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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血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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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焦急地呼唤:“鬼冢……鬼冢……”在这危急时刻,她只有再为他做人工呼吸。俯下身子,吸气,当她的唇快接触到他的唇的时候,他猛一抬头,快速吻上她的唇。尔后奸计得逞洋洋得意地“咯咯咯”笑。
丁宁又羞又恼,怒不可遏大骂:“你混蛋!!!”一脚把他踹进相思湖里。
“救……救命呀……”鬼冢浑身缠着纱布,手脚根本动弹不得,掉进河里只有喝水的份儿,“咕嘟咕嘟”一边冒泡身子一边往下沉。
丁宁也为刚才的失手懊恼不已。按下吊坠,命令:“大力水手救人!”一3D大力水手模样的机器人如离弦之箭从虚拟屏幕中飞身入河,只用一只手便将鬼冢托起向岸上一抛,重重地摔在地上。
“鬼冢,你没事吧?”丁宁关切地说,“我帮你把纱布解开。”
匕首划过纱布脱落,“啊”丁宁一声娇呼,立即背过身子,鬼冢也一猛子又扎进湖水里。原来他的伤口过多,为了包扎方便,便褪去全部衣衫,纱布脱落,他便一丝不挂了。
丁宁立即按下吊坠,在网络商城里随便选了一套男式衣服扔给他。
过了一会儿,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我穿好了。”
丁宁回过身来却愣住了,只见眼前这个男人两道粗黑的眉毛似剑,炯炯有神的双眸如寒星两点,挺直的鼻梁,圆润的下颌,白皙的皮肤吹瘅可破。天啊,帅呆了!风流倜傥,俊逸清新。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模样似曾相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丁宁糊涂了,这个人是谁?鬼冢去哪儿了?怎么给鬼冢的衣服会穿在这个人身上?一连串的问号让她理不清头绪。疑惑地问:“你是谁呀?”
那人嘻皮笑脸地说:“我是你相公,来,让为夫抱抱。”说着张开双臂要来拥抱她。
丁宁吓得连连倒退,颤抖的手挥动着匕首,慌恐地说:“你别过来呀,我手上有刀,我会杀了你的。”又左顾右看,喊着,“鬼冢,你去哪儿了?”她鼻子发酸,急得快要哭了。
那人哭笑不得,说:“宁儿,你怎么了?是我呀。”又向前走了两步。
丁宁吓得连连后退,背后便是相思湖,那人紧张地叫道:“小心!”话音未落,丁宁一声惊呼跌进湖水里。她不会游泳,挣扎着忽上忽下,那人毫不犹豫,飞身跳下去,很快游到她身边,她挣扎、惊慌、恐惧,用力拍打着水面,不许他靠近,身子却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人也没入湖水中,寻寻觅觅,终于拖起她游到岸上。
那人让丁宁平躺在河岸上,又掐人中,又按腹部,待她把喝进去的水都吐了出来,他才松了口气。捧起她的脸,语气温柔关怀地问:“宁儿,你觉得怎么样?”
丁宁见眼前这个男人关怀倍至,知道他并无恶意,语气也温和许多,问:“你到底是谁呀?”
那人更紧张了,上下打量着她,说:“宁儿,你怎么了?我是鬼冢呀!”
“骗人,鬼冢怎么会长成你这样?”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随身都会带着一面小镜子,她把镜子扔给他。
宋朝人用的还是铜镜,像这样小巧玲珑的水银化妆镜鬼冢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握在手里,对着自己一照,疑惑地问:“这谁呀?长得人模狗样的,俗话说: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儿,这小子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丁宁见他对镜中人一顿劈头盖脸地狂批,禁不住笑了。瞧他那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和声音,分明就是鬼冢。她懂了:3D机器人医生在治疗时除去了他脸上和身上的烧伤疤痕,这才是鬼冢的庐山真面目。
“自己骂自己很过瘾吗?”丁宁问。
鬼冢愕然:“你说这个人是我?”他指了指镜子,又指了指自己。
丁宁点点头。
鬼冢不敢置信地扔下镜子,对着湖水照来照去,那水中倒影俊朗非凡,他连连嘟囔:“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丁宁走到他身边,安慰道:“这是真的。鬼冢已经不在了,重生的是……你的真名叫什么?”
“张风平。”
这三个字如晴天霹雳,天啊,他是张风平!难怪会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就是她梦里的那个张风平!那个与她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最后飞吻定胜负的张风平!那个用碎酒瓶子捅人家屁股的张风平!那个把酱油当可乐喝的张风平……梦中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重现,清晰地钩络出张风平那张俊秀的脸,原来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二十三章 变故
云奇昏昏沉沉醒来,摸摸头,他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身旁的毛芳仍然昏迷不醒,他推推她,轻声呼唤:“师妹……师妹……醒醒。”
毛芳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问:“师兄,这儿是哪儿呀?”
云奇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毛芳恍然站起,环顾四周,道:“丁宁和鬼冢呢?”
云奇叹了口气,说:“我想,他们早就逃了。”
“那我们还不追?”毛芳豁然站起,左顾右盼,最后选择向茅草屋方向跑去。
“师妹……”云奇叫住她,想了想,似乎在酝酿语言如何表达才不会伤害到她,说,“咱们先回云刀门,报仇的事从长计议……”
毛芳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为什么?”三个字脱口而出,又不禁苦笑道:“我忘了,你是云刀门继任门主,我爹一死,你就要忙着接任门主之位,哪里有空儿替我爹报仇?”她虽然在笑,眼里却闪烁出晶莹的泪花。她转过身子,强忍着不要让眼泪不争气的滚落。
云奇也恼了,吼道:“你这是什么话?师父死了我也很痛心,就算我们现在去追杀鬼冢,你知道他逃到哪去了吗?云刀门怎么办?你要让它就此解散?还有师父,你要让他暴尸荒野?”
云奇连珠炮的一席话问得毛芳哑口无言,连连道歉,两人向云刀门方向走去。
云刀门依然巍峨,依然雄浑屹立在云蒙之巅,述说着沧海桑田的历史,人去山空将成为陈封的记忆。
云奇和毛芳回来的时侯,山门大开,门梁上的匾额倾斜,竟是一片残破景象。走进山门,里面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前厅里陈设桌椅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清芳园也像被抢劫了似的。弟子们都到哪儿去了?他们呼唤着:“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飞絮、云烟……”没有人应答,只有回声荡漾在山际中。一路走来,只有空寂萧索。穿过竹海直到跃龙居,走进书房,毛跃龙依然平静地躺在血泊中,不同的是书房里的书画古董全部不翼而飞,帐房也被洗劫一空,密道依然敞开着,发出浓烈的血腥味儿。
云奇刚要进去,毛芳忙拉住他,递给他一粒避毒丹,两人把药丸含在口中,才走了进去。
密道里的白皮灯笼依然发出诡异的光亮,烛影摇红,似乎正在哀悼逝去的生命。他们探索地一步步走向密道的深处,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们目瞪口呆,惊愕唏墟不已——死尸!堆积如山的死尸!竟无立足之地!全是云刀门第三代弟子,或中毒或被暗器击杀,或混乱时被挤压踩踏,一个个死状恐怖,暗道里依然残留着毒气的味道,若非有避毒丹,他们早就一命呜呼了。墙壁上的九个精致的木匣早已横七竖八地掺在尸体当中,像幽灵般打开的匣盖儿释放出邪恶的暗箭毒烟。
踏着尸体前行,里面是更多的尸体,百子图数字木匣也同样散落一地,张开了噬血的大口,吞没了数百条生命。
或许是由于当时混乱,弟子们四散奔逃,无意中撞开了石门。石室里同样堆满了尸体,而唐雅芳却躺在了地上。更令人气愤的是墓室里的陪葬品不见了,就连毛夫人身上的珠宝首饰也被盗走,遗体披头散发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尸堆里。
“娘……”毛芳扑过去抱起母亲的尸体放声痛哭,连连叨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身为一个女儿眼见母亲死后被人如此羞辱,魂魄得不到安宁而痛心疾首。
云奇仔细察看周围环境,发现第三代弟子全数遇难,却不见四位师兄的下落,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上心头:十年前,他们与毛跃龙一同参与了擎天剑派血案,只有他们知道紫玉凤瓶的事。以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推测:四位师兄发现了密道,惟恐里面布设机关,喝令门下弟子做开路先锋,109个木匣打开无一是紫玉凤瓶,却制使死亡无数。最后他们将云刀门洗劫一空逃之夭夭。
云奇和毛芳在后山清泉之畔挖了个很深的大坑,将尸体一一掩埋,像擎天剑派那样立起一面墙的石碑,刻录了遇难者的姓名。一夜之间,云刀门彻底覆灭成为历史。
面对着这惨痛的结局,云奇却有更深刻的感悟:十年前他亲身经历了擎天剑派覆灭,今天云刀门的情形与之大同小异,这难道不是天理循环吗?当权者为了私欲大开杀戒,而逝去的是最无辜的生命,酿造悲剧的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江湖——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怎能不令人感伤?他厌倦了这打打杀杀的生活,第一次有了退隐的念头,在青山绿水间与恋人厮守该是何等的惬意?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出丁宁灿烂的笑容。然而,他可以卸下他的责任吗?
武林四尊之云刀门彻底从江湖上消失了,就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人在江湖在,人在人情在,世间冷暖情呀!
今天是七月初十,毛跃龙的生辰。往年云刀门车水马龙宾客迎门络绎不绝,而今云蒙山冷冷清清,仿佛一座荒山,没有人来拜祭,似乎没有人记得“霹雳斩云刀”这个人。墓前,只有云奇和毛芳为他们送行。
办完了丧事,他们将能卖的都卖了,七拼八凑有了些银两,准备离开这里去寻找人生的方向。他们最后遥望云蒙山,遥望曾经的故乡,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征程。
一道黑影如燕子穿梭飞身落定在两人面前,毛芳吓了一跳,刚想蛮横地问来人是谁?便见云奇迭忙躬身施礼:“孩儿拜见义父!”
黑衣人冷声问:“紫玉凤瓶呢?”
云奇吞吞吐吐回答:“在……在鬼冢身上。”
寒光乍闪,黑衣人拔出腰间盘蛇软剑,一剑刺入云奇的胸膛,这一招又急又狠,是擎天剑派的“擎天一剑”,云奇愕然,眼中充满疑问,他想不出义父为何要杀他?
“师兄……”毛芳惊叫,还没回过神来,黑衣人回手又一剑直刺她心口,两人的身躯慢慢倒下,黑衣人翻身掠走,一切只在一瞬间结束。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二十四章 张风雷逸事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张风平这样的人呢?乐观、开朗、向上、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如今他重获新生,又有心爱的人相伴,乐不可知。
丁宁这几天过得也很刺激,张风平有时气得她要死,有时又逗得她开心得要死,欢乐沐浴在阳光下,飘荡在山野间。他们欢声笑语,嬉戏追逐。
忽然,丁宁一头扎进张风平怀里瑟瑟发抖。
张风平拥抱着她,取笑地说:“你突然**,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
丁宁气恼地捶了他两下,粉拳落在身上,他“呵呵”地笑。
丁宁一指远方,紧张地说:“那里有两具死尸。”
张风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说:“走,过去看看。”
丁宁迭忙拉住他,怯生生地说:“我害怕。”
看着她怯怯的样子,觉得好可爱,拉住她因恐惧而冰凉的小手轻声说:“别怕,有我呢。”
他的手坚实而有力,给她一种踏实的感觉,走到尸体近前,丁宁讶然叫道:“云大哥?”
躺在地上的确是云奇和毛芳。
“云大哥……”丁宁扑在云奇身上放声痛哭。
张风平忙检查他们的伤势,发现真气护体一息尚存,说:“他们还没死,只是要救活也不太可能。”
丁宁闻听此言立刻按下日孛脖间微型电脑吊坠,启动3D机器人医生救治。
眼前的一幕把张风平惊呆了,他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地杵在那里,过了许久才喃喃自语:“奇怪……?”
“什么事奇怪?”丁宁好奇地问。
“以他们的伤势来看,凶手所使用的武功应该是擎天剑派的‘擎天一剑’。”
“你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张风平摇摇头。
“你是擎天剑派弟子,总该有点眉目吧?”
张风平又摇头,说:“十年前擎天剑派一夜之间覆灭,门下弟子大都遇难,生还者只有我和我姨母。外公说过:姨母资质平痈,根本练不成‘擎天一剑’;而我也没有这份功力。”
“那会不会有人偷学擎天剑派的武功?”丁宁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每一套武功都分为招式与心法两部分。即使招式可以照葫芦画瓢,心法若无人传授也不过形似神不似,唬唬外行还成,若遇到内行就会当场搓穿。张风平乃擎天剑派掌门嫡子,怎会看不出剑法的真假?想到这里她不禁自嘲地笑笑。
她的话却一语惊醒梦中人,张风平脑中灵光一闪,道:“有一个人会擎天剑法,他的擎天一剑已经炉火纯青。”
“谁呀?”丁宁惊讶地问。
张风平一字一字地说:“白玉剑客张风雷。”
丁宁愕然问道:“他也是擎天剑派弟子?”
张风平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说:“不是。不过他与擎天剑派却有些渊源:擎天剑派第十代掌门人就是我外公,他老人家一共收了六名弟子,大徒弟就是我爹,二师叔和三师叔早年死在玄天教,四徒弟是我娘,五徒弟是我姨母,外公说过他们之中最聪慧,资质最好的便是六师叔,江湖人称‘玉仙剑’古月情……”
他感伤地又叹了口气,接着说:“据说六师叔是个很美的女子,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当时不知有多少名门少侠登门求亲,可六师叔一个也看不上,她偏偏爱上了玄天教的副教主‘生死一线’张奉尧,与他私通还珠胎暗结。外公得知此事气得吐血,要清理门户,幸好张奉尧夜入擎天剑派将六师叔救走。后来六师叔生了个儿子,就是张风雷。”
丁宁听得乍舌,没想到张风雷居然有这样离奇的身世,让人又痛又怜。
张风平接着说:“五年前,张风雷初涉江湖,剑刺二十八星宿,一吻定前程,天下闻名,用的就是‘擎天一剑’。”
“剑刺二十八星宿,一吻定前程,是怎么回事儿?”丁宁好奇地问。
张风平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仿佛身临其境。
我国古代天文学家把天空中可见的星分成二十八组,叫做二十八星宿。东方苍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江湖中一位前辈高人根据二十八星宿斗转星移的星辰变化编著了一套剑阵,二十八人配合威力无穷,武林中将这二十八个人统称为二十八星宿。
玄天教教主楚天成与二十八星宿中老三的老婆勾搭成奸,老三得知此事一怒之下杀了淫妇,并与兄弟们商量伺机向奸夫报复。一日获悉楚天成的独生女儿楚依云回乡祭祖将路过落雁谷。当时的楚依云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少女应该是含苞欲放,楚楚动人的吧?老三遐想着,愤愤地说:“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女儿。”
楚依云独自回乡,身边自然少不了护卫,由天冈、地煞、玄风、天雷四堂各挑选二十名高手,并由天雷堂堂主陈天昊亲自率队。楚依云乘坐着马车,车帘低垂遮住她的容颜,八十名高手前呼后拥浩浩荡荡行至落雁谷,二十八星宿飞身而出剑峰所指,寒星点点如星海波澜,玄天教众人在江湖上都是佼佼者,有着响当当的名誉,绝非浪得虚名,尤其是天雷堂堂主陈天昊更是如雷灌耳,但当面对二十八星宿竟是不堪一击,十几个回合之后,玄天教众人纷纷倒下尸横遍野胜负已分。
正当二十八星宿大获全胜洋洋得意地要掀起车帘一睹楚依云的芳容之际,一道白影如一片云飘落,冷俊的脸仿佛千年雪山冰冷刺骨,手中一把折扇又显得萧洒飘逸,此人便是张风雷。当时他刚满十八岁。
“小娃娃,你是什么人?赶快滚开!”二十八星宿老三喝令道。
张风雷如冰雕石塑一般,一不吭声,二不动弹,眼中却寒光如利剑,看得人心惊胆寒。
二十八星宿老大还是有些涵养的,上前一步抱拳当胸行了个江湖礼,言:“请小兄弟卖老夫个薄面,不要差手我二十八星宿与玄天教的恩怨,否则……”他嘴角上翘“嘿嘿”阴笑,言谈举止大有威胁之意。
张风雷仍未作答,也不退让,眼角余光扫射众人,充满不屑与嘲笑。
二十八星宿成名已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轻蔑?剑雨刺向张风雷。剑光如繁星点点,斗转星移,张风雷却如日月穿梭,身姿飘渺,折扇一抖似天外飞仙,一连三百六十五招擦身而过,竞未伤及分毫。剑气击得谷中碎石纷飞,就连楚依云乘坐的马车也被这强大的剑气击飞至半空。张风雷折扇交左手,右手抽出腰间盘蛇软剑,身子跃上半空中旋转,手一抖,寒星点点,二十八星宿竟定立不动,当张风雷身姿翩翩落下,那二十八人才纷纷倒下,咽喉处只一点血迹却已气绝身亡。这一变故发生在楚依云的马车击至半空中还未坠落的一瞬间,张风雷还剑入鞘,又飘身而起,折扇一抖,马车被真气炸开,车里的人儿却未伤到分毫。
十四岁的少女该是瘦弱而楚楚可怜的,一个少年在空中揽住她的纤纤柳腰,含情脉脉的明眸相望,如神仙眷侣般翩翩飘落……然而,一切却不是这样的:当马车炸开,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张大饼子脸,眼睛、鼻子、嘴全部挤在一起,个子不高,肥硕的身体像个大肉球,张风雷飞身而起意欲将她拦腰抱住,一时间却不知她的“腰”在何处?稍一迟疑,那个大肉球砸了下来,撞在张风雷腾在半空的身体,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尘烟四起……
两个人倒在地上,惊愕地瞪圆了眼珠子明眸相望,原来这一跌,她的唇碰巧撞上他的唇……
从此,张风雷名扬天下,因为好穿白衣长得又俊秀,人送绰号“白玉剑客”。并与楚依云定下白首之盟,楚天成也破格提拔为天雷堂堂主。从这儿以后,张风雷的武功与楚依云的丑被广为流传。
“哈哈哈……”丁宁笑得前仰后合。
张风平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我只要一想到张风雷在最酷、最帅的时候被楚依云砸下来的糗样就忍不住想笑。”说着又“哈哈”地狂笑不止。笑罢,又问,“你怀疑刺伤云大哥的是张风雷?”
张风平迭忙辩解:“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六师叔背叛师门,私自将擎天剑法外传,或许凶手与玄天教有关。一切要等云奇苏醒才能水落石出。”
此时,防护罩消失,云奇和毛芳转危为安,只是还在昏迷。丁宁掏出便利贴,缭草地写下几横字:
云大哥,鬼冢已不在人世,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仇恨随着鬼冢的消失而烟消云散吧。
把便利贴贴在云奇身上,拉起张风平说:“咱们走吧。”
张风平疑惑地问:“你不等他们醒来问清楚吗?”
丁宁摇摇头,说:“你们毕竞相处十年,既使样貌已经改变,但声音、动作还是原来的你,万一他们看穿……我怕你有危险。”
听此言张风平心里暖融融的,感动得差点儿流出眼泪,激动地说:“原来……”他拥抱住她,在耳畔轻声说,“原来你是怕守寡呀?”说完转身就跑。
丁宁气得边追边骂:“混蛋!!!”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二十五章 风宁小筑
在距岳安城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小院落,占地一千平米,依山傍水,风景旖旎,环境清幽,空气清新,最适于疗养居住。而且院落宽阔,很适合习武练功,配套设施也很齐全,共南北两排房屋采光好,正对大门那面墙有两棵大槐树,枝繁叶茂,像两把撑起的大伞遮挡住酷热的阳光,树下有一张石桌和四个石礅。
丁宁一见这里就很亲切,仿佛似曾相识,拉着张风平说:“我们买下吧,我真的好喜欢这里。”
中介人兰姑是个媒婆,最擅长巧舌如簧,笑眯眯地说:“夫人真有眼光,这房子原来的主人以前家徒四壁,自从搬到这里,头一年进京赶考就金榜题名,尔后扶摇直上,一直做到翰林,所以说这真是一套风水宝宅,现在才卖二百两,您真是捡到宝了……”
二百两?丁宁的小脑袋瓜像计算机飞速运转:2011年白银八元钱一克,以此为依据,一两银子五十克就是四百块钱,二百两就是八万块,天啊!八万块钱买这么大的别墅?太划算了!丁宁不禁瞠目结舌。
张风平笑笑,兰姑的那一声“夫人”叫得他心花怒放,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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