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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血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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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回到房间疲惫不堪倒头就睡,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才慵懒地起身,简单收拾梳妆一番等待风平到来。
云烟捧着一炉檀香放在桌子上,香气袅袅娜娜清新宜人,丁宁凑近深深吸了一口,佷享受地回味着,疑惑地问:“这是什么香料真好闻。”
云烟善解人意地说:“这种香料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云烟知道小姐和风平哥有正事要谈,所以特意点了这檀香给小姐提神。”
丁宁掐着她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取笑地说:“咱们云烟这么蕙质兰心,不知道哪家的王孙公子有这个福分呢?”
云烟羞得红fen菲菲,娇恼道:“小姐你又拿人取笑。”羞羞答答地退了出去。
丁宁就是喜欢看她这柔弱纤尘的羞涩样子,禁不住嫣然一笑,俯下身子又深深吸了口檀香,闭上眼睛非常享受地回味着。忽然觉得春心荡漾心潮澎湃,浑身酥软,有一种欲望无法启齿,无法言明……
“当当当……”随着轻轻的敲门声,张风平小声说:“宁儿,我来了。”
正文 长相思 第九十七章 一夜春情
长相思 第九十七章 一夜春情
丁宁打开房门把张风平迎了进来,仔细查探院中,确定无人窥视才把房门关上。
张风平也闻到了檀香的味道,清新淡雅中透着一种绵长的撩人心魄的气息,使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丁宁再转过身子的时候,含春浅笑媚眼迷离,柔情似水中又透着一些妩媚,看得张风平神魂颠倒,心中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燎原……
丁宁搔首弄姿步履摇摇走到张风平面前,手指轻轻搭在他胸前抚弄着散落的碎发,动作很轻、很柔,身子也柔弱无骨地依在他身上,仰起头,吐气如兰轻轻向他吹了口气,那样子极具媚惑。
张风平心潮澎湃,再也无法抑制心中那份激情,抱起丁宁走到床边,温柔地将她放在软榻之上……
香罗幔帐低垂,红烛滴尽泪水。
伊人娇羞妩媚,英雄痴情迷醉。
一夕缠绵依偎,相融柔情似水。
但愿天长地久,此生比翼一起飞。
一夜春雨绵绵,清晨的露珠轻轻地滑落,似伊人暗自垂下的泪水,报春花开,又是一番新的景象。
丁宁慵懒地伸展筋骨,慢慢睁开眼睛,感觉浑身的骨节都要断开了似的,疲惫不堪。歪头瞥见枕边人甜甜地睡着,脸上还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满意笑容。忽然打了个激灵一跃坐起,回想起记忆中那些残迹,天啊怎么会这样?昨晚她明明想约他谈风雷的身世,怎么会意乱情迷……
“宁儿,再睡会儿,”张风平亲昵地唤着,拉她入怀。
躺在他的臂弯里,羞涩地回想着昨夜的风雨缠绵,甜甜地嫣然一笑,闭上眼睛享受着他胸怀的温暖与温柔……
沈若仙刚刚起床,红鸾正在伺候她梳洗,云烟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沈……沈姑娘,我家小姐……小姐房里传出了……传出了异于寻常的声音,叫门又叫不开,您快去看看吧。”
还没等沈若仙发话,红鸾便抢先说:“你家小姐的事与我家小姐何干?”
云烟当即跪倒,梨花带雨地哀求道:“沈姑娘,云烟求你了。”
“你快出去,我家小姐还要梳洗打扮呢。”红鸾已经下了逐客令。
“红鸾……”沈若仙制止她说,“丁姑娘既然在我侠义山庄,我们当然要护她周全。”拉起云烟温柔地安慰道:“别着急,我随你去看看。”
红鸾也很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绕过回廊水榭径直来到梨花苑,走到丁宁房门口,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云烟紧张地说:“小姐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沈若仙再无迟疑推门而入,映入三人眼帘的却是那香艳
的一幕……
红鸾怒问道:“表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小姐?”
张风平自是哑口无言。
沈若仙身子颤抖,羞愧难当,掩面哭泣而逃。
“若仙……”张风平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丁宁默默地流下了无声的泪水,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追着沈若仙而去,又将她置于何地?
红鸾恨恨地扔下两个字:“贱人”拂袖而去禀告沈夫人。
云烟脸上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阴险毒辣的笑容。
沈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用一双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着丁宁,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贱人,你给我滚出侠义山庄”
丁宁也毫不示弱地迎上沈夫人的目光,一字一字地说:“我会走,不过风平要和我一起走。”
“休想”沈夫人愤愤地说,拔出腰间盘蛇软剑,她已经好久没有用过武功了,不知道是生疏还是气愤,握剑的手竟有些颤抖,挥剑指向丁宁。
丁宁也毫不示弱地将神仙手戴上,准备闯闯侠义山庄。
两个女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侠义山庄,淳于文峰也听到了消息,匆匆忙忙到了事发地点,一进屋子便闻到了香气未散尽的檀香味儿,走到香炉边,又仔细地闻了闻,一切已了然于胸。劝道:“婶婶息怒,依文峰之见:这件事还是听听风平的意思吧。”
“若仙……若仙……你听我解释,若仙……”张风平一路喊着一路追赶着沈若仙,直至后花园。
沈若仙回过头质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张风平顿时语塞。是呀,事到如今米已成炊,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弥补对沈若仙的伤害。
“表哥。十一年了,我从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等到了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听了多少闲话?受了多少白眼?若仙一直坚守着当年的誓言,从来没有动摇过,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你的移情别恋,若仙无奈,只能认命。想着以后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若仙从来没有抱怨过,可是为什么,你连最后的一点儿尊严都不留给我?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活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对于沈若仙的指责,张风平无言以对,想着她一个柔弱女子为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更是于心有愧,怜惜地扶住她,沈若仙顺势扑进了他怀里放声大哭,泪水滂沱如大雨倾盆。
张风平内心实在愧疚,想着他对她的伤害,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
“张风平,你好呀?”不知什么时候,丁宁已追到了后花园,两人相拥的一幕正好映入了她的眼中,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张风平本能地推开沈若仙,道:“宁儿,你听我解释……”
丁宁把手一挥,说:“不用解释,我只问你一句:你要她还是要我?”
丁宁的身后站着沈夫人、淳于文峰、红鸾等丫鬟奴仆一大堆人。众目睽睽之下让他如何选择?他怎能给沈若仙更大的羞辱?
丁宁见他在此时的犹豫不决痛心疾首。
这时,一只雪白的信鸽飞过,淳于文峰摘下脖间的一颗算盘珠子弹指一射,鸽子坠地扑腾了几下便断了气。解下鸽腿上的书信,展开看完递给张风平说:“看完了再做决定吧。”
正文 长相思 第九十八掌 恩断情绝
长相思 第九十八掌 恩断情绝
张风平看完书信,脸色铁青,仇恨地瞪向丁宁,半晌无言,将信纸递了过去。
丁宁展开一看,身子顿时一颤,脸色也大变,忙辩解说:“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哈哈……”张风平冷笑,问,“除了你还有谁会用钢笔?”
“我……”丁宁百口莫辩。
原来那封信上写着:“一夕欢愉,魂牵梦萦,念君之心,可昭日月。紫玉凤瓶,志在必得。宁儿已身怀有孕,会设法赖在风平头上,待宝物得手,一家团圆。”
淳于文峰道:“风平,你知道昨晚为什么会意乱情迷吗?那是因为有人在檀香中下了*药——醉温柔。”
此言一出,众人皆把目光投向了丁宁。
“哈哈哈……”张风平狂笑,笑声中充满苦涩,眼角也闪射出晶莹的泪花,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待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冰冷刺骨,忿忿地说:“为了张风雷、为了紫玉凤瓶,你竟然不惜用这种方法?宁儿,你好残忍呀”拔出腰间盘蛇软剑,寒光一闪刺向丁宁的咽喉……
然而,剑尖停在丁宁的咽喉处却没有刺进去,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下不去手。剑锋向下一划到了她的腰间,一挑,将一个同心发结抛向空中——那是在宁芳居时,风平送给丁宁的,代表着结发之意,丁宁一直随身藏着,张风平挥剑斩去……
此时此刻,以往的点点滴滴,或嬉笑怒骂,或柔情蜜意一起浮现在脑海中,或喜或悲、或爱或恨都随着张风平的一剑一剑彻底的斩断……顷刻之间,发结已成了碎末纷纷洒洒地飘落……
“你走,从今以后,你我恩断情绝,你走……”张风平悲痛中的呐喊透着凄凉。
丁宁含泪百口莫辩,人生最大的羞辱也莫过于此,转过身子落寞地掩面逃离。
张风平目送着丁宁的背影直到消失无终,“哐当”一声,手中的剑落地,如行尸走肉一般漠然走向自己房间……
“表哥……”沈若仙关切地呼唤,想要追上去,却被淳于文峰拦住了,说:“给他点儿时间,让他冷静一下。若仙,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两人漫步在鹅卵石铺成的甬道上,许久不语。
最后还是沈若仙先开了口:“淳于大哥,你想说什么?”
“若仙,出了这种事儿,你还能接受风平吗?”
“我……我不知道。”沈若仙坦然回答。
“若仙,我要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时候,有一个人始终在等你,至死不渝。”淳于文峰说完快步离开。
在这个时候,能听到这么信誓旦旦的誓言,给了沈若仙极大的心理安慰,他对淳于文峰既感激又感动,可是仅此而已,她的心已被风平填满,再也容不下别人。
“小姐……小姐……”云烟一路追着丁宁跑出侠义山庄,见四野空旷无人,脚尖一点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空翻已跃到丁宁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丁宁惊诧问道:“你会武功?”
云烟冷眸一瞥,出手如电封住了丁宁的睡穴。
待丁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密室之中,云烟就坐在面前,一双冰冷如刀的眼睛打量着她。丁宁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惊诧的眼神望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怎么,想说话呀?”云烟淡淡地问,抬手解开她的哑穴。
“云烟,我带你情同姐妹,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丁宁疑惑地质问。
“情同姐妹?哈哈……”云烟冷笑,笑声中充满苦涩,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还敢说和我情同姐妹?”
丁宁恍然问:“你也爱风平?”
云烟“哈哈”大笑,道:“张风平那个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只有你和沈若仙把他当个宝儿,我的男人是张风雷。”趾高气扬地又道,“我想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张风雷的未婚妻。玄天教大小姐——楚——依——云。”
“楚依云?”丁宁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听了千百遍,可就是想不到竟然就是云烟。细想想又不对,丁宁曾经看过张风雷亲手绘画的《放风筝》,那画中女子比张风雷矮了一个头,胖胖的身体像个大肉球,一张圆圆的大饼子脸,五官都挤在一起,以“丑”闻名于天下;云烟的身高虽然符合,可是身材窈窕,皮肤细滑毫无瑕疵,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这两个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丁宁肯定地说:“不可能,我见过楚依云的画像。绝不会是你。”
“你知道一个体重在一百八十斤的女孩要在三个月内瘦到九十斤有多不容易吗?我不敢吃肥美的食物,每天只能靠喝水和吃极少的蔬菜水果来充饥,还要做大量的运动,你知道挨饿的滋味吗?为的只是风雷能多看我一眼。”想起那段痛苦的日子,楚依云悲从中来,两行热泪划过脸颊,慢慢滑落。
“那你脸上的小斑点……”丁宁追问道。
“那是风雷的父亲——张副教主在我脸上涂抹了药膏,虽然可以祛除痤疮,但会很痛很痛,硬生生把一张脸皮撕下来,你能体会那种痛楚吗?”回想着那种感觉,楚依云不禁浑身颤抖,又甜甜地一笑,“当我脱胎换骨站在风雷面前,瞧着他那惊艳的样子,我觉得一切都值得。风雷终于接受我了。他说要永远记住我以前的样子,记住我为他做的一切,所以就画了那张《放风筝》。”
楚依云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那段甜蜜的时光,又说:“我知道风雷不爱我,他和我在一起只是被我感动了。他也说过:他不会爱任何人,那是他立下的誓言。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原来她真是楚依云,难怪在灯会上,风雷要把宫灯送给她,那是一种暗示——暗示丁宁小心身边这个不起眼的丫鬟,难怪每次只要云烟在身边,风雷就会对丁宁很冷淡,甚至会出手伤害她,那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正文 长相思 第九十九章 楚依云
长相思 第九十九章 楚依云
记得在玉宇琼苑时,张风雷打伤了丁宁,又以银笔公子的身份救了她,那时她曾经这样问过:“……可是我又不懂了,当日抓我们进玄天教的是你,救我们出来的也是你;还有这次,出手打伤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风雷,你让我琢磨不透。”
张风雷曾经这样回答:“有些事你不懂,别问。”
这就是张风雷反复无常的苦衷。他的爱如此深沉,一直以为是风雷负了丁宁,原来,是丁宁负了风雷……
“那你又怎么会到云刀门做丫鬟?”丁宁问。
“风雷想得到紫玉凤瓶,苦无良策,我就自告奋勇做内应,反正我减肥之后的样子很少人见过,很容易掩人耳目。”
想不到为了张风雷她可以纡尊降贵牺牲这么多,她的爱如此之深,丁宁都为之感动。
“昨晚是你在檀香中放了*药——最温柔?也是你飞鸽传书,又故意让淳于文峰打下鸽子,让我百口莫辩?”丁宁又问。
楚依云点头承认。
“你怎么会用钢笔?难道你也是未来的穿越者?”
“我不知道什么是穿越者,小姐,我可是你的丫鬟,用钢笔并不难学吧?”楚依云淡淡地说。
“为什么这么做?”
“你还问我为什么?哈哈……”楚依云冷笑,道,“风雷背弃了誓言,他爱上了你。”仔仔细细地打量丁宁,掐住她的下巴激动地说:“论样貌、论家世、论武功、论才智,你那里比我强?你又为他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对你情有独钟?”话到最后,楚依云发疯了一般怒吼着:“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迷住了他?和他做过什么?”
“我和风雷是清白的。”丁宁辩解道。
“我知道,昨天晚上才是你的第一次。可是我更加恨你,你和他什么都没做过却迷住了他的心。”楚依云吼叫着,扬起手扇了丁宁一记耳光,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扇了一个又一个……
丁宁被打得眼冒金星,脸蛋儿红肿,鼻子嘴角已溢出了鲜血,刚开始觉得很疼,后来头一阵眩晕,身体也麻木了……
楚依云打累了,掐住已经半昏迷的丁宁,恶狠狠地说:“我不会杀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现在,我要慰问一下你的张风平。”
丁宁强打起精神说:“你不要伤害风平。”
楚依云阴冷一笑,说:“怎么,心疼了?你放心,紫玉凤瓶还在他身上,暂时我不会杀他,只会让他后悔和伤心。”说完“哈哈”大笑拂袖而去。
密室里只剩下丁宁一个人,暗暗祈祷:祈祷风平平安。
张风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滴水未进,一言不发,任众人如何劝解敲门,就是不应答,实在令人担心。
“表哥,你开门呀,你有气、有怨、有很,全部都发泄出来呀,表哥……”沈若仙一边敲门一边撕心裂肺地哭诉着。
张风平听到了,只是无法面对,喃喃地低声自语:“若仙,对不起。宁儿,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以为你对我最没有目的,难道张风雷对你那么重要吗?”仇恨之火点燃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愤愤地一字一字地叫道,“张——风——雷——”不自觉握紧双拳,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沈若仙还在撕心裂肺地哀求着,淳于文峰为之心痛,“当当当……”重重地连续敲了数下,骂道:“张风平,你混蛋,为了那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值得吗?你睁开眼睛看看,若仙对你情深似海,你如果还有点儿良心,就把门开开。”
风平无语,也不开门。
淳于文峰又劝沈若仙:“给他点儿时间,别逼得太紧,他会想通的。”长叹一声,似乎在为自己感伤,又说,“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红鸾,扶小姐回房歇息。”
红鸾毕恭毕敬地答应了声:“是。”
沈若仙在红鸾的搀扶下,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向房间走去,一路上都在默默拭泪……看得淳于文峰既心痛又心酸。
门外终于宁静了,而张风平的内心依然觉得波澜起伏烦躁不安。这时,“当当当……”又有人敲门。
“谁呀?”张风平不耐烦地问。
“风平哥,是我,云烟。”
“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不想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话虽如此,其实他的内心很想知道她好不好?如果她愿意回头……情痴如此夫复何求?
“风平哥,你冤枉死小姐了,”
门开了,张凤平见云烟手上抱着一床被单——那是丁宁昨晚床上铺的那条,上面的一片鲜红和残留的污渍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楚依云接着说:“小姐跟你的时候还是完璧,又怎么会和张风雷……”
张风平抢过被单,回想着昨晚的一幕一幕,他是一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宁儿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一遇到张风雷就会阵脚大乱?这或许也是不自信吧。
“云烟,你告诉我宁儿在哪儿?”张风平激动地问。
“我不知道,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小姐的踪影。”
“宁儿……宁儿……”张风平叫喊着奔出门去,却与淳于文峰撞了个满怀。
“你还想找那个贱人?”淳于文峰怒不可遏地问道。
“宁儿和张风雷是清白的,你看……”张风平把被单递给淳于文峰。
淳于文峰微微一笑,咬破手指在被单上滴了一滩血,又扔给张风平,说:“这种小把戏也能唬得住你,愚蠢”
张风平顿时彷徨了,在是与非之间挣扎,从心理上他愿意相信丁宁,可是丁宁对张风雷的一幕一幕又不断地冲刺着他的脑海,她曾经那样的爱过风雷,甚至可以不顾生命,风平有目共睹,他真的迟疑了,无措了,心里的痛却在不断地加深,对张风雷的仇恨也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燃烧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对兄弟之间彻彻底底的仇深似海。
这正是楚依云愿意看到的,心里在暗暗冷笑。
正文 长相思 第一百章 沈若仙被俘
长相思 第一百章 沈若仙被俘
出了这种事,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尤其是张风平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瘦了一圈,沈若仙既心痛又伤心,每天以泪洗面,淳于文峰更是伤感,整个侠义山庄一片愁云惨淡。
据云烟所说城里的观音庙十分灵验,沈若仙带着红鸾祈求平安。跪在菩萨面前,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扑簌簌流淌,“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多少委屈无从诉说,却要强颜欢笑。三叩首之后,虔诚祈祷:“信女沈若仙诚心祈求表哥平安……”
回来的路上,沈若仙一言不发,步伐和心情一样的沉重。忽然,从四面八方飞出无数天雷堂的人,把主仆二人包围在其中,为首的正是贺锦良。
沈若仙与贺锦良四目相视,勾起了多少童年的记忆——他们与张风平、淳于文峰从小一起长大,而今却是敌对双方,这是多么悲哀的讽刺?
贺锦良一闭眼睛,看得出他是忍痛下的决心,众人蜂拥而上与主仆二人缠战在一处。
沈若仙丝带舞动,贺锦良剑走轻灵,电光石火相互交错,一时难分高下。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一起切磋武艺,记起了记忆中的彼此……
贺锦良使出了“擎天一剑”直刺沈若仙的胸口,沈若仙一个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刺中,贺锦良连忙收剑换招,两人再次交战;沈若仙丝带飞舞,缠住了贺锦良的脖子,只要手上一用力,就可以把贺锦良勒死,可是她手一松,把丝带撤了回来。两个人就这样对彼此手下留情……
红鸾早已被制服,叫喊着:“小姐,你别管我,快逃呀。”
这时,张风雷飞身而出,出手如电在沈若仙的背后击了一掌,顿时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若仙……”贺锦良一把抱住了她,用责怪的眼神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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