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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血江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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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张风雷正在书房作画,轻描淡写地几笔勾勒出女子的轮廓,描绘出那份神韵。提词道:

    偶然一相逢,悄然入我梦。

    匆匆了无踪,魂牵梦萦。

    难忘种种,难舍情衷。

    更哪堪何日重逢?

    画中人矮个子,眯眯眼,塌鼻梁,身材略显丰满,正是丁宁,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张风雷痴痴地望着出了神。

    贺锦良急匆匆夺门而入打破了这份宁静,张风雷连头也没抬,便问:“沙英死了吗?”

    “没有,被炸成重伤。”贺锦良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长明灯里有火药?”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四章 计中计

    情海沉浮 第六十四章 计中计

    张风雷冷冷地说:“我只知道紫玉凤瓶一定不在长明灯里。”看着贺锦良那疑惑的眼神,他又解释道,“以张风平的聪明,他会轻易说出紫玉凤瓶的下落吗?就算当时关系到丁宁的清白他不得不说,当逃出玄天教后也会第一时间去看看紫玉凤瓶还在不在,怎么会游山玩水逛ji院呢?”

    “所以你一直阻止我去云刀门?”贺锦良又问,“你怎么知道长明灯里有机关,不可以是空的吗?”

    张风雷淡淡地回答:“可以。楚天成生性多疑,如果沙英什么都没拿回来,而且安然无恙,你说楚天成会不会以为他把紫玉凤瓶占为己有了呢?”淡然一笑,眼中却露出阴险的目光。

    贺锦良不禁惊叹:好深的心机回眸望见书案上丁宁的画像,关切地问:“这……?”

    张风雷把画像团成一团,用火折子点燃,一会儿便化成了灰烬。

    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龙俊匆匆禀报:“起禀堂主,教主召见。”

    贺锦良脸上露出喜色,沙英重伤,楚天成无将可派,只能重用张风雷。

    张风雷却傲慢地说:“回禀教主,就说风雷偶感风寒报恙在身无法前去。”

    “风雷……”贺锦良焦急地叫道,张风雷一挥手再次阻止他的话语。

    龙俊瞧瞧张风雷,又看看贺锦良,不知所措。

    “还不去”张风雷冷冷地说。

    龙俊应了一声,迭忙出去回禀。

    傍晚时候,韩飞进来禀报说张奉尧叫风雷到芳草林荫用晚膳。自从古月情过世之后,父子俩就多了一层看不到摸不着却感觉得到的隔膜,尤其是张风雷当了天雷堂堂主,事务繁忙,父子俩聚在一起的机会也就更少了,怎么今天无缘无故叫他去吃饭?

    张风雷想着,心里已猜出个大概,不知不觉已走进芳草林荫,院内依然花香四溢树木葱郁,透着祥和的气息。迈步直至小木屋,在门口便可听见里面谈笑风生,是楚天成的声音,正在和张奉尧回忆年轻时并肩作战的往事,两人不亦乐乎。

    果然不出张风雷所料,古书有云:勇者伐其智,智者伐其情。楚天成这是想以情感之,以情动之。这也是风雷想要的“台阶”,心里已有了主意,脸上露出冷漠的笑容,大踏步走了进去。

    “风雷参见教主,拜见爹。”张风雷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

    楚天成迭忙用手相搀,一脸慈爱地说:“都是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礼?来,坐。”

    “教主和爹两位长辈面前,风雷不敢落座。”

    楚天成又笑容可掬地说:“风雷这孩子懂规矩,从小就有大志,来,坐吧,坐下来好说话。”说着亲自拉张风雷坐下。又说,“风雷今年二十三了吧?”

    张风雷点点头。

    楚天成感叹地说:“依云也十九了,岁月不饶人呐近两年教务繁忙,侠义山庄和弥勒府又屡屡侵犯,老夫真感到力不从心,幸亏有风雷在旁协助才保住玄天教的声名。本想着找到紫玉凤瓶龙凤合一,再办他们的婚事,无奈手下人又不中用,不知何时才能达成心愿?”

    张奉尧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有事你就吩咐风雷去做嘛。”

    “风雷不是病了吗?”楚天成故意说

    张奉尧看了一眼儿子,张风雷故意咳嗽两声,父子俩心意相通,心领神会。道:“只是偶感风寒,吃两剂药就没事了。”又问,“至于风雷和依云的婚事……”

    楚天成忙说:“下个月有几天黄道吉日,咱们选一选,也了却你我的一桩心事。”

    这本是张风雷的真实目的,借婚姻稳固自己的地位,可是当一切垂手可得,心里竟莫名地心不甘情不愿,起身推辞:“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功不成名不就何以为家?属下请令追查紫玉凤瓶的下落。”

    这正中楚天成的下怀,本来他也不想这么快把女儿嫁过去——张风雷的势力越来越庞大,已经危机到他的教主之位,说不准哪一天就兵戎相见,到时依云岂不左右为难?只有找到紫玉凤瓶,龙凤合一,查出三样武林至宝的下落,才能压得住张风雷的势力。于是楚天成许下承诺:“好,找到紫玉凤瓶之日,就是你和依云成亲之时。”

    三人对此事达成了共识,开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三人都有些醉意,楚天成起身告辞,踉踉跄跄走出木屋,张风雷父子也摇摇晃晃一路送至院门口,彼此亲切地寒喧了一番,目送楚天成离去。楚天成离开芳草林荫的范围,步伐立即变得稳健,醉态全无;而张风雷父子见教主已经走远,也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显然,三个人谁也没有真的喝醉。

    “风雷,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娶了楚依云,使地位更加稳固?”张奉尧质问儿子。

    “爹,我……”不是风雷不想说,而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只知道当时心里非常抗拒。

    张奉尧长叹一声,说:“是为了那个叫丁宁的姑娘?”他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儿子的心事?

    张风雷没有回答,眼神飘忽遥望远方。许久,才问:“爹,当年玄天教继任教主应该是您,但为了娘却让楚天成捷足先登,娘反而那么对您,您觉得值得吗?”

    张奉尧的眼神也飘忽到远方,似乎想起了许多陈年往事,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甜甜的笑意,许久才肯定地说:“值得。你母亲虽然走得早,但她留给我的回忆足够我回味一生,再说,还有你,是你母亲送我的最珍贵的礼物。”含笑望着儿子,眼中充满欣慰与慈爱。

    第二天一早,张风雷调兵遣将,将“龙飞凤舞”四大护卫带在身边,云奇也随身左右。对此,贺锦良提出异议,私下里对张风雷说:“风雷,云奇和咱们不是一条心,还是把他留下,我陪你出去。”

    张风雷拍拍他的肩头,说:“放心吧,只要毛芳留在天雷堂,云奇耍不出什么花样。再说了,沙英虽然受了重伤,但随时可能反咬一口,有你看着,我才没有后顾之忧。”眼神再次飘忽到远方,喃喃自语,“淳于文峰,这回该是咱们交战了吧?”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五章 压寨夫人

    情海沉浮 第六十五章 压寨夫人

    AA 自从张风平巧计利用武林群雄化险为夷,他一手拉着云烟一手拉着丁宁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三人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在一片林荫处停下脚步,倚靠着大树气喘吁吁。

    云烟下意识地将手从风平的手中抽出,脸颊绯红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娇羞美艳。张风平心头一怔,关切地问:“云烟,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丁宁莫名无名火起,吼骂道:“色狼”

    张风平每次听见这两个字都是嘻皮笑脸,但这次竟然恼羞成怒,反驳道:“我又怎么了?越来越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丁宁更怒不可遏,大吼:“你那么凶干什么?”

    云烟忙劝解:“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

    这次两人竟然出奇的默契,异口同声地吼道:“不关你的事。”

    云烟吓得一缩脖,再也不敢发一言。

    两人眼中都闪出犀利的目光,像仇深似海的敌对,彼此目光兵戎相见,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云烟急得火烧眉毛,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却不敢上前劝阻。两个人四目相视足足有五分钟,突然,“扑哧”一笑,转而化作哈哈大笑,像两个顽皮的孩子,看得云烟莫名其妙。

    云烟试探地问:“风平哥,武林群雄都在追查你的下落,我们该怎么办?”

    丁宁那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转,嘻笑着说:“我有办法。”说着又用那种无良的眼神看着张风平,看得他毛骨悚然。

    半个时辰后,林荫处站定三人,两男一女。一男子白衣如雪手拿折扇,个子虽不高却有一双灵动的眼睛,确是丁宁。另一男子书生打扮,俊秀儒雅,正是云烟。再看张风平绣衣罗裙,云髻珠环,真是位绝色佳人。

    丁宁用扇股一挑张风平的下巴,调戏地说:“妞儿,给爷乐一个。”逗得云烟“扑哧”一笑。

    三人步入青河镇,走进一家客栈,掌柜的一见张风平的绝世美貌当即被迷得三魂不见七魄,直勾勾地望着,直到丁宁连拍了几次柜台才回过神来,客气的问:“几位客官有什么吩咐?”那眼神还留在风平身上舍不得移开。

    “给我们两间干净的客房。”丁宁说。

    掌柜的应和着,明眸还在风平身上驻足。

    “要不咱俩住一间。”张风平一拱丁宁,眉飞色舞间带着一种妩媚。

    丁宁瞪圆了眼睛,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掌柜的看这男人不但不会怜香惜玉,还出手虐待绝世美人,好生心疼,心想这男的不是生理有问题吧?这等美人真是暴遣天物。

    张风平又色迷迷地说:“今晚你要再走错房间上错床,那我也只有将错就错。”

    还没等丁宁再次“修理”他,掌柜的便说:“要是我也走错房间上错床,姑娘也能将错就错吗?”

    丁宁和云烟“扑哧”一笑,风平一脸窘态。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程继续赶路。穿过青河县走在官道上,丁宁疑惑地问:“风平,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呀?”

    张风平漫不经心地说:“走到哪儿算哪儿。”

    话音未落,从两侧树林里窜出一队人马将三人围在当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擎一把片刀,其余的人也个个健硕,手擎兵刃,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他们的易容术可是运用2071年最新科技形象设计的,这些人怎么还能认得出来呢?丁宁腹诽着。

    对面一个大汉喝道:“打劫……”

    丁宁心下畅然,敢情是遇到山贼了。“只劫财,不会劫色吧?”贴近张风平的耳际小声嘟囔问。

    “你美得冒泡呀?当他们是傻子吗?劫你的色……都不知从哪儿下手。”张风平也小声地打趣说。

    丁宁又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疼得他吱牙裂嘴,云烟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不禁笑了。

    三人显然都没将这群山贼放在眼里,这令山贼很郁闷。

    “小妞儿长得不错,带上山去给大哥做压寨夫人。”身材魁梧的首领调戏地将手伸了过来,丁宁身子灵活地向后一闪……

    额汗郁闷呀——原来那人不是摸她,而是将磨爪伸向了张风平……

    张风平翩若惊鸿躲到丁宁身后,犹如一个柔弱女子,委屈地说:“相公,他摸我。”声音软绵绵有些发嗲。

    “你怕什么呀?”丁宁咬牙切齿地问。

    张风平小声说:“喂,我在装女人,女人被调戏的时候是这样的。”

    丁宁方才想起她现在是个“男人”,小声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张风平低声回答:“有人调戏你老婆,你当然应该出去教训教训他。上呀。”说着便将丁宁推了出去。

    山贼首领上下打量着丁宁,轻蔑地哈哈大笑,说:“小子,看来你不服气呀?那就较量较量,兄弟们,把他们给我绑了。”

    众山贼一拥而上,丁宁戴上神仙手与他们战在一处。三人之中,张风平的武功最高,可他就是不出手,娇滴滴地喊叫着:“好怕怕呦吓死人了”云烟想去保护丁宁,可她原本就是一柔弱女子,又不懂武功,粉拳击出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被一山贼轻易抓住手腕顺势往背后一拧,随即捆绑起来。最后只剩丁宁孤军作战。神仙手上下翻飞,可她也不懂武功,遇到有些功力的便不堪一击,三五招之后也被绑了起来。

    众山贼押着三人一路上山。在丁宁的潜意识里山贼的寨子应该是粗糙而简陋的,有成片的破房子,用木栅栏围起来,里面的人也个个粗鲁。而他们被押送到一个宽阔而奢华的大庭院前,大门是上好的红木,上面的门环是纯金打造,门梁上的匾额是和田玉为底,上面嵌金字——玉宇琼苑。

    三人被押进院子,丁宁更是大开眼界——玛瑙为廊翡翠为柱,处处金雕玉琢,纵使北京故宫也没有这般贵气;亭台水榭比苏州园林更加精致。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庭院中的三大建筑,成鼎足之势——“射日楼”乃是纯铜打造,黄中透着红就像太阳;“奔月台”乃纯银造,银辉如皎洁的月亮;“星宇阁”更是纯金的,金光耀眼。三座建筑都有三层楼高,我的天啊这得多少钱呐

    三人被押到一间房间门口,将丁宁和云烟推了进去。

    “风平……”丁宁叫喊着,随即问那山贼首领,“你们要带他上哪儿去”

    山贼首领yin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当然是送给我们大哥好好享受了。”说着将房门锁上,任丁宁如何踢踹、叫喊,也无人应答。

    张风平被解开绑绳,请进了一间客厅,布置和陈设富丽堂皇,很快便有丫鬟奉茶。一会儿,从内堂里走出一个男人,三十来岁,身穿金线锦缎员外袍,头戴员外帽,脖间挂着一副纯金算盘,手上戴着四个名贵宝石戒指,闪烁着珠宝璀璨的光芒,矮矮胖胖的身体,笑容可掬的面容,就像个弥勒佛,手上握着一支粗大的毛笔,笔杆乃是玄铁所制,坚硬无比,笔头更是上好的羊毫。

    这人用笔杆托起张风平的下额,仔细端详,赞叹道:“好一个绝色美人呀”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六章 发小

    情海沉浮 第六十六章 发小

    一身锦缎员外袍的成熟男人用笔杆托起张风平的下额,赞叹道:“好一个绝色美人呀”

    张风平翩翩下拜,燕语莺声嗲嗲地说:“奴家给府主请安。”

    男人重重地一拳捶在张风平的胸口,笑骂道:“还是这副德性。”又抱怨道,“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一别十年下落不明,叫你在迷仙阁等我,你倒好——撒丫子了,这回如果不是派人抓你,你小子是不是打算过山门而不入?”

    张风平笑嘻嘻地说:“你淳于大侠网络天下情报第一人,我的行踪哪逃得过你的法眼呀?”

    这个锦缎员外正是弥勒府府主“笑面弥勒佛”淳于文峰,他的父亲就是十年前死在擎天剑派的“弥勒神君”淳于安。张家与淳于家是世交,风平与文峰更是发小。

    “这‘网络天下情报第一人’的称号我可不敢当,真正担得起的是‘铁血书生’。”淳于文峰笑着说。

    “铁血书生倒底什么来头?”张风平问。

    淳于文峰摇头叹息:“不知道,这个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张风平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连你都查不出他的底细?”

    淳于文峰无奈地叹息:“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拜下风。”又问,“对了,你是怎么从玄天教逃出来的?”

    张风平疑惑地望着他,反问道:“不是你救我出来的吗?”

    淳于文峰莫名地望着他摇摇头,说:“说来惭愧,张风雷在瘴气林中布置的机关太过精奥,我虽然有瘴气解药,但几次带人攻进去都死伤无数,无功而返。”又叹了口气说,“我看见锦良了,还跟他交了手。”

    张风平也苦笑说:“我也见到他了,他现在是张风雷的左膀右臂,任天雷堂副堂主。”感叹道,“曾经的发小,今天却要兵戎相见,真是个悲哀的讽刺”

    淳于文峰也随之叹息,两人竟然无语,目光飘移到远方似乎在悼念逝去的友谊。许久,淳于文峰才问:“你到底是怎么从玄天教逃出来的?”张风平便把银笔公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我一直以为这银笔公子就是你老兄,现在看来身边又多出了个神秘人物,敌友难辩呀”

    淳于文峰惊愕道:“连张风雷都被这个银笔公子打伤,看来此人一定不是范范之辈,江湖上使笔的人很多,但武功在张风雷之上的……”琢磨了一会儿,道,“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对了,你记得他的招式吗?”

    张风平点点头,随即接过淳于文峰的铁笔,在院子里像模像样地比划了几招,都是他见银笔公子出手时强记下来的,只是照葫芦画瓢,毫无半点儿银笔公子当时的风采。

    淳于文峰揣摩思量后说:“这几招很像玉笔门的‘玉笔十九式’,但又不同于‘玉笔十九式’,这几招里明显有‘擎天剑法’的痕迹。”

    张风平也恍然察觉,回忆起独孤星被杀的情景,那一笔刺出,招式实在很像“擎天一剑”。可会用“擎天一剑”,武功又在张风雷之上的,他实在想不出是谁?

    淳于文峰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说:“算了,别想了,不管银笔公子是谁,他总算把你从玄天教救了出来,这是最重要的。”又说,“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我瞧你这身女装实在太别扭了。”

    张风平又嘻皮笑脸地翩翩下拜,嗲声嗲气地说:“奴家告退。”

    淳于文峰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昔年的兄弟情不用言语,只是一个动作已完全表达。

    张风平洗完澡,又换回了那身现代的休闲装,短短的头发英气勃发,对着淳于文峰微微一笑,仿佛当年。

    张风平沉默了许久,似在酝酿,长叹苦笑问:“她好吗?”

    淳于文峰也苦笑,说:“她还在等你。”

    张风平眼中闪出惊愕的神情,疑惑地问:“你不是向她提亲了吗?”

    淳于文峰听后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我说你小子怎么过家门而不入,敢情是在吃醋呀?”

    张风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没有,只是不知见到她该说什么?”

    淳于文峰感伤地说:“十年前,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只有她坚信你没死;七年前,我守孝期满向她提亲,她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三年前,我又第二次向她提亲,又被她拒绝,她说要等你一辈子。”

    这样的话,这样的女子,张风平纵使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动,目光飘移到远方,年少种种萦绕心头……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叫丁宁的姑娘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一个丫鬟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

    张风平和淳于文峰相顾愕然,两人眼中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关押丁宁和云烟的屋子并不大,摆设却很讲究,每一样都价值不匪,就连床下放置的马桶都是红木描金的。丁宁“噼里啪啦”地砸着,云烟拉住她,忙说:“小姐,你再怎么砸,他们也不会放我们的。”

    丁宁将一个花瓶砸了个粉身碎骨,说:“你懂什么?我看这屋子里的每一样都很值钱,我就不信山大王不心疼。”

    云烟忙说:“他越心疼越会想办法折磨我们。”

    丁宁又将茶壶摔碎,说:“风平被带到他那里去了,会被……”难以启齿,顿了一下说,“这么多宝物被砸,我就不信他还干得下去。”

    说话间,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丁宁又将桌子、书架、古董架推翻,又狠狠地踹上几脚,只是这三样太结实,反倒让她的脚疼得厉害。屋子里毁得不能再毁了,可那山大王还是没影儿。

    丁宁扯过床单,掏出打火机,便要放火,云烟忙制止她:“小姐,这样我们也会被烧死的。”

    “管不了了。”只要一想到风平被那山大王**,她就受不了。就不信着起火来,那山大王还能享受……”

    “啪”火机一按,蚕丝被褥就是好,爱着。屋子里浓烟滚滚,呛得两人不住地咳嗽。

    淳于文峰和张风平匆匆赶到,喝令众家丁快开房门,救火丁宁和云烟像两个皮球叽里咕噜地滚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吸气,瞧两人那狼狈相,张风平哈哈大笑。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七章 左拥右抱

    情海沉浮 第六十七章 左拥右抱

    丁宁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拉着张风平左看右看,关切地问:“那个山大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张风平一脸坏笑,贴在她耳际,轻声说:“当然没有,我的清白还得留给你呢。”

    丁宁脸颊绯红,握起粉拳在他胸口连捶几下,笑骂道:“讨厌。”眼中竟是温柔。

    淳于文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不禁咳嗽两声,丁宁这才注意到他,瞧眼前这个富贵逼人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张风平介绍说:“这就是那山大王,弥勒府府主‘笑面弥勒佛’淳于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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