干嘛替我挡刀呢?”眼泪夺眶而出,见他安然无恙总算松了口气。
院里的两人还在僵持着。最后,还是毛芳先收了内力,将刀扔在地上,哭着跑回房间。
云奇深施一礼,抱歉地说:“舍妹无知,请两位海涵。”说完拾起地上的刀回了云芳仙阁。张风平也一转身回了风宁小筑。只留下丁宁傻傻地愣在原地,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回了风宁小筑。
张风平见她回来,站起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风平……”
没等她说完,张风平便说:“我累了,想去睡。”说完,头也不回进了自己的房间。
丁宁感觉到他在生气,却不知为何生气?无奈地也回了房。
毛芳回到房间放声大哭。云奇叩门,她不理,反而哭得更大声。
“师妹,我们心平气和地聊聊好吗?”
毛芳不理,依旧哭着。
云奇长叹一声,说:“就算没有宁儿,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哭声赫然而止。门开了,她的眼睛哭得像烂桃似的,疑惑地追问:“为什么?”
云奇便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不会是你的杀父仇人,一定不会的……”毛芳喋喋不休地叨念着,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云奇扶住她的肩,眼里也闪烁出晶莹的泪花,十年的感情怎能一笔勾销?悲痛地说:“师妹,你冷静一点儿,这是真的。”
毛芳茫然地拉住云奇,含泪哀求:“我爹已经死了,所有的仇恨也该放下,师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云奇叹了口气,摇着头说:“不可能了,我爱上了宁儿。”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击碎了毛芳的心,她身子一栽险些跌倒,目光如锋芒利刃,愤愤地说:“我杀了她!”说着拎起刀便要出门。
“师妹……”云奇喝住她,一字一字地说,“如果你伤害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啪”毛芳手中的刀落地,跑回屋子撕心裂肺地哭泣。
云奇长叹一声,无奈地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三十三章 吻别
云奇、张风平,谁才是真正的张风平?两个人说的身世一样,年岁一样,又同时潜伏在云刀门,到底谁才是“擎天大侠”张宏远的儿子?丁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云奇温文尔雅言之凿凿;张风平玩世不恭油腔滑调,相形之下,她更相信云奇。紫玉凤瓶——这稀世珍宝会是什么样呢?她心中充满了好奇。张风平真的偷了紫玉凤瓶吗?为什么他不告诉她有关紫玉凤瓶的事?心中被一圈圈疑云笼罩着,纠缠着,剪不断,理还乱。或许事情的关键就在紫玉凤瓶上,她必须先找到它。
打定主意,她下了床,走出屋子,穿过客厅来到张风平的房间门口,侧耳倾听,屋子里静悄悄,一点动静都没有。猜想,风平已经睡了。轻轻推门,门没有锁,屋子里一片黑暗。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风平……风平……”她试探地轻唤两声,见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才稍放些心。轻手轻脚地打开柜子,尽量不要发出声响。云奇告诉过她:紫玉凤瓶为千年夜光寒玉,在夜里会光芒万丈,可是屋子里仍然黑漆漆的,哪有那寒玉的流光异彩?
屋子瞬间亮了,丁宁查找亮光来源却迎上了张风平那明亮的眸子,原来是他点亮了屋里的灯。
其实,风平一直都没有睡,他也睡不着,心里好像被一样东西塞住了,郁闷,透不过气来,一把无名之火燃起,就要把他烧死了。眼前总是浮现出丁宁和云奇相拥舞步翩翩的情景,他的心像被谁揉捏着一般,好心痛。丁宁鬼祟地叫他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
“你在找什么?”风平问。
丁宁见事情败露,开门见山地问:“紫玉凤瓶在不在你手上?”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是云奇告诉你的?”
听他这么问,丁宁更肯定了,说:“那就是在了?交出来!”
张风平冷笑一声,问:“为什么?”
丁宁想了想,又问:“你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张风平莫名其妙。
“云大哥说他才是擎天剑派张掌门的儿子张风平。”
张风平沉思,喃喃自语:“原来他就是那个白衣少年。”目光飘移到远方。
丁宁又试探地问:“你和他……到底谁是真的……?”
“我说我是真的,你信吗?”张风平凝望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我……”丁宁迟疑了,逃避他的目光。
张风平笑了,笑声中充满苦涩,说:“你不信?在你的心里更信任云奇。”
“云大哥不会骗我的。”
“你的意思是我会骗你?”张风平仰起头,努力使眼泪再流回眼眶。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紫玉凤瓶的事?”丁宁又问。
张风平叹了口气,说:“我只希望我们的交往单纯一点儿。”
丁宁的眼眶里也流露出晶莹的泪光,苦笑道:“我懂了,原来你一直在防备我。”转身掩泪跑回自己房间。
这就是她一直向往的江湖吗?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互相利用,毫无信任,难道坦诚相待就那么难吗?她想不通,干脆不要想,上床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天还没有亮,客厅里却明亮照人,她掏出手机一看,哇!已经快凌晨四点了。风平还没睡吗?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客厅里一片狼藉,啤酒瓶、红酒瓶。白酒坛子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张风平烂醉如泥瘫软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个空酒坛子。
“风平,怎么喝这么多酒?”丁宁扶起他有些抱怨,更多的是关心。瞧着那憔悴的样子,涣散的眼神,心不自觉收紧了一下,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痛苦?只知道他如糟蹋自己她心里很痛。
“给我酒,我要喝酒……”张风平喋喋不休地叨念着。
丁宁冲了杯蜂蜜水递到他唇边,慢熳喂他喝进去,只喝了一口,他便摆摆手,说:“这不是酒,我要去找酒。”说着踉踉跄跄站起身,跌跌撞撞向厨房走去。丁宁劝不住,只好扶着他,他又摆手说:“不用你管。”
丁宁哪能不管他?一步一步跟在后面,生怕他跌倒。他走进厨房,捧起料酒一仰脖喝了一大口。丁宁忙抢下,他又捧起酱油喝了起来,丁宁又抢下酱油瓶,有些恼火,拖着他像拽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客厅,扔在沙发上,气鼓鼓地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张风平仿佛没听见,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酒,我要喝酒……”
丁宁又忍不住心疼地拿着热毛巾给他敷头。忽然,张风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拥进怀中,喃喃地说:“宁儿,我要你。”狂热地亲吻着她。他的双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身体,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躯体融入灵魂。丁宁拼命地挣扎,他的唇狂热如火,她的反抗如泥牛入海,根本不堪一击。他把她压在身下,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疯狂地释放着他狂热的爱。
丁宁又羞涩又恐惧又委屈,泪水滑过面颊,可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渴求,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淫荡”的感觉,在心里骂着自己无耻,也想放纵,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无济于事,只换来他更狂热的进攻。
张风平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健硕的肉体压在她身上,她拼出最后一点儿力气,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流出。或许是因疼痛使他的醉态清醒了些,疯狂的征服停顿了。丁宁一把推开他,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哭道:“你太过分了!”说完哭着奔出门去。
“宁儿……”张风平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叫喊着,想要去追她,可双腿却无力地瘫软,倒在门口昏昏睡去。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三十四章 威胁
云奇听到风宁小筑中传出不寻常的声音,刚要去一探究竟,便看见丁宁衣衫不整地哭着跑出院子,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不容迟疑追出门去。
“师兄……”毛芳叫住他,冲过去从背后将他死死抱住,带着哭腔近乎哀求地说,“不要离开我,爹死了,云刀门也没了,丁宁还有张风平,还有张风雷,而我只有你。”说到伤心处,眼泪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落在云奇背上浸透衣衫。
宁儿哭着跑出去,一定出了事,云奇暗自思忖心急如焚,硬掰开毛芳环住的手臂。
“师兄,你真的这么绝情?”毛芳两眼含泪悲愤地问。
“宁儿这么晚跑出去,一定出事了,我不放心……”云奇还要解释,毛芳竟将佩刀横亘在脖子上,泪眼莹莹威胁道:“如果你敢去追,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云奇略一迟疑,毛芳竟真的浅浅地划下,立即浸出血丝。
“不要……”云奇紧张地喝住她。他了解她的个性——说得出一定做得到。无奈地跺跺脚回了云芳仙阁。
毛芳长吁了口气,缓缓地将刀放下,悲泣中还有一些窃喜,至少在师兄心目中还在乎她的生死。
这一夜,毛芳靠在云奇身上紧紧地拥抱着他,生怕他会离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不堪疲惫地昏昏睡去。
云奇见她睡熟了,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轻声说:“师妹,对不起。”说完大步离开房间。
云奇来到风宁小筑,他要质问张风平。
此时的张风平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睡意正酣。云奇连敲了好几下门才把他唤醒,揉揉惺忪睡眼,一见是云奇便问:“云兄,这么早有事呀?”
云奇明知故问:“宁儿呢?”
“应该还在睡吧!”他打了个哈欠,显然已经把昨晚的荒唐忘得一干二净。
云奇冷“哼”一声,道:“好呀,那你叫她出来,我有事找她。”
张风平觉得云奇的语气和表情怪怪的,有点儿莫名其妙,未多想,来到丁宁房间轻轻叩门,叫道:“宁儿,起床了,云兄找你有事儿。宁儿……”见无人应答,推开门,空无人烟,他也慌了,自语道,“这么早宁儿去哪了?”
“那要问你才知道。”云奇在一旁冷冷地说。
张风平干笑,道:“云兄好像是来找茬的?”
“就算是吧。我问你:宁儿昨晚为何哭着跑出去?”
张风平敲敲头,显然是酒后后遗症,头还是晕晕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云奇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正拍在丁宁咬伤的部位,疼得他一吱牙,脑海中闪现几个画面……天啊!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差点儿把宁儿强暴了,心中懊悔不已。
云奇一拎张风平的脖领子,明亮的眸光如锋芒利剑刺得他心惊胆寒,质问道:“你侵犯她?”
张风平理亏地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混蛋!”云奇咬牙切齿一拳打得张风平一个踉跄,又拎起他的脖领子,愤怒地说:“你知不知道紫玉凤瓶落在了鬼冢手上,而宁儿是最后一个见到鬼冢的人,她又不懂武功,也不懂得提防别人,江湖上的人为了紫玉凤瓶会怎么对付她,你知道吗?”狠狠地将他摔了个跟头,还不解气,真想再狠狠地揍他一顿。然而,他没有这个时间,他知道宁儿在外面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险,他要把她找回来,这比找紫玉凤瓶更重要。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等一等……”张风平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叫住云奇说,“我能找到她。”掏出手机,这是丁宁送给他的,只是一直没有用过,电话薄里只存储一个号码,他拨了过去,一会儿,丁宁的房间里便传出“……我和你相遇在网络里,爱来爱去都变成回忆……”的炫铃声,寻声而至,手机的炫灯还在床上不停地闪烁,张风平摊开两只手,无奈地说:“她忘带手机了。”
云奇冷眼瞪着他,似乎责怪他耽误时间,拂袖而走夺门而出,迎面正对上一双怨恨的眼神,有几许凄凉,几许无奈,几许忧怨,几许无助……泪水汩汩流出,原本俊秀的容颜苍白而憔悴,正是毛芳。她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眼睛一闭,血花飞溅,身子也瘫软了下去。
“师妹……”云奇惊骇,连忙扑过去,点中她身体几处大穴封住经络,扶起她的身体,自己在她背后席地盘膝而坐,气运丹田,双掌抵住毛芳的后背,向体内不断输入真气蓄命。张风平请来大夫为其诊治,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还好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只是日后康复脖子上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疤痕。
过了好久,毛芳才睁开疲惫的双眼,一言不发,泪眼莹莹,她在逼云奇做决定。
情己逝,如果用这样惨烈的方法留住,情已非情;心已变,如果用死来留住,心已非心;爱已转,如果用威胁留住,爱已非爱;没有情、没有心、没有爱,留住的也不过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化作无穷无尽的折磨,最后,连当初那份纯真也一起埋葬。
只是,此时此刻的毛芳并不能理解,她只想把他留在身边。
最终,云奇长叹一声,他做不到对毛芳不闻不问;也做不到对丁宁不想不念。面对抉择,忍痛割爱,决定留下来照顾毛芳,事实上,他的心早已陪着丁宁飘向远方。
将张风平叫到身边,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找到宁儿一定要通知他,要好好照顾她,不要欺负她……
风平一一应允,踏上了征程。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三十五章 故人
旭日东升,火红的太阳犹如慈爱的母亲的怀抱,无私地奉献着它的光和热,温暖了天地,也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田。
丁宁沐浴在阳光下,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伸伸筋骨。云奇、鬼冢,管他谁是真的张风平?紫玉凤瓶在哪儿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不想做什么武林至尊。她关心的只有“白玉剑客”张风雷身在何方?上次在云刀门错过与他相逢,不知何时才能再找到他的踪迹?期待着与他相逢的瞬间。她傻傻地想着,脸上露出甜甜的如明媚阳光般的笑容。
街市上很热闹,车水马龙,繁华似锦,一派生气勃勃的景象。这是丁宁穿越到古代第二次逛街,上次还是两个月以前,在街市上结识了云奇,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云刀门的纷争。想想真像一场梦,她不禁感叹。
一间名为“侠品店”的铺子映入眼帘。光听说过古董店、珠宝店、胭脂店、饭店……这“侠品店”是卖什么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走进了这间小店。
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有刀剑、鞋袜、痰盂、字画……简直比杂货铺还要杂乱。原来这些东西都是江湖上成名的英雄所用过的物件。每一件商品都有一段不平凡的故事,店里的伙计正绘声绘色地向顾客讲解。
丁宁在一幅画前伫足。画中一男一女在放风筝。男的白衣胜雪,玉树临风,英姿焕发,英俊潇洒,那面容如冰雕石刻寒气逼人。身旁一位红衣少女比他矮了一个头,胖胖的身体像个大肉球,一张圆圆的大饼子脸,五官都挤在一起,老远一看,就像丁宁的“交通工具”。这样的一对男女,眉宇间却流露出绵绵的情意。画上还提了一首词:
“纸鸢翱翔天边,一线牵,
系着你的思念我的怜。
丝丝爱,款款情,剪不断,
天涯携手比翼双飞雁。
——风雷拙作”
画工细腻精湛,笔法刚中带柔,妙笔生花;字写得如行云流水,潇洒飘逸;布局巧妙,情景交融,栩栩如生,可称画之上品。
店家见丁宁伫足观赏许久忙上前解释:“姑娘好眼力,这幅画乃玄天教天雷堂堂主‘白玉剑客’张风雷所作,画中人正是他与未婚妻——玄天教大小姐楚依云。您瞧这画工、这书法,放眼整个江湖也难寻第二人呐。”
“这幅画多少钱?”丁宁问。
“五十两。”
丁宁瞪大了眼睛,她身上只有二十两的银元宝,这可是她的全部家当。那还是在岳明山上云奇塞给她的那锭,后来辗转到了云刀门,又到宁芳居,一直没有用钱的地方,也就一直揣在身上。
店主见她有些犹豫,忙说:“姑娘若喜欢,可以便宜点儿……”略一沉思,道,“四十五两怎么样?”
丁宁慢慢摸出银锭,店主一看,说:“这也太少了。姑娘您再加点儿。这可是张少侠的真迹,我好不容易从玄天教弄出来的。”
丁宁笑笑说:“老板,我就这么多了。”
店家思量再三,像是忍痛割爱,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姑娘喜欢,二十两就二十两吧。”
丁宁笑逐颜开,千恩万谢,忙把银子塞过去,生怕老板反悔,捧着画像捧着无尚至宝。画中人儿那么潇洒,那么英俊,她的眼神神采奕奕。看着看着,仿佛自己也融入画中,变做那红衣少女与他一起耳鬓厮磨,笑语欢声……脸蓦地羞红,含羞而笑。
“咕噜咕噜”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阳光垂直直射,应该是中午了,她连早饭都没吃,怎能不饿?可现在身无分文,又落入初涉江湖时的窘境。捧着画又仔细地看看,脸上洋溢出甜甜的笑。女人真是怪物,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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