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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名女 宫女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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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待全国的美女集合到一块,她并不显得特别夺目,加上她这时才十五六
岁年纪,毕竟还是个没开开的花蕾朵,芳艳自然比不过那些鲜花正放的女人,
因而也在落选之列。

进京时她曾是满怀着希望和憧憬,家中也为她而荣耀;谁知到头来都
是空喜一场,如今只能灰尘溜溜地回家,她心中充满着凄凉。途中夜宿驿馆
时,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一位头环金光、身着金衣的仙人,告诉她说,
将有个名叫赵万兴的人来聘她,此人贵不可言,千万不可错过。梦醒之后,
王满堂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她不再为此番的落选而难过,认定自己终将与
贵人相伴。贵人到底贵到什么程度呢?既然是贵不可言,那莫非就是皇帝了?
这样一想,她兴奋难抑,恨不得插翅飞回家中,好等着那个叫赵万兴的贵人
出现。“赵万兴,赵万兴。”她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回到家后,父母见女儿落选而归,先是有几分不快;王满堂神密地把
她在驿站得到的那个梦告诉了父母,两位老人也觉得定有天命,只是时机未
到,心情很快转好。

王父有个好友是个和尚,到王家串门时,得知满堂落选一事,便好意
宽慰王父说:“不必伤心,我见你家屋顶有紫气盘绕,不久当有喜事临门!”
和尚本是随口宽王父的心,谁知王父却当了真,连忙把女儿在驿馆得梦的情
形和盘托出,和尚听得津津有味。

和尚并不以为王满堂的梦就有什么神验,只觉得有趣,便又不经意地
告诉给了他的另一位朋友——道士段长。哪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长是
个颇有心计的年轻道士,平日里就听说过王满堂的艳名,早已垂涎三尺,一
听说这段故事,他顿时计上心头。

两天后,段长经过一番准备,化装成一个远地而来的过客,在黄昏时
叩响了王家的院门,请求借宿一夜。王家房子宽敝,见来人文质彬彬,相貌
端正,不象有歹心,王父便把他让进院来,一番客套后,来客自我介绍说叫
赵万兴。一听这名字,王父心头一震,只说让客人稍候,自己转身跑进屋去
告诉女儿和妻子,说是有贵人光临。经王父一说,王家母女也心情激动不已,
连忙上上下下忙碌起,殷勤地款待这位自称为赵万兴的不速之客。

段长暗暗窃喜,却狡猾地不露声色,第二天一早还装模作样地要告辞
王家去赶路。

王家三口慌了神,忙设法挽留。王母东扯西拉,直说今日不吉利,不


宜行路;又说天将下雨,不便出门,总之,又留下客人住了一天。第三、第
四天,又把第二天的戏重演一遍,这样下来,段长便在王家住了好几天。

这几天里,王家人密切观察,认为这位客人不但仪表堂堂,而且头脑
灵活,能言善道,处事得体,确有贵人之兆。于是,第八天的时候,王父亲
自出马,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出要将女儿许配给客人的心意。王家主动许
婚,段长不禁心花怒放,然而又故作镇定,矜持了一阵,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久,王家便为两位年轻人操办了隆重的婚事。

段长是个野心极大的人,得到了岳家的财产和美艳如花的妻子后,他
又生出新的奢望,一心想循着王满堂的那个美梦,真正成为一个贵人。一番
深思熟虑后。他开始实施他的梦想,首先,他托了昔日作道士时的一些同道
友人,四处散播王满堂的那个奇梦。

道士的话是很容易蛊惑人心的,很快,市井中议论纷纷,都说王满堂
生就是皇后命,而她的夫婿“赵万兴”无疑就是将来的贵人,跟着他干,往
后一定能获得荣华富贵。

如此这般,段长以“赵万兴”的名义成了家喻户晓的神奇人物,一批
市井少年主动地投到他的门下,地方乡绅也纷纷支持他,大家都想跟着贵人
沾点光,将来贵人得了天下,自己也能捞个一官半职什么的。渐渐地,段长
手下已结聚了一大批人马,霸州城中行事不便,他便仿照古代起事者的惯例,
把人拉到附近的深山密林里,建立起一个山寨,并不断扩允发展,准备相机
行事。

他们在山中也发展起了武装组织,因有乡绅们资助,他们不必象一般
山匪那样抢掠财物;因为自觉力量还不足,所以也还没有象起义军那样攻占
城镇。这批人结聚山中,似乎更象一个秘密的宗教组织。但是,段长并没有
放弃他的贵人梦,他命手下的人在山中用茅草盖起了宫殿,把他们占领的那
个山头自夸成一个王国,他自己则成了皇帝,并用了“大顺平定”的年号。
同时,又封了随同上山的妻子王满堂为“大顺平定皇后”,还设了左右丞相、
文武大臣,每逢三、六、九日,在茅草大殿上接受群臣的朝贺,并象模象样
地研讨军国大事。王满堂这个自认为有皇后命的“霸州美人”,便这样做了
个山中皇后,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个压塞夫人罢了。

段长的王国在山中自成一体,虽是有帝有后、有臣有相,但并没威胁
到大明王朝的安危。然而,消息传到京城时,明武宗还是很不高兴,堂堂大
明的天下,居然还有人敢称王称帝,岂不是有忤君之嫌吗?于是下令当地官
员派兵进山征剿。好在段长的武装力量十分有限,当地官兵轻而易举就把他
的王国捣平,并活捉了“皇帝”、“皇后”和众“臣相”。官兵在山中搜查时,
看到茅草搭成的宫殿,自制的龙袍凤披,不禁哑然失笑,这哪里能成造反的
气候,不是如儿戏一般吗!

虽是闹剧一场,但因涉及到忤君犯上之罪,地方官不敢擅自断案,便
把段长、王满堂、山中众臣相等一千人犯解押到京城。明武帝在了解了全部
案情后,除了感到好笑外,却又节外生枝,对王满堂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于
是,由武帝为之作出了判诀:段长及主要谋犯因逆君谋反之罪处死;其他附
庸者因不明真象,属于盲从,不予追究责任;主犯之妻王满堂没入宫中。

所谓将王满堂没入宫中,武宗本意是想将她收到豹房中,以满足他的
好奇之心;谁知刑部官员在执行诏令时,误解了武宗的意思,以为把王满堂
以罪犯之妻的身份设入宫中,是要让她到宫中充当奴婢,以示惩罚,于是把


她分派到宫中的浣衣局,做洗衣女姐去了。

武宗等了几天,没见到王满堂,经过追问,才了解到情况,便下令将
王满堂由浣衣局调到了豹房来侍候自己。

当年武宗选美时是见过王满堂的,但那时的她还只是一只没有成熟的
青果,杂在众美女中间,不足以吸引武宗的目光;如今的王满堂,经过了几
年的风吹雨打,已经长成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鲜艳欲滴,芳香诱人,大大
勾起了武宗的胃口。而王满堂本来是个非常开朗的女性,当初嫁给“赵万兴”,
只为慕他的贵人之命,现在骗局揭穿,她便也不怎么太为丈夫的死而伤心。
既然武宗又回过头来看中了自己,那可是真正的幸运降临,这下恐怕要做上
真正的皇后!这样一想,便在武宗面前,极尽娇媚风骚之能事,把个武宗述
得神魂颠倒。

这时候,明武宗刚从江南游历归京,途中染病,本应该调养休息一段
时间;可一下子又得了个千娇百媚,令人振奋的王满堂,让他怎么安静得下
来,连夜里缠绵芙蓉帐里,颠鸾倒风,直弄得他精疲力竭。

温存于床第之间时,明武宗曾多次戏称王满堂为皇后,并发誓将来要
改立她为后;可这个诺言还没有来得及付诸实践,在王满堂进入豹房不到一
月的一个春夜里,明武宗便在王满堂的酥怀中一命呜呼了!

武宗崩逝后,明世宗继位入主明宫。世宗派人清理豹房时,发现王满
堂是个没有任何名份的女人,再进一步调查,又在浣衣局的名册中发现了她
的名字,于是仍把她送回了浣衣局为奴,大家背地里就谑称她为“浣衣皇后”。

可怜王满堂这个“霸州美人”,作了半辈子的皇后梦,最后却终于只能
做一个“浣衣皇后”。

朱娘酒店留天子

从南京城出了挹江门,是一条柳荫夹道的官路,沿官路走上十里有一
个小镇,小镇不大,镇中最热闹的地方要算是村头那家名叫“六朝居”的小
酒店了;

酒店前高挂着一副黄底黑字的酒旗,在风中热辣辣地飘舞,把镇上的
酒客和来往的行人都招引了进去。酒店不大.就一间店面外带两间后房,店
中连老板带伙计总共只有一个人,人们称她朱娘。这朱娘约摸三十岁年纪,
模样儿十分周正,白里透红的脸盘上嵌着两只滴溜浸水的眼睛,总是笑盈盈
地迎接着南来北往的客人。朱娘一般不象豆蔻少女那样穿红着绿,可一身素
净合体的衣裙把她成熟丰满的体态恰恰勾勒得风韵毕至,乌黑油亮的头发在
脑后换一个丰硕的发髻,衬托出几分成熟和干练。虽是热情待客,可她井不
喜欢多言语,除了简洁的招呼和问清客人对酒菜的需要,便不再多出声,身
手麻利地在柜台前后转来转去,只用温馨含笑的眼神,就把客人招呼得熨熨
贴贴,而那微抿着的嘴唇,无声地露出一种端庄高雅的气韵来。朱娘不是小
镇的人,五年前她只身来到这里办起这家酒店,只说是丈夫病故,自己与公
婆不和,就索性外出谋生,至于究竟从哪里来的,她始终避而不谈。

朱娘的酒店货真价实,老板娘又风流可餐,所以生意十分兴隆,尤其


是春天的时候,从南京城里到郊外游春的文人雅客、公子书生很多,走到“六
朝居”这里正好有些口渴腿软,便少不了进店坐坐,要上一壶酒、三两碟小
菜,边饮边歇息,这种时节朱娘一个人里里外外忙得团团转。

康熙五十八年的春天到了,春风轻拂,杏花初放,郊外的山洼水消一
片新绿融融。

从南京城方面走来一伙行客,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虽是兰
衣布冠,一身家居打扮,但目光炯炯生威,步履方正,气度轩昂,似非等闲
之辈。老者后面跟着四个家人模样的人,个个都透出一份机敏谨慎的神态,
与主人的清闲之貌相映成趣。其中一个家人还牵了匹白马,看来是主人的坐
骑,可主人似乎兴致很高,一边走一边赏山观水,脚下轻松悠游,倒是便宜
了那匹好马。这一行走走停停,来到了“六朝居”酒店,时间已过晌午,酒
店中正比较空闲,老者朝里看了看,觉得还算干净清爽,便带头跨进了店门。

好容易轻闲下来歇息片刻的朱娘见又来了客人,连忙走出柜台,招呼
几位行客落了坐,轻率问道:“客官辛苦了,请问要点什么?”老者沉吟了
片客,抬起头来,悠悠发问:“你都有些什么好酒?”

“僻野小店,谈不上什么名酒陈酿,十里香、百年红、花雕什么的倒是
备有,还有小店特酿的杏花露。”朱娘说得不卑不亢。

“那就上几壶杏花露,再要几碟爽口小菜!”

朱娘一便应着,一边转回柜台,先送上杏花露,再摆出几蝶卤牛肉、
五香花生米之类的惯常下酒菜。

“这是什么菜?我不是要爽口的吗?把卤牛肉什么的端了!”老者有些不
高兴了。

“实在对不起,我上错了!”朱娘似乎有些疲倦,对自己的待客不周有些
不好意思,脸颊露出了红晕,忙上前撤了菜碟,换上些嫩竹笋、白干丝之类
的清淡小菜,客人点头算是满意了、她转身准备进柜台,却又被老者叫住了,
说是怎么不给斟酒,她只好伸出纤手持了酒壶,—一为客人斟满了酒。老者
仍不放过她,缠着她问称呼、故里,家中人口之类的闲话,一双火辣辣的眼
睛直瞪瞪地盯着她。朱娘被看得有几分不安,只是低头答了句“别人唤我朱
娘”,便一转身隐入后房去了。

外面几位客人喝了杯酒,仍没见朱娘出来,老者有些耐不住了,对一
位家人耳语了几句,那家人拎了个小布袋便走进了朱娘的后房。房中朱娘正
坐在桌前发呆,那家人大咧咧地走上前去,把布袋往桌上一搁,朗声道:“百
两黄金,可否买得一醉?不得怠慢了客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娘猛地被他的言行镇住了。她做了五年酒店老板娘、各种客人都见
得不少,其中也不免有人多看她几眼,甚至动手动脚,她都能很自如地对付
过去;可现在店里坐着的那位老年客官,不知怎么那眼光看了就让她心中发
怵,如今又抛出百两黄金唤她出去,看来此人确实有些来头,轻易得罪不得。
这样思量着,朱娘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跟着家人走到外面,满脸堆笑地走
到老者的桌旁。

老者见朱娘终于出来了,脸上绽出一丝笑意,坐在他下手的家人连忙
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朱娘。陪人喝酒,对朱娘来讲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可
在老者含威蓄势的目光逼视下,她无法不曲意逢迎,乖乖地执壶斟酒,推杯
相劝,侍候得极为殷勤。

看着朱娘柔顺妩媚的模样,老者目开眼笑,喜滋滋地饮了一杯又一杯,


一连喝下了四壶杏花露,终于酩酊大醉,趴倒在酒桌上。

在家人的示意下,朱娘小心翼翼地将老者扶入后房,安置在自己的雕
在床上。四个家人又到外面店面上坐下等着,朱娘则忙着泡茶,调醋汤,各
种醒酒的法子都用尽,老者仍醉得酣然不醒,朱娘再也无计可施,只好任他
躺着睡,自己又忙着到外间招呼其他客人。

直忙到上灯时分,店中的客人陆陆续续走了,朱娘才想起后房里的那
位,连忙又跑进去查看。这时老者刚好睁开了惺松的醉眼,朦朦胧胧见到朱
娘进来,在一团烛影的映照下靠近床边,跳动的烛光将她的脸衬得格外动人。
待朱娘走近,老者猛的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其动作之迅猛,让朱
娘防不胜防,手中的蜡烛翻倒在地上,熄灭了。

黑暗中,老者带着残酒气息的嘴凑近了朱娘的脸,朱娘想挣扎,可身
子已被夹住,只轻轻哼了两声,小嘴便被对方滚烫的双唇紧紧堵住,在一顿
狂热的揉搓和亲吻中,朱娘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毫无反抗的能力,一任老
者的摆弄,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在膨胀,自己仿佛置身于阳光
普照的云朵里,悠悠荡荡,晕晕乎乎,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那老者的精力也出奇的旺盛,在床上颠来倒去,在朱娘如梦如幻的娇
喘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觉得思绪飘飘然,与身下的朱娘同赴仙境。

这一夜春育无异于洞房花烛夜的浪漫,四位家人也很知趣地守候在外
间,并自觉地替店面上了墙板,关好门窗,老老实实坐等到天亮。

晨光透过窗根,照射到雕花床上,朱娘与老者同时醒来,床上的被褥
已揉得乱七八糟。朱娘微微睁开睡眼,发觉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仍被老者紧紧
箍住,不禁头晕心跳,两颊发烧。老者察觉了她的窘态,对她投以安慰的一
笑,轻轻说道:“老夫不会亏待你的!”

“你是何人?”朱娘想起至今还不知道这个与自己风流了一夜的老头子
到底什么身份。

老者轻咳了两声,神情变得庄严起来,两眼盯着朱娘回答道:“朕是当
朝天子!”

“皇帝陛下?”朱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
几下。

见她满脸疑惑,老者放开她坐起身来,拽过昨夜脱下的衣服,摸索了
一会儿,摸出一方玉玺递给朱娘。朱娘伸手接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刻着“康
熙皇帝玄烨宝鉴”几个篆文,脸上露出嫣然一笑,低声自语:“果然是康熙
皇帝!”

明明知道了自己的皇帝身份,竟然也不显丝毫惊慌,这情形倒让康熙
吃了一惊,这样的稳得住的女子还真少呢!康熙一边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边
把朱娘的衣服拿过来,递给她。无意间,他触到了朱娘衣服中的一块硬牌,
好奇地翻出一看。竟是一块金牌,上面镌有“卫藩八世”的字样,忍不住追
问:“这是何物?”

既然对方已亮明了身份,朱娘也不想隐瞒,于是平静地答道:“妾为故
朝青州卫王的第八代传人。”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女人别有一种端庄高贵的
气质,康熙不禁暗自得意于自己的目光了。原来,明朝灭亡后,皇亲贵族或
因抵抗而殒命,或流落于民间,当时朱娘的祖父为本朝尽忠而死,却把年幼
的儿子,也就是朱娘的父亲安置到远房亲戚家中藏匿。后来朱娘的父亲因不
忘复国之志而暗中起事,败露后被官府诛杀,母亲悲极而亡,朱娘新婚的丈


夫也因追随岳父的事业而丧命,孤苦无依的朱娘怕留在城中遭诛连,只好只
身逃到郊外谋生。

当然,这复国反清之事朱娘不会对康熙讲起,康熙做了五十多年皇帝,
把天下已整治得太平昌盛,所以对旧朝皇家之后也没有什么顾忌,甚至提出
将朱娘迎入宫中为嫔妃。

朱娘却不卖他的帐,神色严肃地说:“亡国皇族,不事二君,倘若日后
生子,岂不乱了新朝的血统!妾与陛下只有一夜情缘,到此为止,从此两不
相干,还请陛下速回!”

康熙也觉得她的话在理,只好下床稍事洗漱,带上那四个家人打扮的
御前护卫,依依不舍地离去,他想留下的那一百两黄金也被朱娘坚决地退回
了。

康熙骑了马渐渐远去,朱娘仁立门前,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眼中满是
迷茫。不一会儿,有一名护卫竟然又回转到酒店来了,朱娘还以为是遗下了
什么东西,他却神秘兮兮地悄声告诫朱娘:“昨夜之事万勿泄露,切记!”并
说陛下还问她有什么要求。朱娘想了想,然后答道:“希望陛下能恩赐修茸
明太祖的陵墓。”

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位于南京郊区的紫金山,陵园占地广阔,陈设豪
华,石人石兽威然守立;可惜明朝灭亡后屡遭破坏,已是破败不堪。不久之
后,南京城里果然传说起康熙皇帝下圣旨敕令修复明太祖陵园之事,完工后,
圣上还亲临陵墓致祭,态度十分恭敬。康熙皇帝为何有此一举呢?人们都说
是为了缓和“反清复明”志士的情绪,又有谁知道它与康熙在“六朝居”酒
店的那一夜风流有着密切的关系哩!

香妃的浩浩怨茫茫劫

清代乾隆年间,京城里纷纷传说在遥远的天山脚下有个奇特的女子,
她不但容貌娇美,而且身体上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味,如麝似兰,使接近她
的人沉迷难舍。据说这消息是由出使南疆的朝廷使者带回来的,亲眼所见,
千真万确。

这件事的确不是虚传,这个奇特的姑娘叫沙天香,是南疆巴图尔汗国
国王霍吉占的王妃,因体有异香,人们都称她“香妃”。沙天香出生在天山
南麓一个叫阿克苏的地方,父母都是维吾尔牧民,小沙天香一生下来就象一
朵美丽的花蕾,在草原上显得特别鲜艳夺目。长大了,她生得身材高挑丰满,
皮肤象马奶一样洁白滑腻,一对碧兰的大眼睛,比草原上的湖泊还要清澈,
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象一匹飘逸的绸缎。草原上有许多美丽的维吾
尔少女,可谁也不能与沙天香相比,何况她浑身洋溢着迷人的芳香,谁闻了
都会心旌摇荡,如痴如醉。沙天香成了草原上小伙子们追逐的中心,每天夜
里都有一大群英俊的后生在她家帐蓬前弹起冬不拉对她唱情歌。好鞍配骏
马,这颗草原明珠最终佩在了勇敢睿智的年轻国王霍吉占身上,草原上善良
的人们都说这是天赐的良缘。

沙天香成了香妃,芳名传扬得更广,人们纷纷猜测她为什么会带着满


身的芳香。有人说那是因为她喜欢在枣花河里沐浴的缘故,枣花河是草原上
一条清澈的小河,两旁长满了野生的枣树,枣树开花的季节,香甜的小花落
满河面,河水都染上一股浓郁的幽香,沙天香从小就喜欢泡在枣花河中,定
是那枣花的气味沁入了她的肌肤,才使她如此馨香;也有人说光洗枣花河的
水还不行,沙天香从小就爱吃花朵,不但吃河边的枣花,草原上盛开的各色
花儿她都随意采撷入口,所以才滋养出这种无法形容的异香。可是,草原上
其他姑娘也在枣花河中沐浴,也学着吃花朵,可谁也没能跟沙天香一样,获
得满身异香。

国王霍吉占得了香妃后,精神更加抖擞,在香妃的鼓励下,把个小小
的巴图尔汗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人民安居乐业,和睦融融。香妃在丈夫的
轻怜蜜爱中,生活得更加舒畅,象是雨露滋润着的鲜花,越来越明丽娇艳。

新疆以天山山脉为界,自然划分成南疆和北疆,南疆居住的是维吾尔
族人,他们浪漫热情,性格和顺,与清朝关系比较和洽;北疆则大部分是蒙
古人的地盘,他们性情悍烈,与清朝一直有矛盾,多次挑起战乱。一次清廷
派使节出使南疆,来到巴图尔汗国,受到霍吉占国王的盛情款待,还得以幸
睹了香妃的风采;回朝后,无意中把香妃的美名也传到了京城。谁料这毫无
恶意的传扬,竟给巴图尔汁晴朗的天空带来看不见的乌云,一场隐伏着的暴
风雨眼看就要席卷而来。

当朝的乾隆皇帝是个有名的风流天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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